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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土热 情深意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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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杨忙站起身来说道:“各位哥哥,今天我韩杨发自肺腑的感谢诸位的诚意,在这么恶劣的风雪天为我哥哥的婚事忙里忙外、出人出车,我这里代表二爸二妈谢谢诸位哥哥的大力帮忙。。。。。。”
“得得得,老九,就说你赞同大哥的说法吗?别的事就甭客气了。”排行老五的邹军端着酒杯瞪着眼睛说。
韩杨非常诚恳地说道:“好,既然哥哥们这么看得起我韩杨,我也是求之不得,非常的荣幸,那我今天就是咱们兄弟里面的老九了,以后还请哥哥们多多的关照,为表我的诚意,哥哥们端杯表示表示就行,我先干了这杯。。。。。。”
“不行,老九,你先坐下,啥叫同甘共苦的兄弟,今天我又不是喝多了酒心血来潮,也不是那种酒肉朋友的人,前两天咱们在三河镇分手之后就有这个想法,不信你问问福乐和邹军他们,我说过好几次了,既然你愿意和我们兄弟义结金兰,那就要听我这个当哥哥的,最起码你在还没有考出去之前要听我的,记住将来不管你出息到哪里,别忘了在家乡还有自己的父母和这帮好兄弟、好哥们儿。我们都喜欢你这个人的性格,重情义有胆识,所以才结交你这个好兄弟,放心吧,咱们兄弟们做的都是正当行业,个个都是凭本事挣钱。你要是真的瞧得起咱们这些兄弟们,就共同干了这杯酒。”
“三哥,我没有别的意思,哥哥们这么高抬我,我韩杨能不识抬举吗?好了,我听哥哥的就是了。”韩杨变得非常激动。
“这就对了,好了,弟兄们,今天老九家办喜事,就是咱们自己家办喜事,开始不让你们闹新人也有这个意思,别的也不多说了,这回咱们共同举杯庆祝咱们家今天双喜临门。”金海营高兴的举着酒杯说道。
“来,来,来,共饮此杯。庆祝今天双喜临门。”兄弟九人几乎同时举杯喝了下去。
韩杨忙站起来要为哥哥们倒酒却被金海营拦住了。金海营解释道:“老九,你先听我说,今天咱们的酒喝了不少了,我们还都开着车回去,安全是最重要的。我们商量好了,等过了年,你和志强不是要去你五哥家拉猪吗?咱们兄弟都来帮忙,顺便都到邹家老爹老娘那里拜个新年,然后再来将军营正是结拜兄弟咋样?到那时守着老爹老娘咱们再聚一次,好不好?兄弟们!我看今天就这样吧!这几天杨叔叔他们也很累,俗话说‘客走主家安’嘛,志强家那面的客人可能也要走了,咱们也该撤退了。”
大总理杨吉峰听说金海营等人要走,急忙和杨吉祥夫妇拿着早已经备好的喜糖喜烟过来送行,每辆车一条烟一包糖,没成想给谁谁不要,你推我搡没完没了,最后还是韩杨急的脸红脖子粗的跟金海营吵闹了一番,几个人勉强地每个人收下两盒烟。
金海营他们走后,杨吉祥跟杨吉峰说:“这么多孩子,连人带车的跟着忙活受累,真是过意不去。还有,不知道铁圈儿这孩子是咋搞的,每个人都是一千块钱的礼钱。将来人家再有事。。。。。。”
韩杨可能是就喝多的缘故,听了杨吉祥的话抢着说道:“二爸,你别累这么大的心不好吗,我和我哥都长大了。再说是我哥哥结婚办喜事,这些小事您就别管了,好不好?”
