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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法无边[快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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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三日,松虎寨中众人,无论男女,甚至是孩子都将暗自戒备了起来,目中的凶狠藏都藏不住。

    汉子们仿佛商量好的一般,农活儿也没人干了,每日只抱着刀在家中练习劈砍,一刀一刀,仿佛眼前尽是那些可恶的昏官一般。

    上次屠村的事他们绝对不会让其再发生,绝对不会!

    青砖堂中――

    司马濯坐在上首,他侧目问众人:“陷阱都布置好了吗?”

    坐下皆是农夫出身,农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他们上山打猎都是一把好手,这次将各自猎猛兽的陷阱都搬了出来够那些士兵喝一壶的了。

    刘青山起身抱拳,面上一片冷肃,“都布置好了。”

    司马濯点头,他见座下众人的眼中满是决绝,就知道他们现在恐怕没有一个人在心存侥幸。

    也是,一百人对上两千人,二十倍的人数堆都把他们堆死了。

    就在司马濯想要再说几句鼓舞士气的话的时候,一个汉子突然走了进来。

    冲司马濯抱拳,汉子嚷嚷道:“志远和尚让我们到靶场一聚呢!”

    “他又搞什么鬼?”闻忠闻言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

    司马濯眼中微光一动,虎步龙行,接着就往堂外走,“出去看看。”

    见司马濯这边发话了,那边众人没奈何只能跟着他走。

    靶场说起来是松虎寨人联系射箭的地方,实际上就是一大片空地围起来,约一百来步的地方树立了几个歪七扭八的草靶,这个地方也只有司马濯会来。

    等他们到了之后,发现已经有不少人围在那里对着志远和尚指指点点了。

    见司马濯来,玄空接着将手中拿着的东西递给他。

    把玩了一下手中类似□□的东西,司马濯抬头,挑眉问:“这是什么?”

    “千机连驽。”玄空揉了揉有些胀痛的额角。

    这六天当中他每日睡眠时间不足两个时辰,就为了做这个东西。千机连驽的结构他知道,但到底不是匠人出身,反复实验了好几次,再加上他这身体气力不足,花了这么久才造出一个来。

    司马濯皱眉将□□复又丢给玄空,“你不会不知道朝廷也会有这玩意儿吧?”

    还以为是什么出其不意的东西,原来不过是□□。一时间,司马濯心中很有些失望。

    玄空见他不信,只好将制作好的三只箭矢搭在上面,这下众人才注意到那□□上面是三个箭槽。

    伸出手,玄空微微眯起眼,将□□对准草靶。

    “嘭!”

    一声极致的闷响之后,靶心被穿透,那三只箭矢又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连射百步之后才死死的钉在后面的树干上。

    “怎么会……”刘青山张大了嘴。

    若是以往,也只有臂力过人的司马濯才能射出这一箭。就是朝廷造下的□□,能仅够钉在靶心而已!

    在场的人恨不得把眼珠子给瞪出来,只有司马濯眯起了眼睛,然后伸手摸了摸驽弦。

    果然,那里已经有些开裂了。

    玄空也不隐瞒,将这□□的弊端讲了出来,“用牛筋鞣制的驽弦只够使用三次。”

    如斯威力下,三次之后便会彻底断裂。

    时间太短,来不及制作对技术要求比较高的钢丝绞成的弩弦,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那能有什么用?”闻忠语气终于没那么冲了,只是看着□□的眼神相当的惋惜。

    玄空没有说话,他反手将□□对准自己压在膝盖上,接着双手一按,两块厚木块打开,弩弦就掉了下来。几乎是瞬间,玄空手一翻一扯,新的驽弦又被上了上去。

    整个过程不过就在眨眼之间。

    刘青山倒抽了一口凉气,就算是是草莽出身的粗野汉子,他也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转头看向司马濯,却见他眼神爆亮,

    “造此物可麻烦?”司马濯问玄空。

    这里的人一把子力气倒是有,但若是精巧的活儿计,那绝对是不行的。

    玄空知道他问什么,于是点头,“可短时间内批量制造。”

    更加复杂的还有能齐射五箭、七箭这些,或者是连发,但那些需要的工艺都太过复杂,余下的时间完全不够玄空教授制造的。

    玄空清亮无垢的眸子看着自己,司马濯忽然就忘了自己还想问什么了。

    失神只在一瞬间,接着司马濯就反应过来,他摸了摸扳指,看向玄空的眼中带着探究,“若是人直接强攻呢?”

