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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魄-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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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同时同地同人同气炼制，才会使两种相克之丹之间存有一念联系，削弱其弊，增长其益，才能交泰互溶，共辅一主。”白老念道，服下了一枚随身携带的药，恢复元气・・・・・・・・
晚上，白老还是没有归来，桦离萧带着疑惑，浑浑入睡。
第二天，桦离萧早早便已起身下床，他想要出去找找白老。
不知，当他刚刚推开门时，一身白袍的白老，便已静静地伫立药台边，磨着药粉。
桦离萧一阵惊喜，快步朝白老走去・・・・・・・
与白老的交谈中，桦离萧同意了白老的想法，他认为桦离萧如今正处于筑基阶段，打好基础至关重要，所以，白老决定在今晚就助他炼化七宝丹。
夜晚，喧闹的小城逐渐安静下来，月夜正好，洒下一丝又一丝的月华；繁星遥遥点缀在漆黑的夜空中，呼应着，看起来不会寂寞。
在白老的药屋中，桦离萧终是要开始炼化丹药了。
他有种莫名的兴奋，此次过后，他的道基会更加扎实，实力或许也能更上一层楼。
片刻之后，他调理好了气息，将口中含的七宝丹吞服了下去。
慢慢的，一种温和的感觉在全身流转，梳理着他的脉络，充斥着他体内的梵气・・・・・・・
这与他吞服生玄丹的感觉大不相同，生玄丹的梵气虽然庞大，但正是那种过于浓郁的梵气胀得他很不舒服，药力也难以把控，当初若不是有白爷爷赠与其余丹药封闭他的周身，那生玄丹的梵气，多半会消散个十之**。
七宝丹不同，它所孕育的梵气十分的柔和，所过之处给人一种恰到好处。它似乎融化得很慢，却很富有成效，曾近的暗伤都在那种柔和中愈合，梵魄也在那不经意间，充实和凝炼，愈加璀璨。
时间，便也在那不经意时，流逝。
一日已过，白老关闭了药店的门，静心在一旁护法。
他闭上了双眼，细细感知，不禁眉头一皱。
只炼化的大半么？他低头沉思。
时间已过一日多，刚炼好的药丹药性过于极端，不适合立即服用；现在逐渐趋于温和，正是吞服的最佳时机，再要等下去，便要错过了・・・・・・・
终于，在天际将要初晓时，那枚七宝丹已被桦离萧完完整整地炼化。
白老心中一颤，趁七宝丹药劲未散！
他一指伸出，一张道符飞出，贴在了桦离萧的眉心上，让他暂时昏迷。
一枚冰丹又出现在白老的手掌间，慢慢悬空。
白老的手掌催发紫气护住冰丹，单手在悬浮的冰丹上不断撩动。
突然，白老的手在距离冰丹还有寸许远的地方隔空一拍！
那冰丹便是颤了一颤，朝着桦离萧胸口而去。
白老不断催发紫气，轻轻拍击在桦离萧的多道穴位上，护住了他的周身脉络。
一个时辰后，那枚冰丹，终于在一番曲折后，由胸口进入桦离萧的身体。
丹在他的体内散发着滔天寒气，不断冲击着他的身体各处，不久，桦离萧的嘴角处，就有一丝血迹流出。
忍住啊。白老在心中暗念。
桦离萧本身的体制终于发挥了作用，任寒气冲击，他的身体艰难地将其一步步的炼化，转化成梵魄；同时，未散尽七宝丹的药劲持续凝练与压制着梵魄，使其凝实，一切都在井然有序地进行着。
只是，白老的神情，依旧严肃。
突然！桦离萧一口鲜血喷出！那鲜血掺杂着可怕的寒气！
果然，药性反噬，寒气不断地渗入其经络间，正在与他体内的阳气消融！白老心想。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锋利起来，右手轻抬，两指夹着一枚火丹。
