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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重生西路军-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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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些都不是什么问题，只是我们的私心作祟而已。我与他非亲非故无牵无挂，我只是不愿意看到一场空前的胜利付诸东流站公正的立场上说说真心话而已，还请总裁原谅，您歇息，布雷告辞！”说着点点头飘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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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石原后悔
第一一十章石原后悔
离开了委员长官邸，陈海松乘车来到城外的南湖疗养院看望因伤住院的周副主席。周恩来小腹部和右臂被弹片击伤，身体还很虚弱，董必武、郭沫若、李涛等人一边陪着照顾一边等待陈海松。
听陈海松介绍了他的作战计划和会面的情况大家意识到对我党戒备很深的蒋介石不会使用他，决定退而求其次，坚决抗日的陈诚、张治、白崇禧等人身上做工作，力争促成这个灵活颖作战计划的实施。
陈海松于是带着几分内疚地分别看望了同南湖疗伤的国府重将们。陈诚受伤重，头部、胸部、左腿处弹片伤，面色惨白、精神萎顿、说话都困难。张治头部被砸伤，背部一处弹片伤，只是扎的较深伤及肺部，病势不轻。李宗仁原本因牙疼难忍回武汉治疗，由白崇禧兼任第五战区总司令，谁知带病开会再受重创，胸腹右侧三处弹片伤，右颊被碎木块击，掉落三枚牙齿倒是治愈了牙疼病。
白崇禧机警反应快，现不对立即卧倒伤势轻，只是后颈部手臂等处划伤、背部砸伤，现已无大碍。借助自己前期积累下的名望，陈海松受到从未谋面的白崇禧、李宗仁、张治的热情欢迎，两方面神交已久陈海松又执弟子礼甚是恭敬彼此毫无陌生感，痛骂一顿日本飞机猖獗很快交流起对战局的看法。
这些人都明了陈海松此次武汉之行的来意，正是他们的建议才促成此行。他们急于了解他的作战理念和战役计划，听了陈海松的详细介绍与蒋介石的态截然不同大加赞赏，对他减少层级、裁汰老弱、强化地方部队、使用嫡系部队的措施给以支持，对他把兵力配置由后品字形改变为前品字形主动出击、正面防御与侧翼迂回、敌后袭扰三位一体的打法充分肯定。
粗略的计划这些了解实际情况的大神们的建议补充下加周密完善起来，他们异口同声表示全力支持他完成**抗战以来次战略反攻的胜利，希望他打消顾虑大胆实施。
通过这些**实力派将领的介绍陈海松也获得了本战区**各部队的详细资料，兵员、装备、士气、指挥比他预计的还差一些。走访完各位长官，陈海松向周恩来作了汇报就疗养院住下，躺床上归纳起第战区的现状。
第战区主要是张奎、薛岳、吴奇伟、李汉魂统领的粤军、王陵基的川军、卢汉的滇军、万福麟的东北军、孙桐宣的韩复榘旧部、万耀煌的鄂军、李觉的湘军、商震统帅的央军、罗卓英、汤恩伯、关麟征、李延年各部黄埔嫡系部队等50余万，63个师部，26个军部，6个军团部，5个集团军部、5个警备司令部，两个兵团部，一个战区司令部分驻江西、湖南、湖北等地。
难怪蒋介石不相信自己的计划能成功，武汉会战的前期作战经历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二级上将徐源泉带领26集团军数万人自合肥开始连丢舒城、桐城、怀宁、潜山，面对第师团一个联队两三千人的攻击，不做认真抵抗、闻敌即走、节节败退、物资器械遗弃殆、人员溃散将近一半。
