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墟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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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一个鼎盛辉煌的证道地出现在他的眼前，怎能不叫他兴奋，尤其是都城的正央那高大巍峨的雕像，远远的望去，慈祥的清晰可见。

　　　　那是伏羲女娲执规矩雕像，左右是他们那一双人龙凤的儿女——风燧和风宓。

　　　　慎到十分开心，也不管躺在一旁的虚耗萧空的尸体，心念一动，冥焱自体内喷涌而出将沾染血渍的衣服焚烧干净。周身的皮肤也在冥焱地焚灼下，浑圆晶莹，白白净净。

　　　　他祖戒里再次取出一件绣白鹤玄袍穿上，一支仙羽发簪将几缕头发綰起来以固定瀑布般的青丝。

　　　　绣白鹤玄袍和祖戒是老姥一起给慎到的，绣白鹤玄袍和他以前穿的唯一不同的是袖角领口多了一朵淡淡的白莲印记，而祖戒则是一个储物空间，具体有多大他也不清楚。据脂砚斋说，祖戒是由祖麒麟初生时的一根麒麟角炼制的，有无上的威能。

　　　　沐浴斋戒更衣，一切准备完毕，慎到很是虔诚的朝那座繁华的都城行去。

　　　　行走在滚烫的黄沙上，风依旧闷的发指，但慎到却觉得黄沙很暖，风如春风拂面。

　　　　忽然，慎到感觉背后基本有些隐隐作痛，他连忙转身察看，却一切安然，没有任何危险。

　　　　或许是自己大惊小怪了，去那座繁华都城要紧，慎到没有再问身后的状况，加快步伐朝都城进发：“不到一个月，我又再次回来了！”

　　　　他怀揣着亢奋的情绪紧急赶路，犹如癫狂了一般。

　　　　突然，慎到一个闪身偏头，一道白光自其鬓角搽过，几缕青丝飘散。

　　　　闪身偏头，他做的行云流水，此时已经出现在一丈开外。

　　　　现在他的对面一个琉璃透明的人形正和他对视。

　　　　“玉碎涅槃，有意思！”

　　　　慎到望着眼前的琉璃人，饶有兴趣的说道。人道彩云易散琉璃脆，却不知它历经淬火洗礼，自有一套涅槃的本能，是世间不可多得的珍稀品种。

　　　　“有此刻的成就，还要拜你所赐！”琉璃人正是先才被慎到无情杀死的虚耗萧空。

　　　　“一切自有因果，你命不该绝，宿命如此。”就在虚耗萧空出现的刹那慎到已经洞悉个因缘。

　　　　偷袭一击没有将慎到毙于剑下，他不甘心，挥舞着白乙剑再次攻来：“方才算你命大，现在该到阎王殿报道去了。”

　　　　“慢。”慎到望着再次发动攻击的虚耗萧空喝道：“你确定还要打，虽然你玉碎涅槃，已经神体如玉大成，但你注定不是我的对，我劝你还是退去吧！”

　　　　“败于你，是因为我低估你了，这次不会再出现这种失误。”虚耗萧空用白乙剑指着慎到喝道：“废话少说，早一步结果你，我好到娲皇城接受娲皇的传承。”

　　　　“也罢，既然你如此急于送死，我成全你。”慎到望着远处因旋转而显露出来的都城匾额，其上镌刻个大篆：娲皇城。

　　　　话毕，慎到也不拖泥带水，摘下挂在腰间的焱翅冥剑。

　　　　一招开天式横扫向他的腰间。

　　　　虚耗萧空不退反进，白乙剑一格，将横扫而来的焱翅冥剑格挡开。

　　　　以往慎到的招式，虽然狠重，但虚耗萧空总能格挡开，此次却出现了变故，虚耗萧空用上全力格挡出去的剑式并没有如料想的那般被他规避开。

　　　　施展出开天式的焱翅冥剑透着一股朦胧的清浊气，如当初盘古开天用的神斧那那般凌厉霸气，剑气自其身上荡漾开，将虚耗萧空周边的灌木岩石瞬间拦腰削断。

　　　　焱翅冥剑上开天剑气吞吐，白乙剑被逼的节节后退，先天玉色琉璃身也在剑气的冲击下出现颓势。虽然没有显露明显的裂纹，但很快就会出现，毕竟开天剑式所散发出的开天剑气有割裂混沌的能力。

