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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从海上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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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t恤,床上还有很多王珂用过的东西,以及相册之类属于妙可和王珂的回忆,还有生日节日两人交换的礼物等等,摆了满满的一床……妙可正面无表情地收拾着这些东西,嘴角挂着抹绝望的苦笑。
“谣谣,这些东西都是我和王珂的回忆。”妙可叹了口气,把折好的衣服放入到箱子里。“今天下午王珂的妈妈回来学校,接王珂回家。我打算把这些东西给她送过去,我看着只会伤心,希望给她可以留纪念吧。”
“妙可……”她模样憔悴,说话声音一颤一颤,这精神状况,我……我很难不担心呀。
“谣谣,我没事。”妙可强撑地回了句,又继续低头,整理面前王珂的遗物,简直把我当成了透明。我叹了口气,刚想开口劝一句两句,偏偏电话在这时响了起来。
“谣谣,”一个雄壮的男声从电话里传来,带着浓厚的乡音,我接电话之后他高兴极了,连带音量都提高了好几个八度!“谣谣,你想死我二叔了!对了,你在学校吗?二叔走穴回来给你带了东西,你到门卫室拿呀!”
说完,也不问我方便不方便,还有没有事情,干脆把电话挂断,完全不给我拒绝的机会。
我默默把电话收起,我二叔果然是我二叔,这么多年不见,性格还和以前一样,又急又爽快,简直一刻都不能耽搁。我叹了口气,一面不放心妙可,一面又不能让二叔久等……
“谣谣,你有事就走吧,不用管我。”妙可非常体贴地开口,帮我做了选择。
“那好吧,我去去就回来,很快的,你在这里等着我,有事情就给我打电话。”我还是不放心妙可,再三叮嘱确认她会按照我说的做之后,我才出门去了门卫室。
门卫室里面已经坐了个五十多岁身体壮硕的大爷,大爷抽着旱烟,和学校的保安有一搭没有一搭的聊天,两人说得可热闹了,丝毫没察觉我已经进来了……
“二叔。”我轻轻咳嗽了声,提醒他们这里还杵着个大活人呢!
“哟,谣谣来了。”二叔非常高兴地起身,把旱烟灭了,拉着我走出了门卫室,认认真真将我上下打量了圈,还用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得亏他是我二叔,如果换了别的男人,这么不规矩,我……我能把他的腿打断!
三条腿一起打断的那种!
“二叔,你怎么了?”我一脸懵逼,猜不透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往后退了退,双手环抱在胸前。“你来看我我很高兴,但别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有……有什么好摸的?”
“惯性惯性。”二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谣谣你知道的,做我们这行,走穴算命算风水,多少有些职业病,我看到你高兴,顺道给你摸骨算了下命。”
我爷爷是非常正统且厉害的走阴人,厉害到方圆十里的小鬼都存着忌惮,只可惜走阴这行日渐衰颓,父亲那辈大概只有二叔一人继承了爷爷的衣钵。不过也只学了个大概,捉鬼伏妖不能指望,最多会点算命算风水的小打小闹,且算得还时准时不准,就比那些路边摊上算命的大师稍稍厉害那么一丢丢。
我尴尬笑笑,称骨算命我不信,也不想知道结果,“二叔,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一再追问,我一贯嘻嘻哈哈的二叔突然变了表情,模样严肃地将一东西塞到我手里。我看着手里多出来的锦囊发憷……
“谣谣,你打开看看。”二叔一脸期待,巴巴地望着我。
我掂量了下,口袋没什么重量,但又不是越重的东西越值钱,再看二叔一脸的殷切,说不定里面真装了什么好东西,说不定是我们乐家的传家宝……
脸上露出财迷的讪笑,我满怀希望地打开了二叔递给我的锦囊。
里面,安静地躺着两颗豆子?
大一点的是红豆,小一点的是黑豆……我把锦囊里里外外地又翻了次,但只找到这么两粒豆子,刚才脑补的宝藏去哪里了?
