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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之正妻不下堂-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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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亲戚宽容些,你也顶多做个不甚光彩的妾罢了,哪里又能威胁到我的地位?就是你那孩子生下来,也不过是个庶子,我还真没甚么好怕的。”
“你!你!你胡说!”田月茹面色又红转白,激动地道,“我与三公子是有婚约在的,他那时退亲,我家并没有同意!”
容蓝雪望着她直摇头:“田小姐,你前言不搭后语呀,刚才不是才说已经退亲,怎么突然又没退了?到底是退了,还是没退?你听我一句话,还是回去罢,就算没退,你现下大了肚子,也不可能做正妻的了。你听说过谁家正室能够未婚先孕,带着孩子嫁人的?”
“这是三公子的亲骨肉!”田月茹愤怒地道。
容蓝雪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庶子难道就不是宗三公子的亲骨肉了?纳你作妾,一样是给了你家一个交代,一样是对你负责,怎么就不行了?宗家不嫌你伤风败俗,还肯给你一个妾室的位置,你不是该感恩戴德么?真不知你怎么生得这样一张厚脸皮,还没成亲就挺着大肚子乱晃,还敢大放厥词,真不怕被抓去浸猪笼?”
田月茹泪流满面,但脸上挂着的,却并非羞愧表情,而是一副被容蓝雪欺负了的模样。容蓝雪好声好气地对她道:“你且回去罢,等我与宗三公子成了亲,就说服宗家长辈,争取给你一个名分。”
田月茹气得脸色通红,愤恨道:“你不要太嚣张,同三公子成亲的还不知是谁呢。”
容蓝雪闲闲地道:“我同他婚书都立了,只等拜堂而已,你别说挺着肚子,就是没挺着肚子,也争不过我了,还是回去罢。”
田月茹恨恨地道:“到底没拜堂,立了婚书又如何。我今儿给了你面子来求你,你不领情,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抖狠?谁怕谁呀?容蓝雪也不耐烦起来,道:“你要真有本事,就不会上我这里来了,直接在家里等着出嫁不就行了?既然拐弯抹角地求到了我这里,摆明了就是说不动宗家人,或者说不动宗三公子嘛。根本就没啥能耐的女人,只会跑到我这里抖狠,有意思么?有本事你直接叫宗家来退亲,我未必就不肯。”
田月茹终于教这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只剩下了落泪。
玉盘实在忍不住,悄声问容蓝雪:“小姐,你真要让宗三公子纳她为妾?她怀的,可是长子,虽说顶多算个庶出,可毕竟占了个名分,而且将来别人一定会议论纷纷……”
容蓝雪翻了个白眼,道:“哄她走的话罢了,若这孩子真是宗三公子的,我头也不回就走,还没成亲就做出这等丑事来,这女人固然有问题,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婚前就这样,婚后还指不定如何呢,我还是早抽身早解脱,免得将来后悔。”
玉盘就怕她为了面子,一时糊涂,听了这话,总算放下心来,就要去赶那田月茹出门。那田月茹挣扎着不肯走,玉盘连忙招呼怜香来帮忙。
容蓝雪隐约觉得不妥,连忙拦住她们,另叫田旺家的、王武家的、海螺和碧云来。但碧云磨磨蹭蹭,只站在一旁,不肯上前,容蓝雪见此情景,更加断定其中有诈,连忙示意玉盘和怜香再站远些。至于另外三个丫鬟婆子,反正也不是自己人,倒霉就倒霉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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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她的第六感一点儿没错,那田月茹在几个丫鬟婆子的胳膊下挣扎着挣扎着,不知怎么就在门槛上绊了一下。而更加让人呢奇怪的是,三个丫鬟婆子,居然还让她给摔倒了,而且是肚子先着地,摔了个五体投地,看得容蓝雪心惊胆战。
那田月茹估计也没预料到自己居然是以这样一种姿势摔下去的,一时间竟呆住了,直到那血水顺着大腿流下来,浸湿了裤子裙子,方才幡然回神,凄惨地哭叫起来。
容蓝雪实在不忍看,侧过头去。玉盘瞧了一眼,也连忙扭过了头,小声地惊呼:“她们那三个是怎么了,竟让田小姐给摔倒了,难道不怕大太太责难么?”
