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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玉重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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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古思思奶奶是老太爷在的时候,给她爷爷订的童养媳,奶奶的名字依稀记得叫李兰秀,意为品行如兰,秀外慧中。
但貌似恰恰相反啊!古思思奶奶李秀兰,5岁就来了爷爷家里,从一点点小活干起,一直到和爷爷成亲,那时候的李秀兰,算是贤妻良母型的,和古思思爷爷也算青梅竹马,相敬如宾。
或许是因为骨子里性格使然,也或许是从小被压迫的,等老一辈的人都去了,没有压得住的人在了,古思思奶奶性情大变,加上小的时候也没读过什么书,在思想上没法和古思思爷爷沟通,慢慢的两人感情就出现了裂痕,古思思奶奶也变得越来越刻薄,说话也没个顾忌,对古思思爷爷也更加不尊重了。
古思思爷爷大名叫古德生,字佩奇,名字里寄托了他爹对他的期许。年轻时在外求学,之后在临县一所学校任教,是附近几个县出了名的教书先生,写的一手好书法,擅长草书和行楷,经常有人家会来家里,向古思思爷爷讨要对联、字帖什么的。
长大后的古思思,听一位表舅爷爷提过,爷爷年轻的时候,差一点弃笔从戎,去念军校,只因为家里老太爷没放手,加上又是独苗,战场上的事谁都说不好,孝道在前,爷爷也就未能成行。
爷爷同学里,有一位关系很好的兄弟,就有去上黄埔军校,后来还成为一名高级将领,再后来去了tw,再后来的后来便失了联系。
直到两岸通航之后,九七年的时候还回来找爷爷,只是那天,爷爷刚好出去临县给人帮忙,奶奶招待的,来人只说找“古佩奇大哥”,因为爷爷的字在家用的少,奶奶也根本不记得,以为认错人,就此擦肩而过。
这也许,也是古思思爷爷一辈子最大的一个遗憾了吧。古思思想着,这一次重来一次一定不让爷爷失望,一定让他见到他的好兄弟。
古思思爷爷和奶奶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俗话说“宠大的,爱小的,中间加个受罪的,”除过古思思他老爸,她大伯、三叔、小姑都被奶奶宠坏了,眼高手低,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
古思思大伯古国强,综合了爷爷和奶奶的长相,一米七五的个头,骨子里是个标准的妈妈boy,古思思奶奶说啥就是啥,古国强那是把她娘的话执行的淋漓尽致,有过之而不及。
古思思大伯娘刘霜古思思并没见过,只是听人偶尔提起过,据说身高不到一米六,经常穿一身灰色的粗布衣裳,不太打扮自己,是一个逆来顺受,性子懦弱的女人。
古思思奶奶对这个大儿媳,根本不满意,各种挑刺儿,并且从不避讳着儿子,当面就说她这不好那不好的。导致大儿子古国强,经常虐打自个儿媳妇,鼻青脸肿那是家常便饭,就算在孕期也没逃过。
古思思大伯娘也因此,在七七年春天失去了一个孩子,一个奶奶心心念念想要的长孙。
古思思大伯娘是个可怜人,娘家根本靠不上,据说当时嫁过来,也是因为自己继父对其另有想法,想逃出那个可怕的家,经人介绍嫁给了古思思大伯。
古思思大伯娘小产那段时间,也没什么人来看望,只有介绍人霍奶奶觉得愧疚她,经常来看她,顺便给说说好话,让大伯对大伯娘好些。
大伯和奶奶面上答应的很快,但等人走后,依然没给啥好脸色。奶奶也从不质问责怪自个儿子,还一个劲说大伯娘“连孙子都给我保不住,活着干啥”。古思思奶奶刻薄,可见一斑了。而古思思大伯就算听到,也只闷在一边抽烟,或许当时心里还有些愧疚,可日子一长,又和以前一样了。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次年秋天,古思思大伯娘再次有孕,大伯和奶奶才收敛了些。十月分娩,大伯娘产下一子,按族谱属兴字辈,取名古兴华,小名华哥儿。
