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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玉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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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识的往背后看了一眼,空荡荡巷子,一个人都没有!
心中不禁暗骂一声,这时候还早,人特么的都去广场上跳舞了吗?干!
正在我回头这一刹那,那个人双目阴暗的看着我,对,就是那种脸微微往下埋,翻着上眼皮那样看我。
我长这么大,除了那吞天鬼这样看过我,就数他了!
他绷着嘴唇,露出一排白齿问我:“你应该只有十**岁吧?”
这声调阴怪,尾音像他条影子一样被拉长。
你应该只有十**岁吧?
听到这个问题从他嘴里声音不大的问出来,我脑海里脏词满天飞。
恐惧不光是来自黑暗,而是明知面对的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变态时,他直勾勾的盯着你,窥探你的年龄。
他不用做出实际行动来,心底里那些邪恶,就挂在他的脸上,写在他眼神里。
“十九岁?二十岁?”他的脸微微抬起来,用玩弄般的目光斜视我,一丝怕我之意都没有,还惬意的讲述道:“你这个年龄的女人皮肉最嫩了,刀刃扎进去,就好像插进了豆腐里,一点儿阻碍都没有。”
他闭着眼睛,猛吸了一口周围的空气,我闻到的是附近居民楼里的咸菜味儿,而他却仿佛闻到了其他味道。
“chu女香,你还是个chu女——”他竖着偏分的头恶前,被汗水凝在一起的发条垂下来,挡了些许他那双充满邪恶秽色的眼,“曾经有个和你差不多的女孩,她离家出走来找我,我在她肚子上慢慢的扎了五十个孔,她的血里都带着一股香甜味儿,我这一辈子,遇过那么多女人,还从来没有哪个的血有她那般美味……”
我听着他这些话,不由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再听下去,我都要吐了!
“给我闭嘴!”
“呵呵——”他阴冷笑了一声,开始解他衬衣领的扣子,解到第三颗的时候,我都不知道他要干嘛。
但是在我以往十几年的打架斗殴经验中,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形。
那就是一个男人,对着我解扣子,接着,就能看到他身体上一道道狰狞血腥的疤痕。
原是要将他抓起来的我,突然不知要如何应对,竟往后面退去。
这个男人得逞的看着我,他脱完衬衣,没有将衬衣扔掉,而是吊在右手腕上,目光一直盯着我的脸,面带笑容的继续脱他的裤子。
我以前曾无数次幻想过那里长什么样子,但从未想过,是在这种心里惶惶不安,对方是个变态杀人犯的情况下。
胃里恶心袭来,感觉中午的海鲜全要吐出来了!
这变态似乎等的就是这一刻,抓住时机,猛地朝我扑过来,我没反应过来,直接被他手腕上缠着的白衬衣绕住了手臂,他比我高太多,位置对我十分不利,因为手被束缚,我的力点也出不来,眼睛还被衬衣捂住了,只能闻到那上面夹着这男人恶心的体味。
确实是我心理防线太低,还轻敌了,这家伙是个惯犯,估计这些年,都在花时间研究如何快速制服女人。
这时,他用衬衣绕到我身后,用力勒着我的脖子,我瞬间就呼吸困难了,面部涨得通红,我清楚他不一定是要立刻勒死我,因为他一直在我耳边发出那种怪异阴险的笑声,一定不会满足于,就这样勒死我。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想先勒得我失去反抗的力气,然后再像对那些死在他手下的女人一样折磨我!
慢慢的,我感觉自己的力气越来越使不上来了,眼前也开始昏暗了,但耳边,那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却还清晰着。
我这次是真的害怕了,希望谁能出现来帮我!
谁能来救我呢?
我脑海里,一个名字闪了出来,在最后一刻,我用尽力气,才将它喊了出来:“郤——”
………………………………
第70章:那个人不是你哥
我既渴望郤能来救我,但又怕他真来了!
郤续说过,郤如果再出来,随时都可能气断魂绝。
所以我怕他不来我死,他来了自己却没了!
我也并不觉得自己对郤来说有多重要,没有郤南两家旧辈的关系,在此之前,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到最后,我放弃了,意识正在离我而去,模糊的视线中,看到有个人影,朝我这边跑来。
近了,越来越近!
