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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为奴,冷王的爱姬-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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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速度之快,如风驰电掣!

    “北宫喆,你去死——”

    接着他耳边传来清晰地刀剑入体之声,浓郁的血腥掩盖了他眼中的凄惶。

    胸口的痛意直达心底!

    他在她的眼里没有看到半分犹豫,那决绝的神色令他心寒。右手握住胸前的利剑,紧抿了薄唇,二指斩断了剑身。

    “皇上——”惊魂惊呼道,立即提剑刺向安文夕。

    “砰——”北宫喆挑开惊魂的长剑,厉声道:“不准伤她!”

    “可是,她伤了您。”

    “那也不准!”北宫喆凌厉的眼神扫向惊魂,扔掉手里的长剑,将安文夕牢牢揽在怀里,随手封了她的穴道,这样的安文夕太过诡异!

    “夕儿……”楚君靖不顾一身的伤口,策马追来。

    “拦住他!”北宫喆吩咐青玄,挟着安文夕跃身上了城墙。

    “不好,这马有问题!”彭将军大声惊呼,举目望去,几乎所有大夏骑兵胯下的马都出了问题,马背上的将士被甩下去,卷入马蹄下被活活踏死。

    不过一盏茶功夫,大夏的将士哀嚎一片,三千铁骑顿时溃不成军。

    “杀啊——”

    “杀啊——”

    西楚士气大涨,厮杀更加激烈。

    彭将军立即调转马头,大声道:“收兵——关城门!”

    原本贴在北宫喆怀里的安文夕突然伸手扣住了北宫喆的脖子,力气大得惊人,她竟然没有被点穴!

    安文夕双眸血红一片,盯着北宫喆的眼神嗜血而狠戾,恨不得将他活活掐死。北宫喆紧紧握着掐着他脖子的小手,蓦地,一寸冰凉抵在他的腰间,那是一把雪亮的匕首。

    “夕儿……”

    他话音未落,腰间的匕首已经插进去了一寸。

    “咚——”月清绝在安文夕后脑勺重重一击,怒道,“你是不是傻啊,看不出来她要杀你,为什么不躲?”

    北宫喆刚将安文夕放下,就被月清绝一把扯了过来,“放心,她死不了,倒是你,我看看你的伤。”

    北宫喆的胸口处早已血红一片,银白的盔甲鲜血尽染。

    “她到底是不是你女人,下手这么重。”月清绝将竹片塞到北宫喆嘴里,“我给你取出来断剑,会有点疼,你忍一忍啊。”

    随着断剑的拔出,鲜红的血液划出一道妖艳的抛物线,月清绝利索的上了药,拿了纱布将伤口包了起来。

    “清绝,好像有些不对劲。”北宫喆扫了眼昏迷的安文夕,垂了眼睑。

    “看样子她是中了傀儡术。”

    “我一直也这么猜测……”北宫喆沉吟。

    月清绝给安文夕把了把脉,从腰间取了小瓷瓶往她嘴里倒去,然后欲扯开她胸前的衣物。

    北宫喆一把扯住月清绝,“你做什么!”

    “没什么,你看看她胸口是否有一片血红色的花瓣,如果有的话,那她就真的被人操控了!”月清绝跨步出了营帐。

    北宫喆清冷的目光锁着床榻上的较小的小人儿,片刻缓缓扯开她上身的衣物,在她的胸口处一片拇指大小的花瓣十分妖艳。

    一抹戚色掠过他的眼底,指尖划过她精致的锁骨,慢慢扣住她纤细的脖子。

    夕儿……朕是该恨你,还是该怜惜你?

    蓦地,安文夕睁开了黑白分明的杏眸,感到胸口微凉,眼角的余光瞟见上身的衣物被人扯开,露出了大片光洁的肌肤,利眸扫向北宫喆,双手攫住他的手,怒道:“你在做什么,放开我!”

    安文夕拢好胸前的衣服,看着四周,挑起妩媚的黛眉,她不是在城墙上观战么,怎么突然到了后方营帐,后脑勺似乎还钝钝的疼。

    一道冰冷的视线朝她砸来,北宫喆脸色如霜,拉着她的手贴上他胸口的纱布之上,力气大得骇人,摩擦之间,白色纱布上沁出点点殷红。

    “不记得了?这是你伤的!”他的眼底划过苦涩,“安文夕,你就这么想朕死?”

    “放开我的手,北宫喆,你疯了,我什么时候伤你了?”她一点都不记得发生了何事,难道有人又对她施傀儡术了?

