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重生西路军-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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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铮骄傲地报告说：“司令员放心，我们第二小组早就破解了苏军通讯呼号和密码。三天前就以苏军国防人民委员伏罗希洛夫元帅的名义通知机场经斯大林同志批准派出一支执行绝密轰炸任务的飞行小组前来机场请全力配合，计划使用两架1937年出厂的加装式动机的bt…3重型轰炸机，要求提供日本航线的飞行导航图。为保证任务顺利完成要求机场勤务人员按照先期赶到的技术小组的意见改装维护保养飞机。

　　　　技术小组前天上午已经进入机场接管飞机并按你的建议进行改装，计划每架飞机五名机组人员、一名负责导航联络、作战的特种兵，拆除五座机枪塔的四座，按照飞行2500公里备油，携带1000公斤高爆炸弹和燃烧弹，可以确保飞机性能稳定。所有进入机场的我军人员的证件件、命令、军服武器、外形化装绝不会露出破绽。”

　　　　陈海松对他们的工作效果表示满意，冲刘铮点点头，笑着说：“所有人包括苏联人自己都知道tb…3不适合长距离轰炸，可我们现唯一能用的就是它了，为了克服弱点保证安全还改为夜间突击，咱们也算是让这款快要沦落成为运输机的老爷机焕一次青春。夜间飞行地面导航准备好了吗？”

　　　　赵明连忙报告：“我们第三小组按照司令员的建议拉林机场试验了夜间地面无线电射、机上无线电侦测确定航向的方法，证明是可行的。飞行机组拉林至包头航线上做了两个来回的试验已经掌握了这个技术，可以确保不偏离航向。海外分队潜伏人员已经唤醒，地面无线电定位人员将晚上7点开机帮助飞机确认航向，东方接应组将11点轰炸目标附近点火后定位。”

　　　　“回程遇到战斗机拦截怎么处理？”

　　　　“没有好的办法，只有寄希望于黑夜的掩护了，tb…3实是太慢太低了！回到海参崴时估计天已经亮了，很有可能遭到朝鲜第二飞行团的拦截。我们考虑一方面借助自身脊背上留下的唯一炮塔自卫，另一方面要求海参崴战斗机部队提前遮蔽这一区域。”

　　　　陈海松转身对刘诤说：“那就通知苏军战斗机部队做好接应准备，我们的人不能轻易遇险，一定要确保安全返航！实不行通知朝鲜支队崔庸健、柳万熙对第二飞行团近海机场提前破袭。撤离工作准备好了吗？”

　　　　轮到张峰了：“报告司令员，我带第四小组负责后扫尾工作，按计划延边行动队将明早十点对波谢特、海参崴实施轰炸，我军全体突击人员将趁乱乘坐两架tb…3、架b…2前往长春执行轰炸任务，完成任务后tb…3和4架b…2飞往包头机场，两架b…2飞往拉林机场。

　　　　第四小组留下对海参崴的机场、港口实施爆炸破坏后与袭击39军野战基地的刘建力分队、袭击波谢特物资基地和港口的李奇分队、奥列涅沃德执行炸毁铁路桥梁隧道的宋斌小组、巴拉巴什破坏公路交通的武清小组汇合8月8日撤回国内。”

　　　　“到时战区肯定重兵云集、打得如火如荼，到处兵荒马乱，你们身份尴尬两边都不认同，一定要提前与国内接应小组共同制定好撤退线路和接应办法，我建议完成任务的部队就近寻机撤离，不必汇合，过境后统一到王大勇那里去集结。国内配合行动的部队准备到位了吗？”

　　　　“明日上午十点前马刚队将控制延边机场，驾驶日军飞机对海参崴、波谢特进行轰炸，李景林队第一分队将控制牡丹江机场对乌苏里斯克火车站及附近的物资仓库动空攻击，已经潜伏到位的第二分队提前对乌苏里斯克机场起攻击、破坏铁路公路，造成日军报复性进攻的假象。”

　　　　“这么大规模的空行动，驾驶员够吗？机场的控制有把握吗？”

　　　　“你真是贵人多忘事，自从咱们拿下拉林机场，你让满洲国航空学校曹秉森那帮人训练咱们特战队学开飞机。后来你说那帮人水平低不是你让张掖航校20多名飞行学员，40多名地勤人员赶来接管的机场组建了东北军区空军第一团吗？他们可没闲着，招了好些从哈尔滨过来的青年学生进行训练。这不关东军命令所有飞机、飞行员东调，他们留下学员继续学习，50名驾驶员现就牡丹江和延吉机场里呢！