　　　　开天剑式是剑尊者参悟尊皇开天所创造的剑招。

　　　　慎到见坚持不下，左捏指成剑望右臂上一推，磅礴的剑气自剑上喷涌而出，瞬间将虚耗萧空淹没。

　　　　“不，你怎么能使用源气？！！”虚耗萧空在开天剑气的淹没再次被肢解破碎，最后疑惑不解的嘶吼道。

　　　　一招将他摧枯拉朽的再次打败，有些残忍，不过怪谁呢？谁让他实力不够，还要自认不凡！

　　　　虽然只要僵持下去自己也会获胜，而且会更轻松，但是慎到等不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入娲皇城。

　　　　慎到收剑，将焱翅冥剑再次挂在腰间。

　　　　剑挂腰间，虔诚至娲皇城朝圣。

　　　　一望无际的隔壁沙漠，黄沙如雪飘飘洒洒的漫布空，空气干燥的如剑气干硬凌厉，而慎到有宝物护持，可以淡定从容的行走在沙漠里。

　　　　慎到左上枯黄的叶子散发着柔和的光，将他守护着，不被风沙侵蚀，他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行去。

　　　　起风了，空气的黄沙又多了许多，娲皇城在黄沙的掩饰下，有些角落若隐若现。

　　　　干裂的风，娲皇城正央的雕像如落在水波上，荡漾了一下，只是刹那间，忙于赶路朝圣的慎到并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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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祭祖

　　　　（）　　娲皇城锣鼓喧天，万家灯火，张灯结彩，时夜未央。

　　　　倏忽，爆竹声次第响起，与垂髫的欢呼雀跃声混做一团，‘轰’的一声，庭院的正央火堆被点燃，火焰升空，瞬间照亮了整个娲皇城。

　　　　有垂髫稚子自黄发老人的怀被爆竹声、欢呼声惊醒，揉着惺忪的睡眼，望着在天空炸开的烟火，瞬间精神倍增，旋，又都被庭燎风俗吸引，朝火堆围拢。

　　　　“嘭！嘭！嘭！”

　　　　声冲天炮不分先后次序冲入云霄，爆炸开来，子夜漆黑的苍穹瞬间被照亮，其余人家的冲天炮也紧接着被次第点燃，整个天空亮白如昼。

　　　　幼童们在庭燎的映衬下，抬着红彤彤的小脸，拍着，叫喊着，望着响彻天空的冲天炮。

　　　　正在沙漠艰难前行的慎到也被满天的冲天炮声所吸引，望着天空璀璨烟火，他喃喃自语：“又是‘岁之元，月之元，时之元’元聚首时？这里的时间过得如此之快？”

　　　　“不管了，继续前进，等进入城再说。”就这样在外面干看着，也不会知道答案，与其在外面苦思冥想，不如尽快进入城找一个老人家询问一番。

　　　　慎到又继续在黄沙之艰难行走。

　　　　黄沙万里，星空显得格外辽阔，颗稀松的星星散落其上，陪伴着慎到孤寂的背影。

　　　　慎到不知走了多久，只知道风停了，黄沙不在被吹打在脸上，将脸庞打的格外疼痛。

　　　　娲皇城就在慎到眼前，他只要稍微伸出掌就能感受到城墙上青石板传来的醉人冰凉，闭上眼睛估计都能嗅到历史的沧桑感。

　　　　慎到在女墙下闭目静立一会，方才抬腿朝城而去。

　　　　他一进入城就被其欢快的节日气氛所深深的吸引住。

　　　　一个个或在爷爷奶奶的注目下叫喊着、闹腾着，或牵着父母的双四下观望，游玩，城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浓浓的节日气氛所笼罩。

