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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仙涅槃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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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之内,在下没有所求。不若皇上许我一年,皆是有所需,在下必定开口,希望皇上不要拒绝才是。”那黑衣人恭身说道。
“好,如此,朕便准了。”暮城忧略做思虑,便笑着答应了。
那黑衣人朝暮城忧恭身一拜,说道“在下还有急事,先告退了。”暮城忧本想开口留他的,略做思虑,觉得还是应了他比较好。便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那黑衣人转身便要离开,暮城忧却开口阻止了他“阁下稍作留步。”那黑衣人转身看向暮城忧,淡淡的问了一句“不知皇上还有何要事?”
暮城忧笑道“阁下救了皇后,朕须作表示。便着人为阁下备良马一匹,黄金百两。阁下稍后片刻,若是上路,没有良马做骑,盘缠做资,怕是路上不会方便。”
那黑衣人微微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说道“如此,便谢过皇上盛情。”暮城忧摆了摆手,喊了大殿外站的太监进来,吩咐了那小太监去办事了。
不一会,方才出去的小太监便回了殿内禀报“皇上,您吩咐的事,奴才已经办好了。”暮城忧点了点头,又与那黑衣人应付了几句,便差人送那黑衣人出宫了。
黑衣人出了大殿,很快与夜色融为一体。暮城忧看着那黑衣人离开的地方看了良久,眸光深邃……
待君若唤了暮城忧好几遍,暮城忧才听到,赶忙转身走向君若,眸色温柔的看向君若,轻声问道“若,可是好点了?”
君若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好些了,现下并没有疼痛之感了。多谢皇上为臣妾寻得良医。”暮城忧看着君若,点了点头,说道“你我之间,又何须言谢?我是你的夫君,照顾你是理所应当。”
君若抿唇轻笑,眸子弯弯,看上去很是幸福,带着些许娇羞。暮城忧轻抚君若额间碎发,轻声道“若受苦了,已是深夜了,便安心睡吧。”君若点了点头,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暮城忧深深的看了君若一眼,便起身离开了。出了殿门,看了一眼方才被派出去的小太监,便转身离开,后面紧跟着那小太监。
小太监自然知道,身处皇宫,尤其是向他们这一种地位卑微的人,凡事须得看人眼色行事。上面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谁给的钱多一些,就替谁办事多一些。为人处世,力求不顺不逆,才得以安身立命。
………………………………
凌夜告别,古木道人
方才皇上吩咐他办的事,他已经按照吩咐办了。不知道现在皇上又叫他随他过去是什么意思,不会是……要杀人灭口吧……
想到这里,小太监心中既害怕又轻松,害怕的是,自己小命休矣!而轻松的是,从某种意义上说,自己可以解脱了。成天过着这种战战兢兢的日子,阉人这个身份,从来没被人瞧起过,若是被皇上杀了,也是一种解脱。
小太监心中想法不断,面上却依旧是唯唯诺诺的样子。一直跟着暮城忧走至了御书房,待小太监进了御书房,外面的侍卫将朱红大门关上之后,暮城忧才缓缓开口道“你便是总管手下的青李吧。”
那小太监赶忙朝暮城忧行了一礼,诚惶诚恐的样子,他说道“奴才正是青李。”
“恩。总管时常说你是他的得力干将。”暮城忧看向青李,轻笑道,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
青李拜道“如此夸赞,奴才不敢当。”暮城忧目光露出些许赞许,心想,是个临危不乱的人,现下收买,将来定是大有用途。
暮城忧只是摆摆手道“不必拘礼,起来说话。”青李向暮城忧又行了一礼说道“谢皇上!”说罢,这才直起身、抬起头来。
暮城忧看着青李,说道“方才交代的事办的如何?”青李看向暮城忧,淡淡说道“回皇上,一切皆已安排妥当。已吩咐人传令至阯阳各个都城,监视着那黑衣人的一举一动,若有异动,便会有人前来禀报。”
暮城忧闻言轻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若是如我所料,他也许会弃车而去。此举又有何用?”
