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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重生西路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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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没有反对意见,陈海松沉声说道:“命令:各连即刻抓紧休息,凌晨两点集合出发,警卫营炮一连二连随我进寨,携带匕首、马刀,尽量不用枪。
炮三连带上机枪、步枪、迫击炮,在寨子一里地外面向临泽方向建立防御阵地,注意保暖,避免火光。
张营长带警卫排留下看家,照顾伤员,看好俘虏,紧守寨门。”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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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夜袭
半夜两点半,气温急降,每一片裸露在外的肌肤都能感觉得到刺骨的寒冷,地表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霜花,踩在上面微微打滑。
稀疏的月光下,一道人流悄无声响地走到杜家堡前200米外的小树林里,趴伏下来,后边一队人独自消失在寨子西北方向。
一个中等偏矮地身影比其他人穿的都要单薄,走到队伍中间叮嘱了几句。随后借助地形地物的掩护,快速接近了寨墙。
他猛地趴到一个低洼处,脚步声由远及近从高处传来。
“班长,这半夜三更地巡毬个啥逻吗,把人冻毬子的。”
“悄悄地,你少喋二话,今天押来那么多俘虏,万一红匪来救援可不得了,到时你娃咋死的都不知道。团长专门交代了,加双岗。”
“就咱们没命,那些怂们在里头玩女红匪,咱们却在这喝凉风。”
脚步渐渐远去。陈海松脸色阴沉的可怕,他抬起头看着两人背影,一股杀气冲天而起。
他猛地跳起,向城墙无声地紧跑几步,身体腾空而起,就在升势将近时,左右手两把匕首飞快地交替扎进土墙中,用臂力和脚的蹬力托举着身体像壁虎一样爬上了五米高的寨墙。
前边的哨兵班长似乎感觉到了异常,忙回头张望,一条身影已迅速地来到面前,刚想大叫,一把河州穆斯林常带在身边的保安刀,闪着寒光,划开了他的喉管和颈动脉,鲜血飞溅而出,喷在另一个刚刚反应过来的哨兵脸上。
陈海松伸手捏住哨兵的喉部,一伸脚把即将倒地的哨兵班长尸体接住,送到墙下阴影里。
“想活就不老咋呼,问啥说啥,不然掐死你。”
对方惊惧地连连点头。
“你们是哪只部队?”
“一百师骑兵旅一团。”
“团长是谁?”
“马步銮。”
“寨子里有多少人?”
“全团四个营一千三百人,前些天阵亡了三百多,受伤的有三百多。”
“马步銮住在那些?有多少人”
“寨子中间大院子里,有一个警卫连。”
“弹药库在哪里?”
“西边第一排房子就是。”
“红军战俘有多少?关在那里?”
“男红匪有五百多人,关在最后边的马圈里;女红匪有一百多人,被各班拉去了。”
“寨子里有多少岗哨?”
“城墙上有两组,每组两人;寨门口有一个班可能睡下了。马圈哪里有一个班,团部门口有两个。”
“今晚的口令是什么?”
“消灭红匪,保教安民。”
陈海松拽过哨兵,搂住他的脖子,手掐住他的后颈,像是在亲热交谈,沿着墙头向另一侧慢慢走去。
那边两个哨兵正靠着墙谈论被他们糟蹋的女红军,交流着虐待女红匪的坏点子,说到兴头上不住地发出**的笑声,恨不得赶紧下哨,回去折腾女红匪。
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到两人走来,忙站好“报告班长,情况正常。”
陈海松学着哨兵班长的语气说:“不要大意,不许睡觉。”
“班长真能耍笑,这鬼天气让人咋睡得着吗。”
不觉间走到了相距两米的地方,陈海松左手用力捏碎了怀里哨兵的颈椎骨,右手闪电般伸出,那把保安刀再次闪耀着寒光,在两人颈部划过。
陈海松站在高高的寨墙上,向下观察,确认哨兵的情报是否准确。
底下寨子里一片寂静,也没有人员走动,这才放下心,提起一支步枪,顺着马道走下寨墙。
走进寨门前的空地,四下观察了一下,感到部队进入不会引起内部哨兵的警觉,才轻轻走近寨门旁的哨兵宿舍。
他站在门前,闭上眼睛,细心地聆听了十秒钟,才轻轻推开房门,随手又关上。
他慢慢睁开眼睛,只见靠墙一排土炕上八个匪兵正呼呼大睡,对面墙边靠着六支步枪,和一挺轻机枪,子弹带、干粮袋、手榴弹带、水囊、马鞍、柳叶军刀则凌乱地到处堆放。
最里边一团被子里微微抖动,传来女人的轻轻啜泣声。
陈海松紧咬嘴唇,一步上炕,手中多了一把锋利的保安刀。
十秒钟后,血腥味弥漫了整个房子,颈部激射的鲜血喷得房顶如画。
他收起刀,慢慢走到里边,用颤抖的手轻轻拍拍被子,里边的人像受惊的兔子,立即缩成一团,没了声音。
陈海松用湖北话轻声说:“同志,你们受苦了。我是九军的陈海松,带着部队来救你们的,你不要喊叫,好吗?”
