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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玉人-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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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邵云堂从手术室里出来,手术还在继续。
他一脸难过的走过来对邵伯说:“医生说,云繁的情况不乐观,爸,你说要不要现在去把妈妈他们接回来,见云繁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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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单干
听到邵大哥说完这句话,我心如刀绞,自责更是把我压得快喘不过气来。
邵云繁才二十几岁呀,本来是出生富贵,应该是一生无忧的青年才俊,却要以这种方式离开,我实在不能接受。
他也一定很不甘吧?他苦练了那么多年飞燕技,流了多少血泪,才有今天,可那个害死他心爱之人的畜生,还在继续作恶。
我身为南家的女儿,本应该能掌玉,保护身边关心的人,但却眼睁睁地看着诸恶横行,自己却无能为力。
“不用了!”邵伯思考良久,才沉沉地回了这么一句,之后无力的坐到了外厅的沙发上。
我能感受到,这位老人权衡了所有利弊之后,才做下这个决定多么的艰难。
若是嫡亲之子就要断气,让其他亲人来见最后一面是多么的无可厚非,可是,如今邵家的情况根本就没有条件行这无可厚非?
邵云繁就算危在旦夕,如此刻将其他人都叫回来,之前邵家所做的一切保护都白费了,很可能就被仇家一网打尽了!
手术还在继续,我守在房门外许久,脚也站麻木了,感觉已与身体分离。
我望着那扇棕色木门,好害怕门突然被打开,黄医生或者他的助理出来告诉我们,云繁已经没了!
这么晚了,邵家都没人去休息,邵云谦一直在里面帮医生打下手,而邵云堂陪在邵伯身边,担心噩耗传来时,邵伯会受不了打击,旧病复发,此刻邵家里,他就是唯一的顶梁柱了!
许老也在,不过因为蛊毒,他很虚弱的靠在沙发上,整个房子里,充满了低迷气息。
为了透口气,我就上楼找找胖爷,他的手已经包扎好了,没有大碍,此刻他也清楚,这里发生了不好的事,所以没有像平时那样乐呵呵的,安静的坐在他住的客房里打座,念经。
我开门进去,他并不受打扰,眼睛都没睁一下。
我现在,已不再将胖爷当做傻子看了,他是一个真正有智慧的人,他此刻一定是在帮邵云繁念经,帮助云繁挺过这个难关。
轻轻关上门,我又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我快速退到走廊里,往我住的客房而去。
开门,打开灯,我找寻了每个角落,都没找到玉守。
玉守不在客房里!他以前每次受伤了,都会自己回来的,但这次却没有!
我赶紧从身上摸出画来,对着画问:“玉守公子,你是不是已经在画里了?是不是?”
没有回应,我也感觉不到它在画里,就好像,他今天在中庸楼里时,就不见了!
这无疑又给我心上重重一击,如果连玉守公子都没有了,我还算什么引玉人?他救过我那么多次,我却连他最爱惜的脸都不能给他找回,真的太愧对他了!
不行,我得救他,无论如何,我得救玉守。
不管玉守今天在中庸楼是什么情况,他没回来,证明他即使没有灵散也受了很重的伤,以往每次他受伤了,只要我收集了外来的怨气,他就可以快速痊愈,那么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去帮他收集怨气。
于是,我去把他之前查到的西城闹鬼的鬼屋资料找出来,最近的那个地方,就是上次婴灵的那个小区。另外两处鬼屋,一个在郊区,一个在城南,郊区这个暂不考虑,城南这个算在市区,但不是闹市之中,开车大概半小时路程。
邵云繁受伤了,我哥不在,没人开车,我也不会开车,所以我如果要去,得打车去。
我花了十分钟研究这所宅子的情况,房子是在城南,旧式独栋三层的老楼房,旁边也有两户,但没人居住,两年前一家姓付的住在里面,有晚上,一个歹徒跑进他们家偷盗,然后被发现了,恼羞成怒把一年五口全杀害了,其中包括两个小孩,因为那个歹徒是外地人,流窜作案,所以查了很久,都没查到,而那个房子从那以后,就成为了有名的鬼屋。
鬼屋在一个路口,那附近在修新楼,所以平时有很多附近务工的人从那路过,于是闹鬼的事情就频繁发生了,几乎每周都会有几个人声称,自己夜里路过那个房子外面时,听到里面孩子的哭声,还有女人求救的声音,警察接到报案,跑过去查看,发现里面根本就没人,久而久之,那里再在半夜听到哭声,大家都知道,是鬼在叫,无人敢靠近!