　　　　慎到望着如此年味十足的场景，其实他并不陌生，可是这一刻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内心有点酸楚。

　　　　人都是念家的动物，尤其是每逢节日的时候那份思念愈发的浓郁。

　　　　慎到原本打算来到城找一个老人询问一下情况的，此刻面对此情此景，他犹豫了，独自彷徨在悠长的喧哗的街上，没有勇气开口向他们询问。

　　　　“热闹都是他们的，与我又有何关系！？？”

　　　　他独自彳亍在街头，在桥上，在别人家的门前，时而驻足，时而浅笑，时而轻呼着‘小心’避让自其身旁慌张跑过的儿童。

　　　　走着走着，不自觉的慎到就来到都城央，伏羲女娲一家子的雕像下。

　　　　雕像下正在举行祭祖盛典。

　　　　祭案上駵（liu）驹、黄牛、羝羊散发着浓郁诱人的香味，族老们身着盛装口念祭词，带领着族人们正在向祖先行跪九叩之礼。

　　　　族老在念完祭词后，来到族长身后，恭敬的开始行起大礼。

　　　　族老和族长是两个成熟丰满的年女性，她们人面蛇身，正是大伏羲氏族的标志性特征。

　　　　在他们身后是有一排女子，正是伏羲女娲的嫡系一脉，历任大伏羲氏族的族长候选人。

　　　　她们后面又是一群女子，这一排的女子有伏羲一脉、女娲一脉的，一个都极为漂亮，胖瘦不一，却是梅兰竹菊，各擅胜场。

　　　　大伏羲氏族的女子都身具天生的美丽，就是一容颜狐媚著称的青丘一族都不能和她们相媲美，她们身具神性，自带仙姿。

　　　　最后面一排是大伏羲氏族强壮的人们，他们携带着孩童远远的跪在身后，极为虔诚的跪拜伏羲一家。他们眼里尽是虔诚和恭敬，以大伏羲氏族的男人而自豪，以祖先的功绩而感恩。

　　　　大伏羲氏族的每一个男人都很庄重的随着族长行跪九叩以敬畏祖先，他们身旁幼小的儿女也跟着像模像样的跪拜，不过其也有几个小家伙与别人不一样。

　　　　尤其是最前面的几个小家伙，他们每次叩拜之前都会朝祭案上偷瞄几眼，然后在深咽着唾沫跪拜下去。

　　　　慎到望着他们的模样，会笑的微笑着，不觉竟然痴了。

　　　　不多时，慎到清醒过来，站在男人们的身旁也跟着跪拜起来，伏羲女娲不仅是大伏羲氏族的祖先，更是天下所有人族的祖先，尤其是慎到曾经和他们还有过交集。

　　　　望着伏羲身旁的风燧，慎到感慨万千，那个和伏羲长得极为神似的青年，就是曾经穿着兽皮带着他四处奔跑的小祖，于他而言不过十几日的功夫，于小祖而言却是已别千万年。

　　　　几个纪元的更迭，小祖虽然犹是青年状态，却暗含着一股浓郁化不开的沧桑，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让曾经那个天真烂漫，露着白牙四处闹腾的小祖变成这般。

　　　　慎到如此想着，跪拜的更加认真。

　　　　大伏羲氏族的人都很认真，连不觉增添了一个人都没有发现，反而是旁边的一个小女孩和一个小胖子男孩发现了他。

　　　　小胖子和小女孩对视了一眼，对慎到说道：“你是谁啊？我们怎么在城没有见过你。”

　　　　慎到听到小胖子轻声的询问，转头望去，才发现他们两个人单独跪拜在最后，身边没有大人跟着，不像他前面的都是自家孩子跟着自家大人。

　　　　慎到没有回答他们，反而询问道：“你们怎么不跟着自家大人？”

