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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土热 情深意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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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赵金华和秦淑霞坐一辆车，韩杨还是跟辛月明坐在一辆车上，他问起上次他们到将军营后回来有啥想法，辛月明笑了，回头对他说：“臭小子，你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了？你小子眼够毒的，不过，老子现在没资格跟你说这些问题，等你看完了淑霞的养殖基地或许就全明白了。哈哈哈……”
韩杨不解其意，疑惑的问道：“你老人家没资格说？为啥？”
“这要看你自己有没有胆量和能力来做了，我现在只能跟你说这些了，有什么事到时候看情况再说。不过，我们从你那里回来，听淑霞的意思她很看好你的能力和你那里的条件。”辛月明微笑着说。
韩杨坐在车里，一路上的风景无暇观赏，心里一直在琢磨着有胆量、有能力究竟是啥意思？
轿车的速度很快，经过两个小时的行程来到了秦淑霞的明星养殖基地。韩杨一下车为之一惊，十几层高的办公大楼，明窗静几，宽大的停车场周围安放着各种各样的健身器材，远处一排排高大的厂房一眼望不到头，所有出出进进的工作人员不分男女统一的服装打扮。乘坐电梯来到宽敞的总经理办公室，一张大气的老板桌放在朝阳的窗台前面非常醒目，四周排放着高档的真皮沙发，前面阳台上摆放着各种名贵的奇花异草。
一进办公室显示出秦总的仪表风度，她按响了办公桌上的电话，电话自动语音播放未接来电和留言，随后叫进工作人员为客人沏茶倒水，并吩咐他们准备三身工作服拿过来。
几个人到更衣室换好了工作服随同秦淑霞来到养殖车间，一进鸡场大门，工作人员先把他们领进消毒室进行全身喷液消毒，随后把他们带到养殖车间，车间里从投料、饮水到打扫粪便全部是机械化。秦总介绍道：“这个基地只是分批次养殖的肉鸡车间、中转站和屠宰车间。种鸡场有一百多亩地在五公里以外的王家屯，饲料厂、孵化室都在那里，下午抽空我带你们过去看看。”
韩杨看到一只只身上还没长全了毛的像大肉团子的的鸡问道：“秦总，像这么大的鸡喂了多久了？”
“二十天左右了，往后正是加料长个的时候，再有二十多天就可以出栏了。”秦淑霞回答道。
韩杨感到很惊讶：“啥？四十多天就能出栏上市，是不是长得太快了，出栏时每只鸡能长多重？”
秦淑霞回答说：“大小不一样，一般能长到五斤左右吧。”
转完了部分鸡舍和宰杀厂、中转站，秦淑霞把他们带到工人食堂里的雅间，食堂的厨师为他们准备了八菜一汤。吃饭的时候，韩杨饶有兴趣的说起肉鸡的养殖问题，几个人有问有答的交流了许多平时谈及不到的问题。当韩杨说到自己设计制造孵化土鸡的时候，大家笑了起来。
辛月明笑着说：“臭小子，真有你的，还盘个土炕，孵出来的鸡肯定叫土鸡啦。哈哈哈……”
秦淑霞不以为然地说：“大哥，你别笑话他，在农村老多用土办法孵化小鸡的都很成功，这说明他们有足够的实践经验，让他不妨也试一试吗。”
………………………………
四十一章 参观基地 母子回家
赵金华对秦淑霞说：“霞妹，你不是在外地有好几个养鸡的基地了吗，干嘛不在将军营建一个呀？”
秦淑霞瞅着韩杨说：“赵姐，那要看他有没有这个胆量了，搞养殖这活得有上山逮狼打虎的心才行，虽说投资大见效快，但经不起半点的马虎，稍有闪失就回倾家荡产血本无归。那天咱们看过他的养殖场，刚一进场就臭气熏天，设备简陋也不卫生，这样干下去非常危险，回来后我跟辛大哥商量过，也有这个想法，下午咱们到王家屯看看，回来再说合作的事。”
