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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妖孽王爷犯桃花-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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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如月如向皇上求情,让寒王爷把程向蓝也收了房,这样姐妹同侍一夫,况且看起来晚儿姑娘端庄大方,到是比那个程向晚要好一点。”司马月如想到这上落水的事情,到底冷莫寒还是不爱她,否则一定会相信她的话而对自己有成见的。
冷莫寒听到这里,低头望了一眼怀里作娇羞状的程向蓝,慌忙摆手道:“皇后娘娘误会了,带着向蓝出来,一则是因为对程向晚实在是没有半点的喜欢,而且是让人厌恶的恨不能从来都没有认识过她。”
司马月如错愕地看着冷莫寒,仿佛不敢相信这是一个事实。
冷莫寒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再者是因为恰好程向蓝到府上探望姐姐,她也恰好不喜欢程向晚,所以我才愿意带她出来游玩游玩。”
这时司马月如狡黠一笑,然后望着冷莫寒说:“恐怕是为了做给程向晚看的吧,用这样的方式气一个女人,恐怕不是最好的办法。”
冷莫寒怔了一下,仿佛被别人猜中了内心一般,但还是否认道:“哪里,她那样的女人根本不配让本王给她演戏,况且本王也没有那兴致。若不是皇上要求携女眷前来,也许连向蓝也不必带。”
程向蓝刚才脸上的喜悦听到这话的时候突然冷了下来,仿佛大晴天突然来了几朵乌云就下起了冰苞来。
森林里十分的静谧,因为司马月如是皇后的原因,所以程向晚一时不敢作声。
只能听着她与冷莫寒有一声没一声的对话,一时气氛显得有些尴尬,仿佛三人都在小心着彼此的关系,都生怕触到那个雷区似的。
程向蓝看到营地的炊烟时,终于发出了一声解脱似的呼叫:“到了,我们到了,我一定要再看看那只狐狸,如果那火红色的毛能活着剥下来,一定是一件不错的围脖。”
冷莫寒与司马月如都没有心听她说话,此时二人都陷入了对幼年时在一起玩耍的回忆,如今物事人非,可是心间那一丝默契仿佛仍然存在着,并没有泯灭。
程向蓝看着二人不搭理自己,也不好多言,这时,马匹突然遇到了一个阻碍猛得停了下来,冷莫寒的伤口被程向蓝的痛触到了发出一声闷痛。
程向蓝慌忙抱歉地转身道:“对不起,对不起寒王爷,您怎么样,是不是痛的厉害,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先找太医吧。”
司马月如看着这一幕,看到程向蓝扭着脸将侧脸别过,几乎要贴到冷莫寒皱着的脸上,心里一阵妒忌。
如果此时陪在冷莫寒身边的,坐在他怀里的是自己那该有多好。当年一时被那种高高在上的权利迷昏了眼睛,如今却要与自己心爱的人宫里宫外相隔,一生不能相见……不,不会是一生的。
两匹马刚刚进入营地,有两名侍卫就跑上前来为冷莫寒和程向蓝拉马。
程向蓝慌忙翻身下马对跑过来的侍卫说:“快,快去找太医来,寒王爷受伤了,你们快去呀。”
司马月如碍于身份的原因,只能一步一步往帐篷方向走去,许公公早就立在那里弯着腰等着施礼。
“皇后娘娘,皇上还没有回来吗?”许公公微微低着头,用那种特殊的嗓音对司马月如问道。
“没有,他们还在继续狩猎,因为寒王爷受了伤,我又恰好身子有些不舒服,所以就提前回来了。午膳准备的怎么样?”司马月如走进了帐篷,心底的痛苦泛滥成灾,她知道不能陪在他的身边,更不能看他的伤势如何,她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种相思的煎熬,一天又一天。
回到营地,冷莫寒进入了帐篷,程向蓝带着眼泪也跟了进去,一边静静地看着冷莫寒脱去骑服,一边心疼地掉着眼泪。
她说:“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寒王爷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了。”
冷莫寒一边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一边摇头说:“不怪你,今天这事情只是一个意外,你不必要太自责。就算是程向晚在此,我也会为她挡下这一箭的,无论如何这伤也不该在一个女子的身上,你说对不对?”