　　　　秦局长的总部特战队估计已经到了延吉机场附近，**二团早就牡丹江机场附近准备好了，就等今天夜里行动了，控制住两个小机场没有一点问题，他们还计划完成点火计划后要把日本飞机都开回去呢！”

　　　　“这帮小子净想好事，开回来放哪？哪那么多的油？东北还需要忍耐几年，让他们给拉林留五架战斗机其他的全开到包头去，那里航校里的飞机练得快报废了，也算是补充。

　　　　看来我们的准备已经到位，那就开始行动！现是两点，四点出，五点起飞。你们抓紧后时间检查准备情况，我下去看看飞行员。”

　　　　下午四点十分两辆挂着基地通勤标志搭着篷布的嘎斯…3aa载重汽车停空军飞行员宿舍楼下，一名少校跑进大楼又上到三楼，敲了敲303房间的门，里面走出一名身材不高穿戴整齐的空军上校。少校连忙敬礼说道：“是乌斯季诺夫上校吗？我是基地后勤部的鲍尔沙克少校，奉命来接机组人员出。”

　　　　上校回了礼用纯正的莫斯科口音说：“辛苦你了少校。”说完走进房间拿了皮包走出房门带着少校来到二楼，冲着楼道大声喊了声：“天空的雄鹰们，该干活了。”

　　　　经常接送飞行员的少校从没见过这么迅速的飞行员集结，不到一分钟12名机组人员已经整齐地站到了上校面前，飞行夹克上都别着一枚特别的徽章，蓝色背景下两只向两边展开的翅膀间一颗红星，简洁鲜明。机组人员虽然有大有小有高有低，但都精神饱满、神采飞扬。真不愧是执行绝密任务的王牌机组。

　　　　上校向大家行了军礼说：“雄鹰们，受总部委托你们就要去执行捍卫国家尊严的光荣任务，艰巨而崇高，我祝福你们平安归来，也希望你们记住雄鹰的传统坚决完成任务。出！”

　　　　12名机组人员、3名带队军官上校带领下登上卡车坐车厢两边的座椅上，由少校引导驶进苏军阿尔乔姆轰炸机专用机场，长长的跑道上行驶了一段，停两架整装待的tb…3飞机前。

　　　　两个机组成员下车后立即与地勤保障小组进行了飞机交接，检查油料、弹药和无线电设备，对改进后的部分进行重检测，尤其是武器操作系统进行了很长时间的模拟，毕竟以前开的是作为运输机用的，没有亲身轰炸过。

　　　　上校围着飞机转了两圈，摸摸机翼挂架上闪着寒光的100公斤大炸弹，扳扳4米4长的木制桨叶，看着他方头方脑的身形，生出一丝豪情也带着一点遗憾有一点担忧。

　　　　动机试车了，四个巨大的桨叶交替飞转着，出均匀悦耳的正常轰鸣，减速板，方向舵不住的忽闪。少校站外围心里感慨王牌做事就是认真，飞行前的检查工作如此细致认真，不像基地里那些成天醉醺醺的飞行员们，把一切准备工作都交给地勤完成，来了就开，出了故障就跳伞，摔了飞机还不受责罚，看看人家，真是没法比。

　　　　终于技术保障小组走下了飞机，向上校做出一个k的手势，上校向他们行了个军礼表示感谢，向端坐驾驶舱里的正副驾驶员竖起大拇指，对方也带着白手套竖起大拇指，一辆大汽车的牵引下离开了机位，缓缓被拖到起飞跑道头。

　　　　两辆汽车带着地勤人员开了回来，远处飞机四个引擎一起启动了，快速旋转着出巨大的轰鸣，动了，跑了，宽阔的机翼引擎的推动下产生出巨大的升力，把13吨的重量平稳地托举到天空，起落架收进机腹，机场上空划了个半圆向着东南方向飞去。第二架飞机也以优美的起飞姿态追寻着长机的航迹飞去。

　　　　直到此时，上校心里一块石头才落了地，他抬腕看了看手表五点过十分，不出意外的话五个半小时后他们将制造出让每个国人都欢呼雀跃的惊天火焰。

　　　　他向身边的少校说：“鲍尔沙克同志，请通知机场指挥塔他们将明天早晨五点左右返回，请做好引导降落准备。我们现回宿舍等待他们的好消息。”

