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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别乱来:邪王缠爱废柴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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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条裂缝仿佛长得没有尽头,坠落的速度却越来越慢,而且,视线所见的岩壁,也看不出任何区别。
唯一的变化就是,在坠落的过程中,温度似乎越来越高了……
夏九歌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子,不小心把肩上的包袱给扯散了,本来蜷在里面睡觉的嘲风猝不及防下被抛了出来。
她心里一惊,勉强伸手抓住了他的尾巴,几乎是与此同时,坠落的速度却陡然加快!
嘲风揉了揉眼睛,上下左右瞅了一圈后,张口就骂:“妈的,老子怎么掉进幻境里了?谁他妈吃饱了撑的,建这么大个幻境?”
夏九歌皱眉:“你说什么,这里……是幻境?”
“废话,”嘲风翻了个白眼,“你以为呢?掉这么久都不到底,难道还能是真的不成?”
靠,又被那只妖兽耍了!
夏九歌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踏入幻境的,是在坠崖前,还是坠崖后?又或者说,连那片山崖都是假的?
“怎么才能出去?”她着急地问嘲风。
“凭意志。”
夏九歌弹了他额头一下:“说清楚点!”
在嘲风的解释下,她终于明白在幻境中,周围情况会随自己的感觉产生变化,比如她刚才抖散包袱时,看到嘲风掉下去感到害怕,所以坠落的速度就突然增加了。
而现在,她已经意识到这里是个幻境了,周围的情况就变得一片混沌起来。
在幻境中无法使用灵力,她只能按照嘲风的吩咐闭起眼睛,努力想象外面真实的世界,想象自己已经走出去的情形。
周围的温度忽高忽低,间或还有大风吹过,夏九歌很想睁开眼睛,却被嘲风用爪子按住了。
“别睁眼,凭感觉找到这个幻境的弱点!”
远处隐约传来了打斗的声音,整个幻境也跟着颤抖了几下。
难道,还有人在外面打架不成?
夏九歌直觉地认为,传来声音的方向,就是这个幻境的弱点。
无法使用灵力,那就只能用冷兵器了。
她霍然睁眸,抽出腰间的黑铁小弩,三箭连发!
黑色的小箭没入虚空,许久都没有反应。
嘲风挠了挠头:“你是不是感应错了?”
“要不你来感应一个?”夏九歌也拿不准,毕竟是第一次进入这种幻境。
她闭上眼睛想再度感应一下,却听到嘲风突然骂了一句“卧槽”!
冷风袭来,她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无数阴魂。
真的是阴魂,而且还是死不瞑目的那种,缺手断脚的,开膛破肚的,脑袋只剩半个的……什么样的都有,他们就这么伸着两手漂过来,作势欲抓。
“这些东西出来,说明前面就是这幻境的弱点,妈的,这些都是死在这幻境里的人,快离他们远点。”
夏九歌一边后退,一边问嘲风:“被他们抓到了会怎样?”
“变的和他们一样。”
靠,她才不要留在这里做女鬼!
她举起黑铁小弩,接连扣动扳机,嘲风气咻咻道:“你是不是傻,对付鬼魂,这种东西有用吗?”
然而下一刻,他就瞠目结舌地看着冲在最前面的一个断腿鬼被黑箭射中,瞬间四分五裂,再也没有出现。
“哎呦,不错啊!”嘲风难得地说出句好话来,“继续!”
夏九歌倒是想继续,无奈箭支有限,而前方冒出来的鬼魂却仿佛无穷无尽。
她在这混沌的空间里来回闪躲,不过片刻工夫,当她再次扣动扳机时,小弩咔哒响了一声,却没有箭支射出。
夏九歌低头一看,只见箭囊中空空如也,再也没有一支箭了。
就这一低头的工夫,一个女鬼的爪子就从她肩上擦过。
那鬼爪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厉害,不过是轻轻擦过,就在左肩上留下了见血的抓痕,而且伤口周围还迅速地肿胀发黑起来。
“啊呸!”嘲风干脆利落地一口唾沫吐上去。
“臭腓腓,你干吗?”夏九歌打了个哆嗦,不知道是受伤的缘故,还是被嘲风恶心到了。
嘲风一脸不爽:“老子的口水比灵药还灵,给你是便宜你了。”
“是……吗?”夏九歌对此表示怀疑。
之前查山河社稷图时,没看到有哪条记载腓腓的口水还能治伤啊。
不过她这会儿没工夫收拾嘲风,一群阴魂眼看着又围了上来,她只能落荒而逃,左支右绌。
被女鬼抓伤的地方随着她剧烈的动作一次次撕开,殷红鲜血顺着手臂流下,漫过手背,最终沁入了她手里握着的小弩上。
弩身微微震动起来,上面隐约有图形一闪而过。
这些,夏九歌都没有注意到,她只是觉得手中的弩开始发热,而且越来越烫。
迎面一只恶鬼扑来,她本能地举起手中弩箭想要抵挡,然而就在抬手的瞬间,手心便是一空,那把黑色小弩忽然就消失不见了!
