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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从海上来-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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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晚了是我不对,但覃清女孩子家家,不能稍稍文明些吗,她骂完刚才那句话后,可是义愤填膺地,把我祖宗十八代,都挨着挨着地数落了遍。就……不至于吧。

    “行了,我来。”秦漪看不下去了,把双戟变出,干脆加入到缠斗当中。

    覃清没给他客气,在秦漪进入战场的同时,她身子往后撤,干脆把自己摘出来了。瞧我一脸担忧,她倒无所谓,“甭担心,就这么个俗人,他一只手都能收拾,你和我安安心心地在旁边看着,做吃瓜群众就好。”

    “哦。”我点头,虽然没有小板凳,但已经做好了和覃清看戏的准备。

    大夫人被秦漪逼得节节败退,刚才的气势全不见了。我稍稍松了口气,把妙可的剃魂刀拿了出来,再示意覃清把手伸过来,她手臂上的伤已经越发严重,我打算用剃魂刀,稍稍修补下。

    之前有经验,这次手都不再颤抖,竟然轻车熟路地补好了。覃清看我一点点的修复,忍不住啧啧,“哟,看不出,你还会这个?”

    我听出了嫌弃,不过想想她受伤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回来晚了,只能咬牙忍了。

    补好之后,我把覃清的手扔了出去,她借着月光打量了圈,稍稍扁了扁嘴巴,“行吧,我还挺满意的。趁着他们在打架,你帮我个忙呗。”

    啊?

    帮忙应该没问题,但覃清要我帮忙,别是想把我带坑里吧?

    我稍稍琢磨了圈,也……也不是没这可能的。

    “我们进去,把鼔搬出来。”覃清冲我挤眉弄眼,“打蛇打七寸,秦漪打赢她不难,但要彻底瓦解她心里的防线,让她接受现实,这是心病,心病是需要心药医的。”

    覃清突然说起了大道理。

    然后一本正经且十分严肃地看着我,我其实想说没听懂,但被她看得心虚,只能硬着头皮地点头,“好的,我们进去把鼔搬出来。”

    覃清跟着我进屋,人皮鼔安静地躺在角落里,因为已经被覃清戳破了个洞,破损的鼓皮在风中摇晃稍显些凄凉……

    “一起。”我和覃清用力,将人皮鼔抬了起来,鼔里铺着些白色的粉末,应该是陆舒窈的骨灰……

    我不知道作为母亲,大夫人何以忍心亲手扒下女儿的人皮做成了鼔,然后再把尸体烧成齑粉,放置在里面……

    “疼……”我似乎又听到她再向我哭诉、哀嚎。

    我们把鼔搬了出去,大夫人已经被秦漪制服住,他用绳子将她五花大绑,一脚踩在地上。看到我们搬鼔出来,他稍稍皱了皱眉,“好好的一面鼓,怎么就破了呢?”

    “舒窈,我的舒窈!”大夫人挣扎着,把最后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这鼔不破,你媳妇就不是你媳妇了。”覃清白了他一眼,再稍稍推了我一把,“过去吧,你再跟我呆着,你男人会不高兴的,担心我把你拐跑了……”

    我被她推得往前走了几步,赶忙回头否认,“你……你别乱说,他不是我男人,我……我也不是他媳妇!”

    这是原则问题,一点不能含糊!

    但我深深觉得覃清挺危险的,所以还得默默地倒退着往秦漪那边靠,到了他跟前。嗯……我嘴上说着和他没有关系,要和他划清界限,身体……身体还是挺诚实的。

    呵呵哒。

    我这么上道,秦漪倒挺意外的,竟然哈哈大笑,不留痕迹地伸手和我十指相扣。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抽风了,竟然没把手抽出来,反而任由他这么牵着我……

    好像,这样,我心里的大石头就能落到实处。

    “其实陆舒窈挺可怜的。”覃清叹了口气,干脆坐在鼔的边缘,懒洋洋地看了大夫人眼,“她为了你裹小脚,为了你忍受陆家的流言蜚语。甚至为了让你的良心稍稍好过些,她都不怨你剥了她的人皮,做成了一面鼓……你,有一个好女儿呀!”

