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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要做太子-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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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良久，孙军终于还是拨通了久未联系的石磊的电话。
“石少……”
对于孙军此刻打来电话，石磊并不感觉到意外，石磊早就料到孙军该来电话了。无论是祈求石磊的原谅，还是想找石磊讨个说法，孙军这个电话都非打不可。
只可惜，无论孙军对石磊说些什么，石磊显然都不会承认自己跟许乐有任何的沟通，甚至于，他都装作自己跟许乐并不认识，就仿佛他已经忘记了这样的一个人的存在一般。
“石少，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可怜之人，您财大势大，又何必如此针对我？”最终，孙军从石磊口中听不到任何他想要听到的话语，也只能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听到这话，石磊倒是愣住了，随即他哈哈大笑起来。他万万没想到，孙军还真是自我感觉良好到一定的程度上了，居然会以为石磊此举是针对他。
“孙军，若说你临阵变节我没有丝毫的愤怒，那我是在骗你。不过，你真的以为我会因为你而搞出这么大的阵仗？且不说这些事跟我没什么关系，完全是你们自己经营上的问题，即便我要针对麦高通讯，你也需要搞搞清楚，我绝不会是针对你。你…不…配！”
三个字，一字一顿，炸响在孙军的耳廓之中，仿佛雷音贯耳，犹如当庭杖喝！
“石少，我知道这些都是你的手笔，我也相信您有这样的能力！我也不过就是人往高处走而已，您……”
“我再说一次，你不配！别说你只是麦高通讯的挂名ceo，就算你今天坐在联通方自达的那个位置上，你也依旧不配让我针对你做些什么。看来我是把你捧得太高了，让你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能力和位置。”
石磊懒得再跟这个已经分不清楚何为现实何为自己想象的孙军对话了，如果说孙军的背叛只是让石磊有些失望而已，那么孙军今天这种依旧可以保持良好的自我感觉，就足以让石磊绝望了。原本，石磊还觉得，孙军至少是一个还比较能看得清自己也相当努力的凤凰男，只是，看起来这个凤凰男的一切都已经走到头了。
并不是石磊对凤凰男有任何的偏见，事实上，他手下最得力的干将，何采蓝，本也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凤凰男，石磊却是如此的倚重于他。而跟石磊合作关系最为亲密的方自达，虽然走过一些体制上的路程，但是严格说来，同样也是出身普通家庭如今飞黄腾达的凤凰男，而石磊，却跟方自达之间建立了亦父亦友的感情。
孙军，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姓什么，在没有获得足够的权力也并不具备相应的能力之前，他居然会一厢情愿的以为石磊会去针对他报复麦高通讯。这已经不是见识问题了，而是这个人的心态彻底出现了问题。
看着手里已经被挂断的电话，孙军沮丧的开车回到了昆州。
重新站在庞国藩面前的时候，他据实汇报，甚至于他有些忿忿的将自己给石磊打的电话也告诉了庞国藩，当然他不会复述石磊的话。
可是，庞国藩听完孙军的话之后，居然也愣了半天，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自从麦高通讯资金出现问题之后，庞国藩的脸上似乎还从未露出过任何笑容，今天，他却笑的有些歇斯底里了。
