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重生西路军-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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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不能这么说，要的就是抗联的这块招牌，不然敌人探子意外死亡会引起敌人的怀疑，战斗的伤亡他就没话说了。这几天呆这里还习惯？”

　　　　“习惯，习惯。比咱们山里时强太多了。有吃有穿还没敌人围剿，你这办法太神了。现十军的家底都这了，全军320人编成两个自卫军队跟随特战队训练。”

　　　　“我得请你们原谅，咱们编制有限，大的编制就是自卫军大队、队，相当于营和连，你们过去都是军长、团长的，到这一下子成了营长、连长，心里不会有什么情绪？”

　　　　政治部侯启刚主任说：“咱们上山就是为了打鬼子，谁也没乎官职高低，当初我们五常游击队就七多人，上级非要给个军的番号，当时我就说不合适。可赵总指挥说是共产国际的命令，说这样群众的抗日热情才能调动起来、敌人才会感到惧怕。没办法，军直辖团、团直辖连，连直辖班，听着吓人，力量有限，反而影响了作战。现编制正规了，指挥顺畅了，装备齐全了，训练再跟上去，我们就能消灭多的鬼子。”

　　　　“人员、装备现怎么样？”

　　　　副军长祁云禄兴奋地说：“自从特战队进入以后，咱们全军收缩大秃顶子山集学习了八路军的纪律条例、训练条例，按照八路军的作战要求强化了射击、投弹、单兵进攻战术、体能、滑雪等，有特战队那示范督促，战士们服气、训练自觉，战斗力提高很快。

　　　　出山前，赵哲队长带咱们试了试训练效果，趁夜滑雪五十多里地，悄悄包围了铁杆汉奸吴连元的八家子屯，披着白色斗篷、反穿棉衣雪地里匍匐到寨外壕沟前，搭上木头过了沟，特战队搭人梯上了寨墙，俘虏了站岗的哨兵，打开寨门放全军进入，守住两座寨门，把大地主吴连元、李庆瑞、方振国和民团骨干堵家里活捉，占领了民团武器库、粮食库。

　　　　第二天，公审枪毙了七个汉奸头子，解散了反动民团，给村民分了粮食，咱们得了60条步枪，四挺机枪、四具掷弹筒，运回来一万多斤粮食。不损一兵一卒，敲掉鬼子的一个大据点，所有战士都有了武器，弹药、粮食充足，大家心气可高了。”

　　　　“你们300多人下山没引起敌人注意？”

　　　　参谋长王维宇说：“咱们提前联系好，分散化装成无地流民分三天陆续前往各招兵点，负责检验的垦殖队员通过暗语手势把咱们全留下接到这来了。武器是特战队运过来的，现又补充了不少鬼子武器，完全可以执行战斗任务了。”

　　　　陈海松对汪雅臣说：“不急不急，还要委屈你们继续充当一段鬼子的帮凶，借这个机会你们也可以进一步提高军事技能。咱们处敌人重兵包围之，硬拼肯定要吃亏，技能差肯定会灭亡。你们借着自卫军的旗号，光明正大地展力量、增强战斗力，时不时出击一次，锻炼自己、壮大自己，逐渐铲除敌伪势力。我听说，山河屯有个邓旅长与你是旧交，可以适当联系，争取为我们所用。”

　　　　汪雅臣说：“邓旅长原来是我所的东北军26旅34团的一个营长，北满抗日活动失败后，随着上司投降，我带着几个弟兄离队单干。一直没怎么联系，去年部队弹药缺乏，我只好硬着头皮闯了他的司令部，还好他还算有良心，没为难我，借着一次清剿机会，撤走之前倒了四五箱子弹，提着空箱子回去报了战损，帮我们过一关。”

　　　　“好，这样的人我们要团结、要争取，起码不要造成敌对。同志们，因为国民党政fu的不抵抗政策、地方军阀的放弃职守，致使大片国土迅速沦陷，加上日满的血腥镇压，让许多人对抗日失去了信心，为了个人利益和家庭利益做了汉奸。可他们很多人是被逼无奈的，心里还是有民族大义的。一旦抗日形势生逆转，这些人都会成为抗日的同盟军。

　　　　过去，我们对伪军、民团都视为汉奸予以打击，缺乏实事求是的态，致使他们视我们为死敌，死心塌地为鬼子效力。今后我们要适当调整斗争策略，坚决打击日寇，严厉惩治汉奸，努力争取敌伪人员。汉奸是指顽固为鬼子卖命，残杀抗日人员、残害欺压姓的敌伪人员、地主恶霸，对于有血债的快镇压，坚决弘扬民族正气。

