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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仙涅槃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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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唯一的不同便是寒冰殿周遭布景完全一样,寒冰殿东西南北四个方位皆是神似的古木。”

    “恩。”西木豻点点头,眉头微皱,说道“罢了,今日先找找看。”,“这边请!”百兰槐伸手,做出请的姿势,朝西木豻说道。

    二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西木豻打量着四周,跟在百兰槐身后,他比百兰槐要高一个头还多,安静的氛围,倒也不觉尴尬,远远看去,倒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突然之间,百兰槐停了下来,西木豻正欲开口问百兰槐是否发现了什么,便有一阵微风拂面,本来刮风倒是没什么的,可是奇怪的是,这风,太过温暖,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之感,仿佛就要沉睡,冰城之内本就是极寒之地,冰城之内的人皆是用内力抵御寒冷,这突然之间刮来的风又是为何

    百兰槐皱眉,侧过身子,看向西木豻,一脸严肃的说道“小心!”西木豻点点头,算是作答。

    两人准备后退之时,一阵飓风刮来,二人皆有要被刮走的趋势,西木豻忙用内力稳住身形,抬头却看到百兰槐身体将要飘起,赶忙伸手抓住百兰槐的手腕。

    西木豻感觉了一下风向,确是感觉四面八方均有风刮来,一时之间,也不敢轻举妄动。

    “进寒冰殿!”百兰槐大声说道,西木豻点点头,抓紧百兰槐,飞身一跃,从开着的窗内跃入寒冰殿之内

    再度看向窗外,却发现,窗外古树静止不动,仿佛从来就没有刮过刚才的大风似的

    西木豻看向百兰槐“这以前是否出现过?”百兰槐摇摇头,说道“不曾有过,或许是你今日不小心触碰到了什么,或许与入口有些许关联。” 百兰槐又顿了顿,看向西木豻,说道,“对了,将领有受伤么?”

    西木豻摇摇头,表示不曾受伤。皱眉苦想,自己方才不曾碰到过什么物件啊。怎么会突然刮来大风?这大风,是不是,就是要找到入口的征兆

    “是兰槐不小心,没有提前做好准备,让西木豻将领受惊了。”百兰槐恭身一拜,行礼说道,语气里满满的皆是愧疚。西木豻伸手扶住百兰槐双臂,说道“无妨,不必放在心上!”

    “今日到达冰城之时已不早了,少主受惊,怕是要休息片刻,皇都之内,武试该是结束了,我也不便久留,就先行告辞了!”西木豻抱拳,准备离去,看百兰槐预备相送,便笑道“少主请留步。”

    百兰槐点点头,看向那两个匆匆赶来的护卫,说道“你们去送西木豻将领出城。”其中一人抱拳颔首道“是。”

    而另一人,便是前几日随百兰槐去皇都欣赏中秋盛典的敦化,看他并不打算去送西木豻,反而是一脸担忧的看向百兰槐,说道“方才,属下二人本是紧随少主的,只是你二人从正北古木旁走过之时,我二人却寻不到少主了,想必”看敦化若有所思的样子,百兰槐笑笑,说道“敦叔,不必忧心。且待明日再来找找,总感觉入口就在正北古木旁。”

    与另一护卫走了的西木豻闻得敦化言语,垂眸不语,嘴角轻勾,看来,这寒冰殿古木,必有蹊跷

    西木豻脚尖轻点,飞身而起,不做片刻停留。

    敦化看向西木豻,笑了笑,听到就好,这等危险事宜,便交由你西木宫了

    百兰槐看向敦化看的方向,空无一人,问道“敦叔是发现什么了?”敦化一脸憨厚模样,看向百兰槐,摇头说道“不曾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明日再来看看罢,许是会有别的发现。”

    百兰槐闻言不再多想,只是点点头,随敦化一起走向正殿的方向
………………………………

尤桉苏醒,辞别西木

    西木豻抬头,看向天空,天空渐渐黑了下来,加快了回往自己住处的脚步。

    是夜

    尤桉长长的睫毛轻颤,缓缓睁开眼睛,环顾四周,想起方才是西木凉将她一掌打晕。想必这便是西木宫的领地了罢。

    尤桉起身,看见自己脚上依旧穿着黑色锦靴,直接下了床榻。出了房门,门口便有一清秀女子笑着看向她,说道“你便是尤桉?”尤桉淡淡开口“西木宫主在何处,我要见她。”