    “不,不是的。”大夫人摇头,却是死死地盯着覃清,“我没有害舒窈,她是我最疼爱的女儿,我把她做成鼔是为了让她活过来,我要陪着她。她很快就会活过来的,我……我已经找到了最好的祭品。”

    她喃喃自语,突然提高音量,一双眼睛突然落在我的身上,目光灼灼,我……我就是她口中的那个祭品。

    大夫人眼睛太毒,似是要将我千刀万剐般,我赶忙躲到秦漪身后,虽然很怂,但……但能保命!

    他则轻轻用手拍了拍我的手背,安抚我别怕。

    “可是,你问过陆舒窈的意思吗?你问过她愿意被做成人皮鼔吗?你问过她想用别人的身子苟延残喘地活着吗?”覃清厉声斥责大夫人,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酸,一个比一个刻薄。

    大夫人的脸,彻底黑了。

    “所以,说到底你是自私的,你从来都只想到了自己。”覃清没给大夫人辩解的机会,干脆下了结论。大夫人咬唇,缄默不语……

    “所以,你要怎么做?”我小心地问了一句,我可怜陆舒窈,她真不幸。

    “我打算,一把火,把它烧了,就让它尘归尘,土归土。这或许才是陆舒窈最好的归宿。”覃清耸肩,冲秦漪打了个响指,“借个火。”

    秦漪朝她翻了白眼,嫌弃地说,“你胡闹吧,哪有问水鬼借火的?”

    “我……我来烧吧。”一直沉默的大夫人突然开口,神情激动,“让我烧,我来烧!”
………………………………

第112章 你们给我滚!

    没想大夫人会这么主动,我挺奇怪的。

    但秦漪默默地把身子往旁边挪了挪,示意大夫人可以动手了。大夫人一摇一晃地走到人皮鼔的面前,将身子蹲下,手指轻柔地滑过鼓面,如滑过女儿娇嫩、柔滑的肌肤……

    纵有眼泪从她的面颊滑落,大夫人还是面不改色,轻轻摇头。她颤颤巍巍地将打火机从口袋里摸了出来,犹豫着把人皮鼔点燃,一同点燃的,还有鼔里陆舒窈的骨灰。

    点燃之后,她再是憋不住,身子软软地跪在地上,嚎啕恸哭!

    我用手拉了拉秦漪的衣袖,小声地问。“那个,接下来怎么办?你想过要怎么善后吗?还有一把火烧了,陆舒窈就能如愿以偿去地府报道投胎了吗?”

    不怪我这么多问题,都快变成十万个为什么了。实在是情况复杂,我又摸不着北,才想问秦漪帮忙,让他替我拿主意。

    可我犯了个非常明显的错误,我显然错估了秦漪的耐心。他用手掏了掏耳朵,甚是不屑地说,“我没想怎么善后,而且陆舒窈能否去地府,这事情也不归我管。反正只要她不再拿你做祭品,就是把天捅出了窟窿,我也不想管。”

    他说完双手叉腰,要多冷酷有多冷酷。

    虽然他言语中透着一种我特别重要的意思,但我听了不为所动,并不打算给秦漪说谢谢。只把手拽成了拳头,恨得咬牙切齿。他就不能稍稍严肃些吗?事先想想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

    大夫人看着鼔一点点地烧着,陆舒窈的亡魂竟从里面飘了出来。大抵因为死后被人剥皮,亡魂竟然千疮百孔,浑身都是血,染得面目全非。它犹豫着捧起已经烧焦的鼔皮,套在自己的身上……

    大夫人怔愣地看着陆舒窈,她是她的女儿,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是她最宠爱的心肝宝贝。她当然可以一眼认出陆舒窈,但又迟迟不敢煜她相认。

    陆舒窈裹紧鼔皮,竟然裂开嘴冲大夫人笑。“不疼了。不疼了。”

    …………

    大夫人的泪,更是肆无忌惮地倾泻而出。陆舒窈穿好鼓皮之后,身子渐渐变得透明起来,一点点地消失不见……

    “舒窈!”大夫人痛彻心扉地叫着陆舒窈的名字,只她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去到,那个她早该去的地方了……

    大夫人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冲到我们面前,没敢动手,不过言辞激烈,“走!你们都给我走!我们陆家不欢迎你们!请你立刻马上地走!”

    她催促我们离开,眼睛涣散无神,如得了失心疯一般,只知道来回念叨两句话。“你们走!给我走!我恨你们,是你们毁了舒窈!”

