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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妖孽王爷犯桃花-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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磬儿转身在篱笆园子外围走了走,看看有什么能够做来吃的。屋舍的后面果真豁然开朗,两块薄田面积太过小罢,所以磬儿不转到屋后,还真是发现不了。小心翼翼行走在田里的松土上,磬儿看到长势良好的胡瓜,真是个顶个儿的圆润;几棵青豆苗不高,却也挂得满满当当。
只是,这是什么?怎么只见土地上矮矮地爬着藤蔓,几片巴掌大的阔边叶子。磬儿疑惑,许是土地下长着什么吧…于是找了个小木棍,连挖带刨,扒了好一会儿,终于看清原来是甘薯。
磬儿累的满头大汗,却笑得心潮澎湃。真是托了大少爷的福,磬儿有幸亲刨一次地瓜。这样的乡野之乐,着实让磬儿觉得惬意。
缓缓起身,揉揉蹲久了麻木的双腿,转身回竹屋厨房找些工具,挑了一把合适的小铁铲和一个竹编篮子。到蔬菜地里摘了个胡瓜、几捧青豆,还刨了五个地瓜。望着篮子里的收获,磬儿满意的点头,抱着回了篱笆园子。
提桶从来时经过的溪流里取水,回来将胡瓜和地瓜搓的干干净净。一个一个剥着青豆,不多会儿便也满满堆了一碗。回身放在廊檐下用清水漂着,进厨房烧水做饭。以前有小月和秋儿帮忙,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要自己做,环境有些陌生,许多东西都不知道放在哪里,磬儿稍稍有些忙脚乱。做好米饭的时候,午时已经过了。
可是,慕容信羽还没有回来,走前他说过会晚归的,所以磬儿接着忙活着。重新检查油盐酱醋还都齐备,便开始着炒菜。蔬菜当是要肉类搭配才会更加出味,可惜这里没有肉,磬儿只能清炒胡瓜,再做一道水煮青豆。挑了两个地瓜就干脆放进蒸炉直接蒸熟了。
饭菜都已做好、装盘,另外盛两碗米饭,磬儿将每个碗碟用大碗盗寇着放在园子石桌上,以免落灰尘、也可保温。自己又坐回廊檐下的台阶,远眺着,依然不见慕容信羽,就这么静静地托腮等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再次醒来,正对上信羽深深凝望自己的双眸,磬儿微微一笑,却被信羽身后毛绒绒的一团儿什么吸引,磬儿侧首探寻信羽身后。呀!多可爱的一只白兔子!
磬儿兴奋地起身绕到信羽身后,轻轻抚摸那雪白的皮毛,红褐色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长长的耳朵一动一动的。磬儿解开系在兔子腿上的绳子,还它自有。只见那小兔子蹦蹦跳跳往草丛茂盛的地方而去,磬儿一路顺着望过去,惊喜地发现有好多只兔子,皆围着草丛嘻闹着。白色、黑色、灰色,这么多的鲜活的小生命,在磬儿眼里皆是那般的可爱!
慕容信羽看着这一切,心底亦是幸福无比。说是去狩猎,之所以不伤害这些小动物,是因为信羽相信磬儿并不愿见到它们成为盘餐。望着天性童真的磬儿,信羽希望能一辈子留在这里,和磬儿一同守着日落、等待日出…
“磬儿,你说把它们怎么做来吃呢?”慕容信羽有意逗弄磬儿。
“…”磬儿面色一变,回头惊讶的望着信羽。
“不如晚上支上一堆篝火,烤着挺香的。”信羽故作一副嘴馋的样子。
“爷,别逗了…”磬儿起身推着少爷来到石桌前坐下,一一翻开扣着的碗,一阵饭香扑鼻。
慕容信羽的确是饿了,咽咽口水,却还恬着脸,说:“谁逗了?”
