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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博物馆-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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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时的厂长杨胜荣，就打报告要淘汰捷克造。你们拼命抵制不说，还跑去告黑状。市里不接就到省里告，硬是给杨胜荣安了个铺张浪费的帽子，还让他蹲了几年大牢。就这一条，你们就该穷死！”
刘金的脸上一阵发烧。
这件事情他是参与过的，而且还是闹得最积极的几个人之一。
过后，还被省里的人员表彰过。
“一台机器人民币，全厂机器，加上配件要百多万，当家有这样当的吗？”
林超冷笑一声。
“那一年之后，全国开始搞包产到户，放开手脚的农民，大量的购买农机具。海城机械厂加班加点的干，天小时，除了保养的钟外，全都在生产。那一年你们的工资加奖金，破天荒的达到元，还不算全国各地送来的土特产。”
“如果使用的是红旗机床，你们的产量可以翻两倍。在赚取利润的同时，还能让土地的耕种效率大为提高，这才是于国于民最大的好事。可你们干了什么？祸国殃民！”
刘金不敢说话了。
其实，在不久之后，厂里的人就后悔了。
带头去闹的几个人，宿舍被人扔过石头，抹过粪便。
从那以后，刘金痛改前非，变得乐于助人。
但这件事就是他心里的一根刺，等到杨胜荣出狱当天，刘金还偷偷的跑去看他。
结果发现杨胜荣已经疯了，嘴里就嘟囔着三个字。
“没想到，没想到！”
别人不知道为什么，但刘金是知道的。
杨胜荣根本没有料到，海城机械厂的工人会短视到这个地步。
半年以后，他跳河自杀，算是为这个悲剧画了一个大大的句号。
“不敢说话了？”
林超厉声说道：
“杨胜荣事件以后，继任的厂长就没有人敢提这种事情，所以到了今天，机械厂的厂房里，还摆着可以放进博物馆的老货。”
“刘金，你少特么在我面前指手画脚。你要比我还求之不得，就你们那些三脚猫的功夫，老子还真不稀罕。”
听到这一句话，刘金的肺都要气炸了。
但杨胜荣的事就是一个大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
一时半会的，也发作不起来。
张新华看局面变成这样，也不好劝解。
因为，林超并没有说错。
就是在威望的顶峰，他也不敢提换机器的事情。
“咯吱！”
这个时候，张锦霞的房门打开了。
“怎么不吵了？刘金，你的嗓门这么大，是吃了炮仗吗？还是当了工会主席，要来我家发发你的官威？”
刘金的脸色立刻变得通红。
“锦霞妹子，我真没那个意思，就是怕这几个家伙不实诚！”
张锦霞扭头偷看了许泰一眼，脸上多了一丝可疑的红晕。
“林总、许经理，今天你是来谈事情的，不应该发那么大的火，万一有谁乱传话，机械厂的事又要生出更多的波折。”
许泰笑着说道：
“多谢张小姐的提醒。今天，我们就是来谈一个大致的架构，具体的细节再慢慢商讨，我想一定会有结果的。”
张锦霞的脸又红了几分，她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那就最好了。”
许泰回头对张新华说道：
“张厂长，这一次的合作，我们是抱着满满的诚意。因为，海城机械厂与林总有着相当的渊源，我们不能见死不救。不然，投资这么多钱到机械制造上，绝对是个失败的选择。”
“眼下，海城的房地产、商务才刚刚开始。无论我们选择什么，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很轻松就能赚到。唯有海城机械厂是未知之数，恐怕个亿下来，连个水花都不冒。”
张新华点了一下头。
这几年国外的经济低迷，造成出口下降。
很多实业单位也处于停工歇业状态，这个时候投资机械制造业，确实不是好点子。
“林总、许经理，这件事情上我呈你们的情。不过，职工们吃的苦太多了，我不能不谋一点福利。”
林超一摆手。
“老厂长的意思我明白，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绝不可能再加了。不过，我可以给你百分之三的股份，并管理海城机械厂。但所用的人，必须经过许经理的考核。”
说到这儿，林超指着刘金说道：
“至于你，我倒是很感兴趣。三天以后，咱们打一场擂台。电焊、切削、精加工，场地就在厂里，机床由你们提供。我们输了，股份提高到百分之二十五。你输了，给我从学徒做起。”
刘金冷哼一声。
“求之不得！”
………………………………
0263、犹豫的许泰
“许泰，可约！”
走出张新华的家，林超笑着说道。
