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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顾先生一起坠入爱河-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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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微深回头冲他笑,“总得因人而异啊?我小学整整六年,考了那么多次试,及格的次数五个手指就能数得过来。”
“嗯,你还反以为荣了。”
路辰良听着他们俩打趣,眼睛里流淌出一丝慈爱的笑意。
“猫猫,去买点儿早餐吧。”
“好。”路微深站了起来,“给我爸爸买点儿粥,一会儿阿离也得过来,他最爱吃蒸饺,那你呢,小哥哥?”
“都可以。”
“那就我吃什么给你带什么了。”
“嗯。”
路微深低头跟路辰良轻声道,“爸爸,我很快回来。”
路辰良眨了眨眼,示意自己知道了。
等路微深离开病房后,顾安歌坐在了病床旁边的椅子上,他低着眸,看着自己的手,上面还存留着路微深的温度。
路辰良用手指敲了敲床面,顾安歌看向他。
“你知道我有话想对你说?”顾安歌深眸莫测,也有着一抹晦涩。
路辰良眨了眨眼。
“我不知道这些事情你能不能接受得了,但是你的预感不错,我确实打算今天跟你彻底摊牌。”
顾安歌看着路辰良。
他的杀母凶手。
有多少次深夜噩梦惊醒,他都对路辰良三个字恨入骨髓。
顾安歌俊美的五官此时染上了某种危险的情绪,他一字一顿道,“十年前,你杀死的女人,是我的母亲,十年后,折磨猫猫,让她打掉一个孩子,逼着她捐了骨髓,令她痛不欲生的厉封擎,也是我,顾安歌。”
路辰良的眼眸瞬间睁大。
里面是满满的震惊。
……
路微深买好一大堆早餐回来后,正好遇到了来医院的褚离。
褚离替她分担了几个袋子,母子俩一起往医院里走。
路微深没有告诉他,早上路辰良情况凶险,她不想再让宝宝有负担,一路上跟他说着轻松的话题。
褚离也知道她的意思,同样的,更不愿意她再悲伤难过,所以也配合着她。
电梯门开,两个人刚要往里走,只见里面有一个围裹的特别严实的人从里面匆匆走出来,打扮中性,连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
路微深觉得很奇怪,但是转念又抛在脑后了。
可是褚离却回头看了那人好几眼,总是莫名的觉得眼熟。
到了路辰良病房的那一楼层,路微深领着褚离从电梯里走出来的时候,看见了走廊另一端的顾安歌。
褚离皱了皱眉,“打赌,十块钱,他刚刚一定去抽烟了。”
路微深叹了口气,“这赌没法打了,我也是这么认为。”
顾安歌看见他们俩后走了过来。
路微深见他脸色不太好,担忧的问道,“小哥哥,你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顾安歌把她手里的袋子拎了过来,“回去吃早饭吧。”
“好。”
褚离看着顾安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路微深走在他们俩前面,她先打开了病房的门,“一会儿阿离你吃饺子的时候可别馋着你外公,他……啊!!!”
尖叫声快要刺破人的耳膜。
顾安歌和褚离手里的东西应声落地,一起跑了进去,眼前的一幕,让他们浑身一震。
病床上,路辰良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氧气罩被他摘了下来紧紧的握在手中,他口中的鲜血染红了枕巾和床单。
而心跳监测仪则变成了一条直线。
……
路辰良的死亡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也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他是肝癌晚期,原本也没有多长时间的寿命。
可是,他死时的样子,却像是在……刻意寻死。
路微深彻底的崩溃了。
从她颤抖的伸手帮着路辰良合上眼睛后,她就久久的跪在病床前,握着爸爸的手,没有掉一滴眼泪,也没再说过一句话。
死者必须安息。
路辰良的葬礼是在三天后办的。
那天,下了细雨。
殡仪馆里,抱着路辰良黑白照片的,是褚离。
路微深跟在他身后,像是一个破碎了的木偶,当路辰良的骨灰下葬,其他人都已经悲痛的泣不成声时,她看着墓碑上爸爸妈妈的照片,还是没有哭。
她的这种状态,让顾安歌和褚离他们都担心不已。
怕路微深触景生情,所以,顾安歌把褚离交给了乔瑾毓夫妇后,将猫猫带回了自己的公寓。
给她洗澡、换衣服,抱她上了床,整个过程里,她都始终是低着头,明显瘦了好几圈的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顾安歌把她搂进了怀里,轻轻的揉着她的脖子,试图让她放松下来,低声哄着她,“猫猫,跟我说话,跟小哥哥说句话好不好?”