听到冷莫寒这样的体贴,程向蓝心里的感情更加难以抑制,她抹着眼泪跪到了冷莫寒的膝盖前,然后说:“寒王爷,你真好……”
这时候,帐篷外一个侍卫小声禀报:“王爷,太医来了,是不是让他进来。”
“让他进来吧……”冷莫寒说着扶起了程向蓝,并且对她说:“帮我倒一杯茶吧,出来也没有带丫头,还得劳烦你为我端杯茶。”
“王爷救了我的命,即使是端茶奉水一辈子,向蓝也愿意……”程向蓝说完,兀自羞红了脸。
虽然这话与前些日子在书房说的话十分的类似,可是冷莫寒却并没有生气,只是温文一笑。
程向蓝转身倒茶,与前来治伤的太医擦肩而过,可是她全无心看太医的长相,只是沉浸到那种女儿初识良人的甜蜜之中。
太医为冷莫寒剪开了衣服,看到里面的伤口时摇着头说:“再偏几寸,肺都被射穿了,好在还有铠甲挡着,否则这次的伤势恐怕就不好治了。”
“太医,那怎么办?”端着茶的程向蓝声音里带着一种颤抖,她的样子玲珑剔透,到显出一种未经世事的稚嫩之气来。
冷莫寒不由抬起头来,却在程向蓝的神态之中瞧到了与程向晚相似的那一面,心里一阵懊恼又低下了头。
太医尽管轻手轻脚,可是冷莫寒还是感觉到那种令人恼怒的疼痛。
“嘶……”
“太医,您轻着点……”程向蓝直在身旁心疼,太医微微笑着说:“福晋不必过份担忧,寒王爷曾经南征北战,可是一介英雄,这点疼痛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我曾为他治过比这更重的伤。”太医一边撒药一边对身边蹙着眉尖的程向蓝解释道。
“她不是福晋……”
“我不是福晋……”
冷莫寒和程向蓝几乎同时说出了这句话,一时间双目相对,在那瞬间有一丝火花的碰撞。
直到太医将伤包好,并吩咐说:“寒王爷需得静养,这伤恐怕一时半会好不利索,如果再打猎比武,恐怕会有撕裂的危险。”
“比武?”冷莫寒诧异地看着太医问道。
太医一边收拾着刚才的药和纱布,一边点点头说:“是啊,许公公说今天午膳的表演就是让各位亲王比武,如果赢了的人可以让输的人表演一个节目,今年恰好都带了女眷来,这样一来要比往年不知道热闹多少。”
听罢,冷莫寒长长嘘了一口气,这伤到是也伤的恰到时候,如果真要让自己比武,恐怕又是一件难堪的事情,就像是刚才打猎皇上眼中那种不快一样。
他不希望有人比他这个皇上更强,更敏捷聪慧,所以自己这伤到是救了自己一次。
程向蓝见冷莫寒在沉思,只轻轻将茶捧到了冷莫寒的眼前:“寒王爷,请喝茶……”
程向蓝在以前可是从来都没有给人奉过茶,即使是亲生的爹娘,她也没有亲自侍奉过,顶多是将茶泡好让下人端着送去。
可是如今,她却心甘情愿地为冷莫寒奉茶,心中却是泛着一种甜蜜。
看到程向蓝那种异样的表情,冷莫寒有些慌乱,唯恐眼前这个稚嫩单纯的女孩子错把这种相救当作是喜欢。
有一个程向晚已经够头疼的了,说什么他也不想再添一个麻烦回到王府,还让不让人活了?
“向蓝,不如我们一起出去看看我们今天的收获怎么样?今天有你在,我可是收获不小,连皇上看了都觉得是我厉害呢。”冷莫寒说到这里,又一次想到了这伤,虽然受些疼痛,但却不能称为灾祸。
程向蓝听到此,也慌忙说:“好,等王爷喝了这杯茶,我们就一起出去看看那些猎物,那里最漂亮的就是那只火狐了,王爷不知,现在的狐狸可是一年之中最美的时候,而且那只狐狸的毛不仅长而且密,我都爱不释手了呢。”
冷莫寒听罢,将茶端到唇边重重地呷了一口,然后站起身来将茶杯放到了桌旁。
走出帐篷的门时才对程向蓝说:“走,我们去看看收获去。”
刚刚走出门外,徐水就迎了上来,看到冷莫寒受伤就单膝跪地自责地说:“属下失职,没有保护好王爷,还请王爷责罚。”说着双手举起了鞭子。
冷莫寒眸光看着地上跪着的徐水,这些年来,徐水一直跟随左右,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所以他这样的自责是可以想象的。
“这不怪你,只是一个意外,没有人能防得住这种事情。到是我与程姑娘想看看我们今天打的猎物,应该有十几只吧,回去我们可以大饱口福了。”冷莫寒望着程向蓝笑了笑。
徐水听到冷莫寒没有责怪,脸上的羞愧表情并没有减少多少,听到冷莫寒说起猎物,他突然满脸错愕,突然又一拍大腿叫道:“不好,那小子是一个新手,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是不是在森林里转迷了方向回不来了?”