“孙军！哈哈哈哈……你脑子坏掉了吧？你以为石磊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这他妈｜的是我活了二十多年听到的最他妈好笑的笑话！我｜操！你他妈不是故意来逗老子开心的吧？石磊就算再怎么不成气候，也他妈不可能针对你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啊！你究竟是哪儿来的自信，居然会感觉良好到这种地步？石磊就没跟你说你不配么？”
一句话，孙军如若石化，呆若木鸡。他万万没有想到，本该跟他同仇敌忾的庞国藩，此刻居然也会说出和石磊相同的话来。
同样的三个字，你不配！宛如三记重锤，狠狠的敲打在孙军的心房之上，几乎将他那脆弱的自尊击打的粉碎！
“庞公子，你……”
“哈哈哈哈，你他妈什么你，傻｜逼一个！老子把你挖过来，只不过为了羞辱石磊罢了，你还真以为你自己有能力坐在这个ceo的位置上？原本还以为你有点儿自知之明，只是想着趁着有机会卖个高价的时候尽可能卖出更好的价格，原来你真以为你自己值这个价，当得起这个位置？在我眼里，你他妈连狗都不如！你接手麦高通讯以来，都他妈干过什么？属下心有异象你不知道，他们早就跟石磊蛇鼠一窝了你不知道，妈｜的资金早就开始出现问题了，你他妈也不知道！你能告诉我，狗｜日｜的你究竟知道什么么？你他妈大概就知道你月薪是多少，还有金碧辉煌的小妞儿八百块一个晚上了吧？”
终于，在孙军莫名其妙的自以为是面前，庞国藩也懒得再跟这个完全不知所谓的家伙虚与委蛇了，从接触他第一天开始，就想要脱口而出的话，终于一股脑的倾泻了出来。再加上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一切，早就让庞国藩对孙军恨得牙根痒痒，要不是考虑到现在自己手底下还真是缺孙军这样的一条狗，庞国藩早就把孙军赶出麦高通讯了！
“我｜操！”看着孙军嘴唇翕张半晌，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脸色却早已变成酱紫色，宛如卤过的猪头，庞国藩又骂了一句。“你这会儿要是敢跟老子对骂，老子闹不好还敬你是条汉子！你连这点儿勇气都没有，居然还会以为石磊会是针对你？？？孙军，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不配！你这一辈子，都不配让石磊针对你做点儿什么！哪怕石磊是我的敌人！”
孙军仿佛要恼羞成怒，可是最终却依旧什么话都没能说得出来。
庞国藩坐回到椅子上，有气无力的摆摆手：“好了，你滚吧，我会让会计给你结账，过几天我会把你一年的薪水结算给你。股份你就别要了，你坐在这个位置上，除了干一些普通职员都能干的事儿，你根本什么都没做过。如果你觉得不公平，还想拿到那些股份，欢迎你去法院告我。只可惜，我估计你连这个胆子都没有！滚吧！”
听着庞国藩的这句话，孙军的拳头紧紧的握了起来，浑身颤抖，却最终也没敢说出一句话，只是沉默的转过身，带着满腔的屈辱离开了原本属于他的这间ceo办公室。孙军这个ceo，仅仅做了四个月，就宣告结束。几天以后，他拿到了全年的薪水，也在庞国藩的律师递给他的放弃股权的协议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孙军终于明白，石磊当初对他说的话一点儿都没错，他职业规划的顶峰，大概也就是在石头集团做个行政部的高级经理了，而且，那还是石磊看在他是创业元老的份上照顾他的。
凭借着从业的经验，孙军大概还能在其他公司找到一个不错的工作，但是，从此以后，他也再没有了进入任何公司权力核心的机会。
而庞国藩，在孙军离开之后，则是拼命的想着办法，面对那些不断逼债的供应商，庞国藩继续着他的焦头烂额，甚至于他考虑过将自己和宋寅名下的那些房产等等拿去银行抵押。可是简单的算了算账，他发现那充其量也就能抵出千把万，根本无济于事，他懊恼的放弃了这个念头。
