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重生西路军-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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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无法胜任可以辞职，本长官绝不勉强，我就不信万五尺高的汉子会输给几千台湾人、日本人。”

　　　　众人气焰为之所夺、面面相觑，不敢应声，昨天国民政府公开表了第战区人事变动的通告，并电报通知了所属各军、师部队主管，告知战略战术将有重大调整，重申了战场纪律，严令各部令行禁止、完全服从、积极配合，有推诿搪塞者一律军法从事。

　　　　蒋正一级上将亲自担任第战区司令长官，调第八战区司令长官陈海松担任副司令长官具体指挥，引后方渴望胜利民众的欢呼，却**嫡系部队引起一些骚动和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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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大小狐狸

　　　　第一一十八章大小狐狸

　　　　这个几方面都不太满意的第战区指挥机构方案也是费了一番周折的。对**、军阀杂牌只想利用、削弱的蒋先生已经决定放弃使用对政府深怀不满的陈海松。可前方一直无人坐镇主持无疑犯了兵家大忌，手下心腹重将都认为非陈郎不足以获得大胜，扭转颓势。

　　　　犹豫不决的蒋委员长听说日本主动向苏俄求和估计日苏作战真的像陈海松估计的那样会月底前结束，喘过气来没有了后顾之忧的日军会重起武汉作战，而且还要把苏联人身上受的气全撒到**队身上。

　　　　波田支队重向西起攻击，兵锋直指富池口和江对面的田家镇，这里已经是长江游后的丘陵地区，过了这里就是宽阔平坦的江汉平原，坦克一日一夜就可以抵达武汉。

　　　　万般无奈之下，他来到南湖疗养院看望了各位爱将，顺路与安心疗养、拜会各国使节、商谈经济合作事项的陈海松座谈了一番，周恩来副主席、白崇禧副总长、李宗仁司令官、张治等作陪，陈布雷记录。

　　　　“据可靠消息，日本主动媾和，虽然苏俄拒绝，不过正如你所说得他们之间的毫无意义的战争很快会结束。波田支队又开始进攻了，武汉作战进入到关键的时刻。我考虑了两天觉得你的作战计划是可行的。

　　　　为了狠狠教训日本侵略者需要你离开华北武汉组织实施这场会战。北方也不得没人主持，国防委员会决定免去你的第八战区司令官之职，任命徐向前将接任，你调任第战区司令长官，考虑到战区部队庞大、将领甚多，特晋升将加上将衔。”

　　　　仍然一身灰布军装的陈海松这两天财路大开，八路军的南满胜利不仅鼓舞了全国姓，获得了万义捐，同时也受到美苏两国大使的热情款待，苏联自不必说，答应快兑现承诺，机器人员年内全部到齐。美国大使和武官同意增加一座无线电厂、一个拖拉机厂、一个军用飞机制造厂，并提供五名机械工程专家前往包头具体指导安装生产。

　　　　陈海松心情很好，见蒋介石被逼急了来求自己，又是升官又是晋衔，还不改变第八战区**的领导多少有些得意，不过还是理智地提出自己的观点：“多谢委座美意，卑职此来是献计献策的，只要央愿意改进战略海松个人没有任何诉求。第八战区做出人员调整很有必要卑职没有意见，只是这第战区责任重大、部队庞杂非委员长亲任不足以成事，卑职愿随骥左右参谋策划。”

　　　　这小子还想拿自己一手，你以为我愿意让你当，你躲幕后把我推到前头有个闪失我给你顶雷呀。“你是怕指挥不动他们吗？我和辞修会打招呼的，全力支持你的作战计划。”

　　　　陈海松一本正经地说：“委座，两军对垒，容不得半点疏漏。我又行的是偏锋之策，难免引起下属迟疑。加之海松年轻、资历名气难孚众望、既是外军又曾是敌将，不足以统帅大军，还请委座挂帅才好用兵。海松绝不是要挟赌气，纯粹是为全局着想，请委座成全。”

　　　　蒋先生看了看张治、李宗仁、白崇禧，又看了看周恩来，都是颇为赞许的表情，顺势说道：“你的顾虑我能理解，也罢，那就委屈你担任副司令长官了，军衔照加。不过用兵作战你要全面负责。”

　　　　陈海松见第一步要求得到实现，有了这个大神坐镇那些骄兵悍将就不敢太过放肆，就得按自己制定的作战计划行事，胜利的希望大增。他继续为指挥的顺畅努力着：“这个自然，不过我有几点要求，委座应允海松才敢上任。”

