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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为奴,冷王的爱姬-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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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白衣姑姑?”

    女子点了点头,“皇上宠幸了你,迟早会给你位分,我以后就跟在你身边伺候你,你叫我陌姑姑便可。”

    宠幸?安文夕轻咬着下唇,接过箐姑姑手里的药碗,一饮而尽,“箐姑姑,给我准备洗澡水,我想沐浴。”

    “公主,让香茗伺候你沐浴吧。”

    “不,不用了,你们都出去吧。”安文夕将身体整个泡在水里,水雾缭绕,氤氲的水汽缠绕着浴桶里的小人。

    安文夕发狠的搓洗着身上的青紫,拼命的想要洗去他留下的痕迹,娇嫩的皮肤被搓洗的发红破皮,纱布下的双手被泡的发涨、溃烂。

    她无力地拍打着水面,激起一层水花,脚步声传来,安文夕睁开了眼睛道:“香茗,我不是说不用你伺候么?”

    脚步声渐进,“公主,是我。”

    “欢凉,你怎么来了?”安文夕忙往下沉了身子,她不想让别人看到那屈辱的痕迹。
………………………………

第46章 颠簸

    “我不放心公主……”欢凉知道安文夕的精神有些崩溃,不知道怎样劝慰她。

    “我没事,你下去吧,我一会就洗好了。”

    欢凉欲言又止,最终转身离开,有些伤痛得需要时间才能抚平。

    安文夕沐浴完毕,吃了些清淡的食物,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她竟然睡了一整天。按着往常的时间,北宫喆这会就该来琼华殿了,她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

    安文夕忐忑的坐在榻上,一个时辰后,北宫喆也迟迟没有过来,她微微松了口气,掀开锦被,将自己整个埋进松软的杯子里。

    一想起床榻下面的密室里,安放着江向晚的尸身,安文夕一阵阵发寒。北宫喆心里念着下面死不瞑目的江向晚,却和她在上面做了那样的事情。呵……真是诡异的可怕。

    半夜,有一只有力的长臂将她揽至温暖的怀中,随即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串细密的吻,触碰着额头上的那抹柔软渐渐擦过她的鼻子,贴到她的唇边,放在她腰间的手也逐渐炙热起来,耳边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

    安文夕拼命的从他怀里逃离,她越是挣扎,他的禁锢越紧,耳畔那一声声呼吸声逐渐沉重起来,炙热的气息令她浑身一颤,她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立即顺从的贴在他的怀里,不敢再动。

    “睡吧。”许久,头顶上传来男人压抑的声音,这一声略带暗哑。

    安文夕再次醒来已经身在马车上了,她正躺在马车上的软榻之中,华贵的苏绸为帘,车内四角都挂了大红色的香囊,简单又低调奢华。而一旁的香几上放着一些她平常爱吃的零嘴儿。

    “欢凉……我们这是在哪?”

    “公主,你醒了?我们现在正在去往清河的路上。”

    清河是大夏和西楚的交界处,大夏和西楚商贩聚集之地,商品贸易繁盛。大夏新帝登基不足三月,根基未稳,野心勃勃的西楚便随便寻了个由头,发兵大夏。

    自古权势之争,战火纷乱,何须理由,成王败寇,历史只会记录胜利者,就像被大夏灭掉的安国,会逐渐淡出人们的记忆。

    军营向来不允许女人踏足,没想到北宫喆竟然将她一同带去战场,难道他还担心他不在承安她还会跑了不成?

    安文夕掀开车帘,外面天色才刚放亮,看来他们天不亮就出发了。

    欢凉打开食盒,一阵诱人的香气迎面而来,一下子将她肚子里的馋虫勾了起来,软软糯糯的稀粥泛着糯米的清香,暖意滑过喉管,一直蔓延到她的胃里。

    “欢凉,再给我盛一碗……”

    话音刚落,车帘被人掀开,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遮住了她的视线,宽大的手掌将她手里的玉碗接过。

    “不用了,我饱了。”安文夕往里靠了靠身子。

    北宫喆给她盛了一碗粥,又将她爱吃的几样菜一一夹到小碟子里,随即撩了车帘下了马车。

    月清绝骑在马上,看着一脸寒霜的北宫喆戏谑道:“呦,这么快就被赶出来了?”

    北宫喆没理他,直接越过他上了马。

    “我说,要不要让我传授你几招追姑娘的方法,好歹咱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一代情圣。”月清绝不死心道。

    后面的青玄暗暗佩服他的勇气,皇上的脸色都黑成锅底了,这月公子还收不住口,他脸上的伤难道不疼了么?