青李看向暮城忧,他不是特别明白暮城忧在说什么,只是轻轻垂下头,静静的听着暮城忧的话,等待暮城忧的处置。不过……果真是伴君如伴虎,皇上心思难猜,也不知道他准备如何处理自己这一关无关紧要的小太监。
“青李,吩咐下去。让那些官兵严加盘查,谨防有什么可疑的人物进出阯阳国。”暮城忧吩咐青李道。青李恭身一拜,说道“奴才遵命。”
暮城忧摆了摆手说道“好了,下去吧。”青李道了一声是便恭身退下了。
而皇后居住的寝宫之内一片寂静,只是有偶尔的几声灯花炸裂开来的声音。君若有习惯,歇息时不喜太过光亮,所以夜里睡觉之时并没有夜明珠照明。
过了一会,君若缓缓坐了起来,看向窗外。夜里天色暗淡,窗外透过几许亮光,是外面长廊之上挂着的灯笼轻轻摇曳……
君若嘴唇微微颤抖,说了一声“凌夜……”君若口中的凌夜,便是她的师兄,就是方才的神秘黑衣人。
而那黑衣人,也就是凌夜,他在侍卫的护送下出了皇宫朱红大门之后,却不像暮城忧预料的那般,他拜谢过那侍卫,让那侍卫带他朝暮城忧道一声感谢之后,便翻身上马,扬鞭驱马前进。
出了皇宫,凌夜便高挥马鞭,快速骑着马往皇都之外赶去。黑色斗篷随风飘扬,与黑夜融为一体……
凌夜驾马狂奔,在将要离开皇都之时,轻轻说了一声 “若儿,等我回来……”
凌夜骑马狂奔之时,并未发现一旁高大楼阁之上,一人衣袂翩翩,目光深深的注视着他,看着他出了皇都。那人唇角微勾,似嘲似笑,难以分辨。
皇都之内发生的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难以预料的事也会愈来愈多……
而古木枯所在的大山之上,山风凛冽,与这山风相衬的是这大山之上分外严肃的气氛。
“师父,方才皇宫之内出现了一神秘黑衣人。那人黑纱蒙面,看不真切。”一个身着深蓝色的男子走上前,朝坐在那里的古木枯深深恭了一恭身子,方才说道。
古木枯脸上的沧桑更显其睿智,他犀利的眸子眯了眯,说道“继续监视。”那男子抱拳道了一声是便退了下去。
“都是为师的徒儿,对为师的秉性都是有所了解的。”古木枯坐正身子,缓缓开口道“弟子出事,为师不会坐视不理。友人所托,为师亦不会视而不见。”
下首坐着的众弟子静静的听着,今日夜深,师傅叫众弟子前来见他,想必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师傅说话做事,向来有始有终, 所以,所有被唤来的弟子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开口答话。
“而今夜唤尔等前来见为师,便是为了为师的一个徒儿。”古木枯环视了一下众弟子,方才缓缓说道。
下首坐着的弟子之中有一衣着深蓝色衣袍的男子抱拳朝古木枯行了一礼,开口说道“师傅有事便只管吩咐,我等都愿为师傅效劳。”其他的弟子也是纷纷应和。毕竟,师父他老人家,耐心教他们修习功法,且向来待人善良和蔼,向来是弟子们心中最为敬重的人。此番古木枯说是有事需要他等,他们自然不会推辞。
这些弟子都是古木枯出山游学查探之时收的,大部分都是有修习天赋的,有的无父无母,孤苦伶仃,便收留了他们,做个苦工倒也可以。
虽说古木枯收留他们,教导他们,但是并不承认这些人是他的弟子。尽管他们日日唤古木枯为师父,但古木枯从不承认,也不否认。而古木枯今日突然唤来了一些修习之中较为优秀的人,又说了这么一番话,可见古木枯所说之事的严重性。这也是其中一个人突然插嘴的原因。古木枯不收他们为徒,却耐心教导他们,无疑是将他们都当做了自己的弟子。
古木枯轻轻摆摆手,笑道 “不必着急,且待为师说完。”说罢,又道“尔等可知西木宫?”
“自然知道。西木宫在四国之内都是赫赫有名的。”方才那弟子再一次开口道。
古木枯笑了笑,面上一派祥和之色,他缓缓说道“西木宫宫主可知道?”
