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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顾先生一起坠入爱河-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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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安歌眼眸敏锐的捕捉到了,很快回应道,“我不担心。”
人群中,不知是谁噗嗤笑了一声。
顾安歌的这个态度也是另一种传言的开端。
据说,这顾家二少在顾家可是个不受宠的,禇炜彤被大少赶了出来,转而去嫁给二少,这怎么看都是二少被逼迫的啊,这不就是为了给禇炜彤找回面子吗?
你们家大少爷不娶我,我照样能进你们顾家!
逼迫他的人,有很大可能性就是禇炜彤的母亲,听说,她可是ty集团幕后董事长唯一的女人呢。
顾二少何其无辜。
温沁媛气的脸都白了,她看向了顾安歌,眼眸含泪,身体都难过的弯了下去,“安歌……”
顾安歌眉头拧紧,心里丝丝的不忍心。
这时,顾熠然轻笑了一声,他还是在看着禇炜彤,笑的很温润如玉,“我不是因为你害死余欢不要你的。”
褚炜彤愣了愣,忽然紧张道,“那你是因为我被别的男人强暴过吗?”
她根本就没有意识去克制自己的声音。
所以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在座的所有人都已经震惊的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了。
这禇炜彤……真是黑料一把接一把的啊。
温沁媛看样子都快要崩溃了。
“彤彤!”
但禇炜彤还是在死死的盯着顾熠然,不停的问,“是不是,是不是啊熠然?你别不要我,我想跟你回去,我想做顾家的大少奶奶,我想做最有权力的女人。”
她这一番剖析自白,再一次的让大家跌破了眼镜,甚至都无语了。
顾安歌看这边已经基本上没有他什么事了,他就这么把禇炜彤交给了顾熠然,自己去握住了路微深的手。
路微深立刻躲开,顾安歌就不可避免的碰到了她手腕上缠绕着的纱布。
她在纱布外面套了一个大大的镯子,以此来遮挡住自己的伤。
但是尽管如此,顾安歌还是感觉到了那厚厚的纱布的触感。
他一惊。
迅速的拿起路微深的手腕,把她的镯子摘下来一把扔了。
那抹白色上刺眼的嫣红就那么肆无忌惮的闯进了他的眼眸里。
丝毫都不遮掩的。
路微深也不拒绝也不退让,只是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哦,伤口开了啊。”
顾安歌的双眸猩红,他沉声问她,“这是什么?”
路微深笑了笑,一字一顿的回答他,“刀伤,割腕自杀后留下来的刀伤。”
“猫猫!”顾安歌浑身一震,差一点儿失了声。
“哦,对了,”路微深全不在意的扯了扯唇,“就是你说你设计的那条婚纱啊,我原本想穿着它死了的,所以就泡在浴缸里,结果,没想到没死成,但是那婚纱也弄脏了,多少钱,我赔给你!”
“路微深!”顾安歌的眉眼之中尽是寒冷的风暴。
路微深笑了,“你生什么气啊新郎官?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就是一条婚纱而已,我给你钱就是了,至于嘛,这么大动肝火的,今天可是你的大好日子,千万别动怒。”
顾安歌的眼睛像是透不进光的深海。
他一把将路微深抱了起来,大步往旁边的休息间走去。
路微深都不挣扎,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呆在他的怀里,像是之前她不说话不走路时,他随意的把她抱到这儿那儿的时候是一样的。
温沁媛厉声叫他,“安歌!”