    惊魂淡淡瞥了他一眼,这人真是嘴贱,上赶着找抽。

    “公主,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安文夕小口的抿着玉碗里的稀粥,吃着小菜,北宫喆不在,她倒显得有些自在。

    她慢条斯理的看向欢凉,“我现在不过是他的笼中困兽能有什么打算,不过,既然我来了,就要让他不舒坦。”清澈的眸光渐凉。

    “公主,你的药。”

    望着欢凉手中黑漆漆的药汁,安文夕不禁拧了眉头,她身体好好的,为何总是要吃药?

    “你拿下去,我不想喝。”

    “这乌漆墨黑的,味道也怪,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我也觉得不喝的好。”欢凉咕哝道。

    “那就倒了吧。”

    欢凉直接撩开车帘,顺着车辙将碗里的药汁全部倒尽,苦涩的味道顿时弥漫开来。

    “哎哎,我说,你的女人也太败家了,知不知道这药里面有多少名贵的药材,有几种更是千金难求,更何况本公子半夜就开始熬,辛辛苦苦熬了两个时辰,怎么说倒就倒了?”月清绝肉疼的厉害,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

    北宫喆脸色微沉,一把勒住了胯下的蹄血玉狮子,将手里的缰绳甩给月清绝,直接跃上马车。

    “皇……皇上……”欢凉被突然冒出来的人影吓了一跳。

    北宫喆从欢凉手里夺过碗,然后将剩余的药汁全部倒进碗里,沉声道:“喝了它,不许再倒掉!”

    “我不喝,我自己的身体我比谁都了解,又没有生病,吃什么药?”安文夕拒绝道。

    “你身子骨弱,这药给你补身子。”北宫喆端着药凑到安文夕唇边。

    刺鼻的味道令安文夕不悦的别开了脸去,北宫喆猛地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气,随即捏住安文夕的下巴,将唇凑了上去,霸道的挤开她的唇齿,将嘴里的药汁一股脑的渡到她的嘴里。

    “唔~”安文夕惊慌的将身子往后倾,她怎么也没想象到北宫喆竟会用如此无耻的手段来,更何况欢凉还在一旁看着,她顿时觉得脸上有些发烫。

    北宫喆将安文夕挤在车壁上,直到她将嘴里的药汁全部吞下去,末了他还意犹未尽的描摹了一圈她的唇形。

    唇上传来的酥麻令她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北宫喆看着呆滞的安文夕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口吻凉淡道:“是自己喝,还是我帮你喝?”

    安文夕双颊顿时红了个彻底,一双杀人的眼睛狠狠绞着北宫喆,咬着下唇,从北宫喆手里夺过药碗,一饮而尽。

    “朕以后都不介意帮你喝!”语气冰凉,却带了淡淡的暧昧。

    安文夕满口尽是苦涩,紧紧抓着手里的药碗,抑制着将药碗砸向他的冲动。

    欢凉怒视着北宫喆,恨不得将他丢下马车。北宫喆感受到身后的寒意,凌厉的眼锋扫向欢凉,随即撩开车帘,低低浅笑出声。

    帝王身上散发的凌傲之尊压迫的欢凉不敢与其对视,心头掠过阵阵心悸。

    这一上午安文夕都呆在马车里,好在马车足够宽敞舒适,倒不觉得有什么不适,上午用膳时也没有停止前进,看来清河之战吃紧了!

    安文夕放下车帘,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呕——”由于马车的震荡,安文夕胃里一阵翻滚,不受控制的将腹中的食物吐了个干净,污秽之物将月白的地毯污染了一片。

    “皇上,不好了,安姑娘吐了……”欢凉立即掀开车帘对北宫喆道。

    靛蓝色的身影闻言立即掠过众人,掀帘而入,看着安文夕微蹙的眉头,问道:“怎么了?”