容蓝雪本也觉得奇怪,但想了一想,就明白过来,这三个人,根本就是故意的!她们宁愿担上害得田月茹流产的罪名,也不愿让大太太有借着田月茹问鼎当家人位置的机会!她们为了自家主子,竟能做到如此地步,也真是让人佩服。
容蓝雪想通了关节,也便开始置身事外,只当做看热闹了——横竖是宗家几个太太之间的斗争,她还是看戏就好。
只是那田月茹凄惨的样子,实在是惨不忍睹,最终她还是忍不住回过头,吩咐碧云去请郎中——她特意使唤了大太太派来的人,免得其他三个捣乱,闹出人命来。
不过随着门外传来的一声惊呼,她觉得这事儿已经轮不上她管了,不由得大大松了口气——一位富家太太打扮,四十来岁的妇人,满面震惊地走了进来,扑倒在田月茹身上,连声叫着她的名字。
容蓝雪见她那满脸的痛惜不似作伪,忙叫过碧云来问:“这是谁?”
碧云忙为她介绍:“这是大太太。”
原来这就是宗家的大太太,田月茹的姑母,怪不得田月茹敢只身挺着肚子上门来找茬,原来是有援兵在门外。不过只怕这援兵也没想到,容蓝雪居然会让其他三位太太的丫鬟婆子去扶田月茹,更加没想到这三个丫鬟婆子居然这样大的胆子,敢让田月茹摔得这样狠。
大太太听见碧云介绍她,抬起头来,愤恨的目光直射向容蓝雪,咬牙切齿地问:“这就是容小姐?”
容蓝雪懒得同她虚与委蛇,直接道:“我说大太太,虽说这不是我的宅子,不过闹出人命总是不好,您要是真担心您内侄女儿,就赶紧先给她请郎中罢,不然旁人见了,还以为你盼着她死,免得给您娘家丢脸呢。”
大太太听着容蓝雪的话,脸上一紧,却是吩咐碧云道:“你赶紧去请郎中。”
碧云此时不敢怠慢,马上答应着,跑了出去,田月茹躺在地上,不住声呻吟着,“姑母,孩子……孩子没了。”
“不要胡说八道,我们宗家的孩子,命大的很。”大太太虽然心疼,却镇定的说着。
容蓝雪微微一笑,“大太太,事情不要这样的乐观,您这个内侄女快要生产了,你还让她出来,安得是什么居心啊?”
大太太听了容蓝雪的话,那张涂满了白粉的胖脸之上,顿时铁青一片,“这个孩子乃是我们宗家的长孙,你如果不出现,云龙是肯定要娶月茹的。”
容蓝雪哼了一声,“大太太,宗家在广州也是有头有脸的大户,就算宗三公子,年及弱冠,没有自控能力。但是大太太你这个当姑母的,却放纵自己的内侄女,做出这样伤风败俗之事,做了丑事,也就罢了,好好的在家里,把孩子生下来,或许我求求宗家的长辈们,给您内侄女一个名分,不想你竟然还指使她挺着大肚子前来,如今摔成这个样子,只怕想遮掩,也是遮掩不了了。”
大太太听着容蓝雪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手指乱抖道:“人在你这里出的事,你脱不了的干系。”
这时候,只见一个身材极瘦的人,在碧儿的带领下,匆匆的跑进院来,碧儿还没有到跟前,就高声叫道:“大太太,容小姐,郎中来了,郎中来了。”
容蓝雪微笑着看看大太太道:“大太太,我毕竟是未过门的媳妇,现在郎中来了,还是先瞧瞧您内侄女的身体吧,或许跌出什么意外来,你可是凶手啊。”
宗家乃是广州的大户,郎中心中又惊又喜,来至跌坐在门边的田月茹面前,看看她湿透的裤裙,微微叹了一口气,田月茹顿时哭道:“郎中,郎中,我的孩子可是没有了?”
“唉,这位夫人,稍安勿躁,待郎中为夫人搭一下脉。”郎中显然不是经常进到府中的,分不清谁是夫人,谁是小姐。田月茹虽然此时身体痛苦,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家,听着郎中这样一叫,苍白的面容顿时红成了一片。
容蓝雪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悠闲自得的看着。郎中轻轻的搭着田月茹的脉搏,深思了片刻,又换了一只手,眉头紧皱起来。
大太太立刻问道:“郎中,可有什么问题?孩子没事吧?”