　　　　蒋先生知道他这个滑头不会轻易接手，肯定会提出一些苛刻的要求，这不就来了。他无奈地盯着陈海松的眼睛说：“你说，我们大家参议一下。”

　　　　“先战区要简化层级，卑职认为按作战地域下设武汉、江、黄梅、安庆四个指挥部，分管各自的任务，武汉编练地方部队、准备物资，江阻止敌沿长江南岸向武汉、南昌的进攻，黄梅阻止敌第师团的沿江北对武汉的进攻，安庆组织对安徽津浦路以西敌人后方地区的进攻。各指挥部下设若干个军归各指挥部调指挥。”

　　　　李宗仁很奇怪黄梅长江以北，属于第五战区防区，他怎么跑到自己防区里设了个指挥部还调去若干个军？他身为战区司令自然要为个究竟。

　　　　陈海松连忙解释：“李长官，侵犯占据黄梅的第师团隶属11军，其任务是与江南日军左右呼应、相互支援，攻击目标均我战区范围内，两大战区有时很难快速协调，因而卑职考虑接手江北防御，全盘策划对11军的打击。

　　　　贵战区也应积极备战霍山、安、金寨、潢川、信阳等地建立大纵深防御阵地，准备迎接日军大规模包抄行动。尤其是信阳是武汉北大门，一旦突破信阳，江防御即成虚设。”

　　　　李宗仁的26、27集团军都是输这个第师团的手上，自己和白崇禧一直谋划着想灭了他，可是组织了3个军对太湖、宿松、黄梅攻了十余天毫无进展。现第师团就近从江对面的小池口接受补充，已经放弃了太湖、宿松，的确是和江方面连成一体，自己还是抓好大别山东麓、北麓的防御，想到这点头同意。

　　　　蒋介石前一段对第师团自合肥到黄梅势如破竹似的大进军惊恐万分，对第五战区部队一溃千里的表现极失望，把这一路防守置于自己战区会放心很多，没有提出反对意见。

　　　　“只要你的兵力能兼顾过来我看可以。”

　　　　“其二，武汉战役关乎国家安危，存亡此一战，所辖各军无论央军、地方军都应戮力向前奋勇争先，服从战役安排，不得有任何私心怯意，违抗军令，就地正法。”

　　　　“我赞成。”

　　　　“三者，各部任务由战区细化到军，各军不得推诿抗命。”

　　　　这里面一定有名堂，蒋委员长想了想闻到了一丝阴谋的气味，得问清楚别被他装进去：“不妨说说我们听听。”

　　　　陈海松早有准备，也没必要藏着掖着，大大方方地说：“这些天和几位长官深入交谈，了解了各部作战特点和装备人员情况，据此对本战区26个军进行了以下分工，诸位请看，”说着拿出一张大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战区各军番号。

　　　　蒋介石等忙凑过去细看：

　　　　江指挥部5个军，指挥官薛岳：2军李延年、4军欧震、8军李玉堂、92军李仙洲、94军郭忏

　　　　黄梅指挥部4个军，指挥官商震：72军王陵基78军张再合并、18军黄维、32军商震、70军李觉

　　　　敌后挺进指挥部3个军，指挥官俞济时：52军关麟征、13军张轸、74军俞济时、四军叶挺、预备二师陈明仁

　　　　武汉指挥部5个军，指挥官罗卓英：53军万福麟、60军卢汉、12军孙桐萱、66军叶肇与29军陈安宝合并、54军霍揆章37军黄国梁并入

　　　　战区总预备队3个军，指挥官汤恩伯：75军周碞、98军汤恩伯、6军甘丽初与董钊16军合并。

　　　　李汉魂、吴奇伟率25军王敬久、64军李汉魂、返回广州布防。

　　　　8月20日开始各部队陆续进入作战区域。

　　　　众人看过表情各异，白崇禧表态支持，认为各指挥部力量均衡，防守进攻都有把握，比以前按军队地域组成的大兵团厚重了许多，第五战区也应照此编制。只是不解大战即缘何不增兵反而遣兵还籍。

　　　　“我军江、南昌一线的兵力足够多了，敌人仅仅6、7万，还进攻，我军有30万足矣。日军作战重迂回、善用偏师。广州是我国华南心，主要的物资进出口，日军无法正面突破时必定会兵岭南，我们必须未雨绸缪，提前防范，潮汕、大亚湾、虎门构筑大纵深抗登陆防御工事。不能因华南失利影响武汉会战。”