顾安歌压根就没搭理。
顾熠然一下子没忍住笑出声来。
温沁媛像是撕了伪善的面具,她死死的瞪着顾熠然,“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顾熠然扬唇笑了笑,“就是想告诉你,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你曾经做过的,别想着躲开,一个招数反复的用,还被你女儿拿来东施效颦,就容易出问题的。”
顾熠然并没有明确的说出来,但是温沁媛却是刹那间就变了脸色。
……
休息间。
顾安歌把路微深放在沙发上,仔细的看了一眼她的手腕后,立刻打算拿出手机打电话。
但是他之前把手机放在褚南风那里了。
顾安歌返身又要去拿。
褚南风是最体贴的人,没等他开门呢,就赶紧把手机奉上,“快,三哥,给你。”
顾安歌抢过手机来就拨了医院那边的号码,让他们派急救车来。
褚南风心疼又难过的看着路微深。
但是路微深只是漫不经心的扯着自己手腕上的纱布,没有看他。
褚南风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低落的出去了。
顾安歌交代完后回到路微深的身边,他拼命的压制着自己身体里那说不清楚的阴暗情绪。
他摸了摸路微深的头发,又拂过了她额前的珍珠,“救护车马上来,猫猫,你再忍忍。”
路微深听了后,抬头看着他,唇角始终含笑。
在他阴沉的目光里,路微深直接攥住了自己受伤的手腕。
嫣红色的血汨汨冒出。
………………………………
第171章 船漏水了
路微深就像是一点儿都感觉不到痛似的,始终都是在笑盈盈的。
仿佛她在下着狠劲儿捏着的,不是自己刚刚割开不过几个小时的狰狞伤口一样。
顿时,顾安歌的眼睛像是黑沉沉的看不清深浅的漩涡。
他猛地握住了路微深的手,嗓音沙哑的像是含了铅,“猫猫,你想做什么?”
“哦,”路微深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没想做什么啊,就是手腕有点儿痒。”
顾安歌的手已经染满了鲜血。
这血,是路微深的。
是他的猫猫的。
从她的手腕里不断的流出。
因为她割腕自杀了。
自杀。
再也不要他了。
顾安歌小心的捧着她的手腕,不允许她再去自虐,语气里已经近乎于低求,“你别动,一会儿医生就来了,你别动。”
路微深的脸色已经苍白的近乎透明了,但还是好笑的看着他,“医生来了关我什么事啊?”
顾安歌想要把她揉进怀里,可是知道现在的她一定不会肯。
“猫猫,你……别这样。”
路微深闭了闭眼,声音很轻,“当你是厉封擎的时候,我告诉你别这样,你听过吗?当你是顾安歌的时候,我让你别欺骗我,你听过吗?我只不过在支配着自己的生命,顾安歌,这和你有任何关系吗?你有什么资格再去命令我?”
“你以为时至今日,我,还爱你吗?”
路微深的眼神已经变得极致的残忍。
顾安歌浑身一震。
他的薄唇颤了颤,下意识的想要去否定。
可是,所有的话就死死的憋在喉咙里,让他疼的喘不过气,都说不出来。
“顾安歌,我爸爸去世那天,你都和他说了什么啊?”
路微深提到自己听到的那份录音时,终于冷漠的表情上有了一丝的颤动,暗淡的眼眸里满满的都是伤。
就是那最深处的一抹红色,让顾安歌的心头剧痛。
“我告诉他,我就是厉封擎,我折磨过你,让你失掉了一个孩子……我把自己做过的错事都说了。”
果然。
路微深听后,低低的笑了笑。
她很庆幸,自己在自杀的时候,在来的时候,在打算质问他的时候,心里没有抱有一丁点儿的侥幸。
不然,这个时候的她得有多么的可笑和绝望。
想要得到的答案已经得到了。
路微深并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现在就看靳榛那边是什么情况了。
一开始,他们决定来墨城的时候就已经商量好,她和顾熠然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们的身上,尤其是温沁媛的。
而靳榛则负责拿着那份亲子鉴定书单独去找褚滕逸。
其实,对于褚滕逸的态度,路微深根本都摸不准。
她都已经20多岁了,又怎么能确定褚滕逸对妈妈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呢。
何况,他身边还有一个温沁媛。
那么慈爱温和的温沁媛,说实话,可比妈妈那一倔起来十头驴都拉不回来的性子好多了。
就算他把妈妈的骨灰都挖出来了,那也不过只是代表了恨罢了。