    果然又不记得了……

    “皇上,不好了——”青玄闯进营帐禀报道。

    “何事?”北宫喆松开了安文夕的手。

    “皇上,我们所有的马全部被喂了巴豆,在战场上全部都拉稀拉得软了马蹄,我军伤亡惨重!”青玄垂下头不敢去看北宫喆的脸色。

    惊魂单膝叩地道:“皇上,有人说昨晚看到安……安姑娘的贴身侍女靠近了马厩……”

    “皇上,如今外面呼声一片,都要皇上处置……处置公主……”青玄犹豫道。

    “皇上,请您下令处死这个祸国妖姬……”

    “给朕闭嘴!”北宫喆抬脚朝惊魂踹去,眉宇间多了抹戾色,“都给朕滚出去!”

    北宫喆一步步逼近安文夕,双眸沁满了寒冰,她亦冷冷的与他对视,不闪不躲。

    “唔~”下巴被紧紧捏着,安文夕嘴里溢出一抹轻哼。

    “从马车上的苏牡到城墙上的做戏,再到现在的巴豆,安文夕,朕真是小看你了!”北宫喆扔开安文夕,出了营帐。

    “给朕看紧她,若是她出了什么意外,朕为你是问。”北宫喆厉声吩咐守卫道。

    “是。”

    “青玄,你去将她身边的那个婢女给朕带来!”

    ——

    红衣凤服的女子靠在美人靠里,一只手紧紧攥着衣角,另一只手捂着小腹。原本妩媚的脸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脸色苍白如纸,双眸血红一片,蛇蔓枯藤爬满了整个额头,如蚯蚓一般在皮肤下面乱爬,仿佛要透过苍白的皮肤破体而出。

    “啊——”她难受的蜷曲着身子,枯瘦的手无力地抓着前方。

    “给我,快给我!”

    “来了来了,你忍一忍。”男子急忙端来一碗殷红的鲜血。

    女子急不可待的接过来血碗,将鲜血的血液一饮而尽,末了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殷红的嘴角,她额头上的蛇蔓慢慢消退下去,最后全部缩在她的掌心,苍白的脸色渐渐有了血色。

    “你现在是双身子,力量最弱,何必施法呢。”男子大掌温柔的抚摸着女子的后背,暧昧的在她的腰间画着圈。

    女子凤眸含恨,声音嘶哑,“我怎么会轻易放过那个小贱人!”

    男子耐心的哄道:“等咱们的孩儿出生了再收拾她也不迟,何必急这一时。”说着将她抱进内室,扔上床榻,放下层层叠叠的床幔,挡住了一室春光。
………………………………

第49章 你是谁

    清河的天空飘起了小雨,冲刷着城下的那片血腥。

    “请皇上处死祸国妖姬!”

    “请皇上处死祸国妖姬!”

    三军齐齐跪在雨中,不敢去看前方年轻帝王那铁青的脸色。

    大夏新帝,先是北襄最不受宠的九皇子,十八年隐忍,三年为质,杀兄弑父,踩着累累白骨,一步步踏上九五之尊。他用兵如神,从未有过败绩,在三军心中,一直是个神话般的存在。可是今天他却为了一个女人,整整损失了五千人马!

    “这话朕若再听见一次,军法处置!”

    “皇上……”彭将军双膝重重跪倒地上,“皇上,若是不处置那位娘娘,军心不稳呐……”

    “彭将军,朕金口玉言,这事休要再提!”北宫喆紧抿嘴角,“随朕来主营,共商退兵之计!”

    “经此一战,楚军士气大涨,明日势必会来迎战。”彭将军沉声道。

    “紧闭城门,”

    “可是……这只会助长楚军的嚣张气焰。”

    “一鼓作气,再而三,三而竭,彼竭我盈!”北宫喆眉头微蹙,“等楚军的士气磨得差不多了,再开城门迎战!”

    “是,皇上英明。”彭将军眼中闪现惊色。

    北宫喆指着地图,“到时将楚军引至这里,瓮中捉鳖!”

    商议完军事,北宫喆眉间添了抹倦色,闭着眼睛按着太阳穴,“马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三日之后,朕要看到健康的马。”

    “小菜一碟,包在本公子身上。”月清绝扯了嘴角。

    “相对于上一次,她这次明显更容易被识破。”

    “可能是操控傀儡术之人这次精神较弱,不能完全控制她的意识。”

    北宫喆睁开双眼,望向帐外,神色变得悠远,“你说,在这九州大陆,除了南昭,还有谁能够操控傀儡术?”

