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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重生西路军-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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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抬起手中的柳叶刀,接过士兵送上来的一把马刀,对着陈海松说:“你挑一把。”
陈海松回头对九军包围部队打了个手势。包围部队分批过桥去了。
回过头来对着马学良笑着摇了摇头:“两把你全用。”
马学良也不客气,纵身一跃,两把刀一前一后兜头劈下,陈海松似乎原地未动便闪开刀锋,脚下一勾,马学良失去重心,前冲了四五步,用刀拄地,才稳住身形,回头看见陈海松若无其事地看着他。“嗷”的一声怪叫,发泄出受到轻视的愤怒,再次上前,快如闪电地左刀劈,右刀斩。陈海松向左跨步,闪过劈下的左手刀,迎上横斩过来的右手刀,左手迅速探出叼住马学良的右手腕,右脚插向他身后,右掌在他胸前一按,马学良粗壮的身躯腾空而起,落在五米开外的戈壁滩上,溅起一片尘烟。
陈海松用夺下的柳叶刀挽了几个刀花,感觉不错,看了一眼在地上痛苦挣扎的马学良,转身对那群士兵说:“过去缴械投降吧。”随手一扔,那把**斤重的柳叶刀在空中翻转着落到了**十米外的武器堆上。
陈海松拉起躺在地上满嘴是血的马学良,让他看看空荡荡的北岸,除了看管武器的十几个战士外,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马学良吐出一口鲜血,双手递上自己手中的大马刀,低头认输。陈海松接过刀,拍拍他的后背,一起走向南岸。
过了浮桥,陈海松指了指满地的尸身,说:“他们本不该死的,早早放下武器就那么难?”
马学良说:“他们是带着回归天国的愿望来参加圣战的,死得其所。”
陈海松摇摇头说:“麻烦你的手下帮帮忙,让他们入土为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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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决战4
马学良看了一眼满脸戚容的陈海松,走到俘虏群中叫出几个头目似的人,几个人嘀咕了一阵,马学良对陈海松说他们希望按伊斯兰教的习俗来安葬死去的士兵。
陈海松看了看满脸期待的马家军俘虏们,点头同意,要求战时从简,抓紧时间。
马学良立即组织马家军俘虏们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拿起阻击部队挖沙壕时使用的铁锹,在远处的戈壁滩上开始挖掘墓穴。一部分在战场上收集死者的遗体,在随军阿訇的指导下为亡人净身。
穆斯林是实行土葬的民族,主张速葬,很注意节俭办丧事。采用单人坑,不行合葬。选穴不看风水,一律使用南北向。在土质坚实的地方挖一长方形坑,叫子坑,深2至3米,在子坑西壁挖一土坑洞。长二米宽零点七米,高一米,以供安放尸体之用。洞或经匣内不准放入殉葬品、衣物等。
出殡前,先为亡人净身,男的由阿訇洗,女的由师娘洗,然后用白布包好置于抬亡人用的木匣子中,请阿訇及所有的亲属为亡人举行宗教祈祷仪式。仪式完后由男子将亡人抬至墓地,女子留在家中不上坟。亡人被抬到墓后,由其儿子将亡人轻轻抬至墓穴中,头北足南面向西放好,用土坯封上坑洞口,用土堆成北高南低鼻子形的土堆。封坟时由阿訇在一旁诵经,结束后共同为亡人祈祷完成礼仪。
这种丧葬习俗在目前条件下很难完全遵从,只得照顾基本宗教愿望,就这也是挺大的工程,没有几个小时做不完。
