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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魄-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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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颠覆了梵界基础力量的法诀,无疑是无价的,除了白爷爷,他几乎没有完全信得过的人了;其三,他也是为自己考虑,参悟《冰火》是一项艰苦的任务,但也是一番考验,一次磨砺自己神魂的机会。
事不宜迟,几乎没有任何休息的,桦离萧再度闭上了眼睛,与上次不同的是,他进入了一种更深层次的悟道境界:太虚。
现世之中,时间没有过去多久,一位丽人便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走上了竹楼,却是余萱;但看见桦离萧仍在禅思,她动人的眉目微微一皱,只能将粥轻轻放在他的一旁,然后带着淡淡的愁离去。
这碗粥一放便是一天,余萱接手桦离萧处理一系列的事务之后,也是忙里抽闲的不时过来看望,结果总是让她失望。
夜已经深了,忙碌了一天的余萱轻轻跪坐在桦离萧的身畔,星眸垂落在那碗早已凉了的粥上,心中不免有些落寞。
这个男孩,总是有着这么一股倔强的坚持,尽管年纪不大,但总是会尽心尽力的去做任何一件事情,保护好所有他自认为应该保护的人,哪怕为此付出多么沉重的代价。
余萱一想到这些,心里便有一种难言的滋味,不知是何,但总是缠绕在她的心头,如烟如缕,不绝如缕。
伊人轻叹,最后将一抹眸光留给了桦离萧,便端起了凉粥,便要起身离去。
“……你要把粥端去哪里?不是给我喝的吗?”
余萱轻轻一怔,绝美的容颜上微皱的眉头渐渐散开了,当她带着一丝惊色回眸时,少年正对着她展开笑颜。
“师公,你,醒了?”
“是啊,饿了一天,还是余师姐最有心。”桦离萧阳光的脸上点缀着笑意。
“这粥凉了,我还是去再煮一碗吧。”余萱说。
“不用了不用了,这碗浪费了多可惜。”桦离萧不由分说地从余萱手中接过那碗触感冰凉的粥,一口一口的吃了起来,有滋有味。
余萱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了几岁,却是自己师公的男孩儿,这种奇妙的落差让她对他产生了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她会尊敬他,即便他的年龄不过黄发出头;她会照顾他,因为他总会将自己弄的遍体凌伤;她会心疼他,因为那个人已经一步步走近了她的世界,一颦一蹙间,都是那个人单薄的背影。
月光一缕缕洒落在两人的肩头,将桦离萧的侧颜映照得朦朦胧胧,但遮掩不住那渐渐褪去稚嫩,变得坚毅起来的星目剑眉。
距离第一次在魂兮峰见到这个少年,已经过去多久了呢?余萱突然在想。
那时候,她还只是将桦离萧当作一个有趣的师弟吧?虽然在寒魄宫中桦离萧男性的身份确实显得突出,但她还是带着饶有兴趣的目光打量着他,直到他在众目睽睽下成为了她的师公。
在那之后,桦离萧一次次惊艳的表现让她不禁刮目相看,他在大敌当前的担当与奋不顾身触动了她的心扉,最终她也同绝大多数的寒魄宫弟子一般,渐渐接受了这个年龄比她们还小的桦师公。
也许,不仅仅是接受与认可吧?
