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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武封圣-第4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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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人家也不比你傻，来这里当然是想问问我的意思，留在这里练兵不比北上拼杀好？
冯德此人是有主见的，不管后台是谁他首先会为自己的部队打算，有点小聪明就是太自私。”
顾均讥笑道：“你这么背后说人好吗？”
“还不是因为你想听，多了解一下日后的同僚没坏处。”靳曼挥挥手，示意亲卫们退开。
顾均也遣退左右，问道：“老冯也愿意加入我们？如此一来我们的胜算更大些，第八、十二、十三、十九、二十、二十一和二十二合共七大军团，还没算安国军和地方私军。”
靳曼摇摇头，道：“不能这么算，兵力、后勤补给和驻地缺一不可，那些大世家尚且可以轻易拉扯出两个军团，何况王室乎？
如果我们的力量足以横扫朝廷和叛军，我早就领兵杀入南沼州了，拿下一州之地不比现在这个样子好吗？还有很多不安定的因素。”
他俩已结成同盟，以“我们”自称。
“你不就担心公孙家嘛，一郡之地能闹出多*烦？”顾均不明白靳曼为何如此谨慎。
“不要小看公孙家，十大世家之一不是白叫的，军法部手握很多人的把柄，数千年下来已经积累成一个庞大的群体，你我身边恐怕都有他们的耳目。”靳曼专门研究过十大世家。
贝懿看似一个无根基的人，他带出来的弟子也就那几个，不过智帅的门人很清楚自身缺陷，非常注重学习那些根基深厚的势力。
“哦！你摆设沙盘有引蛇出洞的用意啊。”顾均好像明白了一点。
“敲山震虎！我估计驸马爷要对石埠郡用兵，卫国郡距离那边只隔着都平郡，骑兵部队一昼夜就能赶到，现在还不到跟朝廷翻脸的时候，我只能吓唬吓唬公孙家。”靳曼交了个底。
“何必麻烦！我即刻下令陈兵卫国郡周边，看他们敢动不。”顾均喜欢直接一点的战术。
“行行行，我肯定不忘把打打杀杀的事情交给你，这些吓唬人的事还是让我来。不能彻底惹恼了公孙家，表面上要尊重他们，直接动武人家未必怕你。
这些年公孙家的子弟带兵不行，那是因为压制了庶出的子弟，他们家依然藏龙卧虎，高人都在家里蹲着，短时间内组织一个军团对付你还是很轻松的。”
靳曼不得不说得更明白一点，公孙家的私军可不弱，卫国郡组建一个军团不要太简单，公孙弥的水平在家族中只是中下游，比他强的人比比皆是，就在于族长用不用。
十大世家没有一个好惹的，没有一家会害怕一两个正规军团，除非是第八军团那种精锐军团，人家还没把靳曼和顾均放在眼里。
“别忘了公孙家有不少主宰骑士，有没有传奇和史诗骑士？你自己好好想想。”靳曼又补充了一句。
“是我鲁莽了。”顾均顿时后背一凉，不是靳曼提醒他还真忘了这茬。
………………………………
第1270章 集思广益
如果丁馗听到靳曼和顾均对话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此时他还没有决定出兵石埠郡。
“你们觉得我应该去，又不确定人家想谈什么，指望我到时候随机应变吗？太高估我的能力了。”
他听完柳豫和费则解释有点不高兴，已经习惯了两位智囊把一切都安排好，猛然碰到一个不确定的行程，心中有不安全感。
“是您高估我们了，己国王后颇有手段，属下很难寻得她的信息，在不了解她的情况下无法做出判断，万一判断有误反而误了您的大事。此事是属下的责任。”费则主动揽下责任。
