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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别乱来:邪王缠爱废柴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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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九歌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就被傅子恪拎上了马车。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傅景皓连阻拦都来不及,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摄政王府的马车消失在了府门外。

    春寒料峭,马车内却温暖舒适,夏九歌看着傅子恪脱下披风,露出里面那件被撕破的白衣,眼珠不由得转了转。

    “那个……多谢你,帮我解围。”

    她已经细细搜索过脑中记忆,确定夏九歌和傅子恪素不相识。

    不管他是因为和傅景皓有矛盾才故意如此,还是一些其他什么原因,总之他是帮了她,所以她当然要道谢。

    夏九歌略微停顿了一下,看对方没什么反应,大概是默认了自己的说法,于是心中窃喜:“那……我走了啊!”

    话音刚落,她已经迫不及待地伸手掀开了车帘。

    然而,她才刚要跳,腰间忽然一股大力传来。

    夏九歌身不由己地向后倒仰,跌入傅子恪的怀抱中。

    “你非礼了本王,这样就想走?”他的指尖轻触她眉尾处,沿着脸颊的轮廓缓缓下滑,最后停留在她小巧的下巴上,十足的登徒浪子模样。

    被他这么一摸,夏九歌只觉得自己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半晌才抖着嗓子问:“那你想怎样?”

    傅子恪静静地看着她,含笑不语,手里却没有丝毫放松的意思,反而略略前倾身子,压了过来。

    夏九歌本能地伸手抵住他,然而他的衣服之前就撕破了,于是她的手就毫无遮拦地贴上了他的胸口。

    掌心触到的肌肤,紧致温热,她能感觉到他的心跳,正隔着胸膛一下下撞击她的手心。

    于是,她猝不及防就红了脸。

    前世里她虽然见多识广,但总归是个理论派,像现在这样和一个男人如此靠近,还是破天荒头一次。

    心里仿佛揣了一只小野猫,有一爪没一爪地挠着心尖,有种说不出口的煎熬。

    夏九歌咬了咬唇,仓促开口:“大不了,我赔你一件衣服就是了!”

    婶娘虽然把她当做眼中钉,但叔父一向待她还好,武安侯府也不算穷,一件衣服应该还赔得起。

    傅子恪挑眉一笑,慢条斯理道:“海疆出产的鲛绡,三年才得一匹,千金难求。”

    夏九歌茫然地眨巴了一下眼睛,才突然抓狂:“你炫富啊!把这么贵的东西穿在身上!”

    傅子恪笑得十分万恶:“我只想告诉你,你赔不起。”
………………………………

第8章 脱了让你看回来

    被打击到了的夏九歌恼羞成怒,索性豁出去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不就是看了你几眼吗?大不了老娘脱了让你看回来!”

    “好。”

    夏九歌本来都做好了和他继续扯皮的准备,然而傅子恪的眼睛却忽然一亮,一个“好”字脱口而出。

    “……啊?”

    夏九歌果断又懵圈了,他回答的那一个字……是什么意思?

    她的理解能力,怎么一碰上他,就老是不在线呢?

    对上她惊愕睁大的眼睛,傅子恪低沉的嗓音里含了微微笑意:“你刚才的提议,本王笑纳了,”他又“好心”地提醒了她一句,“你自己说的,脱了让我看回来。”

    “靠!”

    夏九歌脸都憋红了,结果只蹦出了这一个字。

    傅子恪却没有浪费时间的打算,修长手指已经绕上了她的衣带。

    他倾身向前,含着无限暧昧低语道:“那,是你自己脱,还是本王代劳?”

    英俊到极致的脸在眼前逐渐放大,男人的身子也越压越低,而她只能被迫地向后折腰,就差直接躺下了。

    夏九歌心跳加速,耳边尽是自己的心跳声,像是有重锤在血管中不断撞击,随时都可能让她爆血而亡似的。

    不行不行,她要喘不过气来了。

    这感觉,比掉进冰冷的荷花池里还要崩溃,穿着湿衣服的她感受到的,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的折磨,一会儿热一会儿冷。

    好希望自己能及时地晕过去……

    额……晕过去?