　　　　争取敌伪人员也不是要让他们立即弃暗投明、携枪来投，我们目前需要暗展实力，坚持敌后游击战小规模地不断骚扰敌人，不需要急速扩大力量。我们与他们展联系，目的是通过交流灌输抗日思想、让他们明了民族大义，身曹营心汉，暗积蓄实力。”

　　　　参谋长王维宇粗豪的脸上满是不解：“司令员，咱们憋着劲就是想你的领导下跟鬼子大战一场，怎么又猫起来了，那要啥时候才能把鬼子赶跑啊？”

　　　　“同志们，你们一直和鬼子战斗，央对你们十分赞赏，我们也十分佩服。可回过头来看，抗联战斗并没有壮大，而且是越战越弱，大家思考过原因吗？”

　　　　“我们装备差，训练不足。打二鬼子还凑活，打鬼子挺吃力。”汪雅臣说。

　　　　“抗联部队虽然号称十一个军，却分散各地各自为战，人心不齐。”这是侯启刚。

　　　　“鬼子搞的集村并户、经济封锁太狠毒，让我们缺吃少穿、弹药不足、伤病得不到救治。”　　后勤部长郑明说。

　　　　“狗汉奸、地主土匪对咱们太熟悉，有他们帮忙，鬼子总能找到咱们。”　　祁云禄说。

　　　　“鬼子火力凶猛、有飞机大炮，坐汽车很快就能包围咱们。”王维宇说。

　　　　陈海松听了大家的分析，点点头进一步启说：“那么，现敌我的战场态势生根本变化了吗？我们强大到可以不惧怕敌人的飞机大炮、汽车了吗？我们已经铲除汉奸、打破经济封锁了吗？”

　　　　众人渐渐明白过来，冷静下来。

　　　　“同志们，来之前**已经向全党、全军下达了坚持敌后游击战争，依托山区根据地持久作战的战略部署。就是因为我党我军总体实力上仍然处于明显的劣势。敌强我弱、敌众我寡的情形下，必须优先考虑保存自己、巩固基础、壮大实力。

　　　　我把同志们安排这里就是要保存自己，鬼子意想不到的地方扎实训练，你们就是北满抗日的火种，你们有了抗日觉悟、有了过硬的军事技能、有了灵活的战略战术，才能不断蚕食敌人统治区、铲除汉奸势力，鼓舞人民群众。才能带领越来越多的民众抗日队伍成长起来、坚强起来。

　　　　我们这样做不是怕了敌人，而是一种策略，以退为进是为了将来大踏步的前进。打铁一定要自身硬，同志们刚才分析了部队的现状和敌人的优势，我们要头脑清醒，承认差距、卧薪尝胆、苦练技能。同时我们各级指挥员一定要坚定抗日到底的决心，加强政策理论的学习、化知识的学习、作战指挥的学习。”

　　　　他顿了顿，重点看了看后来叛变投敌的祁云禄等人。东北形势开始好转，这些人应该不会再贪生怕死、卖身求荣了？不过还是要继续观察，加强思想教育和政工管理，多打胜仗激大家的胜利信心。仅仅靠精神支撑，能像杨靖宇、赵尚志那样坚持到生命的后一刻英勇献身的不会太多。

　　　　他接着说：“部队的规模将来肯定会展，以前的团长还会当团长，可当了团长你就必须为你指挥的2600条生命负责，你要率领他们以小的代价取得大的胜利，让多的人看到抗战胜利的那一天。这是八路军对指挥员的低要求。你们要成为一个合格的指挥员就要努力地去学习，现就是一个很好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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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恶魔发狂

　　　　第四十三章恶魔狂

　　　　陈海松看抗联的干部们充满热切的渴望继续鼓励道：“东北军区下属的北满军区张有道副政委、徐明参谋长很快会来这里，对你们进行系统培训。按照八路军干部培训科目进行系统的政治、军事、经济、党史、增强党性修养，提高指挥能力，完善综合素质，通过考核安排合适的岗位上。

　　　　你们过去的表现证明你们是党的好干部、坚定地**员，是党未来事业展的主力军，希望你们珍惜自己的光荣。培训不是剥夺你们的权利，而是帮助你们好地为党工作，请各位党员干部端正态，以饱满的热情投身到学习去。你们面对鬼子、面对死亡都无所畏惧，还会害怕学习有用的知识？”

　　　　汪雅臣听出来了长对抗联部队的关心和寄予的厚望，也很欣赏面前这位大领导的坦诚朴实，代表部队表态说：“行，我们听司令员的，过去也想休整训练提高战斗力，可惜鬼子汉奸不给咱们机会，现有了机会我们一定认真训练。就是看着这么多鬼子黑龙江到处撒野，心里来气。”