    那女子倒也不在意她冷漠态度,说道“在下西木双,西木宫主早有吩咐,让我带你去见她。”

    尤桉看着西木双走远,快速跟上

    西木焉身着红色披风,看向窗外,有风刮过,西木焉抬手,拢了拢披风,抬首朝天上望去,那一轮皎洁的圆月分外显目,按理说,中秋过后的几天月亮该是会慢慢残缺,而今年的月亮却仿佛没有要变得残缺的意思

    “有何事便进来说罢。”西木焉依旧是淡然的表情,却突然开口。

    门被推开,有一女子走了进来,朝站于窗边的西木焉抱拳行了一礼,方才缓缓说道“宫主,在下尤桉。今日武试,多谢宫主出手相助!”虽是道谢,语气却是分外冷硬。

    “恩?”西木焉转过身来,看向尤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尤桉抬头,看向西木焉,眼中平静到像一潭死水。

    “尤桉来此,是要向宫主告辞的。”尤桉淡淡开口,西木焉挑眉,笑道“那么,你给本主的谢礼呢?”

    尤桉抬头,语气依旧平静“今日本不需宫主相助,若不然,我便可以胜了。”

    西木焉轻笑出声,走向尤桉,直视尤桉的眼睛,眼中皆是戏虐,轻轻感叹“当真是自负呢~”说罢,西木焉走向一旁的檀木卓旁,坐下,看向尤桉,说道“坐罢,告诉本主你为何想胜?”

    尤桉转身,一脸平淡,说道“宫主不必多问了,尤桉要回去复命了。”

    西木焉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摇了摇,看着杯中茶水轻轻晃动,勾唇轻笑,道“或许你要的东西,本主可以给你呢?”

    “”

    “本主知晓,你此次前来皇都的目的,便是为了刺杀那个官员,取得武试的胜利。”西木焉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茶水,淡淡说道。

    前几日,各个长老将自己国参加武试的人的来历皆派人带了来,其中西木讚派的人带的魧影国内前来参赛的人的资料,就有尤桉,正因如此,她才知晓了尤桉便是刺杀那个官员的人,受命取得此次武试的宝物。不知道幕后主使究竟是何意思呢

    尤桉坐至一旁木椅上,说道“尤桉自是会承认自己的作为。”

    “那是自然,本主只是想与你商讨一下你与本主之间的交易。”

    “为何要与我做交易?”尤桉淡淡发问,听不出一丝好奇之感。

    “因为你是最合适的人选。”西木焉淡淡开口,拿起茶壶,将面前另一个空茶杯斟满,移至尤桉面前。

    “尤桉有自知之明,武力并不是所有武试者里面最强的。”尤桉面无波澜,只是平静的陈述一个事实。

    “这倒无妨,你修炼的功法是至阳之法,目前前来参加武试的众人里,你的至阳之法是最为纯正的。”西木焉看向尤桉,淡淡回答,她自然有办法,让尤桉答应自己的要求,不过,若是她自己情愿倒是更好。

    “恕尤桉不能从命。”尤桉起身,抱拳行礼道。

    “皇上在通缉你。”西木焉看向尤桉,说道。

    “不,只是在通缉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尤桉说道,转身欲走。

    “无可救药!”西木焉淡淡开口,语气轻到几不可闻,尤桉脚步一顿,走出了房门。

    这天下无可救药的又岂是尤桉一人
………………………………

武试场内,风波连连

    待尤桉走远后,有一男子走进房门,坐在檀木桌边的木椅上,执起方才西木焉斟满的茶水,挑眉说道 “就这样让她离开,可不是西木宫主的作风。”

    “那么,你认为本主该怎么做?西木凉将领?”西木焉斜倚在椅背上,眯眼看向西木凉,勾唇轻笑道。

    西木凉轻放下手中翠玉茶杯,扬唇轻笑,不做回答。。

    “本主似乎记得说过,没有本主的允许,将领该好生呆在自己的住处。”西木焉面上笑容渐深,依旧眯着眼。

    西木凉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现,只是笑着说道“属下自然不敢忤逆宫主,不过,这西木宫别院可是不曾安排属下的住处。”

    “是么?”西木焉淡淡开口,慢慢睁开眼睛,眼中满满的皆是慵懒之色。

    西木凉看向西木焉,说道“自然。”

