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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妖孽王爷犯桃花-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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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在下只是有些事情需要查明。那日见姑娘,觉得眼熟,才会一时失神被姑娘伤着。在下此次前来,只是想暗观察,本不想打扰的。”
听那人的说辞,磬儿觉得他并无冒犯之意。刚想询问为何觉得自己眼熟时,那人警觉地又隐没在阴影:“有人来了…姑娘,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后会有期!”
磬儿回头望望,的确,很远的一棵树后隐着一个人。磬儿再看刚才那男子,早已不见踪迹。
方才的树后,正是季默言。
当磬儿问了莫名其妙的问题,随后又那么匆匆地回屋,季默言是怎么想都觉得奇怪。于是故意在磬儿回房之后也进了自己房间,可是磬儿果真又一次鬼鬼祟祟的出门。随后,季默言就跟着到了树林,见到了那个男人。真是多亏了如此姣好的月光,季默言看的真切,那人正是大殿下的贴身侍从李浩宇。
“这丫头难道和大哥是一伙的?”季默言不敢再想,可是眼见为实,而且她的种种行为都是那么可疑。
见磬儿正在往回走,季默言迅速回到自己房间。透过窗子,偷偷地往外看。
磬儿不去理会是谁躲在大树后面偷看,猜测多半是少爷,因为他总是担心自己会被二小姐欺负。但是好奇心总是有的,如果不是少爷,那“它”半夜更不睡觉跟着自己做什么…
回到篱笆园子,磬儿幽怨地望了一眼慕容可欣房间的窗户,漆黑一片。磬儿暗自叹息一声,转身走到篱笆墙根,孤独地坐下。抱起一只白兔子,抚摸着,自言自语道:“今晚,和我睡,可好”(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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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番外16
() 小兔子有些害怕,挣扎着要离开,磬儿抱着就是不撒…
“我再问你一遍,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哦!”磬儿轻轻抚摸着顺滑的皮毛,悠悠地说:“你会很乐意和我一起度过这个饥寒交迫的夜吧?你不回答?这么说你同意了哦!那睡吧…”
一声叹息,磬儿无奈地笑了:“真觉得自己对兔弹琴,简直幼稚之极…可是,这样又冷又无助的夜,没有人可以倾听真心话…即使有人愿意听,怕是我也不敢讲的…小兔子,我会放你自由…这辽阔的原野,才真正属于你!你比我幸福,我还没有找到自己的价值…”
季默言隐在暗处这么瞧着,听着磬儿的话语,这莫名其妙的独白让季默言越发的糊涂。一直看到磬儿迷迷糊糊的睡去,冷得缩成一团。季默言皱着眉头,眼神深邃。
这样的女子,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怎的这般令人捉摸不透,时而伶俐深沉让人觉得她势不可挡,时而又娇柔可怜使人抹不开眼…季默言强忍住自己怜惜她的心,毅然走回床前躺下,但是一直没能睡着…
第二天,天刚亮,磬儿睁开双眼,脑袋沉重的紧。昨夜抱着的小兔子早已混入兔群分不出是哪一只了,磬儿笑:“果然道不同,不相为谋…”摇晃着起身,磬儿觉得天旋地转。许是这一夜的风寒,磬儿要吃几天苦的难以下咽的草药了…
磬儿拖着疲惫的身体,正欲走上台阶,面前一双勾云纹黑丝细绒布靴挡在面前。抬起头,一张好似看见自己有些吃惊的俊颜。
“磬儿姑娘这是怎么了”季默言明知故问,但着实没有想到一夜的风餐露宿,怎的就把她摧残成这样…很意外!不过这才是他认识的磬儿,总是在他意料之外…
“没事,许是昨夜受了风寒…无碍的…”磬儿欠身,也懒得再进房间,于是转身直接进了厨房。季默言看着这样一个羸弱的身影,暗自想着,再观察一下吧…
这一天,磬儿强打起精神,可还是让慕容信羽觉察到磬儿的异样。时而皱眉凝望磬儿,甚是担忧地询问,但都被磬儿搪塞过去。晌午吃过午膳,信羽骑马回了一趟慕容府,说是尽量赶在天黑之前回来。