    就算是有这□□,恐怕也挡不住太大一会儿,等两千士兵攻进了寨子,那基本与瓮中捉鳖无异。

    “接下来几天贫僧还会让人制造一些吹箭,让寨中的孩子去攻击那些人的马匹。”佛珠自手臂滑落,玄空下意识的转了转。

    吹箭制作简单,只消将竹子中间掏空,然后以空气推动之力射/出细箭。虽威力不足,但让马匹吃痛发狂是足够了。

    然而玄空话音刚落,那边闻忠就怒了,“绝对不行,那些孩子是我们所有人的希望,我坚决不同意用他们!”

    这和尚到底安的什么心,那可是两千人的兵马,让几个孩子去,这不是虎口送食吗!?

    他有用处是有用处了,但这心也变得狠绝了。

    见众人全部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玄空面色不变,“若是那些人攻上来,所有人都活不了。”

    尤其是孩子,斩草除根的道理谁都懂。况且,这些人都小瞧了那些孩子。

    气氛一时间陷入的低谷。

    一旁一个少年将整个整个对话都听了个囫囵,他今年已经十二,该懂的已经懂了。咬了咬牙,少年“噗通”一声跪在了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司马濯的脚边。

    “我愿意与各位叔伯共存亡!”这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

    少年作为孩子中最大的一个,仿佛很有些威望。见他跪下恳求,那些同样已经懂事的十岁往上的孩子也纷纷效仿。

    一共三十一个孩子,除却连站都站不稳的,余下还有二十三个六岁以上的。

    几个六七岁的孩子还尚在懵懂,他们感觉到衣角一阵大力,接着就被他们的哥哥或姐姐给拉着一起跪了下来。

    女人们下意识的想要伸手拽起自己的孩子,但颤抖的手僵硬半晌,还是收了回去。

    空气忽然被渲染上了一丝悲壮,那些原本紧紧握着刀的汉子们忽然红了眼眶。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玄空眼中依旧平静,抓着佛珠的手丝毫不乱。

    “阿弥陀佛……”悠悠一声佛号传到天际。

    与此同时,司马濯也开口了,“准!”

    如斯坚定。

    ――

    夜晚,百多个汉子围绕在十多个火堆旁,他们炙烤着牛羊牲畜,一坛一坛的酒倒入碗中,下一瞬就火辣辣的触感就自喉头一直燃烧到胃里。

    “痛快!”闻忠又倒了一碗烈酒。

    刘青山接上,同他干杯。

    众人都在鬼哭狼嚎,只有一个篝火处冷冷清清。

    玄空闭目打坐,腾腾的火焰映衬到他的脸上,一半慈悲,一半冷情。

    司马濯罕见的有些斯文的啜饮,接着他一转头就看到了独自一人的和尚。顿了顿,司马濯提着酒坛就走了过去。

    “后悔么?”司马濯问。

    尽管是大势所趋,但提出来还是会被人疏离于此。

    等玄空睁眼的时候,司马濯看到其古井无波,就知道玄空心中并不在意。

    只是……自己什么时候会为别人操心了?

    心中一窒,接着司马濯又沉沉的开口。

    “你到底是谁?”
………………………………

20。第 20 章

    对于司马濯的问话,玄空并不觉得意外,他不知前身是何性格,连伪装都无法。

    这种事情当真不好解释,唯有报以沉默。

    见玄空半晌不说话,司马濯拿着酒坛的手顿了顿,接着就仰头灌入喉中,“你不愿意说就不说吧。”

    他只当,这人是天上降下来特意助他渡过难关的。

    饮至微熏,司马濯实在没忍住,他转头问:“你能告诉我你是哪路神仙么?”

    玄空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思会转到神仙上,数着佛珠的手一顿,认真道:“贫僧只是一个普通和尚。”

    司马濯闻言笑了,他捏起玄空的脸,左右看了一圈,“你下凡都不照镜子的?”