他的眼轻眯。
去！
白老将手里的丹药一甩而出，迅速融入了桦离萧的体内。
火气迸发，在冰丹附近沉浮，虽然不敌冰丹，却阻挡了寒气的再次爆发。隐隐间，二者还有着互溶的迹象。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了数天・・・・・・・
数天间，冰火二丹在相互交融，火丹的药性在经脉间化解着那慑人的寒气，其余的竟渗入了冰丹内，在其表面，又有一丝丝火纹浮现。
只到现在，白老才渐渐舒了一口气。又不禁浅笑着想，有了这枚本命寒丹，你的御寒之体的能力就能最大化，在修炼一途上也将有着惊人的成就！
突然，桦离萧周围平和的梵气，猛然一颤！随之颤动的，还有白老的心！
桦离萧的脸色一变，整具身体竟也在不断地轻微颤抖！
噗！
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便是一向冷静的白老，脸色也随之一变！
………………………………
第十七章
即便是沉稳的白老，此时此刻也是有些失色。
因为现在桦离萧的情况极为糟糕，寒气肆虐其身，那所谓的‘御寒之体’根本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甚至有些助纣为虐之势！
“怎，怎么可能？”白老沉吟，“他天性对寒气有着惊人的抵抗和运用能力，如今怎又会被寒气所伤，那日在雪女峰，明明・・・・・”
事到如今，白老也不能坐以待毙，虽不知缘由所在，但他还是迅速出手，翻掌间，一盏古朴的青灯出现在他的手上。
青灯通体木制，上面镌刻了许多清晰的符文，道蕴其中。
那盏青灯一看便知不凡，其中一缕缕紫焰涌动，竟有符文在火焰间生成。
仔细观察，还会发现在紫焰深处，竟还有一道人影盘坐，呈半透明状，模糊不清，有种看不透的韵味。
白老只手一摇，那青灯便是飞出，坐落在桦离萧头顶之上三尺的地方，缓慢地转动，一片紫色的光霞自灯座上映照而下。
在那青灯的影响下，桦离萧的情况好转了不少，但依旧难以根除。
到底是哪里出来问题？白老难得其解。
他天生御寒，不是御寒之体又是什么？
先前的火丹似乎对其有效，但桦离萧的体制应是以寒为主，当初炼同念火丹时只是想要对抗寒丹的暂时反噬，并不是要与寒气争锋啊？
噗！
之间桦离萧的眉心上，一点冰纹成型，慢慢演化・・・・・・最后，竟然呈现破碎状！
白老急忙一指点出，护住了其“化形”，保其神识不毁。
这样下去――
白老难以抉择，寒丹融入桦离萧的体内，已认其为主，再次取出不仅会毁了这一枚本命寒丹，还会使已近与寒丹有所牵连的桦离萧遭遇重创，但如若在这般放纵下去，怕结果会是丹人具亡。
白老轻轻摇了摇头，此次当真是大意了。
就在他准备强行收回寒丹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又发生了：一簇簇莫名的青黑色光芒，在桦离萧的周身出现。
七宿！白老大惊。
他在珠帘洞天是就曾洞悉这一秘力，当时这股秘力化龙，生生抵挡住了冰弦的数道攻击。
他慢慢收手，看着事态的发展。
果然，那青黑色的光逐渐变为火焰，而后又转化为一条数尺长的青龙，直冲进了桦离萧的胸口！
白老心中一凛，那青龙不费吹灰之力便穿透了桦离萧的身体，不损分毫。那种本事即便是自己也无法办到。传言七宿之力中囊括了高深级别的虚空穿透，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只见那青龙来到寒丹所在之处时，突然一张嘴，一条细细的青黑色火脉被吐出，渐渐地在寒丹附近形成屏障，在青龙有意地驱使下，竟向着寒丹靠拢，而桦离萧的身体也在此时做出了反应：一种奇怪的力量在不断抑制寒丹，迫使它与火焰融合。