这一回,一旁坐着的另一人开口道“知道,西木宫主乃西木焉是也。”
“她便是为师那不争气的徒儿。”古木枯笑道,说实话,他心中,西木焉是他教过的最有天赋且有个性的徒弟。他心中是不会贬低西木焉的,现下如此,只是权宜之计罢了。
古木枯刚说完,便有一女声传来“师父过谦了,教出如此徒弟该是骄傲才对。”
古木枯闻言,转过头去,看向门外,门外站着的,正是他口中不争气的徒弟——西木焉。
“焉儿?”古木枯轻轻开口,眼中慈爱之意明显。西木焉叫了一声师父,便抱拳恭身,朝古木枯行了一礼,方才起身朝古木枯走去。
古木枯下首的众弟子口中议论纷纷,不过也不敢太过大声,毕竟,西木焉本尊在此,要是知道他等非议于她,定是不会高兴。
“师父,方才为何要贬低徒儿?”西木焉开口问道,语气之中似是溢满笑意。面纱随着她的走动与说话轻轻晃动,红色荡漾,屋内虽是有夜明珠照射,但是黑夜之中这一抹红色却是分外惹眼。
“自以为是。”古木枯看着西木焉,微微斥责道。西木焉笑道“师傅你老人家可莫要生气。若是气坏了身子,徒儿可承担不起这责任。”
屋内坐着的众弟子面上都带着一丝微微的诧异,虽说古木枯对他们向来慈善,但是从未有过调笑逗乐之举。如今看来,他们还是逊色西木焉许多。
古木枯也不在意这一众弟子心里究竟在想什么,这么多年,他一直将西木焉当女儿对待,不仅是因为西木焉父亲的缘故,更是因为西木焉的一点就透,吃的了苦却毫不抱怨且性格讨喜,也分外对他的胃口。
“师父,你不必帮徒儿了。徒儿自己的担子自己会挑起来的。”西木焉面上笑意缓缓收敛,她言语之中颇有一丝严肃意味。
“师父只是尽一份心意罢了。”古木枯无奈道,这徒儿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拗。决定的事情,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师父,徒儿自有妙计。师傅不必担忧了。”西木焉看向古木枯,严肃道。她明白,古木枯是担心她,他向来待她如亲生子女一般。也许,她此生以无以为报了,自然不能再让他老人家为自己担忧犯险了。
“为师信你便是。”古木枯无奈笑道。西木焉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师父,时候不早了,天将破晓,师父早些歇息吧。”
古木枯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说道“焉儿,便先在这休息片刻再回西木宫吧。”西木焉摇了摇头道“师父,徒儿此番前来就是担心师父想要帮助徒儿,便赶忙过来阻止师父。徒儿还有事未处理,不便相陪。”顿了顿,又道“徒儿就此告辞,日后若有机会,徒儿再行拜见师父。”
古木枯面色平静,笑容早已不复存在了。西木焉此番前来,说是阻止他的,不如说是来告别的。
“也罢,去吧。”古木枯不再阻拦,摆了摆手,便离开了这房间。
西木焉看向坐着那一众人,淡淡开口道“本主在此只说一句,望各位照顾好本主的师父。若是他日得见,定以千金相谢!”
………………………………
西木离山,相会君越
“这事不劳西木宫主费心,我等自会照顾好师父他老人家。至于你的千金,我等也不需要。”一身着深蓝色衣服的男子站了起来,脸上神态倒是有几分轻蔑。
西木焉挑眉看向那男子,淡淡说道“好。”说罢便转身离去了。那男子看着西木焉背影略带一丝不甘和狠辣……
凭什么!凭什么她西木焉就可以如此高傲!凭什么她西木焉就可以被古木道人重视!凭什么!他不服!他一定要超越西木焉!他一定要成为强者!
这眼中含恨的男子便是葛丘。葛丘是古木枯前往魧影国时收留的一个弟子。当时葛丘一人流落街头,饿的都快要皮包骨头了。古木枯见他可怜便带他去客栈吃了饭、并为他添置了衣服。吃饭穿衣完毕后古木枯便要离开,继续他的游行。就在古木枯要离开之时,那孩子跪地叩首道“前辈恩情,葛丘永生难忘!葛丘愿为前辈徒弟,侍奉左右,永生不弃!”