生化人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
结婚之类的，当然不在话下。
只是，基因被锁住，无法生育。
“我可以吗？”
许泰有些忐忑。
生化人是不能看外貌的，他们的长相是为了贴切职业。
许泰看起来像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但他的实际岁数就在出头。
毕竟，经济类型人才的培养，要比军人艰难得多。
林超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当然可以，那个张锦霞我是知道的。早先，在尚海某个交响乐团里拉大提琴。年前，与一个三流明星结了婚。偏偏那男的是基佬，有个儿子还是人工授精的。”
“为了面子上好看，她告诉父母自己有不孕症，男的才在外面找女人。现在辞职回海城，在一个音乐学校当老师。怎么样？动心了吧！人长得漂亮，又有气质，是你的菜。”
强大的数据库就像是一面镜子，能把人照得毫发毕现。
如果，张锦霞是那种心机婊，将会无所遁形。
“这……。”
许泰依旧犹豫不决。
在商场上是一回事，在感情上又是另一回事，他可是一点经验都没有。
主持烽火的日常事务后，对他抛媚眼的女人不少，但许泰并不喜欢“各取所需”的行为。
今天，张锦霞的出现，确实让他觉得眼前一亮。
林超又笑道：
“她的心灵刚刚受了巨大的创伤，正需要一个中年大叔的抚慰，我看你正合适。”
许泰并没有回答，只是眼神有些躲躲闪闪的。
纵横商场时他是那样的果决，只要对公司有利的，花再大的代价也会拿下。
步入情场时，许泰又是一个初哥，变得犹豫不决了。
林超不在逗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嘟嘟！”
电话响了两声后，一个女声接听了电话。
“您好！”
“您好，锦霞姐，我是林超。”
听到这句话，张锦霞愣住了，但她很快明白了什么。
这些开发商果然是无孔不入，竟然打听到她的号码。
肯定是许诺种种好处，让自己劝说父亲吧！
想到这些，她的声音变得冷淡起来。
“林总，有什么事吗？”
林超笑着说道：
“锦霞姐，我们的许经理想请您吃个饭。”
张锦霞一怔，脸上又变得滚烫起来。
因为朋友的极力推荐，她的手机里安装了烽火。
鬼使神差的，还选择了“管家”的形象。
离婚后，那段以泪洗面的日子里。
管家就像个最知心的朋友，听她絮絮叨叨，听她歇斯底里喊叫。
时不时的还会出言抚慰，让她破碎的心慢慢的弥合。
“吃饭……。”
林超笑道：
“锦霞姐，许经理从没谈过女朋友，现在畏缩的像只鹌鹑。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只能给您打电话。车就在楼下，餐厅我定在圣西罗。”
张锦霞听到“鹌鹑”两个字，差点笑出声来。
这段时间，因为管家的安慰，她已经走出那个阴影。
不过，她又有些犹豫。
万一，许泰和那个混蛋是一类人呢？
结婚之前甜言蜜语、关怀备至，让人感动的不能自已。
一旦完成婚姻这个过程，他就会露出獠牙，冰冷得像一个陌生人。
“这……。”
林超说道：
“人，我扔在楼下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他挂了电话，又拍了一下许泰的肩膀。
“哥们只能帮到这了，接下来就全看你的表现。能成就不要放过机会，不能成就不要浪费时间。晚上的宴会不用操心了，我会搞定的。”
“馆长……。”
许泰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心里暖暖的，鼻子却酸酸的。
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在不断的蔓延，很快就成了所有。
家！
家人！
看着林超离开的背影，许泰轻轻的说道：
“谢谢了。”
可就在这时，一个声音轻轻的传入耳中。
“许经理，你要哭吗？我有那么吓人啊！”
许泰赶紧把头扭开，用纸巾擦了一下眼睛。
才有些羞涩的说道：
“是有些害怕。”
张锦霞轻轻一笑。
“能带我四处转转吗？这里太死气沉沉了！”
看许泰的样子，应该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只是不知道，他又遭遇到到什么样的伤害。
这时，一个扎着羊角辫、背着书包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跑过来。
小脸上还洋溢着欢笑，看来是被谁夸奖了。
张锦霞说道：
“小孩子可真幸福，许经理有孩子吗？”
许泰摇了一下头。
“生活，就像一场残酷的竞赛。像我这样的平民，只能靠更勤奋才能出人头地。”
“等梦想中的一切都得到时，才发现失去的更多。家人不见了，朋友也不见了，只剩下孤零零的我。”
这并不是许泰矫情，模拟器设定得无比的残酷。
只要通不过它的考验，生化人立刻就被回收。