以往把他捧得高高的银行，此刻似乎也都刻意的疏远着他，麦高通讯陷入资金困境的消息，迅速的传播开来。银行方面是最先知道的，平日里跟庞国藩称兄道弟的那些行长们，此刻一个个仿佛躲瘟疫一样躲着他，谁都明白，这时候给庞国藩贷款，就等于让他拿着银行的钱去还给那些供应商，而且，似乎未必能让麦高通讯的资金重新盘活起来！虽然庞国藩一再保证只要两个月的时间，等到十月初，那些销售商的货款必须结款的时候，他就能重新活过来，但是，这些胆小如鼠的行长们，却根本连让他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倒是建设银行江东省分行的行长，因为跟才子集团多年的合作关系，看在情分上跟庞国藩见了一面。在饭桌上，那位中年却并未发福，甚至还保持了儒雅风度的行长，语重心长的对庞国藩说：“庞公子，不是我们落井下石，而是以麦高通讯的资质，我们充其量能贷给你一个多亿的资金。而麦高通讯目前积欠那些供应商的钱，在这个圈子里已经不是秘密了。全部加起来，已经超过九位数，剩下的那几千万，就算能再让你支撑这两个月，可是这两个月你能有多少的生产能力？而两个月后，你认为你的那些下游销售商真能给你结款么？和你的供应商不同，销售商卖出去的是成品，这是需要长期的售后服务的。两个月后，等你找他们结款的时候，他们完全可以借口你这两个月无法给他们足够的供货，使得他们对于麦高通讯的售后能力产生怀疑，不等你给他们下律师函，他们就能先向法院申请延期交款，以让你们对售后服务做出足够的保障。法院方面，会怎么判这件事？恐怕是会让你们拿出至少一个亿来作为售后服务的保障金吧？到时候，你怎么办？”
到了这种时刻，庞国藩终于察觉到自己已经无路可走。结束了跟这位行长的饭局之后，庞国藩一个人坐在桌边，拎着一瓶82年的拉菲，不停的往口中灌着。
他有心找宋寅谈谈这些事，可是，就在前两天，宋寅收到风声，去询问他关于这些事情的时候，他还曾经对宋寅信誓旦旦的说自己能解决。可是现在，又让他如何去跟宋寅开口？而且，庞国藩其实很清楚宋寅的本事，前些年宋寅都是靠庞宪这个江东省省委***撑着，近几年，若不是庞国藩已经展现出不俗的商业能力，宋寅根本坐不稳他那个董事长的位置。这方面庞国藩还是有着很强的自信，并且也并没有自以为是的。他很明白，自己既然无法解决这个问题，宋寅也做不到，而其实，若不是联通加重了麦高通讯在这次合作里的份额，并且挤占了一笔如今已经赫然过亿的资金，麦高通讯又何至于如此被动？哪怕有了这一个亿的资金，银行方面也绝不会如此无情，而无论是上游的供应商又或者是下游的销售商，也都不敢如此硬气的对庞国藩叫嚣。
“石磊啊石磊，联通方面愿意帮你，我能理解。你通过许乐买通了那些供应商，我也能理解，可是，你究竟是如何打动我的销售商的呢？难道真的是因为***无情戏子无义？不可能，石磊你做不到！你不是神，就算你很早就开始针对我布局，也绝不可能算计到如此程度！你不可能有能力影响到我的销售商，那么现在，我就是要搞定那些销售商就行了！”
醉眼迷离之中，庞国藩自言自语。瓶子里的拉菲在一点点的减少，而庞国藩的醉意却在一点点的加深……
带着强烈的醺然之意，庞国藩终于走到了石磊算计的最后一步……
他掏出了手机，给鲍新平打了过去。
此刻的鲍新平，正和石磊一起，在金陵饭店楼下的一号会所里搂着宋北精心为他安排的两个女孩子，乐的不可开交。虽然已经年届五十，可是鲍新平感觉到自己今晚战意充沛，一枪挑双敌完全不在话下。
甚至于，鲍新平只顾着赏玩右手那个妞儿足有e***的大胸，根本就没注意到自己的手机在响。
还是石磊注意到鲍新平的手机在桌上亮起了屏幕，稍稍看了一眼，石磊立刻对鲍新平使了个眼色。鲍新平疑惑着看了看桌上亮起的手机，浑不在意的拿了起来，一看到来电显示上显示的名称，他乐了。
服务员很乖巧，马上关掉了音响的声音，而鲍新平身边这两个姑娘，也显然是训练有素，顿时分开了少许，留出空间让鲍新平接这个电话，而没有像一些不开眼的小姑娘一样继续腻乎在客人的身上。
“是那小子……”鲍新平没着急接电话，而是看了看石磊。
石磊笑着说：“我看到了，所以才示意鲍叔您接电话的。”
“那我出去接一下？”鲍新平此刻突然有些紧张，他深深的知道，这个电话，很有可能决定他未来能否掌舵才子集团！
石磊笑着摇摇头：“就在这儿接吧，显得随意点儿。小公主，音乐还是打开吧，声音稍微小点儿就好，这样不会显得太刻意。毕竟，鲍叔您现在其实不应该知道庞国藩会给你打电话。”
鲍新平迅速领会石磊的意思，点点头：“倒是我有点儿紧张了！”
“呵呵，正常的，换成我也会很紧张，鲍叔您盼这天已经好多年了。”