恶鬼张大了嘴巴当头咬下,夏九歌惊愕抬眸,掌心处却突然亮起了银色的光芒。
原本已经围上来的阴魂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在越来越亮的银光中化作了缕缕黑烟,消失不见。
周围的混沌也开始颤抖摇晃,整个幻境,以夏九歌所在的地方为中心,缓缓坍塌……
………………………………
第68章 他怎么来了
在真实的世界中,山洞前面的平地完好无损,空无一人,山洞中却传来了打斗的声音,不一会儿就四分五裂,整座山都摇晃了起来。
一道白影闪过,正是刚才的八尾妖狐。
只不过这会儿她的尾巴已经被剑气割的七零八落,看上去就好像拖了件破袍子在身后,全无之前的高贵优雅,只剩狼狈。
刚才被青阳伤了一条尾巴就跳脚的妖狐,现在已是欲哭无泪了。
她摇摇尾巴,变成了个美貌女子,只不过双手叉腰,态度泼辣:“你这个臭男人,追着老娘砍什么,能不能怜香惜玉点啊!你把这座都拆了,老娘往哪住!”
一个优雅的声音从洞中传来:“我要是敢怜香惜玉,会被我家娘子揍的。”
妖狐愣了一下,才喃喃道:“奶奶的,比老娘还凶悍……”
“你要是再不把我家娘子交出来,我就……”男人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声音中的威胁意味已显露无余。
“就……就怎样?”妖狐还在嘴硬。
“我就把这只像狗又像猪的家伙送去流沙谷炼药。”
“关老娘屁事,”妖狐嗤之以鼻,把对方的话又琢磨了一遍之后,脸色才后知后觉地变了,“像狗……又像猪?”
洞里有个微弱的声音在抗议:“我才不是狗,更不是猪,我可是这世上最后一只祸斗……”
“哦,”之前威胁妖狐的男人轻哦了一声,“那看来,这种叫做祸斗的东西,今天要绝种了。”
傅子恪从洞内缓步走出,手里果然提了一只像狗又像猪的妖兽。
“阿斗!”妖狐惊呼一声,关切之意明显。
那只名叫阿斗的妖兽眨眨红色的眼睛:“阿姐,你别管我了,快带他们几个走吧!”
傅子恪看着幻化成人形的妖狐,语声冷然:“说,我家娘子在哪里?”
妖狐跺一跺脚,在心里暗骂道:“口口声声说你家娘子,老娘在这里杀了几百个人,谁知道哪个死鬼是你娘子?”
仿佛是听到了她的心声一般,傅子恪眸底涌起杀意,手指瞬间收紧。
只听得咔嚓一声,阿斗尖叫了一声,一条腿已经不自然地蜷曲起来,显然是被折断了。
“好好好,我把她还给你!”妖狐脸上闪过一抹慌乱,伸手按住地面,默念法诀。
随着她的吟诵声,地上出现了许多奇怪的笔划和符号。
傅子恪皱眉,已经看出了这是一个复杂的法阵。
妖狐嘴角掠过一抹冷笑,首阳山下埋有上古遗留的番天印,她依凭山势布下的锁魂阵,有上古法宝加持,就算是先天境高手,也别想轻易逃脱。
之前她只需把人引到这里来,趁他们疲惫不堪时触动阵法,便能让他们坠入幻境,沉迷其中,直到死去。
现在,她用尽周身灵力催动番天印,加强了阵法的威力,眼前这黑衣男子就算再厉害,也会成为那幻境中的祭品!
