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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别乱来:邪王缠爱废柴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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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比较安全。”
嘲风冲他一亮板牙:“老子高兴一个人占张大床,不行么?让你妹妹另找地方去住!”
被一只腓腓如此训斥,沈家兄妹脸上立刻挂不住了,尤其是沈鸾,冷哼一声转脸就走了。
沈昌逸十分有涵养,匆忙替妹妹道了个歉后,才追上去了。
瘦猴忽然灵机一动:“不就是这里不太安全吗?大不了咱们都在一间屋子里,搓几夜麻将不就得了?”
“不用了,”夏九歌摇摇头,“我一点都不怕,再说了,不还有嘲风陪我么?”
说着,她看了那小兽一眼,决定为他关键时刻的表现奖励他一盘鸡腿。
离灵武大会只剩下两天三夜了,她要摒除杂念,做最后的冲刺。
虽然她确定自己已经脱离了后天境,但不知道为什么,灵力水准很不稳定,连现在身处先天境几级都不好判定。
现在再谈什么晋级突破都是做梦了,她只希望能临时抱佛脚,把水平稳定下来,多用月魄练习一下,希望能仗着神器的加持赢得比赛。
见她如此好学上进,青阳等人顿时觉得打麻将这种三俗活动简直太不适合她了,于是在她屋子隔壁摆开了麻将桌。
一听到三缺一的呼唤,刚才还义正言辞要给夏九歌护法的嘲风立刻就变节了,跑得比兔子还快,临走时还不忘抱上那盘鸡腿去当宵夜。
对于这只热衷于赌博的毛球,夏九歌无奈地摇摇头,闭上眼睛正想继续修炼,却忽然觉得房间里有点异样。
一回头,就看到了傅子恪脸上挂着一丝清浅微笑,正坐在窗台上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你来干什么?”夏九歌皱眉。
“来陪睡。”某人说得理所当然,义正言辞。
夏九歌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无力地摇了摇手:“您千金贵体,我可承受不起。”
傅子恪一揽衣袍,从窗台上跳了下来。
“这里太不安全,不看着你,本王不放心。”
夏九歌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过来,立刻扭头往门边走去:“我突然觉得……打打麻将有利于放松心情,免得怯场……”
废话,她当然知道这里不安全了。
西陇国君有意把他们安置到这个鬼地方来,不就是为了让他们在比赛前多出点“意外”吗?
反正这里是各种黑暗势力聚集的地方,出了意外很平常,不出意外才是见鬼了。
如果能借着“意外”的手除掉几个强有力的参赛者,那西陇人获胜的概率不就大大提高了?
说实在的,每年的灵武大会,参加的各国当然都希望本国人能赢,但放水放的这么明显这么无耻的,西陇还真是头一份。
不过,她宁愿和杀手打一架,也不愿意和傅子恪待在同一间屋子里,天知道这男人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然而,她的手还没碰到门边,身后便有男子灼热的气息突然迫近。
“为什么这么害怕和我在一起?”他低声发问。
夏九歌觉得脖子后面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却还得强撑道:“谁怕了?开什么玩笑。”
薄唇微勾,男人的声音里充满了魅惑:“不怕的话,就转过头来看着我。”
暗自咬了咬唇来让自己保持清醒,夏九歌深吸了一口气,才转过身来:“看就看,谁怕……谁……”
突然在眼前放大的俊脸,让她的心脏瞬间狂跳起来,仿佛有电流通过一般,酥麻麻的痒。
被吓了一跳,夏九歌猛一后退,后背重重撞在了门上,发出一声闷响。
隔壁立刻传来了青阳的声音:“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没事,你不用过来。”夏九歌连忙出声阻止他。
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傅子恪嘴角笑意更深。
“看完了,你还不走?”夏九歌不甘示弱地和他对视。
“我想,有个地方,你应该去一下。”傅子恪没打算继续逗她,改为说起了正经事。
夏九歌皱皱眉,毫不犹豫地拒绝道:“凡是要和你一起去的地方,我都不想去。”
“是吗?”傅子恪挑一挑眉,尔后非常难得地转身就走,“好,那就算了。”
见他转身,夏九歌才刚松下一口气,却听到他又冒出来一句:“你确定,不想知道轮回镜的用法?”
