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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别乱来:邪王缠爱废柴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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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里她还听说过十八少女嫁八十老翁呢,和那种惊世骇俗的新闻相比,相差十多岁算个屁啊!
“当然关我的事了,在下不才,恰好比摄政王年轻几岁,与公主的年纪更为相配。”
听到他的话,夏九歌彻底无语了。
连年龄也能成为自信的理由了?靠,她从前还真是对薛遇的脸皮错误估计了,现在看来,这厮的厚脸皮和毒舌程度,和傅子恪都有一拼了!
然而傅子恪也没有让她失望,他只扫了薛遇一眼,便淡淡道:“年龄的差距,尚且可以通过感情来弥补,但不知生理上的缺陷,该用什么来弥补呢?”
这话听得东陵皇帝毛骨悚然,赶紧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哦,您还不知道啊,”傅子恪故作惊讶,“本王曾在西陇皇宫和这位使臣有过数面之缘,知道他是西陇皇帝身边最信任的……宦官。”
这回,围观群众们再也淡定不了了,齐齐倒抽了一口冷气。
“说实在的,本王实在很好奇,西陇皇帝为何要派一名宦官来向公主提亲,”傅子恪摇头叹息,“可惜本王头脑愚钝,不如陛下英明睿智,想不通这其中的原因。”
被他这么一夸,东陵皇帝立刻就英明睿智了一把,果断想到西陇派人提亲的目的不纯。
身为空手套白狼的鼻祖,东陵皇帝瞬间就想到了眼下正躺在国库里的那颗九曲珠。
想到这个宝贝后,他再看向薛遇的眼神里就充满了怀疑。
他现在严重怀疑西陇国君是故意的,故意安排个宦官来充当求亲的人选,到时候骗了公主和九曲珠之后,公主若是忍气吞声就这么过下去也就算了,若是公主闹起来退婚,西陇还可以占据道德高点反将一军。
反正嫁也嫁过了,夫妻闺房里面的事,谁能说得清楚?到时候丢人现眼的,还不是东陵的公主?
瞬间脑补了这个惊天阴谋后,东陵皇帝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了。
薛遇没想到傅子恪会把这件事拿出来说,皱眉正要解释,夏九歌却抢先一步。
“你敢不敢如实回答本公主三个问题?必须要说实话,而且不准考虑不准辩解,就用是或不是来回答!”
“好。”薛遇只好先应承下来。
“宦官有生理缺陷,不算男人,你说是不是?”
“毓修在西陇皇宫里,是不是当宦官的?”
“你现在的名字是不是毓修?”
夏九歌一连串丢出三个问题,问得相当有技巧,第一个问题必须回答是,这个天下无人不知,而第二个问题,薛遇自然也不能抵赖,毕竟这种事去西陇皇宫一打听就知道了,由不得他抵赖。
至于最后一个问题,他现在用的就是毓修这个名字,答应了,无疑是承认自己生理有缺陷,但若说不是,就是承认自己身份有假,八成也会被安上个欺君之罪。
所以,薛遇便只能无可奈何地回答了三个“是”字。
他这么一答,便是连辩解的权利也没了,大势已去。
看到他满脸吃瘪的样子,夏九歌总算是出了心里的一口闷气,顿觉通体舒爽。
哼,谁让他不主动知难而退,非要给她找麻烦来着?这下赶跑了讨厌的人,她和傅子恪的婚事,应该就……
然而,东陵皇帝却阴沉着脸站起来:“朕身体不适,先回去歇息了。”
………………………………
第196章 伤在你身疼在我心
当天的晚宴就这么不欢而散,至少夏九歌心里已经不爽到了极点,而造成这一切不痛快的根源,就是薛遇!
她去看了一眼元立,发现他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魂魄离体的时间略微久了点儿,所以这会儿意识还不是很清醒。
有阿珠在那里照顾他,还有朝戈和嘲风这一对新结识的冤家在那里半斗嘴半守夜,夏九歌对这边还是很放心的。
元立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现在唯一让她还觉得不安心的,就是那桩婚事了。
兜兜转转,命运就像是在故意耍她似的。
当初稀里糊涂嫁了人,又手忙脚乱地离了婚,现在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认定这男人一辈子了,偏偏一桩婚事却弄得一波三折,夜长梦多。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咬牙切齿地骂道:“都怪薛遇那个王八蛋,耽误老娘的青春!我要是嫁不出去,一定把他抽筋扒皮!”