如果那些人听到的求救声都是真的,那证明那一家五口死后,亡魂还困在那房子里没能离开,现在都两年了!
这一家子,是因为凶手还在逍遥法外死不瞑目,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没有离开,都两年了,必然怨气很重,倒是没听说有人死在那,可能是因为,大家都知道那是鬼屋,所以离得远远的吧。
无论如何,我已经决定去那里了!
所以我把要用的东西全都装进背包里,身上穿的,是邵云繁给我的衣服,黑色的一套,行动很方便,我在外面套了一件薄衬衣,这样看起来不会显得奇怪。
要是让邵家人知道,我半夜要出去收集怨气,肯定是不会同意的。所以我把背包背进了邵云繁的房间,我知道,邵公馆的花园内,有一条通往外面的密道,没人告诉我,只是白天,我恰巧在邵云繁密室里,看到了一张邵公关的结构图,当时还想着,到时候情况危急,可以从密道里逃出去,没想到这么快,我就能用到这密道了!
我下去时,邵云繁手术已经做完了,不过黄医生说还没有度过危险期,需要观察,不知这算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等其他人都出来了,我才独自进去黄医生的工作室,邵云繁已经被换到旁边的病床上了,此刻他戴着氧气罩,气息微弱地躺在病床上,旁边心电图仪发出还算规律的声音,我在旁边站了会儿,才走近床边,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我知道他此刻意识很淡,也不可能听到我的声音。不过,我决定要独自去收集怨气后,总想找一个人聊聊,我不想这么晚打电话给堂哥,一来他不知道今天发生的事,知道了也是徒增担心,二来,他绝对不会让我一个人去收集怨气的,可我不得不去,玉守现在什么情况都不知道,但他一定很需要我去帮他收集怨气,我不能因为危险就躲起来什么都不做,玉守哪次出来保护我,不是冒着灵散破魂的危险呢?
所以,我就来和邵云繁说说话吧,我们总算是出生入死过的战友,也有共同话题。
“嗨,邵五少!”我的开场白有点老套,不过他应该不会介意,他这个人,特别好说话,我郑重其事地告诉他:“我要单干了,这次没有你们这些拖油瓶!我感觉很爽!”
邵云繁回答我了,就是那心电仪“嘀嘀嘀”的声音。
我很认真的给他建议道:“你不知道,每次带你出去,我都要照顾着你,这个很让人分心啊!你以后真应该把你师父教你的东西好好练练,真的!”
“嘀嘀嘀”
“还有啊,我很生你的气啊,你受那么重的伤,为什么不告诉我呢?逞什么能?我看你就是想用这种方式,让我对你亏欠一辈子吧?心眼怎么这么坏?要不是看你现在这样,真想拖起来暴打一顿”说着说着,感觉越来越难受,忍着没哭,深吸一口气,终于说到重点:“不管怎么样,邵云繁,你还是好起来吧,如果你好起来,我也不会介意以后你拖累我了,咱们还要去找岳伟报仇呢,你喜欢的陈冰凌还在等你去救她呢,听到了吗?”
“嘀嘀嘀”
“算你识相,我说完了,我要去干大事了,等我回来,你就好过来,又可以去当贼了!”
我说完就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背着自己的背包,悄悄从后门出了去。
现在凌晨两点半,没人注意到我。我迈着轻快的步子到了花园里,在兰花圃里找到了那个下水道井盖,打着电筒,在潮湿散发着臭味的地下通道里,找到了通往南边的出口。
当我从另外一个地下井盖出来时,还差点被一辆开夜车酒驾的车撞倒,还好玉神保佑,让我又一次躲开了灾祸。
我朝着南边走了两百来米,才站到马路边上拦出租车。午夜这个地段,不愁没有出租车,只不过我午夜出门坐出租车去找鬼,感觉有点太不专业了!