　　　　“是的，上校同志。我们将全力配合您的部队完成任务。兰里科夫少将再次请您共进晚餐，不知您是否有时间。”

　　　　“请转告将军，任务完成后，我一定设宴感谢基地的大力配合。现我还要全程监控飞行过程，确实没有时间，请送我们回去，包括地勤人员。”

　　　　“好，上校同志，愿意为雄鹰部队效劳，你们飞得真棒！”

　　　　宿舍里每个人都为成功起飞高兴，也暗暗地为飞行机组捏着一把汗。大航程、夜间飞行，陌生航线，敌人战略后方，任何一个环节都是对意志和技术的考验，他们需要战胜恐惧、战胜天气、战胜可能的飞机故障和外部的拦截干扰，克服长途飞行产生的松懈、焦躁、处置失当，无论哪个环节出现问题那就是一场灾难。

　　　　陈海松脱下上校军装挂墙上，看了看高兴而又担心、沉默不语的部下，走到桌旁大声说：“呵！土豆烧牛肉，不错不错，知道吗？这苏联就是梦想的**生活。你们已经提前享受**时代的生活标准了。赶快动手啊，不然我就包圆了。”说着抓起箩筐里的黑面包，抄起搪瓷勺吃了起来。

　　　　其他人也辛苦了大半天早就饿了，见司令员成竹胸、信心十足的样子也把担忧扔脑后，饿狼一样扑了过来，抓起面包勺子对着**时代的伙食标准品评起来。这个说还行，那个说和咱们张掖的比差远了。

　　　　技术组组长韩冬说：“司令员，这**的生活标准也忒低了？吃上土豆烧牛肉也算是**的话，我们张掖每天四菜一汤岂不是生活天堂了吗？”

　　　　机械师组长廖凯龙“是啊，我们兰州空军食堂天天早上牛肉面或是羊肉泡馍，午红烧肉，晚上还有西餐，难道那就是**？”

　　　　“同志们，**是一种理想的社会制，这个社会制下没有剥削、没有压迫，人人都不为生活担忧，有正当的职业、有安定的生活环境、有饭吃有衣穿有房住。人人平等心情舒畅。这种愿望是合理的，但又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社会经济高工业化、现代化、规范化，民主科学的思想深入人心、教育卫生社会保障体系逐步完善才有可能实现，我估计咱们拼命努力也只是为这个制的实现打下个基础，没有三五代人的辛勤奋斗不可能很快实现。

　　　　咱们不能向苏联人一样拿吃什么为标准来衡量社会制的等级，迫不及待地宣布进入了革命的某个高级阶段，你们也不能以个人或小团体的生活标准来认定社会生活的好坏，这是很肤浅的，也是不科学的。我们奋斗的第一个目标是让全国人都有饱饭吃，我们国内少部分人朱门酒肉臭，可大多数地方还是路有冻死骨。咱们吃得好是因为战争期间物资向军人倾斜，还有多的人吃糠咽菜，只有推翻了封建地主阶级的统治，建立起的社会制，科学技术的帮助下才能逐步摆脱贫困、实现人人吃饱饭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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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东京大火

　　　　第八十五章东京大火

　　　　技术组组长韩冬是张掖河西大学航空工程教研室的一名讲师，以前央大学航空工程系当助教，跟随校长竺可桢一同迁往张掖的。受指派带领这些航校地勤保障人员到兰州机场去考察研究苏联、美国、法国、意大利各种飞机的结构、动力的差别，作出技术分析。几个月里和机械师们一起实际操作，实际与理论相结合让他业务素质、专业理论有了较大提升，尤其是对苏联动机和气动布局很有心得，因此担任这次行动的技术组组长，出航飞机改装挥了关键性作用。

　　　　他思想进步，但接触**思想的时间较短，对许多问题理解的似是而非，听陈海松讲的实，又大着胆子说：“苏联人工业那么达，早就实现了工业化、现代化，为什么生活水平就上不去呢？我看他们商店里基本没有什么，东西都是配的，质量也不好，跟咱们张掖没法比，这样的**制不会有人喜欢的。”

　　　　陈海松很高兴一个知识分子能站民众的立场上来理解社会制的优劣，笑着说：“先苏联现的社会形态离我们定义的**差距相当大，他仅仅是掌握了一个国家的政权开始尝试着去建设**。而**到底是什么样？该怎么去建？优先展什么谁都不知道，他们也摸，正如你所看到的，他们也走了弯路，少人民的生活没有明显改善。