古木枯听到这小小孩子,便敢立如此重誓。就似是在心中演练过多次一般。看着眼前跪的端正的孩子,古木枯心中自有一番思量,虽有话,却没有说出来。
“孩子,先起来说话吧。”古木枯笑着说道,边说边走上前去想要将葛丘扶起来。谁料葛丘却是一脸庄重模样,这一脸庄重丝毫不像是一个这般年龄的孩子该有的表情。
葛丘又朝古木枯叩首拜了一拜,方才说道“前辈大恩,葛丘感念,唯愿侍奉左右,方得心安。”
古木枯轻轻笑了一下,道“葛丘是吗?”那葛丘看着古木枯,带着一脸诚恳之心的点了点头。古木枯笑了笑道“你且先起来,起来说话。”
谁想到葛丘那小子也是一个犟货,硬是不起来,只是看着古木枯,轻轻摇了摇头道“即便不收葛丘为徒,也请前辈让葛丘服侍您吧。”
“你且起来。”古木枯扶起葛丘,手腕之上带了一丝内力,葛丘微微诧异,只是被古木枯扶了起来,起身站好看着古木枯,目光之中带着一丝殷切与期待。
周围围观的人都一脸疑惑的看着二人,其中有一人明事理,也看的明白,便站出来说道“这位前辈,便应了这位小兄弟吧。其心善良,可以收留。”
古木枯看向那开口说话的男子,又看向面前的前轻男子,轻声说道“罢了,便应了你吧。”那葛丘闻言赶忙跪地叩首一拜,谢过古木枯,便随古木枯走了……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葛丘是看中了古木道人身上的仙风道骨。就凭古木道人手腕施力拉自己起来之时,他更是暗暗下定了决心,誓要跟从古木枯。
古木枯自然不知道葛丘心中所想,最终还是答应了葛丘,最终带葛丘回了阯阳国。自然,他也不会料想到,葛丘会因为一点点小事便记恨上西木焉。
“各位弟兄,都散了吧。”葛丘看向下面坐的议论纷纷的众人,起身缓缓说道。下面的人都点了点头,朝他抱拳行了一礼,方才三五成群的离开了。
说罢,葛丘走出这房屋。外面山风习习,倒是让葛丘一瞬间清爽了不少。他轻轻吸了一口气,脸上表情恢复平静,转身回了自己的住处。
而西木焉离开这大山,便直接去了凤山。她一定要好好看一下这凤山地形。争取找到进入凤山地底的方法。
西木焉离开了古木道人,刚到了山脚下,便闻得一声“西木焉。”西木焉抬眸看向面前的男人,勾唇笑道“君越,来此何事?”
“无事便不能前来此地?”君越反问道。西木焉扬唇轻笑,面纱轻扬,西木焉迈步走向君越,缓缓说道“自然,我拦不住医圣。”
“你既让西木豻当了下一位宫主,便是你一人要孤身犯险了。我自会助你一臂之力的。”君若看向西木焉,面上点点温柔,似乎夜风都变得温柔暖活了。
“医圣倒是仗义。”西木焉开口笑道,语气之中都是挪揶之气。君越也不气恼,依旧是微笑模样。他轻声说道“西木焉,方才我去了一趟阯阳皇都。”
“恩?”西木焉挑眉看向君越,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君越继续说道“方才在皇都之内,有一神秘黑衣人去了皇宫,据说是为了敬嘉皇后。”
“你妹妹倒是识人广泛。”西木焉淡淡开口,语气之中有一丝不真实的模糊。言外之意,便是敬嘉皇后,虽说身居高位,识人该是广泛,但是更多的,更该是朝廷中人,这一点,便说明了君若来历不小,却是没有那么多人知道……
“我不是她,她亦不是我。”君若淡淡说道,脸上笑容淡淡,平时对君若的宠爱,现在眼里一丝柔情都不存在了。
“医圣果是医圣。医人知人,医人心知人心。”西木焉开口说道,君越这番话,便是要撇开他与君若的关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更是与势高权重的丞相撇清关系……
“不知人,亦不知人心。”君越平静开口,顿了顿,又道“现下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我们该调查那黑衣人的来历。”
“不必了,之前已有人来报了。本主已派人前去调查了。虽然没有消息传开,但是,本主猜测那人与屠影一派有关。”西木焉严肃道。君越点了点头,意思便是如此甚好。
西木宫内阯阳皇都安插有眼线,那黑衣人刚到阯阳国之时便有人来报了。后来,那黑衣人又到了阯阳皇都,进了皇宫。这些都有人来报。此人太过诡异,且身份神秘,下面的人也不得不报。