下午去王家屯的路上，辛月明提醒韩杨说：“臭小子，努力争取呀，这可是一个发展自己的好机会，如果成功了，几年之后你就会腰缠万贯身价百倍。”
种鸡场确实如秦淑霞所说规模很大，半封闭养殖方式。一条饲料加工流水设备直达仓库，饲料分大中小三种不同的颗粒饲料，运送饲料的汽车可以直接开进仓库装车。不远处有一个院落是孵化室，门口挂着牌子：孵化重地非工作人员禁止内入，谢谢合作！
工作制度所需，秦淑霞这个总经理也不例外，几个人只能原路返回。
在总经理办公室里，韩杨极力要求与明星企业达成合作，辛月明夫妇也帮着他说情，秦淑霞无奈暂且答应下来，但要求条件是远离养猪场，每一批次雏鸡进量不低于十万只，必须保证每月有进有出，饲料及药品都有公司免费配送，成本费用在利润结算时扣除，养殖户出设备投资及人工工资，每斤商品鸡一元钱，年终超过一百万只鸡的总公司还会对养殖户有成本利润的返还和不同程度的奖励。
韩杨越听越兴奋，他提出关于技术管理方面的问题，秦淑霞答应给他派一个技术管理员做现场指导，为期三个月，食宿有养殖户负责，公司只给技术员每月补助600元的生活费。
辛月明高兴竖起大拇指地说：“霞妹，够意思！臭小子，回去一定要好好干呀！今天秦总可是破天荒给你开了这个例子，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这个优惠条件的。”
秦淑霞笑了笑说：“大哥，其实这也没什么，我只是为他考虑到风险这方面的问题，虽然说风险降低了，但是利润相对的也降低了，其他养殖户的合同看似苛刻，但利润空间还是不小的，等他掌握了养殖技术以后，咱们再重新拟定一份协议也不迟。起步投资这么大可不是心血来潮闹着玩儿的事，今天当着你干爹干娘的面，咱要把丑话说在前面，免得以后都不好收场。今天咱就谈这些，你回头好好考虑考虑，什么时候你那里条件具备了，回来签署一份合同怎么样？”
韩杨很想当时就答应签合同，但一时闹不清要多大的投资，用亲切的口吻说道：“秦姨，今年我已经是来不及了，如果明年我回来找你合作，今天咱们说的话还能生效吗？”
“咯咯咯……，”辛月明夫妇和秦淑霞都笑了。
“你都叫她老姨了，那绝对是长期有效的。”赵金华笑着说。
辛月明安慰他说：“小子，不着急，你秦姨不是说了吗，让你回头考虑考虑，咱又没说一定得干。”
他们仨人一唱一和的倒让秦淑霞不好意思了，她手里拿着一支钢笔指着辛月明夫妇笑着说：“让韩杨把我叫老姨，我有那么老吗？你看你们仨真的像一家子似的，韩杨，你不能听他们的，你喊我大姐就行，要不咱就不合作了。咯咯咯……”
韩杨迫不及待地说：“你们三位我谁也得罪不起，我今天走进你这个大门感受颇深，跟你合作是迟早的事，只是时间的问题，以后要是能跟你们两家联营合作，别说我韩杨，就是将军营也得翻天覆地大变样。”
辛月明夫妇把韩杨送回北京准备连夜赶回省城，临走时拿出一个小皮包说：“小子！近一段时间我那里会很忙，没时间过来看你们，这里面的钱是你自己应该拿的，包装箱我已经跟人家算清了，你在这里用得着，拿着吧！”
韩杨拉开皮包一看整整十沓百元大钞，他说啥也不接，赵金华着急地说：“说你啥你真傻呀！让你拿着你就拿着，这里面还有你的花生钱呢！剩下的就是我们的心意了。”
韩杨送别了辛月明夫妇回到旅馆，吃饱了晚饭出来散步，在繁花似锦的大京都，宽敞的马路被两旁路灯光照的如同白昼，虽说是夜晚可来往的车辆仍然川流不息，楼群上的闪烁的彩灯五光十色，商铺依旧开门迎客，三五成群的顾客出出进进，人行便道上陆陆续续走过的人，虽说没有白天那么拥挤喧嚣，也不亚于一般城市白天的数量，寻求夜生活的人们不乏其数，路旁的条椅上坐着三三两两的人，有住步歇脚的，也有年轻人搂在一起谈情说爱的……，京城之大处处都是祥和的景色，点缀着这个人人向往的不夜城。
人无烦恼天地宽大，心中高兴身轻气爽，不知不觉的走了好几里路，他真的想家了，恨不能插上翅膀立刻飞回家去。他拿出手机给文娟拨通了电话：“姐，嘿嘿，你在将军营嘛？”