路微深没有给他任何回应,只是软软的靠着他。
“你要是不想说话,就睡一会儿,我陪着你。”顾安歌亲了亲她的额头。
路微深还是一丁点儿表情都没有。
眼睛也睁得大大的,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起伏。
这样的路微深,让顾安歌心疼的拧了劲儿。
他知道,猫猫的心理出了问题。
顾安歌想要下床去拿手机给冯义阳打电话。
可是刚一起身,路微深的手就紧紧的攥住了他的衣服,阻止了他的动作。
顾安歌心里一喜,连忙看向她。
但是,虽然路微深不让他走,还是垂着眸,不吱声。
“猫猫?你想让我留下陪着你是不是?”顾安歌捧着她的小脸吻住她的唇角,“好,我陪着你,哪也不去。”
他以为路微深这样会维持几天,可是,事情却越来越往严重的方向发展。
路微深每天只能吃进去小半碗的饭,多吃一口都会呕吐,连胆汁都会吐出来。
不但如此,她每晚都不会睡觉,一直睁着眼睛,有时连顾安歌都挺不住了会睡着一个小时,可醒来后,发现她还是那个样子,连姿势都没有变过。
她不愿意见任何人,褚离都不行。
像是把自己封闭起来,只能接受得了顾安歌的碰触,却不说话。
萧达达打来电话的时候难过的哭了,“深深她……我以前听师傅说,深深小时候有一阵就是这样的,还有师母,也是,最后熬不住了,去世了,重度的抑郁症,不能靠她自己走出来了,她会把自己逼死的。”
顾安歌几乎是挂了电话后就联系了冯义阳,让冯义阳尽快赶过来后,不到五分钟,顾熠然的号码就显示在了他的手机屏幕上。
“喂?”
顾熠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寒意,“你找冯义阳给深深治疗?”
顾安歌皱眉,“你怎么知道?”
“找谁都可以,唯独不能是他,他这个人有问题,如果你不想害了深深的话,别让他接近。”
说完,顾熠然就挂了电话。
顾安歌眉眼深沉。
冯义阳是他那段焦躁时期,温沁媛给他找来的心理医生,每一次做过治疗后,他的情况确实都会有些好转。
这么多年,到了母亲忌日那几天,他都会去冯义阳那里。
可是现在,顾熠然突然告诉他冯义阳有问题……
顾安歌望向了坐在窗台上的路微深,眉宇拧紧,片刻后又给冯义阳拨过去一个电话,“不用过来了。”
冯义阳诧异道,“三少?”
“嗯?”顾安歌声音低沉。
冯义阳心里一凛,忙道,“是。”
顾安歌给出差了的蔡憧拨了过去,“带着任玲,尽快过来。”
“明白!”蔡憧立刻应道。
顾安歌把手机扔到了茶几上,走过去从后面把路微深抱在怀里,低声道,“猫猫,你要快点儿好起来,别让我害怕。”
路微深看着窗外,眸色淡淡。
……
墓园。
褚滕逸站在路辰良和温灵雨的墓碑前。
独自一人。
………………………………
第161章 谁是谁的替代
褚滕逸看着温灵雨墓碑上的照片。
星眸灵动,俏皮慧黠。
记忆里,是谁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他一脸口水,得意又张狂的说道,“我管你是谁,今天,我就是要嫁于你为妻,如有违背,不得好死!”
