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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回答火影-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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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都受不了你,少吹点牛……”

    禹小白无辜地摊手,无话可说。

    电梯到达地面,走出时还有人轻声嘀咕“什么人啊都是”,纯夏逗得乐不可支,推着禹小白咯咯地笑。

    “有那么好笑吗,喂……”

    那他只能跟着笑呗,过了片刻,纯夏突然一收,呀不行,太和谐了,不能轻松放对方一马。

    重新肃了肃神情,纯夏语气平静说道:“对了,说起来有件事还没和你算账呢。”

    “算账?能有什么事啊。”

    心里预防着电梯里转移话题的事,禹小白听了,一脸懵逼地说道,而对视着纯夏煞有介事端正起来的姿态,他渐渐不由自主地开始心虚。

    “忍者世界那边……我都看到了,木叶村里叫真衣的女孩,你说是怎么回事吧。”

    噫。

    这是哪壶不提哪壶,他身子一僵,电光火石间,禹小白先稳住了,“哦,这个啊。”

    “嗯?”

    进入天下女友都具有属性的纯夏,斜眼审视。

    该来的还是会来,禹小白心里擦擦汗,其实会被问到类似的问题他早有准备,只是稍微有些突兀。

    “她叫长谷真衣……”

    要是说错话后果恐怕比较严峻,当然清者自清,禹小白正直地说道,“那个女孩子迁居到火之国,各种各样的原因成为一名忍者,然后我穿回去的时候就凑巧碰到了。”

    “真衣她……”

    “‘真衣’?”纯夏手术刀般快准狠切入,眯起眼,着重强调。

    叫名字不是很正常的么……禹小白腹诽。

    “怎么说呢,真衣,不,长谷真衣她……唉。”再一次口误,禹小白怂了,撑不住,同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既然你看到了,那就是跟漫画上一样的啊。”

    最后他如此弱弱辩词道。

    纯夏看着禹小白的慌乱,因心切而支吾的样子,随后两人间安静下来。

    emmmmm。

    就在禹小白挠挠头,想抢救下时——纯夏一把握住了他的手。

    冰冰凉凉的肌肤传来会意的热量,“行啦,不为难你了。”

    红玛瑙认真而深情,说:“嗯,我都看到了,我明白其中的意思。”

    漫画里发生的一切太好理解了,真衣喜欢那个为她心灵打开窗口的男人,而禹小白,只是将对方当做妹妹看待。

    一叶知秋的盛开雨季,那场过程复杂的追逐,如此简单。

    所以纯夏仅是开着小小的玩笑,不用详尽的言语,少年见绌的话已经是恰当不过的解释。

    “瞧把你吓得。”

    “……那就好。”差点忘了星野纯夏可是善解人意温柔慧静美丽大方贤良淑德的女人,禹小白放心道。

    “不过。”纯夏拉着他的手走在前头,偏过脸,柔声地说,“总不能放着不管的……对吧?”

    他呆了下,风撩起少女的发梢,鲜明的意味披着一如既往的温柔,透过平淡告诉他。

    纯夏注意到什么,停下脚步,伸出手,娴熟地替禹小白理了理衣襟。

    “还是要去一趟的吧?”

    “……”

    半响,禹小白点了点头。

    “那个女孩子……还有其他些事,需要做下收尾。”

    人来人往,他们走出了电波塔的广场。禹小白说完,回头看一眼,高高的塔尖上雪痕未化。

    另一个世界的雪在此时还在下着。

 第四百零七章 心思缜密迪达拉

    土之国的乡间,几方小山包围着干瘦的榆槐,依旧是那么荒凉。

    四季的轮转在这偏僻之地像留不下什么变化,除了秋冬更为浓烈的萧瑟,一切乏善可陈,蜿蜒的小土路歪歪斜斜地仿佛想要把远方维系,两侧青草枯黄,已经在渐下的气温里沦为白地。