我看他的身形,他脸朦胧的轮廓,我心说,这一定是在做梦,只有梦里面,郤才是这幅漂亮的皮囊,令人神往的风姿。
又或者是在幻想中,是我太想看到他,所以他的样子便出现在我眼前。
突然,我脖子上松了,呼吸重新进入气管,我如获新生,猛地呼吸了好几口气,刚才缺失的氧气才回到我的大脑里面。
眼前又看得见了,依旧是那昏暗的小巷,不同的是,那个chi裸的变态被郤续摁在地上狂揍。
之前,他倒是有几次动手的经历,但不似这样狠绝,每一拳都揍在变态眼睛和太阳穴上,看得我十分解恨,也想着上去揍几拳,不过看郤续没打算停,我也插不去手。
这时,我抬眼望向周围,再没有其他人了,心中失望顿起。
我刚明明看到的是郤朝我跑来啊,为何最后变成了郤续?
此刻的郤续一眼都没看我,他这般愤怒的样子,是我从未见过的。
“哈哈,她的滋味真香……我碰过最香的哈哈……”可恨的是这个变态都被揍了数劝后,竟还在口出狂言,这使得郤续更是窝火,站起来,用皮鞋猛踹他的头。
我听此也狠得牙痒痒,想冲过去弄死他的冲动,但看这男人光溜溜的身体,实在恶心,我一眼也不想多看。
郤续打到一半,变态已经再没有还击之力了,只能虚着一双眼睛视着郤续。
我发现,都到了此时此刻,变态杀人狂都不觉任何痛苦,而是一种享受又挑衅的笑容。
仿佛郤续打在他身上只是挠痒痒,他要用这种方式宣告我们,他没所谓。
甚至,他发现郤续是因为我而愤怒,还故意说:“你再晚一点来,晚一点来,我就会要了她,让她在我的肆掠下受尽折磨,最后像那些恶臭的女人一样死去!”
这彻底激怒了郤续,他掐着对方的脖子,将他从地上拖起来,问:“你叫方有伟对吧?父亲是个残疾,母亲是只鸡,八岁的时候,亲眼见到母亲的客人用砖头把你爸给砸死了,你妈当着你的面前跟客人做,你真可怜,可怜到只能躲在阴暗角落里yy,怎么把比你弱小的女人虐杀,来满足你自卑和扭曲的心理,很爽是吗?杀人很爽是吗?”
“啊——”不知道他朝方有伟的手肘里按了个什么,这男人终于痛苦的叫出了声。
“你恨你母亲,这几十年来,都在这种恨里苟且度日,你不敢对比你强大的人做什么,只敢对那些毫无防备的弱者下手,将他们当成案板上的鱼,一刀又一刀的剁碎,这样才能证明你特么是个男人!”
“啊——”郤续又往他锁骨边上按了一道,方有伟叫得咧嘴颤抖,可见那疼痛感非人。
“你第一个杀的女人是一个半岁孩子的母亲,只为了帮孩子买一包奶粉,你诱骗他到你的店里,用杀鱼刀捅了她二十八刀!她到最后死的时候,都还在求你饶过她,她还有嗷嗷待哺的孩子!可是你眼睛都不眨一下,你把童年的不幸,完全归结于你母亲身上,痛恨天底下所有母亲,你那个野鸡老母也确实是个人渣,她做得最错的事,就是跟野男人生下你这个血液里留着邪恶的人渣,你连死都不配!”
“啊——”一次又一次,郤续摁住对方某个部位,他的叫声如杀猪声般传来,在这深长的小巷里,令我热血沸腾。
而方有伟从最开始丧心病狂的享受爆虐,到现在听见郤续说他曾经的经历,他变得惶恐混乱,开始求饶:“别说了别说了……我不是……她不是……啊!”
听完这些,我开始疑惑,郤续怎么会在短时间内,对凶手的过去,知道得怎么清楚,连他杀了谁,怎么杀的都知道得这样详细。
他刚才去做什么了?为什么现在才赶来?