“干啥呀？不在。”文娟前些天已经得知大妈视力恢复的消息了，于是故意逗着他说，“你有啥事儿就说吧，黑灯半夜的打电话吓俺一跳，你还笑！”
“没啥事儿，姐，这不是想家了吗，心里怪闷得慌，给你们打个电话问问家里的情况。”
刘隽在旁边问道：“大妈现在咋样了？啥时候能回家呀？带去的钱够用吗？”
“我这里一切顺利，钱也够用，差不多再有一个礼拜就能回家了。嫂子和石头儿睡了吗？”
文娟抢着说道：“还没睡呢，小石头儿在这里吧嗒着小眼儿，等着他干爹的买好东西回来呢！咯咯咯……”
刘隽笑着大声说：“别听咱姐瞎说，家里一切都好，你就在那里好好的陪着大妈吧！好了，别说了，长途电话不是免费的。咯咯咯……”
七八天的时间很快又过去了，杨玉萍的双眼都摘去了纱布，满面红光的显得神气十足，秦主任每天让护理人员陪她到走廊和大厅里走走，适应一下外面的光线，并交代韩杨说在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韩杨高兴地分别给辛月明夫妇和秦淑霞打电话致谢。
杨玉萍的眼睛复明了，母子俩并没有着急回家，韩杨带着母亲游玩了两天，首先观看**广场升旗仪式，游览了故宫，瞻仰的**纪念堂，又乘车观光了八达岭长城，最后准备去北京动物园和颐和园里转转，杨玉萍说啥都不去了，母子俩归心似箭，乘火车直返家乡归属地。
途径安平县城时，陈翔生电话得知韩杨母子回来十分高兴，特意设宴款待杨玉萍，杨玉萍说啥也不答应，还是后来赶过来的二嫂子张莉厉害，杨学良刚把车停好她就跑了过来，拉住杨玉萍的双手说：“罪过罪过，老娘去北京看病这么久，我们做小人儿的啥事都没听说，今天回来了啥都别说了，学良、老九快把老娘扶上车回家。陈叔您老也别争了，一块去我们家，就当给我们一次赎罪的机会，您老要不去就是瞧不起我们做小辈的了。”
好家伙，张莉的嘴像机关枪似的一阵猛扫，不由分说，还没等杨玉萍说啥已经被她强拉上车。汽车来到家门口，张莉殷勤的像亲闺女一样扶着杨玉萍上楼，杨学良借故去接父母出去买菜了，不大功夫杨家父母真的上楼来了，老人们见面也是格外的亲热。
韩杨见过杨家父母后准备帮张莉到厨房去做菜，杨学良笑着说：“得了吧，你嫂子就是个快嘴货，她会做个屁呀！等会吧，我在外面订好了，过一会就送过来。”
张莉笑着白了他一眼说：“咋了？老哥？娶了后悔了？，现在想退货呀？没门。咯咯咯……”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一顿丰盛的午饭吃过以后，陈翔生接了个电话，司机开车过来把他接走了，临走对杨玉萍说：“嫂子，过几天我去看你们，下午有个会我不能送你们了。”
张莉说道：“陈叔，你老放心吧！还有我们这些小辈的呢！老娘啥时候想走我们都有时间送，就怕老娘在这里住不起。”
从小生长在农村的杨玉萍被眼睛折磨了二十多年了，现在终于重见光明，还游览了首都北京这么多好地方，出来这么多天了，很不得一步赶快回到家里。父母年事已高，这么多年都是弟妹唐金霞受累替她照应着。志强没有了，长得啥模样、多高的个子都没见过，近几年身边不少的热心人都在帮衬着自己，长得啥模样都不曾见过，……。
杨学良安排好厂子里的工作，亲自开车把他们母子俩送回将军营，乡亲们听说杨玉萍眼疾痊愈回家，早就等候在胡同口张望，车还在路上的时候，刘隽跟文娟一个电话接一个的询问，来了吗？来到啥地方了？啥时候到家呀？
车刚拐进胡同口，一大群人涌了上来，杨玉萍一眼看出了两鬓斑白的唐金霞，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内心的冲动，激动的泪水情不自禁的夺眶而出，车没停稳急忙下车；老姐俩不约而同的紧紧地抱在一起热泪湿巾，此时此刻，满肚子感激的话语已无法表白，一直说道：“好妹妹！好妹妹！谢谢你！谢谢你！”