但是这些,路微深她都不在乎了。
死过好几次的人了,在意这些有什么用。
她今天来,只是想要探探褚滕逸的态度,以及可以的话,要回妈妈的骨灰。
再或者还有什么……
路微深淡淡的看了顾安歌一样。
那种破釜沉舟的疯狂还是久久的徘徊在心中散不去。
死在他的面前,是路微深从知道他是厉封擎开始,就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总是想做一些什么疯狂的事情才能够让自己好受。
她知道,自己这种只能去死亡的决定不管是任何人听起来看起来都会显得那么的没出息。
可是,她现在唯一拥有的,也就是这条不值钱的命了。
她没有想别的,只是想着……能在他心里留下一个痕迹。
如果不是别墅太矮的话,她就学着余欢去跳楼了。
路微深微微的扯了扯唇,觉得自己有些悲哀。
“我去洗手间。”她站了起来,受伤的那只手已经疼痛的麻木了,她轻轻的甩了甩,顾安歌连忙按住。
“我和你去,从现在开始,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做任何事。”顾安歌沉声道。
路微深挑了挑眉。
“我又不想去了。”
她重新坐下来。
顾安歌眉头拧得很紧,他不是因为路微深的出尔反尔,而是因为路微深的手一直在流着血,医生却还不来。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急促的敲响。
还没等顾安歌说话,外面的人就推门而入,是发丝微乱,一脸急色的温沁媛。
“安歌,快,你义父晕倒了,有人闯进了你义父的房间。”
路微深稍稍皱了皱眉。
靳榛哥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褚滕逸在顾安歌的心中分量还是非常重的。
他一听就要往褚滕逸的房间赶。
当然,这期间,他没有忘记抱着路微深。
路微深蹙眉拒绝,“我很难受,我留在这儿,不想动。”
话音落,她就能看出顾安歌的深沉。
那是不容置喙的态度。
路微深淡漠的笑,“你还想逼迫我是吗?”
逼迫。
顾安歌手倏地握成了拳。
他怎么可能允许这两个字继续存在他们两个人之间。
但是义父那边又不能不理。
“我叫蔡憧过来。”
温沁媛急道,“快点儿吧,南风已经赶过去了。”
顾安歌直接给蔡憧打了电话。
蔡憧很快就赶过来,“老大。”
路微深笑了笑。
蔡憧怔住,眼眸掠过深深的苦涩。
“在这儿寸步不离的陪着她,如果医生过来让他赶紧包扎,等我回来。”顾安歌名利感到。
“是!”蔡憧立刻应道。
顾安歌拥过路微深狠狠的吻了她的唇一下。
这个吻,他想让猫猫知道他的心。
然后就随着温沁媛出去了。
路微深伸手擦了一下他亲过的地方,眸色淡然。
蔡憧犹豫了半晌,想要和路微深说说话。
但是看她一直盯着地面,压根就没有和他说一个字的意思,只得悄悄的站在一旁。
……
顾安歌跟着温沁媛上了楼,紧接着突然顿住。
这根本就不是褚滕逸房间的方向。
“媛姨?”顾安歌停下了脚步,黑眸如海一般的阴沉。
温沁媛也停了下来,背对着他,声音干涩,“你义父没事,和一个人进了房间去谈公事了,是我骗了你。”
顾安歌转身就走。
温沁媛哑着嗓子叫住了他,“安歌,你义父是没事,有事的是彤彤,你们从小一起长到大,媛姨自认为没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拿你当亲生孩子一样,彤彤现在这样,媛姨的心都快碎了,我知道你有多么不愿意演今天这场戏,可是,你就不能帮媛姨最后一次吗?我……我真的是无能为力了啊,我也不能看着彤彤去死啊。”
顾安歌沉默了几秒钟后,很平静道,“我不能扔下猫猫不管,媛姨,如果禇炜彤真的有什么事,我会养你老,但是这件事,抱歉了。”
说完,他就快速的迈着大步往楼下跑。
温沁媛看着刚刚还满堂宾客的热闹会所,现在已经零零落落。
耳边还是禇炜彤那凄厉的哭喊声。
她的眼神,慢慢的,变得阴冷了下来。
……
顾安歌一心想要回到路微深身边。
他还惦记着医生到底来没有,猫猫的伤不能再拖。
可是,当他推开休息室的门时,只有地上躺着的晕倒了的蔡憧,还有一片血迹。
猫猫,不见了。
……
墨海。
一艘客客船在朝离墨城越来越远的方向行驶着。
船板上站着的一身黑色运动服的绝美艳丽的小女人,正是顾安歌已经找不到的路微深。
她的手腕已经重新的包扎过,可是脸上的那抹苍白还是存在着。
路微深精致的小脸上一点儿表情都没有,她看着并不平静的海面,浅绯色的唇淡淡的抿成一条直线。
“深深?”