当一个个熟悉的面孔消失时，许泰的心如刀绞。
但是看得太多，也就变成麻木不仁。
渐渐的，把自己也当成机器了。
直到刚才，林超的举动砸破了那一层壁垒。
张锦霞的心被什么触动。
许泰和管家长得很像，甚至连声音都一样。
不过，比起管家来，他感性了许多。
“对不起，让你难过了。”
许泰笑着说道：
“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人一旦沉浸在回忆当中，那就是老了。我也该尝试一下，以前觉得浪费时间的东西。”
“去西餐厅……。林总的口味烂透了，那种地方和一个小女生去还好，对于我们根本不合适。去寿司店吧，海城也就他们家还有些味道。”
海城也在转变。
原来的工业化逐步褪去之后，人们才发现没有替代的产业。
于是，市里的领导就在美食上做章。
这些年，也搞了一些美食节，在国内算小有名气。
这带动了不少相关产业，寿司店也是其中之一。
得益于海城的捕捞业，寿司的味道很正宗，颇受食客的欢迎，就是价格昂贵了一些。
张锦霞还没有吃过。
音乐老师的收入，几乎都用在维持家庭上，她的手头也很拮据。
“不要那么破费，我觉得一般的小馆子就好。”
原来的渣男就喜欢带她去高档地方。
当时感动的不行，还会拍照片炫耀。
但现在，她只有种厌恶的感觉。
许泰一笑。
“我带你去吃食堂，那小子主持宴会，还真不叫人放心。”
………………………………
0264、不一样的乐曲
“怎么回来了？”
林超瞪着许泰。
“你不会是连饭钱都要省吧！”
看张锦霞也在，林超用手点了点许泰后，歉意的对她说道：
“锦霞姐，实在不好意思，这家伙就是工作狂人，您得担待一点。”
“是我怕他太破费，听说这里还有事情，就过来了。”
张锦霞的脸上一阵发烧。
林超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初次约会，就把人拐来上班。许经理，我该怎么表扬你？得了，那边有个小包间，你们该干嘛干嘛。不然，钟永红他们又该说我是无良老板了。”
许泰只是一笑，做出个请的手势。
“锦霞，这边走。”
“林总，我先告辞了。”
张锦霞不敢再停留。
刚才她以为，食堂就是学校打饭菜的地方。
直到进入烽火博物馆，才发现和想象的是两回事。
这就是一个装修豪华餐厅，看来招待的人非富则贵。
张锦霞走了几步，就被屋角的钢琴吸引住了。
那是一台进口的斯坦威钢琴，琴行售价在200万元以上。
在尚海的时候，那个小交响乐团都舍不得购置一台。
海城的音乐学校就更别说了，现在用的只是3万元普通货色。
“我能看一看钢琴吗？”
张锦霞小心翼翼的问道。
许泰回头问道：
“林超，锦霞要弹钢琴，行不行啊？”
林超忙得晕头转向，没口子的答道：
“行，搬走都行。一边玩去，别妨碍我。一灶，鱼做好没有……？”
许泰笑着说道：
“钢琴归你了。”
张锦霞赶紧摆手。
“不不，我只想看看。”
她当然把这件事情当成玩笑。
能用这么好的钢琴弹奏一曲，她就已经心满意足。
没想到的是，这一角还摆放着不少乐器。
有大提琴、小提琴等等。
看来，这儿经常有乐队演奏。
只是走到钢琴的旁边，她又有些犹豫。
那样子，就像是一只小猫。既害怕上当，但又对眼前的东西恋恋不舍。
许泰怜爱的看了她一眼，走到钢琴前坐下。
他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的上跳跃着。
开始的节奏很舒缓，就像一个老人静静的叙述着过去。
渐渐节奏加快了，那明快的曲调，似乎在描述那无忧无虑的青葱岁月。
张锦霞不禁闭上眼睛。
此刻，她仿佛回到少女时代。
到处都是阳光、春风。
到处都是赞美、夸奖。
不知不觉的，眼角有些湿润了。
可惜，那欢快的乐曲，如同流水一般匆匆而去。
接下来的部分，就带着一股忧伤。
张锦霞不由的想起，离开父母时的那种纠结。
“爸爸、妈妈保重，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小鸟长大了，就必须离开温暖的小巢，到一个陌生的生活。
哪怕再割舍不下，父母也只能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远方。
“嘀嗒。”
眼泪水缓缓的滑过脸庞，急速的落在地上，变成了一点点碎屑。
张锦霞赶紧拿出纸巾，将泪水擦干净。
她痴痴的看着，那个优雅的中年男子。
他也闭着眼睛，似乎也在感受着乐曲包含的故事。
终于，一切都进入尾声。
乐曲又重新明快起来，只是节奏慢了很多。
仿佛是回忆已经结束，还在品味着那剩余的甜蜜。
直到许泰的双手离开琴键，一切才归于平静。
“啪啪啪！”
就在张锦霞还在回味的时候，身边竟然响起掌声。
“老许啊老许，你这家伙就是深藏不露。早知道钢琴弹得这么好，公司第一盒专辑就是钢琴曲。”
最先说话的就是钟永红。
万源实业的地位巩固以后，开始逐步进入娱乐业。
在月初，万源实业成立了影视公司，如今设施已经到位，就等着下一步的宣传了。