慕容可欣缠着季默言依然是游山玩水,磬儿不得不跟在后面,缓缓的走着。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磬儿有些头晕目眩地坐在石凳上。先前慕容可欣让自己把季默言约到山前的那片竹林子里,想来这会儿两人应该谈的很是融洽了吧…想着终于能好好休息一下的时候,远远看见慕容可欣和季默言一前一后回来了。
见二小姐怒气冲冲地进了房间,磬儿起身拦住季默言:“季公子,我家小姐这是怎么了?”声音很是无力。
季默言红着脸颊,目光闪烁着:“磬儿姑娘,去劝劝可欣吧…这孩子脑子里不知在想什么,怎么说她都听不进去…”
“她还能想什么…一个女子的心意而已…”磬儿暗暗叹口气,为何就是不能让自己好好歇一歇。
“我只把她当妹妹疼爱,怎的让她兀自生出这般情结…这可如何是好…”季默言不知所措,磬儿无奈只好进内室面对慕容可欣。
“二小姐…”磬儿淡淡唤了一声。
“他真是个榆木脑袋!怎的我都这般暗示了,他却装模作样的对我不理不睬…平日里千般的呵护、万般的疼爱,怎的到我当真的时候,他却要退缩…”可欣坐在梳妆台前撅着嘴巴,幽怨地诉说着。
“季公子许是把小姐当做妹妹般疼爱的…”
“胡说!即便真是那样…我相信日久生情,一定会让他爱上我的!”慕容可欣这像是赌气一般的发泄,更像是在宣战。反正与磬儿无关,二小姐忙着去见季公子,自然就不会整天盯着自己了。
“你倒是说话啊…我让你来是出主意的,不是让你傻站在那儿…在看我笑话么?”可欣扭头看向磬儿,目光依然犀利。
“二小姐,您都说了要日久生情,许是还要再等些日子罢…感情是急不来的…”磬儿站在门后,又不能说季公子是因为二小姐的身世而如此照顾她,可是这样一个深闺女子的心意,磬儿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劝…
“你出去出去…早知道你就不想帮忙!”可欣很不耐烦地轰人。
“二小姐,若您相信奴婢,且听奴婢一句,感情的事不可勉强。但俗话说,有志者事竟成,只要二小姐肯付出真心,即便他铁石心肠也终有被融化的一天!”磬儿淡淡的说完,微微欠身出门去了。
“磬儿…”
是慕容信羽的声音,磬儿回头:“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不久,这个…”信羽提一包东西交给磬儿:“看你脸色不好,回府办事的时候,就顺便帮你抓了一副健脾胃的药。反正明日一早我们就回去了,若是身体依然不舒服,明日回府就去请大夫看看。”
“爷,您费心了…”磬儿不再拒绝,心里暖暖的。
“走吧,我陪你去厨房煎药。”说完,信羽就拉着磬儿的,准备上阶梯。
“爷…”磬儿叫住信羽:“草药味重,在厨房熬怕是会扰了主子们休息,爷不用陪着,我会在屋舍后面找个空地把药熬好。”
“我想为你熬药!”信羽想都没想,脱口而出,说完后又觉得很是尴尬,顿了顿说:“闲来无事,一起去也无妨的。”
磬儿不再推辞,和信羽一起进厨房取了陶罐将药倒进去、装满水,将小炉子里填满柴禾,搬到屋后的一片平坦的地方,两人并排顺风而坐。的确,这浓浓的草药一经熬煮,那味道着实让人无法忍受。好在有信羽陪着,两人聊着天,这漫长的熬药时间也不是那么寂寞。
突然好似有人在叫可欣,磬儿和信羽皆是茫然地起身。听出来是季默言的声音,好似很急切的样子,信羽顿时紧张地冲了过去。磬儿不明所以也跑过去,看见季默言焦急地对信羽说:“可欣不见了…”
磬儿顿时心头一紧,难道是刚才自己哪句话不合适惹她生气了?这夜黑风高的,她又不会功夫,若是出了什么事,磬儿会连累娘亲,怕是别想再呆在府里了。
不敢再想,磬儿迅速回到二小姐的房,但见一切都很正常,没有挣扎、也没有留下任何信件,她许是心情不好出去走走了?磬儿步并作两步,跑出篱笆园子,可是偌大的山涧、树林,这要往哪里去找…
“磬儿…”信羽和季默言慌张地走过来,“我们分路去找,不管是谁先找到,迅速带回屋子。这里白天堪称世外桃源,可是晚上会很不安全…大家都要小心…”
人分开后,磬儿选了一条月光明亮、且平坦些的路,如果二小姐只是任性出来散心的,这样的月色总比那些幽深的密林更能让压抑的心得以舒缓。走了好一会儿,嗓子也喊累了、脚也疼了,磬儿回头看看,已经离竹舍太远。再走下去的话,恐怕自己也会迷了路。
