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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重生西路军-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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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俊昌知道这个出身名门的部下对自己舍弃属下有意见，军情紧急也顾不上解释，叹了口气说了声：“保重！皖西见！”说完与两人握了握手带着二团和野战补充团追赶主力去了。
对面台湾第一联队第三大队的小原少佐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会，对参谋官说：“向波田长官报告我军位置，现近万支那正规军南下。我部判断支那军已经开始突围，我部两侧与友军之间空隙很大，无法形成包围，请求兵力支援。”
他又对手下两个队长说：“支那军行色匆匆、攻击猛烈，是想夺路而逃，现无功而返，必然沿公路继续南下。眼下支队部尚宿州，与我军相距十公里，联队部离我们也有20公里，间大量地段无人防守。你们立即率部乘坐汽车公路上巡逻监视，随时封锁公路，报告他们的位置，一会儿飞机就会赶来助战，主力也会相继赶到，那时候我们就有截击之功。”
留下转移到南边不停火力骚扰的谭何易、唐如儒现鬼子动汽车，数鬼子准备向南拦截主力，连忙命令两个炮连12门迫击炮对着公路猛炸。第七军虽然上海损失惨重，增添了大批补充兵，但老底子还，平时训练也严，炮兵射击相当准确。三轮覆盖就摧毁了十几辆军车，毙伤余名鬼子士兵。
小原勃然大怒，自进入支那一直是所向无敌、屡受嘉奖的部队却被一群突围出来的溃兵纠缠，两次被攻进阵地伤亡两多人，现竟被炮兵打击。恨只恨自己的步兵炮队留了联队部，掷弹筒受射程影响无法构成威胁。没炮就不能进攻了吗？笑话！他立即组织一个半队正面进攻，两个队左右迂回，吃掉这股不知死活的支那军。
鬼子兵的进攻隐蔽而且迅速、低姿不断占据地物相互掩护着向1团接近，机枪、掷弹筒紧紧跟随步兵实施火力支援。谭、唐两人指挥迫击炮没点子地射，却很难对散兵线队形的日军造成大的损伤，，机枪火力点不断被炸毁、密集的子弹压得守兵抬不起头来，好不容易射出一颗子弹立即招来几颗子弹的精确报复。
谭何易无奈地对吊着左胳膊的唐如儒说：“没想到小鬼子这么能打，咱们北伐铁军竟也难以抵挡。看来咱们兄弟俩要交代这苏北平原上了，主力远去咱们已成孤军，就拼死一战！”说着抄起一把上了刺刀的七步枪，打光里面的五颗子弹，击毙了四个鬼子，挺身跃起冲向一个挂着仁丹胡的敌人。
还没等两枪相撞，身后传来一声枪响，自己的对手胸前多了个血洞，凭着惯性一直冲到面前。谭何易下意识地拨开刺刀，顺势扎进对方胸膛。等他拔出刺刀，唐如儒手提驳壳枪走到他身旁说：“咱们兄弟一起杀鬼子，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了。”
又是一声枪响，左侧冲过来的一个鬼子应声倒地。又一次扑空地谭何易笑骂道：“亏你还是日本士官学校毕业的，拼刺刀还打枪。”
枪声连续响起，两人面前倒下了五具尸体。单手换了弹夹的唐如儒笑着回应道：“打仗哪里还讲什么章法，能消灭鬼子就行。听说北边陈海松部队里有手枪队，就是拼刺刀时打冷枪用的。他给咱们的作战手册里有好多好战术好办法，可惜咱们没时间练，上峰也不当回事，太可惜了！”
两人说话间，没有了榴弹子弹威胁的一团士兵已经冲到他俩前边，一千多国人和七多日本人、台湾人战成了一团，整个战场上杀声震天、尘土飞扬、血花四溅。枪支的碰撞声、沉重的喘气声、闽南国骂、广西国骂、皖东国骂、日本粗话不绝于耳。
唐如儒这才知道自己的弟兄是死这些汉奸部队手里的，气的连续打倒了七个。谭何易也看出来了对方的身份，扔掉步枪，掏出左轮手枪，连续放倒了三四个汉奸士兵。
