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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为奴,冷王的爱姬-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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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嘴角的那抹讥笑格外刺眼,北宫喆咬牙再落了一鞭,不料被安文夕徒手接住,她死死地握着鞭尾,手里渐渐涌出鲜血来。

    “不知所谓!”北宫喆蓦地一脚将安文夕踢出几丈远,她重重的将地上铺着的雪花砸出一片大坑来,扬起一阵雪屑。

    安文夕撕心裂肺的咳起来,再次涌出了几口鲜血来,她看着雪地上被殷红的血染得一片血红,喃喃道:“我怎么将它弄脏了。”说着捧起地上的雪花将那赤红的血迹掩盖。

    那细如蚊蝇的声音传入北宫喆耳中,令他浑身一震,握着鞭子的手都不觉得颤抖起来,他微阖了眼睛,再次扬了鞭。

    “啪——”清晰地响声传遍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只听着那声音都足以皮开肉绽!细密的鞭子一下下砸下来,令在场的一些嫔妃头皮发麻!

    她们再次看向安文夕的眼神多了分顺畅,经此一事,这瑾淑妃就算是不打入清幽宫,也得贬了位分!只怕她再想翻身比登天还难!

    “这就是你不尊不敬的下场!”北宫喆每落一下,他的心都被撕扯的心血淋漓。
………………………………

第91章 与虎谋皮

    十下了,也该差不多了,北宫喆不动声色的点了安文夕的昏穴。

    “皇上,求您住手,娘娘已经昏过去了,她的身子承受不住啊,您要打就打我吧!”欢凉一把护在了安文夕面前。

    北宫喆淡淡扫了她一眼,对曹太后道:“母后,您可还满意?”

    曹暮烟由沧月扶着走了过去,看着安文夕虽然脸色憔悴苍白,但并伤得不重。他这鞭声大,力道小,当她曹暮烟是好糊弄的么!

    “皇儿,哀家这瑾淑妃不遵礼仪,改日不如让栗嬷嬷好好教导教导她。”

    “是,等她身子好些了,就让她跟着栗嬷嬷好好学学规矩。”北宫喆上前搀着曹暮烟道,“儿臣送母后回宫。”

    曹暮烟回头看了眼众人道:“今天让你们看笑话儿了,都各自回宫吧,哀家有些乏了。”

    “是。”后面的众位妃嫔面色各异,眼睛不时瞥了瞥卧在雪地里的安文夕,然后三五结伴着回了宫。

    待众人走后,欢凉唤道:“公主,你醒醒啊,公主。”她咬了咬牙,将安文夕驼到身上,颤颤巍巍的未央宫走去。

    北宫喆一路扶着曹暮烟,到底还是忍住了没有回头,这样一来她只会更加恨了他吧,可是今日只有这样他才能保得住她。

    在众目睽睽之下,她竟然公然挑衅太后,她若是被太后再次带进长乐宫,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且不说他现在还不是和太后翻脸的时候,若是今日的事情传到百官耳中,她的言行有亏,品德不佳,将来他难以立她为后!

    她向来性子隐忍,今日怎么会好端端的与太后起了争执?难道是……

    北宫喆想到这里,心蓦地一滞——她想出宫!

    “皇儿、皇儿……”

    北宫喆再次看向曹暮烟道:“母后在叫儿臣?”

    曹暮烟红唇轻启,嘲讽道:“皇儿是不是在想你那个美人儿了,母后跟你说着话,你的心早就飞到她那了吧。”

    “母后取笑儿臣了,不知母后在说些什么?”

    “皇儿,你说这长乐宫是不是太冷清了些?”

    “母后不是素来喜欢清静么?”北宫喆说着瞥了眼曹暮烟身侧的沧月,人多了你们两个就不方便了吧!

    “哀家素来怕冷,你在哀家这宫里面多生些炉子。”

    “儿臣考虑不周,这就让人吩咐给母后重新布置,儿臣告退。”北宫喆说完立即出了长乐宫,仿佛一刻也不想这这里多待。

    “去让小路子看看皇帝是不是去了未央宫?”北宫喆一走,曹暮烟立即冷冷道。

    沧月无奈的叹了口气道:“烟儿,你又何必和他计较太多。”其实,他们现在就已经很好了,再也不必担心生死的问题了,真是比以前好了太多,他不明白为何她还是不知足呢?

    过了片刻,小路子回了长乐宫,躬身对曹暮烟道:“回太后娘娘,皇上他回了琼华殿。”

    曹暮烟闻言眸光一闪,说道:“哀家知道了,你下去吧。”

    “他到底还是顾忌着哀家呢!”

