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煦冬协奏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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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伦。”受过伤之后的温情最叫人感动。

“虽然我说过许多不堪的话,”黄雪伦耸耸肩,脸上尽是无辜的表情,“追根究底,都是我一相情愿,根本与你无关。”

“谢谢妳,真是太谢谢妳了。”黎胜激动地握着她的手,“我一辈子都会记得这份恩情。”

她心里一笑,是呀,他将无法忘怀,一辈子将她牢记在心底,想忘都忘不掉。

“你太客气了。”

“这个世界上,果然只有妳才是我真正的朋友。”

一说完,他咚地一声倒下。

“呵呵,你很快就会知道,我到底是不是朋友。黎胜,怪只怪你从来没把我放在心上。”

黄雪伦的嘴角噙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搀起不省人事的黎胜离开PUB。

第六章

天啊!这是电影已经演烂的桥段,而他居然让自己陷身其中成为主角。

黎胜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全身赤裸,本来还想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直到听见浴室里传来阵阵的水声,浇息他最后的希望。

他怎么会笨到被设计?

他最后的印象终止于自己在某间不知名的PUB中买醉,然后好象有人和他说话……

是谁?是那个人把他带来这的吗?

黎胜拚命地想唤醒记亿,然而宿醉的早晨最不适合思考,浑沌的脑袋瓜只有愈想愈疼痛。

在百思不解的情况下,他索性套上衣服坐起身,等着看到底是谁好大的胆子,又该用什么方法解决。

对方倘若纯粹要钱,那称得上最简单的要求。在他的眼中,只要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是小问题。

如果不是为了钱……

天啊,那可就惨了!

女人如果不要钱,通常意味着超级大麻烦上身,怎么甩都甩不掉。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年头开放、大胆的女人很多,喜欢单纯享受性爱、不要束缚的人更多,或许他只是运气不好,碰上个想找一夜情对象的女人,等会儿大家握个手,屁股拍拍,就当没这回事。

倏地,浴室的门被推开,从烟雾中走出来的人,赫然就是黄雪伦。

“妳……”

“亲爱的。”黄雪伦声音甜腻地坐在床沿,“你起来了。”

“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黎胜痛心疾首的看着她。

“你的问题好奇怪喔。”她拨拨半干的发丝,露出明媚的笑容,“来这里并不是我的意愿啊!”

“妳明知道我已经有喜欢的人。”

“我也喜欢你呀。”

“可是我并不爱妳。”

“但舒冬海也不爱你呀。”娇笑了声,她露出狡猾的笑容,“我的所做所为,和你并没两样呢。”

“妳知道了什么?”他骇然。

“总之,我已经把发生在咱们俩之间的韵事录下来,我想怎么做,你应该心里有数吧!”

“黄雪伦!”他大声咆哮。

“我说过会让你后悔的。”她优雅地站起身,脸上挂着复仇绶得意的笑容,“现在你应该相信我说的话都会当真吧!”

“真要公布出来,妳是女人,天生上就比较吃亏。”

“我不怕。”她昂起头,“我做事只讲目的,不择手段。”

尽管怒气冲天,黎胜手紧紧地握拳努力沉住气,克制自己想要掐死她的冲动。

“别以为我会吃那套威胁,无论如何,我都会娶到冬海的。”半晌后他平静地开口。

“好啊,我等着瞧,看看你娶到什么人。”黄雪伦双手环胸,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妳为什么要躲我?”

已经濒临极限的齐景熙,捉住落单的沈秋池。

所有的耐心等待,在看完昨天邮差送来的信后全数消失,再也无法平静下来。她给了他两份已经签好名字的离婚协议书,除此之外,连只字词组都没有,怎么,她是当他已经死了吗?

虽然从石磊的口中,他得知这段日子以来她亦不好受,可她居然如此大胆,敢这样对他。既然如此,大家干脆点,直截了当地面对面将问题解决。

他的声音将沉思中的沈秋池唤醒,全身的细胞都因此而复活。

她倏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向齐景熙,忍住想冲上前直奔他宽阔胸膛的欲望,站在原地,用最悲伤的语调说:“你接到我寄去的信了吗?”

