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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玉人-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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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闭嘴!”许老气得发抖,因为那女人那杯茶,都有些站不稳了,退到了墙角去,掌着那里的桌脚踩勉强没倒下去。
花姑倒不像阿华那样落井下石,她苦口婆心的说:“许老哥,我这不是看你一直不肯松口才出此下策吗,只要你在这给我一句明白话,不去管那南家闺女的事,我这马上就给你解蛊!”
蛊!
这女人原来是苗家的啊,早就听说这些用蛊的女人心狠手辣,果然啊,对熟人下起手来,眼睛都不眨一下。
许老本是来赴朋友之约,单枪匹马,根本一丝防备都没有,谁曾想到,自己竟然着了朋友的道,心情可想而知。
还好今天我们跟着来了,不然许老被这几个人弄到哪儿去都不知道,到了这一步,我和邵云繁都不打算躲了,他更是一拳就把挡在前面的百叶窗给打飞了,第一个从通道里跳了下去。
屋子里其他几人本来以为用蛊控制了许爷爷就大功告成了,没想到,突然从头顶上跳下来两个程咬金,而我跳的位置,刚好就在花姑站的旁边,她最先看到邵云繁跳下去,没看到我,我脚一沾地,就一手勒住她脖子,一把钢刀给她比在了脖子上,不客气的说:“许爷爷的蛊,现在就给老子解了!”
花姑脸上露有惊色,她看不到我的脸,只是喘着粗气对许老说:“我就知道,你不会毫不做准备。”
许老早对她失望透顶,才不要这顶扣在头上的屎帽子,“老头子可没你那么阴,这丫头不是我安排来的!”
许老做事光明磊落,这女人小人之渡君子之腹也是恶心,我用力勒了她脖子道:“没错,许爷爷没安排我来,老子就姓南,你们不是找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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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别给本公子丢脸
对方一听我这自报家门姓南,立刻就晓得我是谁了,特别是那个阿华,他冷哼了一声,斥道:“难怪呀,许叔我刚才没冤枉她吧?她是你的小辈,也是花姑的小辈,不尊前辈,出来就舞刀弄枪的!”
“跟我谈辈分?我又不吃你家一口米,准你们在这算计我,我还得尊你们为长辈?总之屁话少说,赶紧把许爷爷的蛊给解了?”我连正眼也不想看那厮一眼,话也是冲着花姑说的。
我刀比在花姑脖子上,她脸上不出来一丝害怕,这让我觉得不爽,估摸着是觉得我只是在虚张声势,不敢真的跟她动刀子吧?
她敢对许爷爷动手,而且还曾是朋友,这种人,我就没必要跟她留情面,当即用刀子就划破了她脖子,好在我掌握着力道,没下死手,就只有少量鲜血流出来。
对面的杨老头见状,是惊吓到了,忙喊道:“许老哥,快阻止一下她呀!”
他瞧我这么横,以为喊许老出口,就可以管住我吗?想得真美,姑奶奶我最大的缺点,就是不听话!
我只问花姑:“你倒是解还是不解?”
花姑脸上忍耐着,估计活了这么久,没遇见过我横气冲天的晚辈,也精贵着自己的老命,开口解释道:“那是土蚕蛊,本来就不会害他性命,回去喝三月醋,便可以把蛊虫给杀尽。”
我听说的蛊,可没有这么简单的,这女人该不会是在骗我吧?
所以我回头看了一眼许老,他朝我点头,应该是知道花姑没说谎。
我这才愤愤不平地将花姑放开了,退到许老身边,查看他的情况。
那边,杨老头赶紧给花姑拿手帕过去,把脖子的伤口捂住,回头就对许老说:“你还偏袒这丫头,看到了吧?这么横的性子,岳家不收拾她,迟早也要死在别人手头!”
邵云繁早被这几人给气得不能忍了,但他师父在这里,他不敢越了辈分,只能站在一旁,怒目视着这几人。
“算了,杨哥,我们也只能帮到这了!”花姑脸上颇带怨念的说。
邵云繁听完这话,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马上开门从旁边的走廊出去,我也听到外面有动机,好像来了不少人。
许老脸色一变,问她:“所以今天你们约我来谈事只不过是个幌子,岳家是真的要动手了?”
几人都默认了!
那外面来的那些人,就是岳家的人了!