音乐又响了起来，石磊甚至拉着包间里的几个姑娘跟他一起玩起了骰盅，而鲍新平此刻也终于摁下了绿色的通话键。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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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爷，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啊？”鲍新平装作若无其事的说着，同时对石磊挤了挤眼睛。
“鲍……鲍叔……你在哪儿呢？怎么……那么吵……？”电话里，庞国藩的舌头都有些大了，显然已经有了七八分酒意。
“哦，我在和朋友唱歌呢，太子爷也在喝酒吧？要不要过来跟我们一起凑个热闹？”鲍新平故意提到庞国藩在喝酒的事情，同时对石磊报以戏谑的笑容，石磊一看就明白了庞国藩再稍微喝点儿恐怕就要醉了，否则鲍新平在电话里也不可能如此轻易的听出他喝了酒。
“不……不去……不去了……我这儿烦着呢……鲍……鲍叔，你……能不……啊能……换个地方说话……吵得听……听不清啊……”看起来，庞国藩此刻神智还算是清楚，还挺计较鲍新平这边太吵。
鲍新平指了指电话，石磊摆摆手，示意他出去听电话，鲍新平这才缓缓站起身：“好，你稍等会儿啊，我出包间跟你说。”
捂着话筒，鲍新平对石磊说：“看来一个人喝闷酒呢，舌头都有些打转了。”
石磊笑道：“这会儿他也只能借酒浇愁了，两头堵，而且都给他堵得死死的，又不敢跟联通那边言语，生怕联通知道他资金紧张，再重新调整他的份额。到了这份上，还想抢市场。鲍叔您今儿跟他敲敲边鼓吧，别答应他什么。这种事肯定需要律师在场，律师看到他喝成这样，肯定不会帮他做这个抵押合同的。吊吊他胃口，装的为难点儿……”
“哈哈，石少真是思虑周详。”鲍新平脸上笑着，嘴里夸着石磊，心里却想着，过了这件事，以后无论如何也不要跟石磊唱对台戏了，老老实实做我的家电卖场，一辈子都别再跟这个小子打交道。否则哪天被他买了，肯定也和庞国藩一样不知情，甚至于我还乐呵呵的帮他数钱呢！
这个电话，鲍新平在包间外头足足聊了能有半个小时才回到包间里，坐下之后笑眯眯的对石磊说：“石少，你猜怎么着？”
石磊给鲍新平倒了杯酒：“既然喝多了，说话肯定冲点儿，跟你叙叙旧，然后大肆吹嘘他的麦高通讯发展的多好，劝你入股。等你说年纪大了没什么投资的**，只想安安生生过完下半辈子之后，他就不得不提到跟你借钱的事情，肯定许个三个月到半年的期限，高利息，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甚至可能开出超过三成的利息来。可是您不可能答应借钱，于是会告诉他地主家也没余粮，他就开始赌咒发誓，你依旧不允，他便抛出最后的杀手锏，说你还是不放心他，于是把手里的才子集团的股份押在您手上。您再做出点儿诚惶诚恐的样子，说是这样太对不起他老爹了，让他仔细考虑考虑……差不多就是这样吧？”
鲍新平的脸色突然变得有点儿难看，石磊所说的过程跟他和庞国藩交流的过程几乎完全一致，鲍新平直接怀疑石磊刚才偷听了。
看到鲍新平的脸色，石磊就知道他在琢磨什么，笑了笑，自己喝了杯酒：“放心吧鲍叔，我还不至于跑去偷听你和庞国藩的对话，事实上你这个电话无非就是这些剧情，或者还有些细枝末节，又或者没有这么复杂，但是总归是这样的一个框架，跑不掉的。”
鲍新平讪讪一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惊讶于石少猜测的太准了而已。”
石磊也不点破，只是又给自己倒了点儿酒：“那就预祝鲍叔顺利拿下才子集团！”
鲍新平心情大好，举杯跟石磊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除掉流通股，宋寅手里的股份接近三成，庞国藩手里两成多一点儿。你们才子集团由于前段时间下属的创世传媒被我并购的事情，导致股价下跌，目前市值大概在十六亿左右，庞国藩手里的股份全部套现也就三亿出头，倒是可以从容解决麦高通讯的危机。只可惜以他的个性，张扬跋扈却略显保守，他必然不敢将手里所有的股份都抵给您。您手里目前也是两成左右的股份，只要拿下庞国藩手里一半的股份就足以让您跃升为才子集团第一大股东，再加上其他股东的支持，董事会里控股是没问题了。鲍叔，我的情报没什么问题吧？”