　　　　陈海松豪迈地说：“我们来了，他们就没好日子过了！放心，为了掩护抗联各部队的整编休整，特战队很快就要对黑龙江各处日军目标展开定点清除行动，你们也会有一些小规模的配合行动。我可等着看你们的整训成果哟！”

　　　　“放心，司令员。咱们听说了八路军的辉煌战绩，也亲眼见识到了特战队的战斗力，没说的，咱们自卫军有特战队带着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很好！不过特战四队将随我出战，徐明参谋长是西路军早的特种兵，你们今后将由他带领训练。近半年左右不要总想着打仗，一定要安心学习，打牢思想、技能和物质基础，鬼子有你们杀的，等你们达到**师部队水平时，你们就会明白为什么八路军能打得华北日军满地找牙了。

　　　　你们要利用了解当地情况的优势，帮助张、徐两位领导制定五常为心的根据地的展规划。咱们抗日不是因为我们喜欢杀人，而是想把侵略者赶出家园，建设没有压迫、没有剥削、丰衣足食、安居乐业的家园。我们要一边打仗一边建设，让五常成为北满地区稳定的根据地，为部队提供经过训练的兵员、充足的食物、遍地的眼线、简单的武器装备。”

　　　　哈尔滨城里的涩谷三郎厅长这两天头疼得要命，大前天一个手持苏俄护照的高大外国人进入苏俄驻哈尔滨总领事馆就再也没有出来，潜伏大使馆里的内线报告，此人进入总领馆后就和领事、武官会晤了一个下午，晚上吃过饭后就消失了，可外边的众多特务一直没有现有外国人离开。当晚总领馆的电台一直工作到凌晨两点。一定是传递什么重要情报，可惜俄国人用的密码十分复杂，自己手下的电讯侦缉队始终无法破解。

　　　　前天下午五常县警署打来电话，头天夜里垦殖队山河屯的永合村的屯垦点遭遇抗联第十军猛烈攻击，造成十人死亡，三十多人负伤，一多人溃散后被收拢。大感不解的涩谷看到死亡名单后，气得他差点背过气去。自己安插进垦殖队自卫军、劳工、罪犯的八个国保局精锐密探全部袭击被打死。

　　　　这一定是一个阴谋，是有预谋的铲除行动，怎么可能那么巧，三个层次的潜伏人员会同时出现战场上，总共死了16个人其一半就是自己的人？临走前小泉这个蠢货还拍着胸脯担保田先生绝对没有问题，现看来这个田一定有大问题，必须认真调查。

　　　　昨天又传来噩耗，珠河县警署报告，一列向东宁要塞运送华北战俘的军列亚布力山区遇袭，押车的八十名帝国士兵全部玉碎，3000多名山东、河北、山西各战场抓来的身强力壮的支那军战俘逃脱，消失山高林密、连绵数里的张广才岭。这都是关东军主任参谋服部卓四郎大佐亲自督办的俄满边界国防工事急需的苦力呀！

　　　　今天午，火车站警署报告，从长春来的客车上下来100多名日侨，其6名帝国农林大学的教师专家、20多名大学生、90多名五常垦殖团的后续人员，100多名帮助垦殖团试验水稻种植的朝鲜农民。吃过午饭后已经由市政fu民生处的植树处长派10辆大卡车直接送往格林，随行的还有两辆汽车装满两个队的武器弹药随同前往，一个小队的40多名帝国守备队士兵沿路保护。

　　　　这是怎么了，自从田一行出现以后，京生多起恶性治安事件，现哈尔滨周围也接连出现暴力事件，看似这个老头正忠心耿耿地为天皇陛下埋头修理地球，所有的事都与他无关，可围绕着他的周围总是祸事不断、怪事连连。

　　　　他把自己瘦小的身躯陷沙里，点着一颗香烟希望能解开困扰他十几天的田身上的谜团。正准备把国保局长清水、情报队长小泉叫来商量对策，从位于南岗区皇军陆军医院的南院传来几声枪响，随后报警电话不断打来，石井大佐疯了，正研究所里大肆杀人。

　　　　涩谷惊出一身冷汗，因为驻守这里的“关东军防疫给水部”，名义上是生产滤水器的制造厂，其实是放弃了背荫河试验基地后，平房试验基地尚未建成，‘加茂部队’临时使用的研究场地。加茂部队就是石井四郎大佐的细菌作战的研究生产部队。那里储存的都是致命的病菌，千万不敢泄露出来呀！

