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回答火影-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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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萝莉靠了上来，禹小白皱眉抬起左手，对方顺势钻进了怀里。

　　　　“叔叔，好像月末的祭祀就到了呢。”

　　　　肩下安静的声音，禹小白想了想，还是把手放在了柔软的肩膀上。

　　　　“听说那时候城市里会很热闹，不过没去看过。”

　　　　小孩子闷在屋里编织东西还是呆不太住，此时无聊到说起近一个月后的事情了。

　　　　“反正我看到过‘极光’，有钱再去城里。”

　　　　底气不足的嘀咕，禹小白记得什么祭祀节是月之国的风俗吧，当地人一个普通的庆祝节日。至于真衣念叨过好几次看到的“极光”，禹小白暗自纳闷什么时候你半夜醒来给你偷窥到我的帅影了？

　　　　偏安一隅的破渔村大伙足不出户，他此时短暂地搂着一个小女孩，听她做梦，距离很近地在一起，可实际上她说的话离他又是如此遥远，还有她的哥哥，整片渔村，对方的广大和整个生活在他眼中很狭小。

　　　　不同的人还是坐在一起，“叔叔，你一个月后不是要走了吗，祭祀节我哥说想请你吃饭。”

　　　　禹小白点了点头，然后摸了摸下巴，“你哥请我吃饭？算了吧。”

　　　　“真的！”真衣不高兴了。

　　　　“我很忙的，到时间就得走，跟你说过我是外出来执行神秘任务的……”禹小白笑着摸了摸小女孩的头。

　　　　真衣一把拍掉哄人的手，“叔叔你还骗人！”

　　　　禹小白很无奈，撸起袖子，摆了个姿势，“我很强的，这你都不信？”

　　　　真衣非常不耻，“叔叔你的肌肉最多和我哥哥一样，那么大的人了，真是……”

　　　　“小孩子懂什么，肤浅。”

　　　　讲话眼看要变为喜闻乐见的争吵，安静的小渔村村口那边突然来了很多人，稀奇的热闹很快转移了真衣的注意力，村民走出来，原来是来看“极光”的，追寻都市传说的慕名者，渔村的人也见怪不怪了，反正没一个见成功的。

　　　　来探寻都市传说的起码囊中有点钱，住几天下来能拉动拉动咸鱼村消费，不过村长光顾乐呵完全没想过抓住时机发展。真衣跑到村长那边凑热闹去了，禹小白自在清闲，看着又一群吃饱没事干的肥羊闹哄哄在咸鱼村找好住址，两边都开开心心，备好船只，外来者计划今晚就去追寻真相。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继续过去，禹小白和木叶的暗部接头，将确定回村的消息传了回去，据说猿飞非常欣慰，表示回来后一定给你一个闲职。

　　　　自三年前音忍村的任务，禹小白就已经被确定为有接近影级的实力，如今过去这么久说是实力倒退是没人信的，毕竟一个完全游山玩水的人是无法每次把派过去传话的暗部甩掉，然后自己找上迷路的暗部吓别人一跳的。

　　　　猿飞作为一个已经保守和专心于村子内务的火影，还是很希望一名强大的忍者呆在村子里和其他中流砥柱之辈一起威震宵小的。

　　　　距离禹小白离开咸鱼村的日子慢慢到来，外来的传说追寻者们也从一开始的热情十足，到心灰意冷，时间晃过半月，一群拼凑起来的年轻人终于垂头丧气地离开，咸鱼村村长友好送别到了村外好几里。

　　　　禹小白晚上的修行并没有落下，有人定点找他的技能特效，他稍微绕点路从海上直接跑另一边看不到的地方就好了。

　　　　枫还是在码头那工作，每天看着累人，又过去十天，禹小白清早起来倒是发现一成不变的咸鱼村有了变化，人们出入城里的次数变多了，十几户人也比平时多了份热闹，当门口渐渐有装饰挂起，张灯结彩的氛围让禹小白意识到，真衣曾说过的祭祀节要到了。