虽然他们痛恨、看不起这些汉奸，可鬼子军官的带动下、血光刺激下，自认为是日本人的台湾兵爆出嗜血野性和严格训练的功效，让人数占优的一团步步后退，冷枪换来的是疯狂的杀戮，走了一夜只吃了点干粮的广西兵渐渐被围成一堆，俨然成了一群待宰的羔羊。十几挺机枪架了外围，血腥的屠杀即将生。
“啪、啪、啪……”清脆的枪声从公路方向传来，外围的鬼子机枪手纷纷毙命。双方这才现公路上穿黄色军装戴钢盔的鬼子士兵不知何时都换成了穿灰布制服的国士兵，一部分占据高处火力掩护，另一部分端着步枪快步压了过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以为胜利已成定局的鬼子们无法接受，鬼子军官挥舞着指挥刀试图指挥部队消灭这些偷袭者，却招来了几米外呼啸而来威力巨大的子弹，创口惨不忍睹，弹者立时毙命。几十个试图逃跑的台湾兵也被打得不成人样，吓得普通士兵连枪都端不住了，看得一团士兵高声喝彩。
随着后一个疯狂冲出来高声怒骂对方卑鄙的日本大尉被击毙，刚才还主子的庇护下耀武扬威的四多台湾兵面对内外夹攻被对方“缴枪不杀”喊话的感召下，明智地选择了投降，高举起手里的三八大盖对方的指挥下离开包围圈，一片空地上放下武器，集坐洒满鲜血的土地上，惶恐地等待着自己的终命运。
被包围以为难逃一死的一团三多人对死里逃生的现实不敢相信，虽然救星们臂章上是“n4a”的字样，证明他们是一只叫做“四军”的部队，虽然他们几个士兵过来热情地请他们坐下休息，请他们的长官出来商议军情。可他们鬼魅般得行动、冷酷残忍的打击方式还是让广西兵留下恐惧的烙印，保持深深地戒备，站原地不敢动，手里的步枪依然平端着指向四周。
见一团始终保持戒备“四军”也不过来打扰，自行处理鬼子留下的各种物资，对战俘进行简单训话后指挥着俘虏们打扫战场。不管是日军的的，不管是机枪掷弹筒迫击炮还是三八大盖、汉阳造，连鬼子皮带、子弹盒、钢盔、件包、背囊统统装上汽车，看得广西兵这一阵心疼，这他母亲的打得什么仗嘛？纯粹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谭何易心里虽然不甘、不耻对方的行为，看看自己部下几乎人人带伤的状态，放弃了争执的打算，命令部队收起枪原地坐下休息，相互包扎伤口，喝水吃干粮恢复体力。
坐地上看了半天才现对方不过才200多人，却收缴起2000多件武器，不到半个小时，战场物资全部装上剩余的30辆汽车，一多穿上鬼子军服、顶着钢盔、打着日本军旗的士兵和50多个俘虏的押运下大摇大摆地向南开去，其他人指挥俘虏整队后向东南方向走去。
见对方要走，谭何易走出队伍请对方指挥官过来叙话。一个“四军”少校过来举手敬礼用湖北话报告：“四军三师旅侦察营长王建生参见长官，请长官指示。”
回礼后，谭何易放下心来拿出长官派头问道：“感谢贵军及时救援，七军171师一团全体官兵定将牢记贵军恩德，可否告知贵军各位指挥官的名讳，以后好当面致谢？”
浓眉大眼、皮肤黝黑的王建生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答道：“长官不必气，都是国家军人，岂能见死不救。我们军长叶挺、师长彭雪枫、旅长张爱萍。我军苏北驻扎近半年，执行骚扰敌人运输线的外线破袭任务，目前分散公路沿线帮助转移。”
“你们不准备撤离吗？”
“身为国家军人守土有责，我军遵照上级指示将坚守苏北与日寇周旋，伺机打击敌人保护姓。你们一路都有四军各师部队接应，整个淮河南北都是我们的防区。”
“你们收缴武器怎么连我军装备也带走了？”
“长官等人还要长途赶路，轻装好，有随身轻武器就够用了。一路上我军捡拾了许多贵军各部遗弃的轻重武器，这些武器扔给鬼子不如我们拿去武装民众。我们沂、睢宁、沭阳、宿迁、萧县建立了数万民兵队就缺武器了。”
“武器你们拿去，还请你们留点粮食给我们。”
“我们公路上给贵军留下了一千斤鬼子干粮和几个罐头以及弹药、药品，希望对贵军有所帮助。鬼子虽然这一带兵力空虚，但战斗力较强，而且飞机很多，请兄弟快离去。祝兄弟一路顺风，快跳出包围圈。”说完敬礼准备离去。
