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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别乱来:邪王缠爱废柴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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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傅子恪就像是吃了炸药一样,一把扣住了她的双手,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他的事不许你问,否则我就……”

    就怎样还没说出来,夏九歌已经会错了意:“他……他该不会是……挂了吧?”

    不知道是因为消息来得太突然,还是因为受伤和希望破灭让她特别脆弱,说话的时候,她眼睛不由得一酸,连鼻头也红了。

    她的这副模样落在傅子恪眼中,理所当然又成了吃醋的动力。

    他不眠不休地守了她三天三夜,刚才只不过是出去方便一下而已,她就醒了不说,还一醒就惦记着别的男人……

    被打击到了的傅子恪想也没想,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便低头吻了下去。

    夏九歌怎么也没想到,这人会一言不合就耍流氓,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用力推开了他。

    “你……你有病吧?”她惊恐地瞪着他,觉得自己突然间不认识傅子恪这个男人了。

    她明明是在谴责他,谁知傅子恪竟从善如流地承认了:“对,我有病!”

    “……”夏九歌一时间竟觉得无言以对。

    下一刻,男人的气息再度靠近,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而且,还病入膏肓,不打算治了!”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一样,傅子恪托起了她的下巴,再度重重吻下……
………………………………

第100章 凭气质取胜

    夏九歌被亲的七荤八素,等她回过神来时,傅子恪已经放开了她,怒气冲冲地走掉了。

    “这人……真的有病!”看着依然敞开的大门,她抬手用力擦了擦嘴唇,心脏仍在止不住地狂跳。

    一个戏谑的声音适时响起:“是啊,不光是有病,而且还是相思病呐!”

    萧陌带着一脸贼笑出现在了门口,装模作样地捂住嘴,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说不定还不止这一种,什么红眼病、嫉妒、无理取闹……一起发作的话,真是够受的。”

    夏九歌一个白眼丢过去,萧陌立刻端正了形容:“我可不是故意偷看的,是你该喝药了。”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赶紧从提盒里把药碗端了出来。

    “趁热喝,你之前元气大伤,得好好补补。”

    夏九歌没有搭理那碗药,而是急切发问:“青阳呢?他进决赛了吗?”

    萧陌笑了笑:“一场比赛就已经分了胜负了,还要决赛做什么?”

    夏九歌心里咯噔一下:“那……他得了第几名?”

    “第二啊,哎,你别光说话,喝药啊!”

    萧陌把药碗塞到她手里,然而夏九歌这会儿已经灰心丧气,无力的手指根本端不住药碗,任由它从自己衣襟上滚落,污了大片衣衫。

    萧陌被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夏九歌摇摇头:“没什么,就是不开心而已。”

    是她不自量力,以为有了山河社稷图这个外挂就能赢得灵武大会,就能找到弟弟的下落,却被现实给了她狠狠一击。

    看她的样子确实很不高兴,萧陌无法理解地咕哝了一句:“真没见过有人赢了灵武大会还这么不高兴的……”

    夏九歌现在心乱如麻,只想另寻个能找到弟弟的方法,完全没有在意到他说什么。

    见她神游天外,萧陌叹口气,准备回厨房去重新煎一碗药。

    看到他转身要走,夏九歌才突然反应过来,刚才他说的是……

    她隐约听到了几个字,好像是……赢了灵武大会?

    “萧陌,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谁,谁赢了灵武大会?”

    萧陌这回是彻底晕菜了,一双好看的眼睛茫然地眨了眨:“你啊,是你赢了灵武大会啊,”他担心地补充了一句,“你该不会是高兴糊涂了吧?”

    “我?”夏九歌的眼睛都快要脱眶而出了,“我怎么赢的?”

    萧陌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差点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故意装傻,想听别人讲一遍自己的丰功伟绩?嗯,很有可能。

    他本想实话实说,却突然想到之前瞒了她灵珠戾气未除的事,连忙改口:“你不就凭实力赢了吗,多大点事儿!”

    夏九歌一脸懵圈,她赢了,还凭实力赢了?萧陌这厮该不会突然得了妄想症吧……

    被她用怀疑的目光从头到脚看了几遍,萧陌不寒而栗:“你看我干吗?”