　　　　小胖子说道：“我们，我们因为太厉害了，已经自立门户，所以不需要长辈陪同。”他想了一下，很是认真的解释，不时点头，对自己的措辞很是满意。

　　　　“去，又再吹了，就凭你那脚猫功夫也想学小祖。别听他的，我们是因为贪玩误了时辰，所以才跪在后面的，不然我们可是要跪在族老身后的。”小女孩很有大姐大的派头，呵斥了一番小胖子，不好意思略带得意的朝慎到说道。

　　　　“如此啊，没事的，小孩子都有贪玩的时候，你们口的小祖也有贪玩过的时候。”慎到见她说道最后虽然有些得意，却隐隐在担心长辈事后的算账，遂开口安慰道。

　　　　“你认识小祖？”小女孩一听，顿时来了精神。

　　　　“曾经因缘巧合见过小祖一次。”慎到微笑道。

　　　　“大哥哥，你跟我们讲讲小祖的故事呗。”小胖子扑到慎到身边，拽着他的袖子说道。

　　　　小女孩轻声喝斥道：“你想死啊，小声点。”接着又对慎到说道：“对啊，大哥哥，你跟我们讲讲小祖的故事呗，族老讲的故事，我们都听腻了。”

　　　　慎到微笑着说道：“先祭祀，等会我们找个地方，好好的跟你们讲小祖的故事。”

　　　　“好！”

　　　　两个小家伙笑嘻嘻的答应，一左一右的抱着慎到，认真专注的祭拜起来。

　　　　那动作干净利落，比在场的任何一个大人都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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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后封

　　　　（）　　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高高的谷堆下，一个兽皮少年的雕像耸立着。

　　　　此间是娲皇广场偏北角，两个小孩正围绕在一个青年左右，两拖腮，听得津津有味。

　　　　他们恰是刚参加完祭祖典礼的慎到和两个小破孩，人来到小祖风燧少年时的雕像下已经许久了，慎到很快就将他和风燧结识，以及观看娲皇造人的事迹讲完。毕竟只有那么几件事，很快就可以说完。

　　　　意犹未尽的两个小破孩拉着慎到的胳膊，摇晃着撒娇：“大哥哥，你在给我们讲一些吧！？族老讲的来来回回就是那几件事，没有你讲的精彩。”

　　　　“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可不能随便编排故事，要知道小祖就在旁边看着的呢！”慎到实在将故事说完了，没有讲的了，只好将小祖搬出来，吓唬两个小家伙。

　　　　“骗谁，从小到大就没有见过小祖显灵，说不定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游玩睡觉了呢？”小胖子活学活用，慎到才将风燧跑出去找他却不小心贪玩起来的事迹告诉他，他就灵活的猜想成风燧不显灵的原因。

　　　　小女孩听完，很不服气：“胡说，小祖才不是那样的人，说不定正在陪伴他的那些红颜知己呢！”说着说着，就花痴的抱着双，两眼冒星星的连篇遐想。

　　　　“瞎说什么呢？小祖虽然玩世不恭，却心怀大义，额……貌似以他的尿性，你说的那种极有可能。”慎到发现自己实在编不下去，而且越说心里越是打鼓，反而觉得小女孩的猜测很有可能会实现。

　　　　“我就说是吧，还是我最聪明。”小女孩见慎到也很赞同他的观点，很是得意的朝小男孩炫耀。

　　　　“你的智商还不错啦，有我的十分之的聪明。”小胖子很是臭屁的说道。

　　　　“不要以为小时候师奶奶赞扬过你，就自诩智慧天下第一，你连我都赢不了，也不害臊。”小女孩见小胖子嘚瑟的将自己幼年的光辉事迹搬出来说，很是不服，狠命的打击。

　　　　“好了，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你们快回家吧，不然你父母要担心了。”小胖子很不服气，但见慎到上前将话题叉开了，也就不好继续争执。