“等等。”一旁听了半天的唐如儒走过来问道：“贵军应该是部队，看身手就知道训练有素、战力超绝，不知和陈海松将军有何渊源？”
“陈司令员是八路军、四军训练规范、战术原则的制定者。我本人就是从张掖**旅侦察连调过来的，曾接受过他的亲自指导，我们都很佩服他。”王建生自豪地说。
“你们很幸运，有一个好上司，一个有本事的长官。真期待着能见到他。好，少校，祝你们顺利坚守下去，再见！”
“他是我们的幸运，也是人的幸运，我陪张旅长到徐州去见李长官时就曾奉周副主席之命呈上陈司令编写的训练手册和作战手册，希望能帮助贵军提高战斗力，难道长官没有见到？”
“啊，见到了，很不错，回到后方后我们一定会仔细研读。”
“不怕长官多心，我们张旅长说贵军只会羡慕，但绝不会去照办的。”
“此话怎讲？”两人不由得同时问道。
“我们旅长说这些训练方法和作战方式只有穷苦出身的泥腿子部队和有严明纪律、高责任心的革命军人才能坚持下来，部队做不来，主要是吃不了这个苦。啊，我没有贬低贵军的意思，时辰不早了，长官请上路，再见！”王建生跟着四方面军打过各路白匪，苏北见识了的虚弱，话语不自觉流露出轻视，觉失言后匆匆告辞追赶部队去了。
见对方远去，谭何易、唐如儒才收起心的波澜对望了一眼，叹了口气，带着部队走上公路取了干粮物资，迅速离开公路向西南方向急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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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今非昔比
第十三章今非昔比
谭何易、唐如儒带着171师一团300残兵晓宿夜行又走了两天ui溪县渡过濉河遇见了桂军当家部队第31军和孙连仲的第二集团军几个疲惫残破的团队，看着友军又累又饿的惨样，一团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幸运的，遇见了有先见之明、看着冷漠内心火热的四军。读看看几只部队不敢敌占区逗留，也不敢合兵一处，再次分散开各自匆匆赶路。
此后十天里受了不少罪，穿越了大半个安徽终于涡阳渡过涡河，暂时摆脱了日军的地面威胁。四军活动淮北的第四师后勤兵站接待了他们，终于可以吃个饱饭躺木板床上睡个安生觉，不用担心鬼子的、飞机的轰炸，唉，活着真好！活后方真好！没来由的蘀还苏北的王建生他们担心起来。
与四师政委刘炎交谈后他们才知道第五战区司令部已经几天前从南边的渡口安然渡河，四师粟裕师长带着一个团亲自护送他们前往阜阳，李长官各渡口留下布告叮嘱过河部队快赶去集结。
他们休息了两天，十几个不同军、师的部队舀出不用的武器、子弹跟四师后勤部换了些干粮，1000多人结伴又走了五天终于周棚镇找到七军171师驻地，600多找不到部队的散兵被一团收容。与昔日同僚相见无不唏嘘落泪，一番交流又无不拍着脑袋感叹自己有多幸运，向南突围的173师、172师遇见了台湾第一联队部和两个大队的堵击，不得不分散突围。
得知第一联队第三大队全军覆没，波田将勃然大怒，命令全支队7000人以大队为单位对这股支那溃兵务必歼灭。还调来飞机寻找大股逃敌，利用公路快速机动，连续进行了300里追杀。7军部队越打越小，不得不远离公路采取夜间行军，几次都钻进鬼子抢先占领的村子里。拖后边掩护或是伪装主力吸引追兵的几支部队全部牺牲。飞机大炮的打击下，173师副师长周元少将及四个旅级，十几名团级官佐战死，士兵损失超过成。
一团三团友军配合下消灭一个大队的鬼子竟奇迹般逃脱包围顺利归队，而且是留存士兵多的团队，受到战区司令部的通令嘉奖。战略失误和拙劣指挥导致徐州溃败的高领袖正陷入信任危机之，听说此事立即组织闻媒体极力盛赞两位团长的英雄事迹已转移党内、军内的不满情绪和国内民众的失望悲观情绪。擢升两人为少将，分别担任171、173师的副师长，授予云麾勋章。
