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之破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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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拆了或是干点别的，那各位怎么办，他们可看不见你们，也没办法和你们交流，所以这些庇护着你们不至于消散的墙壁万一不在了，谁也不敢确定会发生什么。”

　　　　胡风相信房东夫妻会同意的，毕竟他们两公婆现在也没有什么其他的选择，留给其他亲戚？这年头亲戚信得过？最重要的一点，他们唯一的孩子就是那个紧紧靠在房东老婆身边的小女孩，现在才六岁多，一起变成了灵魂状态。

　　　　这两公婆同样有钱的很，毕竟在深圳这样的地方有块地皮和一栋楼，即便是城中村，那也是一笔巨大的财富，每天要做的只是吃饭睡觉打麻将，然后按时收租金就好了。

　　　　他们本来打算搬出顶楼去一些环境优雅的小区里买房子居住的，可惜这就是命，还没能离开，就遇到了这样的事。

　　　　房东的态度也不出所料，想了好久之后，还是艰难地点头同意了。

　　　　毕竟胡风说的有道理，也很现实，自己一家子现在依旧能够存在，关键因素便是这栋楼束缚和庇护了他们，如果转手给了别人，万一搞点啥事出来，自己什么对策也没有。

　　　　而且，自己现在这状态，要钱还有什么用？

　　　　无法进行任何交流，无法产生任何影响，无法进行任何接触，这是鬼魂状态最大的硬伤。

　　　　胡风看到房东终于点头同意了，于是又对着其他鬼魂继续开口。

　　　　“至于大家，以后那就是我胡风的朋友和员工了，以后的时间里，我会一个个地对你们进行强化，共同参与到这栋建筑的打理中来，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我希望各位可以认真对待。”

　　　　“那个西装变态佬刚才说，我们可以暂时依附在你的身上前去外面的世界，是真的么？”四楼的那个上班族ol租客再次开口，随即狠狠地瞪了西装青年一年，胡风刚才说了，是他是他就是他，一手策划了这场连环杀人事件。

　　　　胡风闻言点点头，“没错，所以等情况稳定下来了之后，我会和你们进行一对一的谈话，了解一下你们生前最擅长的领域，这样以后有了相关方面的问题，我也可以带你们出去。”

　　　　“我们的尸体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丢在那里腐烂吧？”另一个有些沉默的年轻人这时开口问道。

　　　　“这栋楼应该有地下室吧，暂时先放在那里吧，过几天去搞一台焚化炉什么的。”胡风揉了揉眉头，这对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那就这么定下来了，明天就去办理过户的手续，嗯还有。。。。麻烦各位找块布料或者装饰品啥的，把你们脖子上的伤口都遮一下好吧，再次强调，这整件事都是这个吊毛一手策划的。”

　　　　胡风指了指西装青年，继而飞快的拉着女鬼下楼去了。

　　　　让他们发泄去吧。。。反正鬼魂也搞不死鬼魂。

　　　　一阵鬼哭狼嚎从顶楼传来，西装青年正在被一拥而上的鬼魂们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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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鸡儿放假与想食金拱门

　　　　回到自己房间，胡风一头倒在床上，长长地叹了一声。

　　　　这一晚上发生的事，真的是不知道该如何去想了，见到了太多诡异的东西，做了太多不知道对错的决定。

　　　　回想当初自己刚来深圳的时候，打死自己也不可能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这都踏马的都叫个什么事儿啊！

　　　　摇了摇头，开始思索现在关头上的问题。

　　　　有了房东的自愿配合，楼和地皮应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了，翻新和重新装修，也只是钱的问题，没有其他什么好纠结的。

　　　　好吧，唯一的问题是没钱。。。

　　　　胡风在一瞬间也想过，让鬼魂们去抢银行或者强行附身一些富豪，不过瞬间就被否决掉了。

　　　　不是因为自己人品有多么高尚，有了这样的一批鬼魂，换谁谁都会这么幻想一下。

　　　　而是行不通，让鬼魂去抢银行？这的确没什么风险，稳的很，但是抢来的钱你敢花么，你花的出去么？小看国家机器的人，一般不是傻子就是不成熟的小年轻。

　　　　什么轻而易举地成功洗钱，那都是电视剧小说里才有的情节。

　　　　至于强行附身富豪，那就更行不通了，结束附身之后人家不会去查，不会去怀疑么？突然少了那么老多钱，不报警才怪了。

　　　　为了钱杀了人家一家子灭口？胡风自问还做不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想来想去，还是老老实实想办法赚钱最稳妥，这些投机取巧的捷径，没一个靠谱的。