　　　　他的展很不均衡原因很多，苏联做为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受到西方列强的歧视围攻和经济封锁，他为了生存为了战胜帝国主义的战争威胁把主要力量都投入到重工业、军事工业上来，光咱们见到的tb…3重型轰炸机他就生产了800架，其他各种飞机上万架，坦克小日本才几辆，他却有上万辆，实力确实很强。

　　　　但国家的资源、资金、精力是有限的，过于追求工业、军事现代化，必然就轻视或是忽略了农业、手工业、民生产品的展，造成粮食不足、副食品短缺、老姓生活物资很少。

　　　　另外它大部分领土地处高纬地区，也就是咱们北的地方，天气寒冷、植物生长受到影响经常遭灾，小麦和土豆经常歉收，哪里有条件展农牧渔等副业。也因此让历代俄国沙皇不断向南侵略希望找到一处稳定的粮仓，他们曾经有计划占领印、占领巴尔干、占领我们的东北、疆，都是这个原因。

　　　　斯大林打着**的旗号，做的却是老沙皇们干的事，他甚至有比沙皇还大的权威整合全国的力量来打造雄厚的军事力量来推行他的侵略扩张路线，用封建**手段残酷打击党内不同意见、用简单粗暴的方法强行推进公有制。这些都是我们坚决反对的，我们国**人任何时候都必须站国人民的立场上来维护国家的利益、民族的尊严，不屈服于任何外部势力。咱们就是战斗反侵略战争第一线的民族卫士。

　　　　现我们还没必要和他翻脸，还需要借助他的支持展自己、牵制日本，但原则问题上我们必须有清晰的认识。国革命必须依靠自己的奋斗，执行自己的政策，实现自己的现实目标。我相信我们的革命事业一定会吸取他们的教训、超越苏联的成就，带领国走向繁荣富强。”

　　　　吃着聊着，很快到了晚上七点，刘铮带着电信侦听小组上来顶楼开始工作，王凯去布置明天的突击行动，张峰去检查外围警戒情况，王宇赵明去机场、码头侦查苏军部署情况，屋里只剩下陈海松和韩冬、廖凯龙。

　　　　“老韩，这两架飞机能确保整个航程不出故障吗？”

　　　　“司令员，不瞒你说，我们也没底，只是做到好的状态而已。不过这款飞机使用的…34引擎比兰州那几架使用的…17引擎性能上提高了很多，至今没有听说生过飞行故障，稳定性和操作性很强，重量也减轻了不少，功率输出却增加了分之三十，巡航速2000米高可以维持200…230的范围内。大时速可以达到280，不过真要是面对日本七式战斗机很难逃脱。”

　　　　廖凯龙作为地勤保障组的负责人，维护保养兰州那三架老爷机三个多月，对tb…3很熟悉，顺利完成出航战机的改装工作，他对这些飞机还是有信心的。补充说：“为了减轻飞行重量，我们拆除了机上一切多余的设备和武器，增加了1000升的备用燃油以完成大航程的轰炸任务。不过我们要求机组只有一次轰炸机会，找到目标投完弹立即返航，不能纠缠。不过他们的飞行计划里也规定了万一偏离航向，就近寻找到一座日本城市轰炸后返航。”

　　　　陈海松肯定地表示赞同：“这样的安排是对的，我们出击的目的是制造出日苏之间的仇恨，而不于杀死多少日本人摧毁多少军事设施，之所以选择东京无非是觉得那里影响力大而已，可以好的激怒日本军国主义政府。其实完全没有必要受此影响，只要那些铁疙瘩落日本国土上就一定会招来疯狂的报复。斯大林想回避战争的愿望肯定会破灭。”

　　　　韩冬想到海面上无聊地飞行的机组人员感慨道：“放出去的鸽子只能等他自己回来了，我们只有飞行前挥作用，现只能默默地祝福了。我们担忧还是因为对飞机性能的顾虑，哪天有了我们自己制造的远程轰炸机就不用这么操心了！”

　　　　陈海松现这个同志很有头脑，从现实现部队的需要，确定研究的方向问道：“当前航空工业展迅猛，的机型、的设计理念、的动机制造技术层出不穷。这款飞机无论是从机体设计、动力配置都已经落后，你们觉得tb…3还有多大的改进空间？咱们张掖基地做了哪些预研工作？”

　　　　“报告司令员，这款飞机完全没有必要再作改造。因为要想有质的飞跃就要换跟式的引擎、势必要对飞机布局做出改动，那样不如重设计一款远程轰炸机。”