　　　　蒋委员长看得有些肉疼，自己的嫡系全都拉了出来，充斥四个作战区域里，还是突击主力、总预备队，死伤能少了吗？而三只杂牌却留武汉编练，编练什么？拿什么编练？纯粹躲清闲吗？还把粤军两个精锐军团给送回去，那可是老子好不容易调出来的？

　　　　可大战即，不拿出点家底实说不过去，沉思片刻提出自己的观点：“海松老弟你有所不知，我军装备低劣，全靠人多来拼，**部队不比你的八路军整齐，意志力不强。而第战区地域辽阔，漏洞极多，鬼子又很刁钻，防不胜防，手里没点预备队，被敌所乘就会全面溃散。

　　　　所以粤军主力不能撤，余汉谋那里还有两个集团军足以应付，不会丢下自己老窝的。”

　　　　陈海松知道他肯定是这个表情和态，就说：“卑职这样编排把有攻击力的部队放前和后，目的是给间的防守诱敌部队减轻压力，他们其实是伤亡大、任务重的部队，承担正面的阻击，还要控制好诱敌的节奏，所以放的是善于防御的部队，按我的初衷宁愿使用粤军、川军和西北军，只是他们装备太差无法保证战役目标的实现。”

　　　　蒋委员长巴不得这样做呢，虽然25、64两个军拼了三天丢了江，可主力犹存还需慢慢消耗。再次提出调整意见：“我看就按你的设想用粤军、川军、西北军各要点固守，所缺武器由武汉行营核。按乙种编制全部配齐，他们都是擅长防御的，有枪有炮一定能完成你的作战任务。”

　　　　陈海松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有了足够的补充，那些跋山涉水千里走着来抗日的杂牌部队都是好儿男，徐州战场就充分证明了这一点。“人多也有人多的好处，那就留下！补充必须快，3天内要到位。不过战场有了转机后还是应该把粤军送回广东，那里没有有经验的部队坐镇会一冲而散。”

　　　　这小子今天还算上道，谈起话来容易了许多，委员长心情好了不少亲切地说：“行，难得你如此顾全大局，把江之敌消灭后我就派他们回去。你把十个军合并成五支部队，重编组会影响作战的。我知道这些军达不到你要求的兵员、装备要求，使用起来不方便。可你也得考虑一下将领们的感受，自己一手拉扯出来的部队转眼给别人吃了会有意见的，弄不好会生兵变！”

　　　　陈海松刚想争辩，见周恩来向他摇头，想想也是自己已经裁撤了兵团、军团、集团军的层级，再合并三分之一的军是有些急迫了。军队私有还是目前**的主要模式，算了！

　　　　“那就听委座的，不作调整了。我原本是想通过合并补充，组成20个正规化的野战军，每军3师1炮团1工兵团，员额3万，与日军师团规模相当，两到三个军可以抑制住他的进攻，三到五个军可以给他以重创。”

　　　　“你的设想是好的，等江战役结束以后，咱们可以慢慢改进嘛！现还是以稳定军心为主。啊，那个我认为2军、18军攻击力甚强放那里打防守可惜了，应该充实预备队或是守护武汉，武汉的力量弱了些。”

　　　　“只是他们一撤回来，前边的防守太过单薄了，都是些战斗力一般、装备一般的二线部队，万一哪一处被突破对大局不利。”

　　　　张治明白蒋先生这个建议就是想保存央军实力，他看到李宗仁、白崇禧眼里的不满，也觉得先生做的有些过了，表示同意陈海松的部署，这样有骨干部队周围随时可以提供强力支援，也有利于快速突击穿插。

　　　　蒋先生似乎意识到自己做的有些过分，干咳了两声，自嘲的说：“我是看武汉周围没有得力部队拱卫，不放心呀！既然你们都觉得没有问题，干脆把孙桐萱、万福麟加强到瑞昌去、粤军25、64两军加强鄱阳湖防守，卢汉60军去加强庐山西麓的防御。”

　　　　陈海松也不好让蒋先生太心疼，折了一下说：“这样的话，我看行，可以把黄维、李延年放南昌、武宁之间的幕阜山区待命，需要反攻时他们就能挥出攻击力强的特点坚决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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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蔑视领袖