又是谁,面色苍白,说话的话却像刀子一样直接戳在他的心上,“对不起,我爱上辰良了,还怀了他的孩子,我们已经结婚了。”
褚滕逸闭上了眼睛。
眸中掠过了一抹嗜血之色,唇角勾起的弧度冷漠狠戾。
年轻的时候,他是一个混混,那日,温家的小公主被老大绑了过来,她明明怕的要死,却还是鼓着胆子咬着牙跟他较着劲儿。
当时,他只觉得这位温室小花朵,有点儿意思。
爱上她,是意外,也是命中注定。
不想她每日活在担惊受怕里,他决定退出黑道,可是这其中的纠葛,哪里像说的那么容易。
当他在重重的危险中摸爬滚打,只为答应会活着见她,差点儿把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可是等他终于回来见到她呢?
她挽着另一个男人的手臂,走在神圣的教堂里,笑靥如花。
听说,她死的时候很痛苦,当初的誓言一语成谶。
褚滕逸伸手抚上那座墓碑,鹰隼一般的眸子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深情,也有着遮挡不住的恨意。
他朝身后随意的摆了一下手。
有几个黑衣人立刻赶到。
“把温灵雨的骨灰,给我挖出来。”他语气清淡,仿佛在说着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黑衣人领命,“是!”
他背过身子去,看着远处的景色。
这一天,他等了多年。
活着她背叛了他们的爱情,死了……就别再和路辰良同墓同穴了。
路辰良一定是期盼着自己死后能和她在另一个世界相见。
他偏偏,不随了他的愿。
也让路辰良尝尝,夺妻之恨,有多么的痛苦。
……
当顾安歌接到电话的时候,听对方说完,整个人浑身一震。
“你再说一遍,义父把温灵雨的骨灰怎么了?”他压低了声音道。
里面的手下恭恭敬敬的回答,“褚老今天去了墓园,把……温灵雨的骨灰挖了出来,带走了。”
顾安歌黑眸翻滚半晌,“知道了。”
挂断了电话。
他知道义父对路辰良的恨,但是没想到的是,他对温灵雨似乎也有一种谁都不清楚的怨。
这件事,绝对不能让猫猫知道。
他现在得去把温灵雨的骨灰要回来。
路辰良生病期间,就不只一次的说过,终于能和小灵雨见面了。
墓地,也是在温灵雨死后就准备好的。
义父这是要做什么?
客厅里,任玲尝试着和路微深沟通,可是路微深还是沉浸在自我的世界里,谁说话也不理。
蔡憧都快使出七十二变了,都没能换来她的一个眼神。
任玲心里难过,她觉得自己很没用。
蔡憧握着她的手安慰,“别急,慢慢来,路路总会好的。”
任玲红着眼眶点头,“嗯。”
顾安歌从阳台里回来,先是吩咐他们俩,“你们好好陪猫猫,我出去一趟。”
蔡憧和任玲连忙应道,“是。”
顾安歌走到路微深身边,抱住了她,吻了吻她的眉心,轻声道,“猫猫,我很快回来。”
他又亲了亲她,才转身要走。
可下一秒,衣服就被轻轻的拉住了。
他一怔,回头,只见路微深拽着他的衣服,可还是看着窗外。
顾安歌握住她的手,温柔哄劝道,“猫猫,晚饭的时候,我就回来喂你吃,好不好?”
路微深给他的回答是没有回应,也没有松手。
任玲看了一会儿,道,“三……顾总,路路她不能离开你,她对你已经产生了依赖性,你如果走的话,会对她有打击。”
蔡憧也点头道,“是啊,老大,路路就只对你有反应。”
顾安歌听了这话,心里安慰的同时,更多的是心疼。
义父那边还有温灵雨的骨灰等着他去处理……
他犹豫了一下,把路微深抱了起来,“把她外套拿过来,你们跟我一起去,然后在车上等着我。”
“好。”
“好。”蔡憧和任玲同时点头,立刻去给路微深拿衣服拿口罩。
顾安歌在路微深的耳边低声说,“我带着你,好不好?猫猫。”
路微深靠在他的怀里,慢慢的松开了手,闭上了眼睛。
……
车子在距离褚宅不远处的地方停下。
路微深已经坐在后座上睡着。
正好,顾安歌嘱咐他们俩一定要照顾好路微深后,快速的下了车,往褚宅赶。
客厅里,温沁媛在沏茶,见到他也不意外,只是站了起来拦住了他,“老三,别惹你义父生气,你知道的,他做的决定,没有人能够更改。”
“媛姨,我不知道义父和温灵雨之间有什么恩怨,但是她已经死了,难道不该让死者安息吗?”