    “回皇上,马车上太颠簸,安姑娘她胃里不舒服。”欢凉正收拾着安文夕吐得污秽,听到北宫喆问话立即回道。

    北宫喆从怀里拿出一方锦帕,给安文夕擦了擦嘴角,端起香几上的茶水凑到安文夕唇边,“喝口水,漱漱口。”

    “呕——”安文夕对着北宫喆再次吐了起来,本来上午吃的就不多,刚才已经吐过一次,现在腹中已空,只吐了些酸水。

    看着被污渍沾染的靛青色衣摆,安文夕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

    北宫喆没有注意安文夕的神色,先给她漱了漱口,随即将外面的月清绝拽了进来,“给她瞧瞧,她的胃向来不好。”

    “没什么大碍,就是路上太颠簸而已。”月清绝道,接着拿眼戳了眼北宫喆,“你说你上战场,还将女人带去,你难道白天杀敌,晚上还想泡在温柔乡不成。”

    北宫喆双眸微缩,脸上浮现不正常之色,抬脚将月清绝踹了下去。

    再次落到安文夕身上的视线略显柔和,似乎还有丝怜惜,“喝些水,好好休息,朕让他们放缓速度。”

    北宫喆掀了车帘,回头对欢凉道:“好生伺候她。”

    “传朕旨意,彭将军带领三军先行,三十精卫随朕减速前进!”

    “是,微臣领旨!”彭将军双腿夹了下马腹,行至队伍前面,威严的声音响起,“三军听令,加速前进!”

    众人皆知这位年轻的皇帝上阵杀敌带了个女人,甚至因为这个女人拖累了整个军队的速度,可是他们没有胆子敢有半句微词,只得在心里一遍遍骂着红颜祸水,扰了君心。

    惊魂面色如冰,单膝下跪道:“请皇上允许属下随彭将军一同先行。”他实在是在这里待不下去了,他们这是去上战场不是去游山玩水,皇上竟然还带着安文夕那个女人!
………………………………

第47章 祸水

    “准了。”

    “去就去吧,本公子懒得看他那张冰块脸。”月清绝看着惊魂的背影道。

    马车内。

    安文夕颇为闲适的吃起了糕点,左手抵着脑袋翻起了话本,这是北宫喆提前放在车上供她解闷的。

    “公主你刚才是故意的?”

    安文夕眼皮未抬,翻了页书,说道:“不然呢?”她就是故意拖住北宫喆的,若是在他赶到清河之前,西楚大军可以攻下大夏几座城池,岂不大快人心。

    为了照顾安文夕,北宫喆明显放慢了速度,以至于晚上没有按照计划行至城镇,只得在树林子里将就一晚。

    简单的吃过晚饭,北宫喆进了马车,他身后的月清绝愤恨的跺着脚,“喂喂喂,这不合适,你去睡女人,留下本公子一个人在这里喂蚊子。”说着二指又夹死一只蚊子。

    由于安文夕下午在马车上睡了一下午,这会没有半点困意,抬头看了眼来人,一口气将灯吹灭,扯过被子将自己蒙了起来。

    北宫喆一张脸顿时黑成了锅底,坐在安文夕身边,将她捞进怀里,声音微微带了些怒色,“你就这么不待见朕?”

    北宫喆将她一起带进里面的软榻,俯身禁锢着身下的小人,她身上淡淡的清香缠绕着他的鼻端,瞬间点燃了他心中的欲火,双手慢慢来到她的胸前,不料却被她一把按住,接着一只脚踹向他的双腿之间。他眼底划过一抹惊色,抬腿压住那只小脚,谁知那竟是虚晃一招,身下的小人一脚踹在了他的腰间。

    “北宫喆,你个死流氓,给我滚开!”安文夕抬脚将他踹开。

    “砰——”北宫喆撞到了车壁上。

    “咳咳……我说那某些人也不注意一点,动静那么大,外面可还有那么多只耳朵正支起来听呢……”月清绝扫了眼马车,用胳膊兑了兑身旁的人,“青玄,你说是不是?”

    “呃……青玄什么都没有听见。”青玄侧过身去,他不明白为何堂堂枫月谷的少主没有半分少主的样子,而且天天叨叨个没完。

    “无趣。”

    北宫喆重新掌了灯,宽敞的马车内此时只剩下了他们二人,跳跃的烛光勾勒出他冰冷的侧脸,看着他一步步逼近,安文夕微微握紧了背在身后的短匕首,今晚若是他对她再有任何不轨,她不介意和他同归于尽。

    北宫喆向安文夕伸出手,想拉她一同躺下,与此同时,安文夕迅速将匕首抵住他脖颈处的大动脉,速度快到令人措手不及,她冷冷出声,“别过来!”

    “呵……”北宫喆浅笑中有疑似化不开的苦涩无奈。

    他从她的眼中看到了厌恶,她这么讨厌他么,讨厌他的触碰……

    北宫喆迎着刀锋走进一步,锋利的刀锋擦着他的脖子留下了一道血丝,安文夕抿着嘴角,“你若再走一步,我就割破你的喉管!”