而这黑衣人来了阯阳国便直奔阯阳皇都,看来是有目的而来。毕竟,一个别国人士,来到其它国度,除了必要,一般不会直奔一个地方去的。这人半路去了一家客栈,具体商议了什么不甚明了。这也说明,此人早在阯阳国便有了“眼线”。
“现在,前去凤山看看吧。”君越平静说道。
鸢,我以为……此生都难去凤山了……
“好。”西木焉点了点头,淡淡说道。说罢,便与君越并肩前行。
“凤翔鞭一事,进展如何?”君越对于西木焉前去找寻凤翔鞭一事不甚清楚,便开口问道。西木焉回道“凤翔鞭在凤山之下。”
君越点了点头,这点也不奇怪,万事万物皆有灵性,主人若是魂魄未散,这些事物也许会随着主人一起沉睡……比如说——凤翔鞭与凤仙。
“你倒是知道本主要去凤山。”西木焉开口说道,实际却是问话。君越笑了笑,说道“我前去西木宫寻你却不得见,后来到了冰城听说你找寻凤翔鞭不得,离开了冰城,我便猜测你会前来找寻师父。于是便来此寻你。本是有事要说,现下你已准备妥当,我就不必再说了。”
“你倒是了解本主。”西木焉开口笑道,飞身而起,君越当即赶上,一点也不落下。
“自然,相识甚久,自是会了解甚多。”君越开口,语气之间皆是笑意。西木焉勾唇轻笑,也不做声,只是扭头看了一眼君越,又看向前方,加快了前进的速度。
“冰城之内,你去了寒冰殿?”君越继续开口问道。西木焉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君越笑道“结果如何?该是有什么别的发现吧。”西木焉回话道“有倒是有。便是在寒冰殿底发现了通往凤山山底的那一条路。”
“那寒冰殿周围皆是机关。”君越静静说道。西木焉笑道“尤桉一人灵力,便足以抵挡。”尤桉与人特质不同,正好可以克制那阵法,这也是西木焉选取尤桉随她一一起前去寒冰殿殿底找寻凤翔鞭的原因之一。
“如此一来,又有强力相助。倒也算是好事一件。”君越笑道,语气之中也有由衷的高兴。在西木焉面前,他不需要过多的掩饰自我,向来是有何情绪便表达出来,虽然依旧有所收敛,但是比起在外人面前,差的也不是一星半点。
“也不知帝巫办事如何了。”西木焉淡淡开口,这也是她一直以来想知道的一个问题。帝巫一举,影响大局。帝子之心的取得基本全要依靠帝巫。毕竟身处皇宫,办事说话都会好做一些。再者说,帝巫这一职位,虽然对于平民老百姓来说无所谓,但是对于一个皇族来说向来是意义重大。
“皇宫内的人不曾给你传来消息么?”君越疑惑道。西木焉轻轻点头道“不曾 本主吩咐过他们,若是没有大事,不要前来知会本主。毕竟人多眼杂,来往之间很是不便。”
君越说道“改日有空,我会前往皇宫一趟。去看看君若,也看看帝巫把事办的怎么样了。”西木焉有没有反对,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先别想那么多,找到凤翔鞭要紧。”西木焉淡淡开口,说罢,便和君越一起奋力向前,速度之快,远超大风……
………………………………
凤山再见,深藏不露
“天亮之后,想必西木凉也会赶到凤山。”西木焉又开口说道。君越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再也没有说话。
走了片刻之后,远远便可以看到前面不远处便是凤山,高大巍峨的凤山,高大梧桐树林随着大风吹拂轻微摆动,好似乖巧女孩的乌黑发丝被一只大手轻轻抚摸,尽管树叶凋零,却是别样的美感……
“鸢……”君越轻轻开口,声音微小,几不可察。西木焉却是听到了,分外清晰。尽管风声如涛,她还是听得格外清楚。君越他,依旧放不下凤仙,依旧放不下那个女人。
“凤仙重生之时,你再喊她也来得及。”西木焉淡淡开口,说道“现在,还是办正事要紧。若是取得凤翔鞭,以及其他的宝物,凤仙得以复活,到那时,你自有时间与她寒暄。”
君越没有看向西木焉,只是微微瞌上双眸,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从此以后,一日不得宝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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