　　　　第一一十章蔑视领袖

　　　　“我同意。”蒋先生马上马上表态，只要不放第一线上去拼消耗就行，先让杂牌去拼，敌人死伤惨重时出击捡功劳就是。

　　　　陈海松对这些并不太意，很快这些部队都会向江、黄梅、安庆集，争了半天其实就是争补给、试探他的作战决心。

　　　　目的达到便不再纠缠，继续说：“第四，抗战并非军队一家的事，地方和民众的参与至关重要，像维护道路畅通、捉拿敌方奸细、抢运弹药物资、救助伤员等都需要民众的协助。卑职建议组织武汉地区流浪学生、逃难农民组成医疗队、担架队、支前运输队、道路由各县乡村负责，随坏随修，不得拖延。

　　　　各地兵站及时组织物资前运伤员后送，绝不能让前方将士流血又流泪。战区组成民众代表监督物资放，杜绝贪墨肥私等现象生。”

　　　　这小子把**那一套也搬来了，不过前方战报上确实对后勤异常愤怒，不仅杂牌如此连薛岳、张奎、商震也经常来电抱怨，是得改进一些才行，想了下有了主意：“那个你提的这个建议很好，**后方的确很混乱，慌慌张张无人视事，是需要整顿一番，我看就交给政治部周先生负责此事，你们**有这方面的优势和经验。恩来兄受累了！”

　　　　周恩来看着两个大小狐狸那里讨价还价，心里乐得不行，蒋先生还真的得让海松这样的精明细致的人来对付。把党的力量借机深入到江南敌后沦陷区是他们商量好的一个方案，现只需得到蒋介石的认可就可以实施，人员已经准备好了。

　　　　“蒋先生不必客气，都是为了抗战的胜利。组织民众救助伤员、宣传慰问董必武先生已有打算，后方各县乡镇的整顿可以派李涛出任，好是有个正式名义和办事机构。”

　　　　唉，又得出血，没办法呀谁让咱们的人受不了这苦、做不成这事呢，民力动员部形同虚设，三个将军两个告假一个接接电话根本就不到乡村去。“那就感谢贵党的支持了，李涛可以任命为战区民力动员部副部长，少将军衔，巡视督促地方完成海松刚才提到的那些任务。”

　　　　见这件事顺利落实，陈海松接着说：“第五，……”

　　　　“还有！”蒋先生实想不通这小子当个副司令长官这么费事，忍不住脱口而出。

　　　　“啊，后一条，后一条！”陈海松毫不感觉自己太得寸进尺，一本正经地说：“江会战虽是一点，却需要面的支持，决不应该是单打独斗，而应得到全国各战区的有力配合。周边的第五战区、第三战区、第一战区、包括华北的第二、第八战区、华南的第四战区、第战区都应建立全国一盘棋的理念，进行有效的战场联动。

　　　　应该像第八战区南满那样主动出击，据我所知华的第四飞行团已经回调东北，计划支援江的116师团、114师团正开往东北，极大地减轻了武汉战场的压力。因此卑职希望统帅部出训令积极行动起来，一方面作好本区防御，一方面主动出击牵制各地鬼子，使其无法有效支援。”

　　　　这是应有之义不用你说我也会申饬各部配合的，至于配合到什么程那就看各部的实力了，好你们第二、第八战区玩命打，把鬼子主力都吸引过去。“这个建议极好，第八战区带了个好头，第一、第二、第三战区也要群起呼应，我会下命令全力支持你。”

　　　　“多谢委座支持，不过卑职有个不请之请，还望委座理解。”

　　　　又来了，真是没完没了，蒋先生拿出大的耐心说：“你说！”

　　　　“委座调卑职来委以重任就是相信海松能完成任务，海松自当全力以赴细致谋划，实现把鬼子消灭江，光复安徽的作战目标。海松作战有自己的战术，外人一时难以理解，还请诸公给予我信任和支持，放手让我施为。

　　　　加之武汉附近敌特众多、沿线多有鬼子耳目，为达成战役的突然、有效，还会布置一些迷阵，诸公不必大惊小怪。我以一月为期保证完成任务，这一个月里诸公也要保证不插手战区的指挥，有事跟我商议，不得越级指挥。不知能否答应！”

　　　　那他娘希匹的要我这个战区司令干什么？摆设吗？明显是歧视我的指挥水平，太不象话了，简直是蔑视领袖！他恼怒地盯着陈海松。

　　　　陈海松一脸无辜继续为自己辩解：“战场指挥忌讳政出多门、带兵将领怕无所适从，海松承认诸公都是指挥高才，但前方必须自始至终贯彻同一个作战思想、执行既定的作战计划，一旦启动不能轻率改变，诸位须知关心则乱，何不让小子我一个人操心来的省事？