　　　　人要有自知之明，就算有了能力和一些牛逼哄哄的小弟，有多大嘴就吃多大饭，胡风也幻想自己像是曾经那些看过的小说里的主角那样，一夜之间便一飞冲天，买房子开公司搞小岛当国王，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除非自己踏马的直接成神了，挥手就是一下核弹爆炸什么的，不然还是老老实实，低调一些想办法赚钱吧。

　　　　瞥了一眼正在摆弄自己头发玩的女鬼莹莉，胡风再次叹了口气，坐了起来。

　　　　“还是那句话，我现在还不相信楼上的那群鬼魂，所以我不管你以前是怎么被那个西装变态怂恿的，但是现在你就老老实实按我说的做，其他人谁也别听，懂了么。”

　　　　女鬼点点头，缩回了自己那已经快速生长拖到地板上的黑色长发。

　　　　胡风发现这女鬼白裙子上的血迹更多了，原本还只是斑斑点点，现在则是绝大部分地方都是猩红的。

　　　　鬼笑不如听鬼哭，红衣厉鬼莫近前。

　　　　又看了看女鬼那正在恢复弹性和光滑的皮肤，以及正在逐渐缩小的脖子伤口，“总之以后不能再杀人了，自己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和厉鬼有啥区别，我不知道以后会如何，但总归是要重新开始的，总不能永远都束缚在这里，虽然我不相信什么投胎轮回，但是。。。给你自己积点德吧。”

　　　　看到女鬼再次沉默着点点头，胡风也不再继续搭理她。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胡风便带着女鬼莹莉和西装青年前往地产管理局，接下来的事情前面也都说过了。

　　　　事情搞到了下午终于基本上办完了，走出管理局，坐回自己那辆大宾利中，掏出手机给胡茗晶打了过去。

　　　　“喂？刚才在办事，没听到铃声，怎么了？”

　　　　“你是不是在和一些奇怪的女人约会啊？我打了四个电话你都没接！老实交代！”

　　　　“懒得理你，怎么了，许嘉杰又骚扰你了？”

　　　　“没有啦，我下午没课，所以就回家啦，然后我想吃饭。。。”说着，胡茗晶嘴里还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

　　　　“我说你是残了还是瘫了，我都不是送餐员了，你还非要拽着我去给你送外卖。”

　　　　“我不管，你快来，不然我要饿死了，我想吃金拱门。”

　　　　“你就这点出息吧，家里那么有钱天天盯着金拱门。”闲扯了一会儿，挂了电话，胡风发动了车子。

　　　　“好了，先把你们送回去。”

　　　　“老板，你女朋友啊？啧啧啧。。。我都快忘了上床是什么感觉了，哎。。。人生啊，如此的悲惨。。。”

　　　　西装青年有些话痨，也许是因为太久没与活人交流了，所以屁话特别多，好像想把自己死之后憋了那么久的话统统说出来一样。

　　　　“闭嘴吧你，滚回去继续被你害死的那些人折磨去吧。”

　　　　“哎哎哎，我是策划，策划懂不懂，我可没动手，多暴力多血腥啊。”

　　　　“你再给我瞎比比我直接把你烧死在这车里。”开出了管理局，胡风朝着酒吧方向驶去。

　　　　西装青年不以为意，扭头看了看坐在旁边的女鬼莹莉。

　　　　“老板，啥时候我也可以强化成她这样啊？”

　　　　“老板，强化到最后我是不是就可以干那种事了？我想啪啪。。。现在我的二弟好像暂时性死亡了。”

　　　　“老板。。。”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闭上你的鸟嘴！”胡风大吼。

　　　　回到酒吧，看着两个鬼魂一闪而过，随即再次消失不见，胡风也没下车，继续开向附近的金拱门。

　　　　有些日子没去胡茗晶住的那个小区了，重新来到这里，胡风竟然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从保安那里拿了一张临时卡，胡风将车开进了小区，停在了地下车库中。