　　　　看来是不小的节日，连咸鱼村都舍得在置办。枫也犹豫地来了禹小白家邀请，大家看起来都混得惨，也就不会有谁笑话谁的心思，没办法，禹小白在当地人眼中就是孤身一人的形象。

　　　　枫似乎为了实现请吃饭的目标，码头那里工作有了变动还是什么，祭祀前几日甚至都没时间回家。

　　　　“看来劳模哥哥在更努力地流汗了啊，休息都不回来了。”禹小白想着，只不过他带小孩子的任务更重了。

　　　　一切还是日常，他没放在心上，直到节日临近。就在禹小白以为他会和这对兄妹这么平淡相聚平淡离开，那漫长的平淡里却是跳起轻轻的波澜。

　第一百零二章　商船

　　　　禹小白今天早上起来时，没有受到索命的聒噪敲门骚扰，身心舒服的同时也感到奇怪，某留守妹妹近日没事干可是一直往他这跑，就差没睡在他屋子了，今天终于累到偃旗息鼓了？

　　　　不过很快禹小白就知道自己想错了，因为他起来太阳照得老高，两栋破屋面前空无一人，只有远处零星捕鱼的村民。敲了真衣家的门，竟发现是锁着的。

　　　　“没睡啊。”禹小白扭了扭卡主的门把，虽然这老锁他一用力就能拧开，但还是不要在人家锈迹斑斑的身上增加伤痕了。

　　　　刚巧有个从海边拖着渔网走过的村民，禹小白顺便叫住对方，“不好意思，你知道真衣去哪了吗？”

　　　　枫拜托他照顾妹妹，小朋友虽然爱闹，还是要忍一忍的，反正他呆的日子要到头了。说起来，月之国的祭祀节就是明天，枫这几天托人送回来的信里也有说，今天对方应该回来了才是。勉强吃一顿辛苦工作哥哥请的饭，他也就要回木叶了。

　　　　“真衣啊。”大家并不熟，可被禹小白问的人放下手里的工具，神色突然浮现了描述的欲望，“哎，他哥哥好像出事了，真衣早和田忌伯他们一起进城了。”

　　　　禹小白愣了愣，他可没想到会有这种展开，“枫出事了，什么情况？”

　　　　那人身上带着鱼腥味，不知也是被人告知还是亲眼所见，说得起劲。

　　　　很多的大量叙述，可有些未必有意义，五分钟后，禹小白从对方的话语中剔去无用的部分，了解了情况。

　　　　小渔村每天清早还是会有人去城里卖点东西，今天咸鱼村的几个老人却在集市里听到有海盗劫掠了本地商船的事情。这本来并不稀奇，可本地商船都会雇用不少码头的苦力搬运，通过显眼处贴的名单，村民们知道了枫很不幸运地位列其中。

　　　　咸鱼村那么小，各家的信息几乎透明，没人想到这几天枫不回来卷进了这样的灾难。四下无奈，村民能做的只有把消息告诉给刚迷糊起来连禹小白都没来得及骚扰的真衣，听闻消息，可能连该怎么办都不知道，小女孩还是和村民再赶去城里了。

　　　　谢走了告知情况的村民，禹小白摸了摸脸，“被海盗扣住了，商船只有寥寥十几人逃回来报信……不是吧你一个搬东西上商船出海干什么啊。”

　　　　摇了摇头，以穷苦人都会有的节省性格，枫这三个月在码头工作，不会没有余钱，不就是请吃个饭嘛，要不要这么拼……

　　　　真衣这几天不停土包子一样念叨着节日，总不能看着一个小女孩现在去承受。禹小白走到村外通往海湾镇的路，周围无人，他闪身进了小路外的山林陡坡，化为黑影，艰难的地形不存在似的疾驰去。

　　　　饶了路，禹小白也在十分钟内赶到海湾镇，镇门口的审查明显比往日严厉了一分，海上的流浪暴民抢了商船，当局者可不能当做没发生。

　　　　据禹小白所知，月之国虽然两头沾上了海水，但是海上出的事情并不多，近海都在雷之国的管辖内，很少有海患发生。

　　　　进了城，禹小白倒是想起来不知道真衣去哪了，拍了下头，他思考了会，跑去了之前曾和枫见过面的码头。眼熟的商贩叫卖，气味混杂，只不过各色行人里武士和镇里的巡逻队多了些。

　　　　船舶往来未停，禹小白看到了很多柱子上贴了告示。

　　　　“前日晚本地织信商船于大致北海五十里处被海盗劫持，夜色海贼数量未知，少量人员逃回，以下为被扣押暨失踪名单……”

　　　　长谷枫的名字落在名单的尾部，禹小白仔细看着一纸告示，将上面关于海盗的消息记清了，才离开码头。

　　　　禹小白往镇长府而去，真衣和咸鱼村的的村民，这城里基本没有任何关系可走，如果亲人有事，只能去官方办事处寄予希望。

　　　　“各位请回吧，镇长大人不会放弃那些被海盗抓走的人的，大名的武士队伍已经在往我们这来，明天就能出发去剿灭那些海盗了……”