　　　　“娘亲应该快找来了，我们也要走了。”闻言就要离别，小女孩情绪很低沉，想来一会，她满怀期待的跑了过来，拉着慎到的袖子询问：“大哥哥，你晚上住哪里呀，我们明早和娘亲说过后，再来找你玩。”

　　　　“嗯嗯！”小胖子很赞同的点头，忽然又感觉思绪落后小女孩，很是低沉的别过头去。

　　　　忽然，慎到感觉心又是一阵冰凉刺骨，举起左仔细观看，光滑如镜，没有任何变化，遂紧紧的捏着拳头，对小女孩说道：“大哥哥刚来这座城市，想随便转转，就不睡觉了。”

　　　　“大哥哥，你是没地方住吧，要不你就住我们家吧，我们家可大了。”小胖子抢先说道，很是得意的望向小女孩，这会我比你聪明吧，我率先想到大哥哥没地方住。

　　　　小女孩偏头望着他一阵白眼，好像是望着一个弱智，那表情感觉是在说，你走开，我不认识你。

　　　　小女孩很贴心的上前说道：“大哥哥你别在意哈，他就是个冒失鬼，没有任何恶意的。不过他说的有一点是对的，你到我们家做客，我爹爹和娘亲很好客的，他们要是知道我们遇到一个这么好的大哥哥不邀请到家里去上一坐，一定会罚我们的，说我们没有礼貌。”

　　　　小女孩只是个五六岁的样子，却智慧若妖，说她是大人吧，却有调皮捣蛋的一面，说他是小孩吧，有时候进退举止宛若一个有礼有节的成年人。

　　　　慎到打量着她，突然好奇心泛滥，想跟着他们回去，看一看到底是怎样的家族，竟然能教出一对如此妖孽的儿女。

　　　　慎到上前抱起小女孩，说道：“好，我陪你们回去看看。”

　　　　“大哥哥真好！”小女孩开心坏了。

　　　　小家伙也高兴的围着慎到，嘴里念叨：“回家了，回家了！”慎到上前牵着小胖子的就要往他们指点的方向走去。

　　　　突然他的左心剧痛加剧，差点将小女孩扔到地上，幸好他意志力还算坚定，强行咬着牙将小女孩放了下来。

　　　　小女孩和小胖子见慎到左紧捏，面色扭曲，很是担心的围着他，小女孩很是镇定，将自身的源力慢慢的输入慎到体内。

　　　　她的彩源力对慎到有一定作用，可惜小女孩才五六岁，根骨未全，他也不舍得伤到她，只好强忍着将她推到一边。

　　　　小女孩见慎到拒绝了自己的帮助，依旧镇定，她站在一旁指挥小胖子：“后封，你快去叫爹爹娘亲，我在这里守着大哥哥。”

　　　　“我不去，我守着大哥哥，你去叫爹爹娘亲。快去，没得商量。”小胖子一改平素的作风，态度强硬，很是霸道的说道。边说他边站到慎到的左侧，将自身彩的源力缓缓的注入慎到的左。

　　　　小女孩咬咬牙见后封一脸严肃的为慎到治疗起来，只好转身朝家的方向奔去，临走她说道：“后封，你要撑住啊，姐姐这就去把爹爹娘亲找来。”

　　　　“你快去啊。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后封输送着彩源力，回答的很是吃力。

　　　　小女孩一阵风的奔了出去，一会就没有了身影。

　　　　后封见姐姐真的去找爹爹娘亲，紧张的小脸上舒缓下来，认真的给慎到输送着源力。

　　　　他一边输送源力，一边防备慎到将他推开。几次下来，慎到推开后封无果，上的伤势也不容他分心了。

　　　　后封的年龄很小，源力却很是浑厚。慎到刚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他了，虽然没有突破锻体境界，身上却有很浑厚的源力波动。