只是幸福总是远离大伯娘这个可怜人的,在华哥儿还不满两岁时,大伯娘因长期被虐打,加上抑郁发疯后跳河身亡。
长大后的华哥儿,不知从哪知晓自己母亲的死因,恨上了自个儿奶奶和自己父亲,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再未回来。当然这一世,还会不会发生这件事,这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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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古思思三叔三婶
古思思三叔叫古国富,一米七八的个头,长的很像爷爷,只是比爷爷健壮些。在古氏家族排行老七,三叔没结婚前,古思思都叫他七叔,结婚后才改叫三叔。
古思思奶奶是个标准的守财奴,对自个小儿子却很是宠爱,不想儿子在家干农活,听人说部队来招兵,管饭、管住、还管穿的,最主要每个月还有工资补助,就托了人把小儿子送去了。
三叔在部队八年,后来还参加了八四年的阅兵式,之后因只有初中文化水平,而光荣退伍了,工作也迁到了县政府,但是因为没有提前打点,只挂了个闲职。
经过部队锻造的三叔,人也变得勤快上进了,不像原来在家里,什么都不会做,现在最起码回家后,还知道下地干活,帮衬家里,只是这并没有维持多久。
古思思三婶薛桂枝,是三叔在当兵时经人介绍的,是临县薛家镇人。年轻时的薛桂枝,也算当地一枝花,标准的瓜子脸,双眼皮,大眼睛,衣着打扮也很时髦。因介绍人说,三叔以后会留在部队,说还会升官才同意结婚的。
古思思三婶特别会来事,巧舌如簧,能言善辩,嘴能说出花来,尤其是对古思思奶奶,古思思奶奶经常被捧的云里雾里的,要啥给啥。每次回家,什么也不用干,只苦了古思思老妈。
古思思三叔退伍之后,三婶薛桂枝越发变得厉害了。那时候的三婶,还在x市旁星城区一个服装厂工作,离家很远,住在厂子宿舍也不方便,就愣是想要家里在星城区给买房。
古思思奶奶抓着财政大权,虽说老太太宠小儿子不假,可要从这位精明老太太手里拿钱,却是比较难的事情,三婶好说歹说还是没拿到钱。
后来,三婶就先在区里租了房子,三叔也是耳根软的,经不起媳妇枕边风一吹,导致后来三五个月才回老家一次,老太太为此经常说,自个儿子不孝顺,有了媳妇忘了老娘种种。
古思思三叔三婶,育有两女一男,大女儿萍姐五岁,儿子和小女儿是对龙凤胎,不到一岁,在这个计划生育的年代,三叔家是要被计生委开罚单的。
为了躲罚款,古思思三婶和很多人一样,选择把小女儿寄养在亲戚家,想着等风声过去再抱回来。
谁知道亲戚也是个靠不住的,计生委上来抽查,亲戚怕孩子哭声把人引来,拿被子把孩子蒙了起来,等人走了,才发现孩子给不小心捂死了。事后这亲戚还推脱不承认,薛桂枝也不敢把事情搞大,硬生生吃了个闷亏,为此恨透了自家亲戚。
想当然的小女儿这事,薛桂枝也不敢和自己老公古国富说实话,只说孩子不小心夭折了。为此,古思思三叔还为小女儿伤心了一阵,后来越发的对大女儿萍姐儿更宠爱了。
在薛桂枝小女儿夭折这事上,古思思奶奶则没有任何表示,毕竟老太太是个重男轻女的,只要自个儿小孙子浩哥儿好着就成。
古思思有时在想,这事情要是轮在自家了,奶奶估计更不会理会了,毕竟奶奶她连哥哥古兴安都不当回事。难不成自家老爸真是山里捡来的,可事实上,并不是,那到底奶奶是为哪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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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大姑姑和小姑姑
古思思有一个从未谋面的大姑姑,叫古丽渲,字如其人,行事作风都像一个大家闺秀。
古思思爷爷期望大女儿如同洁白的宣纸,浓妆淡抹总相宜。古思思这位大姑姑,也的确如爷爷期望的,气质沉稳,才貌双全,最出众的是写的一手簪花小楷,这也让和大姑姑同辈的女孩羡慕不已,尤其让小姑姑妒忌的不行。
