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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宣华录-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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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柴荣笑声爽朗,妙心小声向符儿问道:“这便是你那朝思暮想的荣哥儿?”
符儿立即将此前放肆的笑容收敛,低头言是,进而转移话题故作大方地正式向柴荣与赵九绍介道:“大哥,二哥,这是妙心姑娘,也是符儿自小玩大的五姊姊。”
妙心向柴荣见礼道:“见过柴公子。”却绝口不提赵九。
柴荣便立即向妙心引荐:“这是赵九兄弟,亦与我自小玩大。”见妙心面目仍是冷清,索性提议道:“妙心姑娘骑术甚佳,不如我四人分做两队,马上击毬玩耍可好?”
妙心不愿驳了柴荣面子,姑且问道:“击毬?怎么个玩法?”
赵九似乎寻到能与妙心搭上话之机,解释着:“击毬便是马上击鞠,各人手持藤杆,两队共击一球,以球先入对方门洞为之胜。”
这方正说着,柴荣已从包裹里翻腾出早年所制韦编彩球,又取出四五柄白牯皮包裹之精致藤杆,杆头内钩,如月如镰,旁树藤门,如星如筐。
符儿惊讶道:“他人行商揣之金条,大哥行商携之藤条,是以为何?”
柴荣淡然笑曰:“滋味也,亦趣味也!”
赵九道:“三妹有所不知,想学年之时大哥便好于乡邻童稚比试,每试必胜,屡试不爽。”
妙心抢白道:“那我便要与柴公子同队!”另旁三人皆面面相觑,无声胜有声。
停罢,见柴荣与符儿并无异议,赵九于一旁略有不悦道:“如此尚可,但我必驭之司徒马。”
妙心神色稍变,轻描淡写地回道:“还你便是。”
商议停妥,双方即开击毬大战。首球为柴公子于中界起杆,谁知刚一开场便是马走球跟,径直往符赵这方门洞袭来。离门洞尚有三个马位时,赵九迎面阻截,举杆狂揽。柴荣轻停,将球传与妙心。妙心会意,接球以驱,挥杆而进。柴荣一声“好!”宣告第一回合完胜。
第二回合之始虽仍以柴荣占先,但赵九后发制人,利用其快马优势奋力争夺。球顺利为赵九揽入,迅速带球回攻。幸柴荣既让妙心于后场防守,见赵九气势汹汹遂改侧面偷袭。哪知赵九声东而击西,来了个人马分离,巧妙地绕过妙心之防,将球赶至敌方禁区。就在赵九挥杆之际,妙心用之神力迫小黄马迅速形移,以闪电之势从赵九杆下将彩球救走。赵九反应神速,立即回追,再次使人马分离之术险些抢走彩球。妙心灵机一动,以藤杆击球,非往门洞而去,却向斜身于马的赵九飞来,狠狠地击中赵九斜肩,使之摔下马来。尴尬的是赵九竟以后臀着地,甚至倾身向后翻了个跟头。三人皆骑马围聚前去。
柴荣与符儿异口同声地问:“二弟(二哥)可曾伤着?”赵九忍着痛起身,掸了掸袍子上的尘土,佯装无事道:“不要紧的。”说着便翻身跃马,重持藤条准备击球。妙心却毫无恻隐之情,蹿上前去夺球便走,又是一杆进洞,自道一声:“妙!”
连胜两回,柴荣淡然微笑,妙心大呼轻巧。连输两回,赵九性急情躁,符儿却因两回下来,球杆竟连半只球也没能碰上,遂觉索然寡味,任性道:“还说有趣?半点也不好玩!”妙心接过话道:“不好玩便不玩!这争战之事本是男儿家游戏,与我女子何干?不玩也罢。”柴荣亦不勉强,只是邀二位姑娘于一旁观战。妙心与符儿便一道退下阵来。
没有女子牵绊的击毬战场便是**裸的斗兽场。此前球场失意的赵九如一头豺狼,露出狂野之狼性,驾着战马朝着势如猛虎的柴荣扑杀过来,掀起一阵狂风。惊得妙心连声叹道:“甚猛!甚猛!”
符儿冷笑道:“方才若不是姊姊随意使用神力,我与二哥也不至于败下阵来。”妙心回驳道:“既拥之神力,何不使以用之?正如妹妹常言‘学而时习之’是也。”
“可仙姑曾多番告诫不可轻易对之凡人俗事,何况对之亲如兄弟者?”
妙心笑曰:“亲如兄弟?九儿只顾兄弟之亲,便不顾姊妹之亲?”
符儿嗔笑道:“五姊姊莫非是在吃醋?”