    “你不都已经猜出来了,又何必来问我?”月清绝摇了摇扇子。

    “还有她身上的毒,你的解药配的如何了?”

    “其他药材已经配好,现在只差药引子了。”月清绝淡道,“对了,我还得为她把把脉,她融在体内的龙魄似乎对此有帮助。”

    北宫喆撩开帐帘,空旷的大帐内哪里还有安文夕的影子。

    不好!北宫喆脑海里闪过一张妖魅又令人讨厌的脸,厉声吩咐道:“给朕仔细的找,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将人找回来!”

    郊外,一辆毫不起眼的青篷马车被驾的飞快,安文夕挣扎着睁开眼睛,动荡的马车颠簸的她胃里一阵翻滚,她不安的皱起眉头。小心的挑起车帘的一角,外面驾车的男子正是将她劫来的黑衣人!

    她不动声色的从靴子里抽出一把雪亮的匕首,迅速抵到那人脖子上,冷道:“停车!”

    那人勒住缰绳,一把扯下脸上的黑面巾,“胭脂姑娘,是我。”

    “夜影?”

    “我家公子在前面等我们。”

    玉公子?他也来清河了么。

    联系这次的楚夏之战,她脑海里飞快的划过一抹浮光,双眸蓦地变得清明。

    “玉公子找我何事?再说了也不必用这样的方式吧。”安文夕的声音陡然变冷。

    “胭脂姑娘,对不住了,只是夏营守卫森严,没有事先通知你。”夜影说完,扬起了马鞭。

    悦来客栈。

    玉公子仍旧一袭紫衣,剑眉入鬓,凤眸妖冶,薄唇凉淡,妖娆无比。待听到房门声响,指尖掠过杯沿,抬眉望去。

    “胭脂,你来了。”凤眸里融了丝极淡的温柔,转眸对夜影道,“让小二将店里的招牌菜都做一样。”

    安文夕走过去坐到他的对面,嘴角噙笑,“玉公子,亦或者我应该唤你一声三殿下?”

    玉公子勾起邪魅的唇,“夕儿,叫我阿昱。”

    “你还是叫我胭脂吧,在你面前,我只想做胭脂。”

    “好。”楚君昱唇边绽开了两抹梨涡。

    “玉公子……”

    “叫我阿昱。”楚君昱打断她。

    安文夕张了张口,却始终叫不出那样暧昧的字眼。

    “罢了,随你吧。”

    “玉公子,你怎么会在清河?”

    楚君昱为安文夕倒了杯清茶,推到她的面前,“北宫喆将你带到了清河,所以我就随着来了。”

    “是么?”安文夕唇边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意,“楚夏之战,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论是北宫喆和楚君靖谁赢了,对你,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楚君昱眼底划过一抹惊色,笑道:“胭脂果然聪明。”

    “你的目的是西楚的江山,亦或是整个九州天下!我只希望可以平平淡淡。”他们并不合适,她希望他可以对她死了那份心。

    楚君昱妖魅的眉眼之间多了抹英气与凌傲,“本宫希望可以和心爱的人携手共看锦绣山河。”他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安文夕心中一惊,忙从他手中抽回了手,说道:“我记得三皇子的未婚妻是西楚世家月家的嫡小姐吧。”

    楚君昱闻言眸光一黯。

    “扣扣……”店小二推门而入,“客官,这是您点的饭菜,二位请慢用。”

    “胭脂饿了吧,尝尝这个,这都是清河的特色菜。”楚君昱一一为安文夕夹了菜。

    安文夕吃过饭放了筷子道:“我要回去了。”

    “留下不好么?”楚君昱道,“在西楚南部,有一名为郦城的小城,是我母妃的家乡,那里很美,有山有水,我想带你去看看。”

    他半晌又道:“大夏此次战败,三军将原因全部推到了你身上,你若是回去的话,北宫喆不处置你如何向三军交代?”

    看着他期待的双眸,安文夕淡淡的点了点头,“好。”

    入夜,一灯如豆,昏黄的烛火拉长了那道峻拔的身影。

    “殿下,你的心已经完全被那安文夕勾去了,早就忘记了我们的大业。”

    “夜影,你放肆!”