奇怪的是,老太太对这个大女儿并不宠爱,每次得了什么好东西,压根儿就不会想到大女儿,对大女儿可以说不闻不问。按理说这样好的一个闺女,不应该更加重视宠爱的么。
古思思并不晓得这其中的缘由,后来长大后无意间听人聊天说,大姑姑并非爷爷的亲生女儿,是爷爷有一年外出回来的路上捡来的。
那个时候的奶奶,好像刚生完大伯没多久,老太太强烈的认为,这个两岁丫头是爷爷在外面的私生女,和爷爷大吵了一架,差点没打起来。爷爷解释了说了都没用。
可想而知,古思思奶奶怎么也不会去养一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了,何谈再去照顾衣食起居,更不愿意让爷爷把大姑姑古丽渲写入族谱,再后来还是族里老人出面,奶奶才勉为其难同意的。
古丽渲因为捡回来的时候还很小,也没什么记忆,只晓得自己是有家人的,但问在哪儿、叫什么都不记得了。
小时候的古丽渲,算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古思思爷爷难免有没顾上的时候,古思思奶奶根本就不闻不问,邻里看不过去的,会时不时给顿饭吃。
爷爷看着大女儿聪慧,认为是块读书的料,就坚持让大女儿读书,虽然读书这事让老太太很不高兴,但就这样古丽渲还是有惊无险的长大,庆幸的是古丽渲并没有长歪,也没受老太太影响,反而出落的让人羡慕。
古思思老爸有时也会回忆说,自己大姐对兄弟姐妹都很好,更颇为照顾他。说自己大姐身上总充满着一股书卷气,性格也好,说话做事很稳重,根本不像农村娃儿。这一点也在古思思老爸十二岁时得到证明。
古丽渲十六岁的时候,自己的亲生父母找了过来。原来当年并不是故意遗的她,而是在避难的路上失散了。等在邻省的鹏城稳定下来,已经好几年过去了,原本家人都不报希望了,巧的是和以前失散的亲戚联系上后,知道亲戚家就在当年女儿丢失的附近住,又起了寻找女儿的想法。天如人愿似的,这才找到古思思爷爷家。
古思思爷爷知晓大女儿本家富裕,想着为大女儿以后的生活肯定不差而高兴,同时又因为即将离去的大女儿而伤感,古丽渲尽管很舍不得走,但还是随家人离开去了鹏城。
走时古丽渲家人留了些财物表示感谢,古思思奶奶因为即将得到的一笔横财而开心不已,而古思思爷爷却推脱了,古丽渲知道自己养父母的性子,随后还是劝说古思思爷爷收下。并当着亲人的面,跪在古思思爷爷的面前并磕了头,说就算回去本家了,也不会改名字,会永远记得这份父女恩情。
只是事与愿违,古丽渲回到本家的前几年,还经常和爷爷通信,过了几年却突然断了联系。古思思老爸也不清楚具体怎么回事。这件事情也是古思思爷爷心中的另一桩遗憾事。
古思思小姑姑古丽夏,因在夏天出生,名字占了个夏字。只是,人和名字有些距离,长相像自家奶奶,丹凤眼,单眼皮,一米五五的个头。因为是老太太亲生女儿,所以宠的没边了。古思思奶奶是那种,标准的认为自家姑娘是宝,别家姑娘都是草。
老太太一直想让自家女儿嫁的好些,从小活都是古思思大姑做的,而这位小姑连饭都做不好,更何谈做家务这些。就算古思思大姑走了之后,老太太也没让自家女儿干啥活。
古思思老妈嫁过来之后,更变本加厉了,又是要求给做衣裳的,又是要求给买这买那的,真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所以古思思小时候就不喜欢这个小姑。
小姑姑古丽夏,最终也没嫁入富户家,只嫁给了一个有手艺的,婚后生有两子。
大儿子阳哥儿今年四岁,古丽雅因在孕期感冒发烧没忍住吃了药,生下来之后有些智障,阳哥儿也被自己奶奶给厌弃了。其实阳哥儿也就是反应比正常人慢些,说话有些口吃不清罢了。
阳哥儿三岁时古丽雅才怀第二胎,经了各种避讳,顺利生下一个健康的儿子,婆婆才给了点好脸色。可见古思思小姑在婆家过的也并不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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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竹林之缘(一)