“主公误会属下等了，因为不确定对方想什么才没跟你汇报，其实属下等能推测出几种可能，就等面见您详细道来。
己国定然关心我国的内乱，企图从中分一杯羹，这点确定无疑，从大方向来说这次邀您前去与我国内乱有关。”柳豫说到这里停下来。
“对不起，我错怪你们了！”丁馗马上认错，“柳先生继续说，我们来一起讨论。”
柳豫点点头，继续说：“从己国北路军入侵南丘郡到您从靠北郡凯旋，己国君臣应该开始了解主公的实力，若坚持与我们作对非动用百万兵力不可。
可是己国没必要跟我们死磕，徒增损失罢了，搞不好会陷入长期征战的泥潭，即便大败我们，少典时和少典雍均不会允许他们侵占国土，他们讨不到半点好处。
孟国尚在一旁虎视眈眈，且传闻曹祁之战涉及重大利益，己国想要春露湾水寨恐与此有关，说到底己国不愿浪费时间、精力和金钱在我们身上。”
“这个我知道，我是一块硬骨头，啃下来也得崩掉他们几颗牙，我抢他们富得流油，他们抢我穷得要哭，我不值得成为他们的敌人。”丁馗有自知之明。
“您说得精辟！
关键就在值不值，不值与您为敌却值得与您交好，夫人怀中的胎儿有可能继承少典国大统，己国君臣一定懂得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的道理。
但是，与您交好也存在问题。
首先是您常与己国作对，亲自领兵打垮了己国北路军；其次是您私下组织兵马掠夺了己国两个郡的财物，导致数百万民众流离失所，在己国边境百姓眼里您就是个屠夫。”
柳豫不担心说这个会惹怒丁馗，己国民间都传开了。
“呵呵，也有人说您是魔族杀神。”费则笑着插了一句。
“哈哈哈，吓止小孩夜啼也不错，少典人爱我就行，管他己国百姓怎么看。”丁馗还有点小得意。
“因此己国想与您交好也得找台阶下，这次谈判估计会提出来。”柳豫提出第一种可能性。
“打一巴掌再给颗枣子吗？有可能呢。”丁馗认同这个观点。
费则道：“己国要面子，起码在明面上说得过去，主公可能会很没面子的。”
“无妨，丢掉面子要里子，可以考虑。毕竟人家乃泱泱大国，我一个小领主没法比，输给他们不丢人。”丁馗想过这点，面子上吃点亏问题不大。
“己国与您交好后，下一步就要从您身上得到利益，多半会从夫人和未来大公子处下手，暂时还不好说他们想要什么，会提出什么条件。”柳豫不好猜测，。
这个范围太广，在他这个位置上的见识也有限，免得说错了会影响丁馗的思路。
“没错，跟我想的差不多，己国为了利益可以出兵，看看中北路军就知道，他们在叛王身上押上了数十万大军，但看不出有什么收益。”丁馗从别处找参照物。
费则推测道：“第一个好处可能是叛军出招离间您和朝廷的关系，结果应该说是成功的。”
“己国王后所图不小，您要预防她狮子大开口，很有可能索要领土。”柳豫最近在研究少典蓉，有了一点心得。
“没错，己漫那个草包的行动估计是她在背后指使，己氏与少典氏有亲戚关系，若姑母不同意，姑父哪好意思出兵？这次姑母亲自出面，一定不会简单。”
说真的丁馗十分忌惮少典蓉，那是他有史以来面对的最强大的对手，哪怕是吕朝背后的竺弼也不及少典蓉。
一个人的力量始终无法与国家相比。
“己国王后身份尊贵，不会当面说狠话，您要当心她身边的人，这个需要时间来打听她有哪些心腹。”
柳豫刚说完，费则就接上：“暂时知道的是乐家、宫家和湛家，属下正在设法与谍情司己国堂联系，想必他们有更多情报。”
“嗯，你等等。”丁馗提笔在白纸上疾书，写完交给费则，“这是谍情司己国堂并江州分舵的联系方式，你安排信得过的人跑一趟，或许会有帮助。”
“您这也知道？”费则佩服得五体投地，“属下请教过老钱，就连他都不知道那么详细的信息。”
“嘿嘿，机缘巧合，顶级机密，不要打听。”丁馗不敢泄露那次行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柳豫适时进言：“打探消息的事需要时间，您也要准备去吕国的事，属下建议收服石埠郡。”