然而,她才得意了片刻,就觉出了掌下地面传来的震颤。
随着震颤的加强,整座首阳山仿佛都摇晃起来了。
“怎么会这样!”
难道是……被镇压在山底的番天印,要出来了不成?
妖狐大惊失色,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地下传来的巨力震飞,在半空中就恢复了原形。
轰隆几声巨响,地面四分五裂,几个人影被接连抛出,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紧接着便有银光喷薄而出,照得人睁不开眼睛。
在银光最盛的地方,依稀有个少女窈窕的身影……
妖狐被碎石砸的灰头土脸,张大了嘴巴看着那个走近来的身影,惊愕的目光最后停在了对方手中的那把弓上。
那是一把银色的弓,像是最皎洁的月光铸就的一般,光华万丈。
修炼了七百多年的妖狐,难以置信地瞪着那把弓,喃喃地说了两个字:“月魄。”
已经几百年不曾现世的月魄弓,赫然就出现在了这个陌生少女手里。
夏九歌眨了眨眼睛,一眼就看到了某人手里那头说不清是狗还是猪的玩意儿。
“嘲风,我觉得这还是幻境,这玩意儿不就是咱们刚才看见的那个吗,这尺寸不对劲儿啊!”
那对红眼睛,和她之前看到的巨兽一个样儿。
可是这体积大小……也差的太远了吧!
顺着那头怪兽往上看,看见了黑衣男子那张熟悉的脸时,夏九歌有点茫然:“嘲风,咱们是不是还在幻境里?”q8zc
傅子恪,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他衣服上沾了不少灰土,手里提溜着的妖兽头上还肿起了几个大包,很像是打过一架的样子,难道说……之前她在幻境里听到的打斗声,就是他制造的?
嘲风鄙视地哼了一声:“对啊,是幻境,你快掐自己一把,看看疼不疼。”
夏九歌瞪了他一眼,重新把他揣回到了包袱里。
她还想把那张刚得到的弓也收起来,谁知心念一动,手中银色的弓已经消失不见,她的手腕上却多了个皎如月光的镯子,镯子上还有个弓形的标记。
艾玛,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她也是有自己兵器的人了!
她前些时候还发愁怎么找材料炼兵器呢,没想到来了一趟首阳山,还弄了个现成的。
说起来还要感谢青阳,那把黑色小弩可是从他那里顺来的……等等,青阳!她记得自己坠崖前,看到他想赶过来救自己,却被妖狐缠住了……
“青阳,你醒醒啊!”她把青阳从地上扶起来,拍了拍他的脸。
站在一旁的傅子恪,眼底神情已经从初见时的欣喜转为了阴沉。
他日夜兼程赶来首阳山,为了找她差点把整座山都翻过来了,结果呢?她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什么表示都没有,就跑去对那个山贼头目嘘寒问暖了。
摄政王表示,他现在的心情……很不爽。
已经缓过神来的妖狐看到他这个样子,娇媚地笑了笑:“公子,这位该不会就是你家娘子吧?”
傅子恪没有回答,夏九歌却愤然道:“才不是,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看也是,”妖狐笑吟吟道,“哪有做娘子的放着自己夫君不管,还在他面前对别的男人又搂又抱的?”
这句话,成功地让傅子恪的脸变得更黑了。
夏九歌才懒得理他,目光重新又转回到青阳脸上,待见他面色红润,不像是受伤的样子,才稍微放下心来。
她关切的神情,落在傅子恪眼中,立刻燃起了幽暗的火。
目光一转,看到她肩上翻卷的伤口时,他眉头一皱,下意识地放开了手里的妖兽,想要去查看她的伤势。
妖狐故意挑拨事端,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一道白影闪过,连同地上的祸斗都不见了踪影。
夏九歌顿觉郁闷:“不是吧,你就这么把妖兽给放走了?”
她辛苦了那么久,不就是为了杀怪练级么?现在可好,连交手的机会都没混到,就和一群阴魂打了一架,就完了?
同样郁闷的还有刚爬上山的萧陌:“老傅,你太不够意思了吧?刚才说好要把那只祸斗送给我养的,你怎么让它们给跑了?”