    我的暴脾气瞬间就上来了,哪是我们毁了舒窈,陆舒窈在我们来之前,已经被陆家的人毁掉了……我们什么都没有做,也什么都改不了。这个锅,我们可不背。

    我欲争辩,不过被秦漪拦住,语气轻松。“行吧,反正这地方呆着也一点意思都没有。覃清你去叫乐意起床,我和谣谣收拾东西,今晚就走。”

    “哎,凭什么?”我一脸懵逼,秦漪不是很有个性吗?凭什么大夫人让我们卷铺盖走人,我们就卷铺盖走人?

    “就是,你凭什么让我叫乐意起床,你和她收拾东西?不能你叫他起床,我和乐谣收拾东西?”虽然都表达了对秦漪安排的不满,但我和覃清的重点,竟然截然不同……

    我的问题,秦漪压根不想搭理。至于覃清的问题,他一把将我拽了过来,人到了他的怀里,手自动停在我的肩上,优哉游哉地说,“我和谣谣是天上的一对,地下的一双,做什么事情都得腻味地呆在一起,现在一起整理行李,你有意见?有意见,也保留。”

    我弱弱地看了秦漪一眼,他到底脸皮有多厚,才能说出什么天造地设那样的混账话。就我这样的,如果真是一对,那估计天老爷它离瞎不远了!可我又怂逼,不敢反驳,只能可怜巴巴地望着覃清,盼望她能帮忙说句公道话。

    也不用说其他,就一句我和秦漪不配就好。

    哪知我也看错了覃清,她摆了摆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一副懒得搭理的模样。“行,行,行。我知道了,你让我叫乐意起床是吧,我现在就去,等会门口集合。”

    她这么说,也是这么做,走得特别决绝、干脆。

    索性秦漪只是想单纯和我一起收拾行李,并没有趁机对我动手动脚。我在心里默默吐槽,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我们收拾完行李出来,在正门口汇合,大夫人和一众下人也在,上了年纪的管家一脸狐疑地问大夫人,“他们这番到府上,就是我们的客人,哪有大半夜就往外撵人的道理?而且周围就我们这一家,这时上路不安全吧?”

    他说得小心,也不想得罪大夫人,只能把陆德川搬了出来。“老爷生前说,要好好招待这几位贵客,我们现在却往外面赶人,真……真不合适。”

    “你们在胡说什么?”大夫人非常激动,却有些语无伦次,“他们哪是府上的客人,他们就是府上的瘟神。不然为什么自从他们来了之后,府上鸡犬不宁,人命一桩接着一桩。他们哪是客人,他们就是登门拜访的黑白无常!”

    大夫人把我们扫地出门,我姑且可以忍了。但扣一顶黑白无常的帽子,我真受不起。

    东厢房的火已经被扑灭,一身狼藉的陆淳从里走了出来,或者应该称呼他为陆德川更准确些,他被大火烧坏了半张脸,狰狞极了,身上和手上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

    以前的陆淳是个傻子,就算收拾得干干净净,也改不了流口水说话结巴的毛病,可现在他虽然一身是灰,但一双眼睛矍铄有神,自带杀气。府里人面面相觑,似乎都意识到原来那个痴傻的少爷,似乎变了模样。

    尤其是大夫人,她用探究的目光把男人打量了翻,冷冽地讪笑,“所以,你又得逞了?”

    这话别人听不懂,只我一下听出来了。大夫人说的应该是,陆德川终于得偿所愿,要到了副年轻力壮的身体,夙愿得偿……

    等等,为什么她要用“又”?

    “火势如何?”秦漪慢慢将身子转了过来,稍稍打量了陆德川一眼。陆德川面露难色,老老实实地交代,“火势很严重,齐梦和陆德淼都烧死在了火海里,只有我勉强逃了出来。那女人一定疯了,竟然放火烧屋。”

    他骂骂咧咧地说完,但府上人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

    首先他用得是陆淳的身子,这幅痴傻的身子还是第一次说出完整的话来。但齐梦不是那女人,而是他的亲生母亲。

    其次府上人都知道齐梦对陆淳特别宠爱,没道理在他在场的时候放火烧屋。

    所以刚才的话,非常奇怪。

    “或许齐梦想和老爷殉情吧。”大夫人帮忙说了句话,虽然稍稍有些不合情理,仆人也是将信将疑。

    不过那么混账的理由却足以说服秦漪,他别有用心地点了点头,哦了一声。

    再一语双关地提醒说,“不过你既然还活着,那就请你好好地活着,别辜负了之前的各种用心。”他一字一顿,唇瓣微启。陆德川的表情非常难看,已经不想和我们继续聊了,催促说到。“你们可以走了,有多远,走多远。”

    也罢。

    秦漪带着我们潇洒地离开,算陆德川还有那么一丢丢良心,竟然从府上找了辆拖拉机出来,让我们开车离开。小叔之前鼓捣过这个玩意,自告奋勇地做了司机。

    不过在路上特别不爽地埋怨,说自己之前见过不少大脾气的主,但从来没见过陆家这样的,竟然直接让他卷铺盖走人。他说幸好爷爷不知道,不然会因为他丢尽了乐家的颜面,而把他的腿打断!