“谣谣你找什么?”二叔有些蒙圈,不知道我在这抽什么风……
“不是二叔,你……你就给我带了两颗豆子?”我一脸蒙圈,虽然豆子已经在我的手上握着,但我显然不能接受这么个情况。自古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你说我脑补的时候明明是珍珠玛瑙翡翠钻石,可到头来竟然是两颗毫不起眼,甚至煮熟都不够塞牙缝的两颗豆子……
我……我大概有个假二叔吧。
还有什么物轻情意重之类的,也,也统统给我滚吧!
“对。”二叔非常干脆地点头,害得我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偏偏人家还煞有其事地补充。“这不是一般的豆子,这是你爷爷乐译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要交托到你手上的豆子。”
得,他竟然为了两颗豆子,把我爷爷搬出来了?
“别看我,真是老头子让我捎给你的。”见我不信,二叔赶忙发誓,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姑且让我相信这豆子是爷爷给我的,只他给我这玩意做什么?
我,不懂。
………………………………
第68章 王煜铭的托梦
想不通我还得默默地把东西装起来,二叔见我收了锦囊,这才心满意足地稍稍点头,“行了,任务完成,我也该回去了。”
“等等。”我突然出声,叫住半只脚已经迈出校门的二叔,他转身一脸奇怪地看我。“谣谣,还有事情?”
有!
我干脆点头,咬牙索性豁出去了!我把外套拉开,露出稍稍有些鼓起的小腹。“二叔,你看看,你的小侄女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
说完,我一脸殷切地看着二叔。
虽然他走阴人是半吊子,但保不齐他真能看到我肚子里的鬼胎,告诉我应该怎么打掉这玩意。就算没法子,他也能回去问问爷爷,想想解决办法不是……
“谣谣,你让我看什么?”二叔一脸懵逼,我好不容易想出的这场大戏,他……他竟不配合?
他没懂,但我肚子里的鬼胎看出来了。知道我又存了打掉它的念头,报复性地用脚踢了下我的小腹,还伸出一双虚无的手把我嘴巴捂住,我……我没法说话了?
“唔唔唔……”我冲二叔挤眉弄眼,张牙舞爪,盼望着他能看出我肚子里有鬼胎,顺便看懂我的肢体语言。
“谣谣,你羊癫疯了?”二叔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不对呀,这病不是一般家族遗传吗?我们家族可没得过羊癫疯,你瞧着也不像。二叔一把年纪,又是你的长辈,你拿二叔寻开心,合……合适吗?”
我不寻开心,我……我让他救命呀!
见我摇头,二叔只能以手托着腮帮地继续琢磨,“不过你气色是有些不好,太苍白了。不是我说,你学习固然重要,但身体也得注意,正所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
我说不出话,用手比了个暂停的手势。
二叔训我我认,但他能不能稍稍关注下重点?我怕他看不明白,紧咬牙关,我……我豁出去了!
我硬着头皮,用手指了下自己的小腹!
鬼胎眼瞅自己要暴露,又狠狠地踢了我一脚,额头上冷汗直下。咬掉那双捂住我嘴巴无形的手,几乎一字一顿地问二叔。“我的肚子,您……您发现了什么?”
问完,我的嘴巴又被堵住了!
二叔盯着我肚子看,在我的期待下,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他终于意识到了?
太,太好了!
“谣谣,你……”我十分激动,涕泗横流地点头!真是不容易,不容易呀,二叔终于明白我的意思了!
二叔也非常激动,用手指着我的肚子,义正言辞地说。
“谣谣,你长胖了,对不对?!可你长胖了气色还没以前好这是怎么回事?垃圾食品吃多了吧?我给你说了,可乐薯条那些东西少吃掉,你不信,现在胖得肚子鼓鼓胀胀的,后悔了吧?”
“谣谣,你跪着做什么?你起来呀。”我这么努力,被鬼胎都踢了好几脚,二叔不但没有发现真相,还污蔑我长胖?
我不跪着能怎样,我……我就问,他良心不会痛吗?
只默默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硬着头皮地强撑着站起,我心如死灰地冲二叔点头,转身离开。
我心都碎成玻璃渣了,走路一摇一晃,也顾不上二叔了……
他这走阴人也太水了吧,竟然看不出我肚子有鬼胎?