岳家表面说不动手,又叫了这几个过来当说客,其实就是想最后警告一下,看许老还是不松口,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想直接对许老动手,只要许老没了,邵家人不是任他宰割吗?
难怪刚才花姑说只要许老给个话不管这事了,马上就给他解蛊,其实她是知道岳家的人就要来了,许老只要认这个输,她能救许老一命,也算顾及着两人最后的情意。不过这算什么呢,还不是帮着岳家人算计许老?
许老这时状况很不好,估计是帮不了什么忙了,他瞧着我一脸叹息说:“你和云繁怎么跑来了?”
上次我已经躲过一次,心头对自己很是失望,这还好次来了,眼前的局面也这样,我们要不来,许老不松口,肯定是被岳家除掉以绝后患。
邵云繁退回来,告诉我们:“外面被堵住了,应该是岳家的人!我看了下,楼上楼下,应该有几百号人!”
!我倒吸了一口大气,就算十个我在这里,也打不过啊!
说起来,今天这事实在失策,我们都以为这个中庸楼不会被岳家染指,没想到和西城的其他地方也没啥两样。
花姑这时还劝许老说:“许哥,既然今天这闺女也在这,你就别管了,我出去跟岳家人谈,他们也不会为难你,至于岳家人怎么处置她,就不关你的事了!”
我也知道今天是凶多吉少了,许老能为我做到这一步,还差点就丢了性命,我除了感激他,更发自内心的敬重他。
既然岳家要我赔他儿子右眼,我不想拖累许老,而且,他现在也帮不了我,何必留在这里,给敌人刷人头呢,所以我不容商量的对云繁说:“你带你师父走!”
“那你呢?”
“别管我!”我很坚定,怕死不是南家人!
邵云繁自然不肯走,他回头看了一眼他师父说:“不行,这事怎么说都因我而起,我怎么可能留你一个人自己走?”
“你留下来有用吗?你难道想看你师父和我一起死不成?赶紧带你师父走!”说完,我就对对面的花姑说:“你去给岳老头子说,就说许老不管这事儿,我南望秋一人做事一人当,不需要谁帮我!”
花姑虽被我刮伤了脖子,听到我这么豪气的一句,眼睛里倒是有一丝欣赏,“好,算你这丫头还有点骨气!”
之后,她就开门出去了!
我又回头对许老说:“爷爷,您和云繁走吧,这件事我自己来处理!”
那土蚕蛊虽不算最阴毒的蛊,但就这么片刻功夫,许老的双手颤抖不止,额头满是冷汗,他知道自己在这也帮不了我,就没有执意要留下来。
云繁不忍心地看我一眼,最后不得不去背起许老,快步从屋子里出去。
有花姑在外面,相信岳家人不会为难他们。
但看他们就这样出去了,我心里还是挺难受的。
倒不是他们真的留下我离开了,而是自己接下来要一个人面对这么多心怀恶意的人,有点迷茫。
堂哥不在,要是堂哥在的话,一定挡在我面前,绝不让这些人欺负我。
还好堂哥不在,不然今天我们就一起死这了!
可我还是隐隐担心,堂哥要是回来了,知道我今天死在这了,会不会失去理智去找岳家人报仇。
我希望他不要这样做,毕竟我没了,南家就只有他了!
这么十几秒钟的时间里,脑海里闪过这些事,想哭,觉得委屈。
但我坚决不让自己哭出来,在敌人面前软弱,绝不是我的作风,这时候,就是宁愿流血,也不要流泪。
“许老已经安全离开了,你不用担心。”花姑不久就回来了,可能是出于我主动劝说许老他们走的原因,这老妇对我说话还算客气。
但那个阿华就不同了,他心肠可酸坏着呢,一副要看我好戏的样子说:“出去吧,敢惹岳家,就应该晓得会有今天这下场!”
我早恨他得牙痒痒了,反正都这样了,嘴硬也要过下,我质问他:“岳家人是不是都你祖宗?,恨不得跪下去跪舔人家脚丫子,都解放几十年了,你怎么还在当奴才?”