    西木凉话至嘴边,却没有说出口来。

    西木焉一手执着短刀,抵在西木凉脖颈上,目中皆是阴冷,嘴唇贴在西木凉耳边一字一顿,缓缓说道“西木凉将领,记住你的身份。不然,本主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西木凉只是笑,毫不在意脖颈上的短刀有多锋利,将脸向前靠靠,薄唇一张一合,与西木焉耳边轻轻说道“属下自然知晓自己的身份,只是,西木宫主好像有些急不可耐了呢。”

    西木凉说罢,靠至椅背上,平静的看向西木焉,西木焉收起手中短刀,挑眉看向西木凉“那么,本主给你时间。”

    “属下遵命!”西木凉起身,抱拳行了一礼,然后便恭身退下了。

    西木焉皱眉,将短刀收于腰际,掌微微用力,桌上放得方才西木凉用过的茶杯已然化为粉末

    西木凉,你一次次挑战本主得权威,是在找死么

    “西木凉”西木焉轻语,细细听起来倒有一种咬牙切齿之感。

    夜,愈加深沉,偶有虫子叫了几声,不过也是途添寂寞罢了

    一夜缓缓的过去,翌日清晨,武试场內倒是比昨日更热闹了些,毕竟想获得宝物的人占多数,更何况是血魔神狱的宝物呢,随便拿一个出来,也是价值千金。

    如此一来,便有许多好事之徒的参与,正因如此,武试场外,暮城忧派的兵力有所增多,想必刺杀官员的人也会在此

    武试场内,提前一刻钟大多人已经坐定,今日来人比昨日要多,看来都想知道谁是获得那个宝物的人,如此看来血魔神狱内,宝物确实很令人着迷啊

    西木焉以及西木凉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两人的衣着颜色一淡一浓,倒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过,远远看去,倒是分外和谐

    西木焉及西木凉于武试场观众席上坐定后,晋梓鬽也手执折扇,缓步走了进来,一副悠闲的样子,似是不知道武试场并不是一个随意的场合一般。

    晋梓鬽满脸笑意,好看的眼睛微眯,轻摇折扇,于西木凉身边坐定,轻笑道“凉,好久不见。”

    “昨日,狱主不是才和西木凉将领见过面么?”西木焉挑眉看向晋梓鬽,眯眼轻笑,晋梓鬽直视西木焉,道“难道西木宫主不曾听闻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说法么?”

    “自是听过,不过何时狱主与西木凉将领这般亲密,本主倒是不太清楚”西木焉淡淡开口,顿了顿,说道“莫不是,西木凉将领已然成为你血魔神狱狱主的裙下之臣?”

    “呵~西木宫主莫不是也爱上了本狱主莫不然,怎么今日如此刁难?”晋梓鬽轻甩手,将折扇合拢,看向西木焉,淡淡说道,脸上笑容收敛,嘴角上扬,却不似笑意。

    “那么,狱主与本主一较高下罢。”西木焉垂眸,轻声说道,语气平淡。

    “西木凉将领意下如何?”晋梓鬽看向西木凉,长眉微扬,满脸笑意,西木凉凝眉看了西木焉一眼,方抱拳说道“狱主与宫主之间的决定,西木凉不敢插手”

    “今日,本狱主便陪西木宫主一决高下,胜负无畏。”晋梓鬽看向武试台,眉眼间不知是何情绪游离不定

    今日,暮城忧不曾前来观看武试,于暮城忧而言,国政远比这小小武试要重要的多

    帝巫刚飞身站于台上,环视台下,刚准备说话,西木焉与晋梓鬽两人,便飞身而至,两人均是脚尖点地,站定后,看向台下。

    “各位,本主突然想参加本次武试了呢。不知各位意下如何?”西木焉媚笑一声,环顾一周,看台下议论纷纷,却不曾有人开口阻止。

    “既然各位没有异义,那么本主便直接与你们竞争这武试的胜者了”风吹过,西木焉脸上红色轻纱微微扬起,裙摆也缓缓扬起,终是无力垂下。西木焉扬唇,眯眼,脸上笑意愈发明显,像是要透过面纱笑出来一般,微微有一丝虚幻

    底下众人议论声愈加强烈,碍于西木宫宫主的身份,却没有有人站起来发言。

    “凭什么?”

    西木焉看向台下,刚才,似是有人不满了呢

    “恩?”

    “凭什么?就算你是西木宫主又如何?就有违背规则的权利么吗?”有一男子站起身来,一脸愤愤不平,也有人暗暗叫好,却不敢大声说出来。

    西木焉大声笑出声了,笑得差点弯下腰,笑得像是掏空了心

    这世间,不就是这样么?