    不紧不慢的白雪正不停歇地从天上掉下来,偌大的荒野被风雪盖得看不出原貌。

    而就在这样人迹罕至,恶劣的雪天连商贩都懒得从城镇走道的土路,一行脚印孤零零地排了过去。

    迪达拉一步子一步子地踩进无人清理的积雪。

    空中的白絮下不完似的无穷不绝,时间久了会产生天地就该连绵如此的错觉,迪达拉肩膀上早就堆了层白霜,走动时便会抖落下来。

    “这讨厌的天气。”寒冷的湿意对土属性的他可不算友好,不喜欢在所难免,不过有查克拉的庇护身体不至于冻僵,迪达拉啧了声,继续悻悻地赶路。

    前方就是目的地了,迪达拉看清白色雪幕下的地势起伏,铺开的积雪清冷地映着天光,视线仿佛被净化过,一栋木屋立在榆槐下,靠着山丘,俨然白色画面里唯一的色彩。

    “蝎大哥怎么选了这个地方住呢。”迪达拉嘟囔一声。

    他跋山涉水到土之国,就是来找曾经自己小组的大前辈,赤砂之蝎。

    而殊不知有个短暂加入过他们小队的禹某人,面对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也是发出了“啊这里好贫瘠好破”的感叹。

    “不过眼下的情况没办法啊。”某刻风大了些,吹得迪达拉脸上被人打了似的,发型都快维持不住,加紧步伐,他想到什么,兀自唉声叹气。

    迪达拉现在身上穿的还是那件黑底红云的晓制服,然而尽管有霜雪遮掩,衣服上的破破烂烂和多处干涸的血迹仍能使人一眼瞧出。

    最近他的日子不太好过……迪达拉回想在火之国狙击宇智波佐助和木叶人柱力的时候,在那往后的一番经历就非常郁闷了。

    兴势汹汹地杀过去,然后差点挂掉就不说了,他被小弟阿飞带离战场,在山洞里艰难支撑的时候,外界不断发生了一桩桩他想象不到的事情。

    迪达拉一开始躺在山洞里还咬牙切齿地想着怎么报仇呢,场子是一定要找回来的,想着想着他就疼得睡着了,差点没醒过来。

    醒来后发烧晕眩各种伤势的后遗症便一股脑涌现,脑子昏沉的他蓦然一惊。

    靠,他的小弟阿飞呢!怎么没给他疗伤,吃了熊心豹子胆啊?

    察觉事情的走势不对劲,迪达拉放弃了原地等待小弟服务的念头,表情扭曲地翻动身子,决定自力更生。

    他的伤势非常重,几乎动弹就会牵扯一片,稍有不慎可能要原地去世。

    迪达拉也算是上天眷顾,昏迷那么久没处理都挺住了,好在从前当叛忍的时候久病成良医,经验丰富,自己挪挪蹭蹭,也能处理。当然过程的痛苦常人难以忍受,心大的他因此对阿飞十分不满,都把我抱出来了怎么不负责到底?

    用了半个月的时间,迪达拉才能勉强自如地行动。

    北部森林曾与宇智波和木叶等人交手的战场迪达拉没有去查看,一是状态不行,二是过去这么久肯定没人了。

    转移到周边的城镇,迪达拉暂且低调,伤势恢复的情况转好很快。如此又是半月,他自觉东山再起,摩擦拳掌未有所动作,一个惊人的消息如同飓风般刮过忍者大陆。

    晓组织首领“佩恩”进攻了木叶,战败而亡。

    疗伤期间迪达拉凄凄惨惨,不问世事,另外他的青龙之戒也没有传来组织的讯息,他以为世界平和如同往日,然而事实的发展远超他的想象。

    一慨不知的他很懵逼,靠着一些或明或暗的渠道了解了外界后,迪达拉就呆坐下来,没反应过来似的思考人生。

    宛若一觉醒来,原本熟悉的事物都变得陌生了,宇智波一战,朝名禹白一战,拥有写轮眼的阿飞来历扑朔迷离,揣测的绝,木叶隐村夷为平地……

    局面就此使他陷入迷茫。

    ……

    连续的冲击让迪达拉深深无言,还有随之而来的一丝不知所措。

    发生这么多事,没人联系他,不会以为他已经死了吧?

    胸口缠着不可名状的感觉,迪达拉握紧拳头,星空下独自的夜晚,他想不通,想不通,就选择去睡了一觉。

    醒来后差不多冷静了心态。

    过了几天,他谨慎度日,平常根本不在意的地方场合也会收敛不少。

    情报收集愈发完善,他愈发清楚宇智波的场子暂时是找不回来了,迪达拉考虑良久,做出了去找蝎的决定。

    “土之国都好久没来了……”

    飘雪中,迪达拉走近了那栋木屋,小声嘀咕着。他生于土之国,却并不多么热爱这个国家,人们常会拥有的故乡怀念,他体会得很少,可能一想起来黄色戈壁,与大地相融的土色贫乏的房屋,就觉得无趣。

    还是爆炸有意思。

    他踩着木阶到门前,四周没有风雪以外的声音,扫视过积雪压着的木栏、屋檐,有点担心它的质量。

    迪达拉搓搓手,整了下怎么整都整不好的衣服,他穿好久了,希望大哥不会嫌弃。

    咚咚敲门。

    “蝎大哥,你在吗?”