“不想!”夏九歌一口拒绝道。
然而,在用神识查了一下山河社稷图后,她差点泪奔。
在轮回镜的用法上,赫然记载着四个大字——口诀不详。
而当初嘲风提到这个神器时,也用了“据说”这种模糊的字眼,那就是说,连他也不知道了。
眼看傅子恪已经抬脚跨上了窗台,夏九歌果断地追了上去。
………………………………
第96章 要不要脱了检查
一条不起眼的小巷里,傅子恪递过去一袋金子,两个黑衣大汉便替他们打开了墙上的一道暗门。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夏九歌怎么也想不到,这种地方竟然会有个门。
而且,门后面的情景,让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沿着旋转的楼梯走下去,一个人声鼎沸的大厅便映入眼帘。
每张桌子旁都聚着一堆沉浸在赌博中的人,脸上写满赌博带来的狂热,没人注意到从楼梯上走下来的他们。
“你带我来这里赌钱?”夏九歌一脸的难以置信。
这明明就是个赌场嘛,而且还是特别奢华的那种,四周的墙壁上装饰着夜明珠,连赌桌上都镶嵌着金银玉石,一看就价格不菲。
他不是说要带她来找轮回镜的用法么?怎么会找到赌场来?
看出了她的心思,傅子恪微微一笑:“谁说赌场只能赌钱了?”
“那还能赌什么?”夏九歌眨了眨眼睛:“你别告诉我,轮回镜的事能在这里找到答案啊?”
傅子恪但笑不语,一个黑衣少年突然出现:“请问,您是大燕来的客人吗?”
想来这里并不是能见得光的地方,也不会有人使用自己的真实姓名,所以这少年只是简单地以大燕客人来称呼。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黑衣少年看了夏九歌一眼,才对傅子恪道:“鬼先生在底层等您,但是,您只能一个人进去,您的同伴……”
夏九歌从善如流:“我在这里随便转转,你去吧。”
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既然是这里的规矩,那当然是遵守比较好,那个什么鬼先生,听这个名字就有几分诡异。
傅子恪还有点犹豫,但夏九歌已经催促他道:“快去吧。”
管他什么规矩呢,只要能知道轮回镜的用法口诀就好,要不然,就算她能夺得灵武大会的魁首拿到轮回镜,不知道怎么用不也是白瞎?
仿佛是看出了傅子恪的疑虑,黑衣少年笑了笑:“客人放心,这里是鬼先生的地方,没有人敢在这里对这位小姐不利的。”
傅子恪跟着那黑衣少年走了,夏九歌正想到处转转,耳边却突然传来个清冷的声音:“这里是西陇最大的地下赌场,在这里,什么都可以拿来赌。”
她讶然抬眸,就看到了一个全身都裹在黑色里的人,连面容都被一张黑色面具所遮挡。
除了能从声音听出是个男人之外,其他的啥都无法确定。
“什么意思?”夏九歌下意识反问道。
什么都可以拿来赌……这句话的意思是,这里不仅仅是赌钱而已吗?
诡异男人轻声一笑,伸出手指了指离楼梯最近的一桌:“那些人,在赌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苍白修长的手指换了个方向,“那边的赌注就更大了,他们在赌自己的命。”
“赌命……”夏九歌对于赌场的认知立刻被刷新了。
她看看那边,那些人看上去和平常的赌徒没什么两样,只是这赌的东西……
“他们为什么要赌这些?能换来什么?”