“让谁主攻？”丁馗没有反对，这事在他的计划之内。
“可出动第八军团，速战速决。”柳豫的想法比较简单，要腾出更多的时间给丁馗。
“总派他们抢功劳，别的军团肯定会有意见。”丁馗犹豫不定。
他本身想派护国红军去的，有很多新装备和新战法需要检验，比较适合这种低烈度的战事。
“主公，夫人快生了，去己国的事要准备，尽快结束战斗比较好。”费则也在旁边劝说。
“收复一个小小的石埠郡还需要我出马吗？让哪知部队去也不需要我关注吧，我儿子出世没有那么多忌讳，该打的还得打，全国都在打仗嘛，没事的。”丁馗完全没有把石埠郡放在眼里。
打下屯昌郡、崇西郡和花山郡的过程太容易，丁馗小看了其他郡的地方军，后来险些酿成大祸。
………………………………
第1271章 可当英雄
“卑职姜雄求见主帅大人！”一名体格雄壮的军官来到帐前报门。
“进来吧。”帐内的统帅体态发福，满脸整齐的胡须，嘴角挂着微笑。
姜雄噔噔噔走进中军帐，来到帅位前拜倒在地，“卑职参见羊大人！”
羊统帅站起身子，踱步到姜雄面前，竟伸出一只手将其扶起，道：“起来吧，我们的英雄！”
“卑职当不起英雄。”姜雄感觉到那只胖乎乎的手传来一股巨力，他有心想抵抗却压不住，被迫站了起来，满脸通红。
“呵呵，你独自一人杀进重围，将身受重伤的惠将军救回来，而后还奉惠将军之命，率领7师团余部伏击追上来的敌军，一举击溃数万敌人，你当不起英雄谁还当得起？”羊统帅十分满意地拍拍姜雄肩膀。
事情要追溯到两日前，数万叛军在夜里突然袭击了7师团的驻地，一举攻破了防线上的军镇，7师团被分割成几段，师团长惠勐和一个大队陷入重围。
当时姜雄只是一个名刚报到没多久的新兵，因作战勇猛被提升为副小队长。
他所在的小队位于师团后方，是后卫部队，敌人打过来时后卫指挥下令撤退，可他坚持要冲入军镇支援惠勐。
后卫指挥哪会搭理一个副小队长，依然下令撤退，姜雄一怒之下单枪匹马杀入敌军之中。
这位破盾骑士小将的运气不错，碰上的数百叛军也是新兵，而且战力普遍在三级以下，竟被他杀穿队伍冲进军镇。
惠勐及其部下被上万敌军围攻，7师团的将士一个个倒于血泊之中，要不是惠勐和他的亲兵浴血奋战，一大队早已崩溃。
然而就在最危急的时刻，切断退路的叛军忽然乱了起来，已经伤重但战场嗅觉依然敏锐的惠勐捕捉到战机，立刻带队突围。
惠勐发现搅乱敌人的只有姜雄，惊讶不已，当场下令7师团由姜雄代为接管，姜雄还没反应过来，惠勐就晕过去了。
容不得姜雄多想，于是他暂代了师团长，指挥剩余的部队冲出重围。
7师团其他大队陆续有部队突围而出，姜雄一点点收拢残兵败将，跟随他的人越来越多。因为有一大队长和惠勐的亲兵作证，没人质疑姜雄的代师团长身份。
快到天亮时，姜雄汇集了三千多官兵，总算保住7师团一点元气。
他没有带队逃跑，反而埋伏在援军可能会来的方向，还自带一队人马引诱叛军追击。
结果给他赌对了，3师团得知友军遇袭，急忙前来救援，半路碰上伏击追兵的7师团余部，接下来便是一场漂亮的反击战，3师团和7师团打败追兵，而后趁势收回军镇，恢复了防线。
姜雄因此一战成名，战后被惠勐火线提拔为大队长，北部防区主帅羊峰闻讯，特意下令召见他。
“你破盾后期？”羊峰问道。
“中期，只是卑职天生力大，自幼在家母的*下锻炼出一副好身体。”姜雄知道刚才那下测试羊峰误会了他的斗气修为。
“啧啧啧，不错！要是参加骑士大赛肯定进前三。”羊峰围着姜雄赚了一圈才回到帅位上。
“大人过奖！”姜雄嘴巴上谦虚但从表情看得出他认同这个说法。
“我看过你的履历，令尊这栏怎么空着？能生出如此出色的孩儿，令尊不简单吧？”羊峰面前就放着一份履历文件。
姜雄眼底闪过一丝痛苦，犹豫了一会，道：“亡母有遗命，不可跟任何人提及家父的事情，卑职不敢违，请大人见谅！”
羊峰微微一愣：一个小镇上来的新兵莫不成有什么背景？姜雄，姜氏乃我国大姓，背景最深的要数安国公一脉，难道是他们抛弃的旁支？