将加上将衔的27集团军司令杨森淞沪会战表现英勇被蒋介石优先补充委以重任，守护长江重镇安庆，波田支队乘雨夜渡来袭，兵不过3千却让这位川霸王、蜀地富豪夤夜撤退，连同机场、港口拱手让出，成就了波田支队的威名，也给了动此次试探性进攻的华派遣军司令官烟俊大将、参谋长板垣征四郎将极大地信心。
兹后波田支队以区区一个旅团的台湾人海军舰艇和编成的106师团配合下斩关夺隘，横扫华阳、香口、马当、彭泽、湖口、江等江防重镇，驱走川军、粤军、湘军、赣军、鄂军十几个军，自身损失不足三分之一。着实让成立的11军刚刚到任的司令官冈村宁次称为奇迹，也让战区众将闻波田而股栗。
现因张鼓峰战事的影响，日本第二军滞留徐州蚌埠之间的津浦线上，11军后续部队尚未集结，而张鼓峰的战斗规模虽然意外扩大，战事延长，但20日后筋疲力、谁也占不着便宜的双方肯定会罢兵息战，谋求外交手段解决争端。
月底，迟月上旬日军的兵力集结就会开始，的攻势也将再次展开。要取得这场战役的胜利必须八月底启动，月旬结束，然后像台儿庄那样正面防御与侧翼包抄相结合，有弹性地防守、有限地诱敌深入加以围歼，把战线稳定安徽境内，督练兵增强厚，寻求外援改善装备，改变军制提高耐力，撑到明年应该是可能的。
从今天蒋介石的态上可以看出他的两面性，对损害国家利益的日本侵略者抵抗的态很坚决，不惜调集全国一半的兵力和黄埔系的全部主力与鬼子展开决战，表现出国人的骨气和上位者的硬气。可谋求胜利的过程无法摆脱历史的制约和阶级的局限，不愿意做出深层次的社会改革和军队重建。
自己所说的那些弊端以他的精明岂会意识不到，只是不愿改变而已。站他的立场上这些人也许无能昏聩、也许无良贪鄙，却都是各地的实力派、地方上经营多年，人脉、势力很大，是他极力拉拢的统治基础，只要不公开反对他的统治他都是可以容忍的。
因为他不愿意民众寻求支持，他的政策也不可能得到底层民众的支持，因此和历朝历代的封建帝王一样他依靠的也是士绅阶层，以盘剥底层民众为生的有产阶级。而看看他的官员、将领们的生活、家产就不难找到他们的共性。
改变军制牵扯太大、震动过剧，短时间内也难见成效，性不提。但指挥层级必须简化，好是建立不同区域的指挥部，下辖若干个军，每个军满编三个师，师以下照旧。
央军各部不能像历史上那样逡巡后方作壁上观，民脂民膏堆积起来的精锐当做摆设怎么可能让地方军队信服，又怎么指望各部战场上齐心协力、主动支援，因此央军必须成为战役的主力，承担起重要关键的战斗。
央军以天子门生自居，眼高于顶目空一切，除了蒋委员长的命令谁也不服，使用起来是个大问题，所以必须把蒋委员长推到前台，震慑众将，推行计划。怕的是这位爱瞎指挥的统帅直接插手战役组织，战场就会被他调动的千疮孔，必须提前约定，没收其指挥权。
地方实力派都是他准备战场上消耗的炮灰，回撤整补的计划估计不会被采纳，那就安排各个阻击阵地上，利用短暂的休整期提高他们的防御水平，否则就真成炮灰了。还得留下有战斗力的部队与他们协同支援，否则真让他们一路溃败到武汉城下，自己派往敌后的力量将毫无意义。
唉，真是难呀？这还没考虑后勤补给、装备补充、阵地构筑、宣传鼓动呢？哪像八路军部队明确了作战任务后，一切都是程序化的工作，自己只需要操心战役时机、战役目标、作战范围、投入兵力就行了。要不是为了包头订购的美国机器设备平安运到，才不来陪蒋介石守着这么个烂摊子劳神费力呢！
既然有机会延缓武汉的陷落，不妨再订购一批设备，刚好奉天战役收获惊人，两千万的钱财就拿出500万建一个飞机制造厂。明天就去美国大使馆找詹森大使、卡尔逊武官去谈谈此事，运输机、轰炸机、战斗机不管哪一款都行，但所有配件要包头生产，还得招聘数名生产设计人员、钢材、铝材、铜材冶炼专家。
这么想着、算着进入了梦想。
与此同时灯光昏暗的长春关东军司令部里愁云惨淡、气氛压抑。堂堂的关东军组建以来从没有像现一样的慌乱，一八那么大的军事冒险也没有像现这样到了无兵可调的窘迫地步。