黑衣男人的声音里仿佛带了轻轻的笑意:“只要他们有运气,什么都可以换来,名誉、地位、金钱,当然,赌输了的话,也要付出赌注的代价。”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说的话一样,最近的那桌突然有人嚎叫了一声,推开众人就往外跑去。
然而,他才刚跑了两步,就被两个突然出现的黑衣少年扭住。
主持刚才那张赌桌的荷官冷声道:“一条腿。”
刀光一闪,血流如注,刚才还想要逃跑的赌客瞬间就成了残疾人,其中一个黑衣少年捡起他的断腿,连同他的人一起丢了出去,另外一个已经干净利落地抹干净了地上的血迹。
桌边的秩序迅速恢复了正常,就好像刚才那血腥的一幕从来没有发生过,看得夏九歌目瞪口呆。
到底是为了赢得什么样的东西,才会押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作为代价?
这种赌法,夏九歌闻所未闻。
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一样,诡异男人再次开口:“在你心底,最渴望的东西是什么?”
他的声音仿佛突然多了魅惑,让夏九歌一时间失神。
她心里最渴望的……
前世今生,跨越两个时空的两段人生中,她最渴望的东西始终都没有变过――亲情。
为了找到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弟弟,她才到了西陇,才要……
周身的血液仿佛突然烧了起来,她眸底陡然浮现出了血色的光晕,突如其来的强烈情绪提醒着她,除了亲情,她最渴望的还有另外一件事情――复仇!
复仇的渴望迅速席卷全身,夏九歌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头疼欲裂。
喉间干渴至极,却并不是凡水可以滋润的,灵魂深处有个声音在叫嚣着,渴望鲜血来洗刷内心的渴望……
有个声音在循循善诱:“为了你想要的,你愿意付出……怎样的代价?”
代价吗?她的思绪转到了这上面,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全部”这两个字。
强烈的破坏欲袭来,她突然很想尖叫,很想释放体内所有的力量,哪怕毁天灭地,也要达成心中最最深切的渴望!
就在她狂乱到不能自已的时候,傅子恪的脸容却突然在脑海中闪现了一瞬。
他带她来这里,是为了找到轮回镜的使用方法的。
他已经一个人去了……
这里是赌场,一个什么都能拿来赌的地方。
为了轮回镜的使用方法,傅子恪赌上的是什么?
仿佛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夏九歌立刻就清醒过来了:“刚才从大燕来的那个客人,在什么地方?”
然而,她的身边却是空无一人,之前那个全身包裹着黑色的诡异男子,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夏九歌定一定神,一眼看到之前给傅子恪引路的那个黑衣少年走过,便立刻从楼梯上飞奔而下抓住了他:“带我去见刚才的那个人。”
少年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鬼先生的赌局,旁人不能围观。”
那“赌局”二字,就像是在夏九歌心上击了一记重锤一样,让她瞬间想起了之前那位输了的赌客的惨状。
素手一翻,她手中灵力幻化成的薄刃立刻抵上了少年的喉咙:“带我去!”
少年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嘴角甚至还浮起了一抹冷笑:“小姐,你确定要在这里闹事吗?”
夏九歌环视周围,看到几个同样装束的黑衣少年正缓步逼近。
其中有两个,就是之前毫不留情卸了别人一条腿的那两人。
咬了咬唇,夏九歌从牙缝里迸出了最后通牒:“你到底带不带我去?”
少年讥诮一笑,向同伴们打了个眼色。
几名黑衣少年登时围了过来,眼看着就要动手,却有个声音突然阻止了他们:“等等,鬼先生交待下来,请这位小姐过去。”q8zc
刚才还凶相毕露的黑衣少年们登时垂下了手臂,毕恭毕敬地给夏九歌让开了一条路。
看来他们口中的鬼先生,就是这里的主事人了?
不知道为什么,夏九歌忽然想起了之前看到的那个诡异男人,感觉他和这个鬼气森森的称呼,真是无比的契合。
管他是谁呢,她现在只想见到傅子恪。
跟着那群黑衣少年走下楼梯,越是向下,客人就越少,到了底层时,大厅内几乎空无一人。
黑衣少年恭敬地替她推开大厅尽头的雕花铁门,傅子恪熟悉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后面。
长长的桌子上只有一副骰子,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的,就在她进去的时候,一个黑衣少年已经收走了那副骰子,夏九歌连上面的点数都没看清楚。
不过她也懒得管这些,只是冲上去查看傅子恪有没有缺胳膊少腿。
被她拉着上上下下看了一通之后,才从她口中弄明白怎么回事的傅子恪忍俊不禁:“要不要我在这里脱了衣服给你检查清楚?”