作战局长郭天民已经和30军的**、程世才按作战计划留下看押俘虏的30军89师264团周明松团长、黄建中副团长抓紧掩埋遗体,救治伤员、打扫战场。
结束后押送俘虏和缴获的武器向张掖东十里铺村附近的新建俘虏营前进。
命令张明伦团长、方华政委率领30军89师267团前往西墩堡,里应外合与堡中徐广梓团长、朱德仕政委率领的269团一起消灭围攻西墩堡的民团武装。
在西墩堡中休整一夜,明日开始对黑河以北地区自西向东向高台攻击前进,扫除作战计划中指定寨堡里的青海民团,解除其武装,先就地关押,以后逐步向张掖集中。
以各一个营的兵力占领驻扎沙河堡、临泽县城、2月8日与九军**师二团在高台会合。等候总部命令,相机攻占兵力空虚的酒泉。
命令杨秀坤团长、徐金树政委带领30军88师268团立即赶往张掖西南,与张掖城下熊发庆团长、钟行忠政委率领的88师263团,邹丰明团长、黄英祥政委率领的88师265团、九军25师、以及已经尾随而去的九军27师对逃跑之敌实施三面围攻。
发扬火力优势大胆穿插,迫敌投降或彻底分割击溃,尾随敌人向西追击。与九军南移部队接收我军控制的民乐县城,补充物资后向青海方向攻击,消灭进谷残敌与峨堡我**师一团会合。扼守甘青通道,做好攻击西宁的物质准备。
安顿好俘虏,陈海松这才来到高坎上,请正在分析总结战斗过程的陈昌浩、徐向前、王树声、李特、黄超等人返回张掖。
陈昌浩、徐向前批评陈海松不该亲身犯险,孤身暴露在敌人火力面前,看得他们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告诫他要时刻记住自己的职责是指挥全军作战,不要动不动就上阵拼杀。
陈海松知道领导是关心他,担心穷凶极恶的马匪军里窜出一个不要命的对他造成伤害。连连点头称是。嘴上却辩解说“刚被猛烈火力震慑住的敌人心里最脆弱,最恐慌,是动摇敌人抵抗意志的最佳时机。阵地上只有我会说青海话,我不出去就是贻误战机。再说我也做了充分准备,会及时躲避危险的。在没有看到全国解放的那一天前我可不想不明不白地早早去见马克思。”
说的几人哈哈大笑。
亲身参加了战斗的郭天民、杜义德、**、程世才、黄超、李特都很兴奋,原本他们在四川时就以作战勇敢而闻名,现在拥有了强大火力的支撑更是斗志昂扬。唯一遗憾的是陈海松严禁部队出击,没能使用大刀去斩落敌人的人头多少感到有些不尽兴。
不过想到这场河西以来从未有过的巨大胜利,几个人还是满心的佩服。他们自问没有这样的胆识和谋略,除了死守待援还真想不出什么好的破敌之术。
由衷地夸赞前敌指挥部布置得当,战术巧妙,完全制约了骑兵的优势,一场大胜,毙俘3万以上,自身却损失轻微,让人叹服。
李特毫不在意曾与陈海松爆发过冲突,凑在他的身边不停地问这问那,被硝烟熏黑的的脸上不时流露出顿悟或我怎么没想到的懊丧。最后他对陈昌浩和徐向前提出要到前线指挥部去学习锻炼,当个普通参谋也行。
陈徐二人对望了一眼,陈昌浩问陈海松:“海松,你愿意收留他吗?”
“都是革命工作,那里谈得上收留呀。李参谋长曾经留学苏联,学的就是军事。军事功底,参谋业务是很娴熟的,来了对我是很大的帮助。
但一定要记住,这里是中国,和苏联的作战环境、作战方式有很大的区别,我们必须立足于实际、深入了解中国的现状、作战对象,总结出适合我军的作战原则、精通游击战运动战,知道自己和敌人的优势和不足,我们才能带领部队取得胜利。”
陈海松知道李特、黄超都是头脑简单、唯命是从的人,所犯错误也是环境和性格使然。如果背负太多历史旧账,被打击压制只会把他们逼迫到党的对立面去。对他们个人不公平,对党的事业的发展也不利,毕竟是有才华的人,需要引导使用。
李特连连点头,豪爽地说:“这些天我也进行了检讨,发现过去自己参与组织的战斗贪多求大,死打硬拼,战法呆板,损失太大。看了你的指挥,才知道只学了点皮毛,就会那三板斧,害得四方面军和西路军损兵折将,我会按你的要求去做的,安心学习、细心观察、耐心分析、精心组织,给你当一个好参谋。”
