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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妖孽王爷犯桃花-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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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济,任你们耍弄么,太后表面露着微笑,心里却忿然的想着。

    自然,她对皇帝是不能说些什么的,只好拿着蓝萱出出心中的这口恶心。

    想到这里,她转过脸来,对蓝萱说道:“贵妃娘娘需要多多休息,你也就别留在这里打扰了,既然是来找哀家的,就去哀家宫里细说吧。”
………………………………

第十九章 小恩小惠

    听了这句,蓝萱一皱眉。她偷眼看了看左良,连左良眼里也看出一阵慌乱。

    刚才皇帝的话,蓝萱自然也听在耳里,想来,太后也必定忍了些气。

    现在再听太后这样说,自然是因为刚才的话,太后不能拿皇帝出气,这气自然就要出以自己身上。

    眼下得快些想个脱身之计,不然,其他倒还好说,若是被他们识出了自己的女儿之身,眼下自己好不容易争取的这一些就全都前功尽弃了。

    “不妨的。”左贵妃听了太后的话,笑着说道。

    左妃心里想着:难道你以为本宫就是好欺负的,让你随便从我这里把人带走。你也未免太小瞧了我吧。

    “怎么会不妨呢!你身子本来就弱,现在更是娇贵的时候,别为这些蝇头小事分神了。来人,带这书生回宫。”

    “太后且慢。”左良心急,竟然拦在了门口。

    这一下,让本就已经心里起了火的太后愈加火大起来。

    “怎么?左将军难道还要挡哀家的驾不成?你把哀家的威仪当成什么了?”

    左良跪在门口,说道:“臣自知失仪,可这蓝萱初入宫门,还未过礼部演礼,出身又在乡间,只恐言谈举止会多有不当之处,臣唯恐亵渎太后圣颜,故才冒死……”

    还没等左良说完,韩铭越在旁边一笑,对左贵妃说道:“你家这个孩子什么时候能听得出别人是在说笑啊。”

    “是。这孩子就是心肠太过耿直了。”左贵妃也是一笑。

    “起来吧。太后和你说笑你也听不出来,今天这件大事喜,是蓝萱诊出来的,寡人自然是要好好赏赐的,而且,上次在御书房,还有些话没有问完。皇嫂,今儿您就把这孩子留在这里吧,朕想和他聊上几句,如何?”

    皇上虽然叫左良起身,但左良却并未敢动,依然跪在了门口。

    太后听了这话,冷冷一笑,说道:“皇上乃是九五之尊,哀家怎么敢驳了皇上的颜面。”

    “皇嫂也出来了半日,哎,今天怎么不见小邓子过来服侍啊?”

    “我手上就那么几个中用的人,不像皇帝这里人才济济,也只好一个人当几个人来用了。他被我遣出去办差了。”

    “哦。这样啊。皇嫂那里需要人手,下个月,我亲自挑上几个聪明机灵的,给皇嫂送去如何?”

    太后见皇帝左拉右扯的,把话题向远处支,就知道他今天是铁了心要保住蓝萱,她冷冷的看了看依然跪着的左良,还有蓝萱,心想:这个年轻人究竟哪里有过人之处?竟可以让左良这样一个骄傲的人敢冒天家之仪护着他!还能让皇帝这个不轻易与自己冲突之人也为他斡旋。就连臻儿也对他似乎是格外注意。也罢,今就此放手,撕破了脸皮对谁都没有益处。

    太后想到这里,说了声“摆驾”,离开了左贵妃这里。

    太后离开之后,皇上的脸色也从刚才虚假的笑意才从脸上散去。

    皇上的脸色冷了下来,目光一直到太后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后才收了回来。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看了看依然跪在地上的蓝萱和左良。先把左妃扶到座位上坐好,自己也坐了下来。

    “快起来吧。这左一跪又一跪的,天气还冷,小心膝盖痛。”左贵妃说道。

    听了这话,左良和蓝萱他们俩人才从地上站起身来。

    “子卿,你今儿这是怎么了?有皇上在这里,你怎么还这么毛燥。知道你是为了他,”说着,左贵妃看了看站在一边的蓝萱,然后又看着左良说道,“你也不想想,难道皇上会让太后为难于他么!”