    原本的志远和尚气质足是足,但两句话之后便会发现这人完全是一个花架子,不像眼前这个,自内而外,哪怕是灵魂,都透露出的是一股子神圣不可侵犯。

    像什么呢……司马濯琢磨了一下,接着就想起了自己幼时家中供奉的神像,伫立高高,淡然的睥睨着芸芸众生,不悲不喜,古井无波。

    低下头,看着哪怕是脸被自己带着粗茧的手罩住,神情都没什么变化的玄空,司马濯心中忽然剧烈的一颤。

    志远和尚长在眉心的观音痣自这人来之后倒是越发醒目了……

    玄空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之后,见司马濯依旧没有松手的意思,他眉头一扬,接着就发力挣脱了那双刮他的脸生疼的手。

    “打了几天铁倒是力气大了许多。”低咳了一声,司马濯掩饰性的痛饮一口,接着他将酒坛伸到玄空的面前,“喝吗?虽然比不上天宫的琼浆玉液,但还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玄空淡淡的开口,“出家人……”

    话刚说一半,就被司马濯打断了,“停停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玄空抿唇看他。

    “这次的事你怎么看?”司马濯忽然变得正经起来,脸色也染上了肃然。

    既然他都这么问了,玄空也不再纠结之前,略微思索过后,他道:“那些陷阱恐怕用不上。”

    兵没有一身铁血,但将领就应该还是有些本事的。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是每一个将领都懂的道理。既然知道整个松虎寨中都是农夫出身的草寇,那人自然会对症下药。

    “再者,施主带人谈听到的时间也会提前。”

    多半会来打一个措手不及,在没有外敌来犯的此时,兵不血刃剿灭反叛搁在朝廷那里可是一笔不小的功绩。

    司马濯虽然书读不多,但却及其聪明,玄空不过三两句点拨,他那边就有了打算。

    “我知道了。”司马濯意味不明的说。

    玄空看了他一眼,见司马濯神情不似伪作,于是心下一松,复又闭上了眼。

    司马濯转头就看到了玄空的动作,莫名的,他原本绷紧的面皮扯了一下,似乎是在笑。

    ――

    五日后。

    松虎山脚下悄无声息的进入了大批的人马,约二百人骑在马上,剩下的紧缀其后。

    队伍最前面,一身将领装扮的陆远光撇了一眼山上,虽然现在还看不到松虎寨,但他眼中还是透露出一丝轻蔑。

    一群乌合之众。

    缰绳一拉,马儿包着厚厚棉布的蹄子顿时一扬。

    “你看前面如何?”侧头,陆远光问自己专门找来的老猎户。

    猎户虽然知道陆远光就是朝廷的走狗,但无奈自己一家老小的姓名都握在他的手上,他现在这么问,自己也只好据实以告,“……是设置陷阱的好地方。”

    陆远光眉头一挑,接着就挥手让队伍停了下来。

    “去看看。”

    一声令下,几个灵活的身影已然上前去查看了。手中□□探出,接着就是接连不断地“噼啪”声。

    看到挂在枪间的铁制捕兽夹,陆远光眼中不禁露出一丝得色。

    一群脑子里全是肌肉的莽夫……心中暗骂一句,接着陆远光就准备继续行进。

    马蹄再次抬起的时候,是所有人最放松的时刻。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异变陡生。草丛中突然窜出了十数个小小的身影,他们不约而同举起了手中绿色的竹管。

    心道一声不好,陆远光口中飞快低呵:“快戒备!”

    这话说出为时已晚,那边细细小小,宛如钉子一般的东西已经接连射到了马匹的身上。

    十多匹马儿吃痛,接着就将身上骑乘的人给掀飞,然后鼻翼喷着气开始撒蹄子狂奔。

    原本波及的范围很小,但那些士兵几乎都没有反应过来。一瞬间的慌乱之下,那些马儿横冲直撞又惊了接近一半的同伴。

    眼见事态开始失控,陆远光赶忙及时下令让人握紧手中缰绳,防止狂乱继续蔓延。

    然而那些脱缰的马儿却已经控制无门,接着就往人群中就开始疯狂的踩踏,那模样要多慌不择路就有多慌不择路。

    两千人的士兵像是静止的靶子,挤挤扛扛的,无头苍蝇一般。

    杜远光眼中冷光一闪,“杀了它们!”