我选了第十辆从我身边路过的出租车,司机是位阿姨,车里播放着午夜电台节目,看见带着帽子算是全副武装的我上车,她还有些顾虑,不停的从后视镜里打量我,我告诉她要去的地方,她听到我的声音是女的,才放下警惕来,不过又好心的问我:“妹子,这么晚了你去那个地方干嘛呀?那里在改建,到处都是工地,外来人口多,你一个女娃娃家,夜里去那里不怎么安全!”
这世界好心人还是多的,我就只客气的回了一句:“没事,家人会来接我。”
她便不多说了,开车将我送到那附近,因为我要去的那个鬼屋,离主路还有段路,所以我要独自步行进去。
司机阿姨到地点了,把车停在路边,看了看外面,这里连一辆过路的车都没有,更别说人了,她不放心的问我:“妹子,你不是说你家人会来接你吗?我看周围没人啊!”
“没事,谢谢。”我看了一下计价表,把钱付了,就下车了!
阿姨和我不过是萍水相逢,我很感激作为陌生人的她关心我的安危,这就是我的生活,至少从今往后,是这样了!
出租车开走了,我也上路了,朝那栋传说中的鬼屋前进。
路途中确实都是建筑工地,修到一半的楼房,没有灯,只有一个框架,黑夜里看上去尤其诡异还好,远处有一排民工住的移动板房,证明这附近,还是有活人的,我就放心多了!
中途,我遇到一个守建材的大爷,他听到动静,用电筒在十几米远的砖房后面照我,警惕的问:“是谁?”
我没回答他,加快了步伐朝鬼屋而去,不过十分钟,那个传说中的三层老式民房就出现在了面前,我对着邵云繁给我资料上的那栋一比对,没错,就是这儿。
房子外面有个院子,院墙很低,站在外面就可以看到里面的大概。
我把电筒往那房子的大门一照,奇怪,大门怎么是开着的?
………………………………
131:鬼屋的秘密
这里出了命案之后,门一直锁上了,网上爆出来的多张照片都显示,这屋子的门白天是锁上的。
而且,这房子闹鬼传闻盛传,相信没人会无聊到跑这里来把门打开玩儿,就算打开,一定有原因。
现在门就是打开的,原本的锁扣挂在门的一旁,我警惕性的把电筒灯熄灭了,暗自在院墙外站了一会儿。
虽然此时夜深,但远处有工地的灯光照过来,周围不至于全黑在黑暗里留够足够时间,便可以看清楚周围的景象,不知是不是我眼花,我似乎看到鬼屋的二楼房间里,有道光一闪而过。
是里面的鬼在点灯吗?鬼也会点灯吗?我不知道,接着竟有个人影在窗子后面闪过,那影子还印在了院墙上,只有片刻功夫,就不见了!
有影子的话,就不是鬼了!
可是这样一个人人闻之色变的鬼屋里,怎么会有人呢?难道是杀害这一家人的凶手回来了?
曾听郤续讲过,有些变态杀人狂杀完人之后,会定期回到杀人现场回味他杀戮的过程,这种行为,就好像我们普通人结婚后,每年都要在结婚纪念日庆祝一下,回味一下当初新婚的快乐!要不然怎么能称之为变态呢,变态的癖好,总是我们正常人无法接受的那种。
如果真的是杀人犯回来了,那么他就不怕,鬼屋里被他冤杀的鬼魂找他索命吗?还是他因为杀了太多人,煞气太重,到了这里,那些冤魂也拿他没办法。
不管怎样,来都来了,我要进去搞清楚,毕竟我要收集这家人的怨气,帮他们做点事,也是应该的。
为了防止里面的人发现我,我选择摸黑进屋。
这屋子的一楼是曾经住在这里那一家人的客厅和饭厅,沙发、茶几、书桌上面扑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我看到墙上还挂着一个空相框,里面曾经装的,应该是这一家五口的全家福,现在照片不见了,或许是被他们的亲人拿走了吧,我没有多想。
我在饭桌前停下,才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呢?我往周围看了看,楼下没有人,也没有鬼,不对劲的地方出自我身上。
我没点电筒,这房子里也没有光,我却把周围的景象看得很清楚,自然,这种清楚不能和白天看事物想比较。
这难道是我在变强的征兆?我记得郤便可以在黑暗里,就可以在黑暗里来去自如。
“时间就要不够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楼上传来,我快速藏身到楼道下面,没多久,有人从我头上走过,听声音,应该有两个人。
“离阴日还有两天,如果还找不够数,就没法交差,我也没法帮你交代啊!”这声音是个女人的声音,还有点耳熟,我感觉自己在哪里听过。
“我已经马不停蹄的找了,而且你也知道,现在网络那么发达,谁家孩子不见了,很容易传到网上去,关注的人一多就麻烦了,所以我都要去很远的地方带回来,别人都当拐卖儿童处理的。”这男人回答的语气很无奈,大有一副现在经济不景气,生意不好做的口吻。听到这里,我很清楚这些人在这干的,必然是缺德事,至于是什么,没亲眼看见,我不敢说。
女人便交代道:“那今晚我就先不把东西拿走了,等明天晚上,你凑够数来了一起。”
“好!”男人回答得很干脆,证明做这种事已经很拿手了!