    遍地白雪,安安静静的,话语似乎轻易就传过了很远的距离。

    等了几秒却没人回应,迪达拉抬高音量,“蝎大哥!”

    “……”

    呀喝,迪达拉经过了生涩的开头,动作一下子熟练起来,举起手彭彭地拍门,“蝎大哥!蝎大哥!我是迪达拉啊——”

    “嘭嘭嘭……”

    门框缝隙的细雪簌簌震落,木屋巍然不动。

    迪达拉眉头一皱,感觉事情并不简单,“难道不在?不会吧,大哥他也没被组织派发任务吧……而且我们老大都挂了。”

    打听的情报中没有蝎的踪迹,迪达拉重新回归笃定,他大声叫喊几次,结果依旧。

    “看来是出门了。”抱胸思虑一会,迪达拉抬起脚,作势欲踹,想想觉得不妥,有失礼节,就从腰间口袋掏出一块黏土。

    啪地粘上木门,以他对爆炸的控制力,完全能做到精准打击,不伤屋子分毫。

 第四百零八章 先吃饭吧

    “你怎么来了?”

    就在迪达拉准备将有礼貌的想法付诸行动,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冒出。

    迪达拉吓了一大跳,最近日子小心惯了,他紧张兮兮地回头,看到来人不由放松下来,“蝎,蝎哥,是你啊。”

    俊秀的少年面孔,表情冷漠的蝎正盯着他。

    “怎么一点动静都没啊。”迪达拉拍了拍胸口,“噢,差点忘了,蝎哥你本来就是没心跳用傀儡做的。”

    扫视而过,蝎穿着一身普通的便服,臃肿的绯流琥外壳早在很久之前报废,素面的脸蛋白净地示人着,将身体换作机械,没有声息,与活人完全不同的蝎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接近迪达拉,倒可以说得通。

    雪花一片片落在蝎的脸庞上,表情的温度似和天气一般生冷,他皱眉打量了一番迪达拉,大概是在疑惑为何这么狼狈,然后指了指心口。

    迪达拉:“?”

    “我有心跳的。”蝎一副严肃口吻,煞有介事地纠正小朋友的话,停顿后,继续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跟随话语,目光移到自家门口的白色黏土,空气好像更冷了点。

    “蝎哥,我是来投奔你的。”迪达拉察言观色,哈哈一笑,手上迅速地捎走黏土,先是奉承以期混淆视听,“但是敲了会门没响动……我就知道是你出门啦。”

    “……”

    牵扯僵硬,但迪达拉在大前辈的死亡凝视中能咋办呢,只能卖萌傻笑。

    说起来,没了绯流琥沧桑的面孔和嗓音,迪达拉面对清秀的大哥感觉是蛮违和的,不过高冷的气场和凶恶的眼神一压过来,嗯,就对了。

    最后蝎还是没跟玩闹的迪达拉计较,上前开了门。

    呼,屋内的一个小壁炉烧着柴火,进到里边顿时觉得暖和不少,迪达拉用手揉了揉显得冻红的皮肤,老老实实。

    漫天的白雪被挡在外头,蝎关上门,看一眼跺脚搓手的迪达拉,走到桌边,“看起来你过得很不好。”

    他倒了杯茶,说道,将冒着白气的水壶放下,眼皮微动,“想喝自己倒。”

    “哦?好的好的。”迪达拉开心地自个倒水,听到问题,眉头一塌,完全不客气地倒起苦水,“是啊蝎哥,这一个月我过得可小心,真是太憋屈,好不容易伤好了,我想到得先找个靠谱的人……”

    年经老旧的房子,在此时的雪天里异常厚实安全,蝎坐在椅子上,静静听着另一边碎碎念不停,然后坐到对面双手捧着杯子取暖的迪达拉讲话。

    毛毛躁躁,叙事跳跃,这段时间的经历在很快说完了,蝎忽然觉得目前的景象跟记忆中的某些画面非常相似,木墙外侧湿漉漉地打着雪,白气升腾,光阴仿佛一晃而过,他在催促声下才悄然回神。

    “喂,喂喂,蝎哥,你怎么说嘛?”