“在府里的时候,爷都甚少吃肉的。”磬儿笑,在对面的石凳上坐着。
“这里就这么两个素菜,还有,我今天忙活这么久不就是出去打猎回来改善伙食的嘛…”
磬儿笑:“爷,说笑的。若是真为了改善伙食,爷不会把活生生的兔子带回来再宰杀,那么血腥的事情,爷是不愿我见的。”
信羽一笑,什么都瞒不过你!端起饭碗,津津有味的吃着。磬儿随后也吃了起来。
“晚上凉了,我还是想要生个篝火,可是,总得烤些什么吧…”信羽慢悠悠的说。
磬儿想了想,复而笑曰:“洗好的地瓜还有个,别浪费了…”
吃过饭,慕容信羽陪着磬儿在那片田地里浇浇水、施施肥,两人皆是捂着鼻子干活,臭的晕头转向,却也别有趣味。
时间过得很快,天色渐渐暗下来,磬儿从厨房抱来一堆柴火,用火舌子点燃,顿时暖暖地照亮一片。慕容信羽将树枝削的又尖又细,将地瓜串在上面,和磬儿一人举着一个悠悠的烤着、闻着,咽着口水。
慕容信羽从房取出一坛女儿红,和着烫的地瓜,大口吃着。吃饱喝足,信羽向后仰面躺在地上,磬儿静静地坐在旁边,托腮望天,满眼的幸福、满心的欢笑。第一次…磬儿第一次对生活有了憧憬…
“这种感觉真好!”磬儿傻傻的笑了。
信羽起身,用木签子在地上写着什么。然后说:“磬儿,你看…”磬儿低头看字,慢慢地念着。
“两难全,二尤流泪;梅依旧,移木有心。”
是拆字诗!磬儿来了兴致,细细分析。尤去点,二尤不全,是个“无”字;梅字去木添心,当是个“悔”!
“无…悔”磬儿说出答案,却不明白为何少爷写这么两句诗。
慕容信羽淡笑不语,接着写下“受难添心又挽友,自称有人伴君旁。”
磬儿观察,受去又添心加友,当是个“爱”字;可是,这后面半句,磬儿觉得像个“你”字,却着实分析的没有依据。磬儿弱弱地说:“当是个爱,后面半句没有依据,我觉得像一个你字…”
信羽轻轻握住磬儿的左,掌心朝上,缓缓写下一个字。
“你?”磬儿弱弱地念,抬头望信羽。
“没错!是你!!!”说完,慕容信羽笑得温柔,眼里映着磬儿的身影。
“没错!是你!!!”
磬儿的心狠狠一痛,大少爷在磬儿心里,是像个兄长那样时刻保护自己的人。跟随慕容信羽,是磬儿太过幸运;照顾这样的主子,是磬儿的福气。他者,别无所求。只是,就像拒绝萧峣一样,磬儿不能越举而攀高。并非轻贱自己,只是想要平静度日,磬儿不希望太过复杂的人际关系导致绯言绯语,让娘亲跟着受苦…
望着慕容信羽知足地重新躺下,单垫在脑后,望着墨色夜空,轻轻地说:“磬儿,我的拆字诗相比那纸鸢上的藏头诗,如何”
磬儿大惊,回望一脸镇定、了然在心的信羽,磬儿好似做贼被抓了现场般,怯怯地问:“爷,您都知道了…”
“五年来,你的一瞥一笑、一个不经意的眼神,我都知道你在想什么、想要说什么…太过在意,所以不敢去揭露,怕真相难以接受,怕自己的心会痛…”慕容信羽闭着双眼。
“爷…”磬儿心疼地看着信羽,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吧…又想说什么?”慕容信羽浅浅一笑:“我需要的不是你的心疼,也不是什么理解…给我你的心,真的不行么…从我发觉再也离不开你的时候起,我一直在等,等你爱上我…”
磬儿静静地,连呼吸都觉得难过。这样静谧的夜,远山也淡成了墨色,只能看见轮廓。不远处的林子,鸟儿时不时轻唱,无灯的环境里,这堆篝火摇晃着红红的火星子,磬儿懒懒的坐着。
信羽睡着了,磬儿环顾四周,总觉得有人在远远地看着这边。
天将亮未亮的时候,磬儿朝柴堆里添上几块木头,将火苗挑的旺些,也就浅浅地睡下了。
一声马儿嘶鸣,信羽警觉地坐起来,突然看见磬儿躺在自己身边睡的香甜,只是这一声马叫,让磬儿也是吓了一跳。眉头皱了皱,回看下马推开篱笆墙,进院子的两人。
信羽起身,轻轻拉起磬儿。磬儿站定,低头扯平衣角,也帮着信羽拉拉衣角、叠叠衣领。
“你们怎么来了?”信羽悠悠的问,看着眼前一脸惊讶之色的季默言,和正在抓现场的妹妹慕容可欣。
“你们能来,就不许我来么?”慕容可欣撅着嘴,站在季默言身前望着眼前的两个人。
“爹娘同意了?”慕容信羽望了望一脸悠然自得的季默言,复而眼神落在可欣身上,“你这丫头怎的一点规矩都没有,未出阁就和男子同乘一骑…成何体统?”