　　　　远远的，禹小白就听到镇政府前的吵闹，好多人聚集在那里，应该是那些商船上没逃出来的男人们的家属，府前一个管事的人在喊话。

　　　　“明天才去救人，那人还能完好吗，怎么做事的啊！”

　　　　听到官方派去的队伍最快竟然也是要在明天才出发，要知道商船前两天就被劫了，再算上武士们乘船的时间，商船剩余生存者的安危完全得不到保证，不少人都不满地叫起来。

　　　　“这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大家见谅一下吧！”府前喊话的人这半日来嗓子都喊哑了，还是不得不面对激动的家属们。

　　　　“发布委托呢？”人群里有人说道，“叫那些会飞檐走壁的忍者去救人啊，难道镇长舍不得请忍者的钱？”

　　　　发布委托让忍者帮忙可是最贵的选择……穷凶极恶的海上暴民抓到那些无辜者能有什么善心，两天的时间饿死都很正常，派忍者剿灭了海盗也未必能救到人，还是让大名的武士去支援下比较经济合情理……

　　　　管事者自然不会说出心中所想，擦擦汗，继续喊道：“发布委托也是要时间的，大名已经再向北面雷之国的强大忍者们联系了，目前就也先期望武士大人们的力量……”

　　　　群情顿时不满，虽然平日威风的武士大人必定可以打过一群走投无路者组织的海盗，但如果有忍者，无疑能更快地解决问题，这是常识。

　　　　然而不是有不明白的人，往年出现商船出事情，能安全回来的少之又少，这并不是一个和谐的世界。怒骂中夹杂着些哭泣，这一出事海湾镇包括附近几乎人尽皆知，不涉在内的人看着涉在内的人的痛苦，在祭祀节这欢庆的前一天，祸从天降，许多人注定回不来。

　　　　禹小白在人群里，找到了被一名老村民牵着的真衣，她无助地在声浪下，看着自己什么都没用的局面。

　第一百零三章　我以木叶忍者的名义（四千字）

　　　　禹小白看了眼台前满头大汗的喊话者，抿了抿嘴唇，走上前叫了失魂落魄的真衣。

　　　　想抓住希望的哥哥一直在默默做自己的事，但还是让妹妹担心了。

　　　　“叔，叔叔。”

　　　　真衣看到禹小白，眼神恢复些神采，可那神情依旧被无助笼罩。小脸苍白，日光下周围人只顾着前头的叫喊，而管事的解释被无数冷眼冲散，本就瘦弱的身躯在半日打击下更加渺小，只有抓着旁边老村民的手才不那么显得摇摇欲坠。

　　　　“你来了啊。”真衣下意识抱住了禹小白靠来的手臂。

　　　　语气算得上平静，可并不是好事。有可能，似乎失去生命中还剩下的最重要的人的预计让她像朵凋零的花，明明在开放的季节，可是枯萎的绝望弥漫产生。

　　　　从来没见过真衣脸上有过这样灰色的表情，海风中对方一直活泼黏人，完全不怎么样的生活中笑得可爱，“可现在真衣不会一个人吧？”

　　　　真衣低头看向地面，禹小白感受到了内心情绪的升腾，即使在他来到咸鱼村，面对山穷水尽的兄妹，她都还坚持着，此时状态还未那么差，可会可见地灰色到底，他缓声道：“不会的，你哥哥会没事的。”

　　　　真衣抓着禹小白的手没说话，半日她自完全茫然地跟着人进城，到现在感受到了无力，已经迷失在陌生的环境中。

　　　　“禹白桑，你来了……哎，这事真的是……”说话的是把消息带回渔村并带真衣过来的老村民，他也知道枫和真衣兄妹和禹小白相处得比较多，一路亲眼看真衣变得灰暗，为此他只能感叹世事，“可怜真衣这孩子了。”

　　　　老村民说了带真衣过来后，他们想来只有去了镇长府，可事情远在海上，无常的天气和肆意的暴民，对普通人来讲穷凶极恶，除了听缥缈的希望，就没有别的可做。

　　　　“谢谢您了。”禹小白朝对方躬下身，低头看了眼静静呆立的真衣，对方现在的状态不对，不管怎么说，得先把小女孩安置了，“这里呆着没用，还是先回去吧。”

　　　　老村民朝四周望去，叹声气，以往遇事，都是如此，就像数月前这对兄妹的父亲失踪于海，“我先把留在集市的东西拿好。”

　　　　等待的时间，真衣失了活气一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禹小白没有过多去安慰，因为那未必有用，他握着柔软的小手，吐出口气，看向码头的方向。看来还是得他去救个场。