　　　　轻车熟路，提着外卖走进电梯，一瞬间感觉之前那种单纯而又辛苦的送餐员生活再次回来了。

　　　　“老板开门，你他奶奶的外卖到了。”用力敲了敲胡茗晶家的防盗门。

　　　　房门很快便被从里面打开，胡茗晶一脸笑嘻嘻地看着胡风。

　　　　“你这个送餐员态度怎么这么差呀，我要投诉你。”

　　　　“爱上哪儿投上哪儿投去。”

　　　　胡风大步走了进去，打开冰箱拿出一**饮料，这还是上次来之前买的，一直留在这里。

　　　　坐在沙发上瞥了一眼胡茗晶，“麻烦先去换身衣服好吧，小姑娘才多大，就不知道这样很羞耻么？”

　　　　胡茗晶穿着一身紧身的瑜伽服，看样子刚才应该是在练舞。

　　　　问题就在于这里，胡风表示自己是个生理发育正常的，血气方刚的小伙子。

　　　　看到这小娘们那被紧身衣勾勒出来的饱满胸部和翘臀，鸡儿想放一回假真的是好艰难啊。

　　　　“懒得换，等一下我还要继续的呀，那你别看就是咯，别人想看还看不到呢，身在福中不知福。”胡茗晶一屁股坐在胡风对面，那一瞬间胡风似乎看到了她那双大长腿之间，被勾勒的无比清晰的深海大鲍。。。咳咳。

　　　　“说的轻松，眼睛虽然长在我这儿，但是控制它们的是我家二弟，谢谢。”

　　　　“臭流氓，你就不能正经说句话嘛！”

　　　　“我只想给我的鸡儿好好放一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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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谎言与重逢

　　　　在胡茗晶家里一直呆到了入夜，胡风大部分时间都靠在舒服的沙发上闭目养神。

　　　　虽然那邪焰全面增强了自己的体质和精神，但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还是让胡风感到一阵心累和疲倦。

　　　　也只有在胡茗晶这里，他才感觉可以短暂地逃避开那些乱七八糟的现实。

　　　　总感觉。。。和现在比起来，以前那种单纯的送餐员生涯还安逸一些，人啊。。。就是矫情。

　　　　“哎，我生日你准备送我什么呀？”

　　　　客厅地板的一张绒毛地毯上，胡茗晶正在压着一字马。

　　　　“不让我提前说的是你，现在问我的也是你，你是不是精神分裂了啊？”

　　　　闭着眼睛，胡风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哎呀，我改主意了嘛，现在就想知道。”

　　　　“不告诉你，到那天了你就知道了。”

　　　　“切，小气巴拉的，我还不想知道呢。”胡茗晶嘟着嘴，继续压她的一字马。

　　　　一声闷雷从窗外响起，似乎一场大雨即将到来。

　　　　前几天的新闻便已经提前预告了，即将有一个新成形的台风要登陆深圳，随后向着广西省的方向行进。

　　　　“这几天台风出门小心点，风太大的话就尽量别出去了，你那小身板，小心直接给你吹走了。”

　　　　“我也关注新闻的好不好，今晚夜里正式登陆嘛，明天应该会停课。”

　　　　“所以我来的时候给你带了一袋速食食品放冰箱里了，不过要我说你真应该学着自己做饭吃了，不然就回你爸妈家让保姆做呗，整天学我吃外卖对身体不好。”

　　　　“哎呀呀，我们的胡哥哥竟然会关心我身体啦，真是好难得哦。”胡茗晶坐了起来，从茶几上拿起一**矿泉水喝了几口。

　　　　“所以你就开始学吧，从最简单的西红柿炒鸡蛋，还有土豆丝什么的开始。”

　　　　“你是想让我变成居家黄脸婆，然后找不到其他帅哥，把我绑在你身边吧。”胡茗晶笑嘻嘻地回道。“再然后你就会让我整天给你在家煲汤喝，对不对。”

　　　　“是是是，你说啥是啥，懒得搭理你。”胡风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随即起身整了整衣服。

　　　　“好了，该撤了，今晚睡之前记得仔细检查好窗户门之类的都关紧没有，有什么事直接打电话给我。”

　　　　“知道啦，阿爸，别罗嗦啦！”

　　　　“我也想是你爸，体验一把有钱人的感觉。”胡风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按了电梯。

　　　　“开着宾利还好意思说这话。”胡茗晶靠在门口，笑着反驳。

　　　　“我要真有开宾利的那钱就好咯。。。。走了走了，记得锁好窗户。”