众人看他说得真诚,都开心地笑起来。胜利往往会平息争执,弥补裂痕,而失败必定会造成团体内部成员思想的冲突。
一个总是处于胜利中的团队思想往往最容易统一,成员之间也比较融洽。
张掖城已经遥遥在望,高大的城楼旁飘扬着红色的大旗,那应该就是马总指挥的指挥大旗。一路的拼杀、一路的血腥、一路的死伤让马朴这位年近花甲的马家军老将痛不欲生。
马家军建军以来最大的危机就是面对孙殿英的入侵,1933年在中原大战中落败寄居在阎锡山辖区内郁郁不得志的东陵大盗孙殿英,通过送礼求情被蒋介石任命为青海西区屯垦督办,奉命率所部41军7万余人开往青海,蒋介石为削弱两大地方军阀的实力,密令宁夏的马鸿逵沿路截杀。
在甘肃绥靖公署主任朱绍良的主持导演下,内部矛盾尖锐的马鸿逵、马鸿宾、马步芳、马步青四人面对强敌决定联手拒孙,宁马、甘马、青马首度联合,组成马家联军,由马元海担任前线总指挥。
1934年1月10日,孙殿英正式向部队下达进攻命令,鼓励官兵“为找出路而战”。兵强马壮,气势汹汹,连占多个城池,一路高奏凯歌于1月27日攻到银川城下。
孙殿英信心十足地连续发动了三次大规模进攻,造成马家军大批将士阵亡受伤,当时马元海、马朴、马禄、韩起功、马继融、马步銮、谭呈祥等都在军中。宁马保安处长马全良负重伤,副处长韩义斯麻阵亡,青马新编第9师3旅1团团长马成龙阵亡,以谭呈祥火线继任,骑兵旅1团团长马步銮亦腹部中弹负伤,战斗的激烈程度由此可见一斑。装备低劣的马家军全凭着骑兵的冲击力、穆斯林的勇猛,依靠冷兵器浴血拼杀,终于阻遏住孙殿英的进攻势头,使其顿兵于坚城之下。
连续的进攻失利,导致孙殿英所部士气大挫,加之天寒地冻、粮食损失殆尽,无力进攻。战前满口答应提供补给的阎锡山此时在蒋介石授意下,以种种理由推脱。孙军内无粮草,外无援兵,已是必败之局。蒋介石趁机发动分化瓦解的银弹攻势,造成孙殿英靠利益组合的临时大军分崩离析,数股力量宣布服从中央、退出战争。
3月19日,穷途末路的孙殿英被迫带领核心部队4万于人退向绥远,沿途被马家军无情追杀。在石嘴山仅被马元海部截住的孙军后卫,就俘获6000余人,缴获六五口径步枪6000余支、马枪200余支、高射机枪2挺,大炮6门,炮弹5000余发。孙殿英残部两万余人,得阎锡山派出的骑兵接应,才得以渡过黄河,后来被解除武装,并入晋绥军。诸马不但保住了地盘,还借机壮大了自己的力量,改善了武器装备。
3年后,历史似乎又一次重演。又一股无处安身的被蒋介石授意清除的武装,在寒冷的冬季进入到马家的地盘,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开战以来,马家军故伎重演,靠着骑兵的勇猛打得红匪顾此失彼、狼狈逃窜、人员减半、物资耗尽、救援无望、坐以待毙。
可谁曾想到,对方竟莫名其妙地得到强援,设下陷阱、阵地坚固、火力骇人。笑傲西北的骑兵竟像纸糊的一样不堪一击,成军30多年的马家军家底微薄,编制有限,哪曾有过如此巨大的人员伤亡,两阵阻击就造成一两万人死伤,两三万人被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冰雪感谢大家的关注和鼓励,我会继续努力,让西路军赢得更大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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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决战5
一阵激烈的枪声骤然响起,把横竖想不通的马朴惊醒,怎么快到家门口了又有人拦路阻截。这吊过命来的红匪不光火力强大了许多,连人也多了不少。
马忠义打马跑来急促地说:“马指挥,咱们来晚了,日奶奶的红匪在咱们前边设置了阻击阵地,张掖咱们去不了了!”
“敌人多吗?有没有重武器?”