七月的早晨,五点多天就麻麻亮了。房间外,不间断的传来公鸡早早的打鸣声和邻家的狗叫声,瞬时打破了晨时的平静。
古兴安难得的没有睡懒觉,早早就起来了,想着让自家小妹睡个好觉,于是轻手轻脚的,准备起身穿衣去洗漱。
夏天的早上,温度最舒适了,若是在有小风吹着,就更理想了。鸟儿的叫声清脆婉转、一唱一和,偶尔还有一两只鸟儿,停驻在院子里翠绿的桂花树上。屋前的两片菜地郁郁葱葱、翠绿一片,那水晶般的露水,闪着亮晶晶的光,滋润着菜地里的每一片叶子。
古兴安也没多讲究,就着凉水刷完牙,随意用水抹了几下脸,用干毛巾擦拭一番,就算洗完了。
古兴安还未走回屋子,就听见轻快的脚步声传来,抬头一看,“呀,小妹,你咋起来啦?是不是被哥哥吵醒的?哥哥不是故意的啊!”古兴安立马做出讨饶状,柔声的跟小妹讲到,生怕晚了自家宝贝妹妹生气。
结果就听到小妹银铃般的笑声,“哥,你这是搞的哪一出啊?谁给你说我是被你吵醒的?我早起不行啊?还是只兴你早起,到你妹我这就不成啊?”古思思傲娇的说。
“行行行,咋不行,都是哥的不是,我家小妹最懂事、最勤快啦,要不罚你哥我给你做早饭,你看咋样?”古兴安看自家小妹没生气,立马笑呵呵的说到。
古思思知道自家哥哥有几斤几两,也就不多为难自家哥哥,当然也不会让自家哥哥去做饭。其实主要还是为了自己和哥哥的五脏庙,做饭这事还是自己来比较好。
等古思思洗漱完,古兴安都已经快速的把屋子和院子内清扫了一下,还给菜地里的蔬菜都浇了水。而昨天大雨冲刷的痕迹早就没了。
古思思转身打了盆水,拿了干净的抹布,打算擦下屋子内的家具什么的,结果盆还没端进屋,就被哥哥拦住了,古兴安抢着把水盆端进屋内,问小妹都哪儿要擦洗。
古思思看自家哥哥的架势,就知道他要亲自擦,随后笑着说:“哥,你可不能抢你妹的活干啊!昨天可说好的,咱俩分工,你看你扫了地,那就我擦洗,再说这多大点活啊,还能难到我啊!”古兴安看拗不过自家妹妹,也就随她去做了。
擦洗也用不了多久就干完了,古思思这边刚一擦完,古兴安就立马接过水盆,将水去倒掉。古思思这下没拦着,毕竟自家哥哥力气大点。
收拾完看时间还很早,古思思昨晚和哥哥聊天时,知道自家哥哥今天只下午去学校,上午不用补课,就问自家哥哥要不要出去小跑几圈,锻炼下身体。古兴安一听眼神一亮,也来了兴趣。
两兄妹便回屋里,各自穿上老妈给买的老式回力运动鞋,也没走前院,而是打算走后院门出去,从后院往山坳那边的路,还是可以走的。古兴安将后院门锁好,钥匙绳挂在脖子上,这才和自家小妹小跑起来。
打算跑步的这条小路,因为现在走的人不多,周边都是高高的野草,就中间光秃秃的路面,也只容两三个人走了,古兴安两兄妹也没在意,毕竟现在还是比较安全的,就算发生什么,高声叫喊几下,还是会有人来帮忙的。
这个时间,村子里还算安静,偶尔传来极几声狗吠声。远处的乔马山柔和的挺立在那里,山峰延绵千里。此时山上雾气朦胧,让人看不太真切,只有丝丝青黛色缠绕其中,伴着清河的流水,交相辉映下好似一幅水墨画卷。
早上的空气很清新,尤其昨天又下了一场阵雨,那感觉真的好舒服。
兄妹俩就这样,慢慢悠悠的小跑着。只是这时兄妹俩还不知道,今天两人将与那神秘的崔家,有了不解之缘。或许,这就是命运重生所带来的第一个际遇。
………………………………
第十七章 竹林之缘(二)
越往山跟前空气越好,空气中还混合着泥土和各种花草的香气。
晨跑的路上不时响起古兴安的声音,隔上一会儿就问下自家小妹累不,要不要休息下。古思思也没因为哥哥问的多了而烦躁,反而心里说不出的感动,每次都用特别坚定的眼神,告诉自家哥哥,没事、好着呢、实在不撑不住会停下来的。
两兄妹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跑着,很快就到了山跟前,这才在在竹林边停了下来,山林里毕竟很危险,所以也没敢再往深处跑。
雾气慢慢散去,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碧翠色的竹叶上,听着鸟儿欢快的鸣叫声,竹叶随风摇曳而成的沙沙声,形成了一曲有节奏的自然交响乐。