“哥,后生可畏呀,你想这么多干嘛,那是孩子们自己的事,人家再有事的时候你让他们自己处理不就完了。我看萍姐姐家这个外甥非同一般,将来肯定是咱将军营的出头。”吉峰叔说着跟在吉祥夫妇身旁往回走。
下午两点时分,客人们也陆续的散去。送走娘家客人后,陈媛媛也好不情愿地跟着父亲陈翔升回县城去了。临上车时还跟志强、韩杨说:“哥,过了春节你们俩还去接我呀,开学之前我再来玩几天。”
韩杨送走了他们便把母亲接回家里,由于中午喝了大量的白酒脸色涨红涨红的,躺在炕上倒头睡下了。
在农村办喜事,三天不论大小,白天有闹喜的,晚上也有听新房的。新人睡觉前要找一个同辈份的嫂子来焐炕,焐炕的人要边焐炕边和新郎新娘这一对小夫妻说些生儿育女的俏皮话,铺被窝的时候说:“新里新面儿的褥子炕上铺,来年孩子一大屋。两个枕头一块凑,两口子睡觉亲不够。大新被子抡一抡,闺女儿子一大群。。。。。。”其主要意思是告诉新人两口子晚上该完成传种接代的任务了。这个焐炕的人选必须是要能生养的、儿女双全的才行,给志强和刘隽焐炕的是文旺的媳妇,文旺家离志强家很近,只接了两栋房子的距离,她一走新浪新年就可以关门大吉享受天伦之乐啦。
文旺在老杨家同辈里面是最大的一个,村里的成年人不管是男是女都称呼他老婆旺嫂子,她也是个好说好笑的开朗性格,跟文旺生的二女一男,也是儿女双全了。所以一般这种差事都落在她的头上。她还是以老的传统方式逗着志强两口子,一边笑着说那些俏皮话一边铺着被窝:“新里新面儿的褥子炕上铺,来年孩子一大屋。两个枕头一块凑,两口子睡觉亲不够。大新被子抡一抡,闺女儿子一大群。。。。。。”临走时还嘱咐他俩说:“挺冷的天儿,俩人钻在一个被窝里暖和,她婶子待会儿放开点儿,女人都有这一天,没事儿的。兄弟,干活的时候悠着点儿劲儿呀,别让你媳妇把你的腰扭了。咯咯咯。。。。。。”
刘隽被她这么一说,脸蛋儿羞得像两个红苹果似的,只是低着头抿嘴偷笑。志强开着玩笑说:“谢谢嫂子的关心,嫂子今天跟俺受累了,要不你也在这里睡吧,捎上你俺还能行。嘿嘿嘿。。。。。。”边说边往门外送文旺嫂子。
“呸,尽吹牛逼,刚娶了新媳妇就这么花心,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瞧把你美的,有多大本事今天晚上就跟你媳妇使吧。。。。。。。”文旺嫂子在志强胸前拍了一巴掌转身走在前面,志强跟在后面准备去关大门。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一刻值千金。这也是人生之中一大快事。
志强送走了文旺嫂子迅速回到自己的新房之内,看到刘隽已经脱鞋上了炕。
在农村出嫁女要在出嫁的前一天晚上坐夜,刘隽由于昨天一夜几乎没有合眼,再加上今天一整天又没有怎么休息,确实感觉的很疲劳,此时此刻新婚之夜二人世界的幸福之感又荡上心头,恨不能早早地享受那人间甜蜜蜜的鱼水欢情,然后再美滋滋的睡上一夜。
志强窜上炕坐在刘隽身边一边搓手一边笑着说:“外面太冷了,得有零下二十来度。太好了,呵呵呵,省的晚上有来闹夜的了。”说着话双手就伸刘隽的衣服内。
“啊,活冤家,你那手冰凉的往哪放呀,快钻被窝里暖和暖和吧,谁让你出去不穿件棉衣裳呢,挨冻也是活该。”刘隽躲着志强温怒地说道。
“老婆大人,恭敬不如从命,那俺就先脱了钻被窝了。”志强边脱衣服边贫笑说。
“去吧,少贫嘴。”刘隽急忙伸手把灯关了,随即也脱了衣服躺在志强的身边。
志强迫不及待地把手伸向刘隽的胸部,刘隽赶紧地抓住他的双手说:“等会儿,你的手太凉了。哎!俺问你,你刚才说夜里还会有人来闹夜,是咋回事?他们晚上还来闹腾吗?”
“不是的,咯咯咯……,你不懂吧!就是晚上有来听咱们的新房的,不过今天夜里这么冷应该没有哪个傻蛋会来了。”他美美地笑着把刘隽搂在怀里,另一只手在刘隽的腹部划拉着。
“瞎摸索啥呀!还不是你这个坏蛋干的好事儿,三个多月都发芽儿了。”刘隽幸福地躺在志强的怀里娇嗔埋怨道。
志强听她这么一提,自豪感油然而生,嬉皮笑脸地小声说道:宝贝儿,这一阵子让你受委屈了,不过“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这说明俺的种子颗颗籽粒饱满,都是优良品种。当然也离不开老婆大人的精心培育,你这块地的土壤也不赖。绝对是一块肥沃的良田。嘿嘿嘿。。。。。。”
刘隽在志强怀里撒娇地用手锤了他前胸一下,娇声地说道:“不理你了,一点正经的也没有,你起来看看外面有没有人来?”