正欲回去,突然听见林子里一阵草丛晃动的声音,磬儿迅速藏身大树阴暗处、屏住呼吸。林子的深处没有一丝光线,磬儿只能听见那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紧张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
“我刚才明明听见有人叫我的…”这声音很是轻柔、小心翼翼地,好似很害怕的样子。磬儿听得分明,这声音正是慕容可欣。
“别这么多废话!”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好似极不耐烦的样子。
磬儿更是紧张了,怎样救下她呢…
蹑蹑脚,生怕一个不小心踩上松软的枝条,磬儿蹲下,双摸索着试图捡到一根粗细合适、且结实些的长木棍,当摸到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时,磬儿计上心头!就算伤不了那男子,好歹能托延给二小姐逃命的时间。
磬儿握紧木棍的双微微有些出汗,躲在大树后面,静静地等待着。那两人渐近,磬儿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去,判定身材略高些的当是那个男子。等待着…当那人进入磬儿可攻击的范围时,磬儿深吸一口气,使出浑身力气将那块巴掌大的石头往那人扔去,同时持木棍当剑迅速刺向那男子。
那人先前以为石头是暗器,拔剑出鞘正欲挡石,突然反应过来这定是声东击西之计,抽剑的同时剑梢正对磬儿方向,身体轻盈一转避开石头,而后持剑的右用力一刺,只听一声穿布入骨的声音,磬儿应声倒地。二小姐一阵惊呼,双捂着头,吓得浑身战栗。
磬儿受伤了,那人的剑直插磬儿右肩锁骨下方一寸,鲜血直流。剑入骨不深,也幸好未及心脏,只是这血流不止,磬儿有些气力不支,缓缓半跪在地上,疼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儿。
那男子慢慢靠近磬儿,突然一声惊呼:“怎么是你?”
磬儿也听出这声音正是昨晚小溪边的那个男子,没有力气和他纠缠,磬儿看向慕容可欣,强忍住疼痛站起来,左捂住伤口,气若游丝:“二小姐,你没事吧?”
可欣慢慢走过来,隐隐约约看见磬儿浑身是血,吓得又是一阵尖叫。那男子极不耐烦地怒斥一声:“别叫了!我说过,你若是把其它人招惹过来,我暴露的那一刻,就是你的死期。别怪我不讲情面!”
二小姐急忙捂住嘴巴,小声抽噎着。那男子对着磬儿,拱一楫:“对不住姑娘,在下失伤了你…方才我以为有暗器,想定是一位高,因为没有听见脚步声,以为来人轻功定是了得,就使了全力,没想到竟是姑娘你。”
磬儿双唇颤抖着:“你抓二小姐为何?”
“在下没有想对她不利,只是方才看见她独自来了这边,便向她请教些事情而已。正打算将她送回,正巧遇见姑娘。”
“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在下的一些私事而已。既然姑娘找来了,在下就不送了,姑娘也快快回去包扎一下吧。”
磬儿每说一个字都牵扯着伤口,疼的撕心裂肺。对着那人简单地说了一句:“告辞!”而后对慕容可欣说:“二小姐,我们走吧…”
两人刚走出林子,那男子站在树荫后面,隐着半个身子说:“姑娘,在下今日所见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只是没有证据…多有冒犯,还望姑娘海涵…”
这人说话真是莫名其妙,磬儿懒得去明白,就着月光回头望望可欣,磬儿觉得可欣的脸色很是凝重,好像满腹心事一般。磬儿甚是奇怪,但也不太好问些什么,兀自捂着伤口往回走着。慕容可欣站在那里看着磬儿从自己身边颤颤巍巍地走过去,眼神依然很不友善。这样的目光磬儿见多了,也就自动忽略了,只是静静地走着。可欣慢慢跟在后面,内心极为复杂…
先前在房间里的时候,听着磬儿那样的话,心里很是不舒服的。日久生情?可欣比谁都清楚,自己这个二小姐的身份究竟有多么的让自己胆战心惊…若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可欣一定是最最幸福的二小姐。可是,老天偏偏就让她稀里糊涂代替了磬儿当了二小姐,却又残忍地在童真的花季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世究竟有多卑微…
太过压抑,可欣便自己出门走走,趁着如此娇媚的月色,可欣原本只是想要在小溪边走走。哪知从林子深处来了一个男子,第一句话就很没礼数地问“这位姑娘可是慕容府二夫人的女儿?”