慕容可欣挑眉看着磬儿:“哥哥,我可是看着园子外面只有一匹马呢…那磬儿是怎么来的?”
磬儿暗自低下头,没错!当信羽的话一出口,磬儿就等着可欣这么回击自己。不顶撞主子,那是礼。可是不代表心里不清楚二小姐随时都会炮轰自己。
“早上请安,不见哥哥前来,大娘说哥哥昨日来帮着收拾爹爹最喜欢的竹舍了,可欣便主动请缨也来帮着收拾收拾…”慕容可欣眼珠子滴溜溜转着。
“主动请缨?怎么不见你房里的丫头或是半个帮忙的下人,却带来了季默言兄…”信羽一看就知道这鬼丫头在撒谎。
慕容可欣撅嘴不再言语。
“慕容兄,莫要怪罪二小姐了。清早二小姐派人给我送信,说是慕容兄在竹舍清扫,也想来帮忙,可是夫人不许,只好请我带她过来…”季默言说,复而疑惑地问:“只是慕容兄的这身打扮…”后话自是想说,慕容信羽和磬儿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乡野夫妻么?
“这不是‘清扫’么…方便干活!”信羽答的干脆。
磬儿心里暗笑。只是,原来这竹舍就是慕容老爷为二夫人,也就是慕容可欣的母亲建的一所山野小居。以前,磬儿从未涉足这里。小时候,老爷曾带着少爷、小姐来过几次,二小姐不喜欢自己,从来不带自己出门。
信羽请季默言进竹舍厅堂休息,可欣缓缓走到磬儿身前:“磬儿你可真贼啊…怎么?想私奔么…”
“二小姐何必挖苦我…磬儿没这个心思…就冲你是少爷的妹妹,我也不会如此设计高攀!”磬儿回的理直气壮。(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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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番外15
() “嘴巴越来越厉害了…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慕容可欣目光变得凌厉。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二小姐,请您自重!”
这里不是慕容府,磬儿不必压抑自己。转身将火堆扑灭,收拾干净残留的灰烬,磬儿转身进了厅堂。慕容信羽和季默言坐在八仙桌前谈着什么,磬儿走过去:“爷,这里没有茶,磬儿去山涧提些泉水回来吧?”
“不必了,磬儿去收拾几样小菜即可,竹舍简陋,季兄能理解的。”慕容信羽说着,看看磬儿身上的衣服:“一会儿去把衣服换回来吧…”
磬儿应声进了右侧内室,换回昨日的衣裳,出门去厨房拿了昨日的工具,起身去屋后的田地里摘胡瓜、青豆。想想地瓜口味甘甜,炒来吃不会好吃的,正欲走,忽的看见地瓜叶子长势良好。记得《本草纲目》记载“甘薯味甘性平,补虚乏、益气力、健脾胃、强肾阴。其叶可治目暗夜盲、补气血,更可延年益寿。”
于是,磬儿蹲下摘取一些平整叶片,便回了篱笆园子。像昨天一样,磬儿坐在园子石凳子上慢慢收拾着菜肴,回头望了望厅堂里面位主子围坐着八仙桌有说有笑。磬儿想,这二小姐生怕自己让哥哥收了房,还大老远跟来这里,真是用心良苦啊!