妙心无奈地摇着头道:“我说的是芊娘!自我姊妹四人初至蜀都,三人入之七宝楼,得蒙芊娘照顾,锦衣玉食又传之技艺,遂以名扬天下而与王贵公子交,是以为恩。如今,芊娘需我姊妹相助,怎可拒之?”
符儿道:“芊娘是姊姊的恩人,便也是九儿的恩人。姊姊当要报恩,九儿亦愿为之助。但九儿与姊姊自小长于神山,虽无名无姓,但却是良家女子,实不愿入之泥淖。”
妙心闻符儿这番说辞却心中一喜,道:“妹妹若是担忧于此便是姊姊话未全尽矣!妹妹不知,这蜀王选秀分三等:王秀、官秀与宫秀。宫秀者,仅需做好自己本分事,才能出众者封才女,侍奉得应者封侍女;官秀者,为统御宫人之职,献智于前朝封尚仪,管摄于后室封尚宫;只有王秀才专侍蜀王孟昶,一品正秀封后,二品侧秀封妃,三品贤秀封嫔。九儿可随愿参选,非强意而为。”
此时,球场上赵九乃全力反戈,控球制敌之势正盛,刚过半场便长杆一挥,彩球于天际间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稳稳得进。
“好!”符儿在一旁为赵九欢呼着。待下一回合渐入佳境,妙心再次催促符儿下定决心,回应却是:“九儿自由惯了,不想受宫中规矩。”
妙心急言辩驳道:“这世间处处是规矩!九儿身为巫女,便要守神山之规矩;即便扮作男子,也要拿捏身段,万不可行女儿家之媚态,这亦是守规矩。不守规矩者,我看就只那满口仁义道德的赵九!”
符儿问道:“此话怎讲?”妙心冷笑道:“什么‘劫富济贫’?不就是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难道富人之财不是按行商之规矩所得,宫中之银不是依税赋之规矩而获?纵然其间亦有不合规矩者,但此状得以长存,便是有其道理。蜀王孟昶亦不敢轻易打破,他赵九是何人,做些不合规矩之事还妄想让人称颂不成?”
话音方落,只见赵九从马群里带球冲杀回场,一阵狠击,彩球进洞之际竟把树立之藤门也打翻在地。
妙心神色有些慌张,回想方才忙于劝言符妹,并未察觉赵九于马群拾球,俯仰间恐已将攻击之言全听了去。这便赶紧向符儿告别道:“姊姊此番有事先行回避,来日再与妹妹共赏山水。只叨烦一句:困住妹妹的不过是些世俗的借口,不如边走边想,边想边受,不然,待你心中‘万事俱备’,世间早已‘大势将去’了!”
符儿亦有所悟,点头目送妙心下山去。
木鱼子歌曰:
花开放,不是为赢得赞赏,是汇聚能量,传递希望。
合合上,四四上乙四合共,共番合四合,番共赤共。
草向光,不是在等待观望,是争取了机会,才收获阳光。
合合上,四四上乙上尺上,合工工工尺上,合六凡工尺。
都说树向上,不只是摄取营养,而是懂得感恩才会带给阴凉。
尺上乙乙乙,乙共乙上乙乙四,四乙上乙上尺合尺凡工尺工。
人成长,不只是换了模样,而是微笑着承担过往。
尺尺工,凡工尺上乙合四,四乙上乙上上六上尺。
风儿唱,鸟儿忙,迎风飞翔,长出新的翅膀,大胆试尝。
上上六,乙乙六,凡六五六,凡六五六工上,四乙上尺。
铃儿响,马儿壮,奔向远方,催生新的梦想,追逐太阳。
上上六,乙乙六,凡六五六,凡六五六工上,四乙尺上。
花草树木的成熟,不是恒久的温度,而是理性面对改变,是主动迎接挑战。
上乙四乙上工乙,上乙四乙上乙合,上乙四乙上尺合六,五六凡工上工尺。
你我人生的成熟,不是任年华虚度,不走别人的老路,在经历中领悟,领悟中成熟。
上乙四乙上工乙,上乙四乙上乙合,上乙四乙上合六,五六凡工尺工,凡工尺上尺。
心荡漾,人敞亮,前路宽广,挣脱所有捆绑,勇敢去闯。
上上六,乙乙六,凡六五六,凡六五六工上,四乙上尺。
莫观望,莫彷徨,边走边唱,经历过狂风和暴雨,才有资格说忧伤。
上上六,乙乙六,凡六五六,凡六五六凡工尺上,凡六凡工尺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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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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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紧扣千秋架一吻情定万年桥
眼见妙心离去,赵九竟毫无拦阻之意,反倒专注于球场厮杀。可惜赵九戾气太重,为柴荣回守一球,进而转守为攻,球进。符儿高呼:“妙!”柴公子终以三敌二胜赵九一球。
赵九半玩笑半认真地向符儿道:“三妹究竟与何人同袍?”