    面对这样一个无法言说的局面,夏九歌灵机一动,立刻装模作样地吭吭了两声,然后就两眼一闭,靠在他胳膊上装尸体了。

    眼不见为净,眼不见为净……

    看着夏九歌竭力板着的脸,傅子恪嘴角一扬,无声地笑了起来。

    这装晕装的,也太假了吧?

    身下的少女双眼紧闭,纤长浓密的睫毛却还在微微颤动,嘴角也紧绷得不像话,原本红润的嘴唇都有些失色了。

    他故意俯下身去,薄唇轻轻蹭过她的嘴角。

    果然,她的呼吸立刻变急促了,胸口的起伏也急剧增大。

    就在夏九歌的眼睫毛抖得越来越厉害,马上就要装不下去时,后颈处却突然一痛,紧接着她整个人就坠入了真正的昏睡中去。

    这一昏不要紧,夏九歌再次来到了之前那个空旷的地方。

    看着黑暗中悬浮的那些光点,她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摸一把这传说中的神器。

    然而,她的手才刚伸出来,耳边就炸开了一声尖叫:“别碰老子!”

    靠!这个鬼地方还有别人不成?

    她心念方动,那些光点已经迅速流动起来,最后竟组成了一个人形。

    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发色银白,一双翠绿的眼睛自乱七八糟的额发后露出一点,宛如上好的翡翠。

    夏九歌围着他转了一圈,啧啧称赞:“连变个人都这么像,跟真的似的!”

    还这么二次元,漂亮的不像话。

    “什么叫像真的,我本来就是真的!”少年气呼呼地开口反驳。

    “靠!”夏九歌后退一步,满脸的难以置信。

    少年冲她翻了个硕大的白眼:“老子本来就是人,器灵,器灵听说过没?”
………………………………

第9章 老子是器灵

    器灵?好像是听说过一点,据说灵力高强的人,可以在炼制法宝的时候封入先天精魄,让法宝和自己心意相通,这是比较通俗的办法,显然不适用于身为废柴的夏九歌。

    还有一种情况,就是神器吸收日月精华久了,也有可能形成器灵,只不过这种情况是罕见中的罕见罢了。

    据说器灵是和主人心意相通,完全受主人驱使的,那不就是说,她以后有了个无条件服从的小跟班?

    这种运气都能碰上,她真是撞大运了。

    夏九歌正在心里狂笑,那绿眸少年却鄙视地看了她一眼:“老子才不是你的跟班。”

    听到这句话,夏九歌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她刚刚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这少年竟然能听到她的心声?

    绿眸少年无力扶额,拜托,这神器现在寄身于她的识海中,他又寄身于神器中,她最微小的想法,哪怕只是一闪而过,他也会知道的清清楚楚。

    “你以为老子愿意啊,老子是被逼的!”谁让他现在只是一缕精魄,必须靠神器的灵力来生存呢。

    然而转念一想,少年眼底突然闪过一抹精光,人也跟着凑了上来。

    “喂,不想让我偷听的话,你帮我做个肉身出来如何?”

    一旦拥有了肉身,他就可以不用再被困在这神器里了。

    但说实在的,古往今来拥有过器灵的人,都不会去干这种蠢事。

    费劲巴拉地炼出了器灵,还放他自由?那炼器灵来干吗,吃饱了撑的么?

    不过嘛,这女人看起来样子傻傻的,应该会好骗些?

    绿眸少年心里打着小算盘,脸上却绽开一抹天真无邪的笑容,试图让自己的提议显得更加靠谱些。

    看着那张英俊的小脸,夏九歌也笑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啊?”她笑得一脸灿烂,毫无愠色。

    被她甜美的笑容所惑,少年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夏九歌脸色一沉,一巴掌拍在了绿眸少年的额头上:“臭小子你想得美,还是乖乖地跟着老娘混吧!”

    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掌,少年正想发飙,然而转念一想,却又改了主意。

    “要不,咱们交换一下怎样?”他翠绿色的眸子透出一抹狡黠,“你就不想为父母报仇吗?”

    报仇?