夏九歌脸色一红:“你到底赌了什么?”
长桌对面空无一人,显然那位鬼先生已经离开了,那就是说赌局已经结束了?
虽然明知道傅子恪刚才是故意不正经的,但她还是担心地看了看他,忍不住胡思乱想,该不会真的在看不见的地方缺了什么部件吧……
看到她紧张的样子,傅子恪眸色一暖:“放心,我没输。”
“真的?”夏九歌很是怀疑,刚才来的一路上,她看到的人都是输多赢少,更何况,和他对赌的还是什么鬼先生,听着就很厉害的样子。
傅子恪笑了笑,把一张古旧的羊皮纸放到她手中。
夏九歌好奇低头,就看到了上面用简单线条勾勒出的一面镜子的模样。
“这是……”
“是你想要的东西。”他简短回答。
简单的图形下面,写着几行小字,虽然字迹已经模糊了不少,但还大体能够辨认,夏九歌匆忙读了一遍,心脏已忍不住狂跳起来。
这张羊皮纸上,记载了轮回镜的来历和用法口诀。
真没想到,这种本应出现在传说中的东西,竟然会在这样一个地下赌场里。
仍然觉得有些后怕,夏九歌追问道:“你之前和他赌了什么?”
轮回镜本就是传说中的神器,关于它的记载连山河社稷图中都语焉不详,显然是珍贵至极,没有相应价值的赌注,那位鬼先生怎么会拿它出来赌?
“这么好奇么?”傅子恪高高地扬起了眉毛。
“嗯!”夏九歌重重点头。
看着她眼睛里闪烁着的热切光芒,傅子恪勾了勾手指:“过来,我悄悄告诉你。”
………………………………
第97章 欠了一笔人情债
“你就是我的赌注。”傅子恪的声音低低响起。
夏九歌“哦”了一声之后,才觉出了不对劲:“等等,你什么意思?拿我去赌?”
额,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让她顿觉自己有种被卖了的悲催感。
“开玩笑的,”傅子恪微微侧头,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畔擦过:“我怎么舍得拿你去冒险?”
“你……能不能正经点!”夏九歌皱眉推了他一把,“你到底赌的什么?”
一个突然响起的声音省去了她追问的麻烦:“一双手。”
“额……”这声音,好像才听过没多久。
看着那个突然出现的黑衣男人,还有那张依旧躲在面具后的脸,夏九歌觉得,这人肯定就是那个鬼先生。
果然是人如其名,离开和出现都有如鬼魅。
“你心理变态吧,要一双手有什么用,很值钱么?你打算泡在瓶子里当药酒,还是做成干尸当摆设?”夏九歌心头的火蹭蹭地蹿了上来。
之前看到那个赌客失去了一条腿时,她就已经对这里产生了反感。
现在,亲耳听到那黑衣人说出傅子恪之前下的赌注,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傅子恪的双手,虽然看到它们还好端端地在那里,但仍心有余悸。
“你敢对鬼先生无礼,看我……”一个少年冲上前来,却被鬼先生抬手制止了。
“不得对贵客无礼。”他语声清冷,却含了无限威严,让那些少年立刻恭敬地低下了头。
那张面具转向了夏九歌的方向:“大燕摄政王执掌一方天下,可谓是权柄之手,这样的一双手,自然值钱,只不过摄政王这次运气够好,真是可惜了。”
鬼先生的声音里带了无限惋惜之意,显然是替自己可惜,没能把那双手剁下来。
他一口一个摄政王,很明显早就知道了傅子恪的身份。
听到这里,夏九歌恨不得冲上去揍他一顿。
这人,得变态到什么地步了啊!在谈论起砍手跺脚时,用的竟是收藏家般的语气,让人头皮一阵阵发麻。
心里那种熟悉的阴冷感觉再度袭来,她好不容易才克制住了自己,对傅子恪说道:“快回去,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她才刚迈出一步,身后却传来了鬼先生的询问:“夏姑娘,你就没有什么东西是想要的吗?”