鲍新平尴尬的笑了笑：“只是不知道庞国藩会转出多少股份。”
“现在他喝多了，说话肯定没什么谱儿，不过我估计等他酒醒了，肯定是会跟您算细账的，总之不能让您手里的股份超过他父亲。不过这也问题不大，现在的局面是只要庞国藩转让的股份超过5％，宋寅和他就必将失去董事会的控股权，除非您这边出什么岔子。不过这却是您和他谈判很重要的一个环节，那就是无论他转让给您多少股份，哪怕让您成为了第一大股东，凭他手里剩下的股份加上宋寅手里的，依旧可以随时成为第一大股东，您必须把握住这一点打消他的顾虑。而庞国藩，他现在至少需要一点五个亿才能解决麦高通讯的问题，如果要考虑接下去三个月的发展，他基本上需要两个亿左右。这需要超过两亿的资金才能解决，于是我预计他最终能够同意转给您的股份在15％左右。有了15％，您手里大概能有33—33％的股份，而庞国藩手里还剩下六到七个点，宋寅手里三成，他们父子只要联合起来，依旧是第一大股东，这大概就是庞国藩的极限。”
“总之还是越多越好啊，现在那些股东说的都好听，但是谁知道临阵会不会出现什么幺蛾子，尤其是有些管理股的存在，那些人的摇摆很大。”
“所以，鲍叔，照着15％努力吧，只要能让庞国藩转出15％的股份，才子集团就一定会变天了，即便他们能控制那些游离不定的管理股，也翻不了天去。”
鲍新平又笑了笑，脸上显出贪婪之色：“就怕庞国藩不肯签转让合同，非得签抵押合同啊！”
石磊从心里着实的鄙视了一下鲍新平，这个老东西，现在的局势已经发展到了这种份上，他居然还在跟石磊打马虎眼。石磊已经在整件事上表现出来了足够的操控和驾驭能力，又怎么可能在这种小事情上犯错误？
“呵呵，鲍叔说笑了，这种事情，您就算不是行家，可是也不该没办法吧？抵押是抵押的拨款方式，转让是转让的拨款方式，利息前和利息后，这种事情鲍叔不会还要我说明白吧？你们才子集团的会计师不该是个刚出校门没两年的年轻人啊！”
鲍新平有些尴尬，知道自己的心思又被石磊看破了，连忙端起了酒杯：“我也是一下子没转过弯来。来来来，不说这个了，今天晚上我们再不谈公事，只谈风月！”
石磊含笑跟鲍新平又喝了一杯，然后眯起眼睛，点了首歌，缓缓的唱着。鲍新平似乎很快就陷入了对于未来的憧憬和得意当中，左拥右抱的两个妞儿，自然没少被他上下其手，看的石磊都有点儿触目惊心，这老东西，也不怕把人小姑娘的奶｜子捏爆了。
晚一点儿，鲍新平搂着那两个姑娘到宋北早就帮他开好的金陵饭店的房间里去了，而石磊则继续坐在包间里，把所有人都请了出去，就连宋北也没让他留下。一个人，端了杯酒，音响里循环播放着一首前苏联歌曲《喀秋莎》，默默的思考着，这个从数月前就开始针对庞国藩布下的局，究竟还有什么细节上可能会出现纰漏。事情已经发展到最后的关键时刻了，石磊绝不想在这即将成功登顶的时候功亏一篑。越是接近成功，石磊就越会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决不让自己有被胜利的消息冲昏头脑的机会，这，大概是石磊最大的优点了。
庞国藩那边真的等不了了，第二天他酒醒了之后，依旧记得自己昨晚跟鲍新平的电话，左思右虑，虽然也知道自己这样做会有很大的弊端，可是总觉得大势还是在自己和宋寅的掌握之下，鲍新平应该翻不了什么风浪。而且，鲍新平还是和他印象中一样的胆小，昨晚那长达半个小时的电话，他都没敢松口庞国藩抵押股份的事情。这样胆小怕事的老家伙，又怎么敢背叛他们庞家？
习惯性思维真的很害人，庞国藩还一直处于庞宪坐在省委***位置上的思维模式当中，总觉得才子集团缺了自己家来掌舵，其他人根本玩不转，就算是他和宋寅准备把大权让出去，也没有人敢接手。可是他忘记了，庞宪如今对于江东省的影响力已经日渐式微，就连赵以达这个以秉直著称的人，似乎也很久都没有去拜会庞宪了。人走茶凉，虽然没有那么绝对，可是数年的时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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