    沧月微微垂了眸光,这两年来,烟儿的脾气越发的暴躁了,常常为了些小事而大发雷霆,更是受不得一丁点儿失败。

    曹暮烟继续冷哼道:“当日哀家怀了孩子,他握了哀家的把柄才会如此放肆,如今哀家掌控着他的生死,他还有什么能耐?只要哀家一日是太后,他一日就得尊着哀家!”

    “这是自然,虽然他现在知道你不是他的生母,但毕竟是你将他养大,他自然不会忤逆你。”沧月小声劝着她,生怕她再情绪激动。其实他不喜欢夏宫,来了夏宫,她总是会受一些别的人或事物的影响。

    “烟儿,你先别想那么多了,我给你倒杯热茶暖暖身子。”

    曹暮烟捧着茶,虽然茶水烟雾缭绕,温度很高,但却始终暖不热她的手心。

    顿了片刻,曹暮烟浅啜了口茶道:“还有上次的刺杀,哀家不是说了不要轻举妄动,老六他怎么还一意孤行,难道将哀家的话当做耳旁风么?哀家有能力扶持他,就有能力废了他,哀家要的是一个听话的棋子!”

    沧月闻言微微皱了眉,他从一开始就不赞成与六王爷合谋,这北宫喆不甘受控,心机深沉,那六王爷又岂是好拿捏的主?和他合作不啻是与虎谋皮!

    “你传书与他,若是他不听话的话,这皇位怕是要与他无缘了!”曹暮烟一字一句道。

    “好了好了,这些事情就由我来办,你好端端的怎么又生气了,你看看你一生气脸上都长皱纹了。”沧月抚着她的背后劝道。

    “你拿镜子,哀家看看哪里有皱纹了?”曹暮烟不由分说拿起了镜子。

    铜镜里的女子美目如画,妩媚风情,只是眉宇之间多了抹戾气,待看到眼角的那抹细小的伤疤时,眼神又凌厉起来,这道疤已经深深刻在她心上二十多年了!

    “啪——”曹暮烟一把甩掉镜子,对沧月发起火来,“凌阡陌那个贱人还没有下落么?”然后不待沧月回答又道,“都这么些年了,你还找不到她,你都做了些什么?”

    “烟儿,你别生气。”

    “我如何不生气,凌阡陌是个大活人,你找不着,那莫虞呢,她可是死了,一具尸体你也找不着么!”

    “烟儿……”沧月微微叹了口气。

    “这两个人是我曹暮烟这辈子最恨的两个女人,我一定要将她们挫骨扬灰!”曹暮烟恶狠狠道。

    北宫喆回到了琼华殿,看到江向晚正在帮他整理奏折,对她道:“晚儿你先下去吧。”

    “喆……”

    “下去吧。”北宫喆眉宇间有抹倦色,江向晚张了张口,始终没有吐出话来,转身出了琼华殿。

    北宫喆靠在龙椅上,按了按太阳穴,闭着眼睛道:“青玄。”

    “属下在。”

    “朕记得两年前朕在承安郊外购置了一处别苑。”

    “是,皇上,这两年一直都由钟叔在打理。”

    北宫喆微微颔首,“这两天你密切关注着瑾淑妃的动静,若是她想出宫的话,到时候你助她一臂之力,出宫后务必将她带到青末山庄。”

    青玄微微一惊道:“皇上,安国君和莫夫人现在也在青末山庄呢。”

    “那就不要让他们见面。”

    “是,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

    “左言和月清绝传来消息了么?”

    “回皇上,还没有,想来是还没有得手。”

    “朕知晓了,你先下去吧。”

    青玄犹豫了片刻道,“皇上,您不要去看看瑾淑妃么?”

    北宫喆凌厉的双眸朝他射来道:“青玄,你逾越了!”

    青玄立即抱拳道:“属下知错,属下告退。”

    北宫喆呼吸着淡淡的檀香,渐渐压下心中的烦躁。她说檀香更容易让人凝神屏气,他批奏折的时候点檀香比较好。

    ——

    欢凉和箐姑姑一起将安文夕拖到了内殿,欢凉紧紧锁着眉头,对箐姑姑道:“箐姑姑,你去将伤药拿来,我给娘娘看看伤。”

    欢凉一一褪掉了安文夕身上的衣服,待看到她身上发红的鞭痕一愣,刚才她听着那鞭声足够皮开肉绽,怎么都没有破皮?

    欢凉手中的动作一顿,看来北宫喆到底还是不忍!