    北宫喆眼底掠过一丝暗哑,捉住握着匕首的小手,反手将她手中的匕首插进车壁,“不要再挑战朕的耐心,你当真以为朕是傻子么?”

    “这马车上怎么会有苏牡?”北宫喆渐渐将安文夕逼近角落里。

    苏牡,食用之后会引起反胃。

    安文夕心里一惊,她明明早就收拾干净了,马车上怎么会还有?

    “果然是。”北宫喆双眸迸出寒意。

    安文夕顿时明了北宫喆是在诈她!

    北宫喆捏着她的下巴,怒道:“安文夕,在朕眼皮子底下别想耍什么小手段!”铁青着一张脸从马车内出来,浑身阴鸷的气息格外骇人。

    “这么大会就完事了?”月清绝不可置信的看了眼北宫喆小声对青玄道。

    北宫喆冰冷如霜的眼锋扫向月清绝,令他顿时打了个寒颤,立即闭了嘴。

    “连夜前进,十日之内务必赶到清河!”北宫喆厉声吩咐道。

    东方刚现鱼肚白之际,一行人抵达了清河,马车行至最快,安文夕颠簸的浑身酸痛,几乎天天不怎么合眼,大大的杏眸下面一片乌青。

    “公主,到了。”青玄提醒道。

    欢凉扶着安文夕下了马车,双脚踏在了气清河的土地上。

    清河地处边塞,土地广袤,与承安不同,这里的天空格外的空旷,蓝天白云,就连空气都有一股青草的气息,安文夕贪恋的呼吸了几口,长长呼出由于一路呆在马车上而压抑在肺腑里的浊气。

    前面的那道身影高大峻拔,玄衣猎猎,迎风而飘,浑身充满着帝王之尊,连夜奔波十日之久,却在他身上看不出多少倦怠。自从那一晚后,北宫喆便再未踏足马车半步,也就再也没有跟她说过话。

    北宫喆去了前方大营,而她则在后方的营帐里足足睡了一天,楚军攻下了与清河相邻的两座小城,估计大夏这会正忙的焦头烂额。

    月笼轻纱,清凉的月辉都添了几分迷离,如墨的夜色沁出了丝丝凉意,清河的夜色别有一番风景。

    “欢凉,将我的书拿给我。”

    一只大手将小几上的书递给了她,安文夕心中一惊,立即扭过身来,却看到北宫喆立在榻前,双眸布满了淡淡的血丝,原本白净的下巴上长满了青渣。

    “欢凉是谁?”

    “就是红绫,我给她换了名字。”

    北宫喆没有再问,开始宽衣解带,安文夕惊道:“你做什么,给我出去!”

    “朕来这里自然是睡觉。”

    “去别处睡!”安文夕双眸尽是凉意。

    北宫喆褪去了玄色外袍,坐到榻上,嘴角的线条变得柔和,“朕的女人在这里,朕还要去哪?”

    “我不是,永远不是!”安文夕想到那一晚的纠缠,眼底掠过苦涩。

    “你的身子是朕的,你的心也只能是朕的。”北宫喆捉住安文夕踢来的小脚,指尖摩挲着她的脚心。

    安文夕倏地逃到最里面,恨道:“你这辈子都别妄想得到我的心!”

    “朕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北宫喆靠近她,挑起她的下巴,咬牙道,“若是你的心里装了别人,朕就将它挖出来!”

    本是一句气话,不曾想他日却被一语成谶。

    “明日随朕上城墙,就让你看看朕如何将楚君靖赶出清河!”北宫喆长臂将她捞进怀里,紧紧拥在胸前,一掌熄灭了烛火。

    第二日一早,安文夕洗漱完毕,吩咐欢凉道:“将胭脂首饰取出来。”

    既然他今天要带她去城墙上,那她就做一次祸国妖姬,乱了他的军心吧!

    安文夕一边化妆一边对欢凉道:“昨晚交代你的事情办妥了么?”

    “公主放心,绝对万无一失。”

    安文夕闻言,刚点了胭脂的红唇勾起一抹性感的笑来,眉笔扫过,拉出媚人的眉尾。额头上垂下的流苏恰好遮住她额头上的烙印,双颊擦了浅红的胭脂,衬得她粉面含春,人比花娇。

    大红色的宫装层层叠叠,逶迤三尺,繁复的烫金花纹华美非常,安文夕搭着欢凉的手缓步朝城墙走去。

    所经之处,皆留下了流转的如丝媚眼,妖冶的红色,在这冰冷的盔甲之中绽开了一抹血色的妖艳。

    “这就是皇上带到大营里娘娘,长得这么勾魂,怪不得皇上打战也时时将她带在身边。”

    “咱们皇上真是好艳福……”

    “红颜祸水!”