站在这里,连空气中都充满了竹子的清香,竹林下四处可见的野花,沾满了亮晶晶的露珠,还有几株花儿,随着晨起的第一道阳光而开放,白的、粉的、黄的,古思思觉得这花好看极了,丝丝花香混着竹香,真是让人心旷神怡,精神大振。
两兄妹深深的呼吸着自然的空气,随后找了个稍大点的空地,接着一二三四、二二三四的,在竹林里做学校学的体操,这边还没做完,就听到一声咳嗽声传来。两兄妹循着咳嗽声看过去,看到一位长着白胡子、双手背在身后,穿着白色上衣,黑色裤子的老爷爷。
兄妹两人你看我我看你,有点不知所措。古思思向哥哥招手,让他低下头来,在哥哥耳边悄声说“哥,这爷爷好像村尾崔家的?他也是来锻炼的吗?是不是咱俩打扰到人家啦?”古兴安点点头,意思是确认老人家是崔家爷爷,想着有可能确实是打搅到老爷子锻炼了。不得不说,兄妹两人也想多了。
古兴安正想带妹妹上前,去给老爷子道歉,还没开口讲话,白胡子老爷爷就开了腔说:“小娃儿,做操就好好做,做得连劲都没有,跟没吃饭似的!还不如不做呢!”声音不大却铿锵有力,每个字眼都传到了两兄妹耳边。
两兄妹尴尬对视,原来刚刚两人做操的那一幕,都落在老爷子眼里啦!不过老爷子有句可真说对了,可不是没吃饭么。再说体操也没啥讲究的,或要特别使劲的地方。不过两人也没一上来就去反驳。
两兄妹眼神交流的这幕,老爷子也看在眼里。这位老爷子除过刮风下雨,每天定点都会晨起锻炼,这也是长久以来的习惯。只是今天这个时间在这里,突然看见两个小娃儿在这里,甚至比他还早,就多看了两眼,再看到两人随意的做操动作,不由得白胡子都抽了抽,这才忍不住出声,随后便有了这一幕。
竹林里的一片空地上,一老两少相对而立。两个小娃儿面色很坦然,没有因为老爷子的随意指责,而大声反驳或躲躲闪闪,相反镇定自若,警觉不显慌张。这样的表现,让老爷子很满意。
两兄妹的表现,孰不知是两人最自然而然的反应,要是两兄妹知道老爷子此刻心里所想的,估计两人都会在心里默默给自己点个赞。
这时作为哥哥的古兴安,将妹妹护在身边,出声道“您是崔爷爷吧,早晨好,打搅您锻炼是我们两兄妹的不是,您可千万别在意。我俩一时兴起,就跑步来这里的,后来随意做了做操,让您老看笑话了。要打扰到您了,很抱歉,我俩这会也活动完了,这就准备回家了,您老继续继续。”
古兴安谦和有度,不慌不忙,条理清晰的话语,让老爷子刮目相看,原以为这男孩是个愣头青呢,结果出乎他意料之外啊!老爷子淡定的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在意。
老爷子看这俩娃儿要走,临时起意的说到:“小娃儿,要不要跟爷爷我学几招?”
这边,正准备转身回家的古兴安两兄妹,顿时停下了脚步……
………………………………
第十八章 竹林之缘(三)
一阵微风吹过,响起沙沙沙的竹语声。阳光铺满整个乔马山,绿色的山峰一层叠一层。山林里树木高高低低,错落有致,偶尔有几只飞鸟被惊醒,拍打着翅膀向远处飞去。
绿色的清河水从村前流淌而过,弯弯曲曲的流向远方,阳光铺洒整个村子,炊烟袅袅升起,这画面好和谐。
话说,古兴安古思思两兄妹在听到“学几招”三字时,顿时两人都停住了脚步。两人不约而同的,心想崔爷爷唱的这是哪一出?这会也不着急回家了。
古思思此刻也疑惑之极,因为前世的她,并不知晓老爷子会武一事。不过,对于重生一次而来的古思思而言,任何机会都是值得把握的,就像现在摆在兄妹俩人面前的这件。
古思思拉了拉自家哥哥的衣角,古兴安低头看向自家小妹,看到小妹向他点了点头,虽然疑惑,但还是在小妹的期待下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学习这事了。
老爷子看到两个小娃儿同意了,便露出一副算你们识货的表情。看的两兄妹又是一愣,心想,老爷子您还能在表现的再明显下么?
在答应学习几招这件事上,古思思其实存着私心,反正也没啥损失,就算只学一招半式也不错啊,对自己兄妹二人算是强身健体了,往简单点想,总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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