许泰笑着说道：
“抛砖引玉而已，这位张女士才是行家呢！”
生意场上人，那个不是老油条。
相互望了一眼后，有人说道：
“也请张女士演奏一曲，好事成双嘛！”
“对对，刚才我听得眼泪水都来了。现在不再来一曲憋得难受。”
“我也深有同感，来，大家再鼓个掌。”
听着热烈的掌声，张锦霞有些手足无措了。
虽然在尚海的时，她也经常演出。
可并不知道台下是谁，她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但今天不一样，面前的都是海城的头面人物，如果出点漏子就成大笑话了。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许泰说道：
“锦霞，你拉大提琴吧！”
“呼！”
张锦霞悄悄吐了口气。
虽然，她喜欢钢琴，但是造诣却远不如大提琴。
只是，大提琴一般都是协奏，这就有些为难了。
但现在，她已是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将琴盒打开。
“呀！”
看到那一把琴时，张锦霞又发出惊呼。
同样是名贵货色，就算掏出所有的身家，她也买不起那种。
“嗡！”
张锦霞试了一下音。
深沉！
厚重！
确实和普通版的不一样。
钢琴声在一次响起，轻快而悠扬。
仿佛一支美丽的蝴蝶，在空中自由飞翔。
张锦霞不敢怠慢，她轻轻的拉动起琴弦。
乐曲中，平添了一种雄浑。
仿佛是一条大河在山间纵横流淌。
两种声音时而融为一体，时而又会分开。
渐渐的钢琴声变得寥落，仿佛到了秋风肃杀之时。
蝴蝶已经无法飞动，只能在某个地方停下。
雄浑的大提琴的声音，也成了悲叹。
它多么想蝴蝶再翩翩起舞，再随着它奔涌向前。
但是，这一切快要结束了。
因为，蝴蝶再没有力气飞上天空。
就在人们为这如泣如诉的乐曲感伤时，曲风竟然一变。
乐曲又重新明快起来，仿佛是蝴蝶重获新生，又重新飞上云霄。
大河也欣喜欲狂，发出了兴奋地吼叫。
它不顾万千的阻碍，一路向东奔流。
“呼！”
张锦霞停止了手里的动作。
这一刻，她只想哭。
正因为有了许泰的配合，她才有了这一次超水平的发挥。
不过，这很可能是绝唱。
正因为心情和曲风一致，才能将大提琴拉得如此荡气回肠。
“啪啪啪！”
过了好几秒之后，才有人鼓起掌。
刚才，他们还存着趋炎附势的心理。
现在，一切都不同了，他们确实被曲子所感动。
“太好了，实在太好听了。”
林超大声说道：
“各位，张女士就在海城的音乐学校。想要给孩子报名的，不要忘了她的名字，叫做张锦霞。”
许泰的脸一阵扭曲。
大哥，我们演奏音乐，不是给学校拉客的吧！
你……，你搞毛！
………………………………
0265、表哥你是个弱者
已经显露出音乐天赋，那就刚才再显示一下指挥的艺术。
林超决定好人做到底，将里面的一切都交给许泰后。
他找了个空，悄悄溜出了屋子，顺着通道爬上博物馆的楼顶。
眼前的一切，都变得大不一样。
曾经斑驳的馆舍，现在都焕然一新。
在灯光的照耀下，那正正方方的房屋，都成了一座座金色的丰碑。
“嘟！”
就在他沉醉其中之时，兜里的手机响了。
“馆长，郑媛媛来了。”
说话的是赵熊，现在他负责着公司、博物馆的安全事务。
“知道了，我马上就来。”
林超不禁皱起了眉头。
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个小丫头，她一直以来都带着浓浓的敌意。
“这是八字相克吧！”
今天才返回海城，郑媛媛就找上门来了，估计也不会是什么好事。
“哟，郑警官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呢？”
会客室里坐着两个穿警服的。
一个是郑媛媛，另一个是刚刚加入警队的新人。
看到林超时，郑媛媛的脸色微微红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常态。
“林馆长，申熙荣把做过的事情都交代了。这其中也有涉及你的地方，今天就是来查实一下，并没有别的意思。”
海城的特警队，并没有太多的人，也不像电视剧上那样神勇。
他们的定位就是警察局的机动力量，能够第一时间赶到现场。
本来这个位置是轮不到她这样的新人的。
但警局要树一个典型，加上些其他的原因，才让她做了队长。
几次任务都圆满完成，郑媛媛也有些目空一切，才发生了那件乌龙的“盗墓”事件。
那段时间她也处于风口浪尖上，只能调到刑警队。
在跟着老警察们学习一段时候后，才发现自己有多么浅薄。
林超说道：
“你问吧！”
整个案件充满了“玄幻”色彩，恐怕连申熙荣都觉得做梦一样吧！
如果，再胡言乱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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