15日凌晨从奉天宪兵部传来求援电话，城内各处受到不明武装袭击，战斗生省政府、第一军管区司令部、宪兵队、皇协军各处营地、机场、工厂等地。
随后、本溪湖警察署、抚顺守备队、四平宪兵队、吉林宪兵队、满铁鞍山制铁所、昭和制钢所、抚顺煤矿、本溪铁矿所、辽阳警署、安东警署纷纷报警、彰武宪兵队、阜警察署也来电告急，均为不明武装已混进城、矿，人多势重，很难抵挡。
到天亮时再也无法联系，武藤章、根本博、远藤三郎、服部卓四郎、驹井德三不得不将后院起火的消息报告给远珲春指挥对苏作战的植田谦吉司令官、石原莞尔参谋长，请他们把关东军部队领回来平息南满地区大规模暴乱。
前线打成胶着，朝鲜军19师团和104师团已经突进阿尔乔姆，海参崴遥遥可见，却被顽强的39军残部组织居民、工人、水兵构筑的街垒、地堡所阻拦，他们的人员物资雄厚，死战不退。而日军本就不多的弹药储备经过十天的攻击基本告罄，不得不使用缴获的笨重的莫辛甘纳作战，每前进一米都要付出数条生命。
己方的12飞行联队、加贺号航母飞行队进攻的初期还拥有制空权，现也被越来越多的苏俄飞机赶出了战场，脆弱的补给线已经彻底断绝，边境线后的延边、佳木斯、牡丹江、边境线上的珲春、东宁、虎林、同江各地守备队、国防要塞开始遭受报复性的轰炸。
增援双城子的8、12师团、坦克旅团、重炮旅团被从伯力南下的苏俄锐集团所包围，不得不把2、4师团派去解围，对方坦克、骑兵、步兵飞机支援下攻击凶猛，四个师团和四个皇协军混成旅团伤亡惨重，处境艰难。
13日朝鲜军参谋长北野宪造得到报告，朝鲜进入不少于五千人的抵抗组织边境地区的茂山、惠山、满蒲、楚山、腹地的熙川、长津、清津、咸兴、元山大肆破坏，官员警察被杀、物资被抢、矿山被毁。从华北紧急调来准备投入双城子作战的20师团不得不转往朝鲜平叛。
当时自己还嘲笑北野，现这个噩耗却落自己头上，怎不让他痛心疾。怒气冲冲的石原赶回京，关东军司令部里把留守的武藤章、根本博、驹井德三等人一通臭骂。
问起生暴乱的地区形势时，众人也是茫然不知，所有的消息都是电话报告，此后就失去了联系。石原大怒，问为什么不派出飞机侦察、派出附近驻军前去打探。
远藤三郎委屈地说：“边境作战调空了满州境内所有作战飞机，剩下不多的双翼教练机、运输机也苏俄人的报复性轰炸毁机场上，现只有哈尔滨附近的拉林机场还有几架老旧教练机、侦察机，需要配合第一师团向黑河方向警戒侦察没有调动。”
根本博也沮丧地说：“京附近的四平、吉林也遭到袭击，宪兵队只有400多人，今日皇协军部队配合下前去探查，分别公主岭、合受到阻击，至今还交战。”
驹井德三忙躬身请罪：“远东开战以来，我的特务机关就把重点放了满俄交界的北满地区，调集了人员到俄人较多的哈尔滨、绥化、佳木斯等城市监视防范，疏忽了南满地区，现各地情报机关和派驻小组均失去联系估计是凶多吉少，卑职调动失措，没能及时现端倪，请长官责罚。”
石原无力地坐下来，满脸倦容地说：“责罚有什么用？你也没做错什么，都是这场该死的战争把关东军整个拖了进去、陷了进去。现要人没人、要枪没枪、要飞机没飞机，我们为什么要这个时候和这个庞大的黑熊交战？知道吗，我很后悔支持策划了这场战争，妨害了支那战事、造成了关东军的虚弱、失去了对满洲的控制力，我会提交辞职报告向天皇谢罪。
但这之前我们必须搞清楚我们背后下刀子的是谁？有多大的力量？现他们哪里？干些什么？”
服部卓四郎劝慰道：“肯定是支那八路军陈海松所部，半年前他们袭击了开原、法库、康平后一路北上进入苏联，估计已经和抗联合流，得到了苏俄的补充，奉苏俄的命令前来后方捣乱策应远东的战局。遗憾的是，我们的精力都放了海参崴，造成内部空虚，给了他可乘之机。”
“这个分析是合理的，可他是什么时候潜过边境的，带了多少人？奉天有上万的守卫部队？各地也有警察署、宪兵队、皇协军、保安团？怎么就没有一个地方现他的行踪？”
副参谋长武藤章分析道：“陈海松此人惯会隐藏行迹、长途偷袭，他打下开原附属地我们才知道他到了满洲，我们调兵围堵时他又突然蹿到哈尔滨，致使大迫将军等遇害、平房基地被毁。我们追到哈尔滨他又出现呼兰，袭击第二师团部。总是随心所欲、出人意料，很难判断他的形迹。