还有一丝丝的倾慕。
就像初晨的暖阳,他用自己的努力让身边的人认可他,让被他拼命保护过的人,真情相待过的人,都生出了一种微妙的感情。
或许他还不自知,余萱自己却清清楚楚的意识到,这个少年已经成为了她日后心心念念的人。
可是,这个在她面前显得阳光又倔强的少年,却自始自终,将自己当成了他的余师姐啊。
“笨蛋。”余萱轻声说。
“……嗯,什么?”心思不在这里的桦离萧面向着窗外的月色,品尝着凉粥的同时心有所思,听到余萱突然的开口,他蓦地回过神来。
“没什么。”余萱的脸上是淡淡的埋怨之色。
桦离萧有些疑惑,余萱似乎有什么心事,但却不想表现出来。
真是个笨蛋。余萱在心里又默默重复了一遍。
……
………………………………
第一百七十六章 云深
接下来整整一周的时间里,桦离萧都沉浸在了独自悟道之中,余萱很是尽责的将所有要务都揽在身上,让桦离萧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功夫不负有心人,一周的浸淫,桦离萧对《冰火》的理解总算是登堂入室,上了一个大台阶,与此同时,白老应允的九叶剑霜草与兀烛琉璃花也在昨日送到了,此时此刻,桦离萧正在专心的感悟两株梵灵中霸道的气息,试图适应这种“气”。
《冰火》有言,吸纳剑霜草与琉璃花之前必须先适应这种极道的力量,引气入体,让经络先行经历冲刷,否则太虚境以下,无人能挡住一丝一缕的极道气息。
其实,就算是极品梵灵中号称拥有极道梵源的剑霜草与琉璃花,它们内蕴的真正极道之力也不过一丝一缕,但只要有了“源”,就算是一丝一缕,也可以衍生出无限的力量。
而现在的桦离萧,就是在感应这种衍生的力量。
极道之力非太虚境不可触碰,但是这种衍生之力尽管出自极道,但是论霸道论威力,却是差了一大截。
即便如此,现在的桦离萧想要将其吸收还是具有极大的难度,但是稍稍感应还是不成问题。
桦离萧骤然感觉到一丝丝恐怖的绝对零度在体内横冲直撞,所过之处经络都差点被冻结,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还没有结束,另一边霸道的火气如一头凶兽,蛮横的在他体内肆虐,极高的温度让他的身体一阵阵刺痛。
感应衍生冰气已经很勉强,如今在加上火气,桦离萧觉得自己真的有些吃不消了。
两种“气”一同感应,这是感应极道之力所必须的选择,只有两种气在他体内同时冲刷,才能达到《冰火》中想要的效果。
曾经的桦离萧因为各种缘故而主修冰梵,而现在的他决意冰火双修,就必须忍受这种痛楚,并坚持下来。
豆大的汗珠刚在他的额头凝结,就被他体表散发出的高温蒸发,而在他的肚腹之下,体温又是直降到了零度,俨然如一尊冰块。
若不是逆道双生的缘故,桦离萧体内此刻应该早已遭受重创。
他没有选择放弃,因为他知道他已经不能再退缩,走到这一步是他的选择,再强烈的剧痛也要咬牙忍下。
这种煎熬,持续了整整三个时辰。
三个时辰内,桦离萧终是把他引气体内的衍生冰火或吸收或消耗了个干净。
折磨已经结束了,但是体内伤势所带来的剧痛却仍在,桦离萧倒吸了一口冷气,将止痛药塞进了嘴里。
内伤较之外伤更为严重,也更难痊愈,而经络之伤又是内伤中较为严重的一种,想要自我疗护,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
即使是这样,桦离萧也别无选择,只能在一次又一次的受伤后,忍着剧痛,冒着风险自愈。
就这样,又是整整一天过去。
桦离萧再度睁眼时,已是第二天的黎明,天际刚刚破晓,竹楼还沉浸在一片薄雾当中。
桦离萧感应了一下自身伤势,虽然还未痊愈,但是已无大碍,接下来的几天他不能接着吸纳衍生冰火了,只能继续感悟经文。
这次的收获不小,桦离萧自觉。
因为他真切的感受到了体内的一缕缕“游丝之气”,掩藏在他的本源冰火之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气息。
而且,他还有一种微妙的感应,这一丝丝的衍生冰火正在朝着某个方向“进化”着,似是真的可以衍生出一条奇妙的道路来。
但是,那份力量现在还太过微薄,那条道路现在还太过模糊,唯有坚持,唯独锲而不舍,才能看清“它”的未来。
暂且放下修炼,桦离萧发现自己已经有一周多没有出过这座竹楼了,而此间纳兰凄月似乎也没有回来过,只有余萱每天都会过来送饭,顺便向他汇报一些情况。
他缓缓起身,身子骨似乎比之前瘦弱了一些,毕竟盘坐了一周有余,每日只吃一顿粥饭。
该出去走走了,桦离萧对自己说。
“呀,桦师公你出关啦?!”