　　　　电梯门打开，胡风挥了挥手，走了进去。

　　　　“胡风。。。你还放不下那个陈晓翩么？”胡茗晶的话让胡风瞬间愣在原地，挡住了正在关闭的电梯门。

　　　　“什么意思？”

　　　　“我。。。那天在你那里，看你手机银行转账的时候，我看到了你发给她的信息。”

　　　　胡风闻言沉默了一会儿，继而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哪儿能这么容易，不知道初恋对男的来说都挺特殊的么，况且现在也没啥感情了，只是放不下而已。。。再说了，不知道我现在喜欢你么，哈哈。”

　　　　胡茗晶看着面前这个男人，随后温柔地笑了笑。

　　　　“我知道你是个念旧的人，也是个专情的人，希望你刚才说你们之间已经没感情了，现在喜欢的是我，不是因为逃避才这么说的。”

　　　　胡风同样看着胡茗晶，点点头。

　　　　“没有逃避，那次信息只是脑子一时抽风才发出去的。”

　　　　看着胡风重新走进电梯，胡茗晶微微张了张嘴，最终轻轻叹了口气。

　　　　你果然还是没有说实话。

　　　　那个女人到底有着什么样的魔力，能够成为一个如此坚强的人内心中最脆弱的一部分。

　　　　******

　　　　来到地下车库，坐进车里，胡风就这么愣着坐了一会儿，随即同样叹了口气。

　　　　自己果然还是没能说实话，不是想要欺骗胡茗晶，而是为了欺骗自己吧。。。

　　　　开出地下车库，此刻的天空已经是无比阴暗，虽然台风还没有正式登陆，但大雨已经是率先而至。

　　　　这个点是下班高峰期，不过话又说回来，深圳的交通，哪个点都是高峰期，从来就没有过什么低峰期。

　　　　随着车流缓慢前进，看着路边那些下班后四处躲雨或是在车站等车的人们，胡风心情好了一点。

　　　　人要知足，至少现在自己还有个遮风挡雨的车子。

　　　　也许命运就是如此的草蛋，就是如此地喜欢玩弄它的造物们。

　　　　又也许，有些人注定要再次相遇。

　　　　忽然胡风看到了一个打着伞在路边向前走的身影，那身影无比熟悉。

　　　　自己当年之所以决定来深圳打工，而不是去北京或是上海，就是因为她也在这个城市。

　　　　胡风瞪大了眼睛，将车驶出车流，在路边靠着慢慢行驶。

　　　　真的是她？

　　　　那个身影，自己看了好几年，抚摸过每一寸肌肤，亲吻过无数分秒。

　　　　“晓翩？”

　　　　打开右侧车窗，胡风有些愣愣地看着车外的那个女人。

　　　　身穿职业装的女人闻言也愣了一下，转过头来看着车里的那个男人，神色之中满是不可置信。

　　　　雨打湿了副驾驶那昂贵的真皮座椅，不过胡风毫不在意，只是就这么看着这个女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憧憬是碎落满地凉凉的宝石，生活是一场大雨留下的潮湿。

　　　　祈祷在下个风和日丽的日子，让那旧日故事可以重新开始。

　　　　“我。。。送你回去吧，这么大雨。”

　　　　过了半响，胡风还是开口了。

　　　　“噢，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就是上来确认一下。。。”

　　　　晓翩没有回答，阴暗的光线和倾盆而落的大雨，掩盖住了她有些红和湿润的眼眶。

　　　　“你。。。先上车吧，你这样走回去肯定会生病的。”

　　　　一些东西随着时间变了，也有一些东西无论如何都不会发生改变。

　　　　车门打开，她坐了进来，胡风立刻关闭了车窗。

　　　　二人有些沉默。

　　　　“你现在住哪儿？”

　　　　陈晓翩回了一个小区名字。

　　　　胡风点点头，设定好导航，继而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那就走吧。

　　　　那一年，为什么要来。

　　　　那一年，为什么要走。

　　　　爱在最美时松开手，这场梦，注定要发生，也注定要结束。

　　　　之后发现已不能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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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旧日的故事与重逢的思绪