    豁然间,十几匹马儿被竖起的□□扎了个洞穿,呜咽一声就倒下了。

    望着那些小小的身影,杜远光率先搭起箭矢,余下一百来个身背弓箭的弓箭手也纷纷动作。

    松虎寨为首的少年打了一声尖利的呼啸,那些孩子宛如丛林中的猴子一般,“刷刷刷”三下两下爬上了树。

    “当啷!”

    杜远光面准其中一个孩子攀爬的手脚的箭矢发出了一声金鸣之声,接着就落了下来。定睛一看,原来那些孩子腿上手上都绑上了一层罗织成蜂窝状的铁网。

    这铁网一方面保证了他们在树上能够停留很久,另一方面也保证了他们的手脚不会受伤。

    “该死!”杜远光咬牙。

    正当杜远光让人将各个树木包抄的时候,那些孩子之间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齐齐伸手,用手上带着锋利尖刺的手套一般的铁网在树冠上一划,接着数张和树叶一般颜色的绿网就落了下来。

    原来陷阱不在地上,而在头顶。

    绿网扑下来,士兵下意识的用□□试图将它们划烂。

    又是金鸣之声。

    陆远光没想到这网上竟然全部都是垂直树立的刀片,被笼罩的士兵挣扎的越厉害,身上增添的伤口就越多。

    “停下!”陆远光只得如此下令,只是他心中不知怎的,忽然有些发沉,面上再没了一开始的乐观,“你们,帮他们掀开这网。”

    被指到的士兵听令,放下手中的□□去拉扯绿网。

    不对……这念头自脑海里一闪而过。下一秒,陆远光脸颊一痛,一道血线顿时从他眼前划过。

    来不及顾及脸上长长的伤口,铺天盖地而来的箭矢让他几乎喘不过来气。

    不是说松虎寨中只有一百来号人吗,这密集的利箭又是怎么回事?!

    眼见不少箭矢穿过了一个人之后又扎到后面一个人的身上,陆远光心中惊怒,大吼一声“进攻”之后,他就率先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冲了出去。

    小小的身影趁机自树上滑落,孩子的身量本就小,再加上常年在深山中生活,几乎每个人都练就了一身上树下河的本事。不等有人拦截,他们三下两下就都不见了踪影。

    林子渐渐恢复了寂静,若非躺在地上□□的士兵,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一场幻觉。

    陆远光铁青着一张脸,“撤!”

    两千人经过这么一连串的折腾,被马踩死的得有一百来号,至于受伤的,不到五百也相差无几。也就是说,不过一个照面就损失了六百人。

    这大约是陆远光打过最憋屈的一场仗了,至始至终,他连正主的脸都没见过!

    一行人狼狈的撤到溪水旁,陆远光先是让人探查了周围环境,确定没有危险之后,他才阴晴不定的开口了,“在此休整。”

    “是!”副将松了口气,如是应答。

    奇袭不行,那他就只能强攻了。如此虽然没了面子,但好歹能在朝廷中留下一命。

    陆远光冷笑出声,若是让他知道这背后到底是谁捣的鬼,他一定让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此,一夜过去。

    ――

    翌日,陆远光忽然被一记重击打的身形摇晃了一下。

    踢开身边的副将,陆远光接着掀开帐篷走了出去。

    “这是怎么回事!”看到在地上不停翻滚的人,陆远光几乎是咆哮出声。

    只他心中却并非这么底气十足,甚至突然有些脊背发凉。

    “是雾……还有水……”副将捂着腹部,忍痛走了出来。

    凌晨,风向变了之后,自山腰到此处就洋洋洒洒落下了褐色的烟雾,虽然很多人第一时间有了反应,但到底还是有不少人中了招。而且小溪中也被下了药,因为是流水,药效倒是不明显。

    见余下还能够站立的人口鼻都蒙上了一层衣料,陆远光手肘一伸,同样遮住了自己。

    他望了望四周,忽然有些茫然。

    就这样连削带打的,能拿起□□的居然只剩下了不到一千人了。

    “不能再拖了,传令下去,让能站起来的人随我走!”哪怕是一千士兵,也是松虎寨人的十倍了。

    陆远光眼中爆出森然的杀意,再也遮掩不住。
………………………………

21。第 21 章

    松虎寨。

    玄空站在哨塔上瞭望着远方,一夜未眠让他面容染上了倦怠,连那枚观音痣都有些暗淡。

    伸手感受了一下风向,见风向又恢复了正常,他这才微微收敛了眉眼。

    “如何?”司马濯一身戎装登上哨塔,脚下的木板发出一声微弱的低鸣。

    玄空点了点头,“烟雾方向已改,可以下山了。”