傅子恪头也没抬:“拿药来,她被阵法里的阴魂抓伤了。”
“阴魂?让我看看!”萧陌兴奋地想要凑上去,却被傅子恪冷冷瞪了一眼。
夏九歌肩膀处的衣衫已被扯烂,虽然露出的肌肤很少,但傅子恪还是脱下外袍,把她裹了个严实。
萧陌对于这种防贼一样的对待无语了:“没药。”
看到傅子恪仿佛能杀人一样的眼神,他顿觉后脖子一凉,赶紧解释道:“我不是和你赌气啊,她这是阴气侵体,吃药治不了的,我最多能提供点金创药……哎,你得替她把阴气逼出来……”
他话音未落,傅子恪已经利落地背起夏九歌走了,还不忘把装着嘲风的包袱拿下来丢给萧陌,顺便丢下一句:“你照顾一下那几个。”
“额……”萧陌看着地上那七八个彪形大汉,一头冷汗。
误交损友啊,自己美人在怀,留给他一群糙汉子……
夏九歌伏在他背上,郁闷地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之前被八尾妖狐骗到这里来的时候,已是日暮时分,在幻境里打了个转出来,天色已经完全黑透了。
看傅子恪是往上山的方向走的,夏九歌一头雾水。
大半夜的还爬山,这样真的好吗?不是说要帮她治伤的么?
之前无暇理会自己的伤势,这会儿闲下来,才觉得左边肩膀冷得像冰一样,而且寒意还在不断扩大,半边身子都有些不适。
“日出后山顶的阳气最充足,那时候才能疗伤。”傅子恪简单回答。
“哦。”靠在他的背上,夏九歌闷闷地应了一声。
看来,她是要在首阳山上过夜了。
等傅子恪背着她登上山顶时,她已经睡着了。
解开裹好的衣服,他查看着已经被黑气侵染的伤口,皱了皱眉。
他一路跟着她来到首阳山,只想暗中保护,让她自己历练一番,在看到她坠入幻境许久未出来后,才动手擒下了那只祸斗,借以逼迫狐妖打破幻境。
然而,她还是受了伤。
人算不如天算,千算万算,他都不曾算到自己的心,看到她受伤,竟会这样难受。
一点小伤都这样,他要怎么看着她去闯灵武大会啊……
傅子恪叹息一声,用剑锋划破手心,然后将流血的掌心覆上她肩上的伤口。
仿佛是受到了鲜血的吸引,血肉中丝丝缕缕的黑气冒了出来,扑向他掌心伤处。
………………………………
第69章 就是想占你便宜
夏九歌是在傅子恪的怀里醒来的,一睁眼就看到了已透出鱼肚白的天空,再一抬眸,就看到了他安静的睡颜。
他看上去有点累,为了不惊醒他,她愣是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没动。
艾玛,睡着的时候觉得还蛮舒服的,醒了之后再保持同一个姿势,怎么就这么累呢?
夏九歌忽然想起,要是傅子恪醒来发现自己在看他,还不知道会怎么嘚瑟呢!
她迅速闭上眼睛,假装自己还在睡。
还没来得及调整好呼吸,耳边就传来了男人低沉而暧昧的语声:“好美。”
夏九歌顿时脸红了,敢情这货根本就没睡着啊!那……她刚才偷看他的样子,也被他全都看到了?
“你不睡觉偷看我干吗?”她一边恶人先告状,一边睁开眼睛。
然而,睁开眼睛才发现,傅子恪并没有看她,而是直直地看向前方。
她下意识地转头往同一方向看去,只见云层已被即将到来的日出映成了淡金色,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日轮已跃出云海,将第一抹金晖投向了首阳山,虽然明亮,却并不刺眼。
在淡金色的光晕中,那人微笑低眉:“这是我们第一次看日出。”
“……嗯。”夏九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更低地俯下身来,眉毛和睫毛都被初阳的光辉映成了淡金色,显得眼睛越发深邃。
“希望今后每一次日出时,你都在我身边。”
“额……”在他的注视下,夏九歌张口结舌,觉得自己已然丧失语言功能。
这人都是从哪儿学的撩妹技巧啊!她被撩到了怎么办?这么没有定力怎么行!