说着,她的手指还在神经质地掐着桌布,上好的一块锦缎,不过眨眼工夫就七零八落了。
正是气闷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男人低低的笑声:“原来,你这么着急想嫁人。”
“你才着急要嫁人呢!”她没好气地怼了傅子恪一句。
傅子恪明目张胆地从窗子跳进来,笑得一脸狡猾:“你若愿娶,我当然急着嫁给你。”
“呸呸呸!”虽然被他嬉皮笑脸的话逗得心里直乐,但夏九歌还是嘟着嘴转过身不理他,不能让这男人的感觉太良好了!
她这一转身,就正对着妆台前的铜镜了。
镜子的倒影里,那人俯下身来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笑得眉眼飞扬。
然而,他脸上的笑意却只维持了一瞬间,紧接着整个人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瞬间呆住了,愣愣地看着镜子里她的倒影,脸上的表情很奇怪。
“怎么了?”夏九歌被他反常的表现吓得心里一咯噔,下意识问道。
傅子恪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嘴巴张了好几次,才下定决心道:“你好像有点不对劲,好像是……生病了。”
“是吗?”夏九歌见他的神情很是郑重,不由得相信了几分。
她倾身向前,鼻尖几乎都要撞上镜子了。
这一看,连自己也看出了几分不对劲。
“还真是啊……皮肤发黄憔悴,嗯……毛孔有点大,靠,黑眼圈怎么这么大?都快掉到下巴底下去了!”
这一照镜子,夏九歌顿时发现了许多问题,大惊小怪地嚷道。
看了半天,她才突然想起问傅子恪:“萧陌呢,他不是什么天下第一大神医么?快让他来帮我看看啊!”
她是觉得自己身体正常,没什么生病的样子,不过就是样子憔悴了些,大概是最近睡得太少的缘故?又或者是去冥界走了一圈儿,沾了点儿鬼气的原因?
管他呢,问萧陌那个蒙古大夫要两剂药补补,不就好了。
说不定还能从他手里坑来什么灵丹妙药呢,就像是从前坑过的固灵丹一样。
夏九歌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一回头却惊讶地发现,傅子恪的表情相当不对劲。
被她这么一看,他迅速低下了头,手也缓缓抬起扶住了额头,一副摇头叹息生无可恋的样子。
夏九歌还从来没看到他这么纠结,小心肝儿顿时一颤。
“你……你可别告诉我,我得了什么绝症啊!”
天呐,剧情该不会是要朝狗血的方向发展了吧?拜托,这些什么绝症啊死定了啊之类的情节,都是老掉牙的电视剧里流行的了,她可不想赶这个潮流啊!
但是,如果是小病,怎么会让强大如傅子恪这样的男人,现在连抬头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了?
这么一想,夏九歌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眼看傅子恪不断摇头,简直就像是拨浪鼓一样,她半边身子都凉了,声音也虚浮得像是在说梦话似的:“你……你要不还是,别告诉我了,我这小心脏承受不起。”
她话音刚落,傅子恪就突然抬头伸臂,把她裹入了熟悉的怀抱中。
他抱她抱得很紧,就像是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似的,手臂勒得她都稍微有点儿疼了。要是换作从前,夏九歌早就尖叫着推开他了。
然而这一回,被自己得了绝症的消息一打击,夏九歌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不仅没力气,也根本不想推开他了。
感觉到傅子恪把头埋在自己耳边,甚至还微微有些颤抖,夏九歌剩下的半颗心也要凉了。
靠,不会这么惨吧?
能让傅子恪这样的男人流露出这么脆弱的情感,敢情她是分分钟就要挂了的节奏?
老天爷,不带这么玩儿人的吧!她还有大好青春没来得及挥霍啊!
夏九歌悲催地想了想自己穿越后的经历,感觉自己是不是应该别这么快想到嫁人的?尼玛,电视剧里都是这样的,一但挑明感情步入婚礼殿堂了,就该蹦出全剧终这仨大字了。
但关键是,她现在还不想剧终啊!尤其是不想让自己的小命全剧终!