    “真是个狐狸精,勾的皇上哪还有心思打仗!”

    “嘘……你们小声点,让皇上听见了还不扒了你们的皮,不要命了!”

    安文夕刚踏上一层石阶,便被拦住,“这位娘娘,城墙乃军中重地,您不能上去。”

    “这可是皇上让我去的,你确定要抗旨不尊?”妩媚中带有丝阴鸷,妖娆的挑起眉尾。

    安文夕话音刚落,就被人揽起了腰身带至城墙之上。

    在他的眼里她看到了惊艳,随即那抹惊艳便被愤怒代替,他轻声在她耳边道:“若是再这么招摇,朕就将你囚起来!”

    安文夕咬了咬牙,握住北宫喆的大手,将身子靠在他的胸前,感受到他的手心蓦地一僵,安文夕微微勾了勾唇。

    “今天的你很美。”北宫喆紧盯着她的花颊,认真道。

    “你喜欢就好。”她大着胆子踮起脚,覆上他的薄唇,凉凉的触感令她心中一滞。

    北宫喆黑瞳微缩,一抹难辨的神色划过眼底,霸道的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攫取着她的美好。

    “咳咳……”月清绝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城墙上的众将尴尬的避开了脸,城下的三军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的皇上也太昏聩了,竟然当着这么多人和女人缠绵了起来,这仗还怎么打?

    下面的楚君靖心中顿时被扎了一颗刺,他喜欢的女人如今正被别的男人拥在怀里亲吻,竟然还当着他的面,白玉般的脸上结满了寒霜,紧咬着下唇。
………………………………

第48章 傀儡术

    “大夏小儿,要是抱女人就回你的夏宫,别在这里腻歪!”西楚的主帅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搂着女人上战场,这一仗大夏必败!”

    “大夏必败,大夏必败!”

    北宫喆冷冷的扫了眼城墙之下,视线再次落到安文夕脸上变得温柔,“若你为妲己,朕为你做了这商纣又何妨。”这一声气势恢宏,众人皆不再作声,一阵嘘唏不已。

    安文夕心底一颤,这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她提醒着自己,缓缓扬起了嘴角,温顺的贴在他的怀里,透过冰冷的盔甲听着他清晰地心跳。

    “不过,与那商纣不同,朕要送你一个盛世!”说完捧起她的脸,在她眉心浅浅印下一吻。

    “击鼓,开城门迎战!”月白的披风在风中招展。

    楚君靖望了眼城墙上的那抹红衣,握紧了手里的长锏,这一战他一定要将安文夕带回西楚,一定!

    合着一声声震耳欲聋的鼓声和冲锋的号角,城墙下传来一阵阵刀戟厮杀,安文夕立在城墙之上冷冷瞧着那刀剑碰撞,血肉横飞。

    浓浓的血腥挥之不散,这曾经一度令她害怕、令她逃避的殷红,如今在她脚下的土地上盛开了一抹抹妖冶。

    “时间也差不多了。”安文夕勾唇喃喃道,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城下大夏的烈马开始一匹匹倒了下去,将马身上的将士狠狠的抛了下去。

    楚君靖含恨的盯着北宫喆,挥着手里的长锏砸了上去,几个回合下来,他的身上已被北宫喆手里的长剑划破多处,正汩汩的流着血。

    “啊——”他双眸嗜血,再次朝北宫喆刺去,他早已被刚才的那一幕乱了心智,失了理智。

    北宫喆淡淡的勾起唇,嘴角挂着极轻的嘲弄,手里的长剑指着楚君靖的喉管而去。

    就在这时,一抹红色的身影从城墙上跃下,袖管里飞出一条红绸,缠住北宫喆手里的长剑,一把扯落在地。

    回头望去,安文夕墨发飞扬,双瞳血红一片,冰冷的瞧着北宫喆。

    “夕儿……”楚君靖惊喜的唤道。

    北宫喆眸子里闪过一抹难以置信,淡淡的受伤飞快的掠过他的眼底,想伸手抓住那抹红衣,不料红绸轻扬,遮住了他的视线,红绸之下,一把青柄短剑迅速朝他刺来。

    速度之快,如风驰电掣!

    “北宫喆,你去死——”

    接着他耳边传来清晰地刀剑入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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