“郎中医术虽然不高,但是一搭之下,却觉得脉搏微弱,而且没有双脉的迹象。只怕,凶多吉少啊。”郎中捋了捋额下的山羊胡子,摇头晃脑的说着。
容蓝雪长叹了一声:“郎中,既然不知道腹中孩子是否无恙,却如何可以知道是死是活呢?”
“只有用打胎药了。”郎中看看田月茹,“夫人跌倒,而正好肚子落地,且夫人此时正在紧要的关头,如今这样的一撞,九成的可能是没有希望了。”
“不可能,不可能,我还能感觉到孩子在踢我,在叫我……”此时的田月茹如同疯了一般的,嚎叫着。
大太太目光愤怒的望着容蓝雪那事不关已的眼神,突然眼神一转,寒冰一样的射向了其余三位太太的下人的身上,“你们,你们安得是何居心,竟然下这样的毒手!”
田旺家的斜看了一眼那两家派来的,低声道:“大太太,是您内侄女身子不便,絆倒在门槛之上,她这样的身子,我们怎么好搀扶她呢?”
海螺和王武家的,立刻连连点头道:“是啊,大太太,我们可是小心翼翼的,不敢使劲,唯恐出个什么意外,没想到,田小姐自己跌倒了,我们这些人,倒真的是好心成为驴肝肺拉。”
“放屁!”大太太此时又气又怒,破口大骂道。
容蓝雪叹了一声,“大太太,事已至此,您还是赶紧的决定吧,我看您内侄女的脸色越来越差了,只怕再拖下去,真是后悔不及了。”
大太太脸色冰冷,唤着碧儿道:“还不快去传几个家丁过来,将小姐抬过去,请好的郎中来医治,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
碧儿不敢顶嘴,立刻跑了出去,那个郎中听着大太太说他医术不高,脸上早已经不悦起来,只是碍着宗府的名声,不敢大声的反驳,低低的说了道:“原来是个没出阁的小姐,哼。只怕请来玉皇大帝,也医不回那胎儿的命!”
大太太猛然一抬头,眼光冷冷的扫向郎中,尖声道:“你在胡说什么,碧儿,拿上宗府的片子,送他去官府!”碧儿早已经跑远了,听不到大太太的呼声,郎中却是脸色一变,求救的望向了坐在一边的容蓝雪。
容蓝雪摇摇头,“海螺,田旺家的,王武家的,你们助着大太太将这位田小姐赶紧的搀扶回府吧。再拖下去,真的会出事的。”
那几个仆人听了,虽然不情愿,但也不愿意得罪这个未来的三少奶奶,立刻答道:“是的,容小姐。”说着,过来,将田月茹慢慢的搀扶起来,田月茹此时已经失去了知觉,软软的瘫在那里,三个丫鬟婆子抬着她,慢慢的向着院外而去。
大太太恨恨的看了一眼容蓝雪,“小小年纪,如此的歹毒!”
容蓝雪冷冷的说道:“大太太,我自问问心无愧,即没有逼良为娼,也没有因为某种目的,而治自己亲人名声不顾,更不会,因为无计可施,而让一个怀孕的人来当炮灰!”
“你……”大太太口角上占不到丝毫的便宜,恨恨的跟在田月茹等人的后面,向着自己的府第而去。
玉盘看着她们离去,担忧的说道:“小姐,没想到,这宗府里上下,人心真是难测。”
“一入侯门深似海,我现在真是越来越累了,如果真的能退婚,我真要谢天谢地,上山拜佛了。”容蓝雪双手合十,喃喃地道。
“上山拜佛?退婚?”一声磁石般的声音猛然响了起来,但这磁性声音的主人,却是满面冰霜。
玉盘,怜香着实唬了一跳,这个宗三公子,真是神出鬼没的,不但爱听墙角,现在出了这样大的事,竟然还能若无其事的躲在暗处那么久。
容蓝雪微微一笑:“宗三公子,你可看到好戏了。”
“好戏?什么好戏?”宗云龙面无表情,眼里却是怒火四射:“府里请了戏班子吗?”
“哦,难道宗三公子竟然不知道自己差点就当了爹了吗?”容蓝雪故意的说道。
“爹?”宗云龙面色一变,“我尚未成亲,焉何来的孩子?”