　　　　车外大雨倾盆，打的车窗劈啪作响，车内寂静无比，除了自动雨刷在快速左右扫动发出的摩擦声。

　　　　“看样子你赚钱了，恭喜你了啊。”陈晓翩打破了这段让人有些不舒服的沉默。

　　　　胡风闻言笑了笑，“赚什么钱，这车是之前几个朋友送的，帮他们搞定了点事。”

　　　　话匣子一打开，原本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胡风顿时轻松了许多。

　　　　平日里他对任何人都是一副极其随意，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作态，但对于陈晓翩，胡风少见地是一直保持着那种学生时期的青涩，又或者说是极力让自己表现出成熟和沉稳，以及一种想要引起自己所喜欢女孩子注意力的姿态。

　　　　陈晓翩则是一个比同龄女孩子都要稳重许多的人，胡风记得当年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几乎很少有那种年轻小情侣之间因为些许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产生的吵架。

　　　　从高中时代便认识，经过前后桌的长期相处，胡风鼓起勇气告了白，随后便是一段只是拉拉手接接吻的柏拉图式爱情，再然后便进入大学时期，两人才发生了关系。

　　　　“家里欠的钱都还清了？”陈晓翩声音低柔，看着车窗外的大雨，继续与胡风聊着天。

　　　　胡风一阵尴尬，当时二人想要结婚，但因为她父母反对，再加上家里又欠了钱，所以胡风咬着牙主动提出了分手，为了断绝念想，所以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原来她还是知道了？

　　　　“对，前段时间刚刚还清，现在无债一身轻，哈哈。”胡风尽力让自己声音像平日里那样显的随意一些。

　　　　“那就好，叔叔阿姨也可以安心养老了。”

　　　　“你呢，叔叔阿姨身体还好么？”胡风点点头，听着导航的声音在十字路口向右转了过去，随即又是一阵小堵车。

　　　　“我爸去世了，我妈身体还可以。”

　　　　胡风闻言沉默了一会儿，“不好意思，提起你的伤心事，节哀顺变。”

　　　　陈晓翩轻轻摇了摇头，“没关系，我爸身体一直不太好，我也做好心理准备了。”

　　　　“你。。。额，现在做什么工作？”

　　　　“在你遇到我附近的那家x商银行上班，你呢？你说你朋友送你的这车，能认识这样的朋友，看来自己当老板了啊？”

　　　　陈晓翩看向似乎正在专心盯着前方车流的胡风问道。

　　　　“当什么老板，最近搞了一家小酒吧，在xxx城中村那边，叫禁锢锁链，有空可以带你朋友客户啥的过来玩，我请客。”

　　　　“那家网上最近挺出名的闹鬼酒吧是你开的啊？”陈晓翩闻言大感惊讶，继而轻笑了几声。“看来你变化还真是挺大的，以前的你从来都不会去那种地方，我记得你还和我说那都是社会闲散人员呆的地方，让我也不许去。”

　　　　听到陈晓翩的话，胡风又想到了自己那个酒吧中的一切，以及那栋鬼魂聚集的闹鬼楼房，一时间有些恍惚。

　　　　“是啊，人总是会变的嘛，就像我，现在也变成了以前我嘴里的那些社会闲散人员，哈哈。”

　　　　“你还是这么极端，这点倒是没有变，以前我追星的时候，你就极端地说我是个脑残小姑娘。”

　　　　“现在依旧对那些明星不感冒，有啥好追的，一群戏子而已。”胡风笑了笑，回答道。

　　　　再次沉默一会儿，车子继续向前开，路本来就不远，此刻已经快到了。

　　　　“你那天是喝多了吧，突然给我发信息。”陈晓翩也没有去看胡风，平静地问了一句。

　　　　胡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又能怎么回答呢？

　　　　念念不忘？

　　　　旧情复燃？

　　　　又或是什么更加复杂的感情？

　　　　“差不多吧，你别放心里，我也就是。。。嗯。。。呵。。”说到一半，胡风呵了一声，继而摇了摇头。

　　　　陈晓翩扭过头认真地看着胡风，她感觉到了胡风此刻的心情。

　　　　她不是那种爱无理取闹，从不会去往深处思考的小姑娘，从上学的时候开始就一直不是。

　　　　片刻之后，她向后拢了拢自己那因为被雨打湿有些凌乱的刘海，没有继续说什么。

　　　　宾利驶入一个小区，这片小区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