“阻击阵地有两三里长,大概有两三千人,也是一线配置。有机枪,没有炮。”
“这里距离张掖只有五里地,咱们一打响,城里就会派出援兵接应,里应外合,一定能消灭掉这股红匪。我们两下合兵还能吃掉后边的红匪。”
马朴指了指东边对马忠义说:“你带所有骑兵,绕到红匪侧后方包抄夹击,我带步兵正面吸引敌人。再派几个人去张掖求援。”
马忠义带着各部队残存的近万骑兵,向着阻击阵地的东头去了。马朴组织所有机枪占据稍高的地形,为步兵冲锋提供火力支援。试探性地攻了一次,对方火力并不强,只是用步枪精确射击阻挡步兵接近。
西路军战壕后方200米处的小土包上,并肩站立着西路军政治部主任兼参谋长李卓然,九军军长孙玉清、政委曾日三、,25师师长李太国、政委杨朝礼,30军88师师长熊厚发、政委郑维山。
李卓然对熊厚发说:“老熊,骑兵向东去了,估计是要包抄88师的侧后,把重机枪调过去吧!这是敌人最后的机动兵力了,消灭了它就宣告了马家军的失败。”
“是。请首长放心,88师保证把马家军骑兵留在张掖城下。”说完,向正在土丘后待命的两个重机枪连和263团一挥手,穿过小树林,进入提前准备好的阻击阵地机枪掩体里。
这样的掩体在整个阻击阵地的后方都已提前挖好。因无法判断敌人骑兵的主攻方向在哪边,所以重机枪部队、30军主力263团留在阵地中间待命,发现敌人企图后再进入阵地,用密集的火力杀伤敌人。
孙玉清看李卓然有些不放心就说:“参谋长你就放心吧,敌人经过两次打击,已是惊弓之鸟,对我军充满恐惧,急于逃生,无心恋战。我们的防御阵地做了精心布置,只要顶住他们两轮进攻,追击部队一到,敌人就会四散奔逃。”
然后对身边的师长们说:“敌人的进攻即将开始,下去组织部队,坚决消灭敌人。”
很快东方传来惊天动地的马蹄声和骑兵们悲凉的嚎叫声,马朴精神一振,对身边的298旅副旅长马步瀛说:“骑兵冲击开始了,我们也要使用人海战术淹死他们,突进去就能夺了他们的机枪,你攻东边,我攻西边。”
经过简单地分兵,伴随着马朴一句“冲锋”,两大股步兵爆发出骇人的呐喊,在机枪火力的掩护下,挥舞着长刀,向三百米外的阻击阵地排山倒海般压了下去。
“砰,砰,……”汉阳造清脆的枪声凌乱地响了几十下,冲锋的人群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胆气更壮了,喊声更大、跑得更快。
人就是一种群体动物,极易受到周围环境的感染。别人排队他也会抢购,别人游行他也会热血沸腾,别人呐喊冲锋他也就玩命地往前扑。
只是他们没有发现,身后担任掩护的机枪手全部中弹身亡。
清除掉对方压制火力的神枪手们,把目标锁定在冲在前边的马家军头目身上,枪声频频响起,马家军步兵们的连排长们展示着各种高难度前扑动作,栽倒在田野上。
两百米了,两千多支步枪,几十挺轻机枪呼应着东方传来的重机枪吼叫声发出令人震撼的轰响。无数的人栽倒在田野上,被后边涌上来的人流践踏着、哀号着。
又一阵轰响,又一群人栽倒,陷入嗜血狂躁中的马家军士兵依然悍不畏死地继续前冲,不需要卧倒,不需要匍匐前进、不需要战术支持,就靠着血肉之躯与死神拼争。
冲过一百米距离了,一片硝烟冲天而起,裹挟着撕碎了的肢体飞向四周。此起彼伏的爆炸惊醒了痴狂的士兵,冲锋的脚步停顿下来。
一百师步兵299旅597团三营长马成云挥舞着马刀冲到前边,大喊道:“这是地雷,炸完就没了,继续冲锋。”说着带头冲向炸过的雷场。
后边又爆发出一阵呐喊,停顿的步兵们再次狂奔而来。
爆炸依然不断响起,子弹依然夺去着不同的生命,进攻依然在继续。接进到50米距离了,马成云不断变换着冲锋线路,虽然胳膊上、肩膀上、小腹外侧都中了枪,为主献身的勇气丝毫没有动摇,引领着步兵们冲到了30米左右。
对面战壕里飞出了一颗手榴弹,他抢上几步,接在手里,顺手扔回了战壕,沉闷的爆炸导致战壕五六米范围内失去了防御,他兴奋地大叫一声,挥舞着马刀冲向这个缺口。
战壕里远处的两挺机枪发现了这个危险人物,迅速用交叉的火力追逐着他的身影,不同方向飞来的几颗手榴弹落在他的附近。
烟尘散去,浑身是血的马成云遗憾地望着距离自己仅仅20米远的战壕停止了呼吸。
手榴弹像下冰雹一样落在冲锋的人群中,一片一片的人被巨大的气浪和密集的弹片扫倒。进攻的脚步被定格在阵地的前沿,再也无法向前推进哪怕一米。
勇敢、狂暴的基层军官们已在刚才的冲锋中消耗完了,剩下的都是心有牵挂、不肯轻易献身的世俗小民,他们选择了趴下不动或是慢慢退后。
马家军士兵退到一百米外以后,阻击阵地上的枪声换成了喊叫声:“马家军的兄弟们,你们已经失败了,张掖已经被我们占领了。”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快投降吧!”