说完,他轻轻掀开被角,露出一张惊恐怀疑的面容。
他冲她微微笑了笑,“屋里的仇人我都替你杀了,你赶紧穿上衣服,我要去开寨门,把大部队接进来。”
说完转身向外走。
“陈政委,等等,我、我动不了……”陈海松疑惑的回过头。
“他们怕我趁他们睡着了报仇,把我绑起来了。”
陈海松回到她身旁犹豫了一下,一咬牙揭开被子,一股怒火令他两眼通红,即便是两世为人,也没见过如此丧尽天良,毫无人道的可耻行为。
那白皙**的身体上满是淤痕,有牙印、有掐痕、有烫伤,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腿间插着一根木棒,脚踝和大腿处都被绳索扎住,深深勒进肉里,满身的秽物。
陈海松眼含热泪用刀割断绳索,轻轻拽出带血的木棒,帮她揉搓双腿恢复知觉。
轻声问道,“你是哪个部队的?叫什么名字?”
“报告首长,我是妇女**团二营二连连长郭春莲,四川阆中人,今年二十岁。”
“你认识我?”
“长征到若尔盖听过你做的报告。”
“苦难都过去了,好好活着,将来报仇。”
在屋里找来小郭的军服和几件较小的棉衣放在她身边说:“穿上,休息一下,莫要弄出动静,等我们回来。”说完走了出去。
他在门前平复了一下情绪,特种兵必须时刻保持清醒和冷静,准确判断环境和形势的变化,绝不允许感情用事,因愤怒和悲伤而丧失理智。
他又四下观察了一番,世界一片寂静,这才走到寨门前,轻轻取下粗重的门栓,用力握住大门边缘,慢慢打开大门,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他跨出大门,站在月光里,用力朝树林方向挥挥手,立刻从树林里悄无声息地走出一队人流,快速靠拢而来。
五个连长率先赶到。
“王连长带警卫一连跟我去收拾敌团部,解救战俘;
孙连长黄连长带人搜索西侧房间,第一排是弹药库,派一个班保护。
程连长何连长带人搜索东侧房间,派一个班上寨墙,观察外边的动静,防止里边的人逃脱,再派一个班守住寨门。
所有人注意脚下,防止声响,房子里有我们的女战士,一定要防止误伤,多加安慰,妥善保护。
所有匪兵,一个不留,每间房子都要搜到,包括厨房厕所马圈。行动!”
陈海松转身走进大门,身后的人流,在五位连长的手势指挥下自然分成三股向寨中逼近。
每个人脚上都缠了布条或绑上了毡片,虽是几百人在行动,声响却不大。
人流不断分散,每间门前都守了5-8名战士,手里握着长刀短刃,遵照陈海松的规定,进屋前闭上眼睛以适应屋里的黑暗、听清屋里的动静。
在寨子中间,陈海松一抬右臂,后边的警卫一连战士立即闪身躲进房屋阴影处。
陈海松咳嗽一声,向团部走去,两个哨兵立即从地上爬起,平端着枪,喝道:“口令——”
“消灭红匪,回令——”
“保教安民。”
“尕娃,你来这干啥?”