“你说什么,新手?”冷莫寒听到徐水自言自语势的话后反问。
徐水咽了一口唾沫,本来早晨的时候就想要与王爷禀报,可是一直没有机会。
今天早上出发的时候,侍卫队里有一个面貌清秀,可是长了一撮大胡子的年轻人,他自称是王爷的亲戚,而且还说是王爷将他安排进了侍卫队,所以属下也没有过多的追问,只想着等王爷见了他自然就知晓了。”
“你是说我刚好把猎物丢给了这个人?”冷莫寒突然有一种不妙的感觉,他看着徐水一脸的惶然问道。
徐水看到冷莫寒一脸黑线,就知道这件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显然自己是闯了祸了,慌忙回道:“当时那小子离王爷最近,而且我看到王爷见了他也没有说什么,所以就让他先带着猎物回到营地,我们继续留在王爷身边保护……”
说到这里,徐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转头对身边的几个护卫问道:“你们有没有见过那个新来的,就是今天早晨说俺俺的那个?”
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觑,然后摇了摇头。
徐水张大嘴巴,然后使尽咽了一大口唾沫,“糟糕,难道是个骗子?我这就派人去搜,想他也走不出营地多远,他不会骑马。”
冷莫寒有些费解,骗子骗那些猎物有什么用,虽然说能卖些银子,可是似乎不值得冒这么大的险来骗吧。
程向蓝茫然地看着冷莫寒,然后低声说:“看来我的火狐狸皮毛也没了,那可是百年也难得一见的好狐狸……”
却说徐水派了人四处打听那个护卫的下落,所有的人都说没有见过程向晚,大家都纳闷了,就算她是骗子,可是总得回去吧。
可是沿路的岗哨都没有见过这个人,难道凭空消失了,还是还是在林子里迷了路,被狼吃掉了。
正在大家猜疑的时候,刚才为冷莫寒治过伤的太医神色慌张了走了过来,见到冷莫寒后慌忙道:“寒王爷,就在您回来之前,有一个留了胡子的侍卫来问老夫要过一瓶创伤药,说是自己受了伤需要包扎一下。当时老夫说为他看看伤势,可是他却是躲躲闪闪说自己回去包一下就好,在走的时候还要了一卷包扎伤口用的棉布,不知道王爷是不是在找这个人?”
徐水听到这话,走到太医面前拎着太医的领子问:“他是什么口音,身高多少,什么穿戴?”
太医一见这阵势都吓呆了,慌忙道:“他身材纤细,穿着的衣服与徐侍卫长的一样,口音,口音与我们的不一样,声音很好听,哦,对了,他的唇上长着的胡子很奇怪,像是假的一样。”
“对,就是他,他往哪个方向走了……”徐水急不可奈,仍然拎着太医的领子问道。
………………………………
第一百零二章 厚爱
太医想了想摇头说:“当时他是去我帐篷拿的药,我也没有送他,所以不知道他出来之后往哪个方向走了……不过,他手上有好多血,闻起来还有一股子动物的血腥之味……不像是人血。”
这事越闹越蹊跷,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这是何方神圣,他混进这营地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只是要了一包创伤药和包扎用的棉布就走了?
难道是刺客?徐水被他这个想法给吓了一跳,如果因为他的失职而让刺客混进了这狩猎区,那皇上岂不是有生命危险?
冷莫寒仿佛看清楚了徐水的内心活动,他慌忙对徐水说:“快,快召集人马去护驾,千万不能让皇兄出什么事情。”
这时,司马月如仿佛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也从帐篷里走了出来,看到冷莫寒一脸紧张之色就问:“王爷,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这么紧张?”
