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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武封圣-第5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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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扉低下头假装没听到。
扈瑞和十六军团一干军官均点头称是，私军确实不适合参与平叛，叛乱不叛乱那是相对于国家而言。
“驸马为帮助我们出人出力，包家承情，包某替包家向您道谢！”包检一句话把丁馗对包家的人情圈定在出人出力。
这是一个可以量化的人情，比如说丁馗派了多少人帮忙，他们的平均战力到那个等级，花费多长时间和金钱等等，以后包家还人情时就有具体的标准。
当然，包检只能代表包家，也只有包家能还相应的人情。
“包老前辈客气了。想我第一次去镇京城，就与司律司打过交道，自然少不了包大人的关爱之情，这次就当我还他的人情。”丁馗故作大方。
“事情不能这么算，这里有包家三百多口人，仰仗贵属之力，进入中望州后无半分伤亡，老朽会与家主仔细分说。包家的规矩，你是知道的。”
“呵呵，包家是非分明，恩怨分明，赏罚分明，事事分明，世人皆知啊。”
丁馗心道：一句话，特爱较真。
包检能说出这些话，证明他相信丁馗能够安全地带他们走出南国郡，去到朝廷管治之地。
这是一个重要信号，其他小门小户的家族无法相信丁馗仅凭一张嘴就能摆平千军万马，可是有重量级人物备注就不一样了。
他们当中有些人开始跟丁馗套近乎，更有甚者设法打听自己投靠丁馗的可能性。当今乱世找一棵大树依靠是大多数人的选择，现在看来丁馗是一颗合格的大树。
丁馗则是来者不拒，几家贵族不是个事儿，南沼州装得下海林州所有家族。
“接下来我们要往哪走？”扈瑞好不容易逮住丁馗说正事。
现在他很想把担子快些放下，十六军团为海林州的贵族们已付出太多，151师团剩下的两千多人是军团唯一的种子了，最好能一个不少的带回去。
“过来找你们的时候我已派人联系顾帅，二十一军团会在东津郡边界上等你们，从天河城过去一路直走就行，不过你们的行军速度一定要快，尽可能少在南国郡境内耽搁。”
“是是是，你放心，我们会以最快的速度行军。”
不用丁馗提醒扈瑞也不会让部队慢慢走，一日不离开叛军占领区，他们一日不得安宁。
当晚的酒宴没人喝多，吃饱肚子后浅尝辄止，大家都没忘记自己身处险地，只要丁馗一个人敬所有人酒，是喝得最多的一个，只是他不可能喝醉。
“护民十三尉即刻启程，返回南丘郡城解散。”丁馗在酒宴结束后下令。
“我想回家看看。”阮星竹想念母亲了。
丁馗想了想，道：“阮家在南沼州扎根，阮家村的人一起迁移过去吧。”
“我正有此意，但得跟母亲说一声。”
“我陪星竹走一趟。大哥去世后我便是阮家族长，我可以用族长的身份要求阮家村迁移。”阮继宗现在是阮家身份最高的人。
“阮家村迁移需要人手，这样吧，窦骁骑，你带一营跟着去，护送阮家村的人去南沼州，少一个人我都会找你算账。”丁馗不是不放心阮星竹和阮继宗，但他们两个保护不了整个村的人，平中郡到南丘郡并不安全，还是要多派点人。
“卑职也去帮忙吧，正好借机会收拢一些老部下。”少典密主动提出随行。
“可以，你去保持跟我联系，有问题可以马上通知我。好啦，其他人就不必跟着去了。”丁馗制止剩下的人，“护民十三尉就地解散。”
这下其他人没有借口了，小队解散，任务取消，有军职在身的就得赶回部队，有官职在身的要返回任职部门。
“我也想回家看看。”说话的是鲁影，她家就在峡西镇。