这次前来他没有选择北满动手，是顾忌我军强大兵力，直接远离前线，戒备松弛的南满行动可以避开我军的围堵，北上南下西出都很方便，板垣将军听说陈海松进入东北曾告诫我们小心提防，不能给他找到防守的空当、不能给他自由活动的空间，不能跟着他的节奏扯乱了整个防守体系。
现看来板垣将军的建议是对的，可我们面对的形势迫使我们不断向东调兵，也没想到他会抓住时机果断出兵。从各地报告的情况推测，他至少动用了五万人，三万人奉天，其他的分散南满各地，这么大的兵力，整个南满的守军是无力抗衡的。
目前我军可以调动的兵力是锦州的藤井重郎少将靖安军千人和大连的第三守备队四千人、旅顺的海军陆战队四千人。海拉尔的二十三师团，黑河、孙吴的第一师团担负对苏警戒任务肯定不能使用。另外就是京的满洲教导队、瓦房店的混成第五旅、锦州的混成第旅、哈尔滨的混成十七旅、五常的混成十旅、日侨自卫军旅团等部队。”
“形势很严峻，东方一时还停不下来，即使要进行和平谈判，也不能以失败者的姿态走向谈判桌。南满是帝国的经济命脉，影响很大，要快夺回来。命令五常的16混成旅、日侨旅团迅速南下，夺回四平向铁岭靠近。
17混成旅南下配合满洲教导队夺回吉林，向延边扫荡。第三守备队、第五混成旅从大连出，扫荡东边道，向辽阳前进。靖安军、第混成旅从锦州出，向辽进攻，三路到位后一同起攻击夺回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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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东北换帅
第一一十一章东北换帅
武藤章见石原莞尔情绪低落，对收复南满愿望过于迫切，计划相当草率，完全忽视了关东军处明显劣势的现实。作为副手他连忙提醒道：“参谋长阁下，三路部队真正的皇军只有大连第三守备队和旅顺的海军陆战队不足8000人，大连旅顺还要留下防守足够的防守兵力，可以出动的多4000人。
靖安军里虽有大批皇军退役人员担任各级指挥官，但并不像波田将军的台湾旅团那样强悍，热河作战时打得很艰苦，打杨靖宇抗联部队还吃过亏，淞沪作战表现一般，攻下南京后3个旅全部还，目前裁撤的只剩6000人，不能过于倚重。
其他皇协军部队是摆设，一个混成旅平均2500人而已，装备低劣，只是皇军用来维护地方治安的准军事部队。远东交战皇协军前后出动了9个混成旅，毫无战斗力可言，不仅帮不上忙还净添乱。比如第二军管区的14混成旅开到海参崴，两天时间全旅死伤大半不仅没有攻下一个街区，反而被一群民兵的反冲锋丢了两个，旅长团长毫无廉耻全部战场投降。
就这样的破烂部队咱们如今也只有五个，顶多有一万人，全部算上咱们三路的总兵力只有2万余人，没有飞机、坦克，火炮很少，以这样的兵力装备向颇有战力的陈海松进攻有些轻率了，卑职建议，缓缓推进，向心包围、等待援军，战役条件成熟时实施攻击。”
石原确实心力交瘁之下神智有些恍惚，北上战略是自己提出来的，远东作战自己是积极的倡议者和组织者之一，不仅没有实现一举占领海参崴的初衷，攻击部队现骑虎难下、苦苦支撑，势如累卵岌岌可危。陈海松趁乱打劫，范围之广、力之大七年来次，后院的大火他看来比苏俄的威胁大，带来的损害是直接的、致命的，因此他又气又急又羞又恨才如此仓促地作出安排。
听了武藤章分析他多少清醒了一些，但夺回奉天的执念依然强烈，他对几人说：“诸君不必为兵力不足愁，国内为武汉攻略编练的十个师团，除23师团、104师团满洲，其他八个都送到了支那内地，我会请求大本营紧急调派尚国内的清水喜重将的第116师团、华北的桑木崇明将110师团前来满洲。
我还会请求海军出动陆战队营口登陆向鞍山方向探知敌人的虚实、派出水上飞机侦察轰炸支援我们的作战。虽然提出这样的请求很丢脸，但南满的地位对帝国太重要了，没有了南满我们的大东亚战争将难以为继。