看着他越靠越近,她猛然伸手推开他,跳了起来。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夏九歌试着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左臂,肩膀上除了有点轻微的刺痛外,已经没有之前那种阴冷僵硬的感觉了。
她掀开衣领看了一眼,靠,只有皮肤表面留下的抓痕还没愈合,昨天缠绕在伤口里的黑气已经完全不见了,怪不得她觉得左肩这么轻松。
“你不是说要日出后才能疗伤吗?这……是什么情况?”她指着自己的肩膀。
“这个啊……”傅子恪笑得云淡风轻,“这点小伤,昨夜顺手就处理了。”
小伤……顺手……
“那你还说什么日出后阳气足的鬼话干吗?还把我拐到山顶上来,你……你想占我便宜啊!”夏九歌愤怒地发飙。q8zc
“对,”傅子恪干脆利落地应道,“我就是想占你便宜,怎么样?”
夏九歌无语了,碰见铁了心要耍无赖的男人,她还能怎么样?当然是……跑!
她很没骨气地落荒而逃,生怕他追过来,所以跑得飞快。
一直跑到半山腰,她回头望去,却见傅子恪依旧站在顶峰上眺望云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险峻的山峰,辽阔的云海,衬得那个黑色的身影无比落寞。
夏九歌强迫自己转过头,不再去看他。
不就是一个人在山上站会儿吗,说不定人家想思考一下人生来着,她干吗非要脑补成落寞呢?
她现在要把全副心思都放在灵武大会上,不能再去想傅子恪的事了。
下定决心后,夏九歌便头也不回地下山了。
看着那个纤细的身影逐渐远去,傅子恪弯了弯嘴角,抬起手看了看。
大半夜过去,他掌心的伤口没有任何要愈合的迹象,黑气甚至已经顺着经脉蔓延到了手腕处。
察觉到身后有人接近,他垂下手,让宽大的衣袖遮住了手掌的异样。
“哎,你这人真没劲,都把人家拐到没人打扰的山顶上来了,还不拿出点儿实际行动,装什么正人君子啊!”萧陌叼着根狗尾巴草,不遗余力地揶揄道。
傅子恪转身往山下走:“怎么没人,不是有你萧大神医这个听墙角的吗?”
“呃……我早上出来散步而已,又不是故意来偷听的,”萧陌欲盖弥彰地解释道,“不过,你确定不要告诉她这事儿吗?我跟你说,女人都是最容易心软的,一看你受伤了,说不定……”
傅子恪瞟了他一眼,一句话就截死了他的长篇大论:“本王需要卖苦肉计这种低级手段?”
萧陌果断被噎住了,半晌才对他的背影喃喃道:“真自信啊……”
一路回了京城,夏九歌正想和青阳他们一起去找个客栈先住下,冷不防却被傅子恪扣住了手腕。
“你干什么?”她警惕地看着他。
这里可是京城的大街上,他该不会是要当众耍流氓吧?
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跟我一起回去。”傅子恪简短道。
被他命令式的语气惹毛了,夏九歌一梗脖子:“为什么?我和你已经没关系了,为什么要跟你回去?”
开什么玩笑,都离婚了还住在同一屋檐下?
再说了,她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银子,把全京城的客栈包下来都够了,还稀罕住他的那个摄政王府么?
傅子恪挑一挑眉毛:“你还想不想参加灵武大会了?”
“……什么意思。”夏九歌有点懵,不明白这话题怎么突然就拐到灵武大会上了。
“灵武大会在大燕的初选,归本王负责。”傅子恪一字字道,满意地看到她的眼睛瞪圆了,一脸的难以置信。
“靠,你开玩笑的吧?”夏九歌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本王心情不好的话,可能会严格要求参赛人的资质,”傅子恪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比如像你这样的资质,就……非常一般。”
他拖长了声音,很是惋惜地摇了摇头,暗示意味明显。
夏九歌简直要吐血,这么重要的比赛,怎么可以交给这么个不靠谱的人来负责?
那就是说,如果得罪了他,连报名的机会都没有了?
她欲哭无泪,勉强扯了扯嘴角:“身为摄政王,你这么滥用职权……不太好吧?”
傅子恪不假思索地答道:“本王生平最大的乐趣,就是滥用职权,徇私报复。”
妈蛋,这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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