    “你确定,是我赢了?”夏九歌的声音里都充满了对自己的怀疑。

    萧陌无语,索性把旁边的脸盆端过来,施了个简单的术法,用水镜的方式展示了一下记忆里当时的情形。

    不过,为了避免她看到太血腥的场面被吓到,他刻意只截取了她的那一小段。

    于是乎,夏九歌在脸盆里看到的,就是自己摆了几个弯弓射箭的姿势,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就这样赢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夏九歌一定以为自己是在做白日梦。

    靠,她都没有用灵力凝箭出来,怎么可能赢?

    “大概……是你的气质太过霸气威武,让那些对手折服了吧,”萧陌生怕她刨根究底,只能硬着头皮扯谎,扯的连自己都没法信,却还要装出一副笃定的口气来,“对,就是这样的,气质也是实力的象征,对不对?”

    扯了这么个弥天大谎,萧陌偷偷抹了一把汗。

    老天,可千万别因为这个谎话打雷劈他啊……

    虽然不相信他的鬼话,但夏九歌终于接受了另外一个事实,那就是她确实成了灵武大会的魁首。

    萧陌见她终于不再发问,暗自松了口气。

    然而下一刻,太过兴奋的夏九歌,竟然抱住他的胳膊用力摇晃了几下,眼睛亮得像流星一样:“谢谢你,多谢你的固灵丹,还有,多谢你告诉我这件事!”

    因为她夸张的动作,之前沾了她一身的药汁也染上了萧陌的衣袖。

    看到他洁白衣袖上多出的黑色污渍,夏九歌吐了吐舌头,赶紧放开手。

    差点忘了,萧陌这家伙有洁癖。

    果然,看到自己好端端的衣服被染成了这个模样,萧陌立刻发出一声尖叫,恨不得对天长吼,让老天爷还是打个雷把他给劈了吧!

    更让他郁闷的事还在后面,他一转身,就看到傅子恪阴沉着脸站在门口,脸上就差直接写上“吃醋”两个大字了。

    显然,刚才夏九歌抱着萧陌胳膊乱晃的样子,已经被他看到了。

    被他冰冷的目光看得周身血液都要结冰了,萧陌悲愤交加,觉得自己继续和这两个人待在一处,一定会被气出心疾来。

    捂着自己受伤的小心脏,他走得飞快。

    门口的傅子恪也很是内伤,她不仅一醒来就惦记上了青阳,而且还对着他一脸抗拒,转过头对着萧陌却一脸兴奋。

    这种巨大的反差,让傅子恪僵硬地站在门口,满脸阴郁。

    被这个激动人心的消息鼓舞了,夏九歌浑然忘记了刚才傅子恪的无礼,一双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我是真的赢了对不对,什么时候能拿到轮回镜?”

    她笑得实在太开心,眉眼俱弯,嘴角梨涡宛然,让心塞到死的傅子恪也不禁动容。

    有多久没看到她这样真心的笑容了?

    只不过是一笑而已,他眉梢眼角的冰霜已然融化。

    从旁边的衣架上取下一件薄披风裹住她,傅子恪的语气中责备与宠溺交织:“自然是庆功宴上,只不过,要等你身体康复才行。”

    因为兴奋,夏九歌的脸颊都是红扑扑的了。

    “我已经好了,不信我这就出去找两个人打架给你看。”

    人逢喜事精神爽,现在,夏九歌觉得,别说是再去比武场上来一遭儿,就算是让她现在单枪匹马面对钩蛇,她也能勇猛地把它干翻!

    她只顾着自己开心,没有留意到傅子恪眼底划过的忧虑。

    见他一语不发,她还以为是他不相信自己,于是捋起袖子跃跃欲试道:“我这就去找个人打一架,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好了。”

    说着,她就要往外走,却被傅子恪一把揽住,抱在了怀里。

    这一次,他完全没有之前的强硬霸道,只剩温柔。

    这意外的温柔,让夏九歌完全忘记了抗拒,刚才的兴奋劲儿也跑了个无影无踪,只剩茫然。

    他轻轻地抱着她,连多一点的力气都不肯用,就好像她是一件易碎的珍宝,需要小心呵护一样。

    这么个不可一世的男人,竟然会流露出脆弱的情绪?

    艾玛,今天的古怪事儿怎么一桩连着一桩,她该不会做了个美梦,一直都没醒吧!