　　　　可能是研究压力过大的缘故，石井大佐越来越暴躁，对手下几个研究小组的进展很不满意，常常烦躁地指责部下，甚至恶语训斥。偏巧曾揭石井滥用公款、生活腐化的总务主任留金藏佐对拿着大把酒楼白条前来报账的石井次男提出规劝，激怒了石井四郎，两人办公室大声争吵，不知是那句话说到了痛处，石井四郎从抽屉里取出南部手枪，对着留连开四枪。

　　　　一旁幸灾乐祸的石井次男本以为像以前一样争吵几句，留服软报账就算了，谁知出枪了，看着留胸前的两个血洞汩汩冒血、不可置信的眼睛渐渐失去光彩，连忙上前阻拦弟弟。可已然失去理智的石井四郎像杀红了眼的恶魔一样，把枪里剩下的子弹全打进了亲哥哥的身体。

　　　　对面办公室听到枪声匆忙赶来的和石井从小加茂长大的好朋友、基地安全部长增田知贞也被扔下手枪，提着军刀的石井四郎砍伤。连滚带爬逃出办公室的增田慌忙吹响哨子，急促的哨音把迟疑不决的警卫招上二楼，只见走廊上躺着四五个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员，血从他们的头上、脖子上、前胸等处流出、染红了走廊。

　　　　石井部队长的白衬衣上血迹斑斑，面色狰狞、目光凶恶，高大身体摇摇晃晃地从一间办公室里窜出来，看见警卫舞动着手里的军刀，嘴里大声怒骂着：“你们这些该死的苏俄人、支那人，只配给帝国当马路大。杀，你个该死的马路大，竟敢冲进我的研究基地、指责我贪污腐化，你们统统该死！杀！”挥着刀砍到前面的两个警卫。

　　　　对面狂的可是部队长，帝国大佐，医学博士，没有上级命令，谁也不敢把他怎么样。这些端着枪的警卫无奈地退下楼，石井四郎出胜利者的狂笑追杀出来，被他冲进了邻近的研究心。里面马上传出凄惨的哀号，跌跌撞撞逃出不少浑身浴血的研究人员，楼外不知所措的研究人员惊恐的现实验室里饲养的带菌老鼠也趁乱窜了出来，连忙下令封闭所有出口，杀死慌不择路的带菌动物。

　　　　等到大迫少将、涩谷厅长、哈尔滨特务机关长秦彦三郎大佐、宪兵司令冈村大佐带队先后赶到时，研究所里已经乱成一团，受伤逃出的研究人员或坐或躺不下五十正接受简单治疗，两个佐军医指挥其他人员追逐着地上的小老鼠，研究心二楼、三楼窗口上不时跳下无路可逃的研究人员，出撕裂心肺的惨叫。

　　　　长官驾到，大门的警卫却牢记特别事件紧急处理方案的规定不敢开门，叫来指挥灭鼠的佐解释。负责细菌生产的川岛佐大致介绍了事件的起因，劝告大迫等人不要进入研究所，目前病菌容器损坏大量泄漏、带菌动物四处逃逸，估计个别狡猾腿快的已经潜入隔壁的陆军医院，整个南岗基本是皇军的营地仓库，弄不好会生严重的疫情，会给皇军造成重大伤害。

　　　　大迫听得目瞪口呆，涩谷吓得转身想逃，冈村急得要进去击毙石井，好秦彦机关长比较沉稳，问明情况和必须采取的补救措施后，向大迫少将建议到：“将军，这是一次突事件，当务之急是封锁现场，严禁里面的人员外出，疏散周围的皇军部队和伤病员，派出部队穿着防化衣进去制服狂的石井，防止大的扩散。”

　　　　“必要时可以击毙这个军败类。”维护军法纪的冈村气急败坏地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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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夜闯魔窟

　　　　第四十四章夜闯魔窟

　　　　回过神来的大迫叹了口气：“石井早就有狂躁的迹象，我们没有引起重视，终于酿成大祸。此人死不足惜，可他毕竟是大本营欣赏的医学奇才，掌握着将来对苏作战的神秘武器，我们要为帝国惜才，不能伤害他的生命。我授权宪兵队对他制服关押，等候大本营的决断。”

　　　　冈村无奈地表示服从，指挥他的宪兵队立即封锁现场，另派一个小队宪兵找来防化服进入研究所制服石井四郎。穿上防化服的大迫连忙带人疏散研究所半径一公里内的所有人员。涩谷命令手下对石井四郎展开调查，一定要找出他疯狂的原因，对他近接触的人员、饮食进行仔细分析。