“红军优待俘虏!”“红军和穆斯林是兄弟。”
“你们的马元海、马彪、马步康、马继融、韩起功已经被我们俘虏了。”
“你们一百师、骑五师的炮兵团也被我们缴械俘虏了。”
“你们没有弹药、没有粮食,打不赢的,赶快投降吧!”……
听得马家军士兵既震撼又怀疑,后面压阵的马朴只当是红匪的心理战,大声督促着步兵集团不要上当,不要给红匪喘息的机会,一定要拿下对方阵地。
步兵们再次战战兢兢地弯下腰向前挪动,对方阵地依然喊叫的欢实,弄得这边的士兵有了许多的心思。
再次突破到一百米以内了,几声枪响吓得被赶到前边的立马趴在了满地尸体上,抬起头来,对面阴森森地枪口正瞄准了自己,头皮子一阵阵发麻,万能的主啊!这可怎么办呀?
急促的马蹄声从东方传来,两千多个伤兵狼狈地飞奔而来,马忠义脸上挂着血跳下马来,跑到马朴面前急促地说:“马指挥,骑兵全完了,对方火力太猛,弟兄们冲不过去呀!马呈祥、魏珍、马宗林全死了。”
马朴看着脸上被子弹开了个血槽的马忠义,又看了看迟疑不决,进退失据的步兵集团,叹了口气。问道:“我们被阻挡在这里,张掖去不了,张掖的援兵也不来,怎么办呢?”
马忠义说:“只能甩开大部队,从侧面绕过去,先去张掖再说。”
又一阵马蹄声响起,两个派去张掖搬救兵的传令兵跳下马来,满脸焦急绝望地喊道:“指挥大人,张掖被红匪占了,城头上插得是红匪的军旗,现在张掖城大门紧闭,城门外都是红匪的机枪掩体,我们去了六个人,就回来了俩。”
奔波一天、连遭败绩、闻听得张掖失守的噩耗,年老体弱的马朴倍受打击之下昏倒在地,周围的护卫连忙上前救治,掐人中、掐虎口、抚胸抹背,总算让马朴灵醒过来。
他看看周围士卒绝望、无助、忧虑、疲惫的眼神。“河西咱们呆不成了,要不走山丹去武威,要不走扁都口回青海,你们怎么看?”
“扁都口山高路长,风雪交加,缺乏物资补给贸然上路,很危险。红匪不适应高原气候,应该不会占领那里,而山丹很有可能又是一个陷阱。”马忠义分析道。
“我岁数大了,扁都口我上的去也下不来。你就带着大家往那里去吧,我带着几个护卫走山丹。”
刚商量完,还没通知下去,西北方向传来了追兵渐渐清晰的叫声:“你们被包围了,赶快投降吧。”“红军不杀俘虏。”“缴枪不杀。”
阻击阵地上也传来了相同的叫声,遥相呼应。
马朴、马忠义立即跳上马背,向着不知所措的马家军士兵大喊“撤!”“撤!”“撤!”在护兵们的簇拥下会合了马步瀛等骨干向西南方向飞奔而去,大部分士兵也撒腿跟了上去。
还有一些士兵看到两边逐渐逼近的红军战士黑洞洞的枪口,忽然感觉到口干舌燥、饥肠辘辘、浑身酸软,索性坐在地上听天由命去吧。
红军部队立即进行了交接,红九军连续追击了四五十里地的27师部队留下打扫战场,看押俘虏,红九军25师、三十军88师补充了弹药物资后尾随逃敌追了下去。
冲出去十多里地,马朴、马步瀛带着一个连的护卫,与马忠义作别,匆匆拐上了经过山丹去往武威的官道。
马忠义带着三万多杂乱的民团败兵向着民乐败逃,一路上不断有人离开大队,逃向自认为安全的所在,不断有人因紧张奔跑体力不支掉队。
真是急急如惊弓之鸟,惶惶如漏网之鱼。
西路军上传一个月了,回首看来,疏漏不少,冰雪会在以后加以注意和弥补。小说写的是作者的心声,盼望的是读者的共鸣。愿大家耐心观看,攻击、指责毫无意义,请资深读者多提建设性的意见,帮助冰雪完成西路军重生、发展、壮大、辉煌的总体构建。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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