顾熠然坐着轮椅滑到了她的身边,“还在想安歌吗?”
路微深笑了笑,“想的很多,不过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具体都有什么。”
“出了墨海之后,那边有一个小城,古韵古风的,很适合你这种作家生活。”顾熠然也不多问,温润的笑着转移了话题。
路微深也弯唇,“顾大哥,你可别取笑我了,我算得上什么作家,充其量是个混饭吃的写手罢了。”
“深深,别总妄自菲薄,如果你不是有那么好,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喜欢你。”
路微深安静了下来,低叹了一声,“那么多人喜欢我又怎么样,我还不是栽在了这一个人的手上。”
“深深,离开这里后,换一种生活。”顾熠然深深的看着她。
路微深摇了摇头,轻笑,“要不然怎么说你呀,老谋深算,答应我答应的好好的陪我去顾安歌的婚礼上,结果,阳奉阴违,把我弄到了这艘船上,计划好的吧?”
顾熠然被她逗笑,“一半一半吧,安歌不是不爱你,所以,你让他见到你自杀过一次,对他来说已经是一场灭顶的打击了,再加上你现在又不告而别,你说,要是几年之后,你可以和一个爱你的人重新生活,对安歌来说,是不是折磨?”
路微深默了默,敲了敲自己的心脏,“顾大哥,你觉得这里,还能住下别人吗?”
顾熠然愣住。
忽然,船长急急忙忙的跑了上来,大惊失色道,“不好了大少,船漏水了!”
顾熠然和路微深同时一惊。
此时,船已经漂泊在海面中间。
他们面临的只有两条路。
等待救援。
抑或是,跳海。
………………………………
第172章 全身血液冰凉
顾熠然看起来很冷静,路微深也是如此。
他们的表情都是平平淡淡的,和那些船员的焦急恐惧有着最鲜明的对比。
“联系顾家。”
顾熠然眸色浅淡道。
船长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联系了,但是……”
顾熠然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那大少,现在……”船长眼圈都红了。
“船舱里不是有救生设备吗?足够你们逃生了。”顾熠然轻轻的敲了敲轮椅的把手,语气不悲不喜。
路微深也转过身来靠在栏杆上,看着蓝天白云,觉得心很静。
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就像是一切终于尘埃落定的感觉。
“大少,那你呢?”船长尽管很怕死,可是在听到顾熠然这么安排后,还是忍不住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顾熠然听后,看向了路微深。
没说一言,可清俊的脸上却敛着一丝透不进去光的伤。
路微深笑了笑,对那船长说,“去吧,把伤害降到最低,我和你们大少聊聊天,命大的话没准还能等着你们得救后找人返回来救我们呢。”
船长也知道他们说的是对的。
一个汉子,眼圈通红,一咬牙,“大少,你和路小姐等我们。”
“嗯,去吧。”顾熠然淡淡笑道。
船长转身快步走了。
路微深冲顾熠然调皮的眨了眨眼睛,“顾大哥,此情此景,你想起一部电影没?”
顾熠然不意她会这么说,微微一怔,然后笑了出来,“泰坦尼克号吗?”
“对啊,虽然没有冰山,但是这船也是要沉了的,不过话说,顾大少,你好歹也是顾氏的继承人,怎么弄了个船还是个破的啊?”路微深调侃道。
顾熠然轻描淡写的笑着回答,“因为有人巴不得我早点儿死吧,也不知道这艘船她动了手脚多久了,终于今天派上了用场。”
路微深愣了愣,“是谁?”