    如果你太弱,便不会受到尊重,说什么都不会有人侧耳倾听,毕竟,蝼蚁之辈往往是没有资格的

    没有资格笑,没有资格哭,因为,这一切,全都是咎由自取

    如果你太强,也不会受到尊重,这世间啊,便是如此,弱者会嫉妒啊

    你也没有资格笑,没有资格哭,因为,你是强者啊,会变成恃强凌弱的啊

    这世界,当真可笑,无论强弱,总有人不愿意看着你如此,不是在每个人眼中,你是独一无二,你是完美无缺

    台下那人皱眉看向西木焉,问道“你何故大笑!?”

    “本主散漫惯了呢~”西木焉低头看向那人,眯眼轻笑,说道“不然,本主给你机会,与本主一战。若是你胜过不住气,本主便把这胜者的位置拱手相让,阁下意下如何?”

    “狂妄至极!”有一道沉重男音传入武试场,倒是不见其人,但闻其声。突然有人与武试场外飞身而入,身形极快,不曾看清来人,便有一人着灰色斗篷而入,站于武试台上,背向台下一众人。

    晋梓鬽只觉一会大风刮来,看不清面前来人模样,便又一阵风刮来,来人与西木焉皆不见了踪影。

    “参见”西木焉正要弯膝跪下,却被一股外力止住,只好站了起来。西木焉看向来人,正欲开口,那人却道“先与我走!”

    说罢,西木焉手腕被来人执起,那人斗篷掩面,身形微动,便与西木焉一齐不见了踪影

    待风刮过,众人方才睁开眼,方才,有一身着斗篷之人来过

    西木焉也不见了

    方才要与西木焉一决高下的男子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自量力,若是方才男子出手,自己,怕是会小命不保了,轻吁一口气,平复心情,方才缓缓坐下。

    晋梓鬽微微眯眼,看向方才来人去的方向,看来此人来头不小,会是谁呢
………………………………

宫主遭截,天机乍现

    帝巫高声道“各位,武试继续,初试比拼还有一组,是龚玥与佘辛桥”。

    佘辛桥与龚玥均是德原国人士,都是德原国以武为要的世家。

    佘辛桥一身暗青色短袍,裤腿扎紧放于黑色长靴中,靴子尖端稍宽,靴子样式简单,没什么奇特的地方,隐约可以看到青色长袍上的花纹样式,随他的每一步行走可以看到有小小亮光闪烁

    浓黑的眉毛,眸色浅灰,脸上略有胡茬,一头灰色长发打理的井井有条

    龚玥一身鹅黄色长裙,身材娇小,峨眉柳腰,手执银色长弓,弓上有一只蛟龙盘踞,缠绕着弓身,龚玥背上负一红色锦布制的袋子,袋子上倒是看得出制作者的绣工十分了得,绣的是蛟龙出海之图,海浪翻涌,天色暗沉

    龚玥细眉大眼,白皙面庞,一头黑发挽起,用一支翠玉簪子固定着,鹅黄色衣裙上绣着花,粉色绣花鞋轻轻移动,上前朝佘辛桥抱拳行了一礼,佘辛桥也抱拳回了一礼。

    两人在台上打得火热,而晋梓鬽却是没心思听帝巫说些什么,更不想看那二人无聊的比试,只是下了高台后便飞身离去

    出了武试场,便有两个身着黑色斗篷的人上前来拱手一拜,道“参见狱主。”晋梓鬽微微眯眼,道“查清方才来人的底细。”那二人再次拱手行礼道“属下领命!”说罢,斗篷轻扬,便不见了踪影。

    西木焉,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所有人晋梓鬽轻皱长眉,不再似往日轻挑,倒是有了一股男人独有的成熟稳重之感。

    场内的西木凉只是深吁一口气,似是解脱了一般,他站起身,出了武试场,看前往的方向,是西木宫别院

    西木焉随方才的灰衣人飞身而去,直到凤山方才停下。

    “师父!您老人家来此武试场有何要事,直接交给徒儿便是了,不必亲自跑一趟。”西木焉单膝跪地,右手成拳至于左肩前,脸上略有一丝嬉笑之意,但语气之中却满是敬意。

    “你且起来说话。”那老者摘下宽大的帽子,负手而立,淡淡说道,似乎语气之中有些许无奈之意,“是!”西木焉回了一声,方才站了起来。

    西木焉抬眼看向那人,正是古木枯无疑,古木枯一脸正色,西木焉明白,师父向来并不严肃,从不曾向今日一般沉着一张脸,看来,有什么事,怕是要发生了,想到此,当下便收敛了一贯的笑意,一脸正色,只是看着古木枯,等待着古木枯的下文。