“嗯，你和丁芬留下来跟我走。”丁馗正好要回平中郡借郦菲。
阮星竹、阮继宗等当晚就离开天河城，他们要抄近路赶去平中郡，跟逃亡部队走的不是同一条路。
第二天一早樊玉珍带另一拨人提前出发，他们不到十个人，并不引人注意，而且走得比大部队快，横跨南国郡至少快一天以上。
接着才是丁馗亲率逃亡部队继续东行。
己军果然遵守约定，没有出兵拦截他们，而南国郡各城兵马也不敢妄动，二十一军团大军压境，谁敢乱动就会招来疯狂地打击报复。
三日后，南国郡与东津郡交界，逃亡部队与顾均亲率的五万人马会师，十六军团余部和海林州贵族家眷们告别逃亡生涯。
“咦？良衝呢？怎么不来接自己母亲和家人？”丁馗发现顾均的部队里少了一个人。
………………………………
第1348章 再回峡西镇
“我和姜植交换了一个参谋，良衝就是我们这边派过去的。”良恭神情复杂地看着丁馗。
“非常好的一个交换。”丁馗有点意外。
“良衝会在八军团退役。”良恭补充说道。
“退役？”丁馗更加惊讶了。
“那是我的意思。”顾均走过来，“良家遭逢大难，需要找个地方休养生息，我看你那里就挺不错。”
“噢！顾帅早点暗示我呀，正好我成立了一个军校，急缺有正规军经历的参谋，良衝是最佳人选。”丁馗立马反应过来，“我那里绝对是休养生息的好地方，不是我吹牛，要长见识必须到巨羊城，那里有天底下最新奇最好玩的事物。”
“好啦，好啦，都是自己人，少吹一点。”顾均受不了丁馗如此推荐自己的地盘。
“顾帅，您离开太久了，要是现在回去看看，您绝对认不出来。回头我让人送点东西过来，就当时贿赂贿赂您。”丁馗跟老领导说话没什么顾忌。
“尽管拿来，谁敢说是贿赂？你孝敬我不是很应该嘛，前段时间我被公孙家的揍了一顿，你说是不是因为你？”顾均也不介意。
“是是是，是我惹的祸，要不我再添点麻烦吧，俞家要去峡西镇做客，您让风良带人护送他们过去吧。”
“好小子，你推荐许斌给靳曼这件事我还没跟你算账，有人干嘛不推荐给我？这次想带风良回家有什么用意？”顾均有点小嫉妒。
“冤枉啊，二十一军团有一半来自中望州，不便再招本地人嘛。您若不愿派风师兄那就借201师团给我。”
“那更不行，你想带201师团回家探亲吗？其他师团会烦死我的。好吧，看在俞老夫人的面子上，让风良带两千人去。俞家人一到你家，他们必须马上回来，一刻都不得逗留。”
丁馗立正行礼：“多谢大人！对了，上次找您麻烦的主宰骑士叫什么？”
“怎么？想替我报仇吗？”顾均微微一笑。
“必须的！哪怕我现在打不赢他，待我苦练十年八年还打不赢吗？”
“嗯，你确实有机会。那人叫公孙意，就快进入主宰后期，斗气技飞卷九天甚至厉害，自上而下螺旋连击九次，攻击点随时可变，叫人防不胜防。”
顾均又简单说了一遍当时的打斗过程，被绝对实力压制。
“是这样啊，唔，羽哥能对付他，不过我想亲手击败他。”丁馗不怕这种对手。
多变的攻击关键在于精神力强弱，丁馗自认没有哪位主宰骑士的精神力能比他强。
扈瑞应顾均邀请，率部前往二十一军团大营休整，临行前找丁馗拜别，“这次多谢驸马相救，十六军团上下必铭记您的恩情，有待来日当舍命相报。”
“我有一个追随者，名为林子成，是他安排你们离开海林州，是他冒生命危险通知我来接应你们，为此他付出了生命，不管怎样我得完成他的遗愿。
当然，穆稷统帅也不能白白牺牲，你们同样值得尊敬，能为贵军团做点事那是我的荣幸。若你们为此事报答我，就是看不起我，什么舍命相报的话不要再说了。”丁馗说得很认真。
扈瑞闻言挺感动，于是换个说法：“林子成！我知道，能否告知他的家人在哪？我们报答他您总不会拒绝吧。”
“他的家在平中郡，你到平中郡找丁家的人，他们会带你过去。”丁馗不反对他们报答林子成的家人。
包家要去镇南城，良家要去南沼州，俞家要去峡西镇，剩下的小家族各有各的打算，护送他们的任务转到二十一军团头上。