“敢做要敢当啊!秋池。”他步步进逼,眼神阴骛沉郁,“妳既然敢提出离婚的诉求,身为丈夫的我总该知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竟然落得被妳休夫的下场。”

“是我的错。”她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孩子。

“别搪塞我。”齐景熙忍不住怒吼,“谁的错由我自己决定。”

她悲戚地摇着头,“都是我不好。”

“我说过,由我来决定。”他抓着她的肩,用力地摇晃苦,“妳该死的做错什么?”

从他的眼中,沈秋池读到无法言喻的沉痛,整个心都拧了。

这么骄傲的男人,他为了不是自己的过错,到底还得背负多久的罪恶感?

已经够了,是她造成的错误,就该由她来承受。

看着齐景熙,她毅然决然地抬起下巴,“我不能生。”

“这是哪门子问题?”

“真的,我不能替你生小孩。”

齐景熙没有开口,只是看着她认真的双眼,明白此刻她正痛苦地剖开心,吐露最深沉的秘密。

“我本来以为能克服的,也试着用各种方法解决,可是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呀。”

“我说过没关系的,我不要孩子。”

“可是日复一日,我的心却愈来愈慌张,感觉好象全世界的人都指责我的错。”没听进他的话,沈秋池摀着脸,掩住已经潸然流下的泪,“也许我们之间一开始就错了,我不该试图拥有你。”

他环住她娇小的身躯,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她感受到无限的平静与幸福。

齐景熙知道埋藏在她心中的恶魔已经长大,需要时间平复,所以没有言语。

终于,她颤抖的肩头止住。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

“我该早点将理由说出,你就毋需受苦了。”

“妳是该早些把理由说出。”

他的话让她的身子又是一僵,“抱歉,你已经明白问题所在,从今天开始,咱们是互不相干的陌生人。”

回答她的是个紧紧的拥抱,将她搂在怀中,拒绝接受任何的挣扎。知道原因之后,齐景熙总算松了口气。

“妳真过分。”

“放开我。”沈秋池试图挣扎。

“不放,一辈子都不放。”

“拜托你,让我走。”

“傻瓜,就算是妳的问题,我也要和妳一起克服。”他宠溺地说,“我不需要孩子,只要妳就够了。”

“别安慰我了,没有用的。”她低语。

“妳真的要放弃我?”他问。

“是的。”咬咬唇,她点头回答。

“看着我拥有别的女人,看着我抱着别的女人为我所生的小孩,看着我幸福的笑容,妳真的能开心?”

那种情境光是想象就快让她发狂。沈秋池猛然摀起耳朵,用力地跺着脚。

“你好残忍,为什么要描述给我听呢?”

“妳又何尝仁慈,竟然要求我放弃妳。”齐景熙反驳。

“那是为你好。”

“别再说是为我好,少了妳在身边,我怎么会好呢?”倏地,热浪自他眼窝中散开。

“景熙……”

沈秋池错愕地看着泪水缓缓从他深邃的眼中滑落。骄傲的他,永远无畏无惧的他、顶天立地的他,居然因为渺小且微不足道的她欲离开他而哭了。

天啊!她对他做了什么?

“如果妳真的喜欢孩子,我会为妳找遍全天下的医生,达成妳的心愿,再不然,我们可以领养一个、两个、甚至一百个,只要妳喜欢就好。不过,不准离开我。”他紧紧地抓着她的手,“我不在意别人怎么想、怎么看、怎么说,只要妳愿意留在我身边。秋池,求求妳别那么狠心,我的心真的无法承受呀!”

“别哭!”沈秋池温柔地拭去他的泪水,“我会心痛的。”

“除非妳答应一辈子陪着我。”

嘶哑的声音是发自内心的恐惧,将自己的弱点全然曝露在外,任人宰割凌迟。赤裸裸的情感发泄,天底下没几个男人做得到,唯有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才能办到。

“景熙,我……”她无法将心中的感动诉诸于言语。

“别拒绝我。”

叹口气,她将他揽在胸前,像个孩子般轻柔地抚慰着、

意识到自己的力量如此庞大,沈秋池的心中并没有得意的感觉,只有阵阵难受的情绪在胸臆间激荡。

“你让我觉得责任重大。”

“只要能留下妳,什么我都愿意。”

她在他的发上印下一吻,“我们回家去吧!”

“妳是说……”齐景熙不敢置信地抬起头,

“是的,回咱们的家。”她回以温柔的笑容。

“妳愿意?”