玉盘此时再也忍不住了,上前尖刻的说道:“宗三公子,大太太的内侄女挺着大肚子来求我们家的小姐,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您的。”
宗云龙讥讽冷笑:“如果事情这样的简单,以我宗云龙的身份,只怕广州许多怀孕的女子,都要说她们的孩子是我的了。”
“哦,原来如此。”容蓝雪平淡的说道。
“是啊,就是这样。”宗云龙皱眉瞪她,“我们的婚期临近,你好好的准备一下,不要到时再出什么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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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11
“哦。”容蓝雪点点头,“原来宗三公子一切尽是心知肚明。”
宗云龙的脸上,浮上一丝笑容:“容小姐,放心吧,我会让你尽早成为宗府的三少奶奶。”
容蓝雪望着宗云龙那幅笑模样,心中纳闷,“听了这样的消息,他今日竟然一点也气愤了,此事真是有古怪,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了。”
宗云龙一边走出去,脸上的表情立刻变上一副能把人吓死的生冷,“竟然想出这样的招数来算计了,大太太,你够狠,既然你这样做,不要怪我不客气!”
容蓝雪伸了一个懒腰,“玉盘,怜香,今日这事闹的,我真累了,你们快去做点好吃的来,看来各位太太也不会送饭来了。”
玉盘答应着,就要出去,却见王武家的端着一个大大的砂锅过来,一边将手中的锅放在桌子上,一边揭开盖子,只见热气缭绕,香气直钻鼻子。
容蓝雪吸了一下鼻子,笑呵呵的问道:“王武家的,这是什么啊?这样的香?对了,那位田姑娘如何了?”
“容小姐,这是我特意为您做的砂锅泥鳅。你尝尝,我保证自己做的饭菜,不会出任何的问题。”王武家的笑容可掬的说着,一边将菜轻轻的往容蓝雪的面前推了推。
容蓝雪拿起筷子,正在去夹,玉盘怜香心中着急,连忙的咳嗽几声。容蓝雪还没有说话,王武家的立刻陪着笑说道:“两位姑娘,请放心,老婆子敢担保,如果姑娘不相信,老婆子愿意亲自试菜。”说着,接过容蓝雪手中的筷子,夹起一条泥鳅,放入口中,为了证明没有任何的问题,她吃得很大声。
容蓝雪“呵呵”一笑:“王武家的,我相信你。”说着,拿过一双新筷子,刚要去夹,却听见别外一个老婆子的声音,“容姑娘,请慢用,且尝尝老婆子的这道菜。”
容蓝雪停住筷子,笑意十足的望向田旺家的老婆子。
容蓝雪停住筷子,笑意十足的望向田旺家的老婆子。那个婆子手中端着一个大大的瓷盘,上面是一条色香俱全的红烧鱼。远远的便闻到了那酸甜甜的味道。
田旺家的上前,将王武家的那个砂锅不经意的推到一边,然后将鱼放在了容蓝雪的跟前,“容姑娘,请尝尝这个,保证又开胃,又不腻。”
“呵呵,你们倒挺算准本姑娘的心思,知道我爱吃鱼。”容蓝雪心中暗忖着究竟出了何事,让她们这样的殷勤。
“容小姐,当初我做姑娘的时候,也是爱吃鱼,这个鱼啊,做得好,味道又鲜又美,不像泥鳅那样腥气。而且还可以美容,不会发胖。”说着,田旺家的挑衅似的斜看了王武家的一眼。
王武家心中正窝着一团火,看到田旺家用这样鄙夷的眼光看着她。不由得高声道:“容姑娘,这个泥鳅,我可是特意用清水泡了许久,把那些泥水啊什么的,都清理干净了。吃了不但不会胖,而且还会让皮肤更粉嫩,哪像鱼,这么多的剌,再好看,也难吃啊。”
“你的菜才难吃,这么难看的肉,你想让容姑娘吃的不消化啊,我看你是居心不良!”田旺家的高声叫了起来。
两个婆子的声音越来越高,玉盘猛的站出来,冷冷的说道:“两位大娘不要吵了,姑娘要吃什么,自己会做主,难不成,你们连姑娘吃饭的权利也要剥夺了不成!”
“不敢,不敢,姑娘责罚的是。”两个婆子听着玉盘的话,连忙退到一边,声音立时放低了许多。
容蓝雪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们,并不说话。两个婆子也不敢再说什么,方才还吵吵闹闹的大厅里,突然就静了下来,这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容姑娘,还不曾用饭吧,我做自己最拿手的菜来,请容姑娘尝尝。”话音未落,就见海螺端着一个金边的盘子进来,里面盛着绿油油的青菜,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容蓝雪此时心中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索性放在筷子,微微一笑,“今天这菜可是够丰盛的了,只是,不知道那田小姐现在如何了?你们有谁可以告诉我?”