    司马濯眼中冷光顿射,但见玄空面色有恙,他面色下意识的缓和了起来。

    迟疑了一下,司马濯开口,“你……”

    不知道为什么,司马濯向来理智的头脑忽得有些空白。这和尚,约莫对他使了什么仙法?

    见对方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玄空只好露出一个笑容,“贫僧在此等候施主凯旋。”

    良久,司马濯那边也没有动静,玄空皱眉望去,却发现这人一张古铜色的面皮涨的有些红,口齿也更加不清晰了。

    司马濯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迈着大步下了哨塔。片刻后,哨塔下就传来了一声宛如雷啸的声音。

    “都随老子来!”

    长刀在空中挽出了银亮森冷的刀花,司马濯飞身上马。马儿一声长嘶,接着就是大地震颤之声。

    百十个人齐齐一吼,停息在田间树头的鸟惊慌失措的振翅,盘旋在半空。

    玄空神色淡淡的从哨塔上看着这一幕,等所有人几乎都钻入森林中看不清身影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司马濯仿佛回头看了他一眼,再细看又仿佛只是错觉。

    随即,玄空就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另一边。

    司马濯捂着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脏,他连抽了好几口气凉气也没有把这种突如其来的情绪压制住。

    而司马濯的反常终于引起了稍微细心一些的刘青山的注意,但刘青山只是以为他是对即将爆发的大战紧张所致,于是安慰道:“大哥放宽心,兄弟们哪怕豁出性命去,也不会让那帮孙子好过的!”

    司马濯扯了扯嘴角,一双虎目越发骇人。

    面对着司马濯突然爆发的气势,刘青山胯/下的马忽然惊乱起来。赶紧将爱驹带到离司马濯远一点的地方,刘青山露出心有余悸的表情。

    很快,司马濯和杜远光就看到了对方。

    两队人马对垒,根本没有一个人说话,唯有刀枪相向!

    想起这两日被扒下来狠狠践踏的面皮,杜远光奋力一声嘶吼,“杀!”

    司马濯长刀一甩,沉着脸就迎了上去。

    这个时候从远处窜出的二十多个小孩子开始拿着弩放冷箭,虽然临时培训出来的准度不够,但好在这驽是三箭齐发,一时间倒真有不少人被射中。

    “分散成三队,呈两翼包抄,中间一队给我杀!”杜远光一面抵挡箭矢一面指挥。

    见士兵散开和松虎寨中的汉子混乱在一起,如此情况下根本来不及再放箭,那些孩子面上虽急,但到底还是咬着牙重新隐没在了草丛里。

    “你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吧!”司马濯砍瓜切菜一般的冲进人群,直接对准杜远光就挥起了长刀。

    杜远光抬手迎击,然而下一秒他虎口剧烈的痛麻,接着手中紧握的刀就飞了出去。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神力之人!?

    捂着断裂的手掌,杜远光目露惊骇,接着他飞快打马,想要逃离司马濯的攻击范围。一旁的几名副将见状,纷纷持刀上前挡在他前面。

    “啊!”“啊!”“啊!”

    三声整齐的惨叫之后,杜远光余光中就看到了豁然被腰斩的三人,与此同时,血雾溅了他满身。

    这下子,杜远光是真的被吓破了胆。狼狈的滚落下马,杜远光顾不得身上五脏跌出的疼痛,他面对着司马濯忽然颤抖了起来。

    这个时候杜远光没法克制住自己的动作,司马濯面上身上不停的滴落着尚还温热的血,大片大片溅起了一片小湖泊,宛如恶鬼临世!

    感受着刀尖挥下给脖颈带来的刺痛,杜远光尖利一叫,接着就是忙不迭的求饶,“我投降!我投降!”

    司马濯眯眼,将刀架在杜远光的脖子上,“既然你已投降,那么下面该做什么不用我教了吧?”

    杜远光肝胆俱裂,赶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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