在这一段时间里，寒气与青黑火焰真的有了些融合的迹象，但不知为什么，寒丹对青黑之火异常抵制，还十分的霸道，有时竟要泯灭了那青龙。
不知何时，那日竹林旁的青袍老者也是出现了，伫立在白老的一旁，淡淡地说道：“寒气与火焰本是相克，今虽有融合之像，却因敌对，迟迟不能圆满；而七宿之力化火本是其弱项，威力不如寒气猛烈，自然会被处处打压。”
青袍憋了一眼白老，又说了下去：“白芍，你是否曾听说过，这是上，除了有天生操控一种属性的生灵，还有一种，天生能够同时操纵两种属性的――”
“双生灵！”白老神色微变，有些凛冽地说到。
那青袍老者点了点头，“不错，这双生之灵，天赋异禀，能够同时驾驭两种不同属性。这两种属性中，操控两种相生属性的，叫做顺道双生；操控两种相克属性的，称作逆道双生。此子能同容冰火，应该是那双生灵中更为罕见的逆道相生了。”
白老顿时豁然开朗，桦离萧的确有着御寒之力不假，但他还拥有着御焚之力。之前之所以判断失误，是由于桦离萧在雪莽山脉时只展示出了他抗寒的一面，而另一面却由于当时给予他的寒气没有像今日这般彻底，才没有展现出来。
了解到真相白老不禁露出一丝笑容，逆道双生可比御寒之体要强大了太多太多，几乎举世难求。
真是个能时常带来惊喜的小家伙。白老笑道。
二者谈论间，青龙的形式却不太乐观，已火为型的它处处被那凛冽的寒气打压，几近消散，而桦离萧的形势也不容乐观。
“接下来怎么做，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青袍老者笑着捋了捋胡须。
白老点头，伸手一点，一道浓郁璀璨得近乎为晶的火焰盘转着自桦离萧头顶上青灯而下，注入了他的胸口。
寒丹本是由他之气所炼，最是与他之气匹配，想来用他的火交融应该不会被寒丹抵制；而他本修火道中磅礴温和的紫气，也能和寒丹相较并保桦离萧无事。
期间，那青龙竟是脱体而出，缠绕着紫晶火焰进入桦离萧的身体，不损其分毫。
这七宿之力所化的青龙有一定的灵性，懂得护主。白老沉吟。
旁边的青袍老者却是在大叫：“哎呀呀，白芍，用一般的道火即可，干嘛要用道源之火，有概率损伤道基的啊・・・・・・”
转眼，又是三日过去。
在这期间，寒丹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准确的来说，现在已经不能在称它为寒丹了，因为现在的它，表面上那原本已有的一道道晦暗细细小的火纹也由原来鲜亮的红色，变成了深沉的紫红色，并且纹路逐渐变多变粗，占据了丹的表面一半的位置，可以与寒气分庭抗衡。
数天来，白老也是从未合过眼，一直守护着他，深怕再出意外。弄得青袍老者一阵不爽，身为贵宾还没有这样的待遇呢，搞得是你亲孙子一样。
“是时候了，散！”白老一喝，一掌拍出。一道紫色掌印适度地拍击在桦离萧的胸口。
一时间，桦离萧身上光芒大作，四处脉络尽通，一种桦离萧之前从未有过的气息弥漫，又和光芒一起内敛。
下一刻，桦离萧一口浊气吐出，呼吸通顺了起来。
他，渐渐地睁开了紧闭十日之多的眼睛。那道贴在桦离萧眉心出的符咒，也随着他的醒来被一莫名之火烧毁，化作虚无。
一醒来，一种充沛的感觉涌来，让他一阵欣喜。
他连忙将梵魄运转与手心。
一颗，两颗・・・・・・・
十六颗梵魄！
桦离萧大喜过望。
而且，每一颗都是成熟的梵魄，每一颗都比原来的更加凝实和璀璨！
他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天地间的梵气都随着他而跃动，无比的舒畅！
他不禁一个鲤鱼打挺，站在床上打了几拳，然后看着自己的手，无比的惊喜。
竟然连寒魄密传都是跟着突破了！并且，连越三级，达到了冰身四段！
嗯？
他的眼角好像捕捉到了一道白色身影，他撇了一眼。
下一秒・・・・・