冷莫寒思忖了一会,抬起头来对司马月如说:“还是请皇后回到帐篷中吧,这里恐怕混进了刺客……”
司马月如脸色一变,有些慌乱地问:“刺客在哪里?皇上是不是有危险?”
冷莫寒摇了摇头说:“现在也只是猜测,因为来者是什么身份我们还不清楚,只是现在不在营中。我已经让徐水和手下去护驾了。”
徐水正要离开,冷莫寒慌忙又觉得这样不妥,万一不是刺客,岂不是会惊了圣驾?
“徐水,这件事情暂时不要声张,只说是一个护卫走失了,你找到皇上之后贴身保护,不得离开左右,随机应便就好。”冷莫寒吩咐完,对徐水郑重点头,最近可是多事之秋,这些事情可是频发不断,简直都有些着了魔似的蜂涌而来。
徐水听到冷莫寒的吩咐点头表示领命,然后率领着属下一同往林子里奔去。
还未及进入林子,已经听到了皇上与众王爷的欢声笑语。
“今天的收获可是颇丰,看看朕打到了多少只兔子,竟然还射中了一只鹰,今年冷莫寒可是没有脸面再来见朕了。”冷寒墨一边说着,一边朗声大笑。
冷莫寒望着司马月如正要启唇,就听得司马月如说:“我知道,刚才的事情我不会申张的,不过你要尽快找出此人来,以免对皇上有所不利。到时候恐怕你说不清楚。”
冷莫寒点头道:“多谢娘娘,冷莫寒一定会把这个人找出来的。”
徐水看到皇上回来,急忙带人退了回来,来到了冷莫寒身边小声询问:“现在怎么办?”
“你们去林子里四下寻找,如果有什么消息派人回来通报,如果发现这个可疑之人,立刻给我带回来,不要惊动皇上。”冷莫寒吩咐完,就迈步向着皇上走去。
一直躲在身后不敢作声的程向蓝此时也跟随在冷莫寒身后,正要迈步,就听得皇后冷声说道:“晚儿姑娘不必跟着这么紧,这狩猎赛马本就是男人的事情,你还是让他们分享一下收获的喜悦,你到是不如跟本宫回帐篷里喝一杯茶,这一次本宫出来带了上好的猴魁,你若是跟着寒王爷恐怕在这两天你是喝不到好茶了。”
程向蓝总是感觉面前的皇后娘娘对自己有一种莫名的敌意,可是又说不出来是什么敌意。
看到冷莫寒包着一条胳膊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她只好跟着司马月如往她的帐篷里走去。
程向晚牵着马在林子里乱转,听到溪水的声音时,她十分庆幸可以在这样的野外找到了处可以清洗的地方。
此时,她已经是一身的血迹,还有满身兔子毛,怀间的狐狸还没有包扎,血不断从那块帕子里渗出来,染红了她的衣袖。
程向晚怜爱地抚摸着狐狸的毛,心想这些人真是吃饱了没事做,出来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真是可恶至极,更何况它还在哺育幼崽。
程向晚抚摸着火狐的皮毛然后轻声地说:“好了,我给你洗洗伤口,然后洒了药就可以送你回家了,今天幸好你是遇上我了,否则你岂不是死定了?”程向晚自言自语,她找到一处平坦的石头,然后将狐狸放在了石头上并且吩咐说:“你别跑啊,我给你上药……”那狐狸竟然像听懂了话一般的,果然是卧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过更多可能是因为它失血太多,腿上的伤口又疼所以没有力气跑了。
程向晚走到水边,先把自己手上和衣服清洗了一下,然后再将狐狸抱到了小溪边上,一点一点为它清洗伤口。
最后,又将它抱在那块大石上把伤口擦干净,又洒上了创伤药,随即又用棉纱将伤口包了起来。
不管她做什么,那只狐狸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仿佛知道程向晚对它没有恶意,那目光之中仍然是一滩又一滩的泪水。
程向晚看的心都软了:“好了,你别哭了,一会就可以见到自己的孩子了。不过这个时候估计他们都回了营地了,我回去恐怕有得受了……”
程向晚叹息一声,又将那狐狸抱在怀间里抚摸了一阵,然后再一次将它放到了地上。
“伤口一时是好不了了,如果你信得过我,不如带我去你家看看。明天有机会,我或许会来给你换药,当然是他们没有把我杀掉或关起来的情况……”程向晚想想回去的状况,不由的头疼起来。
救了一只狐狸,自己的小命恐怕得搭上了,想想还真是不值。
不过再想,救狐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管它是生是死,自己死了也不过就是回到自己的青风堂而以,怕什么?