战区司令部里庄严隆重的授勋晋衔大会后，司令长官李宗仁、副总参谋长白崇禧、战区副司令长官兼11集团军司令李品仙、21集团军司令廖磊、第2集团军司令孙连仲等将领会议室里接见了两位英雄，仔细询问他们的作战撤退过程。
谭何易对着战区地图详细介绍出城以后的经历，后说：“卑职不敢贪天功为己有，一路之功皆赖四军所赐。我曾向政治宣传部门说明此事，但他们不许我们蘀共军造势，只说友军支援下即可。几位长官面前卑职不敢隐瞒。”
座几人都是桂系或杂牌部队，对高领袖知之甚深早已见怪不怪。李宗仁说：“你们也不必心生芥蒂，这也是宣传的需要，吃了那么大的败仗，军心需要安抚、民心需要稳定，你们的胜利无疑可以实现这个目的。你们能够视死如归、豁出命去打就值得肯定。”
白崇禧问道：“四军整编以后一直淮河流域默默训练，听说将帅不合、装备不足、训练不良，不想竟有如此实力！你们没有夸大？”
唐如儒急切地站起身说：“四军所部的确战斗力极强，公路上包括小原少佐内余人被冷兵器和无声武器悄悄消灭，我们双方都未察觉。攻击时两三米外枪枪致命，瞬间消灭全部机枪手，击毙台湾军试图反抗的日军军官和逃跑者余人，迫使其余四人投降。而他们总共只有两多人，整个战斗未伤一人，就这份胆气足以说明其实力。
卑职曾留学日本，对日军战力很清楚，四军部队的表现要较日军为强，行动隐蔽突然、攻击迅猛凌厉、下手狠辣无情，投降的台湾军被吓破了胆，我们也是阵阵心惊。据说八路军各部编制有特种部队，专门偷袭机场、指挥部、后勤基地，开始卑职以为遇见了他们，后来才知道他们只是一支旅属侦察部队。应该是特种部队和野战部队之间的一种存。”
“你对共军部队似乎很了解呀？”白崇禧惊讶地问道。
“卑职从上海战场撤下来后心里一直很难过，听闻八路军华北连战连捷很不理解，但我知道战场的胜利绝不是偶然的，连续的胜利是要有平时严格的训练、精心的策划和灵活的战略指挥做基础。所以卑职就很留心收集共军的资料，年初陈明仁将军从19军回来写了考察报告，军令部作为作战经验印，我仔细阅读从受到很大启。
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没有错，八路军陈海松主导下很早就开始针对日军战术进行严格的正规化训练，战斗力较改编前有了大幅提高。34年湘江岸边我们跟他们交过手，虽然勇敢，但战术简单、单兵素质不如我军。这次现他们体能充沛、技能优异、兵力兵器使用自如，精神面貌军人气质霸气十足，已经对我军有了不屑之意，早已今非昔比。再加上他们自成体系、战法灵活多变，部队令行禁止、上下一心，胜利是必然的。”
“你似乎觉得他们的实力已经超过我们了，是吗？”李品仙是桂军老将，不满地问。
“是的长官，说句不听的话，咱们的部队还是旧式军队，沿袭的都是北洋军时期的操典、战术，咱们广西军虽然能吃苦、作风硬也只是比照其他军阀部队而言。军事思想、训练科目、日常管理、战术指挥都很陈旧，与德军、日军无法相比，所以才会战场上不断败退。
而八路军、四军所展示的实力、取得的战果，说明他们已经摆脱了旧军队的模式，建立起了的军事思想。徐州时我军长桌纸堆里无意间看到张爱萍送来的训练手册、作战手册，让我由衷的佩服。他们对战争的认识远远超过我们，战争手段的运用灵活全面，通过综合训练战斗需要的速、耐力、敏捷、准确、协同、配合等身体素质得以完善，服从命令、奋勇争胜、相互合作等国内军队缺乏的内品质内化成习惯，他们完全可以凭借训练的成果赢得战场上的优势。
因此卑职认为我们很难与之匹敌，当初贺衷寒、张冲张掖就断言其素质远胜，一年后证明此言不虚。可惜，陈海松慷慨将其心血所著送给我们，这么好的东西并没有引起各级长官重视。卑职请求给卑职半年时间和一个旅，按八路军的训练手册进行训练。”
白崇禧对这个日本士官学校毕业、广西名门出身、思想深邃的年轻军官很欣赏，虽然话有些刺耳却很肯，见廖磊、孙连仲等人面露怒色，鼓励道：“你还真是用心，这很好，一支有生命力的部队就是要不断吸收别人甚至是敌人的好的方法。我是支持你去实践的，可是日军徐州没有实现消灭我军主力的图谋，定然会继续南下攻打武汉。我们第五战区肯定又是当其冲，鬼子不会给我们从容恢复休整的时间的，大战将起，备战第一。等过了这一关，我就给你们一个师去训练，争取练出一支铁军。”