    欢凉给安文夕上了药后,又匆匆为自己涂了药,在未央宫中查看了一周,问香茗道:“你可看见陌姑姑了?”

    “用过早膳的时候我还见陌姑姑在小厨房里忙碌,怎么这会不见了?”香茗突然想到有一次箐姑姑被晴妃带到晴阳殿用刑那件事,心中又浮现恐惧,急忙道,“陌姑姑她……她不会是被哪位妃子带走了吧?欢凉姐姐,你快去救救她。”虽然她对那个奇怪的陌姑姑谈不上喜欢,但她到底是未央宫的一分子。

    救她?欢凉冷哼一声,像陌姑姑那样神出鬼没的人,谁能伤害得了她?

    正说话间陌姑姑回了未央宫,香茗看见她立即问道:“陌姑姑,你去哪了,我们都担心你呢。”

    “担心我做什么?”

    香茗小声道:“太后娘娘来了宫里,这宫里不太太平,我担心你……”

    “我没事,你多虑了。”陌姑姑说完径直回了房间。

    “等一下。”欢凉突然出声道。

    “什么事?”

    “如今太后娘娘来了,宫里的规矩也比以前大了,我希望你可以安分的待在未央宫,省得不知什么地方犯了错,连累了我们娘娘和这未央宫上下。”

    陌姑姑淡漠的扫了她一眼道:“我知道了。”

    陌姑姑走后,香茗看着她的背影道:“我们这也是为她好,她怎么好像不领情的样子。”

    欢凉淡淡的瞥了眼香茗,真是个单纯的小丫头,“别发呆了,赶紧去给娘娘准备些吃的吧。”
………………………………

第92章 难逃一死

    香茗猛然惊醒道:“你不提醒我,我都把正事给忘了。”说着一溜烟跑开了。

    欢凉本以为下午安文夕就会醒来,谁知一直到了晚上,安文夕仍在昏睡,本来预定今天晚上动身离开宫里的,这下也不得不往后推迟了,希望明天晚上可以顺利出宫,不然的话就夜长梦多了!

    “水~”安文夕双唇干裂的脱皮,她挽着眉,低低说道。

    欢凉睡在她的外间,听到里面有动静,起身燃了灯,倒了水端进去道:“公主,水来了。”

    安文夕半坐起身,喝过水道:“欢凉,现在是晚上?”

    “现在都快要天亮了,公主你都睡了快一天一夜了。”

    “一天一夜?”安文夕惊道,“北宫喆只是点了我的穴道而已,我怎么睡了这么久?”

    她将杯子里的水喝光,半晌道:“重新计划一下,将时间定在今晚。”

    “公主放心,欢凉都已经安排好了。”

    “你先将箐姑姑和香茗送出宫去,我怕到了晚上顾不上她们。”

    “欢凉知道了,公主还要水么?”

    “不用了,你去睡吧,我也想躺一躺。”

    天亮之后,欢凉秘密将箐姑姑和香茗送了出去,少了她们二人的未央宫似乎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

    由于昨天北宫喆鞭笞的那十鞭没有太大的力道,对她而言没有太大的影响,只是胸腔里面的经脉还是没有恢复。

    安文夕正整理着出宫的东西,突然看到本来打算万寿节上送给北宫喆的同心结,手中的动作一顿,以前三年她都是亲手将红豆编进同心结中送给他做生辰礼物。

    同心结——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现在她只觉得讽刺,随手将同心结扔掉。

    就在这时,欢凉突然急急地跑进内殿道:“公主,不好了,陌姑姑被太后娘娘带走了!”

    就在这时,欢凉突然急急地跑进内殿道:“公主,不好了,陌姑姑被太后娘娘带走了!”

    “什么?”安文夕手中拿着的茶盖蓦地掉落在地,咕噜噜滚了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陌姑姑在御花园遇到了太后,然后就被带走了。”

    上一次曹太后来夏宫的时候,陌姑姑还躲去了凤青轩,这次这么好端端的会主动去撞上太后?

    “昨天我还特意告诉过陌姑姑曹太后盯上了未央宫,让她不要到处乱跑,没想到今天就……”

    难道是曹太后发现了什么?

    安文夕心中一惊,问道:“太后带走陌姑姑的时候有没有说些什么?”

    “太后好像说的是她不喜欢陌姑姑那双眼睛。”

    “糟了!”她都能看得出,想必更瞒不了曹太后。

    “公主,你不要去,你忘了我们今晚要出宫的,不要节外生枝。”欢凉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安文夕抿了抿唇,继续收拾东西,欢凉说得对,陌姑姑和她非亲非故,就算她是那个人的生母又和她有什么关系?