“傅子恪,我……我……”夏九歌还没想好该怎么说,却突然发现了不对劲。
此时,傅子恪还趴在她肩膀上哆嗦着,嗓子眼里还有憋细了的声音。
但是,这声音怎么听也不像是痛不欲生,反而更像是……憋笑憋得快要炸了的意思?
“靠,傅子恪,你耍我啊!”夏九歌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了某人的异样,用力一把推开了他。
傅子恪顺势倒退了几步,大大咧咧地往她床上一躺,眉梢眼角尽是笑意。
看着夏九歌因为愤怒而突然涨红了的脸,他眼底笑意更深。ssym
见她恼火地端起一杯茶泼了过来,他就势一个翻身躲过:“我没骗你,你确实是病了。”
眼看着夏九歌听到这话,直接捞起茶壶就要丢过来,他迅速地补充了一句:“只不过,是相思病而已。”
“相思病……思你个大头鬼啊!”夏九歌直接把茶壶丢了过去,却错误地估计了距离,结果那把茶壶掉在了床边,摔个粉碎。
夏九歌的一张小脸如今红得像是熟透了的番茄,一半是气得,一半是为自己的轻信羞的。
混蛋傅子恪,竟然拿这种事来骗她,真是……
手边能丢的东西都丢完了,结果傅子恪压根就没离开那张床,只是左翻右滚了一番,就轻松地躲开了她的攻击。
见这可恶男人还不忘冲她挑挑眉毛示威,夏九歌直接起身冲了过去,谁知却好死不死地踩在了刚才茶壶的残骸上,脚心顿时一阵刺痛。
于是乎,刚才还气势汹汹要冲过去打人的夏九歌,瞬间就歪在了床边,抱着脚倒抽冷气。
受伤的地方恰好是最柔嫩的掌心,疼得她眼泪都要下来了。
一想到茶壶是自己摔的,夏九歌顿时就有了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而且还是往死里砸,砸的血肉模糊的那种程度。
她正疼得龇牙咧嘴,脚踝处却突然一暖。
泪眼朦胧中,她看到傅子恪已经蹲在了面前,轻轻替她除去了染血的鞋袜。
他的手很宽大温暖,轻轻包裹在她的脚踝处,而他的另一只手,已经取了布巾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伤口的血迹。
夏九歌脸上更红,不安地蜷了蜷脚趾:“那个……我自己能行,一点儿小伤,根本就不算什么。”
据她感觉,也就是被碎瓷片在脚心割了个小口子而已,流血可能都不多,只不过是皮肉娇嫩,所以痛感明显了点儿。
这点伤,不管是前世今生,对她来说都只能算是“小伤”,包扎上就已经是最繁复的处理方式了,更有可能的是她过了这阵疼劲儿,就把这小伤口给忘到脑后去了。
只觉得被握住的脚踝处传来暖暖的感觉,夏九歌就像是不小心坐在了刺猬身上似的,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忍不住要扭来扭去的。
她这么一扭,傅子恪的眸色顿时一沉。
深吸了一口气来压制住内心的躁动后,他才沉声道:“你再乱动,我就把你绑起来再包扎伤口。”
夏九歌好生无奈:“大哥,我刚才哭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疼了自然会掉两滴眼泪,但是……这么点儿小伤口,真的不……”
她的话还没说完,蹲在她面前的傅子恪就突然抬起了头,目光灼热。
“我不允许我的女人受伤,尤其是在我面前,”他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略微有点喑哑,“但凡是你身上的伤,就没有什么是小事。”
说完,他便低头继续替她处理脚心的伤口去了。
就这么坐在床上,看着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大男人为了她的一点小伤忙个没完,夏九歌心里就像是煮化了一锅甜粥似的,满得都要溢出来了。
夏九歌眼看着傅子恪替她上药,裹好绷带,又抬头问她:“痛不痛?”