丁馗不等风良的部队提前启程，带领俞家人赶往峡西镇，他相信风良能很快赶上。
有他和敖羽护送，根本不用担心安全问题，丁芬反而希望多碰到一些杀人不眨眼的强盗，好歹能够多完成几个百人斩的任务。
风良率部赶来，彻底浇灭丁芬的希望，两千兵马给丁馗足够攻下一座城。
“师弟在顾帅面前点我的将？”
“是啊，否则他怎肯让你去平中郡？不怕你回连河城吗？我若不点你的将，他会随便派个人打发我。那么久没见，一见面你问我这个？”丁馗装作不开心。
“我就觉得奇怪。呵呵，对，我该问点别的，我那大侄儿长什么样？随爹还是随娘？”风良想起这位师弟已经是有儿有女的人了。
“你家那口子没给你写信吗？她常常过来陪鸾儿，恨不得把源源带回家照看。源源那孩子随她娘，可惜了他爹如此威武不凡的模样。”
丁馗找风良来就是为了叙叙旧，心里怪想念这位师兄。
“走，我带你去给俞老夫人请安。”
俞曹氏见风良是丁馗带过来的，对他也很客气，甚至问他有没有婚配，得知他有妻子才作罢。
“哈哈哈，刚才你那尴尬样真是笑死人，哈哈哈！”来到没人的地方丁馗实在忍不住了。
“我的样子有那么年轻吗？可能真的是，现在居然还有人以为我尚未成亲。”风良自我感觉良好。
“得了吧！诶，你听说过郑云郑师姐的事吗？她成亲没有？”丁馗想到了郑云。
“你还来问我？安全局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知道？我只听说她在安国军混得还可以。”
“确实是，跟你比只能算可以，代师团长也比大队长高整整一级，没有师兄师姐混得比你好。”
“你说这话还让不让人活？丁统帅！要说我标准高，还不是拜你所赐。我们这些师兄弟跟你比都惨不忍睹，连个像样的也没有。”
“我那是家族余荫，不能拿来作比较。有其他同门的消息吗？真想找他们出来聚聚，一转眼就是十年，没想到我都有儿有女了。”
丁馗这次回老宅没来得及联系旧友，如果不是护送俞老夫人，可能他就直接回巨羊城了。
“我听说林碧师妹好像在地方军，许斌师弟被你弄去二十二军团，剩下的我就不清楚了。你缺密探吗？这些事还来问我！”风良在中望州也不能乱跑。
他在部队里很难打听别处的消息，只能偶尔得知与军方有关的事。
“我可以派人去打听，可没那么快得到消息，这次怕是约不齐人了。”丁馗也是临时起意，
“你尚且办不到的事，我们更加不行，不如你先打听消息，以后有机会再聚嘛。这次陪小师妹回家也算是小聚。”风良看到鲁影就非常开心。
鲁影是同门之宠，简称门宠。
东津郡到平中郡的距离不近，有俞老夫人在队伍走得很慢，丁馗还不便随意离开，否则又怠慢之嫌。
这支两千多人的队伍走了整整半个月，所幸一路安全，没有什么麻烦。
途经黑土城时，城主雷偈提前得到消息，出城拜见俞老夫人，并邀请他们入城逗留一晚，一尽地主之谊。
丁馗没有推辞，带人入住黑土城。俞家人不可能总待在镇子上，提前熟悉附近的城市和地主很有必要。
雷偈是个明白人，心想巴结俞家也要看丁馗的脸色，拍马屁很有分寸，只要求俞家人住一晚，给人留个印象就行。
第二天护国侯的车驾一大早便停止城主府门口，特地前来迎接俞曹氏。
东津郡找不到侯爵的车驾，路上俞曹氏不愿欠别人的人情，一直乘坐那辆与身份不符的马车。全四海得知客人停在黑土城，于是命人连夜将护国侯专用的马车开去黑土城。
有了宽敞的马车，鲁影和丁芬可以上车陪俞老夫人，一来能够贴身保护，二来顺便给老夫人介绍沿途风光，让客人未到家门就感受到主人的热情。
俞曹氏饶有兴致地观看外面的景色，忽然问道：“丁家就是从这么朴素的地方走出来的？”
“那得追溯到最初几代的先祖，然后嘛，可能就是我了。”丁馗一直陪伴左右。
“第一代镇关侯曾说过‘至简为至上’，最简单的策略才是最好的，这里用作地方人文也是合适的。