“你个死丫头,死到临头还嘴硬,我要给你点教训看看!”阿华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句,伸手朝我这边挥了一下,我感觉空气里,多了什么东西,连忙后退躲开。
他发现我竟看到了他丢过来的东西,轻蔑出声:“呵,南家的女儿眼睛果然厉,连我的断命虫都看得见。”
不晓得是什么邪性的玩意儿,很小的一只,不仔细看,感觉就是空气里稍大的灰尘,此刻这些虫正追着我,已把我逼到角落里,再无可退了!
“哼!”阿华见我没了逃处,冷哼一声,不过他没有得意多久,那些小虫就顷刻间,全部掉到了地上,好像是死了!
阿华大惊,“怎么会这样!”
我身边已不知何时多了条影子,那影子嚣张地对我说:“南望秋,拿点儿引玉人的气势出来,别给本公子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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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且走,出去遛狗
天才晓得,我听到这声音时,心情是多么的激动!
原来我,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有玉守!
不过对面的几人,看不到我的玉守,他们只感觉到周围有股诡异的气流在流窜着,花姑视线在我身上搜寻,也晓得这股气流,似乎与我有关。
杨老头将她拉到后面,神情警惕的说:“这丫头身上有名堂。”
花姑自然知道,老眸微眯道:“你忘了?她是南家人!”
此妇最先对许老说,如果我们南家出人了,对于玄门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他们忌惮的并非是南家的女儿,而是南家能掌玉的女儿!
再说直白点,光脚的看不惯我穿鞋的,知道我南家阴玉逆天,所以才将我视作不祥。
“哼!姓南有什么了不起?我还真不信她如传闻里一样,可以通鬼请神!”阿华不以为意,他的断命虫应该不算厉害的,看样子还有杀手锏。
说完,他伸出两指,飞快地往我这边一甩,我便看到几根长条的东西,朝我飞过来,像是蚯蚓,但比蚯蚓细多了,而且没有颜色,是透明的,不仔细看,是看不见的。
这次我知道玉守在我旁边,就没有躲,底气也有了,看到那些蚯蚓快飞到是,我伸手一挥,那些虫子果然在半空中掉落,不过并没有死,反而从地上朝我爬过来。
“如此细虫,也想与本公子戏耍?!”玉守挡在我前面,看他的影子都没怎么动,那些虫子竟都冒出烟来,瞬间就被烤熟了!
阿华这才晓得姑奶奶的厉害,猛退了两步,到了花姑和杨老头旁边,以求庇护。
他终归是比不上这二位沉得住气,跑来挑战我家玉守公子的权威,玉守从来非善类,哪会放过他,不一会儿竟然就飞进了阿华的身体里。
阿华并没有失去自己的意识,他感觉到有东西进了自己的身体,鼓着大眼惊恐的喊着:“啊,杨叔救我!”
杨老头也看出阿华身体不对劲,因为他正不由自主的伸手狂扇自己耳巴子,一个接一个,声音响亮,脸嘴瞬间的红肿了!
见此,我快意十分,从角落里走出来,昂首挺胸的!
他们看不到玉守公子,但咱不能给公子丢脸啊,我此刻就是代表着玉守,所以要有气势。
换言之,玉守就最见不得我懦弱无能,每次我备受挫折时,他都得出来骂我烂泥扶不上墙。
“你到底对阿华做了什么?”花姑神情惊慌的问,人是他们带来的,三个人荣毁一俱,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我右唇角上扬,微微一笑,反问她:“他对我出言不逊,我就回之以礼,有何不对?”
这个阿华,刚才我们在上面时,他就言语多次污蔑我,出主意要将我交给岳家的人也是他,我不好好教训他,妄为南姓。
杨老头没闲着,我见他快速从袖子里抽出一根红线,围着阿华的身体从头顶缠到脚跟,缠出了一个茧样,我本还担心,这线应该有些名堂,怕玉守在阿华身体里受损,哪晓得玉守操控着阿华的身体,转身就朝背后的墙上猛撞,第一下,阿华的头就破了,第二下鲜血就留在了白色墙面上,看来,杨老头的红线根本就奈何不了玉守。
这也正常,想当初,关老爷那串带法旨的珠串都奈何不了玉守,这么区区一根红线还想干嘛?