    虽然这样的场面我喜闻乐见,但想到自己也在其中,瞬间就怂了。

    不过还可以开秦漪的玩笑,“所以,你也是第一次被扫地出门,来发表一下想法吧?”我一边说,一边还好死不死地把手伸了过去,虚空握着,假装自己握着话筒,要采访他。

    覃清默默地叹了口气,用缅怀的目光看了我一眼。对我这种作死一般的行为,她表示深切的同情,估计我等会有且只能狗带了。

    “不,这是第二次。”秦漪竟然认认真真地回答我说,眼睛瞪大如铜铃,因为在我的想象之外,说话结结巴巴。“所以……所以第一次是?”

    他表情瞬间阴沉得厉害,仿佛一脚踏入雷区。直接捉了我的手,一把将我拽入怀里,紧紧抱住。

    “谣谣,你真想知道?”

    我被他抱在怀里,脑袋直接当机,没法思考,只能懵逼地点头,嗯了一声。

    然后……

    他吻了我,霸道、强硬、突然……

    这些情绪,我都能鲜明深刻地感觉到。除此之外,他……他似乎在逃避刚才的问题,不想说第一次被扫地出门的事情。

    他,很介意。

    可为什么?
………………………………

第113章 你可以看遍我身体的每一寸

    “咳咳。”开拖拉机的小叔表示不满,用咳嗽声强势刷了一波存在感。他虽然平日没个正经样,但怎么说也是我长辈。当着他的面就做那种事情,我羞愧得特想找地缝钻!

    赶忙把秦漪推开,用手狠狠地擦拭唇瓣,特别委屈地望了眼秦漪。“不说就不说,你吻我做什么?”

    他没回答,只脸上挂着抹高深莫测的浅笑。

    “无聊。”坐在副驾驶座的覃清,翻白眼抱怨了句,竟然吐槽起了小叔,“我说你真是一点眼力劲都没有,他们都亲上了,你就不能成人之美的当没看到吗?为什么要阻止,你见不得人好?”

    不是小叔见不得人好,而是覃清唯恐天下不乱,脸上写着“搞事”两字。

    我以为小叔会反驳,哪知道他只是心虚地看了覃清一眼,竟然直接认怂,乖巧懂事地点头。“你……你说得对。谣谣也大了,我……我下次就当没见到吧。”

    他说完,秦漪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仿佛在夸覃清,夸她干得漂亮。

    我以手托腮,用嫌弃的目光望了小叔一眼。他一向放浪形骸,甭管别人说得有没有道理,都习惯性地想diss。但他没diss覃清,还赞同她的说法,同她暗送秋波……

    好吧,但凡有一点眼力劲,也……也看得出他对覃清有好感。

    但一想到覃清身上浑身的死人气,以及他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我就一个头两个大,浑身都在打颤!

    覃清虽然漂亮,但却毒若蛇蝎,我得找个机会,好好和小叔探讨下,让他离覃清远些,不然只怕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拖拉机开出一段距离,夜色更是凝重,我眼皮子撑不住,又不想和秦漪对视,索性找了个角落以手抱胸、闭眼小憩。大概真累坏了,明明环境这么不堪,我竟睡得着?

    我不但睡着了,还做了个梦。

    梦里的我**着脚,行走在一片人迹罕至的荒漠中。天上浮着一轮晦暗不明的残月,周围被厚重的乌云笼罩,只隐约露出些薄影。我漫无目的地走着,每一步都非常小心,似乎在试探什么……

    再往前走,映入我眼里的,是一片广阔的海域,海面竟是血红色的,上面漂浮着不少大型动物的残骸。白色的泡泡在水里咕噜咕噜地冒出……我身上的每一处寒毛都倒竖起来,这一幕简直是不可名状得恐怖。

    在海面的中央,有一个小岛,小岛是灰色的,上面长着一株巨大的槐树,高耸地矗立着。有岛有树,却没有一丝生机,感觉整个岛似乎是建造在死人堆上一般,高大的槐树,宛如一座巨大的墓碑……

    我停了下来,站在海浪可以稍稍拍打到的岸边,再不敢往前。血红色的海水打在我的脚上,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也没闻到腐尸残骸本该散发出的酸腐味……

    果然,是做梦吗?