我已然很苦命很可怜,可偏偏二叔还在后面扯着脖子喊。“谣谣,你要多运动,少吃垃圾食品,别再胖了,再胖我怕你嫁不出去!”
加你妹呀!
我心如死灰,腹里的鬼胎突然安静下来,也把那双捂住我嘴巴的手撤了下来。我气得不行,干脆往自己的肚子上砸了两拳,恨恨不平地骂。“你高兴了吧?你得逞了吧?你没被人发现反倒让我成了笑话,是不是特别得意呀?”
我气得牙痒痒,数落鬼胎的同时,顺带还把秦漪数落了圈。说自己真是倒了十八辈子的血霉,才让他往我肚子里种了这么个玩意!
“妈妈……”
突然一个小小柔弱的声音畏畏缩缩地从我的小腹里传出,试探地问。“您就那么不喜欢我,一定要除掉我吗?”
这声音,又哀怨又可怜。
它,是从我肚子里传出的?
冷不丁得这么一吓,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声音更是委屈,听着简直要哭了。“果然,妈妈不喜欢我……您巴不得我从这世上彻彻底底的消失,对不对?”
对!
但我到底不是铁石心肠,就算心里想得是这么回事,也盼望着稍稍可以换个方式,说得稍稍隐晦些、委婉些,不会太伤人。
“也,也不是吧。”我犹豫了下,小心翼翼地往下说。“这不怪你,主要怪秦漪,是他不问青红皂白地把你塞到我肚子里,我没准备。”何止是没准备,我……我都想动手打他一顿。
肚里的小鬼稍稍默了默,突然声音上扬,特别高兴。“那等妈妈做好准备了,就会喜欢我了?”
啊?
不是,他……他什么脑回路?
什么叫我准备好了就能接受自己肚里有鬼胎?就算让我向天再借五百年,我……我也不可能接受自己有个鬼儿子!
所以我要劝它死心,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我清了清嗓子,陪着小心在补充说。“可是按照我们正常人的思维,得喜欢一个人才会为了他生孩子。我不喜欢秦漪,所以……”我将手摊开,非常遗憾地通知它。
哪只鬼胎还是误会了我的意思,竟然更是激动地往下说。“那……那妈妈只要喜欢上他,不就可以爱屋及乌地喜欢我了吗?”
噗……
我觉得,自己嘴巴被塞了只苍蝇进去,哽得我什么都说不出了……
“嗯,果然是这样的。”鬼胎心满意足,且单方面变把这事情决定了。我被他虐得哑口无言,终于意识到自己果然太天真,这家伙,我……我就没法和他沟通!
只深深地,叹了口气。
实在太丢人,我拖着疲惫且被羞辱到无地自容的身子回到宿舍,妙可不见了,她的床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她和王珂所有的东西,分门别类地放好,其中有不少东西我还知道来历,知道王珂送东西时候的心意,和妙可收到东西时的心满意足心花怒放……
只可惜……
我叹了口气,把爷爷给我的锦囊扔在桌上,自己一屁股倒在床上,放空自己想事情,不知不觉竟然睡了过去。
我桌上放着的锦囊,那里面的两粒豆子,红豆微微朝黑豆的方向挪了挪,两颗豆子一起颤了颤……
它们,似在引领我,催促我进到一个奇怪的梦里。
在那梦中,我……我看到了已经死去、俨然变成亡魂的王煜铭。他神情迷茫地看着我,一直阳光无忧的脸上此刻阴云笼罩,他悠悠地叹了口气,带着我缓缓往前走……
他眼神空洞,有时会回头看我一眼。只又不似在看我,像是透过我,看更远更飘渺的地方……
我犹豫,虽然知道自己在梦里,但又始终觉得这样的感觉特别真实。
可我和王煜铭只能算熟人,朋友都不是,他……他没道理给我托梦吧?