可欣不认识这男人,弱弱地答应一声。那男子又说:“这里说话不方便,还请姑娘随在下去一个地方,在下保证不会伤害姑娘。”可欣吓得连连后退,正欲转身往回跑,就被那人在脑后迅速一击,可欣就昏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可欣发现自己在茂密的树林,四下张望着可是一片漆黑、辨不清方向,可欣吓得缩成一团。突然眼前一团小小的火苗轻轻摇晃着,那男子拿着一个火舌子举到可欣面前,盯着可欣的双眼仔细看了很久。
却突然皱皱眉头,很是疑惑地自言自语:“真是奇怪…二夫人的女儿长得不像她,怎的他身边的丫头却有着一双二夫人的眼…”(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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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番外17
() 听到这样的话,可欣惊地深吸一口气,却没能逃过那男人犀利的眼眸。挑眉、斜斜地轻瞥,觉得眼前这个女子似乎知道什么,悠悠地问:“你好像知道些什么?”
可欣吓得几欲哭出声来,正在这时,可欣听到有人叫自己…之后,就是磬儿受伤。可欣看着那个为救自己而受伤的人,颤颤巍巍在前面走着。心里有那么一瞬间的动容,也曾想过去扶她一把,可是一想到方才那男人的话,可欣怎么都不敢再去面对磬儿…
路过一条清澈的小溪,磬儿望着自己满身的血迹,想着若是让大少爷看见自己这样,一定会担心的。磬儿回身,等着慕容可欣走近,微微一欠身:“二小姐,恕磬儿先不能送二小姐回竹舍,前方不远就到了,应该不会再有危险了。磬儿这满身的血迹,若是让主子们见了,怕是不好的,磬儿想先在这里清洗一下…”
慕容可欣也不敢再看磬儿满身的狰狞样子,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从磬儿身边走过去了。
见二小姐走远,磬儿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时,小心地穿过及腰深的蒿草丛。确定很安全之后,磬儿慢慢解开上裳的盘扣,一颗一颗解得十分费劲。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凉飕飕的秋风一阵一阵。磬儿轻轻褪下上裳、褪下亵衣,上身只着一件雪白、绣着梅花的肚兜,因为也是沾染了血迹,那绣着的梅花更加娇艳欲滴。磬儿缓缓走下溪边,半蹲着将身体隐在高高的蒿草间,迅速清洗着衣服上的血迹。
慕容可欣满腹心事的往竹屋这边走,刚刚那个男子问出的问题,皆让可欣心惊胆战。“他是谁?他好像猜到我不是慕容将军和二夫人的女儿…那人到底知道些什么…”可欣皱紧眉头,双攥着绢,指尖掐入绢的纹路,可欣目光犀利,暗下决心:“既然上天让我成为慕容可欣,而我又承受了十几年的内心谴责…那么,我就不能坐以待毙!”
“可欣…可欣…”
被这样急促的呼唤叫醒,可欣回头看向通往山涧的那条路,只见季默言朝着自己这边飞奔而来,一脸的焦急。可欣欣喜如狂,站在原地等他来到自己面前。
季默言双抚上可欣的肩头,仔细检查了可欣全身,没有受伤,这才松了口气,说:“可欣你去哪儿了?”
可欣娇嗔道:“哥哥,你不懂我的心思么…我一个女孩子,那样对着一个男子说出自己的心意,却被生生的拒绝了,我哪里还有脸面啊…”
季默言看着十分委屈的可欣,也着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双缓缓放下,可欣一见,以为他真的不愿再搭理自己,急忙拉着季默言的,对上他有些闪烁的双眸,可怜兮兮地说:“可欣不想逼迫哥哥,我会给哥哥时间,我会等你…”
季默言暗暗叹息,可欣自小失去娘亲,没有母爱的童年究竟是怎么过来的呢…为了她好,此刻也不能跟她说明自己的身份和来意,这孩子显然是误会了自己的好意…可自己又着实不想打破一个单纯的女子的心意,只得淡淡一笑,扯开话题:“你究竟去了哪里?你去的那个方向,磬儿过去找你了,难道没有遇上她么?”