    “嗯。”蝎沉吟会儿,其实在反应对方说了些啥。

    “你也没必要对我说‘投奔’之类的话吧。”他冷淡回答道,胸口运转的再生核早已没了冷淡。

    按照迪达拉的说法,组织在行使第二阶段计划的过程中损失惨重,连首领也被打败了,那是否还要以“晓”的身份行于世上就变得尴尬。

    蝎虽然是个重度技术宅,没事就呆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是外界发生的一系列事件他可都是知道的。

    自从尾兽捕捉阶段以来,除了开头略微顺利,后续晓在与木叶的对抗中就不断遭重,飞段和角度死亡,宇智波鼬和朝名禹白的离开……他们若不是运气好,可能也已遇上不测。

    而除开眼下的他们,组织里就剩下了白虎小南,南斗鬼鲛,玄武绝,以及一个来历诡异的阿飞。

    成员的死亡或离开,特别是佩恩的死,致使在蝎和迪达拉的理解中,组织的计划已经失败,乃至倾向名存实亡。

    而迪达拉在晓近于分崩离析,被五大国口诛笔伐的境遇下,并不想选择傻乎乎地回雨忍村报道,而是找到当了好几年搭档的前辈。

    蝎在他心中,或许是唯一能说得上话,可称之为“朋友”的人吧。

    “怎么说呢,跟蝎哥的话,能安心些吧?”迪达拉大大咧咧地说着,单纯得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多肉麻似的,“其他人都不熟啦,没有共同语言……怎么说呢,难不成是艺术家的惺惺相惜吗,哈哈哈哈!”

    茶水的热流仿佛贴着杯子传到了手掌,蝎无语地看着对方好一会,相处许久的金头发伙伴从来不变。

    “再说了。”迪达拉想起来说道,“这不是首领都挂了啊,鼬那家伙也没留在组织里了,有什么好怕的?咳,也不是怕,就是没意思……”

    蝎其实不介意在这种时候揭对方的老底,但他只是笑了下,“你说得对。”

    “是吧?”

    晓是一艘弱肉强食,实力为尊的黑船,而这艘船半路沉礁了,没有撞得过别人,那可就别怪以前胁迫上船的桀骜员工对它弃之不顾。

    佩恩是座恍若无法逾越的大山,如今压力不在,蝎的想法,其实和迪达拉相差无几。不然他也不会默默留在自家根据地,冷眼旁观。

    “那我们做什么好,蝎哥?”

    迪达拉喝完了热水,恢复活力,又倒了杯揣在手心,兴致勃勃地问道:“要不组队继续杀回去,我的黏土好久没炸东西了……我们去雨之国找场子不,我想教训下不尊重前辈的阿飞……哎要不找宇智波佐助?”

    他想法很多,满满都是搞事情。

    接下来做什么?

    蝎一听到这问题时却怔了下,竟不知如何回答,他休养生息良久,理应有所规划才对。

    手指敲着桌面,面无表情的镇定外表下,他答不上来。

    这个问题,好像,朝名禹白向他问过。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

    “算了,你当我没说。”

    他还记得对方笑着挥手告别的样子。

    念念不休的迪达拉又在催了——

    “先吃饭吧。”

    蝎说道,“长途跋涉挺辛苦的,然后再洗个澡换身衣服……这事不急,等会讨论。”

 第四百零九章 冬季的声音

    外头白茫茫的一片,雪势不见减弱,当夜晚降临,木屋里的两人在火光温暖中座谈,一个喋喋不休,一个显得静默,最终还是没能讨论出什么。

    肆意无畏的迪达拉有很多设想,它们大胆,没有冗长的细节,像是只是为了自己的欲望而去驱使,看起来是做了想做的事,谁也不会来逼迫他们了。

    然而蝎觉得并不满意,每当构想出往后他们自由的场景,总感觉缺少了东西,从前的艺术二人组大概便是这样过来的,他的心里有股情感若有若无地在提醒着,抓挠着。

    情感?