“老子来查哨。日奶奶地不好好站岗,地上就着,明天就关你两个驴日哈地禁闭。”边骂边走到他们身边,两个哨兵根本没想起来他是谁,就被飞舞的刀花放倒在地。
他听了听动静,向后一招手,阴影里的一连立即钻了出来,两个战士站到门旁捡起地上的步枪,就地警戒,其他人推开虚掩的大门鱼贯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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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夺寨
陈海松看着东西两侧各房门口的战士陆续进了房内,没有弄出多大动静,这才一脸轻松地向着寨后马圈走去。
远远地看到空地上燃烧着一堆篝火,火堆旁十二个匪兵或坐或躺打着瞌睡。
不远处的马棚里许多双手被反绑的红军战士坐在麦草上,相互拥挤着彼此取暖御寒。
他轻手轻脚来到一个坐在毡垫上打盹的匪兵跟前,对方竟没有反应,其他人也浑然不觉死神来临,看来今天你们干的坏事太多,那就让我送你们上路吧!
保安刀再现江湖,“噗噗”声响起十一个匪兵哼都没哼一声就去朝见安拉了。
他冷漠的眼神扫到躺在毛毡上的第十二个匪兵太阳穴位置,随手甩出保安刀,七寸长的小刀在篝火的映衬下划过优美的弧线,准确地扎进太阳穴,只剩下刀把微微颤动。
“可能真像王大勇说的那样,陈海松政委跟许世友军长学过少林功夫,这身体素质、爆发力、反应能力、协调性都像是经过正规训练。
我想做的动作都能很好完成,力量速度都不错。这样的大好身躯牺牲在内战中实在可惜了,我一定会用你的身体为你赢得无上的荣光。”
“陈政委,陈政委,是你吗?”远处刻意压低的声音把陈海松从畅想中拉了回来。
他顺着声音望去,马棚里的红军战士不知何时都站了起来,正热切地看着他。
他赶紧走了过去,“我是陈海松,奉命到临泽援救你们。在古寨接应上黄政委和郑部长他们就被民团挡住了,等消灭了民团,临泽已经失守了,听说你们被关押在这里,就带着部队赶来了,幸好得手了。”
他向着众人行了个军礼说:“同志们受苦了,欢迎你们回家。”众人激动地泪流满面,有的甚至失声痛哭起来。
陈海松连忙摸出另一把保安刀,为大家松绑,招呼大家到火堆旁暖暖身子。每解开一个就听到的声音。
“报告首长,西路军后勤部***向你报道。”
“报告首长,红五军***向你报道。”
他只好回礼“辛苦了”“欢迎欢迎。”忙得不可开交。
过了一会儿张振宇过来报告说“报告政委,红九军警卫营炮兵营突袭计划胜利完成,解救女红军战士132名,已妥善安置,只是她们受了摧残,情绪不太稳定。
消灭马匪军一百师骑兵旅一团团长马步銮以下944人,这里还有……”
“十二个。”
“消灭匪军956人,无一漏网,无一失误。现各连正在打扫战场,清理尸体。请指示下一步行动。”
“尽快腾出一些房子,让炊事班赶紧烧水做饭,杀几只羊,给大家驱驱寒气,养养身体。各连送一些干净的棉衣棉裤棉鞋。”
“把女同志安排好,烧一些热水,找些脸盆、毛巾、香胰子送去。”
“派人通知施俊福炮三连撤回东川口休息。”
“叫何大成全连过来帮忙,这还有很多伤员。”
“去吧。”“是。”
有了何连的帮忙,解救行动快了许多。
在战士们的搀扶下,被俘战友全部得到安置,伤口重新清理包扎,穿上了棉衣,喝上了热腾腾的羊肉汤,吃饱了肚子,盖着棉被,倒头就睡。
多少天了,从没像现在这般踏实安心过。