心中虽有疑问,我却并没有此刻问出来,巷口那边,早就传来警车鸣笛声。
郤续并不打算饶过方有伟,他抓着对方的头发,往自己的脸靠近了一些,冷冷道:“你以为现在结束了吗?不,才刚刚开始!”
说完,他就拖着对方的身体,没错,拖!
就像我们轻易拖了一件衣服在地上走一样,将方有伟拉着走过了整个巷子,我跟在后面,看见这该死的混蛋皮肉在不平整的水泥地上,摩擦拖拽出血痕。
他的哭喊声没有给他境地减轻丝毫痛苦,仅是给他的皮肉之苦,渲染几分悲惨而已。
当我们走出巷子,到了市场门口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啊,那个不是花店的方老板吗?”
“听说他店里关了个女的!”
“真的吗?”
“真的!”
有人认出了他,人群里议论纷纷,有人对他光luo的身体指指点点。
我目光扫向人堆,刚才在小道里寻找雨君的下落时,堂哥回头去找漏掉的线索了,后来我和郤续到鱼店里,就一直没看见他。
现在的时间不早了,不免令我担心。
郤续将方有伟拖到警察旁边,“这个人是市场花店的老板,名叫方有伟,他说他十一年内一共杀了十四的人,其中有四人的尸体埋在后面河道的垃圾堆里,三人的被他剁碎了喂了公园里的野狗,其他的,全在他店内的茶花盆里!”
郤续讲的这些信息,我刚才完全没听到方有伟说过,但他就这么清楚的说了出来,办案人员立刻意识到这是大案,对讲机叫人过来增援。
“郤大哥,我哥你看见了吗?”瞧他终于得空,我靠过去,眼睛注意着他面部的一举一动,发现郤续很奇怪,不是那淡然而好脾气的样子,面上多了几分冷清。
他都没看我,目光扫进那边的人群里,“那不就是。”
堂哥确实站在人群里,看到两个警察把luo体的方有伟,夹着往他的花店而去,他立刻跟了过去。
“你是怎么知道关于方有伟的?”我跟在郤续旁边,视线依旧未从他脸上移开。
他不回答我,只说:“那个女人在里面。”
“哪个女人?”我诧异的看着他,片刻后才意识到,他说的是雨君。
郤续之前一直都用名字称呼的,而现在却变成了‘那个女人’。
我心头有个猜想,没有立刻问出来,先跟着进了花店。
警察在花房里,找到了全身被绑着还捂了嘴的雨君。
这个花房就在杨叔的鱼店旁边,若不是鱼店里那把写着‘方’字的杀鱼刀,其实,我们后来也是会寻到花店的。
接着,警察果真从那些花盆里,找到了类似人类身体组织的部分,一时之间,市场内哗然了,这里竟然出了一个杀人狂魔,他们每天与此人朝夕相处,却一点儿都没看出来。
我亲手帮雨君解了绑,她身上有不少皮外伤,是在被控制的这几个小时来的,她感激又惶然的拥抱了我,还激动说:“我以为你们找不到了……你哥呢?”
我回头看去,发现我哥就站在花房的角落里,也是奇了,他刚才担心雨君得要死要活的,现在找到雨君了,他竟然不是第一时间过来帮雨君松绑。
雨君这时也发现了望夏在那,立刻朝他奔过去,我便没去看他们,我的注意力,停留在一旁的郤续身上,他站着旁边,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敖冷之气。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但并非来自于郤续身上,而是另一个人。
为了确认自己的猜想,我鼓起勇气,打算过去直接叫他的名字。
但当我刚朝他那边走去时,左手突然被一个人拽住了,我回头去看,是雨君。
她脸色不好看,像遇见了可怕的事情,甚至比刚才她被警察发现时,还要难看。
她一脸惊状的喊我的名字:“望秋!”
“怎么了?”我不明所以。
“那个人不是你哥!”
那个人不是我哥?