“当然,有你的地方,就是我心之所在。”

“太好了!”

齐景熙将她牢牢地抱紧,怕有任何闪失,这场美梦便会破碎。

沈秋池和齐景熙的事件终于解决,舒冬海总算可以回到正常的作息。

荒废工作多日,再度回到厮杀的战场上,面对桌上满堆的文件,舒冬海突然觉得很无力,整个人提不起劲。

好奇怪喔!打从她出社会以来,头一次觉得自己无心上班。

是工作倦怠吧!让她提不起冲劲继续在职场上努力,以懒懒的态度,懒懒的精神,面对似乎永无止境的文件。偶尔出了神,脑海中想的是石磊曾经提过他在法国的酒乡,那满山满谷的绿色中隐藏着小精灵,慢慢、慢慢地催化成紫色……

哇!那种画面,光用想象的都叫人产生无限的憧憬。

虽然她曾经去过法国,但印象大都停留在繁华的巴黎或度假胜地尼斯,几时有机会去瞧瞧罗亚尔河畔的乡村?如果能够,还真想亲身去体验,过过村姑的生活。

这些年来,身上背负的重责始终末敢忘记,所以勤奋的工作,希望能闯出点名堂。皇天不负苦心人,风风雨雨后会是天青,幸好育幼院经过她们四姊妹的努力,外加三位半子的慷慨,总算也稳定下来。

是该给自己一个长假,好好地体验人生了!

“小海,晚上要去应酬喔。”助理詹美如站在她面前。

思绪被打断,她意兴阑珊地问:“哪里?”

“天母的日本料理店。”

“我一个人去?”舒冬海皱起眉头。

“对方是知名公司的屠经理,妳也认识呀。”詹美如抿着嘴偷笑,“这次他们公司的尾牙活动,还特地找我们。”

“改个白天的时间,我不想浪费下班后的时间。”

“不行啊,屠经理说晚上才有空。”

“好吧!”只好认命。

“屠经理,好久不见。”舒冬海到达天母的日本料理店之后,走到预约好的包厢,便看到一个已经微醺的男人。

“舒小姐,快坐下。”咧开嘴笑了下,屠经理热情地招呼,“要吃什么,别客气,尽量点。”

“谢谢,我不饿。”

“女孩子就是这样,老嫌自己太胖,嚷着要减肥。依我看,妳实在太瘦了,多吃点东西,多养点肉,男人会更喜欢的。”他拉起她的手,“女人还是要肉多点,抱起来才会舒服。”

这已经算是名副其实的性骚扰,舒冬海气恼地只差没转头就走。

“屠经理,谢谢关心。”忍住心中的嫌恶,她退开身子,脸上的表情开始僵硬,“今天你想讨论贵公司尾牙的事情,我已经把资料带来了,请你瞧瞧。如果有任何问题,我再拿回去修改。”

“那不重要,随便妳喜欢怎么做都行,我无条件赞成。”他挥开挡在两人间的资料。

“是贵公司决定怎么做,而非由我决定。”她开始觉得不对劲,“你还是看看吧!”

“没关系啦!”倏地,拉住她的手,屠经理借着酒意表达倾慕之意,“我一直很喜欢妳,也曾经几次表达过爱意,可是从来得不到响应。为什么妳这么喜欢吊我胃口?”

“我从没给过你亲近的机会。”舒冬海正色说,甩开他的手。

“女人都这样,就算心里喜欢,表面上也要装一下。我不介意妳拿翘,可是我已经等太久,应该够了吧!”

“屠经理,谢谢你今天的招待,我先走一步。”

“等等。”他拉住她的手,“我等了好久,才等到妳呀!”

“放手。”

“不,美人在怀,哪能说停就停。”

她的脸色愈发冷硬,“屠经理,这里好歹是公共场所,只要我大声点,很快会有人进来,请你自重。”

没想到她的话没能将他打醒,反而让他更想一亲芳泽,“舒小姐,从认识以来,我就一直很喜欢妳。”

浓浓的酒气扑鼻而来,碍于男女天生的差异,无法挣脱的舒冬海别过头,对准他的下盘,等待机会给予致命的一击。

没半晌,一阵像杀猪般的哀嚎声响彻云霄。屠经理抱着胯下,不住地哀鸣着。

“妳这个……女人……”

“别以为女人好惹。”她冷冷地看着他。

“我杀了妳。”