    夏九歌一怔,在她继承的记忆里,这个世界的父母非常慈爱,把她这个废物女儿捧作掌上明珠,呵护备至。

    那样的亲情,是她在现代从未得到过的,却因为这一段承袭的记忆而得以体会。

    她自己的人生,已经完全和夏九歌的融合在了一起,再难分出你我来。

    原来,被人疼爱的感觉竟然是这样……

    然而一夕生变,带着她和母亲回京述职的父亲,却在归途中遭遇劫匪,一家老小被杀了个干净,只剩下了她自己。

    这些事,其实是叔父后来告诉她的。

    那段记忆,在她的脑海中完全是一片空白,她甚至根本就想不起来,自己的父母具体是什么时候撒手人寰的。

    现在,听这少年的话音,那件事或许……另有隐情?

    夏九歌霍然抬眸,想到了一个关键的事实。

    难道,又是因为山河社稷图?
………………………………

第10章 谁的一辈子

    住到叔父家时,她也有七岁了,不该忘的这么彻底啊……可是为什么,一旦去想这件事时,她的头就剧烈地疼痛起来……

    在逐渐模糊的视线中,少年的绿眸中闪烁着诱惑的色彩。

    “我们交换吧,你给我自由,我还你记忆。”

    那一瞬间,父母的脸容在脑海中闪现,往昔温情涌上心间,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启唇,就要答出一个“好”字来。

    然而,周身一阵寒意袭来,夏九歌顿时打了个喷嚏,再睁开眼睛时,周遭的一切已经变了。

    她怎么忽然回到现实中来了?

    靠,她正和器灵说到关键的地方呢!

    还有,这是哪儿?

    被铁栏和墙壁圈出的小小空间里,只有墙上的火把能提供光亮,很明显,这里是个牢房。

    那个奇葩摄政王,真的把她给关起来了?

    看到不远处正在往外走的人影,夏九歌几乎是一跃而起:“那个谁,你等等!”

    傅子恪脚步一顿,语气十分不耐烦:“怎么?”

    夏九歌扁扁嘴:“你要把我怎样?”

    “还没想好。”傅子恪简短说道。

    夏九歌的眼睛却亮了,这明显有戏啊!

    于是,她伸手抓住冰冷的铁栏,嘟嘴鼓腮,竭力做出一个委屈又可爱的表情来:“既然你都没想好,那不如……”

    不如把她放了?也省了他想的力气不是……

    只是,她的后半句话还没说出来,就听到了男人玩味的声音:“所以,本王决定把你先关在这里,直到我想好为止。”

    咳咳,这个答案……

    夏九歌不死心地眨巴了一下眼睛:“那……你要想多久?”

    她都在那么努力地装傻白甜了,他就不能发作一下同情心,怜香惜玉一把么?

    傅子恪眼里转过一抹笑意,让她莫名觉得后脖子一凉。

    “少则三五日,多则……”他漆黑眼眸在她紧张的笑脸上一转,然后就吐出了三个字,“一辈子。”

    夏九歌先是石化了,然后就爆发了。

    “你以为是吟诗啊,还特么的押韵!什么一辈子,是老娘的一辈子,还是你的一辈子啊!”夏九歌说到气头上,还飞起一脚踢了下栏杆。

    结果就是她抱着脚在牢房里乱跳,而那个始作俑者却从容地回答了三个字:“都一样。”

    都一样……这算是什么答案?

    “喂,都一样是什么意思,你回来说清楚啊!我什么时候才能……”

    夏九歌抱着铁栏杆干嚎,傅子恪却已经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大概是她的叫声吵到了其他狱友,隔壁很快有个疲惫的声音响起:“进了这里,你就别想着要出去了。”

    夏九歌一愣:“额……为什么?”

    隔壁那人有气无力道:“这里是天牢里关押死囚的地方。”

    不远处又有一人接话,语尽嘲讽:“进了这里,只有被草席裹着出去的份了,你还想出去,真是……”

    天牢……死囚……

    夏九歌两眼发直,内心怒火熊熊燃烧,这个小肚鸡肠的摄政王!她要诅咒他做一辈子单身狗!

    她正在生闷气,耳边却传来一个细细的声音:“怎么样,要不要我想办法帮你逃出去?”