　　　　突然，禹小白注意到几个有些印象的人脸，背心，人高马大，是枫的同行叫山田的和另外几个劳工。

　　　　几人在人群外围，面色复杂地看着这边，窃窃私语。

　　　　“枫那小子运气也太不好了吧。”

　　　　“幸好我们合力让枫去商船帮忙了，不然倒霉的就是我们……”

　　　　“是啊，祭祀节到了谁想去海上受苦啊。”

　　　　“都闭嘴！”山田低吼了声，几个跟班一下安静了，“这事不关我们，以后谁都别说！”

　　　　禹小白眯着眼，半响，他就看着那伙人离开。摸了摸真衣的脑袋，现在不是理会这种事情的时候。

　　　　等到老村民回来，三人一同离开，禹小白拉着真衣，手上传来微弱的抵抗，再拉时，真衣才顺从跟着。

　　　　出镇后，没人注意的时刻，禹小白分出了一个影分身，没有往城镇里走，而是直接抄近路，化为黑影跳跃过山林谷峰，往北方的海域而去。

　　　　以禹小白目前的实力，如果搞事的海盗们不是那种黑暗势力崛起拥有一帮上忍水准的忍者（不存在的），一个影分身，已经很给面子了。

　　　　回了咸鱼村，时间已快至傍晚。大伙都来看望了下真衣，但都没有帮助，待到村长也离开，屋里就剩下禹小白和真衣两人了。

　　　　桌上摆着不少好心村民送来的食物，不过真衣显然没胃口。禹小白站在门口，挡住了月光，暗自想着影分身那边到哪一步了，主要麻烦的还是在茫茫海面中找人，战斗的话是其次。

　　　　衣摆被拉了下，禹小白回头，真衣正眼睛红红地看着他。

　　　　“叔叔你也跟了一天，不好意思……先吃东西吧。”

　　　　真衣的情绪其实稍微正常了些，虽然还忧心忡忡但已从一开始的打击中缓过神，妇女们一围，眼泪掉过后就舒缓一些。

　　　　明天祭祀节，本来这时候枫应该回到这间屋子准备东西了，零点大家其乐融融地吃饭，真衣还幻想说不定能看到极光。

　　　　对于枫的出事，禹小白层次不同，没有那种危机和无力，镇上村上他都淡定看着，只有真衣的表现让他也不自觉地有点郁闷而已。派出影分身自己留守一边也是，不好听点，这是小事。明知两者不相干，只是短暂相处一段时间，可事到临头又不一样，矛盾的清醒中，他想在明天前照顾好这个小女孩。

　　　　真衣烧了点东西，配上村民送的吃的摆得也很琳琅满目，起码比平时吃得好很多。夜晚点上灯，两人坐在好像少了点什么的桌前，真衣又哭起来。

　　　　“要是哥哥在就好了……”此情此景，确实很容易伤情，禹小白叹气，你说这么难过了还勉强摆一桌吃的像过节似的干什么呢，小朋友找不自在……

　　　　拍拍对方的肩膀，真衣想到什么，开始翻箱倒柜，可一分钟不到又坐了回来，手里拿着一枚月牙形的坠子，普通绳线上串着的是月之国的货币。

　　　　“我听镇长府前的人说话，请忍者发布委托就可以很快把人救出来，但是要好多钱……”真衣丧气道，“这些肯定不够，借钱也不行……”

　　　　禹小白感到好笑，忍者任务委托按级别划分，如果真发布委托，在海盗中救人起码也是c级，原著中波之国可是连b级任务都没钱攒出来。

　　　　“你要集齐委托的钱，还不如求看到都市传说极光的概率大。”禹小白微笑着道，趁机缓解下气氛，其实两样东西都在你面前。

　　　　“对。”谁知禹小白随口一说真衣反而煞有介事，“传说看到极光许愿愿望就能实现，今天晚上有极光就好了，让哥哥不出事……”

　　　　禹小白挠了挠脸，这下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果然还是天真的孩子。

　　　　后续的夜色越来越深沉，两人吃了饭，然后一起看着平静的海面说了会话。禹小白把能想的都安慰掉，然后催促着真衣先上床睡觉不要多想，可这个晚上真衣又怎么睡得着，唯一依靠的亲人生死未卜，本来色彩鲜明的未来好像一下就沉重灰暗，念叨着忍者委托，念叨着愿望极光，真衣迷糊地不敢睡。

　　　　仲夏夜静谧无声，世情波涛汹涌。隐隐的海水还在沙滩那头潮起潮落，禹小白吹灭了灯，打开屋门，“我回去了，好好休息别想太多。”