    追求永恒的傀儡师和忠于爆炸的鬼才,从某种意义上还可以说是单纯的一类人,蝎试着将自己的考量托出,换来的自然是迪达拉一脸的懵懂无知。

    没办法,超纲了。

    总之,不管这对幸存的组合有没有能讨论出高远的宏远,雪一天天下着,偶尔停了又会顷刻丝丝缕缕地飘落,迪达拉反正是在蝎这边先住下来了。

    可以说蝎将对方“收留”,毕竟怎么看一开始迪达拉浑身狼狈,扭捏在门前的样子,都是如同遭战火牵连或家中变故的年轻人来投奔远房亲戚的既视感。

    偏僻的荒野,没有车旅经过,大家宁愿都改道去了,又过几日,厚实的冰雪堆了一层接一层,无聊的迪达拉就会忍不住揉捏着黏土,一团一团地扔出去,仿佛顽皮的小朋友扔鞭炮。然后次数多了,就要挨蝎的骂。

    漫长的雪天使远山和天空蒙上白雾,而它也终有休止的那一刻。

    清晨推门,万籁俱静,到处白雪皑皑,世界温柔乖巧得宛如初生之日,广袤的雪原映入视线,哪怕是以迪达拉的性子也不由自主地安分下来。

    当然这只是维持一时的,很快迪达拉就对深沉的壮丽不感兴趣了,一天之内有半天的时间在骚扰蝎,世界很大,他想去炸一炸。

    蝎知道必须有一个决议了,而神奇的是,此时陷入难题的二人组的心间,想起的都是同一个人。

    ……

    ……

    东京仍是在节日氛围里热闹着。

    今天的行程既然是规划好的,禹小白和星野纯夏动作就很明确,他们上午看过了意义非凡的晴空塔,有点周年纪念“圣地巡礼”的仪式感,回顾往昔恋恋不舍,展望未来含情脉脉,通篇三个大字。

    吃过中饭,下午他们便出发前往了港区,逛街看风景自不必说,更重要的是去预定好的和服店里换衣,准备参观晚上的冬祭花火大会。

    很多人的印象里,日本各地著名的花火大会是在夏季举办的,夏祭り,事实也的确如此,夏天看烟花在空中绽放似乎是岛国人民的传统和特有节目了,不管是动漫亦或影视剧,各类的歌曲《夏の音》、《打上花火》,仿佛拥有烟花的夏天才是完整的,看完花火大会,这个夏天才算是过去了。

    不过在冬季,同样会有规模庞大的花火大会举办,只不过对比起来,就会显得十分稀少,知名度也就降下来。

    日本人在传统节日的时候会选择穿和服,起码不会有国人穿汉服的生涩害羞,其实起初禹小白是没想换和服的,大冬天怪冷的,但耐不住纯夏的软磨硬泡,只好组成情侣装。

    对于和服禹小白并不陌生,他在忍者世界同样是接触过的,就当入乡随俗。

    夜幕在灯火辉煌中点亮,店铺打着促销,广播无时不刻放送圣诞冬祭大会的消息,空气清冷,却被浓烈的氛围冲淡。

    当禹小白和纯夏手挽着手走在街上,回头率显得相当高,古装的纯夏仿佛才是开启了真正的好看模式,气质加持下与美颜全特效有的一拼,男性频频偷瞧,还有人举起手机暗暗拍照的。

    “我就说不要换和服了吧……”禹小白小声残念着。

    “哎呀,这也没什么的嘛。”纯夏听出了其中略微的醋意,灯光下粉黛的俏脸美得动人心魄,她仰头撅了撅嘴,只好让身体贴得更近一点进行安慰。

    “你穿上衣服很帅的啊。”

    “这种事情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禹小白脸不红心不跳地嘀咕完不要脸皮的话,反正没人呸他,纯夏听后,却是掩嘴笑起来。

    “嗯,禹白君最帅。”她红着脸说。

    禹小白换的是一身藏青色的和服,没有花纹,中规中矩,少女夸奖得很给面子。

    他们避开人流,来到一处清静一些的坂道。

    坡路正对着人工运河,宽阔的江面波光粼粼,点缀光芒的钢铁大桥在一侧徐徐铺展开去对岸,更远的地方,能看到数不尽的高楼和一截细小的东京铁塔。

    这里是观览的绝佳位置,但因为沿线的灯光秀未在这条路的方向上,只有几盏豆黄的路灯投下暗淡的光芒。

    一排的人群三三两两,不是很多,禹小白和纯夏就靠着护栏,等待花火大会的开始。

    “今天你很漂亮。”

    待到气氛沉静,禹小白转头看着身边的少女,夸道。

    红色的樱花纹和服,头发高高挽起,说起来真不是多么特别的和服样式,但穿在纯夏身上,禹小白觉得没有比这更好看的了。

    镂空的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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