而且我还发现,玉守比先前几次出来,都厉害了不少,他本来被岳伟的恶狗印给伤了,恐怕是昨夜里,我收了郇生的灵气,使他灵伤痊愈,并且还有多余的灵气来助长玉守的能力。
杨老头也发现,自己的红绳不管用,便又抽出一根金绳来,玉守立刻发现了这一点,快速从阿华的身体里面飞出来,喝道:“这老匹夫,亡我之心不死,让他抽绳!”
玉守托起旁边的花盆啊茶杯啊,就往杨老头身上砸,看不到玉守的灵体,就只能看到这些小物件凌空飞起,十分诡异。
杨老头毕竟是真皮真肉,被砸得直往后面躲,花姑还想帮他挡一挡,最后看见连椅子和茶盘都砸过去了,才知道这不是玩,要命着呢,两人也顾不了地上的阿华了,逃也似地从这雅间里冲跑出去。
雅间里就只剩下阿华,这阿华呢也是倒霉,身上被他杨叔用红线困成了一根棒子,不然还能跟着一起跑,现在就只能倒在地上警告我:“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不是鬼主意很多吗?
我朝他走过去,发狠往他身上猛踹了几拳,“你不是说老娘横,目无尊长吗?怎么样?没让你失望吧?”
玉守飞看花姑和杨老头跑了,飞回来,有点不尽兴,便对我说:“望秋,且走,出去遛狗!”
声音一落,他就一脚把阿华从门里踢到了外面的走廊上。
说是踢,反正我看见阿华的身体跟足球一样飞了出去,落地时咿呀惨叫,看着都痛。
这里是高级会所,走廊的两边都是各种雅间,因为岳家的人围过来,原本的客人怕惹火烧身,全部都躲在雅间里,闭门不出。
我这间,是唯一一间开门,还敢出来人的,从门里出来那一刻,我有一种我沉寂了二十年,终于闪亮登场的错觉。
花姑和杨老头被玉守一顿好砸,现在在外面,入了岳家的团队,现在,我在他们眼里,便是罪大恶极的女魔头,这是要聚众讨伐我。
我这一走出来,才算看清楚了外面这上百号人的架势,一个个腰肥身壮,手拿砍刀,走廊两头都被他们堵得密不透风。
原本刚揍了阿华一顿,我气焰还高,见此一幕,瞬间有点无底。这么多人,玉守能带我突出重围吗?
而且,岳伟要是来了,他身上还有那恶狗印,玉守再被伤,我不就只能被乱刀砍死了呢!
“怕为哪般?”玉守飘在我面前,对我心里的想法一清二楚。
我觉得,玉守无身无脸,仅有一带法灵体,那么我就是他的身体和脸面,别人对我口出狂言,想要算计我,他最为痛恨,每次出手对付这些人时,更是心狠手辣,我可不能只顾着自己害怕,忘了他的脸面,刚才怎么横,现在也要怎么横,就算是死,也要横着死!
“干弟救我啊!”阿华此刻被我踩在脚下,一个劲的对着两头喊。
他喊的干弟应该是岳伟,果然不出一会儿,岳伟从围拥的人群里钻了出来,他的右眼被我戳瞎了,现在上面还包着白纱,看起来十分违和。
他见我被他的人围堵走廊里,竟面无惧意,还踩着他干哥哥对他示威,更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又是这厮,这次不惧他,上次身上的印用来伤本公子,已经毁了!”玉守对我说这句。
恶印门的印虽厉害,但并非百用百灵,这世界就是能量守恒的,你想长胖,就得吃肉,没有谁靠冥想就能变成相扑的,恶也是印如此,它聚集了怨灵的怨气与一身,不出事时恶印的效力在,但效力在不断消耗,上次岳伟用恶狗印伤了玉守,那印就算还剩下些效力,也不可能在短短时间内,恢复到从前,肯定不足以对付如今的玉守公子了!
意识到这点,我心头底气更足了!
“姓岳的,听说你找我?”我用了我平生觉得最叼的表情斜看着他。
他对我的挑衅更是咬牙切齿:“贱人,你以为今天还会像上次那么好运,让你给逃了?”
看他越对我恨之入骨我就越爽,我说:“上次是我好运,还是你好运?姑奶奶我,从你的地盘上两次毫发无损的离开,是靠运气?你在逗我吗?”