温沁媛无奈的笑了笑,“老三,要是有一天路微深死了,还和别的男人埋在一块,你会做的比你义父还要过分的。”
顾安歌皱眉,显然一点儿都不喜欢听温沁媛举得这个例子。
温沁媛笑了笑,“你看,你也是不爱听吧,你啊,虽说和你义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是性子却是极像的,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怎么能去要求你义父做到呢?”
顾安歌眸色幽深,“义父对温灵雨……”
“是啊,”温沁媛轻声道,“一点儿都不比你对路微深的感情浅,所以老三,媛姨再劝你一句,这件事,你别管,是温灵雨先对不起你义父的,他要怎么报复,做什么都正常。”
顾安歌看着她,“你和温灵雨什么关系?”
温沁媛温婉的弯唇,“都是姓温,你说什么关系,只不过,她是名正言顺的温家长公主,而我跟你一样,只是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女罢了,温家老爷子在外面买了房子养我和我妈,我这位妹妹,可能到死都不知道有我这么一位姐姐呢。”
她说的云淡风轻。
但是顾安歌还是听出了她语气中的恼恨。
他也是猜测出来的,还想试图通过温沁媛到义父那里求情,看来这条路也行不通。
“我上去和义父谈谈。”
这一次,温沁媛没有再拦着他,只是摇了摇头,“老三,你义父真是白疼你。”
顾安歌眉眼之间有一抹痛楚。
他没说什么,上了楼。
白天里,褚滕逸大多数都是在书房里呆着的。
顾安歌站在门口敲了敲门,里面淡淡的应了一声,“进来。”
他推开门走进去,“义父。”
“嗯,坐。”褚滕逸正在摆弄着一束花。
他在宁城的北海路99号别墅里,也放过一盆。
麦秆菊。
顾安歌坐在沙发上,“义父,这个花的花语是什么?”
褚滕逸手上的动作一顿,回头好笑的看着他,“你什么时候还对这些女孩孩子家的东西感兴趣了?”
顾安歌勾了勾唇,“看你养了好多年,我这是被你影响。”
“没大没小,”褚滕逸嘴上虽然是训斥,但是眼睛里带着笑,看得出来,他对顾安歌,是真的疼爱,“据说是什么永恒的记忆,这东西,谁说的准。”
永恒的记忆。
顾安歌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到了温灵雨。
他在帮着猫猫处理路辰良后事的时候,在墓园里看到过温灵雨的照片。
他的猫猫和温灵雨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
当真是,一眼万年,值得永恒。
他沉默了片刻后,缓缓道,“媛姨陪伴了你很多年。”
褚滕逸拿过一条手帕擦了擦手,“所以呢?”
“她……”
“你想说你媛姨对我有感情?让我别辜负?”
“是。”
褚滕逸笑了,“老三,你看待感情这种事情,还是只流于表面了。”
“我救你的时候,也救起了温沁媛和褚炜彤,只因为她们是灵雨的姐姐和外甥女,你懂吗?这么多年,我和她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褚滕逸语气淡淡。
顾安歌却瞬间明白了。
爱屋及乌。
但是,他又忍不住开口反驳道,“如果是我,心里想的是谁就是谁,替身这种事,是对人的侮辱。”
褚滕逸哈哈大笑,“你还好意思说这种话,不觉得打脸吗?”