最朴素的地方出来的人最好，先有丁家先贤后有你，不正是印证了这一点吗？”俞曹氏用一段典故称赞丁馗。
“晚辈愧不敢与先祖比较，便是家父亦胜晚辈多矣。”丁馗难得会脸红。
“老身不问朝政，不问军事，平日喜欢看看古籍，对你们丁家有一些了解。
历代护国侯中，除第一代丁天老祖，鲜有晋级主宰骑士之人。
后来出了一位丁镇老祖，据说曾在峡西镇苦修，巧的是他是另一位主宰骑士。
再往后就是你了，老身听说的丁家第三位主宰骑士，而你就在这个地方长大的。”
俞曹氏平常话不多，现在却聊得不少。
“这是一个巧合吧，晚辈晋级主宰骑士与生长在这里无关。晚辈不说大家也可能猜得到，晚辈是在巨羊城晋级主宰的。”丁馗往车里多看了几眼。
俞曹氏意味深长地问：“真的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吗？”
丁馗坚定地摇摇头。
………………………………
第1349章 五侯轶事
丁馗知道俞老夫人在打探什么，但这个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他的几个老婆都不知道毒雾峡谷里的传送门。
“呵呵，你知道五侯为什么私下很少来往吗？我们五家从未有过联姻。”俞曹氏没有继续关于丁家的话题。
丁馗一愣，五侯无私交他听丁起说过，具体原因没有深入探讨，而五侯无联姻是今天才听说的。
“晚辈不知。”他老老实实地回答。
俞老夫人打开话匣子：“我国开国初期，五侯乃军中支柱，各有各的特色。
护国侯协助王室统领全军，丁家没有领地且与王族联姻，族中子弟大多进入第八军团，乃王室手上的一把刀。
天机侯参赞军务，为军中主帅出谋划策，但从不入主中枢，且不担任军团统帅之职，注定是辅助角色。
平波侯掌管海军，为王国守卫海疆，但司马家子弟不得进入陆军，且不能参与造船，世世代代局限于海上。
荡寇侯能攻，镇关侯善守，乃当时军方的两大流派，出则能独领一军，但无战事时必需赋闲在家。”
丁馗听着就不觉入迷。
“丁、良、司马、狄、俞这五家在军中有很大影响力，却又各有限制，只有一种办法可以打破限制，那就是五家联姻。
如丁家子娶了良家女，良家女生出的孩子有资格担任军团统帅，你说那孩子姓丁但随时可以变成姓良。
诸如此类，司马家子弟可能进入陆军，丁家子弟可借俞家领地来壮大自身等等。
因此少典氏容不得这五家联姻，但又不能公开写入元老院的法规中，十大长老是不会同意的。
最后王室暗中与五家达成协议，规定五家不得相互联姻，而王室则默认五侯成为元老院的中间派。
此协议没有明文，只有五家一代传一代，一直流传至今。”俞曹氏娓娓道来。
“原来是这样！”丁馗茅塞顿开，“可是晚辈并没有听父亲说过。”
“现在护国侯仍是丁家族长吧？日后他把族长传给你时会说的。你的婚事是不是要经过他？所以不跟你说也无妨。”
“这么说也有道理。我们五家往来就少，基本不可能发生联姻的事，家父不必着急跟我说。”
“别忘了还有王室盯着我们，万一我们哪一代忘了说这事，他们会想办法提醒的。”
“唔，丁家以前在镇京城，司马家在西海州，狄家在临海州，我们三家是分开的，为什么俞家和良家都在海林州？”丁馗发现一个问题。
俞曹氏解释道：“五侯之中数我们两家最没有攻击性，即便联手也不会成为心腹大患，因此王室特意将我们两家安排到同一个州。
还有一点，俞家古籍中有记载，若国逢大难，五侯可联手护国，其中你我两家最为重要，只要守住少典氏的根基之地，王国就可以渡过难关。”
她后面说的丁馗知道，丁家古籍里也有同样的记载，因此她提出要到丁氏老宅做客，丁馗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只是老身现在有些迷茫，还望驸马指点一二。”她改变了对丁馗的称呼。
“呵呵，不急，回到家里晚辈慢慢跟您解释。”丁馗知道她迷茫什么。