屠经理不顾一切的扑向她,用力地掐着她纤细的颈项。

事情就发生在电光石火间,他那番威胁的话,舒冬海根本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牢牢地箝制住。

空气瞬间被抽空,她努力地挥舞着手脚,挣扎着想要逃脱他的手下,但都无法移动分毫。

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真的快死了,眼前跟着发黑……

倏地,新鲜的空气冲进肺部,原本加诸在身上的力量消失,重获自由的她不停地用力咳嗽。

短暂休息片刻,神智恢复之后,舒冬海环顾着包厢,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孔。

看到石磊后,她立刻安下了心,松了口气。

“是你救了我。”

“现在妳打算拿这家伙怎么办?”

“舒小姐,我只是一时胡涂,请妳原谅我。”

看着已经被吓醒的屠经理跪在地上拚命地求饶,她别过头去。

“拿人命开玩笑,这种男人最好别放纵,否则放虎归山,难保他不会再生伤人之心。”石磊提出建议

“不,不是的,我真的是一时鬼迷心窍。”

“如果我晚来一步,妳就没气了。”石磊继续说。

原先他只是打电话到她的公司去,得知她今晚有应酬,地点就在此处。

许是心血来潮,更或许是两人心灵相通,他心中就是有股异样的感受,坐立难安,非得亲自来一趟,就算最后只是充当司机送她回家也好。

幸好他来了,否则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我原先只想吓吓她……”屠经理的声音愈来愈小,怕是也想到后果,所以无力辩解。

“屠经理,我实在无法让这件事就这么算了。”舒冬海终于开口,眼神却无法直视他,“但也相信你真的是无心之过,所以这次就算了,希望你方才说的话都是发自内心,而非求饶的伎俩。”

“谢谢,谢谢妳的宽宏大量。”屠经理感激涕零,“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犯。”

“请你确实的自我反省吧!”

“我会的,绝对、保证。”

在声声道歉后,屠经理飞快地消失在门外,只留下他们两人。

“妇人之仁。”打她有了决定后,始终没有开口的石磊这时才发表意见,“妳会后悔的。”

“他……不是个坏人。”

等到屠经理走了之后,舒冬海才真正开始感到害怕,打从心底直发寒。她忙着平复自己的心情,忙着让打颤的牙齿停下,忙着让自己有勇气站起身来,面对门外真实世界里的男人们。

“为避免他再伤害更多的女性,方才妳应该让我把他交给警察处理。”石磊满是埋怨。

“这样一来,他的一生就毁了。”

“哈!我看妳是怕影响生意吧。”

“也许。”

“所以妳也是心甘情愿,那我方才真是多管闲事了。”

“我是为了公事才不得已……”

“少拿工作当借口。妳若非真的想和他出门,就别答应他的邀约。”

面对他火气旺盛的话,她嗫嚅的开口。

“我不知道他会这样。”舒冬海倏地打个哆嗦,“以前他都是和蔼可亲又易于亲近,所以……”

“妳在社会上打混这么久,男人有多恐怖,难道还不清楚?”石磊挑高眉,“特别是外在软弱的男人,实际上是将愤怒隐藏在平和的外表下,这种事情还要我说吗?”

“这是工作、工作嘛!我也得生活,也得赚钱呀。”

空气愈来愈闷,连原本觉得宽大的空间也变得狭窄,坐不住的舒冬海起身踱起步,绕着室内转圈子。

“工作有那么重要吗?可以让妳连命都不顾。”

“对,没有工作,我就什么都不是。”

“女人就别强出头,像妳,一点都不可爱。”

“没错,我是不可爱,所以当年你才会离我而去,不是吗?”多年来蛰伏在心中的满腔郁闷在此刻全爆发出来,“我不够可爱,没能留下你,不就是因为太好强。”

石磊愣了愣,“跟那没关系。”

“什么没关系?关系大了!”