    “是。臣一时情急,太过担心蓝萱,所以孟浪了……”左良低着头,说道。

    “把这事先放一边,左良,还有蓝萱,你们俩个都过来坐下吧。”韩铭越说道。

    左良和蓝萱谢了座,然后找了个下首的座位坐了下来,蓝萱偷眼看了看左良,她也知道刚才那一席话的份量。若是刚才太后执意的要追究下去,左良最轻也要受些皮肉之苦了。可是,看他的样子做得倒是十分的坦然,好像他就应该这样做一样,这个,难道就是廖昂轩对自己所说的……左良式的关心么?

    这算是什么呢……蓝萱的心里不禁有一丝的感动,但是,很快就被自己给叫停了。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应该还记得,断不可被这小恩小惠的的关怀所牵绊住!

    “多谢左将军。”脑子里虽然是那样想着,但嘴上却不知不觉把感谢的话说了出来。

    “哦……不必言谢。”

    这还是蓝萱第一次如此温婉的对自己讲话,左良只觉得心里一震,脸“腾”的就涨得通红,一直红到了脖子,红透了耳朵。

    “刚才的那些事情就先不提了,人认得怎么样了?”韩铭越问道。

    “哦,回禀皇上,”说着左良站起身来,说道,“刚刚蓝萱认出……那日娘娘宫中外出的那个小太监,他确实曾经见到过……”

    听到这句话,只见左妃娘娘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皇上……”说这话时,左妃娘娘的声音已经发了颤,带着些哭腔了。

    当然,这也不能怨她,怀着孕的女子本来就情绪波动很大,很难控制,再加上刚才说的这件事,真的不是一般二般,可以轻描淡写而过的事情。

    “爱妃先别急,听他们把话说完。”韩铭越说道。

    “但是这人却并非蓝萱当日在西山一直追踪回京之人。”

    听了这话,这左娘娘才算是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说道:“你这孩子,话拣要紧的先说,你可吓死哀家了。”

    “臣……”左良真恨不得抽自己一记耳光,今天自己的脑子究竟是怎么了。怎么连个轻重缓急都分不清楚了。明知道现在娘娘受不了刺激,自己还是说话不分轻重。

    “娘娘。草民刚才说过,您现在千万在注意保养自己的身体,这样过惊,过怒,都对腹内胎儿有弊无利。”

    “是啊。爱妃……”

    正在这时,派去拿敬事房记录的小太监急匆匆的跑了回来,然后把记录交到了左贵妃与皇帝的手里,查阅之后,果然,这个小小的生命已经有将近四个月的大了。

    “臣妾真是老了,竟然浑然不知……”说着,左贵妃脸色一红,笑了出来。

    正在这时候,忽然又有位小太监飞似的跑到院子里,然后站在门口,低声叫了声:“赵公公,赵公公……”

    赵吉安听到是叫自己,一挥手,先让小太监停了口,然后向皇上娘娘告了罪,从屋子里走了出去。

    “干什么,干什么?没见皇上和贵妃娘娘说话,大呼小叫的,作死呢你!”

    “死……死……死了,真死了!”

    “呸,你才死了呢!好好说什么丧气话呢!娘娘才有了喜,你也不怕冲撞了,再乱说话,仔细揭了你的皮。”

    这时候,那小太监才算是喘匀了气,然后对着赵吉安说道:“赵公公,咱们宫里的那个小许子,死了。”

    虽然外面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大,可是左良和蓝萱还是听了个真切。

    “什么?”左良忽的一下站起身边,走到殿外问道,“你刚才说什么?谁死了!”

    “小许子。”那小太监见左良一脸的杀气,吓的声小的像只蚊子哼哼。

    “是不是刚才我进来的时候,跑出去的那个小太监?”左良压低了声音问道。

    小太监拼命的点了点头。

    正在这个时候,殿门外又传来了一阵吵杂之声,一位服色与赵吉安相似的太监,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哟,邓公公,这太后前脚可刚走,您怎么才过来啊。”赵吉安说道。

    “我是来给赵公公您送个信,贵妃娘娘宫里的一个小太监刚才被人从冷宫附近的湖里捞了上来。本以为,是失足落了水。但是后来,有好事儿的人,从他怀里搜出了封信。刚巧,我帮太后办事从那儿过,就好奇打开了看看。”

    “是么。不知信上都写了些什么!”