    “殿下,如今你若是带走安文夕,不仅会引来北宫喆,而且七皇子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安文夕立在门外,将里面的对话全部听入耳中,半晌,将手里的信透过门缝递了过去。

    楚君昱,对不起,我不能陪你去郦城了,再见。

    安文夕抿了抿嘴角,一抹红衣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哒哒的马蹄声一下一下的敲在她的心底,她坐在马车里抱紧了双膝,脑中思考着见到北宫喆如何应对他的质问。

    “啊!”突然,车夫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夜空。

    “怎么了?”安文夕立即撩开车帘,外面早已没有了车夫的身影,只有一匹发疯的马狂奔不停。

    一道墨黑的身影敏锐的自她身后擦过,利爪攀至她的胸前,迅速的朝她胸口探去,身影迅捷如鬼魅。

    安文夕眉头一沉,飞快的抓住胸口处的手,那人手腕一翻,一掌弹开她的手。

    刚才她没有看错,那人竟是要挖她的心!

    来人黑衣黑面,几乎与漆黑的夜色融为一体,唯有一双露在外面的眼睛,阴冷的像是一双——死人的眼睛。

    安文夕摸向腰间盘着的七节鞭,在那人再次出手之时猛地缠住她的手臂,然后束住她的腰身,她似乎没有想到安文夕会有这么一招,眼中闪现惊色。

    抬脚踢向安文夕,趁她反应之际,一把扯下缠着身体的七节鞭,凌厉的掌风逼至安文夕面门而去。

    安文夕堪堪躲过,顺势侧过身子,扫向来人,问道:“你是谁?”

    那人根本就没有回答她的意思,将她逼至车角,掌风呼啸而来。

    “砰——”胸口上传来一阵窒息的疼痛,提示着她中掌的事实,安文夕不禁在心中低声咒骂,没有了内力,她完全是手无缚鸡之力!

    一口血腥滞在胸腔内,安文夕捂着胸口,警惕的盯着身前的女人。

    在那黑衣女人欲再补一掌时,安文夕将手伸到她的脸上,想扯下来她的黑纱,女子眼中掠过一抹厉色,立即用手护住了脸上的黑面巾。

    “唔~”她不可置信的盯着手腕上那一道正汩汩流血的狰狞刀伤,对面的红衣女子眉目之间多了一分狠戾,嘴角挂着血丝,凉淡的勾着,纤细的手中举着的匕首还沾染了一片殷红。只见她用手指细细的挑下一抹血珠,随即将匕首插进靴子里。

    安文夕嘴角的冷笑渐渐扩大,惹了她的人,她不会放过,大不了同归于尽!

    黑衣女子双眸含怒,似乎没有耐心再与她纠缠,抬手砸向安文夕后脑勺,一声闷哼,安文夕慢慢倒了下去。

    黑衣女子看着安文夕眼底划过一抹憎恨,冰凉的手擦过她精致的小脸,缓缓来到她的胸口处,右手成爪,随即似厌恶般的将手拿开。

    “这么死岂不是便宜你了!”声音阴冷森寒,一阵阵凄冷掠过心头。
………………………………

第50章 温柔

    她要的是让她生不如死!

    不远处传来低沉的马蹄声,女子眸光微沉,眼底划过一丝痛楚,一把拉住缰绳,扬起马鞭。

    “驾!”

    楚君昱紧紧握着安文夕塞进来的信,蹙了眉头。

    这么晚了,她一个弱女子会去哪里?

    “夜影,派出暗人去找,若是她有什么闪失,你提头来见!”

    夜影抿了嘴角,“殿下,那些暗人是我们最后的底牌了……”

    楚君昱冰冷的眼风朝他砸来,“你是不是没有听清本宫的话?”

    “殿下恕罪,夜影这就去调动暗人。”

    楚君靖将手中皱成一团的信扔进了宽大的袖兜里,提身一跃,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马车驶得飞快,发狠地朝前方奔去。突然,驾车的马撞到粗壮的树干上,顿时鲜血淋漓,整个车厢崩裂开来,安文夕被抛了出来,重重砸到地上,原来车上的那个黑衣女子早已不知去向。

    飞扬的尘土模糊了她的小脸,整个人狼狈至极。浑身的酸痛肆意蔓延,直袭大脑。

    “呦,这个有个小妞呢,看样子伤得不轻。”

    感觉有人用脚翻了她的身体,安文夕皱了眉头,映入眼帘是几个长相猥琐、邋遢不堪的中年男人。

    “哎哎,醒了醒了。”一声粗哑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

    有人粗鲁的抬起她的脸,面露淫色,“这小妞倒是个美人儿呢。”

    安文夕别开了脸,双手撑地,往后移了一步,紧抿了嘴角。

    “不如将这个小美人带回寨子里,送给大当家的。”

    “长得这么正的妞,老子这辈子也没见过,与其送给大当家的,不如……哈哈……”说话的人身材粗壮矮小,说着朝安文夕伸来粗糙得大手。

    “你想做什么?”他身旁的人拦住他,“万一让大当家的知道了,你不要命了!”