李宗仁对桂军此次徐州作战也不满意，能有一些风带动部队增强实力他还是乐见其成的。说道：“是啊，目前我军残破，三分之一的部队没有归建，归建的部队也有一半的损失，重兵器损失大，急需强力支援。当初四军编五战区，张爱萍受周先生委托曾来请战被我安排原地防守、外线游击。要知道他们那么能打当初就让他们去鲁南了，不过这次多亏他们敌后骚扰，接应了我们许多部队。功不可没，我会向叶挺致谢的。
当前军情紧急，我考虑把四军集起来使用，你们觉得叶挺会答应吗？”
白崇禧想了一下，用手捋了捋头顶稀疏的头摇着头说：“德公想的简单了，虽然加入了国民革命军序列，但一贯自成体系，**作战。他们主张深入敌后开展积极地运动战、游击战，反对固守一地做无谓地消耗。你集使用他们无非是要他们依托阵地阻击日军的进攻，这和他们的作战原则相悖，肯定不会接受。
当初阎川好说歹说，周先生才答应守卫平型关，具体作战也不是固守关口，而是内外线结合，甚至派兵偷袭南苑机场，才获得关前战场兵力火力的优势，一举歼灭板垣师团。此后再没听说过八路军打过阵地战、阻击战。叶挺或许愿意、项英、陈毅等人决不会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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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会战尾声
第十四章会战尾声
李宗仁没想到白崇禧直接断言自己的建议不可行，低头想了想也觉得他说的理，可又不死心问道：“有此强军不用实可惜，健公有什么好办法吗？”
白崇禧又捋了捋自己稀疏的头说：“不是不用，是不能按咱们的作战方式去用。读看看！赢q币阵地战还得靠咱们，毕竟咱们人多枪多。四军就继续外线游斗，共军各级将领都受陈海松作战思想影响，按陈海松的打法，遇上绝不放过，喜欢冒险、分兵拉动、寻找薄弱环节乱取胜，各部能够主动协同支援，绝不消极避战。有他们外边会分担我们很大的压力。”
唐如儒压制住心的失望，不解地问道：“总长，我们都知道的打法，也证明是有效的，为何就不能使用呢？”
白崇禧苦笑两声，看着自己老朋友的公子，耐心解释道：“我们何尝不想，可我们做不到，派系太多、军队私有，都有各自的利益和顾虑，都想保存实力，即使部署下去也实现不了。现我派你去蚌埠袭扰、派谭何易去宿州切断铁路运输，你们敢去吗？去了能完成任务吗？派别的部队去接应你们有人愿意吗？会全力吗？”
见两人张嘴结舌，吭哧了半天说不出话来，继续温言劝道：“好的方法也要有好的环境、好的对象和基础，这不是想学就学的，需要整体的改造，正如你所说得我们还是一支旧式军队，只能现有基础上力而为。”
年轻气盛的唐如儒虽然赞同总长的分析，想起一路上的艰辛忍不住气鼓鼓地说：“人家扛着缴获的物资，开着缴获的汽车大摇大摆地敌人防区里转，咱们堂堂几十万人却像老鼠一样东躲**，唯恐跑得慢会被包围一样，哪里还有点军人的胆色？长官再这样下去真的会亡国啊！”说的一屋子高级将领们头上冒汗。
廖磊见部下口不择言，让长官同僚面上无光，训斥道：“明光不得无礼，各位长官谁不想打胜仗，谁想让弟兄们受苦受累、担惊受怕？司令部不也和咱们一起遭罪的吗？永城那天，敌机飞的那么低，连驾驶员的帽徽都看得清清楚楚，子弹炸弹打得我们满身是土，夜里行军，每个人都摔下来好多次，你以为我们愿意，还不是蒋……”
李宗仁看廖磊也要口无遮拦了，忙咳嗽一声打断他的话，叹了口气说：“唉，真的是处置失当了，被胜利冲昏头脑了，几十万人聚集徐州等着被包围，却没有外线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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