要说他怎么能成为丁道的亲信幕僚，就凭这点信息猜得八九不离十，只是他没想到姜雄的父亲并非旁支那么简单。
“哦，愿令堂在永恒圣堂永享安宁。本帅无意打听你的隐私，姜氏乃王国有名的爱国大族，如安国公大人，正亲自领兵抵抗叛军，令人敬佩。”他说是不打听可言语间依然在试探。
姜雄咬着牙，微微低下头。
羊峰的目光闪动：嗯哼？果真与安国公姜家有关，来头可不小，还是丁家的亲家，有意思，既然让我碰上了就得好好利用。
“你现在身居何职？”他明知故问。
“回大人，”姜雄抱拳躬身，“卑职现为7师团代第十大队长。”
第十大队原来的大队长便是那晚的后卫指挥，事后惠勐撤了他的职并交与军法官处置，顺便提拔姜雄为代大队长。
“哦，你可有意到本帅帐前当一名值日小兵？”羊峰抛出一个诱人的提议。
这对一个年轻的军官来说就是一步登天的好事。
以姜雄的年纪和从军资历，那个“代”字很难摘掉，没有强大的背景帮忙估计要三五年后才能转正。
当羊峰的亲兵可不一样，天天跟着最高指挥官，时常耳听面命，也有非常多的表现机会，熬几年放出去可任代师团长。
别看两者都有个“代”字，但级别差一大截，在军中的威望也很不一样，主帅的嫡系岂是从底层爬起来的军官可比。例如丁馗提拔的寒如刃、丁财等人，空降到军中都不会被排挤。
果然，姜雄脸上露出挣扎的表情，一边是破格提拔他的惠勐将军，另一边则是指挥几个军团的羊峰统帅，一个有知遇之恩，另一个露出招揽之意，在两者之间很难抉择。
羊峰心中暗道：还是个有情有义的小子，在我和惠勐之间居然需要考虑。
啪，姜雄单膝跪地，道：“卑职只想上阵杀敌，用一柄剑、一杆枪扫平叛乱之贼，辜负了大人的一番美意，请大人降罪。”
“哈哈哈，好小子！你的志愿何罪之有？也罢，本帅便成全你，授予7师团十大队‘骁’字战旗。”
羊峰反应极快，没人看得到那一闪而过的失落表情。
“你可有趁手的兵器和铠甲？”
（暖气坏掉，坐在电脑前瑟瑟发抖，许一个新年愿望，完本此书！）
………………………………
第1272章 初生之牛犊
惠勐拍了拍面前的木盒，没有要打开看的意思，道：“羊大人对你很是器重啊。”
盒子里装的是一面旗，北部防区统帅羊峰大人赐给姜雄的“骁”字战旗。
姜雄双手不自觉地摸摸身上崭新的铠甲，咽了口唾沫，道：“要不属下还回去？”
“哈哈哈，傻小子，这个能还吗！”惠勐按住胸前的伤口，笑得有点勉强，“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主帅赏赐何必推辞，也不能推辞。
这面是‘骁’字旗，而你的战绩配得上‘勇’字，可勇冠三军呐，‘勇’字旗乃至高荣誉，赐给你会伴随巨大的压力，很容易变成捧杀，给‘骁’字旗是保护你。
不过我不明白羊统帅看上你什么了，伏击那战固然打得漂亮但也十分凶险，若不是友军来得及时，恐怕你吃不下那数万敌军。羊大人的心思果然不是常人能懂的。”
“大人说得对，主帅之位岂是常人当得，要是羊大人的心思容易猜，我军早已溃败。”姜雄也笑了，笑得很开心，满口大白牙都露出来了。
“呵呵，咳咳，你不懂。”惠勐还是牵动了伤口，“羊大人在军中可是相当有争议的，换做别的统帅赏识你，我肯定会劝你去投靠的，他嘛，”他欲言又止，“你还是先留在我身边历练，以后学会了本事一样可以打出名堂来。”
姜雄听出点什么，疑惑地问：“属下看羊大人气度不凡，一只手便可抵属下全身之力，而且他赏罚分明，属下拒绝了他的招揽，他也没放在心上。”
“哈哈哈，咳咳，当年丁老统帅都没看穿羊大人，你个毛头小子有什么能耐？”
“大人当心，属下愚钝，害大人笑话还动了伤口。”姜雄关切地看着惠勐。
“你一点都不笨！”惠勐捂住胸口深吸了几口气，“这点伤不算什么，叛贼送给我的荣誉罢了。
其实军中的人大部分都知道，只有你们这些新来的才不懂，羊大人有段不光彩的历史，他靠出卖顶头上司才有今天的地位，可惜了丁老统帅。”