“方才,我只是觉得这月色撩人,就独自沿着溪流走下去,可是被一个陌生男子拦下了…我刚想叫,就被那人打昏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陌生男子?”季默言细细想着,难道又是李浩宇…
“恩,知道我是慕容二小姐后,他便没有对我做什么,随后磬儿找到这边…他便放我们回来了…”可欣如实说着,但是故意略去那人问自己问题的事。
“你是说磬儿找到你们了?她人呢?”季默言很是奇怪,为何磬儿总在这种情况出现?为何又没有和可欣一起回来?李浩宇为何番两次和磬儿接头…
可欣见季默言问起磬儿,好似很关心她的去处,有些生气,简单地回了句:“她在小溪边洗衣服呢…”转身进了屋子。
季默言刚想细问,可欣似乎不愿再答。有关磬儿的事情,真是扑朔迷离,季默言缓缓朝着小溪边而去。
这时的磬儿,刚刚穿上**的亵衣站起身子,不敢大幅度抬起右臂。左拉扯着上裳,试了很多次才终于穿好衣服,转身看到季默言向这边走来,磬儿一惊迅速蹲下,突然想起自己衣服都已穿戴整齐,这才放心地起身走出草丛。
“磬儿姑娘这大半夜的…洗身上的衣服?这样穿着不觉得湿气很重么…”季默言冷冷地盯着磬儿湿漉漉的衣裳,她怪异的举动总觉得是在隐藏什么…
这话真的把磬儿问住了…若是如实答了,定要牵扯出一连串的问题,可是不答的话,看季公子的表情,好像对自己有什么误会。想了想,磬儿还是直说了:“方才受伤了…怕身上的血迹吓到主子,就先在这里洗洗了…”
“哦?磬儿姑娘受伤了…方才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季默言的语调在磬儿听来,总觉得很是轻挑,不似以前那般客气、礼数周全。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可是他这样的语气真的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没什么…”磬儿没好气的答话,还是觉得自己很怨,复而反问道:“方才二小姐已经回去了,季公子好像就是从竹屋那边过来的,难道没有跟二小姐问问清楚么?”
好厉害的一张嘴!季默言心想,这磬儿哪像个丫头…但是还需忍耐,总得问出些有价值的事情才行:“可欣说有个男子绑架了她,可是你一去他就放过了你们…这是为何?”
磬儿听出季默言话里的意思,难道他在怀疑自己和那男人有牵连?真是莫名其妙…难道他没看见自己受伤了么…磬儿淡淡地说:“若二小姐真的是被绑架,怕是此时我和二小姐会一起命丧黄泉…那男子,磬儿之前见过,就在清幽别院外的竹林里…今日是他放过我们,看他并没有要伤害我们的意思…”磬儿想着,话都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若是他还怀疑自己,那磬儿就没什么必要再和他谈下去。
对于磬儿的实话,季默言更加疑惑了…不是他太过多疑,那李浩宇毕竟是大哥的左膀右臂,倘若没有天大的秘密,他定不会千里迢迢来找磬儿。若磬儿真是细作,那她定是一个高!也一定知道了他季默言的身份…也许她们的目的不光是自己这个北琰国皇子,如果磬儿真的是个细作,那么这**叛国的事情也是可能的…他不得不去怀疑…
以免打草惊蛇,季默言决定还是先稳住磬儿,再观察些时日。于是,装作了然的样子:“原来如此,磬儿姑娘今夜也受惊了,我们回去吧…”
跟在季默言的身后,磬儿湿漉漉的衣服在秋风摇曳,更是冷得浑身冰凉。两人一路上皆不言语、各怀心思。磬儿只是觉得眼前的事物都在旋转,强装坚强,磬儿努力撑着摇晃的身子,一步一步走得越来越艰难…忽的想起白天和慕容信羽一起熬好的药还没有来的及喝下,磬儿苦笑着,自己这究竟是什么命啊…篱笆根下陪着兔子睡了一夜,病怏怏的却连药都没能喝上,而后又莫名其妙了一剑,这会儿又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忍受着凌烈的秋风…
越想越觉得委屈,可是心里一激动,牵扯着那道剑伤疼痛难忍,磬儿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季默言回头看见磬儿憔悴的样子,也是吓了一跳。疾步走过来,蹲在磬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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