………………………………
071:收集怨气
我听后懵圈了,赶紧回头去看望夏的位置,他就站在那些被倒了泥土的花盆中,脚下踩着断掉的残枝碎叶,他的目光呆滞的望着被警察夹在中间的方有伟,在指认好藏尸的点后,警察便将他带到店门口,双手靠在一根椅子上。
因为围观的群众实在太多了,据说,广场上那些跳舞的大妈都赶来了,警察赶紧把黄线拉起来,因为我们与案子有关联,又是一位受害者的朋友,所以并没有被叫出花店。
隔着几米的距离,我也可以感受一股怨念在望夏身上存在着。
他确实不是望夏,我哥痛恨这个绑架雨君并且企图杀害她的凶手,是肯定的,他才不会管警察什么呢,早就冲上去狂揍了!
想来一定是刚才我们分开的这段时间里,堂哥回去找线索发生的事,他现在阳火轻,会被脏东西惦记,是我们之前就清楚的事,所以我除了担心他的安危以为,并未对这状况,像雨君这样震惊。
我给她大概讲明了情况,她听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本来就刚刚逃过一劫,我才忙安抚她,告诉她我会想办法。
雨君也不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她尽量控制着恐惧,等着我想办法。
现在,我有百分之九十肯定,现在在郤续身体里的人是郤。
为什么呢,因为刚才我从鱼鲜店冲出去追方有伟时,郤续是跟在我身后的,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会冒险让我独自去追一个变态杀人狂。
最初,我也知道,郤续是和我一起追出来的,所以一定是后来发生了什么,让他被耽搁了!
之后我大意,才着了方有伟的道,郤续赶到后才救了我。
他对凶手的所有事,包括他的杀人细节和抛尸地点,都全部知道,这明显不是郤续在短短的二几分钟内,可以办到的。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知道这些事情的人,不是郤续,而另有其人。
我觉得郤在别人的梦中,看到的不仅仅是梦,还有这个人内心的阴暗和光明,他一定在什么时候,将那个变态杀人狂的所有阴暗都看过了!
我走到他身边,寻求帮助的问道:“我堂哥被鬼上身了,怎么办啊?”
郤续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回答我:“她的怨气太重,当你的玉指引与她的怨气联系到一起时,她的怨气就跟着你,当你找到凶手时,她就会顺着怨气,从她死时被控的地方出来,找凶手索命现在,你看着她就好,因果终有报,时候到了,总要了解。而你与她的关系,也是公平的,你帮了她,她给你想要的,只要不超过两个小时,一旦超过了,你哥才会有生命危险,到时候就得将她从你哥的身体里逼出来!”
他说得平淡,我听后却觉得望夏实在危险!
也不知道堂哥是啥时候被这个女人沾上的,现在起码都过了半个小时了吧?
涉及到望夏的生死,我不敢怠慢,赶紧把雨君叫过来,让她帮忙把望夏看着。
然后才回到郤续边上问:“那我要怎么逼她出来啊?郤——”
本不打算喊这个名字的,还是喊出口了,尾音带着试探,还小心翼翼的仰望着他。
原本他看着前方的冷眸眨了眨,转过来看我,似乎对我发现是他有丝讶异吧,并未维持多久。
“郤续都告诉你收集怨气的事了吧?”他问我,其实我更想他问我一句你还好吗?没事吧之类的话。
这是我矫情了吗?我觉得在刚才那种,差点被勒死的情况下,他出来救我,这种问候是正常程序吧?
郤呢,总是能将凶险的过程,轻易带过,我不懂,是他不在乎,还是都不重要了!
我对他好奇,从刚开是的一点点,现在堆积得更多,甚至想知道,他脑海里每时每刻的想法。
比如——他听到方有伟对我那样口出不净时的愤怒,是对变态单纯的愤怒,还是因为牵扯到的是我呢?
就算是我自作多情,也好想听他多说说呀!
可他就是不说,开口就直接跳过那一段,用着公事公办的语气问我其他问题。
“嗯!”我不敢在他面前表现自己的内心,只得他问就答。
“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我抬眼看上去,他用郤续那温热的英眸看着我。
“引玉人吗?”