　　　　诸公可以腾出精力想想如何安置难民、内迁的工厂学校，如何扩建国防工业、展农业生产、恢复工商、繁荣经济，整顿地方吏治、编练强大后备兵团。”

　　　　又是一群人点头称是，这小子不是摆明了说我不务正业吗？可想来自己肯定没办法赢得胜利。唉，政权要紧，我忍。蒋先生只好捏着鼻子咽下这口气：“你的能力我们是放心的，不然也不会把你大老远地调来，你就大胆指挥，我们不会乱伸手的。不过有重大行动还是应该及时汇报，征得我们的同意，兼听则明嘛！”

　　　　“是，是，是，大事一定请示。不过海松习惯抵近观察、靠前指挥，大部分时间都会前线各指挥所督导巡查，无法当面聆听教诲，还请原谅！”

　　　　“你就去，你不带个参谋班子吗？”

　　　　“此次作战重点各指挥所和各军，许多兵团、军团、集团军司令被闲置，要让他们组成指挥班子，我只是起到协调组织工作。明天一早我就飞往庐山机场，请统帅部通知各指挥所长官到庐山一晤，部署各指挥所的任务，随后我就要各指挥所督促执行计划。”

　　　　“年轻真好，有朝气有干劲，不过你要注意安全，听说你很喜欢参与战斗，这不好。”

　　　　“多谢委座提醒，卑职一定注意。”

　　　　蒋先生完成了自己的心愿，虽然窝了些火不过一向能屈能伸的他还是感到不虚此行，起身叮嘱道：“那好，你休息，晚上国府会表正式告，侍从室会给你送来军服和军衔，**是很注重军容仪表、军阶的，你下去指挥一定要有威势。”

　　　　“卑职随便惯了，一天到晚风里来雨里去的穿个那糟蹋了。”

　　　　“你们**过的太清贫了，像刘峙、蒋鼎那样骄奢淫逸不好，可太过清苦也不应该呀！恩来兄，贵党讲究平等不错，可军还是要注意军阶等级的。”

　　　　周恩来说：“委员长有所不知，八路军孤悬敌后，军饷物资补充困难，我军今年以来就没有领到过国民政府的军饷、军装、粮食，所需全靠缴获和自己生产，他穿的就是根据地自己纺出来的布，海松身为长官自当吃苦前享受后。等以后条件改善了会让他注意的。”

　　　　“啊，那个你们也要体谅政府的难处，不仅你们，连央军也停了，战事紧张、耗费惊人，委屈你们了。政府正争取英美等国的援助，他们还推脱，就等武汉战役的结果了。有了外援，我们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委座放心，海松一定指挥**漂漂亮亮地打一场歼灭战，为国家争光。”

　　　　“年轻人真有志气，好，我们等你的捷报。”说着向外走去。

　　　　蒋先生走到花园里，看几个送他出来的将领身形不便，忽然想起什么，一拍腿：“啊，一下忘了，那个，你带来的抗菌药疗效极好，这几位长官多亏了此药，不然还躺着呢，你让他们再送些过来。”

　　　　“委座，您当那是大白菜呢，伸手就有。那是世界上研究成功的广普抗菌药，欧洲才开始临床试验，咱们用的是美国医药商人河西制药厂刚刚开出来的试用品，先免费让我们试用，结果现对伤口感染有奇效，但存一定的过敏反应。

　　　　经过改进、开出皮下试剂才开始试生产，对大多数疾病都有明显疗效，肺炎、脑膜炎、破伤风、伤寒、肺结核、猩红热、梅毒基本都能治愈。现投入小批量生产了可是价格惊人，主要是培育菌种、萃取、提纯周期很长，产量太低。就我带来的20支是拿一根金条换来的。”

　　　　“啊！”把现场的受益者们都吓了一大跳。“这药这么贵，哪有几个人用的起呀！”

　　　　“制药专家已经认识到它巨大的市场前景，正改进工艺，工厂的培养皿正扩大，过几年产量上去了，价格就会下去。”

　　　　周恩来是该药的受益者，亲身感受了它的疗效，希望多的人因它而摆脱死神的威胁，建议道：“再贵也得买上些，战场规模那么大，那么多将领士兵，天气又那么热，很容易感染，有这么好的药就要用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