    听声音,赫然便是那绿眸少年。

    只不过这会儿,夏九歌却犹豫了。

    这个器灵说的话,真的可信吗?
………………………………

第11章 那我就选他吧

    感受到了她的犹豫,少年嘿嘿一笑:“你慢慢考虑吧,想好了叫我。”

    略微停顿了一下后,他又补充道:“我的名字,嘲风。”

    “嘲风?”夏九歌本能地重复了一遍,觉得有点儿耳熟,貌似前世读书的时候在什么地方看到过来着,好像还挺牛掰……

    她不知道想了多久,只觉得头疼欲裂时,不远处忽然响起了脚步声。

    而且,脚步声就在她的牢房门外停住了。

    夏九歌缓缓抬眸,就看到两个黑衣人停在了自己的牢房门外,为首一人摘下兜帽,露出了一张苍白的脸。

    咳咳,还是个老熟人。

    仗着有铁栏的保护,她放松地往墙上一靠,眉尖一挑:“瑞王妃不在家玩儿自杀,来这里做什么?”

    梁瑾眉眼肃杀,一双眼黑得可怕。

    夏九歌却故作好奇地摸了摸下巴:“这洞房花烛夜,**值千金,难道……瑞王殿下不举?”

    闻言,梁瑾的一张俏脸越发白了,配上漆黑的眉眼,简直就像个鬼。

    “贱人,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猩红的唇吐出尖利的话语,梁瑾向身后的黑衣人做了个手势,后者沉默地点了点头,抬手一抹,牢房的铁锁便应声而落。

    夏九歌看着洞开的大门,眼珠转了转。

    这女人想干什么,逼她越狱?然后再杀了她?

    下一刻,黑衣男子如鬼魅般掠至身侧,夏九歌还没来得及抬手,他就已经出手如风地点了她周身大穴,封住灵窍。

    别说她还没有修为,就算是先天境的高手,这么一来也和普通人没什么分别了。

    甚至还不如普通人,连动动手指的自由都没了。

    见她动弹不得,梁瑾冷笑:“你不是想男人都想疯了么,本王妃今天就成全你!”

    说罢,她便走上前来,钳住夏九歌的下颔,把一枚药丸硬生生塞入她口中。

    那药丸入口即溶,夏九歌只觉得一线热流顺喉而下,心下微微一动,就像是被一只小手挠了一下似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春药?

    看到她白皙肌肤迅速地泛上了嫣红,梁瑾恶毒地笑了笑,示意手下将周围的牢房门尽数打开。

    “这里这么多男人,随你挑。”

    夏九歌抬了抬眼皮:“我是不是该谢谢你这么大方啊?”

    梁瑾冷哼:“你要是不选,本王妃就替你做主了!”

    瑞王和父亲被摄政王压着,都不敢为她出头,那她就自己来!

    听说夏九歌被摄政王丢进了死牢后,她不惜动用嫁妆,散尽千金,终于买通了天牢的守卫,对方答应她,只要不闹出人命,别留下把柄,便给她行个方便。

    所以,梁瑾谁都没敢告诉,只是带着自小便在身边的家臣,悄悄来了。

    就算不弄出人命来,她一样有本事让夏九歌生不如死!

    她倒是要看看,这个狐媚子在这些肮脏死囚的身下,是不是还能笑得出来!

    想到这里,她厉声道:“给她找个最脏最下流的男人!”

    她话音未落,夏九歌却忽的抬眸一笑:“识时务者为俊杰,咳咳……我就选他吧。”

    纤细的手指抬起,颤巍巍指向梁瑾身后……
………………………………

第12章 饥不择食

    墙上灯台的火苗映入她漆黑的眼瞳,摇曳出光华万千,丝毫不见慌乱。

    梁瑾还以为夏九歌指的是自己带来的家臣,脸上立刻流露出鄙视来。

    能跟随世家小姐的家臣,自小都是被净了身的,和宫中的太监一样,根本就不算是男人。

    “连阉人也要,夏九歌,你还真是饥不择食。”她冷声嘲笑。

    然而,夏九歌却笑得眉眼弯弯,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梁瑾微微一怔,紧接着就听到身后传来了男人冰冷的声音。

    “你说,谁是阉人?”

    这个声音……

    夏九歌红唇微挑,充满嘲讽。

    她还是头一次如此庆幸,这位摄政王的及时出现。

    这回,梁瑾算是结结实实地得罪了他吧?要是能趁此机会,让他把火都撒到梁瑾身上,她自己岂不是能找机会抹油开溜?