　　　　床那边没有回应，小女孩抓住被子。待禹小白一脚跨出外面，真衣轻声说道。

　　　　“叔叔，我真的看过极光……”

　　　　禹小白扶住门橼，对话话语软糯，里面情绪未明，他点点头，“嗯。”

　　　　“相信你了，看过极光，说不准明天醒来，你哥哥就平安回来了呢。”

　　　　“叔叔又骗人……”真衣嘀咕，她过了哄小孩的年龄好吧，她又没那么傻。

　　　　禹小白勾起嘴角，摆摆手，“我本来就是隐藏在外的高人，不骗人，说了那么多次你又不信。”

　　　　黑暗中轻笑了下，没有再说话。

　　　　心情应该好点了，禹小白也不言语，出去关上门。

　　　　清爽的风扑面，仅仅只是几步，禹小白走到了自己的屋子。门没顺手关上，月光下，淡淡的光芒照亮了房间的某个静静躺着的背包。

　　　　“该穿哪件呢？”禹小白打开了扔在角落三个月没动过的包裹，有关忍者的熟悉比海风更直面的扑来。

　　　　“果然还是这个吧。”禹小白决定好，拍了拍灰尘，将久违的上忍马甲穿上了。

　　　　忍具，忍具包，最后是很有年头的护额。他顺便洗了脸，把不修边幅整得稍微好看了点，毕竟要出去了。

　　　　白月悬挂，无垠而下，焕然一新的剪影变得不同与往，他轻声轻脚地返回到五十米外的屋子，门安静打开，女孩没有发觉，黑暗中呼吸声已经平稳有序。

　　　　摈去了一身碌庸之气，不是大叔，还是那么年轻的少年静静看着床上躺着的小女孩。

　　　　小脸埋在被褥，长长的睫毛下有着泪痕，不知无人是如何入睡。

　　　　禹小白眼神动了动，真衣手心攥着一样东西，那月牙形的坠子。对方在桌前幼稚而希冀的话捋过内心。

　　　　禹小白无声笑了笑，轻轻开口，温柔地像在哄人入睡，“救出哥哥，看到极光……”

　　　　戴着穿具的手摘到了那颗坠子，灌注了愿望，也是有史以来最低的金额。

　　　　大言不惭——

　　　　“我以木叶忍者的名义，郑重接受你的委托。”

　　　　……

　　　　去把枫救出来的事一下变得很有使命感，禹小白确保了小真衣安心睡去，便直接踏上海面，往影分身感应的地方前去。

　　　　然而，禹小白还没借着成为正义伙伴的事激动一会，完全没预料，恶搞一样很丧气很无语的变化发生了。

　　　　影分身，解除了……

　　　　禹小白影分身的解除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对手太强打不过，第二便是已经完成任务……

　　　　事实上是，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牛逼的海盗称王称霸还凑巧给他碰上，传说中的海贼王也在大航海之路上八竿子打不着。经过传来的讯息，影分身已经在半小时前发现敌人，并且以风卷残云，秋风扫落叶之势解决麻烦，干掉那一帮真为海贼丢脸的海盗杂鱼后，发现了条件恶劣的仓库里一百多号人质，里面赫然躺着昏迷的枫。

　　　　嗯，虽然脸上淤青不少，但是是被饿晕的。

　　　　“砰。”

　　　　禹小白推开门，力道一下没控制住发出不小的声响，冲冲的气势戛然而止，禹小白小心地看了一眼昏暗中床上的小女孩，还好，熟睡着没吵醒……

　　　　禹小白表情变回非常不满的样子，这一上一下心气不顺别提多难受了，他灰溜溜地回来，郁闷指着不知情的真衣，“任务改变，我现在去把你那倒霉哥哥拎回来！”

　　　　“砰。”关上门，禹小白直接飚开速度，卷起风没了身影。

　　　　真衣皱眉翻了个身。

　　　　……

　　　　翌日，大海再次明亮，喷薄而出的太阳将光芒拂过滩涂，漫过小小的渔村。

　　　　丝丝光线透过缝隙挤进了屋内，漂浮的尘粒像困在光柱的精灵，有飞鸟的叫声掠过天边，脸颊因为阳光趴得太久而有点燥热，真衣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睛。

　　　　迷糊的意识渐渐拉回了那些悲伤灰色的事情，阳光下精致的脸蛋被忧愁低沉盖去美丽，真衣怀着悬起来的心，转过头。

　　　　然后，眼睛睁大了，心中有一块很大的石头，安然落了地。

　　　　“哥，哥哥！！”

　　　　地上神奇躺着她几日未见极度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