    明显感觉到了他态度的变化,夏九歌沉默了一会儿,才小声发问:“傅子恪,你怎么了?”

    习惯了他的强势,现在面对一个突然转性了的他,她怎么就觉得这么别扭呢?q8zc

    “没事,”他沉声道,“看你这么有出息,感觉有点……欣慰?”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他尾音上扬,语气中已经带了明显的戏谑。

    夏九歌咬了咬唇,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真的是太愚蠢了。

    像傅子恪这种男人,恐怕连脆弱这两个字怎么写的都不知道!她竟然能把他和脆弱挂上钩,真是该去看看眼科了!

    “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就好像我是你徒弟还是晚辈似的,占我便宜,脸皮真厚!”夏九歌愤愤抱怨,毫不客气地把他推开了。

    傅子恪眼眸一眯,敲了敲她的额头:“小丫头,别忘了本王年长你十岁有余,这算哪门子的占你便宜?”

    看他竟倚老卖老起来了,夏九歌正想反唇相讥,却忽地灵机一动。

    “是啊,”她甜甜一笑,“怪不得我总觉得和你没法沟通呢,原来是你太老了,那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傅叔叔啊?要是觉得这还不够的话,我不介意叫您一声傅大爷?傅老人家?”

    她卖力地在这个“老”字上做文章,果然看到傅子恪的脸成功地被她给气黑了。

    正想好好教育下这个小丫头,偏偏这个时候西陇国君派出的使者到了,通知他们今晚在西陇皇宫举行庆功宴,并送来了烫金的请帖。

    来送请帖的,赫然便是夏九歌上次见过的年轻宦官。

    他上次锋芒毕露的言辞,曾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回再见,不免多打量了他几眼。

    对方刚刚放下请帖告辞,满心不爽的傅子恪就把房门重重地关上了。

    夏九歌正捧着请帖看得高兴,仿佛从那撒金粉的大红帖子上看到了轮回镜,一抬头就看到了傅子恪关门的动作,脸上的笑容不免一僵。

    门一关上,这就成了个封闭的空间。

    明明屋子很大,但夏九歌却明显感觉到了压力。

    尤其是,在看到傅子恪缓缓走过来的时候,这种压迫感就更明显了。

    偏生那男人走过来时还邪魅一笑,甚至抬手解开了领口的第一粒扣子。

    夏九歌顿觉口干舌燥:“你……你要干什么?”
………………………………

第101章 啥时候发奖品

    眼看着他抬手又解开了第二粒扣子,夏九歌连连后退:“你别过来啊!”

    一直到近得不能再近时,傅子恪才停下脚步,叹了口气:“今天……好热啊。”

    夏九歌真的很想给这男人一脚,把他踹得找不着北。

    妈蛋,他这是调戏上瘾了还是怎么着?现在都改用男色来诱惑她了?难道在他眼里,她就是个没有定力的人?

    好吧,从前她是没有什么定力来着,一来二去的就脸红了。

    但是现在嘛,这男人来来回回也无非那几招而已,她前世里看的杂志封面都比他露得多,还会怕这点雕虫小技?

    “热了就脱呗,免得捂起了痱子。”夏九歌挑挑眉,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

    “真的?”傅子恪眸光一亮。

    夏九歌耸耸肩,心道:小样,只要你敢脱,我有什么不敢看的。

    眼看着傅子恪顺着解开了一溜纽扣,最终停手在了腰带处,一副无以为继的样子,夏九歌不免偷笑。

    哼,他脸皮再厚,对着她的一张冷脸也下不去手吧。

    心里虽然已经笑开了花,但她仍然把脸绷得紧紧的,想让这男人知难而退。

    傅子恪的手在腰带上顿了顿,看着她眼底狡黠的神采,嘴角不免也掠起一点笑意:“独乘凉不如众乘凉,要不要……”他的目光不怀好意地落到了她的领口处,“一起脱了凉快凉快?”

    “不要!”夏九歌果断抬手护住领口,“流氓!”

    她用力把他推出门外:“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我要换衣服了!”

    傅子恪非常享受被她两只手推在后背的感觉,还不忘回头调戏:“你确定换衣服不需要我帮忙?”