    “哎呀,您赵公公问起,杂家本是应该直言相告的,可是,这封信一看不要紧,看过之后才发现还是少知道些个事情比较好。”

    “你们在外面说什么呢!有什么话进来说。”这时候,皇帝的声音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这邓公公冲着赵吉安和左良一笑,然后换了副焦虑不安的表情走了进去。

    一进殿,邓公公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恭喜皇上,恭喜娘娘。”

    “刚才你们在外面说什么呢?”皇上问道。

    这时候,左良与赵吉安也走了进来,赵吉安对着富海使了个眼色,富海会意,然后笑着说道:“皇上,贵妃娘娘需要休息,我们还是回御书房说这些个国事吧。”

    “不不不,不是国事,是家事。”

    “就算是家事,朕现在也不想让爱妃分神。一会儿摆驾御书房。”

    “是。”邓迪识趣的答道。

    “既是家事,那草民就告退了。”蓝萱站起身来说道。

    皇上点点头,说道:“再过几日就要放榜了。上次你在御书房里说的倒是豪气,朕倒想看看你这个清秀书生能否高中。”

    “皇上说笑了。草民几次亲睹天颜,已是草民的福气。至于高中与否,草民倒不是很介意。”蓝萱微笑着说道,“得之我幸,不得,倒不是什么命,只是自己文采学识不够罢了。”

    “好。难为你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胸襟气度,要是人人都能像你这样如此乐天知命,三省己身,那就好了。好,你和左良退下去吧。”

    “可是这把扇子……”

    “收着吧。虽然是残玺的一块,也不过是块普通的石头。是外人想得太多,才以讹传讹的神话了这东西,你却不必当真。”

    蓝萱微笑着答了声是,与左良一起向后面退去。

    蓝萱一直低着头,马上要退到门口,转身的一瞬间,她的目光接触到了跪在地上的邓公公,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蓝萱绝对肯定自己没有看错。

    刚到殿外,左良想着先把蓝萱送到宫门,然后自己下午当班,还未转身,就觉得后面有人在扯自己的衣服。左良回头一看,是蓝萱。只见蓝萱皱着眉,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左良低声问道。

    蓝萱用身体挡着,拿扇子指了指里面的那位公公,然后竖起右手的食指。

    “你是说,他是第一个……”左良吃惊的说道,虽然声音压得很低,但却掩不住此时的一丝恐惧。

    蓝萱没等他说完,点了点头。

    左良拉起蓝萱离门远了一些,然后小声问道:“能确定么?”

    蓝萱又点了点头,说道:“到宫门的时候,我看得很真切,当然,如果你怀疑我的记性,那我也无话可说了。”

    “不是这个意思。”左良怕蓝萱误解,低声解释道,“如果是他,这事可就麻烦了。”

    “直接禀告皇上不行么?”

    “他是太后宫里的执事大太监,这事情但凡牵扯上了太后,皇上也要思索再三的。而且,刚才你也听说了,那个小太监已经在那个轻易不会有人过去的冷宫旁边‘失足落水’了。听意思,似乎还在身上‘留’了封信。既然送到这宫里来,想来不管皇帝信或不信,也是要影射一下娘娘了。”

    蓝萱听了左良的话,点了点头,世上哪有这般巧合的事情,这边刚刚露出口风要认人,那边就落了水,而且,还是个轻易不见人的地方。想想也知道肯定是有问题的。

    “现在是死无对证,就算是把你推出来,你今天在娘娘宫里这一出现,便是真话,也见有私了。”

    “别急,总会有办法的。”说着蓝萱看着左良一笑。

    虽然,自己一心想对付左俊忠,可是眼前刚刚出现的这位公公也让蓝萱觉得心里不爽,因为自己依稀还记得,到塞外传旨的,就是太后手下的宫人。如果说,左俊忠是间接杀死自己父亲的元凶,那么这个邓公公就是引父亲上了这条不归路的鬼差了……自己怎么可能亲自放过他,当然,还在站在他背后的那位高高在上的太后

    左良与蓝萱边走边聊,很快来到了宫门口。

    “直接回家去,千万别在路上耽搁了!”左良说道。

    “知道。”蓝萱冲着左良一笑,诚意十足的回答。

    他当然还是自己的敌人,不过,此一时,他却是自己现在最需要的盟友。

    只要不是太过蠢笨之人都不难看出这太后与皇上虽然表面上一团的和气,但是私下里却都各自为营着,经营着自己的势力。而现在对于皇帝而言,左俊忠是最依赖的左右手,圣眷正隆!自己如果硬碰硬的去撞这块巨石,那自己绝对就是个傻蛋了!