不就是少典鸾担任监国的事。
中午，俞家车队抵达峡西镇，鲁影带着风良往家里跑，只因风良拜见完师娘就要立刻返回军团覆命。
丁馗则带着俞老夫人回家安顿。俞韦的嫡系亲属可以住在老宅里，旁系子弟和侍卫仆从们只能在老宅隔壁住下。
全四海在丁馗回来前已高价买下老宅附近的房子，专门用来安置俞家人。
俞老夫人简单地参观了老宅，便与丁馗来到正厅喝茶。
“老夫人怎么看待天灾蚀日？”丁馗引入正题。
“这是千年难遇的奇事，谁也说不清楚，以老身之见，没有哪个人能决定这事。”
“晚辈也这么看，天地异常非大能者不能左右，我王少典封不应为此事负责。少典时私欲熏心，祸乱朝纲，欺上瞒下，编造歪理强加于我王。
长公主不得已才出面对抗奸佞，担任监国，一为纠正朝中大臣的过失，二为保护我王维护王室正统，三为还百姓一个廉洁高效的朝廷。”丁馗实为自己辩解。
“哎，我们外人不懂王族之事，俞家只知少典雍等绝非王室正统。”俞曹氏这句话表明俞家的立场，中立却稍微偏向丁馗一方多点。
“我王乃先王长子，自幼深得先王喜爱，若无叛逆谋害先王，日后继承王位的也定是我王，而且我王将更早成年，也有我儿为后继保证，确定王室正统能够得以延续。
叛王多次用高爵显贵来诱惑晚辈，然晚辈丝毫不为其所动，这次出手营救你们也向叛王表明了晚辈的立场，少典国的统治权理应归属王室正统。”
丁馗多次强调王室正统，就是要打好少典封这张牌。
“嗯，如今韦儿在安国公手下效力，有些事我不得不问清楚一点。”俞曹氏改用私下的口吻，“你们将来是怎么打算的？入主镇京城还是割据一方？”
“我们不是叛逆，当然不会割据一方，日后必然要入主镇京城。”丁馗没有含糊其辞。
“俞家的女儿可选为妃？”这算是俞老夫人开出的条件了，结果还是要联姻才能稳固关系。
这可不是丁俞联姻，而是俞家与王室联姻，并没有违反各家的祖训。
丁馗没想到这么早就要定下儿子的婚事，但此时不容多想，于是答道：“固我所愿，不敢请尔。”
如果俞家想要王后之位他就要慎重考虑，只是王妃的话则无大碍。
虽说源源能不能继承王位仍是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但不妨碍丁馗做出承诺。俞家举家来投已见诚意，他得给人家一点保证。
“好，眼下叛逆已成气候，国难难见平定之日，五侯当联手征讨叛逆，俞丁两家先做个表率，缔结生死同盟，直至王国恢复正常秩序。”俞老夫人正式提出结盟。
“丁馗以丁家代族长的身份同意与俞家结盟。”
丁馗首次与一品侯家族结为同盟。
他跟姜家、龙家是亲戚，有联姻的关系在，天然就是盟友，外人都知道。
至于孔家、荀家等态度暧昧的家族，那只能算暗中有来往，算不得同盟。
在他地盘上的一些小贵族包括阮家在内，实际上属于他的附庸，可以说是同盟关系，但无同盟资格。
俞家就不一样了，虽说实力上有差距但地位是相等的，两家同为一品侯，在军中同样有一定影响力，有资格签订盟约成为正式的盟友。
俞韦不在现场，正式的盟约还无法签订，老太太和丁馗只是把事情先定下来。
“老夫人，这里距离前线还是太近，为了安全起见，您和俞家人最好迁移到南丘郡，在那边您绝对可以放心。”丁馗想把最新的盟友带回去。
俞曹氏笑道：“呵呵，年轻人就是急躁。我来了就是一个姿态，留在这里则是一种韬略，要比俞家去你那里好。”
丁馗想想觉得很有道理，发现这些大家族里的老人个个都有大智慧，看似随意之举实则饱含深意。
俞家留在峡西镇方便跟镇京城方面解释，“我们跟护国侯交好而已，与丁馗没有太大关系。”既能表明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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