　　　　忙了好一阵，进去的宪兵队长回来报告，杀得兴起的石井大佐连伤一多人，体力透支昏倒三楼走廊头，已被宪兵捆绑担架上，请示如何落。

　　　　几人连忙叫来里面的川岛佐和资料供应部长大谷佐隔着门研究下一步行动。

　　　　几个穿着防化服的人大声商讨了半天，大迫痛苦地决定放弃这个研究所，立即把人员撤离到安全封闭的场所隔离观察、实施治疗，除了件资料、病株样本、武器弹药严格消毒带走外，其余物品、包括整个陆军医院每一寸地面、地下室、下水道都要倒上汽油全部快焚毁。

　　　　3月26日晚上11点，南岗区日本陆军医院冲天的火光照亮了半个哈尔滨城。回到市政fu的大迫少将推开窗户，不顾寒风刺骨心疼地看着大量的木料汽油的帮助下把曾经的帝国骄傲化为乌有。数万的帝国经费堆积起来的近于实战的宝贵细菌、四十多名年富力强、拥有丰富生物学、细菌学知识的研究人员和细菌生产、细菌武器化专家被恶魔似的石井害死而火海化为灰烬。

　　　　近名砍伤、摔伤的研究人员感染病菌正治疗，可怕的是不少刁钻的携带病菌的老鼠去向不明，但愿都烧死下水道、墙缝里，否则只有放弃哈尔滨这座美丽的城市了。冲天的大火只怕会引起巨大的恐慌、引起敌对势力的猜疑。南岗可是有十个国家的总领事馆的。必须想好理由、措辞，合理解释这次大规模调动兵力和火灾的原因。

　　　　火势渐渐小下来，大迫一阵冷，连忙关上窗户继续考虑着如何向上级汇报这个意外事件，通过何种渠道以何种理由向外界说明昨天的一切仅仅是一次意外事故，稳定市民的恐慌情绪、恢复正常的生活秩序。

　　　　过了午夜，初步有了计划疲惫的大迫准备回去休息，冈村和涩谷联袂来访。岗村报告说：“陆军医院已经完全焚毁，主要建筑全部坍塌，不耐寒冷的数十万只带菌跳蚤会被冻死、烧死，应该不会造成病菌泄露。川岛佐唯一担心的是逃逸的老鼠，他们身上有鼠疫病毒、体内有炭疽、伤寒等病菌，传播能力相当强，必须防患于未然。”

　　　　大迫收回沮丧的情绪，拿出哈尔滨实际当家人的气吩咐道：“明天由宪兵队对外宣布由于老鼠的啃食，造成陆军医院存放医用酒精和床单被褥的地下室电线短路，引火灾，由于火势凶猛、扑救不及，引起有大量木质材料的建筑燃烧并引医院油料仓库起火，火势终失控，造成帝国医务人员和住院士兵40多人丧生。告诫全市市民引以为戒，掀起大范围灭鼠运动，三天内每交来一条死鼠者奖励玉米面一斤。就由警务厅代为收缴。”

　　　　两人对视了一眼，露出激赏的笑容，暗自佩服大迫少将的机智。涩谷忙说：“这样比较有说服力，我赞成，下去我就安排哈尔滨时报的记者和哈尔滨广播电台布消息，由特务队组织收缴老鼠。只是我感觉这事很蹊跷，石井哈尔滨生活了年了，一直很正常，虽然举止怪异、性情粗暴，可很少与人争斗。为何此次突然失控？”

　　　　“你有什么见解？现了什么线？说来听听。”

　　　　“我通过调查，现十几天前，他与一个古怪的侨民田一雄有过接触，而且有过身体纠缠，卑职怀疑他被人暗算了！”

　　　　大迫想了一下，猛地想起来那晚的欢饮，我也是场的，是不是我也有暗算石井的嫌疑。“荒唐，涩谷君，我知道你是为帝国的稳定殚心竭虑，可我不能接受你的这个推断。要知道当天我和你的部下小泉都现场，我们谁也没有想到石井会不请自来。田先生之所以受到石井青睐，仅仅是因为他们是老乡，都是加茂一带的地主而已。

　　　　而且田先生得知石井的真实身份后主动放弃了石井的友谊，不想因接触秘密受到怀疑。而且田先生当时就告诫我说石井内心很孤独，缺乏安全感，很容易受到刺激而爆出狂性，让我注意调节他的情绪。这样谨慎坦诚的人反而受到你的怀疑是很不公平的。

　　　　再说那天我们喝的是相同的酒，吃的是相同的料理，出门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