狐狸瘸着腿一点一点往林子里走去,虽然受了一些影响,好在那三只腿还挺强劲,它拖着那条伤腿走的十分缓慢,好像是故意要等着程向晚似的。
待到走到一处缓坡,那狐狸竟然转过头来瞧着程向晚,示意是需要她帮助。
“嘿,你这家伙也真是神了,就算是人也没有这么来劲的,你知道你上不去所以来求我帮忙,看来今天咱也是有缘分,否则怎么就是让我救了你呢?现在那冷莫寒恐怕早就回去了,程向蓝若是一要狐狸毛,自然知道我不在了,这会子恐怕把我当成刺客满山便野的找吧。”程向蓝把实情猜了一个*不离十,可是她就是这样,想做什么事情没有人能拦得下,况且此时,她是想救这狐狸一命。
那狐狸乖乖站着让程向晚抱,随即程向晚又将马匹拉了上来,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才发现这里的林子密集的很,比刚才走的地方仿佛更茂盛。
想这狐狸寻窝一定是会寻一个比较安静而保险的地方,都言狐狸聪明,今日一见果然是这样。
程向晚看了看树间的缝隙,知道马匹是进不去了,于是将马拴到了一棵树上,跟随狐狸走的时候,沿途又拿身上的佩刀刻了记号,后来一想,这样刻下去狐狸的老窝不是被人瞧见了?
于是她又转而用折下的树枝代替,只等她出来的时候将树枝拾起,或许不拾也没有关系,久经风雨,树叶一枯,自然成了一个毫无记号的枯枝了,即使人看到也不会怀疑。
她用树枝作为记号,一路跟着狐狸往更深处走去。
程向晚看到前面的狐狸停了下来,转头舔舔伤口,然后轻轻地唤了起来。不一会儿,有一篷草丛里呼啦啦钻出了四只小狐狸来,而且有一只竟然是通体白色。
程向晚往前迈了一步,那狐狸警惕地看着程向晚,仿佛是怕她伤害那些小狐狸似的,程向晚慌忙站住说:“别怕,我只是想抱抱它,没有别的意思,不过看它们也饿了,不如你喂完再抱……”
程向晚觉得自己自言自语,似有些神经病的嫌疑,不过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那些小狐狸不要命地挤在受了伤的狐狸的腹部,程向晚见了轻叫:“哎呀你们这些小崽子,也不见你这娘亲受了重伤,还这么没命的挤。她伸过手去抱起这个放下那个,将它们都安排好后,程向晚才拍拍手说:“难道你能看出我不是坏人?这么信任我,不过我也不会辜负你对我的信任,等明天我再来给你唤药,到时候帮你带些吃的吧,到是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水果?肉?不管了,明天都带一点。不过好像明天是不好回去了吧!”程向晚思忖一阵,又笑着说:“不管他,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不过你这里还真不错,像是块风水宝地呢……”
程向晚这时候突然发现眼前的那篷草竟然比别的地方高,再细一看,草下面竟然是一座隆起的土堆:“哇,不是吧,你把自己的家建在坟墓上面?这,这也太恐怖了,没有鬼吗?”
说到鬼,程向晚突然觉得两耳生风,背后发冷,她嘶了一声慌忙左右四顾:“我这人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就怕这鬼神,我说狐狸妹妹,没啥事我可就走了,再在这里呆一会天黑了,我非得吓傻不可。”
这时候小狐狸吃饱了,在一处玩,那只白色的像白色的毛球一般滚来滚去,程向晚还是没有忍住走过去将它抱起来玩了一会。
一阵不见那火狐狸,这时候突然看到它从洞中走了出来,嘴里叼着一把匕首,竟然是一把镶了宝石的短剑。
程向蓝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抬起头来的狐狸:“给我的?那你可太好了,我带着这玩意很容易被人当作是贼的,我可买不起这样的好东西。”
狐狸把剑嗵一声放到了地上,然后点了点头。
“不是吧,你非让我拿?这个不太好吧,这恐怕是墓主人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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