晌午将至,磬儿将饭菜慢慢摆上八仙桌,伺候在左右。
“季公子、二小姐,这里地处偏远,没有上好的酒菜。磬儿只能做这几样素菜,还望二位见谅。”磬儿站在信羽身后抱歉地说。
“哦?我好像看见院子里散养着的不是有兔子么?”季默言悠悠地摇着折扇,故意一问。
磬儿浑身一颤,信羽代为回答:“季兄,既来之、则安之吧…”
季默言笑,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慕容可欣看着人皆是心照不宣的样子,很是憋闷。
整个下午,四人游山玩水、乐得自在。磬儿跟在信羽身后,可欣时常拉着季默言孩子一般开怀大笑。想来山野间就没什么大家闺秀的礼数,慕容信羽也就由她去了。开心就好!季默言很是宽容的任由可欣拉扯着一会儿爬山、一会儿戏水。
磬儿望着前面的两人,内心感慨:“许是真有血缘亲情、相惜相怜的说辞,瞧那兄妹二人真是羡煞人也!”磬儿低头浅笑。
“是啊!”慕容信羽回眸一笑,复而眼神有些暗淡:“若是可欣能和你也这般和睦,当是我慕容信羽万幸之事了…”
磬儿不敢凝望信羽,这话说的让人觉得无奈。想她一个丫头,凭什么与二小姐多做计较…只要二小姐不再计较,磬儿真的觉得世界一定是非常精彩的…
山野间的夜暗的很早,许是没有城里那些纷扰的灯笼,小小的萤火虫忽上忽下、忽明忽暗闪烁在草丛之间。用过晚膳,磬儿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四人坐在厅堂里合计着分配屋舍的问题,因为四个人只有间内室。
“季公子是客,理应用左侧屋,可欣就睡对面的内室吧,磬儿跟着我睡另一间。”慕容信羽如是说。
“磬儿丫头好歹也是及笄之年,慕容兄如此安排,怕是不好吧…”季默言淡淡地说,说的有理。
“哥哥那是怕磬儿和我在一起,担心半夜起来我会吃了她…”慕容可欣似在开玩笑的说着,磬儿听得分明。
“二小姐说笑了…”季默言摇扇低笑。
“不要总是二小姐、二小姐的叫了,可欣把季公子当哥哥,你总是一口一句二小姐,我还怎么叫你哥哥啊?”慕容可欣撅着嘴巴,假瞋道。季默言但笑不语,磬儿觉得怎的季公子还会害羞。一个名字而已,就让季默言张不开口。
“好啦好啦…磬儿就跟我一个房间吧!想来这么久了,这丫头就知道伺候哥哥,怕是把我这个主子早忘到脑后了罢…”慕容可欣展现一贯的娇媚一笑,外人看着都是这般的宽宏大量。
忘?磬儿可是一天都不会忘记!
“磬儿,如此安排,可好?”信羽担忧地问。
“奴婢只是个丫鬟,二小姐出门在外,身边又没个丫头伺候着,奴婢理应伺候二小姐就寝。”磬儿答,眼神没有丝毫的闪躲。
一切安排妥当,磬儿跟着二小姐进了房间。进屋后,二小姐坐在梳妆台前卸掉繁复累赘的珠钗、步摇,悠悠的看着镜子里面,在门边乖乖立着的磬儿:“还不过来帮我铺床,真怕我吃了你呢…”
磬儿应声走到床前,像平日里伺候慕容信羽那样,将被褥细致地展平铺整好,然后静静地站在床榻前。磬儿的原则就是不多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对待二小姐这样无理取闹的主子,那就是顺从。
这时,慕容可欣已经大致卸下首饰,转过身子望向磬儿,笑的诡异。果然,可欣樱唇轻启,轻轻吐出两个字:“跪下!”
磬儿可以忍、可以顺从,只是她的无理取闹也该是有个限度的!磬儿抬头直视慕容可欣,语气依然平静、却也掷地有声:“为何?”
可欣笑,挑眉望着,不气不怒。这样的反应,可欣早有意料:“对你,需要理由么?”
“磬儿不从!”磬儿平静的答,不卑不亢。
“呵…究竟是我磨练了你的性子,还是你促使了我的性子…这些年跟着哥哥,你长进不少啊!”
“在磬儿眼里,你依然是主子,只是主子若有错,做奴婢的提出来,当是不为过的…而且日后,主子还能得到一个更加尽心尽力的丫头,不好么?”
“哥哥说的?呵…”可欣笑,却没有润入眼角:“可以啊!这个提议我接受了…你当是有所表示吧?”
磬儿不明所以,疑惑地望着二小姐。
“磬儿的智,怕是慕容府里的丫头们无人能比…说出来也不怕你笑,我要你帮助我得到季公子的心!做的到,我和你之间的新帐旧账都可以一笔勾销…如何?”
磬儿惊的目瞪口呆…
原本以为二小姐是为自己这个“想要高攀的丫头”而来,原来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呵!那季默言公子生性散漫、不拘小节,论人品磬儿不知道;论长相,倒还说的过去。有人对他如此倾心,倒也喜事一桩!许是和那季大公子真能成事的话,当是无心与自己纠缠了罢…
可是季默言终究是慕容可欣的表兄长,虽然不能公开二小姐的身世,可这是不争的事实。他们的结合真的可以么?磬儿想要借此事了结和二小姐的牵扯,可是又不得不去操心这是否和情理、顺大统,莫要害了人,让自己一辈子良心不安…
思来想去,磬儿决定先稳住慕容可欣,至于季默言那边,再找个会旁敲侧击暗示一番,问问清楚。若是没问题了,这慕容可欣嫁给季默言也着实是件大好事,利人利己!