“我妈妈吧。”顾熠然对她笑了笑。
路微深吃惊道,“顾太太?怎么会?她不是……就是我看到她的那几次,她都是很疼你的啊。”
顾熠然扬唇,“她不是疼我,她是怕我惧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爸爸,那她最喜欢的权势金钱岂不都没有着落了?”
路微深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她有把柄在你手上?”
顾熠然赞赏一笑,“不止一个。”
路微深觉得好像是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
她闲适的趴在栏杆上,眼睛泛着八卦的光,“说来听听。”
顾熠然被她逗笑,“解闷儿?”
“不,搜集素材,我以前写小说啊,一遇到豪门夫人就觉得脑袋疼,以前我家算是个小豪门吧,但是我妈妈她……她……”路微深纠结了半晌,都没能找到合适的形容词,“她是最不像豪门夫人的夫人……”
顾熠然忍不住大笑。
路微深也笑了,“所以啊,说说吧顾大少。”
顾熠然也没想瞒着路微深什么,都这个时候了,还就他们两个人。
所以,他只是短暂的沉思了一下,就缓缓道,“我不是我爸的儿子。”
路微深,“……”
虽说她已经做好听八卦的准备,但是实在是没想到顾熠然上来就爆了一个大的。
她微微的直了直腰,长叹了一声道,“看来咱俩命运一样啊。”
顾熠然微微笑了笑,“不一样,完全不一样,褚滕逸终身未娶,虽说身边有个温沁媛,但是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谁也说不清楚不是吗?而且从他能够把你妈妈骨灰拿走这件事来看,就说明他从未忘情,你别说那只是恨,没有爱,哪来的恨,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懂。”
路微深沉默了片刻,轻声笑了,“是啊,他们上一辈的事究竟什么样,我也不知道,所以……让他们自己去纠结吧,那……你说你和我不一样,是怎么回事?”
顾熠然自嘲一笑,“我妈妈是为了得到一笔生意,才勇敢的献了身,你觉得,和爱情有关吗?”
路微深呼出一口气。
顾熠然往后靠了靠,“我以前很讨厌安歌,觉得是他破坏了我的家庭,后来无意中知道这一切之后,也就不那么想了,都觉得我没了双腿应该恨他,但是我认为,这不过是我在替我妈妈补偿,毕竟……安歌他妈妈,说到底,是我妈妈害的。”
路微深浑身一震,“顾大哥,什么意思?”
“我今天见到温沁媛的时候,就跟她说,有些事,禇炜彤是东施效颦了,比如她对余欢做的,迷幻剂,还有心理诱导,温沁媛最是能玩这些,当初,我妈妈就是跟她合伙,把安歌她妈妈害的性情大变,让她和我爸爸的感情破裂了,最后还落个惨死的下场。”
路微深完全没想到,这里面竟然会有这些秘密。
“那温沁媛对顾安歌还……”路微深突然想到了,眸心轻颤。
顾熠然看着她,笑了,“深深,你心疼了,不放心了。”
路微深下意识的就要否定,“我没有!”
“唉,”顾熠然怜惜的看着她,“深深,别逞强了。”
路微深胸口剧烈的起伏了数次,“所以呢,那又怎么样,顾安歌他还不是……曾经,我妈妈把他带到我们家,说是闺蜜的儿子,要在我家呆一段时间,我爸爸是个妻奴,什么都不问,吃穿用度一样都没少了他,甚至,我妈妈对他比对我还要细心,那段美好,我这么多年都没有忘记过,可是他顾安歌忘了,不,他也没全忘,他记得他妈妈的惨死,记得要报仇,记得我爸爸病入膏肓了还要去捅上一刀,他……”
顾熠然握住了路微深的手,一个用力,就把她抱进了怀里。
路微深趴在他的胸口上,突然放肆的痛哭出声。
顾熠然温柔的拍着她的后背,“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看所有的人,有时会不知不觉的知道一些事情,当时没有多想什么,总是很冷漠的感叹世事难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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