符儿眼轱辘直转,脸颊绯红地道:“自然是与之二哥哥!”言毕,复又顶着个小红脸向柴荣道:“今大哥小胜,于路途中定要设宴劳慰。否则此后休想再让我与二哥认你这吝啬鬼作大哥!”
柴荣抱起双臂,故作为难道:“如今酒钱且贵,得容我三思。”
赵九将球杆往地上一插,拍了拍掌心的尘土道:“这顿酒先记着,待大哥与三妹回程时定要喝个痛快!”
柴荣放下双臂,追问道:“怎的?听这口气二弟莫非又改了主意?”
赵九依旧是那句老话道:“如今心绪不佳,怕误了好光景,不去也罢!”说完,拍了拍符儿削肩,又向柴荣行了个拱手礼,独自一人黯然离去。
符柴二人煞有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又同时叹了叹气,遂又在心底偷笑着骑马追逐而去。
两日后,二人便已入古堰境内。
一路上,两人相互交换着彼此的身世、经历与感悟。当得知荣哥儿自邢州奔洛阳,南下江陵,西进蜀都,短短五六年间,躲避过战乱、遭受过贫穷、历经商海沉浮终小有成就,符儿心神荡漾,崇拜不已。柴荣也对身旁这个浑身上下流淌着传奇血液的小女子充满了好奇。骑马追问符儿神山神事成了这一路上柴荣觉着比欣赏大美山水更加有趣的事。
符儿面对荣哥儿的问话也总是招架不住,一个故事接一个故事地吐露出来。可每遇紧要处,符儿眼前总会闪现出乌梅仙姑黑脸肃穆的骇人模样,吓得符儿慌忙将舌头又缩了回去。因此,符儿身上的故事荣哥儿总是听不全乎。
这日,两人沿几近干枯的清水河床北行,见一群始龀之年的童子在小树林里荡秋千,符儿便跳下马儿钻进孩子堆儿里,央着童子让其荡一回。这一荡可就没了收拾,坐着、站着、躺着、倒钩着,几乎所有的姿态符儿都能玩得精彩,尤其站立着从最高处荡下来的一阵风里,更是飘满了青葱女子的裙袂之香,宛如仙女下凡尘,惊起童子的一片喝彩。
符儿邀柴荣一同打秋千,荣哥儿却婉言相拒。符儿打趣道:“该不是哥哥见着眼晕,不敢玩耍罢?”柴荣只道:“这游戏女子玩耍便好,男子体重身拙,怕折了枝条。”符儿用手捂嘴笑了笑,遂跃下秋千让与童子。
正欲转身离去,一独辫童子呼住符儿道:“仙儿姐姐可是要去入赛摘铃铛?若是要去便带上我,已经很久不见有人能摘到铃铛了,姐姐好本事,一定能摘到金铃铛。”
符儿虽不知究竟怎么个玩法,但听着有趣便问道:“也是赛秋千?在何处?与何人赛?”童子道:“不远,就在林子北头缘水溪上,我可带你去!”其余童子皆呼:“我们也可带你去!”符儿便在一大帮童子的簇拥下来至一条小溪畔,一架巨型木质秋千横跨在溪水之上。
这缘水溪自西北向东南注入清水河,虽说不算宽,水面亦有三四丈,也不算深,当地人称有一丈四五。适逢清水河上游古堰岁修截留,这条小溪便成了当地仅有的水源。为庆佳节,在此水两岸分别打桩上柱,竟跨水架上了一门三丈高的大秋千。只见横梁上系着两条藤索,下拴木板以供坐踏。
溪水上游立着一个高台,赛者可沿搭建木桥上至高台始荡;下游亦支了个立柱,从下至上挂着铜铃、银铃与金铃,分别用写着“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国泰民安”字样的彩带系着。
符儿与柴荣到抵时,秋千上正站着一位精神矍铄的白胡子老者,虽年长但却腰臂有力、身轻腿健,在众人的注视下越荡越高。可就在伸手准备摘得铜铃时身体却打了个踉跄,所幸回抓得快不至于掉落下来,可从此以后竟再也无力接近铜铃了。
围观者见此无不唏嘘,但一时间里竟无人以续,童子们便热闹起来,推着符儿上至高台。符儿本亦打算以站立之姿在五六个回合里夺取金铃,正要踏上木板,却被柴荣一把拉住道:“符儿不可!还是坐着稳妥些。”
符儿不服道:“若是光靠一个人坐着,不知要荡到何年何月才能够着金铃呢!”