    “你不说我不说,大当家的怎么会知道?”

    “就是,等我们玩完了,再送给大当家的不就结了么。”另一年龄稍长的黑衣男人说道。

    “行了行了,老子等不及了。”说着朝安文夕扑来,一阵令人作呕的汗臭味扑面而来。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安文夕身上的男人口中溢出。

    安文夕吃力的将身上的男人扔开,一把拔出插在他心口的匕首,顺道将上面的血迹在那男人身上擦干净。

    大大的杏眸内尽是冷冽,抬眼看向面前的男人,厉声道:“还有谁要来?”

    其他两个男人怔怔的盯着先前那个倒在地上的男人,听到安文夕开口,再次将视线放到她身上。

    “这个臭娘们竟然杀了老二!”

    “杀了她,为老二报仇!”

    两人一左一右朝安文夕包抄而去,“老六,抓住她的手,她身上有伤,逃不了!”

    “好,待会绑了她的手,看她还如何反抗!”

    安文夕警惕的盯着二人,握紧了手中的匕首。

    在那人扑下来之时,安文夕手里的匕首飞快的划过他的喉咙,扬起一抹赤红的血珠,黑眸冷冷扫向最后一个抓住她右手的男人,手腕一翻,随着一声“咔擦”,那人的手软绵绵的垂下来。

    “啊!”被叫做老六的男人惨叫一声,扫了眼地上的两具正在流血的尸体,立即捂着手往后退了两步,“臭娘们给我等着,你伤了我们两条人命,我们大当家的不会放过你的!”

    “嗖——”安文夕手里的玄铁匕首飞了出去,准确无误的插到了那人的脖子里,她吃力的往前挪动着身子,一把拔出匕首,浓郁的血腥染红了她的双眼。素拳紧握,她手心里濡湿了一片,这是她第一次亲手杀人。

    这里不宜久留,安文夕最后的力气也在刚刚消失殆尽,匍匐着身子,一点点的向前挪动,意识逐渐模糊起来,她似乎看到了那张令她厌恨的脸。

    天空中又飘起了小雨,缠缠绵绵,细细腻腻,温柔的不似夏日的雨。周围喧嚣一片,一股淤泥的腐臭之味充斥着众人。奴隶市场历来是最腌臜的地方,这里鱼龙混杂,是三教九流汇聚之地。

    而且这里没有法律的约束,奴隶主根本不把奴隶当人看,在这里,死人是最寻常不过的事情。

    “喂喂喂,别在那里给老子装死。”身材粗壮的男人抬脚踢了踢笼子里那娇小的身子,随即骂骂咧咧对身旁的妇人道,“真是晦气,你给老子从哪招来这个扫把星。”

    妇人脸色戚戚,不敢搭话。

    笼子里小人睫毛微颤,用力撑起身子,浓密的黑发湿漉漉的搭在脸上,在她的右脸颊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鞭痕,随着她的皱眉,显得狰狞可怖。

    身上的衣裙依稀可以辨认出鲜红的颜色,大大的杏眸眼窝深陷,脸色惨白,嘴唇干裂的脱皮,嘴角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

    安文夕挣扎着坐起来,靠在铁笼子里,冷眼瞧着外面的一切。

    那天她昏迷后,被奴隶主捡到,那妇人见她容貌姣好,想将她卖给当地的大户做小,结果那人当场对她不轨,被她一鞭子打得半死,奴隶主大怒,夺过她手中的鞭子狠命的抽打她,她迎面挨了一鞭,毁了那张脸。这两日她几乎粒米未进,浑身是伤,再也没人愿意买她,她无力地垂了手,她也许快要死了,可是她还没有报仇。

    就这样死,她不甘心,双手攥紧了衣角。

    “给老子出来!”奴隶主打开铁笼一把将她提了出来。

    “看她的样子快不行了。”妇人说道。

    “要死也不能死在老子手里,晦气!”奴隶主将她扔到地上,“待会一定要将她打发出去!”

    安文夕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半晌,一双白底黑靴踩上了她的手,嫌弃的用折扇挑开了她的黑发,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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