顾安歌愣了愣,随后想到了当初想要把猫猫绑在身边时,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长得和禇炜彤有些相像。
当时还不知道,现在看来,原来她们是表姐妹。
怪不得。
可是,随着时间的蔓延,有一种念头在他的脑海中越来越清晰。
那就是,他不是把猫猫当做褚炜彤,去试图在她身上寻找到得不到的温暖。
越和猫猫在一起,他就越觉得,这么多年,他好像是一直把褚炜彤当作了某一个替代。
但是……他和猫猫,明明从前不认识的啊。
顾安歌突然一顿。
想到了在他打算找冯义阳给猫猫做治疗的时候,顾熠然的那番话。
冯义阳……
一直给他做心理治疗的医生,是不是隐瞒了他一些事情?
可是,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冯义阳明明是温沁媛给他找的。
顾安歌越想越觉得有问题,可是又找不到问题在哪儿。
“老三,你今天来,是为了这个吧?”
这时,褚滕逸忽然开口道。
………………………………
第162章 顾安歌就是厉封擎!
顾安歌听了褚滕逸的话后一顿,这才注意到了在他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个水晶匣子。
里面影影绰绰的,好像是有什么物件。
他皱了皱眉,忽的一惊。
“温灵雨的骨灰?”
“没错。”褚滕逸轻轻的抚摸着水晶匣子的边沿,眼眸温柔的不可思议。
至少,顾安歌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对任何一个人有过这样深情的目光。
包括他们几个人一直以为是褚滕逸女人的温沁媛。
现在看来,他们到底还是忽略了不少褚滕逸和温沁媛相处当中的不少细节。
“义父……”
顾安歌眉头拧紧。
他确实是为这个而来。
但是,当他真的面对褚滕逸的时候,却发现,一向言辞凌厉的他,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温沁媛说的没错,如果是他,他会做的比义父还要狠。
他不是知情人,所以根本就不清楚在褚滕逸、温灵雨还有路辰良之间都发生过什么。
但是,能看到的结果就是温灵雨和路辰良结了婚,还生下了猫猫这么可爱的女儿。
而义父年过半百,孑然一身,活的何其孤独寂寞。
褚滕逸看着他,漾出了一抹淡笑,“怎么不继续说了?”
顾安歌握紧了拳头,沉默了半晌后,低声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置她的骨灰?”
褚滕逸没想到他会问出这么一个问题,怔了一下,缓缓笑道,“我活着的话,先在我身边放着吧。”
他没有说当他百年之后,会怎么样。
可顾安歌已经想到了。
生未同衾,死同穴。
顾安歌的心里突然很不好受。
他甚至也觉得,如果他强行要回,就算是义父给了他,他也太过残忍。
更何况,义父根本就不可能给他。
顾安歌又看了那水晶匣子半晌,“我先走了。”
褚滕逸笑了一声,“不放心她?”
顾安歌黑眸一暗。
随后又释然。
这世上,什么事能够瞒得过义父。
在顾安歌的心里,褚滕逸就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神。
他将身受重伤的自己养在身边这么多年,教他为商之道,教他能够保护自己的所有技能,还一手创办了ty集团为他们打造最大的帝国当做有力的靠山。
等等。
ty。
滕逸。滕。t。
灵雨。雨。y。
ty。
原来如此。
说是恨,不过是因为忘不掉爱。
顾安歌心里一拧。
那心里最后的一丁点儿犹豫也不见了。
“她现在的状态很不好……”顾安歌不想让褚滕逸为难路微深。
褚滕逸摆了摆手,“放心,我的底线就是我的儿子,不能娶路辰良的女儿,至于你把她当做床伴还是情人,都随你。”
这根本就不能安慰的了顾安歌。
在他心里,婚姻是最神圣的事情。
他和猫猫也约定过,等她拿到影后的奖杯,就打融成戒指作为定情信物。
但是此时,他心里明白,违抗义父的命令对猫猫不会有任何好处。
所以,他既没答应,也没否定。
他想,义父一定明白他的意思。
褚滕逸心里自然知晓,可也没多说什么,“去吧。”
“是。”
顾安歌在离开书房之前,看到的还是褚滕逸在轻轻的摸索着水晶匣子,仿佛那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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