　　　　不过这于慎到的伤势帮助并不是很大，只是抑制它恶化的程度。几个呼吸的功夫，他的整个左已经叶片化，甚至是身体的其他部位都已经生长出葫芦的叶纹。

　　　　远远望去，慎到宛如被葫芦藤蔓和叶子包裹的粽子，周身碧绿碧绿的。

　　　　而此时后封的小脸苍白，豆大的汗水一颗颗自其脸蛋上滑落。他脑海开始朦胧浑浊，彩源力也稀薄的几乎是透明的。

　　　　小身体踉跄的几下，就要栽倒在地，谷堆下风燧的雕塑突然自双眸射出两道彩源力注入后封的体内。

　　　　小家伙顿时精神倍增，如吃了一株千年老人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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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封古

　　　　（）　　清风拂叶，林间婆娑，宛如有千百只迦陵佛鸟栖息其上。

　　　　此刻慎到宛如一株扎根在娲皇广场上的千年葫芦老藤，已经没有任何一丝地方可以显示他作为动物的特征。

　　　　后封在被风燧雕像注入彩源力后，一直是精神抖擞，站在一旁，小脸格外的认真，不知疲倦的向慎到输送源力。

　　　　彩的源力注入慎到体内，好像并没有任何作用，唯一的效果就是，先前慎到所化的葫芦藤是纯绿色的，现在犹如掉入了大染缸，彩相杂，璀璨夺目。

　　　　半盏茶的功夫，慎到就完全已经完全植物化，老枝如虬龙。

　　　　俄而，小女孩在一对威严夫妇的带领下，自远处飞来，他们驾着彩祥云，落在后封的身旁。

　　　　“封古，你说的大哥哥呢？”威压健壮的年男子向小女孩问道。

　　　　封古一脸疑惑的指着后封面前藤化的慎到说道：“呐，大哥哥就在弟弟面前，不过他现在变成了一株葫芦藤。”

　　　　“葫芦藤？”成熟而颇具韵味的女子，玲珑曲线，婀娜多姿，她朝后封走来，低头向他询问道：“后封，你在干什么，一个人在这里来回比划？”

　　　　年男子运转源力并指成诀，轻点在封古的灵台处：“这孩子不会遇到什么脏东西，被靥了吧？”

　　　　成熟女子闻言花容失色，一把将后封拉在身前，右迅速捏出源诀，探在他的眉心灵台：“保不齐，赶紧跟孩子们检查一番。”

　　　　二人上源力波动，彩光芒将后封、封古周身都笼罩在其内。

　　　　良久，二人对视一眼，都默默地摇头。

　　　　成熟女子郑重地望着后封：“后儿，你告诉娘亲，你们看到的大哥哥是什么样子？”

　　　　后封将遇到慎到的前因后果，他讲的故事，以及他藤化前后所有的体貌特征都详细地讲了一遍。

　　　　年男子闻言上前，将一幅卷轴自其怀取了出来，递到兄妹面前，问道：“你们看看，是否是这画人。”

　　　　“对，是他，就是他！”

　　　　后封兄妹二人一眼就认出这幅斑驳的古画上所画的男子就是他们遇见的大哥哥。

　　　　成熟女子闻言，呢喃道：“果然是他！”

　　　　封古见父母也认识大哥哥，虽然很想知道爹爹和娘亲哪里来的画像，但是现在还是救人要紧，遂上前乞求道：“娘亲，你救救大哥哥吧，他都……”

　　　　说着她小小的指指向慎到，可是刚才的地方哪里有一丝人影，白茫茫的干净一片，连一枚叶子都没有。

　　　　“不对呀，刚才大哥哥就在这里化作葫芦藤的！”兄妹二人一脸不可思议的跑到方才慎到所在的位置，用小扒拉不停。

　　　　忽然，两人不约而同的嚎啕大哭起来：“大哥哥估计被树妖吞噬干净了，都怪我！都怪我！”

　　　　年夫妇见两兄妹自我怪罪起来，笑着打趣道：“你们大哥哥要真是那个人的话，早就走了，什么树妖都不敢吃他。”

　　　　“那大哥哥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