    欢凉深吸了一口气道:“公主,我这就出去将长乐宫的人打发走。”

    欢凉刚出去不久,她便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尖着嗓子的声音道:“瑾淑妃娘娘,太后娘娘有请!”

    安文夕记得这个声音,这是沧月的声音。

    欢凉根本拦不住沧月,安文夕刚刚站立身子,便看到沧月直接进了内殿,他瞧了眼安文夕,略略扫了下拂尘道:“沧月见过瑾淑妃。”

    这沧总管真是好大的架子,甚至连腰都没有弯一下,安文夕知道他这是为了昨日的事情向她挑衅呢,安文夕慢悠悠的喝着茶,漫不经心的瞧了沧月一眼,没有开口说话。

    “瑾淑妃娘娘,今日在御花园有个没有规矩的奴才冲撞了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一怒之下将其带到了长乐宫,后来她自己说是未央宫的主事嬷嬷。”说到这里沧月顿了一顿,看安文夕脸色无常又继续道,“咱家想着既然是主事嬷嬷,怎会如此的没有规矩,想必是说了谎,太后娘娘就吩咐咱家用刑。”

    安文夕听到这里眼神蓦地一冷,捧着青瓷小盏的手微微一顿。

    “鞭笞了三十之后,那奴才浑身都血淋淋的,但仍然自称是未央宫的主事嬷嬷,太后就让小路子来未央宫请瑾淑妃去长乐宫认认人,谁知小路子刚到了这未央宫,这个小蹄子百般阻拦,小路子回去没法交差,老奴只好亲自来请瑾淑妃了!”

    他的弦外之音是在说她们整个未央宫上下都没有规矩!

    “麻烦瑾淑妃随咱家走一趟,若是那奴才是未央宫的主事嬷嬷,那就劳烦瑾淑妃以后多家管教,若不是的话——太后娘娘最近刚好缺了个玩具。”

    玩具?

    沧月看着安文夕,眸光渐冷,“太后娘娘最喜欢那不会说话的不倒翁了。”

    不会说话的不倒翁?那不就是人彘么!

    安文夕神色一凛,冷然瞥向沧月道:“有劳沧总管来未央宫一趟了,本宫去收拾一下,这就随沧总管去长乐宫。”

    “娘娘……”

    沧月瞥了眼欢凉,拂尘一扫,说道:“奴才就在外面等着瑾淑妃娘娘。”

    “公主,你真的决定要去了么?”

    安文夕没有说话,有条不紊的披上了火红的披风,将一排银针藏在了披风下面,然后从床榻下面取出匕首,准备塞到靴子里面。

    欢凉一把按住安文夕的手道:“公主,就算你去了,她也未必会领情,你又何必呢?”

    “那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曹太后做成人彘吧。”

    “公主,你想想安国君,想想睿王,我们凭什么要去救她?”欢凉急道,她一猜这件事就是曹太后给公主下的套,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不值得去冒这个险!

    安文夕闻言握着鞭子的手一顿,然后利索的将鞭子盘道腰间,淡漠道:“欢凉,你知道的,这不一样。”

    “可是,公主,万一发生了意外,我们今晚就走不成了,若是今晚不走,以后可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欢凉急道。

    安文夕收拾完毕,眸光深远,“今晚一定要走,也一定走得了!”

    率先步出了内殿,回头对欢凉道:“赶紧跟上。”

    长乐宫。

    虽是白天,殿内却四处燃了泛着幽光的灯火,殿内格外的温暖,不多的宫人都穿着薄薄的春裳,但走进去却令人感到一阵凉意森森,背脊发寒。

    顺着大殿往里走,光线越来越暗,两旁燃着的宫灯越来越多了,气氛逐渐压抑。

    沧月在前面带着路,安文夕不急不慢的走在他身后,她身边的欢凉自从进了这长乐宫眉头就一直紧紧锁着,警惕的打量着周遭的环境,精神丝毫不敢松懈。

    曹暮烟一身紫色的雪狐大氅,头戴金凤步摇,神情高贵,凤眸流转,厌恶的看着趴在脚下的人,看着她那双酷似那个人的双眸,蓦地将手中捧着的热茶一股脑的浇在了地上那人的身上。