“姐，啥也别说啦，回来啦！太好啦！这回啥都好啦！老爹老娘还盼着你呢！别激动，千万别激动。”唐金霞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说。
杨吉祥的父母和杨玉萍的父母听说女儿回来了，四位老人来到大门口正好于她们迎了个对面，杨玉萍像是久别回家的孩子“噗通”一声，双腿跪在老人们面前亲切的喊道：“爹！娘！老爹！老娘！女儿回来啦，眼睛啥都能看见了，二十多年了，都是你们处处照顾着我，你们都老了！以后我跟霞妹一定好好照顾你们！”韩杨和文娟赶忙把她扶起来，随着爷爷姥爷他们进屋。
刘隽抱着小石头儿进屋对韩杨说：“兄弟！别光顾着自己高兴啊，俩老爹还在猪场里呢，你跟二哥把他们接回来，我去买菜，晚上大伙都在这里庆贺庆贺！”
杨玉萍冲着唐金霞高兴的说：“这是咱家刘隽吧？过来，大妈好好看看，石头儿，奶奶抱抱。”
韩杨笑着从母亲怀里接过小石头儿说：“儿子，想死老叔了，走，咱们接爷爷去喽。”说完，抱着孩子和杨学良开车走了。
………………………………
第四十二章 坚定方向 大刀扩斧
韩杨将近一个月不在家，猪场里现在的人手增多了，除了文娟、刘隽、孟桂珍、冯丽娟四个人，还有旺嫂子和刘金明家，赶上加工的日子，丽娟还叫上自己的老爹过来帮忙，晚上，韩宝庆和杨吉祥住在猪场看夜。
韩杨来到猪场正赶上大伙加工饲料，他抱着小石头高兴地和大伙儿打招呼，大家听说杨玉萍病情痊愈回来了都很高兴。
韩杨看到一身尘土的冯贵堂老汉也来帮忙，非常歉意地说：“大爷，没成想你老人家也过来受累了，年纪大了干活悠着点。”
冯贵堂笑着说：“铁圈呀，别看咱快六十的人了，干活不比你们差，体格还壮着呢！”
韩杨关切地说：“过了年我这养殖场要招一大批工人，大爷，你老要是愿意干就过来干，再就是麻烦你老人家费心召集一下你们这些老兄弟们别出外打工去了，都到咱养殖场来干吧，每月工资一千来块钱，比出去打工还强嘞，我计划再建个食堂保证大伙一天三顿饱饭。”
大家听了都瞪大了眼睛显出惊讶的样子。看到韩杨说话不想看玩笑的意思。冯贵堂问道：“铁圈儿，都知道你心眼多脑瓜快，你这是想干啥呀？一个月给千来块钱还管饭，你开金矿呀！”
韩杨笑着说：“是真的，大爷，你们前些天卖苹果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一个戴着眼镜、个头不高、四十来岁、打扮时髦、特别洋气的女老板来咱这里？她就是明星肉鸡养殖基地的老总叫秦淑霞，我去她那里参观了一整天，人家的养殖规模大了去了，从饲料加工、孵化、养殖一直出栏宰杀一条龙，一只小鸡仔长成五斤多重的肉鸡只需要四五十天，稀奇不稀奇呀？她哥哥是北京著名的眼科专家，我娘的眼睛就是通过人家治好的。”
旺嫂子着急地说：“表弟呀！你招工人要不要女的？就是俺们这样的老娘们儿。”
韩杨笑着说：“那有啥了，只要体格好干得了的，不嫌脏不怕臭的，谁来干咱都欢迎。”
旺嫂子高兴地说：“那俺现在就报名了。”
“俺也算一个。”金明家的嚷道。
韩杨解释说：“不着急，到时候我就怕多少钱也招不到人干。”
“为啥不干呀，谁不干谁是傻子。对不？一个月一千来块钱还管三顿饭，比老爷们儿出去打工挣的都多。怕脏怕臭？庄稼人家哪有那么金贵呀！”孟桂珍说道。
“只要干上就甭想说不干了，这一批鸡需要四五十天的时间才能休息十来天，咱村里真正能干的顶多二三十人，这些人里有的还不见得愿意干，我初步算了算最少也得四十个人才行。”韩杨说道。
大家认真的点对着村里的闲人们，韩杨听着高兴地说：“别算计了，谁愿意干都行，不过先记着咱本村的，人不够咱再到外村去招。”
晚饭之后，好多人陆陆续续的过来看杨玉萍，大家都为她的眼睛复明而感到高兴。
杨吉祥把韩杨叫到自己屋里若有所思的说：“铁圈儿呀，下午你在猪场跟人家说的都是真的吗？”
“是真的，二爸，咋的啦？”韩杨回答说。
杨吉祥又问道：“咱猪场还干不干？”
“干啊，不光干还要往大处干呀！”韩杨说道。