岳伟从小被他爹骄纵着长大,目中无人,生性残暴,长这么大,都是他打死打残别人,哪里晓得有一天会被我把眼睛给弄瞎了,估计这几天,做梦都想着如何找我报仇。
我现在就要说话来刺激他,最好让他气得失去理智,像条疯狗一样来找我报仇,到时候玉守先弄死了他,这世上,我就少一个想置我于死地的仇人了!
“干弟,别小瞧她,这女人很邪门”躺在我脚下的阿华,真是忠心耿耿啊,这时候还想给岳伟传消息,我一脚就踩他嘴上,他的声音顿时被我鞋板给堵住了,我再一用力,他满口都是血。
岳伟不知是顾及这阿华的性命还是什么,没有立即动手,只是怒眼瞪着我,双手握拳说:“你不过就是个玩玉的,你当真以为你有那本事,在这里玩你们家的玉吗?”
这厮这几天,除了养伤,应该没白忙活,既然打听到南家的本事了,很好!
“我家的玉确实不咋地,也就杀几条狗还行!”我很狂妄的说,好像自己真的能引玉似的。
啥叫气势,有实力的时候是众望所归,没有的时候,就得虚张声势,问我为什么,这就是战术。
岳伟气得不行,马上叫他身后的几个手下来对付我,我马上发现,这几个人都穿着同样的黑色衣服,是手里唯一没有拿砍刀的,其中还有一个女的,扎着马尾,长得还不错,化着很浓的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在拍戏呢。
这不像是白鲨帮的成员,倒像是专业的打手啊!
估摸着上次在酒吧,岳伟的手下被我玩得团团转,他吃了大亏,专门花钱请人来对付我。
我觉得好笑,“堂堂白鲨帮的少当家,竟然要靠请人来和我打吗?等于说,你养了一群酒囊饭袋,给你当镇帮活宝吗?哈哈哈!”
接着,那个女的第一个朝我冲过来,她速度很快,手上还戴着尖利的钢钉,只要被她击中一拳,不死都得掉层皮啊!
我本来以为玉守要帮我的,哪晓得他突然飘到上面去,等着好戏说:“此妇甚弱,你且自己给她些教训。”
刚还想夸他救苦救来呢,结果他明明可以轻松解决这婆娘,还要浪费我体力!
眼看着那女人已经冲到我面前,我往下一蹲,嗖一下跑到她后面,左腿从后面踢她下盘。
她下盘很稳,一般喽啰被我这样一脚,整个人都趴下去了,但她就一只腿跪了下去,并且拳头跟着就回头来找我。我快速用双手一挡,奶奶滴,她手上的钢钉,差点就划到我的脸了!
真狠啊,来就想毁我容貌,我想都没想,一口浓痰就朝她脸上吐去,功她下盘她都能应对,吐其口水她却防不胜防,猛退了两步后,用手狠狠抹干净脸上的口水,对我恨之切切。
我要的就是这效果,谁叫她出来打个架还化妆,一看就很金贵那张脸,我朝她脸吐口水,恶心死她。
果然,她下一次朝我扑过来时,出拳更急了,只要一急,力道就不稳,我躲了几拳,走廊里空间有限,不适合持久战,于是我快刀斩乱麻,在她失手功我数次不中时,又作势要吐她口水,她下意识的用手去挡,我这次可不是真要吐她口水,不过声东击西,趁机一脚踢她胸口,她连退两步终倒地,接着旁边一个水景的观赏灯倒了下去,砸在她身上,应该没死,但肯定受伤不轻。
人是我打的,观赏灯是玉守干的,虽他啥话没说,但对我是颇为满意啊,所以才出手补这一刀。
岳伟看那女人和我单打输成这样,气急败坏道:“一起上啊,给我抓活的,老子要折磨死她!”
两边的围堵的人听到这话,跟着那四个打手朝我扑过来。
单打我不怕谁,可是一人对这人潮战,那是赵云干的事啊,我喊了一声玉守的名字,那些人却突然回转回去,对着自己人一顿乱砍。
“哈哈哈!”这是玉守最喜欢玩的把戏,人越多越好玩。
有人被顷刻间砍倒,接着又倒了几个,岳伟站在后方发现是一个穿着黄衬衣的人,便怒吼一声,让其他人砍死他。
其他人都听话的去砍那个黄衬衣,可玉守已经在那瞬间从黄衬衣身体里出来,又进了另一个人身体里,可怜的黄衬衣被乱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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