现在只是清晨,但仍旧有早起的寒魄宫弟子在庭院中练习吐纳,见到桦离萧也是一阵惊喜。
桦离萧微笑与她们问好。
“这几天余师姐下了死命令,说师公在闭关,要我们不要随便去打扰,不然的话我们早就去看望师公了。”有弟子说到。
桦离萧没说什么,他知道余萱也是为他着想,在这个话题上他没有停留太久,转而问起了近日她们在意玄宗修炼的状况。
“友谊赛?那我倒真要去看一看了。”桦离萧说。
随着意玄宗与寒魄宫交流的不断深入,寻常弟子间的切磋已经不足为奇,但是这个友谊赛还是提起了桦离萧不小的兴趣,他很想见识一番意玄宗年轻一代的底蕴在哪里。
还有,那个尹焚天,也是桦离萧需要了解的对象。
此次前往意玄宗参加交流的寒魄宫弟子,不算纳兰凄月与余萱在内,总共还有十一个,尽皆是内门弟子,此外还有一位亲传。
这种阵容,对上意玄宗的天骄,会是怎样的一番场面?桦离萧当真是有些期待。
地点选定在了意玄宗的侧峰——景仪峰山腰的一处唤做“云深道场”的地方。
这是一座神奇的山峰,不论何时,不管天气如何,这里总会被云雾所遮掩,看起来飘渺莫测,道场唤做云深,倒也是有道理的。
道场不大,但是足以容纳百人,消息放出去的时候,平时罕有人至的道场竟被包围得水泄不通,硬生生的塞下了上千人。
桦离萧一行倒是被堵在了外头,想要进场都不能。
好不容易疏通出了一条道路,桦离萧的心思却被其他事物吸引了过去。
“桦师公?”余萱站在他的身侧,檀口轻启。
“没事,你们先进去吧,不要耽误了比赛,我随后就到。”桦离萧说。
余萱没有多说,带领着寒魄宫的队伍便进入了道场。
意玄宗的弟子目光大多被寒魄宫的一行人所吸引,倒真没注意到桦离萧此刻的行踪。
桦离萧的眼角微眯,眼中的事物都沾染上了翠绿的色彩,下一刻,他一步迈出,脚轻轻踏在了一片落叶上。
山上的云似乎都变得浓厚的一些,伴着习习清风拂来,喧嚣的世界在风微微刺耳的嘶鸣声中渐渐静寂了下来。
桦离萧的脚步渐渐的有了一种韵律,他朝着与道场相反的方向走去,身后的“世界”离他越来越远。
不多时,他停下了脚步,眼瞳中的翠绿渐渐淡去,耳畔只剩下了一种单调的声音:扫地的摩挲声。
是的,桦离萧并没有远离道场,这里只是道场的外围而已,这里的石砖灰白古老,这里的古树郁郁苍苍,枯黄的落叶铺满了地面,一位身着麻衣的老者正手持一根破败不堪的扫把,落寞地站在那里,打扫着落叶。
“前辈。”桦离萧认真行礼。
通过余光,桦离萧看见了老者似是怔了一下,但并未理睬自己,而是继续打扫落叶。
天上风卷云舒,变化莫测,看似飘渺莫测的云彩,似乎也是按照某种特殊的规律运动变化着。
桦离萧越发的感觉到不对劲,明明就在道场的外围,却听不见那喧嚣的声音,明明看见了这位老者,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真实,道场外围的这片古树林,如今郁郁葱葱,但是自己刚才登山时初见的,明明已是一片没有任何生机的枯木啊!
这里,究竟是哪里?桦离萧在心中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那老者突然开口,微弱沙哑的声音在桦离萧的耳畔却恍若惊雷炸响!
这个老者,竟然能听见自己的心声!
那位老者不过一身布衣,衣衫褴褛,满头灰发随意的披散着,身形瘦弱,弓腰驼背。
但,当他转过身来的时候,桦离萧被他那一对昏白浑浊的双眼惊讶到了。
这位老者,原来失明了吗?
“晚辈桦离萧,再次请教前辈尊姓大名。”桦离萧再度行礼,在他看来,老者已经理睬了自己,只要自己拿出足够的诚意,也许能够与这位深不可测的前辈交流一番。
“你,并非意玄弟子。”老人淡淡说。
“是,晚辈桦离萧,来自凌霜界寒魄宫,此次与同门特来意玄宗拜访交流。”桦离萧如实交代。
“问道剑,可曾在你手上?”老者问到。
桦离萧一惊,随即答道:“不瞒前辈,问道剑此前被贵派白芍长老交由晚辈保管。”
“你手上之咒,从何而来?”老者又问。
这下子桦离萧更是惊异不已,眼前的这位老者竟是将他手上的这道诅咒都看透了吗?