海螺没想到,自己刚一进门,容蓝雪就会问这个问题,她不由得愣了一下,到底是经常看主子的脸色,立刻眼神一转,将菜巧妙的放在离容蓝雪最近的位置,一边打着马虎眼道:“容姑娘,虽然我也是一个下人,但是毕竟是个没出阁的,所以这样的事情,我还真不知道是怎么样了,不知道两位大娘可知道?”
田旺家的和王武家的面面相觑,心中暗恨着海螺这个丫头太狡猾,一边吱唔道:“这个,我们帮着大太太扶着那位田姑娘,走到大太太府前的时候,就有几个家丁出来,将田姑娘搀扶进去了,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想着容姑娘还不曾用饭,所以赶紧的过来伺候容姑娘了。”
容蓝雪面上带着淡然的笑意,心中却暗骂道:“真是一群老狐狸。”
容蓝雪重新拿起筷子。笑呵呵道:“我现在还真是饿了,玉盘,怜香,你们也过来吃点吧,不要辜负了三位的一片心意。”
玉盘,怜香虽然一时之间,还猜不透小姐的心思,但是却是顺从的陪坐在一边。既然三个下人分别端着自己做的菜前来,容蓝雪非常放心,菜里不会再有毒,而且因为出了田月茹这件事,大太太一时之间,还分不了心来对付她,她吃得非常放心,当然三个下人的手艺也非常的好。
午后的时光悠闲自在,容蓝雪躺在一张竹榻之上,手中捧着一本书,慢慢的看着,玉盘和怜香站在一边,看着容蓝雪用功的样子,玉盘轻声说道:“怜香,你说,那个田小姐现在是什么情况?宗三公子的意思,那个孩子不是他的,田小姐为何非要说是宗三公子的呢?”
怜香皱皱眉头:“我也不知道,这其中有一些事情真的很难说清楚,看来,这个宗三少奶奶,可不是那样好当的啊。”
“是啊,万一我们姑娘过去了,受委屈,我们要怎么办?”玉盘一听,心中更是着急,担忧的说道:“还在船上的时候,那个杨妈妈就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怜香也是一副着急的样子,两个人在那里嘀嘀咕咕的,暗自担心着小姐的安危,容蓝雪听着,不由得暗暗发笑,禁不住嗔怪道:“你们两个,说也就说了,偏这个声音,大不大,小也不小,吵得我看书也看不下去。”
“小姐恕罪。”怜香连忙的上前,“小姐要喝些茶水吗?”
容蓝雪点了一下头,玉盘连忙起身倒茶水,一边皱眉道:“小姐,您说那位田小姐的孩子,可能保住?”
“为何总是担心这件事情?”容蓝雪放下书,接过茶水道:“看宗三公子的态度,我觉得这个孩子是另有其人,婚期将至,这原是大太太的一招棋,现在突然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想大太太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们现在明处,大太太在暗处,我们要如何防范她啊?”怜香不由得更加担心起来。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容蓝雪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怜香,玉盘看看她平淡的表情,紧张的心情也慢慢的放松下来。
这时候,就听到门外一声响,宗云龙慢慢的走了进来。容蓝雪微微一笑,“宗三公子,为何去而复返?”
“田月茹小产了!”宗云龙冷着脸说道。
“啊,可怜,可怜。”容蓝雪叹了一声,“好好的孩子,就这样没了,真是可惜!”
“可惜?”宗云龙实然怒吼道:“大太太现在竟然一口咬定那孩子是我的!”
“这个……”容蓝雪欲言又止的样子,宗云龙一步跨到她的跟前,凶狠的逼视她的眼睛,“说!”
“事情已经至此,宗三公子还有什么好办法,您便写一纸退婚书,将我送回临江县吧。”容蓝雪淡淡的说道。
“退婚!哼哼哼,”宗云龙不怒反笑,只是这笑声中透露出一股冰冷的寒意,让容蓝雪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容小姐,一切不用你费心了,等着吉日那天,我宗家八人大轿抬你进门吧!”说着,宗云龙英俊的脸孔一抬,快步走出了房间。
怜香看到宗云龙离开了,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吓死我了,宗三公子,真是太凶了。”
容蓝雪暗地里也是松了一口气,表面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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