    只是刚刚服下的那颗药丸,让她有点说不出的难受。

    心口好像有团火焰在燃烧,顺着血液流向周身,不疼,微痒,却无论如何都搔不到痒处,只能坐立难安。

    而不远处,傅子恪微微抬眸,看了过来。

    这一看,就挪不开眼去了。

    感觉到他的目光长久地停留在自己身上,夏九歌莫名地心里一动,还有点沾沾自喜。

    哼哼,他之前不是高冷的很么,也被她的“美色”给惊呆了吧。

    只是……他脸上越来越明显的怒意……是怎么回事?

    夏九歌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傅子恪直直地冲着自己走过来,紧接着一件披风就兜头压了过来,差点把她砸懵。

    “哎,你……”

    她还没来得及抗议,一只大手已毫不留情地扣住她的腰身,拥着她走出天牢,再度坐上了马车。

    披风里满满都是他的气息,夏九歌在药力的作用下,竟觉得有些沉醉,脑子顿时被搅作一滩糨糊,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刚才的痒都变作了热,让从头到脚都被披风裹住的她出了一身薄汗。

    夏九歌在披风里拱了拱,好不容易才扒开个豁口,正想透透气,然而刚一抬头,就正正撞上了傅子恪的下巴。

    咳咳……难道她刚刚是……坐在他身上的么?

    意识到了这一点后,夏九歌只觉周身的热又上了个档次,连脑袋里仿佛都点起了小火苗,烧得她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傅子恪的脸近在咫尺,眉眼深邃,薄唇微抿。

    夏九歌迷茫地瞪着他看了片刻,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就毫不犹豫地凑向了他的唇。

    唔……凉软,舒服……好像是能稍稍缓解下她心头的燥热。

    在她吻上来的瞬间,傅子恪眸色一暗,身体也为之一僵。

    然而奇怪的是,他竟然一丁点儿抗拒的念头都没有。

    恰恰相反,他似乎……沉醉其中。

    唇齿间逸出一声叹息,他闭上眼睛,下意识地倾身向前想要索取更多。

    然而,他的主动却落了个空,软玉温香乍然不见,只余周围空气中残存的暧昧情愫,还在提醒着他刚才发生了什么。

    眼前的夏九歌脸色绯红,一双瞪起的眼睛也是水汪汪的,吐出的字句却含糊不清。

    傅子恪要很认真,才能听清她说的是:“反正你都认定我非礼你了,老娘不吃白不吃……”

    下一刻,她已经酡红着脸,软倒在他怀里。
………………………………

第13章 男人都懂的

    一声嗤笑从车外传入,傅子恪脸色一沉,把夏九歌身上的披风裹得更紧了些,才沉声道:“滚进来。”

    话音刚落,一个白衣男子就笑嘻嘻地钻了进来。

    “真没想到,京城里还有这么大胆的姑娘,连摄政王的便宜都敢占。”

    更要紧的是,占了傅子恪的便宜之后就歇菜,瞧那位摄政王殿下的脸色呦,真是比宫廷大戏都精彩……

    萧陌把后半截话藏在心里,凑上来想要看得更清楚些,谁知傅子恪的手却有意无意地一动,把夏九歌的一张小脸遮了大半在里面。

    这样的举动立刻引来了萧陌的吐槽:“你这样我还怎么给她诊治?”

    傅子恪冷冷看他一眼:“神医不是都能隔空诊脉的么?”

    萧陌被自己从前说过的大话噎得无言以对,只好隔着衣袖摸了摸夏九歌的脉搏,然后耸了耸肩:“一时血气攻心,晕过去也算正常,待会儿喝副药就没事了。”

    话刚说到这里,他心念一转,笑得十分促狭:“你要是想用其他方式帮她解毒,倒省了我的药了。”

    说着,他还不正经地冲傅子恪眨眨眼,一副“你我都是男人都懂得”的架势。

    然而傅子恪只是丢给他一个冷冷的眼刀,就没下文了,萧陌自讨了个没趣,又觉得和这两人同车实在尴尬得很,于是借口去准备药材就跑了。

    而夏九歌,在昏昏沉沉中被喂了几次药,再次醒来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生活了快十年的地方——武安侯府。

    确切地说,她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

    还没抬起头来,就听到堂妹夏姌怯怯说道:“娘,她好歹是摄政王府派人送回来的,咱们这样做,会不会……”

    婶母郭氏显然比女儿大胆得多,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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