之后那女人就从大门走出去了,我始终没有机会去确认,她到底是不是当初那个和大胡子一起出现在辜家,想把辜大叔绑走的女人,如果是她,那么很可能是岳伟的人。
刚才他们说要找抓孩子,如果是岳伟,就有可能和恶印的秘阵有关系。
女人走后,那个男人往地上吐了一口痰说:“奶奶滴,整天就催催催,给老子的钱却不肯涨!”
“这些人就知道催,你让他们自己去,哪能办成,还不是要靠我们哥俩。”从楼上又下来一个男的,随意说了这么一句,就用打火机点了一根烟,低声问:“陶哥,你听说了吗?昨夜里伟哥带来几百号人堵中庸楼,就为了抓那个弄瞎他眼睛的女人。”
“抓到了吗?”男人好奇的声音透着一股子猥琐气息,我小心翼翼的伸出头去看,正巧碰到说话的男人用打火机点燃,让我看到了他的脸,很白,没有血色,头顶凸了一半,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背心,黑色裤子,脚上应该是胶鞋。而另一个男的要年轻一点,比他高,穿着一件黄色的恤短裤,一双踩满泥的救球鞋,两人站在大门那里,光看背影,就感觉得到身上有一股子很重的煞气。
那男人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没抓到,让她给跑了,这丫头运气真好,那样都没抓住。”
“还不就是因为岳伟带去的人都是些废物,他要是带我去,这丫头的运气,也就到头了,哼哼!”不知这人是私底下吹牛逼呢,还是真有这种本事,反正他说完这句话,让我有种立刻出去宰了他的冲动。
我自然不会这么冲动,继续躲在角落里静观其变。
没多久那个人又说话了,他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阿森?”
“咋了,陶哥?”
姓陶的不怀好意的问:“你说,要是我把这丫头抓去给了岳伟,岳伟应该会给我很大一笔钱吧?”
我听到这里,冷不防地身上起了一身鸡皮,估计现在在外面,社会各界这种下三流都在打我的主意,想着如何把我抓住,拿去给岳伟邀功吧?
阿森回答:“肯定啊,你要是真能把那丫头给抓了,伟哥不止会给你钱,没准把丰县的堂口给你管呢,我们哪需要像现在这样,到处出去抓童男童女呢?”
他们在帮岳伟抓童男童女!
我知道了,岳伟的恶狗印失效后,没几天就重新有了恶蛇印,必然需要大量的怨气来补充,这里应该是岳家的一个作案的据点。
因为长期闹鬼的传闻,导致周围的人都不愿到这里来,即使偶有人路过,听到里面传来呼救声,也不会以为真的是有人需要被救。
我考虑到,这个鬼屋,很可能不是真的闹鬼,而是确实有人在这里不停的重复犯罪过程,看这两个人对这里一点都不惧怕的样子,证明他们根本就没在这遇见过鬼。
“我去外面尿!”