    自然,蓝萱也没想过能借这个机会,对太后有什么太大的伤及!

    师父告诉过自己,当今牧守边境、以及各处的驻军统领中,有多一半都是太后的羽翼。这也就是为什么皇帝会对太后如此忌惮的原因。虽然,这将近二十年的时间皇帝一直在尽可能的替换人选,轮职守备,但却没有太大的成效,充其量也就是均衡了一点儿彼此的实力,却没有绝对的优势。

    可是,为什么自己会选择站在左家的这一边呢?

    在回去的路上,蓝萱一起在琢磨着这件事情。也许,是因为自己确实恨极了那个阉人!也许,是因为太后的专横跋扈让自己觉得厌恶!或许,是因为贤王表面和气,却别有用心的送了自己那只玉兔!

    当然,这些都只是也许,蓝萱也知道为什么,只是不愿意正视罢了!

    因为在这次二选一的竞赛之中,自己的心毫无意识和防备的就偏向了左家的一边。

    “公子,您回来了!”

    蓝萱被一声呼唤从思考中拉了出来,自己看看周围,竟然已经到了廖家府邸的街口,雨青正边笑边喊着,向自己这边跑了过来。

    蓝萱这才想到,自从自己上了马,却从没指挥着马匹前进的方向,可马儿却还是径直把自己带到了廖家。她拍了拍“霞岚”,笑着说:“你倒知道把我载到哪儿!是走惯了路,还是这里比原来的家更舒服啊?”

    霞岚撒着欢儿的晃了晃头,打了个鼻响,又低下了头,蓝萱跳下马来,笑着抚了抚它的额头,说道:“你还不好意思了?难不成,有心上马了?”

    不知道,是不是霞岚真的听懂蓝萱的话,这一句说完,它的头低的更深了。

    这时候,雨青也到了近前。
………………………………

第二十章 奉旨

    “您平安回来了就好。这偷偷摸摸的去那地方,别说少爷,就连我心里都是揪着的!您不是说惊恐伤肾,悲忧伤肺么!我现在头也晕,耳朵也响,胸口也闷,气都快喘不上来了!半条命都快送了。您晚上给我弄点定神舒散的药吃吧!”

    “小屁孩,你当吃药是什么!我看你精神的很的!”蓝萱笑着揉了揉雨青的头,然后问道,“你怎么偷懒跑这儿来站着了?天气虽然不那么凉,可是地上湿气大,没事做,怎么不好好的呆在屋里头呆着抄书?”

    “您走之后不到一个时辰,少爷就派着我和雨墨哥俩个人轮着在这儿守着等你回来。”雨青边说,边接过了缰绳,牵着霞岚边向府里走去,边与蓝萱说话,“您还让我抄书呢!您这一去,我的魂都没了!别说我,连我们少爷的魂都没了!拿着茶盅子两眼发呆的就知道抻着脖子往外瞧,一柱香的功夫,能问八遍您回没回来!一直到后来……”

    还没等雨青话说完,蓝萱“噗”的一笑,说道:“你就玄吧!”

    “真的。一点都不是胡说!不信,您一会儿进去问问雨墨哥。”

    蓝萱暗暗叹了口气,想道:这廖昂轩虽然平日里很是不正经,可是待自己诚心实意的。一会儿进去,一定要向他道个罪,让人家如此担心,却是自己的失误。

    蓝萱点点头,然后径自向廖昂轩的屋子走了过来,可是还未进到廖昂轩的屋子,只是刚刚进了院子的时候,蓝萱就被自己给气得够呛!这是担心?这也能叫担心?

    一阵阵柔如潺潺流水般的琴声从廖昂轩的屋子里传了出来,远远的就看见廖昂轩正闭着眼睛一脸如痴如醉的表情……

    蓝萱冷笑了一下,暗自骂道:蓝萱呀蓝萱,你可真是实心眼!有什么样的少爷就有什么样的家人。这廖昂轩荒诞不经,难道他家的仆从就会是实在之人么?你还自作多情的想找人家致歉!可惜人家一副高乐之态,所谓的担心就算是真有,也只怕是微乎其微吧!