“不知,”桦离萧如实交代,“晚辈只知,这要这道诅咒还在,晚辈便永远无法再用剑了。”
“那是剑道的至高烙印,堪比天地大道,化成诅咒纠缠你身,如果没有特别的方法,想来是无解。”老者开口说,印证了桦离萧之前在昏迷中的听闻。
“前辈也是习剑大家吧?为何会在这云深道场外打扫落叶?”桦离萧问到,仅是老者对自己手上诅咒的见解,他几乎就可以断定此人在剑道上的造诣高深莫测。
“我已经老了,但是仍有一颗剑心,及暮之年仍在练剑尔。”老人说着,又自顾自扫起了落叶。
“剑?!”桦离萧愣住了,迟迟不懂老人话中的意思。
“剑不过是载体,只要心中有剑,世间一草一木便皆可为剑。”老者淡淡说。
桦离萧的剑道早已登堂入室,老者所说的这一境界,他也早有耳闻;只是,这种剑道的大成境界,距离现在的他还遥不可及啊。
眼前的老人,竟是——
想到这里,桦离萧赶忙再行礼,“前辈之道,绝非晚辈现在能够揣摩,还望前辈不吝赐教!”
老者没有说话,只是默默一人,仗着一根破扫把,将一簇簇的落叶扫在一起。
落叶在老人的扫把下很是“听话”,随着他握把的动作,一撇,一拐,一扫,简简单单的几个动作,竟是有一种奇妙的韵律暗含其中。
又是一阵清风徐来,地上的落叶轻轻颤动,似是要被卷起。
然,老人只是挥动着破扫把,一帚一帚的在地面上划过一道道弧迹,频率还是如刚才一般,不快不慢,但不论风如何吹袭,老人扫把下的落叶竟是没有一片能脱离他的掌控。
桦离萧竟是在这些简单的动作下看呆了,回过神时,心中大惊这扫落叶的动作暗含的绝妙之处。
没有任何的梵气波动,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平淡无奇,那么的朴实无华,有那么的返璞归真。
风渐渐停了下来,老人的动作也止住了。
“剑道所需的本心应由你自己去寻找,还需我赐教作甚?”老人笑道。
“我…自己…”桦离萧自语。
看着老人浑浊的眼瞳,桦离萧似是又想起了什么,忙问到:“晚辈愚昧,至今不知何为‘真我’,也寻不到‘真我’,敢问前辈能否指教一二?!”
“呵呵呵……世间哪有什么真我与非我,我就是我,你自己也就是你自己。”老人真正放下了手上的扫把,转身对桦离萧说。
“那又为何去寻?”
“山河万里,九洲五岳虽极尽寥阔,却容不下一具忘尘的躯壳啊……寻到最后,寻得不过是内心的一片安宁尔尔。”老人的脸上,苍老早已消逝,取而代之的,是看惯秋月春风的笑意与疏狂。
“前辈……”桦离萧愣住了。
还没待桦离萧继续说什么,天上的云彩却像是“癫狂”了一般,风卷残云,地上的一草一物,一花一木都虚淡了不少。
老人屹立在风中,满头的灰发在风中残舞,巍然不动,但不论桦离萧如何呼唤,他都再也没有转过身。
天上,云团之中掩映的日月星河在极速更迭着,宛若时间在无形中变幻了千万年。
狂躁的风将地上的落叶彻底卷上了高空,尘土将老人的身影渐渐模糊。
“等等——”桦离萧还想说什么,却被猝不及防的一束强光晃瞎了双眼。
当他的视线慢慢清晰的时候,眼前的世界都变了。
哪里还有什么古树林,如桦离萧所见,这里不过是一片再也不能逢春的枯树。
没有了古树,便不可能有落叶,也就不存在那位扫落叶的老者了……
桦离萧感觉到一阵恍惚,虽然早有察觉,但如今自己宛若大梦初醒,还是觉得一切有些不可思议。
“真的只是梦吗?还是……”桦离萧独自喃喃低语,不禁暗自握紧了拳。
“桦师公!”不远处传来一声呼唤,却是余萱跑了过来。
“怎么了?”桦离萧问。
“师公还问!这比赛都已经进行了三场,师公怎么还在外面待着?”余萱说。
“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余姐姐,你知道这句诗真正的意思吗?”桦离萧没有回答余萱,却是冷不丁的问到。
“啊?师公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只因这里换做云深道场,所以才有感而发吧……”桦离萧自嘲,“好了,让你们久等了,我们快进去吧。”