不要看我们现有些窘迫，被陈海松占了便宜，可是帝国的国力、皇军的实力依然强大不是陈海松所能抗衡的，诸君一定要鼓起勇气，找到他，倍偿还给他。”
“嗨依！”受到鼓舞的众将齐声应和。
主任参谋服部卓四郎负责关东军的内部防务，指挥满洲军对抗联作战、抓夫修筑边境地区的国防工事，今年一直跟踪分析突然出现的陈海松部，对这支支那正规军有自己的认识。“参谋长阁下，分析陈海松部的作战轨迹，我很担心我们的向心攻击能否抓住他的主力，他知道皇军力量强大所以每次偷袭后都会迅速离去，隐藏行迹后捕捉下一个目标。我认为他的下一个目标是大连旅顺。”
“大连旅顺？”石原疑惑地想了想，地图上轻易找到辽东半岛顶端的关东州的皇冠。盯着他的地形和周围城市深思起来。
服部继续分析道：“北满他不敢去，锦州靠近华北他也不敢去，西面是蒙古高原他不愿意去，北边是通化省的崇山峻岭，他要是去了那里就陷奉天、京、延边三面包围之，我想他不会那么傻只能向东去。”
思考了一会的石原不以为然地说：“向东去岂不是自寻死路，大连半岛的头，三面环海没有回旋余地，一旦被我们堵住只有跳海，我看他不会冒这个险。”
服部见参谋长否定自己的判断，连忙辩解道：“半岛地形确实不利于进攻，但卑职认为他此次作战目标很可能是破坏满洲经济，造成社会震动，吸引我军从远东回援，支援苏俄和武汉。要实现这个目标似乎就要瞄准工业城市，大连是我们早占领的满洲土地，企业多、银行多，满洲输往国内的物资八成从这里装船起运，满铁总部就那里，占领那里对咱们的经济打击大。
按他一贯的打法他都是攻击我们松懈的重要目标迫使我们增援，增援再暴露出防守空虚的目标再次被他利用。以至于始终被他牵着鼻子走，不断被他占便宜。”
石原现听见陈海松三个字就来气，听到这怒不可遏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走到服部面前严厉地说：“难道怕他偷袭我们就呆这里哪儿也不去了，眼看着他奉天、鞍山、本溪搞破坏？我们还是满洲的主人吗？皇军决不能做缩头乌龟。”
服部等着挨耳光却换来一脸唾沫星子，心里暗暗夸奖参谋长修养好，连忙躬身回答：“卑职完全赞同参谋长阁下的观点，只是希望参谋长调集兵力时要留下足够的兵力保卫旅大。”
对方的恭顺让石原心情好了一些，服部的提议也有道理，他转身坐回椅子端起茶杯边泯边想，放下茶杯说：“旅大有大量海军部队、辎重部队和乡军人，把他们组织起来就是一支很强的部队，海参崴的苏军就是这么干的，利用街垒、房屋层层阻截给我们造成了很大困难，旅大也可以这样做。
现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向南满进军。
服部君麻烦你明天一早赶往大连把警察、乡军人、商人、浪人统统组织起来，亲自指挥他们固守旅大，督促第三守备队和第五混成旅北上，辽阳等待攻击命令。
武藤君，麻烦你今晚把部队调动命令拟好下，明天天亮你赶往锦州调集那里的部队向辽进。
远藤君，国内很快会支援一些飞机过来，你要快组织对南满地区的空侦查，找到他们的老窝和主力所地，等部队集结完毕，我们就要向他们起总攻，无论如何要把陈海松赶出满洲。
我今晚就向大本营汇报南满形势，请求增援，提出远东进行外交斡旋的建议。明天就坐汽车赶赴公主岭，指挥北路部队南下夺回四平、铁岭。这里就拜托平林君负责，根本君做好都防卫。驹井君快与奉天各秘密机构联系，搞清楚那边的形势。”
给大家布置好工作，他想起武藤章的提醒叮嘱道：“诸君，师团海运过来还得有一周时间，海军的支援快也得明天开始。我们不能坐这里傻等起码应该摸清楚敌人的虚实。陈海松用兵诡异，擅长声东击西、围点打援，我们三路兵力都不雄厚，一定要稳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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