　　　　“咱们开始进行这方面的研究了吗？进展怎么样？”

　　　　“我们张掖河西大学航空工程教研室的基础上成立了的航空动力研究所，由原国央大学的四名留美学者教授为骨干，开始解剖分析研究航空动机，弄清楚了动机的工作原理和基本结构，今年初临泽建立了研究基地和风洞试验场。

　　　　五月苏联156研究局押政治犯、德国间谍图波列夫等人被送到包头，被现后全部送到张掖从事教学和研究工作，生活待遇很高，他们的帮助下我们对许多老式动机进行了重设计组装，取得了很多设计经验，由于材料设备短缺，我们还无法自己生产动机，不过我们的设计思路和基础研究正接近世界先进水平。”

　　　　“图波列夫可是大名鼎鼎的航空专家，有他的加盟肯定会带动你们的提高。不过他的长处是总体设计，你们就交给他一个研究局，下设空气动力、航空动力、航空材料、航空油料、飞机武器、飞机通信、实验基地等部门分类研究，由他提出整体目标，分解给个部门不同的研究任务、规定研究期限，验收研究效果，后整合安装试验，进会快起来，效果也好。”

　　　　见两人面露诧异陈海松笑着说：“放心，他是苏联的政治犯，也是国的科学家。集营里的工程师、教授没有几个是坏人，他们都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是**统治的受害者。我们要拿出倍的热情欢迎他们的到来，生活上关心，政治上信任、工作上放手，让他们宽松的氛围下工作，焕出创造的热情，挥出他们的才华，贡献出他们的知识，培养出我们的专家。

　　　　你刚才说的设备材料问题是制约我们航空业展的瓶颈，必须下大气力解决，山西有铝矿资源、兰州附近有铜矿资源，酒泉有石油、铬矿、锰矿、钢铁，武威的金昌龙山一带是一个有色金属富集矿区，有我们航空工业展所需要的各种稀有金属，绥远的白云鄂博也是稀有金属富集区，我会建议张掖、绥远民主政府统一规划进行开采，争取快拿出咱们自己的航空产品。”

　　　　韩冬做梦都想设计生产出高性能的航空动机，听司令员答应解决困扰研究院的基础材料的问题，高兴地不得了：“这样就太好了，我敢保证，只要相关材料和制造设备齐全，我们自己的世界领先的航空动机一定给制造出来。”

　　　　“世界领先也仅仅是目前的水平，科技的展是无止境的，高快的梦想需要扎扎实实去探去实践的，想过超音速、超三倍音速吗？想过载弹量十吨、航程千公里的轰炸机吗？想过载客200飞行一万公里的大型客机吗？想过离敌人一公里置敌机于死地的航空武器吗？想过一公里以外就能现敌机的设备吗？这些很快都会出现的！咱们底子薄、经验少、要虚心学习加倍努力，你们任重而道远！”

　　　　这时刘铮面色有些紧张的进来报告，据第一号导航小组报告，编队已经通过、航程过半，正日本海上空飞行，隐约可以用望远镜看见。不过海上有日本运输舰通过，他们担心会引起敌人警觉提前拦截，建议编队改变航线。

　　　　陈海松面色严峻地走向地图，刘铮指了下地图说就这里。陈海松果断地说：“不必调整了，已经进入夜间飞行，后方没有导航，容易偏离，而且现回头连降落都没办法，硬着头皮闯。机上状况如何？”

　　　　“为安全考虑，机上电台保持静默，与第一导航组汇合时，用小功率电台回了个‘’字，说明航程顺利。”

　　　　“第二个导航点哪里？”

　　　　“这里，日本长野一座大山上，张虎潜伏小组的两个人。”

　　　　“张虎组现有几个人？怎么分工的？”

　　　　“跟随撤侨一起过去了四个，又华侨劳工展了四个现有八个人，两人一组长野、东京、横滨设立导航组，两人两个目标区纵火指示轰炸目标。”

　　　　“还行，这才半年，展了一倍，让他们继续隐蔽展，三五年以后才能用上他们。命令他们办一个贸易公司，方便往返东北执行任务。”

　　　　晚上十点传来了双机编队即将进入日本内陆的好消息，刘铮立即向东京横滨导航小组电准备制造混乱、指示目标。

　　　　东京宿东边的御景前有大量酒馆、歌舞伎馆，战争虽然还继续、生活水平有所下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