磬儿这么想着,倒也悻然接受了慕容可欣的提议:“我会尽力…”
“如此甚好!”可欣起身,很是开心地憧憬着走到床前,复而又说:“你不用伺候了…这么些年了,早已经习惯一个人睡觉。你就随意吧…”
磬儿不必伺候,也就懒得再呆在这间屋子里。出去轻轻带上房门,不敢大声惊扰了慕容信羽,免得他担心自己。却还是让坐在园子里的季默言发现自己,很是看戏一般盯着磬儿蹑蹑脚地走在竹子铺成的地面,虽然小心翼翼,可这竹子发出的咯吱咯吱,还是那样的清脆。
看见季默言,磬儿先是一愣,走过来,轻声说:“季公子,还不睡么?”
“磬儿姑娘不是也没有睡下么?”
磬儿低头浅笑,季默言问:“不是伺候二小姐休息的么…怎么出来了?”
“二小姐不喜欢就寝时候身边有人看着,所以磬儿就出来了。”
这样的答案,在季默言心里甚是奇怪,也很牵强。但也不好就这件事再说什么,于是转换了话题:“既然无眠,那磬儿姑娘陪我说说话吧…”
“多有叨扰…”磬儿答,反正也没什么地方可去,终究是个无眠的夜,不如和他闲聊会儿吧。
“磬儿姑娘,总是和季某很多礼啊…”季默言摇着扇子,虽然是如此凉爽的秋夜,许是他习惯了里必须摇着什么吧。
“没有,基本的礼数还是必须的,这么多次的会面,磬儿觉得季公子甚是亲近了。”
“恩…”季默言突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
“季公子,磬儿有一事不明,还想请教公子…”磬儿说。
“但说无妨!”
磬儿的声音突然压低,毕竟慕容可欣这会儿许是还没有睡着:“在公子眼里,二小姐是个怎样的人?”
“伶俐乖巧、落落大方,虽然有时也很天真娇纵,当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季默言很意外磬儿问这个问题,但还是如实回答了。
不厌烦,那就说明还有在一起的可能。磬儿接着问:“季公子和二小姐的血缘关系是在五福之内么?”
这话问的季默言着实一惊,眉头皱了皱,有些厌烦地说:“虽在五福之内,但按照我北琰国的婚嫁礼数,这些不成问题。只要非嫡亲兄妹,皆可成婚。倘若磬儿姑娘是好奇这个的话,季某觉得磬儿姑娘多虑了…我对表妹,那是亲人的照顾,不干婚嫁。”
磬儿听出了季默言的不满,想来还是自己问的太过直白,急忙道歉:“磬儿失礼,还请谅解。”
季默言不再言语,可是心里却琢磨着…这丫头究竟想干什么?到底是好奇心太重,还是有其他目的…
磬儿也不太好意思坐在这里,起身说:“磬儿有些乏了,先行告退。”转身进了二小姐的内室,见二小姐已经睡下。便趴在门前静静等着,听见季默言好似开门进屋,磬儿等了一会儿,开门出去了…
出了篱笆园子,磬儿悠然地晃到小溪边。坐在石头上,磬儿望着水面的波纹。借着明亮的月光,溪水反着光亮,照的周围一片明。想着刚才对季默言那样无礼,磬儿很是苦恼。突然觉得身后有人,磬儿警觉地坐正。
“姑娘好似发现了在下,若是我再不现身,就有些失礼了…”那人口音不似渌城的人。
磬儿起身,那人隐在树林的阴影里,看不分明:“跟了这么久,公子本就失礼了…昨夜,我就发觉有人在周围晃悠。”
“姑娘的话里,对在下很轻视啊…”那人缓缓从树荫走出来,离磬儿只有两步之遥站定。
磬儿细细看着,觉得甚是眼熟,哦!
“原来是你…”那日在清幽别院救下颐方的时候,自己刺一个人的腰间。正是他!异族的容貌比季默言要分明的多。
“姑娘好记性,只是上回有些分神,才让你得逞刺我,为此,我可是躺了许多日子呢…”那人说,声音有些沧桑,许是已经过了而立之年。
“那么…此次是来寻仇的?”磬儿故作平静的问,若是真的打起来,明年的今日就是她的忌辰了。
“非也,在下只是有些事情需要查明。那日见姑娘,觉得眼熟,才会一时失神被姑娘伤着。在下此次前来,只是想暗观察,本不想打扰的。”
听那人的说辞,磬儿觉得他并无冒犯之意。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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