桦离萧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猛然转过头望去。
只见白老就站在床的边上，一动不动，和蔼地望着他・・・・・・・
白，白，白爷爷！
太，太失礼了！
桦离萧红着脸，赶忙从床上下来，挠着头，对白老行了一礼，“白，白爷爷。”
“呵呵，没事，这是突破之后应有的表现。”白老笑着说，随后又问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适？”
桦离萧逐渐恢复了过来，腼腆地说没事。
白老捋了捋胡须说：“那便好，我给你的那颗七宝丹较于市面上的药性更强，所含也更加精纯。“
”谢过白爷爷。“桦离萧又行了一礼。
白老摆了摆手，说，”举手之劳而已，你如今实力有所精进，应该有所磨练才是，北纪城最近有一场少年一代的角逐赛，不知你可否有兴趣？“
”哦？“
”这次比赛将会决出，北纪城所辖一带中年轻一代的第一人；而且，那第一的奖励，可是连我都会心动的哦。“白老笑道・・・・・・・
………………………………
第十八章
“想那大赛的奖励，就是连我，都会心动。“白老说到。
”哦，是什么东西？“桦离萧一下子来了兴趣，连白老都会心动的东西，那可了不得。
”琉璃草。“
”琉璃草？“桦离萧见识较少，对这一植物的名字很是疑惑。
”可贵的是，这株琉璃草，已经凝结了‘丹’。“
”丹！“桦离萧大吃一惊，”可是和生玄丹一般的那种？“
”对，是这世间为数不多的天孕之‘丹’。并且，品阶还要比生玄丹高上一些。“
桦离萧很是兴奋，之前的那枚生玄丹可谓是让他尝尽了甜头，直接省去了他将近半年的时间，如今的这琉璃草所结之‘丹’比起生玄丹之前不弱，即便他如今实力大涨，但这‘丹’所能给予他的，还是难以估计！
“琉璃草属凡品高阶一段，而大赛所奖励的那一株，据我观察，已有过百的药龄，品阶当接近凡品巅峰，其所化之‘丹’――琉璃丹，承接了它百倍药性，其实际品阶可想而知。”
桦离萧只感觉满头的小星星，这下要是拿到冠军――大发了！
”咳！“白老看着一脸发痴的桦离萧，咳了两声，又说了下去：”丹分三种：生，淬，噬。琉璃丹因属‘淬’。它所蕴含的梵气为光属，顾名思义。而琉璃丹中的琉璃梵气可以淬炼人的全身，使其发出似琉璃一般闪耀的光，附于人与兵器上，可瞬间提升战斗力，附于眼睛――如果成功的话，还能修成迷惑对方，使其短暂迷失的琉璃眼。“
・・・・・・・
之后的时间里白老向桦离萧介绍了关于大赛的规则和限制等，他叮咛道：”这次大赛专为少年一代所设，年龄限制最大为十八岁，你如今在同辈中还算得上出类拔萃，但遇上那些极限年龄之人，还是要小心应付。比赛虽然不会死人，但拳脚无眼，小心为上！“
桦离萧认真点头，将这些话熟记于心。
”我上次给你的那把紫剑呢？“白老突然问道。
桦离萧赶忙从空间玉髓中取出，双手奉给白老。
上次雪莽山脉之行，白老曾给予他一把寸许的紫剑，用于寻找雪女果，十分方便。但在事情过后他忘了归还给白老。
白老笑了笑，并未取走那把剑，只是用手一拂，那剑上浮起了一个小小的圆形印记，像是一个封印。
只见他在印记上屈指一弹，印记便化作碎片散作虚无。
只见那把剑，发出了淡淡的紫光，逐渐变长，变大。
最后，那剑竟化成了三尺长短，四五斤重。
轰，强大的威压席卷而来，桦离萧的手差点就要被那剑气所伤。
”这是此剑的原型，名曰，‘问道’。“白老沉沉道。
”问道？“
”对，这本是我多年以前的佩剑，归隐市间，不曾在使用过，如今你没有称手的兵器，就先借你一用吧。“白老说到。
桦离萧仔细盯着那问道剑，剑身平阔简朴，剑脊（剑体中线）凸起，剑从（剑脊两边成坡状部分）上刻有符文，古朴大气，有紫气不断从符文上升腾；剑格之上有一花饰，却模糊不清，不知是何花。
”真，真的能借给我？“桦离萧即便是个外行，也看出了此剑的不凡，他的声音竟有些颤抖。