柴荣并无辩驳,只是道:“听我的便是!”说着,荣哥儿试着跨步面西坐到踏板上,左手拉着藤索,右手递给符儿道:“来,面东,朝铃铛,与我反身同坐!”
符儿稍稍领会了柴荣的意思,勇敢地与荣哥儿并肩坐下,一股子寒风自脚底快速涌上头顶,两人几乎同时打了个冷颤。
符儿看着柴荣有趣的样子故意问道:“不是说这打秋千是女娃子家玩耍的游戏?”
见柴荣嘴角泛乌青、面色无表情,符儿又问道:“哥哥不是还有眩晕的毛病?”
荣哥儿将十指紧紧地扣住符儿,一本正经道:“毋问子虚,心中可备停妥?”
符儿点点头,跟着荣哥儿一起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便听柴荣倒数着:“三,二,一!”
秋千从高台上一跃而下,飞荡起来。符儿不知是惊喜还是害怕,一路尖声叫嚷着,荣哥儿也终究有些按捺不住,就在用力往前打荡时将胸中的勇气与畏惧一并吼叫了出来。
约莫二十来个回合后,两人似乎都已习惯了高空秋千的滋味,柴荣便让符儿试图去触碰铜铃。
符儿挣扎着右手,被柴荣喝道:“这是要做什么?”
符儿不解地问:“哥哥这般紧地拽着符儿的手,拿什么去摘铃铛呢?”
柴荣大声道:“怎么只长个头不长脑袋呢?谁让你定要用手去摘铃铛,用脚踢便可!”符儿自顾自地说道:“对呀,真聪明,符儿的腿比手还长着哩!”
按照两人的约定,在下一个回荡时符儿趁势侧踢,铜铃便斜飞了出去,落到河畔的鹅卵石堆上。底下的童子们吆喝着朝铃铛掉落之地奔跑过去,岸边的长者也拍掌跺脚为秋千上的两人鼓劲。
符儿喜悦地望着柴荣,荣哥儿竟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故作镇定道:“怎么,才得一个就沾沾自喜,不想摘金铃了?”
符儿这才将眼光收了回去,坚定地望着挂在最高处的金铃道:“符儿一定要摘得金铃!”柴荣接过话道:“好哇,那你可得加把劲!”两人一边玩笑一边相互打着气,秋千打荡得似乎更有了节奏。荡到最高处时,藤索的线条似乎就要与水流的方向一致。
“再用力一点,就要够着银铃了!”符儿向着柴荣呼喊着,两人凭着腰腿之力默契地前后摆荡,两人的身影在一起一伏间愈荡愈高,如两只比翼鸟在空际里自由翱翔,引得底下的围观者也纷纷手舞足蹈。
“荣哥儿,我,我要站起来玩!”符儿突然道。
柴荣最怕听闻此语,连忙制止道:“这只是游戏,值不得用生命去夺取!”遂更加紧地扣住符儿的右手。
符儿指术向来厉害,荣哥儿如何奈何得了?就在符儿内心打定主意的一霎那,挣脱了柴荣,执拗地起身,迎着狂风,掠过银铃,竟直奔金铃的高度飞去!
是的,飞去!符儿终究还是冒险一试,结局却**裸地照进现实……金铃未被摘取,人身却已坠落河底。
见此一幕,秋千下众男女皆呼号不断,众童子更是哭号不已。
柴荣却显得无比镇静,趁势回身、尝试站立、尽力打荡、飞跃夺取,一串动作完成地果断且有序,朝着符儿落水更远处纵身远跳,如鱼贯般钻入河里。此时,河滩上一片寂静,唯有等待的焦急。
人们纷纷沿河而下,一边祈祷,一边用眼光极力搜寻。片刻后,人群里哄然惊呼:“救起来了!救起来了!”众人如潮水般涌向下游廊桥。
缘水溪汇入清水河河口不远处有一座木质卯榫结构廊桥,因上覆亭瓦可蔽风雨而称“风雨廊桥”,又因村中长者尚不知其所建年月而称“忘年桥”或“万年桥”。廊桥所建处,水流渐缓而不见其湍,故众人皆奔桥而视。
万幸!蜷屈于桥头者正是全身湿透的柴公子,公子怀中横抱者也正是昏迷不醒的符儿。众人赶到时,符儿紧闭口眼,衣湿体冷,柴荣一边为符儿拭额搓手,一边向来者询问施救之法。
人群立刻嗡嗡然。只听那独辫童子大声道:“仙儿姐姐会不会已经死掉了?”