    正在蓝萱咬牙切齿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哎哟!陆公子,您可算回来了,我们姑娘都来了有半日了,等得心里急死了!可是有时候不见您了!”

    蓝萱听了这声音,倒吸了一口凉气,张大了嘴巴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娇姨冲着一步三摇的走了过来。

    “是啊是啊!”蓝萱赶忙挤出一脸干笑回道,心里却想着:这“有时候”是多久呢?昨儿不是还见过么?

    一听到娇姨与蓝萱的谈话,屋里的琴声戛然而止,廖昂轩也马上睁开了眼睛,“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几步冲到了院中。

    “你怎么样?有没有被什么人为难?出入顺利么?怎么看你的样子好像很生气?是不是谁给你气受了?”廖昂轩一把抓住蓝萱的手问了一串儿的问道。

    看着他此一时认真的样子,蓝萱真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心里想着:你究竟是太会逢场作戏呢?还是有多重性格呢?我真是不知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是真的!给我气受,没别人,就是你!

    想到这里,蓝萱白了他一眼,说道:“一切还好!”

    廖昂轩看着她看自己的眼神,忽然一笑,然后靠近蓝萱的耳边,低声说了句:“我怎么感觉好像有股子醋味!你去吃包子了?”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让你变成包子馅!”蓝萱脸上带着笑,嘴唇几乎没动的挤出了几个字。

    听了这话,廖昂轩夸张的向后一跳,用口型说道:“吓死我了!”

    “陆公子万福。”正在廖昂轩与蓝萱厮闹之时,锦瑟的声音柔柔地插了进来。

    “姑娘好。”蓝萱不去理睬廖昂轩,冲着锦瑟一施礼,微笑着说道,“今儿姑娘怎么有了兴致,到廖公子府上了?”

    “哦!”锦瑟一笑,略略停顿了一下说,“今儿天气好。一天阴了几日,难得放晴,就出来走动走动。想着昨日因为王爷驾临,未能好好招待几位,锦瑟自问心中有愧,所以,今日也算是登门致歉。可偏巧来的时候,左将军与陆公子又都不在!”

    “哦,我今日……”蓝萱刚一开口,就见廖昂轩看似无意的轻轻摇了摇头,蓝萱一想也对,入宫的事情还是少些人知道的好,特别是这样一位姑娘,对她而言,少一事绝对比多一事要好,“受人之托,外出给个诊诊病。”

    “哦?陆公子还会诊病?”锦瑟不无惊讶的说道。

    “公子和姑娘还是进屋说话吧。这湿气太重了!本就头晕,小心别再着了凉。”这时候只听娇姨说道。

    几个人点头称是,鱼贯着进了屋子。

    “今儿可诊出什么来?”廖昂轩笑着问道。

    “倒是件喜事!”

    “哦?喜从何来呢?”

    “是喜脉自然就是喜事了!”

    “啊?!”听了这话,廖昂轩睁大了眼睛,问道,“此事当真?”

    蓝萱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觉得人命是用来开说笑话的事儿么?”

    “不不不,自然不是。”廖昂轩笑着站了起来,说道,“这可是天大的喜事了!中年得子,多不容易啊!”

    听了他们这一问一答,锦瑟与与娇姨互相看了一眼,锦瑟微微的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两位说得热闹。这究竟是在说谁呢?瞧两位都是喜不自禁的。”

    “姑娘恕罪!医者道德,是不能将病患之事外扬。”

    锦瑟听了这话,点了点头,说道:“公子是君子之风,小女子自然不能强人所难。”

    “既然陆公子会诊病,姑娘,您怎么不让公子帮您瞧瞧。陆公子,您可不知道。我们这姑娘犟着呢。病了,也从不请大夫,由着性的……”

    “妈妈……”听了这话,锦瑟一皱眉,止住了娇姨的话。

    蓝萱一笑,说道:“姑娘可信得过在下。若是信得过,在下帮姑娘切切脉如何?”

    锦瑟轻轻叹息了一声,然后略带着羞涩的点了点头。

    蓝萱从小包里取出脉枕,放在桌上,锦瑟将一只玉手置于其上,只听蓝萱说了句:“姑娘的手帕,可否借在下一用?”

    锦瑟不知蓝萱何意,点了点头,将手帕递与了蓝萱,只见蓝萱将丝帕轻轻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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