“我也去!”两个人把烟头往地上一丢,去了院子里。
我不敢多等,趁他们一离开,我快速朝楼上而去。
二楼有三间屋子和一个厕所,厕所没人用,原来的气味已经淡了,也没有什么其他怪味。
我打开第一间房间的门,发现里面堆着很多东西,诸如矿泉水瓶和泡面口袋之类的生活垃圾,我猜是下面那两个人休息的地方,他们也够狡猾,一楼的东西几乎没动,但二楼却整得跟他们自己家一样脏乱。
再打开第二间屋子,虽然早有准备,但看到七八个孩子,都是**十岁的样子,全部躺在一张旧床上时,我还是有点震惊。
有多少个孩子,就有多少个家庭正在四处寻找他们,如果找不到,这些家庭等同于支离破碎。
这些孩子眼睛是闭着的,好像睡着了,但更像是被迷晕了!
他们应该都是楼下两人从外地拐来的,刚才那个姓陶的不是说吗,他最近不敢在西城下手,必定是在外地拐来,然后统一藏到这栋鬼屋里等着交货,怕孩子闹腾,引别人注意,他们就用迷药。
为了一探究竟,我走进去,探了一个小孩的鼻息,有气,我用手摇了摇那个孩子,没醒,确实是迷药。
这时,我还发现这个小孩身下,压了一个孩子,我用电筒照了一下,下面的是个小女孩,面色煞白,应该是被上面的小男孩身体压着呼吸不顺,我赶紧把她从下面拉起来,摸到她的手时,心里一紧,孩子身上都凉了,没气了已经!
天啦,这些挨千刀的,孩子这么全部像堆货一样堆在这里,过量使用迷药,死了病了也不管,他们根本就没有对生命的敬畏,对待这些小孩,犹如猪狗!
而且这些小孩还是近期的,都不知道之前,有多少小孩在这屋子里暂留过,他们现在人在哪?多半已经惨死了吧?若是用来祭岳伟的恶门秘阵,死了之后,便和陈冰凌一样,连魂魄也一起被禁锢了!
要不是我今晚临时决定,到这里来收集怨气,也就不会知道这些事了,知道后,我就只有一个念头,那个阵必须马上破了,岳伟必须死,不然阵破了也等于白破,他还可以重新来过,所以只要他还活着,就会有很多人无辜的人,被他害死!
“明天白天你要守好,可不要再出上次那种乱子了!”楼下又传来那两人的声音,两人上楼了,声音越来越近。
我赶紧躲到床底下去,不多久,那两人就进来了,有人手里举了一根蜡烛,烛光将两人的影子印在地上,拉长,好像漫画里,死神的邪恶模样。
我安静的躲在床下,思考着下一步要做什么。
两个人的来路我不清楚,但是敢帮岳家人偷小孩,还敢半夜在这鬼屋里游荡,就证明不是善茬,我看过了,他们两个人身上应该都有点功夫的,我在没有玉守的情况下,和他们正面打,有可能会吃亏,所以我不能鲁莽,先躲在下面等等机会。
“刚才我下去时,你进来过吗?”姓陶的声音,从门边传来。
叫阿森的男人回答:“没有啊,你们出去后,我就把门关上了!”
“你确定你没动过这里面的东西?”姓陶的狐疑问,这使我我心里跟着紧张起来,感觉这厮发现了什么!
阿森立马否认道:“没啊,我动这些做什么?”
陶秃头明显比这个阿森多疑很多,他声音尖细的说:“好像有人进来了,这里面有其他人!”
卧槽,一定是我刚才动了那个死掉的小孩,被他发现了,这男人果然不一般,这么混乱的场面,他竟然能把细节记得这么清楚?
另外一个人听他这么一说,先是有点吃惊,后来用蜡烛照了照屋子里说:“应该不会吧,我们一直在这里面,有人进来怎么会不知道呢?更何况,谁会没事跑这里来?”
陶秃头还不罢休,又问他:“你刚才关门了没?”
我进这房间时,门是关着的,但我藏到床下面来时,太冲忙,又怕关门声被正上来的两人听见,门是开着的。
完了完了,这个陶秃头这么敏感,一定马上就会发现我了!
“我忘了,好像没关吧?”阿森迟疑了几秒才这样回答,我顿时松了口气,还好这个阿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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