傅子恪眉心微拢,拉着夏九歌要走,她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回过头时,少女的眼眸里闪烁着明亮的光:“当然有,还有很多。”
鬼先生往前走了一步,仿佛发出邀请一般,声音极具魅惑:“押上你的赌注,你就可以拥有这世上任何你想要的东西,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无视傅子恪阻止的眼神,夏九歌也向前走了一步:“听上去,好像挺像那么回事的。”
“当然,”鬼先生的声音越发缥缈:“我这里有你想要的任何东西。”
夏九歌微微一笑:“如果,我最想要的是让你们关门大吉呢?”
虽然面具遮住了真实的表情,但鬼先生的动作明显一僵。
“不错,我是有很多想要的东西,但我与天赌,与命赌,都不会和你这种变态赌!”说完后,她便冷冷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看着她气冲冲地从眼前走掉,傅子恪立刻就追了上去。
在他们身后,有黑衣少年不甘心道:“鬼先生,就算他们是大燕的贵人,这样做也太嚣张了吧?如果传出去了……”
“你们若管不住自己的嘴,干脆自己了断好了,免得我费力。”鬼先生淡淡道,却有无形杀气自他身上散发出来,让那些少年惶恐地跪了一地。
看着夏九歌离开的方向,鬼先生抬手扶了扶额头,语声中仿佛有了变化:“说起来,我还真的很期待,属于你我之间的那局对赌。”
他轻笑出声,笃定道:“很快,你就会回来的。”
如果夏九歌听到这句话,一定会嗤之以鼻,然而现在的她完全被愤怒所支配了,一路上走得飞快。
一直到走出了这个地下世界,她才猛然回头,漆黑眸底仿佛燃烧着火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连自己能不能赢到轮回镜还不知道,你为什么急着去找什么心法口诀?”
她握紧了手中那张古旧的纸,手指忍不住微微颤抖。
“这不恰恰说明了,本王对你很有信心吗?”傅子恪浅浅一笑,语声戏谑。
夏九歌现在一点和他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怒道:“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
见她确实急了,傅子恪的神色端正了几分:“想让你欠我一大笔人情债,不行么?”
“当然不行,”夏九歌咬了咬唇,心里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似的,“傅子恪,你听好了,在这个世上,我最不想欠的就是你的人情!”
这个男人,总是阴魂不散地出现在她身边,为她做出种种奇怪的事。
从前那些事,她可以一笑置之,但是这一次不行。
双手对于一个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更何况,他还是大燕的摄政王,鬼先生口中执掌一方天下的人。
“你甚至都不知道我要轮回镜干什么,你就敢用自己的手下注,你疯了吗?”夏九歌的眼睛瞪得很大。
傅子恪的声音很轻,却带了无限的笃定:“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我都可以为你做到。”
“我不需要!”q8zc
他对她的好,铺天盖地地甩过来,让她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这样的感情太沉重,她承受不起!
自从遇到了他,她好像就变得越来越笨了,从前被当做本能的反应力和行动力荡然无存,这种感觉,对她来说很不好。
仿佛离开了他,她什么事情都做不成了一样。
而且,他越是无条件的帮忙,她就越是要猜疑,想知道他这么做的理由,又生怕这理由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这种矛盾的心理简直要把她弄疯了。
现在这种时候,完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啊!他就不能离她远一点,不要来干扰她的视线和思绪吗?
她心里一片混乱,傅子恪却步步紧逼:“你的事,你若愿意告诉我,自然会说,你不愿说,我也绝不会问。”
夏九歌真是要败给他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要是再不交点底出来,简直就是把忘恩负义演绎到了极致!
傅子恪的这招以退为进,她看明白了,关键是抵挡不了啊!
略微犹豫了一下,她就豁出去了。
“我要轮回镜,是为了找我弟弟。”
论坦白,最难说的其实是第一句,之后一旦打开了话匣子,就滔滔不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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