然后,对望的两个人陷入沉寂,久久没有人出声。

她眼中的绝望与愤慨,是他从未曾见过的,这也是两人首次对当年的分离有进一步的讨论。

许久之后他才率先开口,“海儿,我欠妳一个道歉。”

“你什么都不欠我,”舒冬海拒绝软化。

“当年我选择离开台湾,理由真的与妳无关。”

“随便。”

“不,妳有绝对的权利了解我的家庭状况。”顿了顿,他苦笑着,“虽然现在说这些好象太晚。”

“我不想知道。”

“但我却必须告诉妳。”

然后,石磊开始将自己的身世背景,巨细靡遗地交代清楚,再痛苦的往事,也一并说出。

本来还沉浸在愤慨中的舒冬海听着听着,忍不住也软了心肠。

孤儿般的身世,是两个人共同的背景,却又是那么的不同。

他有一个富裕的家庭,衣食无缺,关爱上却少得可怜。

她有一群相亲的姊妹,情感无虞,粗衣陋食也满足。

老天爷让两个互补的人相遇相知,难怪从初见面开始,彼此的想法就如此地契合,个性却又如此回异。

“我无意诋毁阿姨,她只是个护子心切的母亲。”说完之后,他特地加上这句话,避免加深黎胜与她之间的鸿沟。

“没关系,我本来就与黎胜的妈不对盘。”她叹口气,无奈地笑笑,“看来老天还真是待咱们不薄啊!”

“所以,绝非妳有问题才导致我的离去。”石磊再三强调,希望她能增加自信心。

第七章

男人,永远都是自私自利的!

像石磊,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完全没有留给旁人一点转圜的余地,更没把她摆在眼里。

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还得顾及彼此的情面?

接到石磊通知即将回法国的电话后,舒冬海握着话筒,久久不发一语,怒火熊熊地燃起。

“喂,妳听见我说的话吗?”石磊感到有些焦躁。

机场里人来人往的吵杂声音混杂其中,他听到她的响应。

“听见了。”

“抱歉,这么晚才通知妳。”

“那又怎样?”她从牙缝间挤出声音。

“真的是因为酒庄有点事,需要我回去处理。”

“嗯。”

“所以我今天要先回法国一趟,等问题解决之后会再回来。”

“嗯。”

“总之妳凡事都要小心点,别老爱强出头,到时候我可没本事从天而降当妳的英雄喔!”他故意用轻松搞笑的语调。

“好。”

“还有……总之,等我回来再谈吧!”石磊搔搔头。面对她如此冷淡的响应,真不知该如何接口。

“其实你也不用急着回来。”她忽然说。

“为什么?”他诧异地问:“我们之间的问题还没解决啊。”

“我可以直接请律师将离婚协议书寄给你。”

“海儿……”

“再见。”

不让他有机会继续说下去,舒冬海索性用力地挂断电话,气恼得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那个男人呵,从以前到现在,几时曾经顾虑过她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老祖宗说得对,他根本改不了自私的本性,亏她曾希冀过他会有所改变。

真是够了!

“是耿小姐吗?我找了妳很久了。”

在商界名流举办的宴会上,黎胜在人群中找到耿夏荷,直接将她拦下拉到僻静的角落,完全不顾旁人异样的眼光。

自从发生黄雪伦的事件后,他更积极努力地想要早日将舒冬海娶进门。虽然日子平淡无波,却像暴风雨前的宁静,等待随时骤降的大雨般。

更何况,黄雪伦虽然没有将事情声张开来,但在办公室中日日面对那张冷笑的脸庞,时时刻刻听闻那若有所指的讽刺言辞及窃笑声……老天爷,他真的已经受够……

他想早点得到解脱,无法再苦撑下去了,只好借用旁人的影响力。所以,他非得找个有力人士帮忙不可。

“你找我?”耿夏荷指着自己,纳闷地问。

“没错。”黎胜坚定地点着头,“我必须和妳谈谈。”

“我不认识你,也不觉得咱们之间有话可谈,”她对人总是很直接,无论是拒绝或接受。没办法,自认为上流社会人士者,也常有败絮藏于其中,最好把话挑明,省得替自己惹祸上身,

“对不起,我先自我介绍,我是黎胜,鼎亿公司的总经理。”

鼎亿?好象没交情,既然她已经退居家庭主妇行列,也深谙强出头是错误的举动,这些事情,最好还是交给她的亲爱老公吧!

“想谈生意吗?我一窍不通耶。”

黎胜红着脸,“事实上我想跟妳谈谈私事。”

“好是好啦……”上下打量过他,她露出笑脸,“可是我已婚,有小孩,没兴趣搞外遇。”

“不,我没那个意思。”

“是吗?你方才那么直接地把我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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