一旁之老妇赶紧捂住其口鼻,又向柴荣道:“天寒水冷,人若溺水自然僵直,你且摸其心口处是否尚有体温?”
柴荣将符儿躺放于地,伸手将其领口微微拨开,半朵娇羞的牡丹纹绣让柴公子呼吸急促起来。柴荣入手轻试,额上豆大的汗珠经耳鬓流至下颌,在喉部突出处略略停留,于冬日暖阳的照射下闪着七彩之光,就在柴公子咽唾的一刹那,不偏不倚地滴落到符儿胸口的绣花上,让那粉白之花更加殷红好看。
“心口尚有体温!”柴荣回头大喊着,“敢问各位父老,可有快速回魂之法?”人群中站出一小道人,言之:“仙师救人有一法,需将灶灰于锅内炒暖,用布包裹熨其心头,待心暖气通即可还魂。”
柴荣自语道:“现今于廊桥之上,何得家中灶灰?”
此际,一青壮又言:“村中有一古法,将溺人横伏于牛背上,牵牛徐走,控水而出。”青壮之妇却打断道:“此地无牛,如何控水?难不成你趴在地上让人小姑娘伏在你背上?”
柴荣似有所想,立即起身,拱手向众人道:“在下恳请诸位脱下外衣暂借予柴某,我家妹妹若是得救柴某便是感激不尽!”众人将信将疑地宽衣解带,见柴荣将冬衣一层一层叠放于廊桥宽凳之上,呈中高而旁低之势,状如牛背。再将符儿横伏于上,卸凳之一腿,按牛走之律而摇凳,符儿肚中之水竟一股股全控了出来。
“咳咳咳……”符儿终于苏醒过来,依稀中看见柴荣俊朗的模样,轻道了一声:“荣哥儿。”柴荣心中迅速涌起一阵失而复得的感动,紧紧地将符儿拥入怀中。
符儿含含糊糊地自责道:“金铃没了,银铃也没得到!”
柴荣又好气又好笑地掏出挂着湿哒哒彩带的金铃,隐约中还可认出“风调雨顺”字样,故意生气道:“喏,给你取来了。”
符儿接过来仔细地看了看金铃,使最后一丝气力翻腾出自神山带下的锁玉绣金铃,两相合并递给柴荣道:“你看这两个铃铛是不是刚好能凑成一对儿?这样符儿便能送予哥哥了!”
“妹妹拼了命想得到的金铃真要送予我?”柴荣不解地问。符儿真诚地点了点头,又鼓起勇气真诚地道:“符儿仰慕哥哥,本就想着凭己之力争取金铃相送,哪知道……”
柴荣重重地向符儿一吻,止住了呼吸,停住了廊桥的风雨。
木鱼子歌曰:
(上六工六,上六工六,上六凡六尺;乙六凡六,乙六凡六,乙六凡六上。)
荡啊荡啊荡啊荡啊荡秋千,荡啊荡啊荡啊荡啊荡秋千,荡秋千,坐在你的身边。
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六六,乙乙乙乙乙乙乙乙乙六六,上尚已,尚已六上五六。
想象和你飞在天上的画面,紧紧拉着你的手臂去冒险,用力用心用情用爱大声地呼喊。
凡凡凡凡凡凡凡凡凡五五,工工工工工工工工工六六,尺尺尺尺尺尺尺工凡工尺上工尺尺。
荡啊荡啊荡啊荡啊荡秋千,荡啊荡啊荡啊荡啊荡秋千,荡秋千,坐在你的身边。
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六六,乙乙乙乙乙乙乙乙乙六六,上尚已,尚已六上五六。
哪怕是个简单纯粹的体验,没有鲜花没有掌声的表演,有你有我有情有爱就不觉得孤单。
凡凡凡凡凡凡凡凡凡五五,工工工工工工工工工六六,尺尺尺尺尺尺尺工凡工乙上尺上上。
我相信,一遍,高一点,一圈,多一些,一天,快乐一点,就会有改变。
上工六,凡上上,尚已六六,五凡凡,五六工工,凡尺尺,尚已工工,凡六五尚齿。
啊~
(六弓,陆反陆反齿,齿,反弓反弓尚,六弓,陆反伍,商以商以伍陆伍陆反弓反齿。)
荡啊荡啊荡啊荡啊荡秋千,荡啊荡啊荡啊荡啊荡秋千,荡秋千,坐在你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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