    “不需要!”她恶狠狠地从牙缝里迸出这几个字来。

    傅子恪好整以暇地倒背了双手,在树下荫凉处等着她出来。

    不过片刻后,夏九歌便穿着一身男装出来了。

    简单的黑色劲装,勾勒出她纤瘦的身材,越发衬得那一张小脸皎如白玉,墨色眼瞳却剔透灵动,一头长发以玉簪挽作少年发式,干脆利落。

    虽然明眼人都能看出她是女子,但这种简单到极致的打扮却给她平添了几分英气,全无娇柔做派。

    “怎么了,我有哪里穿错了?”见傅子恪一言不发只是盯着她看,夏九歌心里不免惴惴,低头检查了一下衣领腰带,确定它们都正常才放下心来。

    “我的样子很别扭么?”被他盯的几乎要发毛,夏九歌又问了一句。

    傅子恪摇头,嘴角微勾:“很适合你,和本王穿的很般配。”

    夏九歌这才留意到,他今天穿的也是一件黑色长衫。

    咳咳,她真的只是随手选了件衣服,想着去西陇皇宫要低调点而已,谁知道这随手一抽,竟然和他弄得好像在穿情侣装。

    再回去换只会是欲盖弥彰,夏九歌不屑地扬扬下巴:“穿黑色的人多了,难道个个都是为了和你般配不成?”

    没等傅子恪再说话,她就率先往外走去,登上了西陇国君派来接人的马车。

    西陇的皇宫和大燕的甚有区别,和精致华美这样的词一点都沾不上边,御花园里的景致山野之风十足,看上去都没人着意打理过,五颜六色地混杂一处,倒是显得生机蓬勃。

    可见,这位西陇国君并不是个热爱花草树木的。

    宴席摆上,酒过三巡,西陇国君嘿嘿一笑:“这次的灵武大会,孤王真是大开眼界,英雄出少年啊,毓修,给夏姑娘斟酒,请她给大家伙儿说两句。”

    他口中的毓修,就是夏九歌之前见过两次的那个年轻宦官。

    今夜,他一直在西陇国君身边伺候,看样子是这皇宫里的大红人。

    毓修持铜壶为夏九歌倒满一杯酒,微笑道:“夏姑娘,请。”

    离近了看,这人生得实在是清秀,面庞上的阴柔之气恰到好处,不至于让人显得娘娘腔,反而增添了几分贵气。

    如果不是他穿着宦官的服饰,真的很难让人相信他的身份只是一个下人而已。

    顺势站起来接过酒杯,夏九歌清了清嗓子。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她,期待着这位大会魁首会说出怎样不一般的话来。

    毕竟,这场灵武大会简直是史无前例,竟然还没到决赛,就分出了胜负,除了她之外,其余参赛者非死即伤,受伤的现下都在驿馆中养伤,连晚宴都无法出席了。

    而做到这一切的,不仅是个年轻人,而且还是个女的。

    众人投来的目光中充满了期待,等着听这位英雄的不凡之语。

    “君上,不知道奖品……什么时候发?”

    “噗……”喷酒的声音此起彼伏,刚才还满眼星星的围观群众,都被自己给呛住了。

    他们还以为这位大燕来的姑娘多么的不一般,没想到这一张口就惦记着奖品,这眼皮子是有多浅啊……q8zc

    夏九歌才不管这一套,本来她参加灵武大会就是为了要轮回镜,等了那么久已经够心急的了,现在好不容易轮到自己开口说话了,自然是要讨要奖品。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奇葩的眼神看她,毓修却微微扬眉,眸底浮出一点笑意。

    西陇国君皱皱眉:“夏姑娘,你是觉得孤王会霸占着宝物不成?”

    听国君的口气就很是不爽,所有人顿时又为夏九歌捏了把汗。

    那轮回镜是西陇王室的宝贝,之前那么多年一直供奉在佛塔上,谁知今年国君脑子抽风,非要办个盛况空前的灵武大会,为了吸引更多人来参加,便把这个宝贝给请了出来,当做了优胜者的奖品。

    只是没想到,吸引来的人是不少,但比赛结束得快到飞起,连总决赛都省了……

    尤其是西陇国君还精心选拔了许多高手上场,就是想把轮回镜留在本国,现在计划泡汤,国君肯定会不高兴,这姑娘还哪壶不开提哪壶,非要逮着轮回镜做文章,岂不是老虎头上拔毛?