“是!”他确定。
“我决定好了,我听说了我家的那些事,只得爷爷他们很可能是因为我家的凤玉而失踪,不管他们在哪里,我和堂哥都会去找他们,无论如何,我需要强大起来!”我把自己的心里想法讲给他听,其实,却没讲完。
为了完成身为南家女儿的责任,是其中一个很大的原因,但想要成为引玉人,借助玉的力量为郤治病,也是其中之一。
在沉寂了半分钟后,我心情复杂,还是想知道一些他的近况,出声问:“听郤大哥说你很不好,你还好吗?”
“嗯。”他轻应了一声,不知这代表了什么。
是很好?还是不好,他不愿意多说。
就现在肉眼看到的,倒是看不出任何问题。
“那你要在郤大哥的身体里留多久呢?”上次他说过,他用郤续的身体,会对郤续有损伤,我就担心他马上就要离开了!
“我要走了!”
“就要走了?”我心头慌乱起来,真是越担心什么就来什么,“可我们连话都没说上几句啊!”
“我要说的都说了!”他脸上任然没有多余的表情。
我却是不甘心,“我还有好多问题没问你呢!”
“不懂的问郤续就行!”他的每一句话,都能把人家努力想的动机,堵得死死的。
“这些问题只能问你!”我特别认真的说,好像立刻要跟他商量什么国家大事。
他看了看郤续手腕的表,很是正经的样子,通知我:“还有六分三十二秒,你要问什么,现在可以问了!”
啊啊啊!我说要问他什么,也不过是找个借口,能跟他多说两句,他这般上纲上线的,顿时显得我特别傻逼。
他没听到我的问题,提醒我说:“还有六分零八秒……”
“那个——你会入我的梦吗?”我终于想到一个问题,问完之后,我感觉耳根子都烫了起来。
郤看着我,应是以为我要问什么比较有难度的专业问题,结我果却问了这个,有点浪费表情吧!
“不会!”
他竟然不会入我的梦,这太打击人了!
“你不是入过很多人的梦吗?你为啥不入我的梦呢?”我实在不开心,怎么说,也是曾经在山洞里,患难与共的朋友了,就一点儿不关注我吗?我可是夜夜抱着玉观音,期望他入梦来呢!
“你的梦没啥好看的!”他很直接的回答我。
我之前还一直担心,在梦里看不见他,是因为他出事了,事实却是,他压根就不乐意入我的梦!
真是太气人了!
“我的梦没啥好看的?那你去别人梦里都看些什么?”我不相信,同样是人,我梦就比别人水平低,凭什么呀?
最重要的是,我想知道,他入的那些梦的做梦人到底是男的是女的,要是女的,他一个男人,跑人家女人梦里面干嘛,这不是变态吗?那要是对方是男的,他不是更变态吗?
我的怨念,一下子升到了极点,眼神都斜了起来。
“南望秋!”他正儿八经的喊着我的性命。
“啊?”
“你脑子都在想些什么呢?”他面上说不上是笑,但嘴角有一个清淡的幅度,应该是在笑。
“我……”
“好了!”他说完这一句,就转过头去不再看我。
郤续的身体,紧接着像被什么撞击了一般,握住旁边的栏杆,大口喘气。
“郤?”我靠过去喊道。
郤续转过头来,告诉我:“他走了!”
其实我知道他走了,但人有时候总会有点不切实际的奢望嘛。
“哦。”我闷声应道,问他:“你还好吧?”
我看他面色不好。
“还行!你呢,刚才去追那个凶手,差点就出事了,应该没伤到哪里吧?”这就是郤续和郤的不同。
“脖子上有红肿的勒痕应该过几天就会好,其他也没什么问题。”我问他:“郤大哥,郤在你身体里,你也看得到周围的情况吗?”
“有时候,看情况吧,他今天没有引玉,对我们彼此的影响都不太大。”
“哦,对了,我哥出事了,那个女的,在他身上!”我赶紧把这件重要的事告诉他,并指了指刚才我哥站的方向,暂时没看到人。
郤续的精神状态并不好,他跟我走过去找雨君,她正被两个警察围着做笔录,用手给我指了指外面,并未看到我哥。
我紧张的对郤续说:“我哥不见了!”
“别急,那个女人会跟着方有伟的,跑不到哪里去。”郤续带着我花房里出去,就听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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