白老笑了笑，见到那些外溢的紫气时，手在剑身上方拂过，竟有紫色花瓣相随。花落处，一道剑鞘成型。
那剑鞘上刻满了花瓣，仿佛就是用花瓣所筑；剑鞘一成型，紫气便被抑制，不再外散。
解决了紫剑，白老又是翻掌，一本古卷呈现。
”这是一本剑谱。“不待桦离萧问，白老便率先出口：”唤作‘流梭剑法’，顾名思义，练到极致，便犹如那流梭穿针引线，流畅中带着飞扬的杀气。“
白老话至此处，眼神中竟有了一丝莫名的波动，又马上消隐而去，“即便是世上最好的剑，没有剑法与驾驭剑的能力，那剑便是一堆废铁。”白老认真的嘱咐，“这剑法说易也易，但想要到达一种出神入化的境界，却是比其他剑法要难得太多太多。距离大赛开始还有近半个月，我要你在这期间将这功法练至大成。”
桦离萧的嘴角动了动，似是说不出话来。
白老一眼看破，和蔼地笑了笑，说：“感谢的话就免了吧，我此前曾与你说过我平生素爱才，你在修炼一途有所天资，自然愿意助你一臂。”
桦离萧点了点头，不再多说，默默地在心中发誓，不会让白爷爷失望。
转眼，日沉西山。
一片竹林，坐落在一座高山之下，竹林中，隐逸着一个小茅屋。
正是桦离萧的家。
在茅屋的外面，桦离萧在一片竹桩上来回跳动，节奏越来越快。
就这样一直练到天黑。日复一日。
七天已过。
距离从白老那里归来，已经七天，。
七天的时间里，桦离萧并未练过剑法，也并未拔出过那柄剑，只是单纯的练习脚法，直至在那毫无章法的竹木桩来回跳动数个时辰不出现一个失误，并且十分流畅。
因为，他牢记了流梭剑法开篇的第一句话：
剑法当配以流畅之步法，以避用时自伤己身，切记，切记！
如今，可以算是流畅了吧？他暗自念道。如何，右手握住了一把剑。
问道！
桦离萧紧皱眉头，一手握住剑鞘，一手握住剑柄，缓慢地拔出了问道。
瞬间，拔出的部分紫气升腾，最后，拔出了整柄剑。
一股可怕的威压又弥漫了出来。
起初，桦离萧还算适应，道之剑，不求锋芒，不求尊贵，但求问道，它的威压会比其他类型的间轻的多，也不算太过恢宏和锋利。
但只是片刻，桦离萧脸型抽搐，面露苦色。
这，这威压，未免也太，太重了点！
桦离萧握剑，将它反手插在了地上。
威压小了不少，但仍有七成。
那手中剑，仿佛，仿佛就要脱手而出！
桦离萧已经浑身出汗，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下，滴落，一颗颗打在地面上，浸染了地面。
不，我不能松手！
桦离萧仍然紧握着问道剑柄，那威压并不锋利，却像一块巨石般压在他的身上，隐隐间，有道法经文声吟唱・・・・・・
半个时辰后。
桦离萧奋力将问道剑拔起，忍着巨压将其收回了剑鞘中，瞬间，庞大的巨压消失得无影无踪。
呼――桦离萧长呼了一口气。
“没想到着问道威压如此之厚重，真是小觑了・・・・不过，话说回来也是，毕竟是白爷爷的佩剑，怎么会简单？”桦离萧自言自语。
“看来，明天得换一种练习的方法了・・・・”
第二天，桦离萧特意又去了一趟北纪，用两枚回气丹换取了一把阔剑――足有三四十斤重。
他没有去拜访白老，因为在他看来，自己已经麻烦了白老太多太多；何况，强者之路，若是一直依靠别人，那注定走不远。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那如旧的药店，茶香弥漫，白雾升腾间，煮茶之人微微扬起了嘴角。
桦离萧一回到竹林，只是调理了片刻，便抓起了比问道重上七八倍的阔剑。
他昨日深有感触，在全身各个部位中，握剑的那只手所受的威压最重。
所以，唯有握有剑的那一只手有着够强的臂力，才有资格握住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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