    “这当然不会了,”夏九歌的语气和表情都十分诚恳,“您可是一国君主,怎么会做出说话不算话这种无耻至极的事来呢?”

    周围顿时静得鸦雀无声,西陇众臣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她这不明摆着是在说,如果西陇国君舍不得宝物,就是无耻至极了。

    夏九歌咧嘴一笑:“既然如此,奖品什么时候给我?”

    这句话让围观群众差点扑倒在地,一身的冷汗还没消下去,周身的汗毛又都倒竖起来了。

    西陇国君恨恨地瞪了她几眼,才对毓修道:“你亲自带人去佛塔,把轮回镜请出来。”

    夏九歌这才满意地坐下,静等轮回镜到来。

    之前傅子恪在赌场为她赢来的口诀她已熟记在心,只能今晚轮回镜到手,回去后就要开始寻找弟弟的下落了。

    不知道她那位素未谋面的弟弟,生的是什么样子,现在在哪里,又在做些什么呢?

    两世来一直孑然一身的她,一想到这世上还有个血脉相通的亲人,而且很快就要见面了,心里就忍不住激动起来。

    坐在席间度日如年,当毓修的身影终于出现时,夏九歌下意识地就站了起来。

    然而,毓修却是空手而归,手中的金盘上什么都没有。

    他在西陇国君耳边说了几句话,后者的脸色也立刻变了。

    夏九歌正等得着急,如今见毓修什么都没有拿来,下意识地想要起身问个明白,却被傅子恪在桌子下面扣住了手腕。

    借着宽大酒桌的掩饰,别人看不到他们的小动作,夏九歌当然也不好大力挣扎,只用眼神提出了疑问。

    “那人刚刚对国君说,佛塔上的轮回镜失窃了。”

    傅子恪低低的语声传来,显然,凭他的本事,偷听别人谈话只不过是寻常小事。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夏九歌却没办法淡定了。

    “丢了?!”她本能地重复了一遍,嗓门有点大,让上座的西陇国君和毓修齐齐看了过来。

    西陇国君的脸色很难看,却还得顾及面子安抚道:“夏姑娘不要着急,轮回镜虽然是件宝物,但用处却不大,孤王年轻时也参详过许久,都没参透个所以然,不如你去本王的宝库中转转,看上了什么尽管拿去,如何?”

    他的话锋急转直下,夏九歌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用意。

    “君上,做人要言而有信,我只要轮回镜,别的什么都不要。”

    废话,轮回镜能帮她找弟弟,其他东西能么?

    西陇国君觉得自己已经够仁至义尽的了,连“看上了什么尽管拿去”这种大方的话都说出来了,没想到这姑娘非但没有感恩戴德,还用一副鄙视的眼神看着自己。

    “夏姑娘,孤王是一片好意,你不要太过分了。”

    如果不是有这么多双眼睛,还有来自于其他国家的使臣看着,西陇国君早就发飙啦。

    “君上,做人要言而有信,您不要太过分了!”夏九歌鹦鹉学舌般地把他的话直接还了回去,语气上却加重了不耐烦。

    尼玛,好不容易到了发奖时刻,却告诉她奖品丢了,这是几个意思?

    被当众这么抢白了一番,西陇国君的脸都成了猪肝色,压低了声音吼道:“宝物已经丢了,孤王要去哪里找一个给你?”

    夏九歌更不爽了,靠,这不等于是公然耍赖么?

    她正要发作,傅子恪却突然握了握她的手腕,紧跟着站起身来:“君上找不到,不代表我们找不到,能否让本王亲到佛塔一观?”

    和从前的嚣张比起来,傅子恪的态度也不算特别差,但西陇国君却突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不行!”
………………………………

第102章 放火烧你没商量

    傅子恪略一扬眉,语声中含了质问:“这么说,是君上舍不得轮回镜,而不是什么失窃了?”

    “摄政王,你不要血口喷人!”西陇国君大怒。

    “既然不是,君上又何必这么生气?让别人看了,还以为您是被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呢。”对方都快暴跳如雷了,傅子恪却还笑得云淡风轻。

    西陇国君冷哼一声,脸色铁青,却又无话可说。

    他总不能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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