警卫连、炮兵连除执行警戒任务的外,也都吃饱肚子,抓紧补觉。
寨子里又恢复了安静。陈海松感到很自豪,这600多名被救战友都摆脱了受蹂躏,受摧残,被杀害、被误解的悲惨命运,他们都是英勇的红军指战员,是党和红军的宝贵财富,是今后革命的中坚力量。
我不是已经开始改变这些人的命运了吗?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呢?马步銮这个河西战场上的杀人魔王,后来还升了少将,解放前逃到了台湾,躲过了人民的审判,现在终于替死去的烈士们报仇了。
哈哈哈哈……
看来西路军领导层在战略战术方面真的存在问题。太教条、太僵化,把我军的光荣传统都扔在一边。
你们囿于历史的局限,无法改变,我却可以用无数生命换来的血的教训指导今后的行动,绝不会让悲剧重演。
他信步来到匪军团部,坐在马步銮的太师椅上,随手拿起公文翻看起来。
“令你部于1月24日赶到总指挥部报道,所俘红匪不论男女一律递押甘州,不得随意杀伤。
所需粮弹补给面见总指挥后,酌情发放凭照,自甘州马团长忠义处领取。”
还有这样的规定,这马家军对部下控制的还真是严。看来,我也得去一趟倪家营,替循化上四工民团讨要前往张掖的就医许可和粮弹凭照。还真想见见这个马家军里战功赫赫目不识丁的统军大将。
陈海松立即找来王大勇,告诉他自己要去一趟倪家营,为下一步行动做准备。
任命他为警卫营代理营长,率警卫一连二连和炮一连二连临时驻扎杜家堡营区,组织各部休整,加强对外防御,照顾好获救战友,把连以上干部挑出来,讲一讲咱们的行动计划,听听他们的意见。
尽快清理武器弹药,弄清家底。凡是来传信的送命令的一律放入扣押,待回来后处理。
警卫三连休息好后,立即返回东川口,听从张营长指挥,守好寨子。
安排好这边,他立即从马步銮的马群中挑了一匹好马赶往东川口。
见到张振宇,已是黎明时分,询问了一下这边的情况,叮嘱让战士们多和团丁俘虏聊天交流,学习一些简单的临夏话、青海话。
又简单介绍了消灭马步銮、解救战友的经过。
这才说起发现的新情况,要占据张掖就要有合理的理由前往张掖,理由是有的,和红匪鏖战一天,团长以下300多人负伤,急需治疗。
全团弹药用尽,粮草不多急需整补。
只是这些要求必须面见马元海提出,得到凭照才好开展下一步行动。所以,马元海司令部必须要去。只是必须问问韩忠良以谁的身份去合理安全。
韩忠良半夜听到红军大队离去,以为红军走了,盘算了一夜今后怎么办,实在想不出头绪,只好披衣下床,推门来到寨中散心,猛然见到陈海松在不远处打拳。
看着像长拳,却简单得多,像披挂,又刚猛的多,想起昨天的战斗,那一副好身手,做他的对手真是一场噩梦。
练完拳的陈海松看见韩忠良在那发呆,笑了笑,走过来。
“韩司令,怎么睡不着啊?”
“啊,上了岁数,觉就少了。”
“说起来,马元海司令比你大些吧?”
“他今年50,我是45。”
“成为他的直属部队,那你们个人关系一定不错了?”
“过去我们都在青海南部边区警备司令部骑兵2旅,一起打过藏人,也打过孙殿英,前两年我负了伤,好了以后,就从第二旅退役了,马长官就派我去了循化。
这回出征各县民团都出来了,马司令就把我要到他的直属部队里,想让我立些功勋。没想到弄了个全军覆没。真是无颜见他呀。”
“你是他的老部下,你部队里的人他都很熟吧?”
“这些团丁都是循化的农民,临时拉来的,马明学跟我去司令部他见过几次,尕虎他听说过没见过。可惜都死了。”
“这尕虎的确是员猛将,他是什么出身?家里还有什么人呀?”