志强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于是坐起身来在窗帘后面往窗外仔细地看了看。
虽说院子里的雪早已打扫的干干净净,但房顶和院墙上的雪把整个院落映射的清清楚楚,几乎没有一顶点儿的死角。确定院子内没有人之后,他放心的钻会被窝内,趴在刘隽的身上,伸手抓住她的乳罩向上一推,一个像碗口大小的肉墩墩便弹跳出来,他兴奋地用左手揉摸着,右手再一用力,另一个也相继蹦了出来,此时刘隽心里非常明白,他们两个的幸福时刻马上就要到来了,于是双手配合着志强退下了自己的内库,志强十分的亢奋,对刘隽柔声地说道:“抓住一个,这个也露出头来了,好大的个儿。”
“这还稀奇呀,人家本来就两个吗。”刘隽娇声地说道。
“不行,这么两个形影不离的好朋友俺得先打开灯仔细看看再下手。”志强翻身从刘隽身上下来,想欣赏一下今晚这顿‘美餐’,伸手正要开灯,猛然就听见外间屋一阵急促的杂乱声。
“哎吆”
“咕咚”
“噼里啪啦”
“噔噔噔瞪”
“咚,隆隆。。。”
“叮铃咣当”
正在温柔乡里如痴如醉地享受着天伦的志强两口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下了一大跳,还没反应过神来究竟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霎那间外屋内又恢复了平静。
原来,文赞、文健两个人白天喝酒的时候就早已商量好了,喝完酒之后趁着大家都在送客人的时候,偷偷的把一台新洗衣机抬到偏房内拆开包装箱,把洗衣机藏在偏房里,只拿回包装箱放回原位,晚饭过后看好了时机,悄悄地跟在文旺嫂子的后面进了堂屋,藏在了洗衣机的包装箱内,专等文旺嫂子一走好来个仔仔细细现场直播。当志强把文旺嫂子送走以后,关上大门上炕进了被窝,刘隽关了电灯,二人悄悄地钻出纸箱就站在棉门帘后面偷听,文赞在前面撩开棉帘的一条缝隙,狡猾的文健跟在后面。开始还听得清楚些,后来志强俩人来了激情话也少了,声音也小了,文赞便撩开门帘探进头来听,站在他后面的文健刚撩开门帘就听志强说:“抓住一个,这个也露出头来了,好大的个儿。”二人赶快放下门帘缩回头来。
紧接着好像听刘隽又说:“这还稀奇呀,人家本来就来两个吗。”由于二人做‘贼’心虚,从来也没有像今天这样大胆地入室对人家‘专访’过,听后都有些心慌,认为真的被志强和刘隽发现了。
随后听到志强说:“不行,这么两个形影不离的好朋友我得先打开灯看看再下手。”文赞转身就要逃跑,由于心急脚快慌不择路,正好把站在身后的文健撞翻在地。文健措不及防,被他猛地这么一撞,就听“哎吆”一声尖叫,随即“咕咚”一声躺在地上。
此时的文赞如惊弓之鸟,哪里还顾得上管文健的死活,爹死娘家人,个人顾个人。他“噼里啪啦”拨开门闩仓惶落逃。
摔在地上的文健心中那个气呀,看到文赞一管不顾,一个人跑得比兔子还快,真想大骂他两句,可又怕被志强听出自己的声音来,慌乱之中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连滚带爬的迅速地窜到院子里,“噔噔噔噔”跑到大门口,跑在后面又怕被志强抓住,“咚,隆隆。。。”关上大门。
“叮隆隆………咣当”文健心中恐慌,随手把大门反挂上。
其实炕上的志强和刘隽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骚动吓了一跳,俩人慢慢稳下神来后,打开灯一看才明白是咋回事。志强估计可能是韩杨和其他兄弟们,又穿上衣服拿着手电筒出来,把大门关好,每间屋又都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这才真正踏踏实实地回到屋内,此时,二人睡意全无,刚才被这几个坏蛋‘轰’散的绵柔柔的浪漫激情,慢慢地又重新燃烧起来。
………………………………
第十四章 干活大意 电焊晃眼
人逢喜事精神爽。志强婚后美滋滋的,嘴里唱着流行小调,红光满面的,屋里外头出出进进总是曲不离口活不离手。
韩杨自从放假回来,除了吃过晚饭以后才有时间坐下来看书学习,白天都跟在他后面干活。昨天因喝酒过量睡过了头,早晨早早起来和母亲吃过早饭便坐在屋内复习功课。
上午九点钟,天空早已放晴,太阳照射着大地,阳光、雪光相互映射,放眼望去,大自然的美景就像是天工神斧雕刻出来一般。在一望无际的银白色的世界里,绿色的麦苗静静地躲在厚厚的积雪下面,好像盖上了一层厚厚的大棉被安然地睡着了。村外一棵棵高大的杨树身上好像披着白色的斗篷,仿佛是林海雪原中走出来的英雄战士,静静地守护者这个村庄和哺育它们长大成材的良田宝地。草垛柴堆像是刚刚钻出土来的大蘑菇,屋顶上的积雪开始融化,一滴滴的水珠从房檐上坠落下来,仿佛在告知人们,冬季虽然寒冷,但人间温暖无处不在。
志强是个勤快人,昨天和夜里的疲劳全都被结婚的幸福抛得无影无踪。他吃过早饭,嘴里哼着小曲就过来找韩杨,看见韩杨正在学习,不好意思的说:“兄弟,打扰你学习了,咱俩商量个事儿行吗?”