“您说的丁老统帅可是上一任护国侯？”
惠勐眼里闪过讶异：“就你也知道护国侯？”
如果是老兵知道一点也不稀奇，这位紧急应召入伍的十七岁新兵知道，证明他有点见识。
“属下听说老护国侯因意图协助前朝大王子谋反，最后阴谋败露才服毒自杀的。”
“闭嘴！”惠勐嘴角的笑意顿时消失，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这话是从哪听说的？可是指挥部那边？”
姜雄很冷静，回答道：“大人别误会，属下小时候听说的，不是最近的事。”
“我不管你家或别的什么人跟丁家有恩怨，但在这军中切不可污蔑丁老统帅，莫要乱说那些捕风捉影的事。”惠勐忽然发现姜雄不是普通乡下小子。
小村镇的人哪能听说都城里的小道消息，而且是关于部级大臣一品侯爵的传闻，还跟当年朝廷公布的消息不一样，这不是一般人家能听说的。
“属下乃普通人家，哪里能跟护国侯家有恩怨，只是长辈闲谈中有提过，可能是属下听错了也不一定。
护国侯家不是没落了吗？为何在军中还有这样的影响力？”姜雄避开惠勐的目光不与其对视。
“一定是你听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
惠勐挺起胸膛道：“因为丁家自开国到今天，数千年来就没有出过一个孬种！个个都是铁血铮铮的好男儿！
翻开王国的军史，每一本百年记里都有丁家人的事迹，护国侯一族为国战死的英烈遗骨可砌成一座城市的外墙。
数遍国内大世家，唯有丁家子弟在所有军团任过职，他们的足迹踏遍西江南北，走遍王国的边境线。
一个人的武勇微不足道，一族人上百代的武勇能铸就军魂，军中将士哪有不向往加入第八军团的？
丁老统帅，威震大陆的勇帅，战尽江东三国，无人敢掠其缨，执掌参谋部公正廉明，使无人有怨。
试问这么一个家族，这样一个人，谁不崇拜？谁不敬重？不管丁家是否没落也不容亵渎。
况且二十一军团的军威是何人打出来的？小侯爷丁馗！你虽勇武，可跟他的战绩相比还差得远。”
姜雄听到这里很不服气，道：“丁馗属下是知道的，初登战阵率一个中队击溃五百多骑斥候，属下自认没有差多少。”
惠勐富含深意地看了一眼姜雄，道：“我没有贬低你的意思，以首战而言你的勇猛不输丁馗，在谋略方面差得也不多，可是指挥能力却相去甚远。
小侯爷首战以零伤亡取胜，军史上也很少这样的战绩，在之后的一系列战绩中，他指挥的部队总能保持低战损率，放眼全军有几人可比？
说句不客气的话，不要说你就连我和羊大人在这方面同样不如小侯爷，还有个人实力，他如今是主宰骑士，等你到二十多岁也能晋升主宰吗？”
姜雄越听鼻息越重，到最后胸脯起伏不定。
“属下就是年纪吃了亏，也没有那么好的家传绝学，战场经验确实不够，但属下还年轻，只要加紧训练和学习，日后未必会输给他。”他似乎很在意跟丁馗比较。
“你有这个心是好的，我期待军中冒出一个胜于小侯爷的新秀，你的起点不比小侯爷低，人家当年不过是一名中队长，你现在已经是大队长了，部下数量是他的十倍，当面之地亦远不如江东三国，我等你高奏凯歌。”
说到底惠勐还是爱惜这名手下，有勇有谋又不受军中派系羁绊，作为一个纯正的军人，有望在军史上留下浓厚一笔。
……
岩岭郡城东门外，最近这里很热闹，一伙来自南丘郡的人搭了个戏台子，每天晚饭后都有表演免费给大家看。
刚开始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可戏台上那些俊男美女没有放弃，不管台下有几个人都卖力演出，渐渐吸引了不少人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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