他的语气和从前都不一样,温柔宠溺,嗔怪牵挂,各种各样的情绪都横插一脚,让夏九歌觉得自己的骨头都没二两重,分分钟就要飘上天的节奏。
“怎么了?还很疼?”留意到她木然的神情,傅子恪的眼神有些慌张。
慌张,是夏九歌一向认为他没有的情绪,这时候突然看见,才弥足珍贵。
看到他急切询问的模样,夏九歌也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了勇气,竟然低头凑了上去,在他额角处结结实实地亲了上去,还发出了吧唧一声。
这回,呆若木鸡的人,就变成傅子恪了。
………………………………
第202章 花式虐狗
“其实,我只是……”在某人灼灼目光的注视下,夏九歌这话说的极为艰难。
她只是看沈素樱不爽所以灵机一动想了这么个路子来刺激刺激对方而已……明明是很简单的一句话,但是她愣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傅子恪垂下眼睛看着她,睫毛上镀了烛光的暖色,格外温柔。
“我很想你。”他的声音很低,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得到。
突然被这么表白了,夏九歌心里顿时一暖,嘴上却推脱道:“不是才分开几个时辰么?”
傅子恪眨眨眼:“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夏九歌顿时觉得心里暖得都要化了,嘴角忍不住向上扬起:“油腔滑调!”
四目相对,仿佛周围的温度都在节节攀升,发酵出无限暧昧。
虽然场合和气氛都好的一塌糊涂,但一想到此刻房间外面站着的人,夏九歌就下意识地用手抵住了傅子恪的胸口,试图和他保持距离。
就在这时,门却从外面被人用力推开了,夏九歌和傅子恪齐齐侧眸,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沈素樱。
看到是她,夏九歌眸光一闪,刚刚还在抗拒的手瞬间就改了方向,麻溜地攀上了傅子恪的脖子,挂在那里不放了。
她冲沈素樱挑了挑眉毛:“你难道不觉得,打扰别人亲热是很过分的行为吗?”
然而,傅子恪却握住了她的手腕,硬是把她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拿了下去,随即翻身坐起。
面对这样一个关键时刻掉链子的猪队友,夏九歌满心恼火。
靠,她都打算豁出去了上演一场真人秀,让沈素樱一饱眼福,最好气得七窍生烟,落荒而逃。
想法很美好,现实很悲催。
被某人强烈地刺激到了自尊心,夏九歌也立刻翻身下床,心里满满的都是怨念。
混蛋傅子恪,这次他竟然敢主动推开她,以后别想再被她搭理!
这种时候,她就应该头也不回地离开才对,然而思想已经跑出三千里外了,她人却还滞留在原地,看着只穿了一只鞋子的脚发呆。
尼玛,她的另一只鞋哪儿去了?现在已经入冬,只穿袜子踩在地上还真是……冷啊!
夏九歌瞄了一眼床底,觉得很郁闷。
当着沈素樱的面,她总不能毫无形象地趴到地上去找鞋子吧?而就这么光着一只脚走,貌似也很狼狈……不行,她绝对不能在情敌面前狼狈离开,俗话说得好,输人不输阵,不蒸馒头也要争口气啊!
哼,都怪傅子恪那个猪队友,让她这么进退两难!
夏九歌恶狠狠地用眼神凌迟那个“猪队友”,几乎咬牙切齿。
大概是被傅子恪刚才推开夏九歌的举动鼓舞到了,沈素樱的脸上恢复了些许血色,开口时声音也稳定了许多:“子恪,我有话要和你单独说,不想让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听。”
她特意在“无关紧要”这个词上加重了语气,眼神也跟着锁定了夏九歌。
然而后者只是耸了耸肩,冲沈素樱身后的东陵皇帝挑了挑眉毛。
显然觉得有点尴尬,东陵皇帝咳嗽了一声,以显示自己的存在感。
被夏九歌这么一提醒,他本来是想走的,现在也不能走了。
要是就这么走了,岂不是承认自己就是沈素樱口中的“无关紧要的人”?这可是他东陵的皇宫,为了面子,他现在也坚决不能走了。
发现自己的逐客令被夏九歌一个眼神就移祸江东,沈素樱心浮气躁。
“子恪,”她再次叫出那个名字,选择了退步,“跟我来。”
夏九歌立刻把目光转向了傅子恪,恨不得在自己脸上贴一张“你敢跟她走你就死定了”的字条。
就在她恶狠狠的目光注视下,傅子恪竟然缓缓站起身来。
夏九歌恨恨地别过头去,握紧了拳头,真的很想在某人脸上狠狠来一拳。
妈蛋,她就不该对这男人抱太大期望!