“肯定不是啥好事吧?哥,是不是嫂子给你喂了啥药了?跟新嫂子睡了一宿觉,过来说话学会拐弯抹角了,还这么客气。呵呵呵。。。。。。”韩杨笑着说道。
“少贫嘴,跟你说点正经事,我想趁着年前有功夫把猪圈拾掇拾掇,等过了年一走亲戚就没时间了,现在天气这么冷,砌墙垒砖又不行,砖厂那边仓库里有些铁管子,咱俩弄过来把它都截成一米五六的长度,咱那磨房的西面不是还闲着几间屋吗,在房前面打上围栏再挂上铁网子,给猪圈个运动场,过了年哪天和邹军他们商量好了,把猪拉过来就行了。这两天咱爸他们为俺办事儿这么累,这点活咱俩一天就能赶完。兄弟,你看怎么样?”志强很认真地说道。
韩杨听了故作很为难的样子,然后摇了摇头说:“哥,你的想法倒是不错,是不是我嫂子的主意?如果我嫂子这么说嘛,嘿嘿嘿……,我要是不去就说不过去了,这要是。。。。。。”
志强看他油嘴滑腔不说正事儿,一下子想起昨晚听新房的事来,认为可能就是他躲在洗衣机的包装箱内偷听他们夫妻的悄悄话,跑出去之后还把外面的大门挂上。于是用试探的口气对韩杨说:“老实交代,昨天晚上是不是你钻到洗衣机的箱子内偷听俺和你嫂子的新房?”
“天地良心,我昨天晚上连饭都没吃,一直睡到后半夜才醒,今天早晨才出去过一次,昨晚上的事情我一概不知。”韩杨被他问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郁闷地答道。
志强看到韩杨懵头转向的样子,也觉得他说的不像是假话。这会是谁呢?又是啥时候藏在屋里的呢?他迅速地从脑子里过滤着昨天没有喝醉并且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小青年们。
正当志强琢磨着还没结果的时候,就听见文健和文赞相互埋怨着进了院子。
“昨天要不是你个胆小鬼瞎窜,肯定能看个全场的大黄片,你跟个瞎蜢似的把俺撞倒都不知道拉一把,就顾着自己跑了。”文健俩手插在兜里缩着脖子对文赞埋怨道。
“你、你还说俺、俺是胆小鬼,你不也、也吓得屁滚尿流的跑、跑了嘛。现在又、又能耐了,昨天叫你的时候还、还吓的跟个瘪三儿似的,要、要是俺跟韩杨俩人绝、绝对、、、强、强哥,强哥,兄弟啥都不、不知道。。。。。。”文赞说着话已经来到屋内,抬头一眼看见志强正站在里屋的门口,手里拿着把笤帚正等着他俩进来,话说了一半赶紧的改口央求志强。
文健跟在他后面,前脚刚迈进门槛就看见了志强,觉得再跑也没啥意思了,干脆举手投降:“哥,强哥,昨天我们真的啥也没听见,俺还让文赞这小子撞了一个大跟头,这会儿屁股还疼着呢。”
志强一看这两个小子不打自招,他俩在院子里说的话也听得清清楚楚,于是装的一本正经地说道:“屁股疼?活该。谁让你俩大冷天的不好好在家里待着。原来昨天晚上是你们两个小子整那么大响声,闹得我一宿没敢睡觉,刚才我差点冤枉了铁圈儿兄弟呢。藏得还挺隐蔽的,你俩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下次绝对不敢了。。。。。”文赞和文健摇着头说道。
志强瞪着眼睛说:“嗯?还想有下次?既然你们两个今天自投罗网老老实实地招了,哥就饶了你们俩。不过嘛,今天要惩罚你们俩跟哥帮忙去干点活儿。”
一听说干活,文健想耍滑头,他嬉皮笑脸地对志强说:“强哥,你刚娶了新媳妇,不在家里好好地守着嫂子,大冷的天干哪门子活的,要不等过完年再说吧。”
将军营居住的几个大的姓氏家族里面,杨氏家族的门户最多。对志强来说,金字辈儿的都是爷爷辈,吉字辈的是父辈,文字辈的都是同辈。志强、文赞、文健三个都在文字辈上,是一个老老爷爷的子孙,又是发小,所以,他们之间说话从来也不讲究尺度。