我,我不知道……
王煜铭带着我,把我带进了一间小屋子外,小屋是木头做的,一看就上了年纪,木头上刻着非常繁复的花纹,有鸟兽鱼虫,有珍禽异兽,刻得倒是栩栩如生,很有特色。
王煜铭在小屋子的外面停了下来。
朝我,伸出手来,招呼我过去。
他,把门打开了。
我犹豫了下,但脚还是不由自主地往他那边挪动,王煜铭带着我进屋,穿过空荡荡、只放着一副棺材的前厅,进到了里面的房间。
那里,放着一个又一个面容破损的人头,有的缺了眼睛,有的少了嘴巴,有的脑袋上有碗大个疤,有的被烫得面目全非,这些个脑袋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桌子上,狰狞恐怖,能吓出一身又一身的冷汗。
桌上,还放着一把专门修补容颜的剃魂刀。
这把剃魂刀,我隐约瞧得熟悉,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我还在端详,却有一人走了过来,把剃魂刀握在手里,背对我站立。
他手中挥舞着剔骨刀,我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不过打扮非常中性,男女难辨。
只一会儿的功夫,他就修补好了面前那个缺了个眼睛的脑袋,还用剃魂刀褪掉了脑袋上的尸斑,削得面色红润,之后小心翼翼地阖上他的眼睛,再细致地画上肉色的唇彩,遮住死后唇瓣苍白的难堪……
他忙活了小一阵子,便把之前非常狰狞的人头修复得特别安详,那静谧的容颜仿佛刚睡去般,并未经历过挖眼断头的痛苦……
按爷爷的话说,一把剃魂刀虽小,但用处大到超乎人想象。
他修补好了一个人头,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再修补另外一个,动作既潇洒利索,又机械惯性,手法娴熟,但整个修补过程中并没有倾注任何感情,仿佛……
仿佛那举着剃魂刀的他,虽然本事厉害,但……
但他只在机械的工作,并没有往里面倾注心血和灵魂……
“踏踏,踏踏”
我身后,传来一个逐渐迫近的脚步声……脚步声急促,只一会变到了我近前!一个幽冷的声音打在我肩上,轻声说――
………………………………
第69章 我们性格、八字都不合!
“乐谣。”
我用余光瞥了一眼,落我肩头的竟然是一只鬼手,他歪斜着将脑袋靠在我肩头,竟……竟叫得出我名字?
冷不丁这么一吓,我没准备好,当即抬手一打,只听得骨碌一声,人头如足球一般,滚落在了地上……
强迫自己把身子转过去,硬着头皮打量了眼面前的怪物。
它没了脑袋,只是一副空荡荡的驱壳,穿着我们学校的校服,大概是学生?
我一脸茫然,只能默默看它摸索着走到脑袋面前,将它捡起塞到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一点点地掰正,用一双还在滴血的眼睛,死死瞪我!
…………
我一下被惊得从梦中醒来,刚巧瞧见妙可买了一大口袋的零食干粮回来,她一脸惊诧地看着我,赶忙把东西放下,一路小跑到我跟前。“谣谣,你怎么了?你又做噩梦了?”
我犹豫点头,脑袋昏昏沉沉,已经记不起细节,只记得王煜铭带着我进了一间屋子,看到有人正在修补亡魂,其他的……
其他的,我不记得了。
却是一把将妙可抓了过来。“也不是噩梦,你猜我梦到谁了?我梦到王煜铭了。他在梦里很惨,他给我托梦呢!”
妙可怔了怔,她没回我,只原本非常漂亮、闪着淡淡光彩的眼眸,一瞬黯淡下来。
“妙可,对不起……”我真是犯贱,妙可才刚好,我竟又这么不小心提到王煜铭,好死不死地往她心头插了刀……只,我不是故意的,她,她也别太往心里去……
“没事。”妙可长长地叹了口气,嘴上虽然说没事,但瞅她那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我很难相信她的话。茫然地看着妙可站了起来,她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面上的表情,她轻轻低语了句。
“我……我只是奇怪,他为什么给你托梦,不给我托梦……”
额……
她这问题问得好,我……我又不是王煜铭,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会给我托梦?
在心里默念要转移话题,不能再这么尬聊下去。我把妙可刚才买的一小袋东西提了过来,里面有好几袋面包和好几**水,还有些鱿鱼、干果之类的零食,“你买这些做什么?”