“嗯。”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云深道场之中,却不知有一片落叶,洋洋洒洒地从空中落下,安静地躺在了灰石砖铺就的地面上。
……
………………………………
第一百七十七章 决
云深道场之中,切磋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随之一名又一名意玄宗弟子败下阵来,接下来上场的,已经真正是意玄宗的精英弟子,即便有着寒魄宫的底蕴,也不能再有所保留了,必须全力以赴。
第八场,寒魄宫如梦瑶惜败,这是寒魄宫八场以来的第一次败绩,不禁让桦离萧微微皱起了眉头。
毕竟,他才刚刚与余萱走进道场,便看见了这一幕。
并不是说意玄宗与寒魄宫在弟子的质量上真的存在多大的差距,而是因为寒魄宫此次出行交流的弟子皆为宫中的精英,实力便是在寒魄宫里也算的上是上流,能够打败她们,足以说明这个意玄宗弟子的不凡之处。
嗯。。。竟然,不是宗子么。桦离萧沉吟。
“对不起,我让大家失望了。”如梦瑶大方的承认自己的败绩之后,便走下了道台,略有歉意的对寒魄宫的众人说。
“梦瑶做得已经很好了。”其他的寒魄宫弟子安慰,示意她不要气馁,对手确实难缠。
按照规则,一场切磋的胜者除非主动弃权,否则必须留在台上接受下一人的挑战,直至被击败亦或是自己弃权。
这种比赛除了考验双方的实力强弱以外,对上场次序人员的安排也很有研究,如果安排的当,便有可能创造像“田忌赛马”那般以弱胜强的奇迹。
眼前这位意玄宗的弟子论实力,可能还弱于如梦瑶,但是因为前几局的消耗,如梦瑶的战力被不断的削弱,到第八局的时候,真正能发挥出来的还不到六成。
桦离萧事先有过了解,因为寒魄宫这边除去余萱与纳兰凄月,剩下的弟子只有十一人,公平起见,意玄宗一边也只能上场十一人,现在已经是第八人了,貌似还只是精英级别的弟子,那么剩下的三人。。。
寒魄宫接替如梦瑶的弟子很快上场了,实力较之如梦瑶还要更胜一筹,所以毫无疑问,几十回合之后,意玄宗的第八人也是干净利落的败下阵来。
桦离萧冷静的坐在自己的席位上,眼光朝着意玄宗一边不经意的一瞥,一道金光在他的瞳孔中一晃而过。
果然,是这样吗?
伴随着意玄宗第九人的上场,引起的骚动足以说明问题。
宗子。
“苦无恕,意玄宗的又一位宗子,为人桀骜放浪,常常出言不逊,但心机却非常深,根据这几天的观察和得到的情报来看,他会讥讽对手,但从未轻视过任何一个人,作为我们的对手十分难缠,目前处于虚之境巅峰。”余萱说,对此人有着不低的评价。
桦离萧点头,桀骜与放浪从第一眼他就看出来了,此人不论长相还是神情,亦或是步态,都透着一股不加掩饰的“嚣张”。
但是让他意外的是,此人从未轻视过任何一位对手,这说明他所展现出来的嚣张很有可能只是他心机的掩饰,以此来迷惑对手。
这种人最为可怕,心机深不可测,看似轻浮,实则谨慎,看似嚣张跋扈,实则心细如针,犹如一条藏在市井闹市之中的“蛇”。
他的头发呈现暗红色彩,眼眉微微上挑,嘴上挂着邪魅的笑。
“来吧,所谓的寒魄宫,今天就好好的见识一下。”苦无恕带着轻狂的神情说道。
“岂有此理!一个什么宗子,还真将自己当成一个人物了!”寒魄宫一边,有弟子忍受不了苦无恕的言行,差点就要起身与之争论。
“静心。”桦离萧淡淡开口,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就让寒魄宫的弟子镇静了下来。
场上的苦无恕,以及寒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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