“尕虎祖上是汉民,考过武举,二十年前从陕西迁来的,这小子不读书,就喜欢练武,使得一身好通臂拳,在马长官的一百师里呆过几年。立了些功,提了连长就再也升不上去了,就回乡了。可怜他家里还有六十多岁的父母。”
“老韩,想开些吧,这内战打来打去死的都是咱们中国人,没意思。你不如借着这次失败,退出军界,回家务农,还能保个儿孙满堂,无疾善终。
红军没马长官说得那么可怕,没必要苦苦相逼。啥时候有机会帮我和马司令说和说和。”
“行,行,我尽力而为。”
“那就谢谢你了。告诉你的兵,老老实实呆在这,比出去送死强。你忙,我还有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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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一见马元海
冬天的早晨依然寒冷,**点钟了,太阳仍缩头缩脑地不肯快些出来,脸也冻得通红,浑身好像裹着冰渣渣没有一点热量。
陈海松简单吃了些饭,就骑着从马步銮那挑出来的马奔向倪家营,一身循化民团的袍服,斜挎着驳壳枪,另一侧挂着尕虎留下的柳叶刀,怀里揣着循化民团的官印和一袋银元,急急地赶路。
家里很多人都在等他,计划也得抓紧实施。张掖关押的两三千红军战士就快押往西宁了,倪家营里的战友快要断粮了,时不我待呀。
经过战火的破坏,许多村寨已是残垣断壁,满目疮痍,人烟稀少。个别较大的村寨则寨门紧闭,听见马蹄响起,站岗的庄丁不停地向这边张望。
哎,政治集团间的纷争总是演变成战争,让无数的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什么时候中国才能结束这种内耗,国势强劲,国民安居呢?
国民党蒋介石是没指望了,跟满清有的一拼,一味地对内残酷,对外软弱。
只有靠**和红军了,可他们都还处在成长期,不成熟、幼稚、教条主义盛行、封建残余深厚,视野不开阔,真是愁呀!
不过,虽然会走许多弯路,不过前途光明,毕竟作为先进的思想和体系,有较强的生命力和自我修复能力,会不断完善的,也许在这个成长期里自己还能发挥一定的作用,让中国的现代化进程加快。
越来越接近倪家营了,空气似乎都沉重起来。双方交战区中间杳无人烟,路上除了军队、辎重车辆,没有行人,远处不时传来炮弹的爆炸声。
在离倪家营十里处一个拒马挡住了陈海松的去路,几个士兵站在拒马后,用枪对着他,一个自称是第二军执法队的军官认真盘问了他的去向、事由、身份证明、验看了官印,这才告诉他司令部的具体位置,搬开拒马,放他过去。
过了五里地又一个检查站让他下马折腾了一番,费了些口舌交代清楚才放行。
到了司令部所在的寨门口,连枪和刀都解了下来,说是出来再取。
一个士兵领他步行来到一座大院子门前,对门前站岗的士兵说了几句,就回去了。
站岗的士兵来到一部电话前,拿起话筒,抓起摇把摇了几圈,说了几句,放下电话,冲他一招手,转身进了院门,他赶紧跟了进去。院子挺大,曲里拐弯地转了两三分钟才在一间大屋前停下。
大屋周围站了许多持枪的士兵,瞪着眼睛盯着他看。没点定性的估计就这阵势都能给吓出病来。
那士兵走上台阶,隔着门报告说循化上四工民团的人奉命前来报到,里边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进来吧。”那士兵又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可以进去了。
陈海松深吸了一口气,这可是历史性的会面,创造了新的历史。走上台阶,站在门前,大声喊道:“卑职循化上四工民团营长尕虎奉命前来报到,请长官训示。”
“呵,底气很足吗,进来让我看看。”
他推开门,军姿挺拔地走到一张办公桌前,立正敬礼。
这才有机会看到被后世传的邪乎邪乎的马元海本人。
头真大,额头真是突出,像中国画里的老寿星,估计脑含量惊人,属于绝顶聪明型。
眼睛真大,让他联想起非洲灾荒中奄奄一息的黑孩子。
眼眶有些深,恐怕最少有八分之一突厥血统。
身高近两米,红面黑须,浓眉大眼,穿身皮袍,带着皮帽子,望之威武雄壮。
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绝对是牛人。
此人是马步芳的表哥,马家军的著名救火队员,哪里战事不顺,就把他派过去,他不穿军服,不会整队喊口令,可就能打胜仗,也算是另类,今天见到真人难免有些激动。
“很有军人气质吗!当过兵吧?”
“卑职曾在一百师当过连长。”
“呵,为什么到了民团?”
“卑职是汉人。”
“呵,这次报道你们司令为什么不来?”
“韩司令受伤了。”
“呵,怎么回事?”
“就在昨天凌晨,我们发现临泽红匪乘夜突围,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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