大抵妙可也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深沉地叹了口气。“你忘记明天我们整个行政班都要去附近的农村采风吗?要在外面呆两天一夜,我怕乡下东西不好买,提前备了点。”
“我忘了。”都怪最近各种破事,我疲于应付,竟忘了还有这么一出。
“没事,你的东西,我一并买了,你给钱就好。”妙可半开玩笑,强装无事地开始收拾行李,虽然只是出去两天,但诸如换洗衣服之类的东西,还是要准备齐全。
“好。”我点头,挑了些水和零食放进书包里,然后跟随妙可的进度收拾必需品。
顶着一个诸事不宜的帽子,我特别希望自己可以呆在寝室,什么也不做,哪里也不去。但系主任之前曾经斩钉截铁地叮嘱,提醒这次采风意义重大,不许任何人以任何理由缺席,就算他天上下刀子,我们也一个不能少!
这不是去采风,这特么就是形式主义!
反对无效,我还是和同班的小伙伴们踏上去了去小红村的采风之路,我们包了一个大号的长途车,整个班的人聚在一起,采风其实就是野炊郊游,大家兴致很高,一路上欢声笑语,时不时还有人站起来,让我们齐唱歌曲……
妙可也很高兴,不过手里捧着我之前见过模样特别别致的小盒子,她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眼眸静谧地看着盒子,似这盒子里面还藏着一层,别有洞天。
她就这么盯着看着,就能瞅出另外一片天来。
不敢打断,只能眼睁睁地瞅着车进了休息区,我让妙可让我,下车解决生理需求。
…………
从洗手间出来,我开着水龙头,哗哗地洗着,心里却存了个疙瘩……
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小腹。“我说,秦漪那家伙在忙什么,我以为他会死皮赖脸地跟来呢……”
肚里的鬼胎一直很安分,听到我提起秦漪的名字,才稍稍踢了踢我的肚子,慢慢腾腾地回应。“谣谣妈妈,你是在想秦漪大人吗?”
它厉害了,开口就想把天聊死吗?
“我没想他。”虽然心虚,但我二话不说,斩钉截铁地否了!“我一个人不知道多逍遥多自在,我是怕他冷不丁出现坏我的好事,你……你别胡说!”
鬼胎哦了一声,压根不信我说的。
不但如此,他还煞有其事地补充说。“那话果然没说错,女人都口是心非……”
口是心非你妹的!
它都没从娘胎蹦出来见过世面,知道什么懂什么,竟然和我装老成?
但我说不过它,只能硬着头皮回到车上……
妙可也下了车,不过没有去洗手间,她旁边站了个穿校服的小哥哥,两人正有一搭没有一搭的聊天,小哥哥情绪比较激动,竟然动手搭上了妙可的肩?
妙可被欺负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干脆冲了上去,不分青红皂白地便把男生的手从妙可的肩上移除掉,凶神恶煞地把妙可护在我身后,双手叉腰一脸泼妇状。“你的,什么的干活?竟然敢对妙可动手?”
“乐谣,是我。”万万没想到刚才对我动手的竟然是牧原,他特别谦和地冲我点头,温柔浅笑。“真没想到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不过你还是和上次一样,又泼辣又不讲道理。”
我尴尬地扯了扯嘴角,特别心虚地看了牧原一眼。
妙可小心翼翼地从我的身后探出脑袋,一本正经地给我解释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和牧原之前是一个社团的,他听说王煜铭出事了,怕我想不通所以过来安慰我。刚才手搭我肩上,也……也是想让我节哀顺便。”
这样呀……
我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努力地挤出笑容。“对不起,对不起,我误会了。我就看到你对妙可动手动脚,就……就冲上来了,我……我为我刚才的失礼,给你道歉。”
我很心虚,模样甭提多尴尬。
“没事,你也是为了妙可好,紧张她,怕她遇到坏人,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得亏牧原没生气,通情达理地对我表示了谅解。只一想到他手上走阴人的印记,我……我就慎得慌。
不是他不好,是从小到大,爷爷就会给我灌输一种走阴人都很危险的信号,让我躲他们躲得远远的。我在这样的观念下长大,从来能接触到的走阴人,也只自家人。
“你们认识?”妙可眨了眨眼睛,把我拖到一旁,忍不住地八卦说。
我茫然点头,算,算认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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