    “嗞——”滚烫的茶浇在身上发出一阵灼烫声。

    陌姑姑一身是伤,三十鞭将她抽打的皮开肉绽,鲜血早已将身上的衣服沁湿了。滚烫的茶水浇了下去,身上的血迹顿时晕开了。

    陌姑姑紧紧咬着牙,将所有的痛楚皆吞入腹中,嘴里始终没有发出半句呻吟来。

    曹暮烟伸手挑起陌姑姑的脸来,似乎是想看出什么不一样。

    “这么疼你也忍得住,倒是和那个人一样的贱骨头!”曹暮烟打量了片刻,好像没发现什么来,一把嫌弃的将陌姑姑的脸扔开,手上戴着的尖锐的掐丝珐琅护甲狠狠地划过她的脸,陌姑姑脸上登时出现了一道血印,皮肉翻卷,鲜红的血液流过她嘴角已经干涸的血迹慢慢划向下巴。

    “这样看来,你不是凌阡陌那个贱人。因为,那个贱人的脸早就被哀家毁了!”曹暮烟双眸凌冽起来。

    陌姑姑的身子轻颤,隐在袖子中的手慢慢蜷起,狠狠地攥着袖角。

    “不管你是不是她,今日你落到了哀家手中,也难逃一死,你若是让哀家高兴了,哀家就给你一个痛快,否则——”

    陌姑姑紧咬着下唇,一瞬不瞬的盯着曹暮烟,眼神寡淡无光。

    曹暮烟额头上突然青筋毕露,抬脚狠狠地踢开陌姑姑,厉声道:“贱婢,你竟敢用这种眼神瞧着哀家,该死!”

    眼神淡漠,冰冷无情,当年凌阡陌就是用一副高高在上的眼神瞧着自己,好像不可一世一般!

    曹暮烟突然暴躁起来,“凌阡陌那个贱人就是用那双讨厌的眼睛这么瞧着哀家,这么多年来,哀家碰到无数个和她眼睛长得相似的人,都被哀家给挖去了眼睛,做成了人彘!”

    陌姑姑心中涌上来一阵恶心来,多年不见,这曹暮烟的阴狠不减当年,甚至现在的手段比以前更令人发指!
………………………………

第93章 有备而来

    “来人,将她的眼睛给哀家挖了!要一点点的挖,哀家要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立在殿外的小宫女听到曹太后的吼声,立即打了个寒颤,正不知道要怎么办时,沧月带着安文夕、欢凉缓步而来。

    “沧总管……”

    沧月淡淡瞥了她一眼道:“你先下去吧。”

    “太后娘娘,奴才将瑾淑妃请来了。”

    陌姑姑闻言神色一惊,她来了?

    她缓缓抬起头,看向那一身红衣的女子,她眉眼清淡,清灵的目光正打量着她。

    陌姑姑脸上还挂着血痕,身上也被鲜血染红,整个大殿内都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道,看来陌姑姑在这长乐宫吃了不少苦头。

    “瑾淑妃?”曹暮烟抬头对上安文夕,嘴角带了抹挑衅。

    “臣妾参见太后娘娘。”

    “奴婢参见太后娘娘。”

    安文夕和欢凉福身请礼道。

    曹暮烟斜斜的打量着半福着身子的安文夕,眼底划过一抹阴狠来,“沧月,给哀家倒杯茶水来。”

    沧月知道她是为了昨天的事情故意刁难,不紧不慢的倒了杯水给她。

    滚烫的茶放到曹暮烟手中,她却感觉不到半分温度,不耐的皱了眉,“太冷了,重倒!”

    一连倒了三次水,曹暮烟才勉强送到了嘴边。

    安文夕此时已经双腿发酸发软,一旁的欢凉也好不到哪去,整个身子已经开始打颤。

    “太后娘娘,不如让臣妾给您倒一杯水。”安文夕示意欢凉去提水壶,自己亲自捧着青瓷盏,盛了一杯水,递到曹暮烟面前的小几上。

    “不知太后娘娘叫臣妾前来所为何事?”安文夕恭敬的站在一旁。

    “你看看脚下的这个奴才是不是你宫里的?”曹太后此时也没有功夫和安文夕计较这个。

    安文夕扫了眼陌姑姑道:“回太后娘娘,她是臣妾宫里的主事嬷嬷。”

    “哦,今天这个贱婢在御花园的亭子里偷了哀家的玉镯,那手镯可是价值千金,就是这奴才有一百条贱命也不够抵的!”

    安文夕心中一惊,陌姑姑偷了她的手镯,曹太后竟然使出这么拙劣的伎俩。也是,在这宫里,曹太后想让谁死,只需秘密下一道懿旨,又何须理由?

    “娘娘,奴婢没有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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