“谁叫你们俩今天撞上了呢,谁不去也不行,等过完年早就晚三春了,今天干完活让你嫂子多做几个好菜,哥请你们喝酒行不行?”志强知道这两个小子平时爱喝两口,用引诱的方式诚心钓他俩的胃口。
听说有好酒好菜,文赞和文健几乎异口同声滴说:“这还差不多,行!强哥,不过咱可是说好了,不能说话不算数。”
志强趁热打铁,回屋找了几件平时穿的旧衣服扔到车上,心中那个美呀,一路上哼着小曲,几个人乘车来到猪场。
韩宝庆和杨吉祥听说他们给猪建运动场也过来帮忙。六个人不一会的功夫就把整排房子空地上的雪打扫干净,然后由志强分工,留下文赞跟着他把电焊机、切割机抬出来,拉线、接电源准备截料,其余人去扛铁管子。工作的节奏非常合拍,他和文赞刚把这些工具安排停当,韩杨他们正好扛第一趟回来。俩人不敢怠慢,赶紧抻尺、画印,把一根根四米长的管子按一米半一节截开,把剩下的余头再用电焊机焊接起来,正好三块接两节。
材料备齐了,可让人头痛的问题也出来了。由于天寒地冻,地面上的土用洋镐根本打不动,抡一下只砸一个白印儿,用大铁锤直接往地下砸管子更是白给。铁管的顶端被铁锤砸的鼓起肚子来,可底部愣是不入地。韩杨在截开的铁管子堆里找出一节半米长左右的拿在手中,然后对着大家说:“你们在这里先抽支烟歇会儿,我一会儿就回来。”志强不知道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跟着他来到仓库的修理间。
“哥,我记得咱家有一把大电钻,如果把这节铁管儿做一个钻头钻开这层冻土不就好干活了吗。”他说着找了一小节粉笔头在铁管子上画出钻头的样子。
志强端详了一会,就在电砂轮上把管子的一端先磨出四个牙齿,为的是抓住泥土好入地。再在上部五公分处的管壁两侧磨开二十公分的开口,这样能把管子内部的冻土清理出来。韩杨找了块钢筋头子,叮叮当当砸了几下,然后在砂轮上磨了磨,钻头的基本雏形呈现出来,待焊接完了就大功告成。
都说疏忽出错,得意忘形。哥俩拿着自己的杰出大作得意洋洋地来到劳动现场,准备焊接成功后开工大干,为了将那节钢筋头焊在管子的中心处,韩杨拿着铁管和钢筋头指挥着志强焊接,他双眼只顾瞅着中心点了,志强拿着焊钳往上一磕,“呲啦”一声,极其强烈的白光刺得韩杨眼前顿时一片漆黑,眼珠子涨的好难受,他蹲在地上一声不吭,双眼紧闭,感觉的脑袋瓜子想充满了气体一样涨的难受。但他的双手仍然攥着那节铁管和铁棍,等志强焊完了他才站起身来,眼睛还是什么也看不见。文强发现他的脸色不对,赶紧过来扶着他坐在一块石头上,又过了五六分钟才慢慢睁开眼睛,看清周围的一切,只是眼睛还有些疼痛感。
不管怎么说,磨刀不误砍柴工。韩杨的发明还算是成功的,为提高工作进度带来了很大的方便。
志强在前面按照自己的计划在地上钻眼儿,韩杨跟二爸打桩,文赞一个人把所有的立柱都焊连起来,韩宝庆和文健在最后面用铁丝把铁护网在焊好的铁管子上拉直绑牢,每人分工不同,各司其职,才用了一个多小时的功夫就完活了。
猪场里的猪、彩貂一天只为两顿,闲下来的工作就是清理粪便和磨料拌食。因为志强结婚提前加工磨下的料还有很多,圈内的粪便韩宝庆老哥俩早就打扫的干干净净。由于下雪的缘故,羊群也不用出去放了,直接在羊圈里放上秋后晒干的央草,还有几十只土鸡,平时就喂些棒子粒儿。整个养殖场被他俩打理的井井有条。
猪围栏总算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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