刚才还抱着她说很想她,现在旧情人出现,勾勾手指他就要跟着走了……
这到底是什么世界啊,有傅景皓那种喜新厌旧的负心汉,有傅烈那种为了权势把感情当交易的混蛋,还有眼前这个对旧情念念不忘摇摆不定的花心大萝卜!
傅家男人的基因,就一个字――渣!而且,还特么各有各的渣,都不带重样的!
见某人是铁了心站起来了,夏九歌重重地翻了个白眼,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决定眼不见为净,还是她先走好了。
她才刚走出一步,手腕就被人抓住了。
“干什么?”夏九歌的口气很不耐烦。
靠,摇摆不定就已经够渣的了,他难道还想脚踏两只船么?
然而,当看到某人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的鞋子时,夏九歌顿时一愣。
额……他是什么时候替她找到鞋子的?难道就是刚才她转过头去的那一会儿工夫?
就在她惊愕的注视下,傅子恪已经蹲下身去,握住了她的脚踝。
夏九歌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抬起自己的脚,放在手心焐了焐,待她已经被冻得冰冷的脚有了些许温度后,才轻轻替她穿好了鞋子。sywe
做这件事的时候,他单膝点地,神情专注而认真,仿佛这是天下第一等要紧事。
而不远处,沈素樱的脸色迅速地灰败下来,眼神却像是能冒出火来一般,恨不得能把夏九歌烧成灰烬。
东陵皇帝是彻底没办法直视这个尴尬的场面了,故意咳嗽了几声,结果愣是没有一个人鸟他,硬生生让他从假咳变成了真咳。
觉得自己再继续这么下去,迟早要把心肝脾肺肾都给咳出来,东陵皇帝果断悬崖勒马,假借着咳嗽的工夫召来侍卫扶着自己,就这么走了……
其余三个人愣是没分给他一丝一毫的注意力,对此浑然不知。
“地上凉,你现在的身子可容不得马虎,听到没?”傅子恪站起身来,伸指刮了刮她的鼻尖,语声宠溺至极。
沈素樱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会当众秀恩爱,一张脸几乎青灰如鬼,若不是眼睛里还有幽幽亮光,看上去简直能和骷髅有一拼。
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在大燕无比尊贵的摄政王,眼下竟然屈膝为另外一个女人穿鞋!
而且,那个女人还不是她自己,而是她最痛恨的夏九歌!
沈素樱的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有血珠顺着指缝洇出,滴落在地,却没有任何人注意到。
她在这里嫉妒得七窍生烟,夏九歌却差点跳了起来,指着傅子恪道:“靠,你连手都不洗就来碰我的脸,你故意的吧!”
她倒不是有意秀恩爱,是真的被傅子恪的行为给震惊到了,而且,她震惊的原因,和沈素樱纠结的完全都不在一个点上。
夏九歌在意的是,这人摸完脚就来摸她的脸,简直……好吧,虽然摸得是她自己的脚,但还是很别扭啊好不好!
傅子恪倒是一脸无辜:“我下次注意。”
“……没有下次了!”夏九歌恼火地擦了擦自己的鼻尖。
“好好好,”傅子恪难得地听话,“不要生气嘛,你现在不适宜动气。”
“我怎么就不适宜……”夏九歌本能地想要反驳,却突然明白过来,他这不是在为自己圆谎嘛。
之前在外面,她可是当着沈素樱的面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暗示了那个意思。
怪不得傅子恪刚才说话的时候表情那么奇怪呢,咳咳,她都差点忘了自己撒的谎了。
这时,她才突然想起房里还有沈素樱和东陵皇帝这两个超大号电灯泡在,实在不适合秀恩爱,没想到一转头,这才发现东陵皇帝已经相当自觉地退场了,只剩下了沈素樱。
事到如今,夏九歌真想对沈皇后竖一竖大拇指,表达一下自己对她有如此耐力的敬佩。
要是换了她自己,看到心上人对别的女人这么做,估计早就头也不回地跑了,而且是绝对不会再吃回头草滴!
只可惜,沈素樱并不那么想。
“子恪,”她甚至还能有心情再次尝试,“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说,事关你的性命,还有大燕的前途!”
至此,傅子恪的目光终于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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