    “若是今日为师不拦着你,你便要闯下大祸了。”古木枯看向西木焉,微微皱眉说到,更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徒弟自己怎么会不了解,算到今日之事十有**要发生,便赶忙下山来,还好及时,一切都还来得及

    “只是一场武试罢了,何来祸端?”西木焉不解,问道,只不过师父既然说了,自然会有他的道理。

    “晋梓鬽你可知道他的身份?”古木枯问道。

    “不过是血魔神狱狱主罢了。”西木焉回道。

    “不仅仅是这般,日后,你便会明白。”古木枯摇摇头,说道。

    “多谢师父提点,还有一事,想请教师父。”西木焉抱拳行了一礼,说道。

    “你怕是想问浑沌内丹之事罢。”古木枯不曾疑问,只是肯定的陈述。

    “是!”西木焉看向古木枯,眼中皆是兴奋,像见到猎物一般的兴奋

    “此事为师不便多说,只能告诉你,待你回到西木宫,第一个见到的人,便可以带你寻到你想寻的人。”古木枯说道,神色平淡,眸中也满是深不可测
………………………………

古木道人,君越归来

    “凡事无绝对,要三思而后行。”古木枯语重心长的说道。

    “谢过师父,徒儿谨记师傅教诲。”西木焉再次行礼。

    “罢,师父也只能点到此处,你可知为师来此凤山的原因?”

    “徒儿清楚,师父也定是了解。”

    “此次你一行人前往冰城,寻得凤翔鞭之后,意欲如何?”

    “徒儿天生便负有使命,自是依天意而行,不作违背”

    “也罢,命中注定,又何须挣脱,到头来也不过是一场虚空罢了。”古木枯叹道,面上有一丝淡淡的悲戚之情,突然给人一种似是苍老了些许的感觉,西木焉心头一钝,当下勾唇,一副笑面如花的模样,说道“师父向来不是伤春悲秋之人,今日倒是让徒儿大开眼界了。”

    古木枯大笑“为师想你做了这么多的宫主,性子该是有所改变,如今看来,许是为师对你期望太高了。”

    “想必师父又是口是心非了。”西木焉挑眉,笑道。

    古木枯脸上有些许笑意,看着西木焉“为师也不便与你多说,人各有命,勿忘珍重。”

    西木焉点点头,看着古木枯飞身离去的方向,脸上明媚笑容渐渐收敛,一脸平静。

    这一生本就命不长久,何必自添苦楚

    这一生本就肩负重担,何必伤春悲秋

    本主自会保重,这性命就一条,若是不小心丢了,想做的事怕是就做不了

    西木焉看向山顶,凤仙,你当真是尊贵呢,劳烦如此多人,只为了让你回归人世

    西木焉转身,飞身而去,衣服下摆被风轻轻吹起,无力翻飞了几下,终于落下,有一丝无力,有一丝伤感,有一丝决绝

    西木宫别院

    屋中松香袅袅升起,屋子里像是有一种宁静的气味,有一个丫鬟端着一红木托盘走了进来,站于西木焉面前,盈盈一拜。

    西木焉摆摆手,示意她退下,那丫鬟将红木托盘轻放于桌上,将托盘上摆的茶壶与两个翠玉茶杯轻轻置于桌上,复又行了一礼,这才恭身退下。

    西木焉执起翠玉茶壶,斟了一杯茶茶,置于那人手边,问道“进展如何?”

    “一切顺利。”君越修长手指执起那桌上的翠玉茶杯,轻抿一口,方才缓缓说道。

    西木焉点点头,这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西木焉挑眉看向君越“最后你将她怎么处置了?”君越闻言,抬眸看向西木焉,轻笑道“宫主意下如何?”

    “自然是让她好好活着,却一刻也不得消停。”西木焉眯眼,一派懒散样子,微启红唇,说出的话却是让人感到胆寒。

    好一派笑面如春的模样,却是这般毒辣

    君越扬唇轻笑,似有微风刮过一般,温暖如春,他道“自然是如宫主所愿,一切都十分妥当,至于她”君越微微顿了顿,垂眸道“会享受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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