杨吉祥认真的说：“你咋想的我不知道，可你想没想过？就一个猪场一年的投资有多少？咱家这些年的老底儿几乎都砸在这些张口兽身上了，俺跟你爹你娘看病又花了不少，咱再也没钱投资其他的了，你要是愿意干等咱把猪养好了赚了钱再养好吗？这么大的投资俺得好好琢磨琢磨再说。”
韩杨听了杨吉祥的话笑了笑说：“二爸，你说的意思我明白，你老别担心，挣钱发家得有机遇，现在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要是错过了，以后可是机不再来啦！资金方面我有办法解决，家里的现钱我可以一个子都不动，不过有一条，以后再卖树苗的钱我需要借用一下，这需要你和我爹的支持才行。二爸！我从小你就疼我，现在你们年纪大了，我不愿意让你们再吃苦受累，要让你们以后过上好日子。现在经济在发展，时代在进步，咱必须与时俱进，作为新时代的农民要打破传统的生活理念，要敢想敢干，要敢于在经济市场的激流中推波助浪，市场上需要啥咱就干啥，静观市场的发展动向，这样咱才能跟上经济发展的脚步，才能快速奔小康。哈哈哈……”
杨吉祥沉思了一会儿仍然坚持着说：“铁圈儿呀，不管咋说，我总觉得你这次迈的步子大了点儿，咱家可就这点儿家底儿，你折腾完了就啥都没有了，你先让我考虑考虑再说行吗”
韩杨非常了解杨吉祥的性格，只要说考虑的问题至少有一半的把握了，他也明白二爸的心思，怕他年轻做事鲁莽轻率，一旦哪个环节上的问题考虑不到就会栽个大跟头。可是，韩杨的脾气是认准了的事情绝不回头，现在他已拿定了注意，不管咋样他都要在将军营这块热土上大干一场。
没过几天，他偷偷地跑到金海营那里详细的说了自己的想法，金海营非常支持并亲自带着施工队来到将军营开始施工。
韩宝庆得知此事大为恼火，跑到工地上非常生气的骂道：“我看你小子翅膀硬了，老子管不了你了，非把老天捅个窟窿你才算死心呀，这日子刚过安稳了你就想作死，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赶明儿你干脆把猪全卖了算了，俺咋养了你这个败家子呀，俺看这日子没法过了。你给俺滚蛋，滚得越远越好，省的俺看了你心里堵得慌。”
不管韩宝庆咋闹，他该干啥还干啥，工程队始终没有停工。他明白父亲他们对他的不理解，于是打电话给辛月明求助，让辛月明过来好好的劝说一下。
“臭小子，刚回到家里给老子打电话又有啥事呀？”辛月明问道。
“叔，不，老爹！您，您现在忙不忙？”韩杨听到辛月明问他有啥事，不好意思的说。
辛月明听到韩杨叫他老爹高兴地笑着说：“哈哈哈，好小子，终于认老子了，说吧，有啥事尽管说。”
“您，老爹呀，我现在正在建鸡舍走不开，你老人家说来啥时候能过来呀？有些事还等着你老人家过来定夺呢！”韩杨不知话从何处开口。
“是不是有什么难处？我知道你小子，是不是资金方面缺口太大？这样吧！你算计算计差多少咱一块想办法，最多有个十天八天的我就有时间了，到时候我一定过去看看，没想到你小子行动的这么快，等我过去有啥事咱再说好了。”辛月明在电话里听到韩杨叫他老爹只顾得高兴了，没考虑到那么多就关掉了电话。
他本想借个话题把父亲阻拦他养鸡的事说清楚，还没来得及讲对方已经关掉了电话，辛月明和他在北京分手时就说过，这段时间太忙。所以没敢解释啥，只能等到他过来时有啥事再说了。
韩杨一连十来天没有回家，除了在工地就是回猪场吃饭睡觉。杨玉萍自从眼睛好了，已经学会用手机和电话了，她打电话问韩杨为啥不回家，他只是说工地太忙也不解释。后来跟文娟一块到工地找到了他，才明白是咋回事。
文娟问道：“兄弟！你不是说要种大棚养土鸡吗？咋又改养肉鸡了呢？”
韩杨不高兴的解释道：“娘！姐！我去实地考察了，咱只管养，技术和销售是人家的事，这个项目见效特快。像我爹他们那样挣了钱拿着不投资，这不是小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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