    突然,我听到了孩童的哭嚎声,说着不要,不要……

    之后,岛上出现一队穿着怪异的鬼众,它们通体透蓝,身上挂满水滴,仅用一小块的裤衩遮住腰身,其他地方裸露在外面。我迟疑地望着,眉头微蹙。

    它们,是水鬼?

    领头的鬼众把那个还在哭哭啼啼的男孩捉了过来,扔在了船上。之前还在哭泣的男孩,一瞬变得安静下来。眼前场景突然一改,我虽站在海的对岸,但却瞧得真切清楚,我能看到男孩脸上的五官和表情。他长得倒是清秀,只目光坚毅,咬牙切齿地盯着鬼众,仿佛它们做了非常对不起他的事情。

    虽然只是个五六岁的孩子,但盯得鬼众一阵发毛,为首的家伙面露为难,犹豫地说,“少主,这不怪我们,我们也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说完,它稍稍往后退了退,用手将船推走……

    “少主,他希望你,永生永世,都不要回来了。”它说完,带着身后的鬼众跪了下去,五体投地,匍匐地跪在地上,非常整齐。

    男孩紧咬唇瓣,冷酷得一个字不说,也没有想让它们起身的意思。只目光矍铄地盯着离他越来越远的岛屿,眼眸深沉如海,有着他那个年纪不该有的锐利和苦大仇深……

    我怔怔地看着,看着那艘船一点点地朝我驶来。男孩将身子转了过来,眼眸锐利地盯着我看。他的身后,原本安静如死水的湖面突然一下活跃起来,卷起一层层的海浪,海浪拍打着船身,将他送到我面前。

    他,朝我伸出了手。

    我更惊诧了,连思考都不会,惊得下巴都合不上!不过鬼使神差地将手伸了出去,放在他小小、冰冷的手上。只他身子一点点地变大,目光越发深沉,最后竟是秦漪?

    他握住我的手,一把将我拽了过来,进到他的怀里。身后巨浪一层接着一层涌来,他将我抱在怀里,任由着巨浪打在他的身上……

    不过他护得再紧,我也被淋成了落汤鸡。

    在泛着血水的巨浪中,秦漪突然俯身吻我,深情、纵情……

    我竟然没有排斥,反倒特别享受这样的一吻,张开嘴巴,一点一点地回应到。梦和现实果然是相反的,如果是现实中,我应该会决绝且毫不犹豫地,一把将他推开!

    要我回应地吻他……对不起,这画面太美,我……我不敢想。

    一抹深邃的笑意,从秦漪的嘴角溢出。他一边加深刚才的那个吻,一边轻抚我的细腰、丰臀,上下其手,一点点地加深自己的侵犯。不满隔着一层薄衣,手竟然伸到了里面……

    禁地和雷池,他……他都想侵犯!

    我却一下从梦里惊醒,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胸,衣服还是完完整整,一点侵犯的迹象都没有!

    我松了口气,再给了自己一巴掌,淡淡的疼痛提醒我已经从梦里醒了。

    庆幸地,呼了口浊气。

    我一定是太累了,不然为什么会做这么诡异,这么离奇的梦?

    秦漪正在闭幕眼神,丝毫没意识到我做了个和他有关,而且非常猎奇的梦。我犹豫地看了他一眼,因为距离很近,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她安静的睡颜。

    我犹豫了下,就算梦里的孩子最后不变成他的模样,轮廓和他也有七八成相似,大抵他小时候就该那副模样。

    ……

    我还记得,那些鬼众叫他少主,就算将他驱赶到小船上,但模样尊重,跪拜相送,不敢有丝毫不敬。

    所以……

    我在专心致志地想问题,不自觉一直盯着秦漪看。他睫毛又细又长,竟比我这女生还要好看。我怔怔愣住,竟是看呆了。

    天杀的,我……我竟然凑了上去。

    “妈咪,你要做什么?”腹中的鬼胎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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