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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笔记-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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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瑜问我这是什么意思。我对她说道:“看起来是这样子,这是通往天上和阴间的文书,告诉他们这里要做法事,请注意一下,这里要捕捉和驱赶一个孤魂野鬼,你们要来帮忙啊!”
文瑜笑道:“要真来帮忙就好了!我也正好看个热闹。”说着又叹了口气:“哎,可惜我的柯达相机掉海里了!”
那个相机她一直带着的,但在南海那里,海轮被吸到天上去的时候,什么都没了。不要说相机了,就是她女孩子要用的东西,也统统没了。她又叹道:“唉,可惜了那么多底片啊!早知道就不带着了!”
我安慰她道:“相机没了再买一个就是了嘛。底片虽然没了,但是最重要的是,创造了那些照片里的故事的我们,都还好好地活着。”
文瑜嗯了一声:“嗯,以后我们再一起创造更多的故事出来!”
老妈找了几个邻居的婆娘,在厨下忙着烧水煮饭什么的,还有的则在择菜洗菜,还在天井里摆开了架势,切猪肉,切菜,剁肉酱,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葱蒜味。在我们那里,是只有重大事件时才有这种架势的,看来是都把这事当做大事了。
文瑜转了几转,想去帮忙,我老妈赶紧阻止,连连摇手,不要她动手。我对她说道:“你就歇着吧!她们人手足够了,你看个热闹就行。我老妈把你当做最尊贵的客人呢!”
文瑜笑了笑,就去看他们制作纸衣服和写文书去了。
不久之后,门口一阵鸡鸭的叫声,还有好几辆自行车停下来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送鸡鸭来了。
送鸡鸭的是邱小丽的老公。他还带来了好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老汉,我不认得,他介绍说,是邱氏的族长。那么,很明显,这是邱氏的人找上门来了。
那个邱氏的族长一来就十分客气地和我们握手,问谁是风水先生。何先生说:“我就是。你是邱氏的族长?”
老汉和他握了握手,说道:“是的,我就是邱氏的族长,你叫我阿邱公就可以。我是听说,你发现我们的祖坟风水坏了?”
何先生立即说道:“是啊!你们邱氏的祖坟破了个洞,被外来的孤魂野鬼占了窝,把地气都泄漏完了,现在那个孤魂野鬼还在那里盘踞,危害了来往的人。我既然见到了,于情于理,我都不能不管”他说得非常的慷慨激昂,口沫横飞,巴拉巴拉地说了一大通,最后说道:“总之呢,现在我们就是要抓住这个孤魂野鬼,堵住那个漏洞,修复地气,保持风水,还你们邱氏祖坟一个安宁!”
这番话说出来,阿邱公听得眉花眼笑,连连点头:“那就太辛苦你了!快敬烟,快敬烟!”
他身后跟着的人赶紧掏出我们这里所能买到的最高级的红塔山敬上去。何先生毫不客气地接过,和阿邱公坐在那里侃起来,又是五行,又是灵气,又是相生相克的,把阿邱公侃得连连点头,不停地笑着说:“好,好,好!”
我在旁冷眼旁观,知道邱氏是穷怕了,说不定真是怀疑起自己祖先的风水,现在冒出来一个愿意帮着他们修复风水的,哪有不高兴的道理?
最后阿邱公说:“这件事吧,牵涉到我们邱氏祖坟,我们邱氏的人不出钱不出力也说不过去。何先生,你看,我这边要出多少个人,出多少钱?”
何先生笑呵呵地说:“唉,大家乡里乡亲的,要什么钱?出点人工就好。人多了,特别是精壮的男人多了,阳气充足旺盛,这才容易镇压得住那个孤魂野鬼。”他这话显然也就是客套话而已,表面说着不要钱,但其实心里是巴不得人家马上甩几张大团结出来的。
阿邱公活了这么久,当然也不至于傻到连客套话都听不出来,立即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大红包,双手奉上:“一点意思,不成敬意,不成敬意!只要你给我们邱氏改好了风水,我们再送一个加大的红包!”
何先生假意推辞了几下,眉花眼笑地将红包揣进了兜里,又和阿邱公客气几句,然后坐回八仙桌边,继续写他的通天达地的文书。
阿邱公对跟着他来的几个人说道:“你们几个小子,就跟着何先生帮忙,勤快点!这是为了我们邱氏的风水,不是为了什么!”
文瑜一直在旁边看热闹,这时拉了拉我的手,在我耳边去悄悄说道:“本来你是主角啊,怎么现在变成了何先生了?你看大家都是冲着何先生来的,塞红包也是塞给何先生,你倒成了看热闹的了!”
我笑了笑,也在她耳边说道:“无所谓!谁唱主角不行啊?只要能把这事解决了,那就比什么都重要。”
我老妈她们忙着杀鸡杀鸭。那只5斤重的生猛公鸡,长得是相当的漂亮,一身华丽的彩衣,身高体肥,昂首阔步,就像一个王者一般。然而并没有卵用,被我老妈和邻居三婶一人抓住双脚,一人抓住双翅,邻居四婶一刀就割开了喉管。大公鸡使劲扑楞着,却怎么也挣扎不开,鸡血汩汩流出,很快就流满了一碗。那个碗里事先放下了朱砂和糯米,原来就是用来混合鸡血的。
老妈把大公鸡的脑袋别在翅膀里,丢到天井一角,端起那碗鸡血放到何先生面前。何先生取过一双筷子,在碗里使劲搅均匀了,再取过一支干净的毛笔,蘸了碗里的朱砂和鸡血,左手拿起一根木桩,画起符来。
文瑜看着那只漂亮的大公鸡被这么杀掉,叹了口气,对我说道:“真可惜!”
………………………………
第418章 意外
我耸了耸肩:“没办法!人类主宰的社会,这些家禽家畜再漂亮,最终也只能沦为盘中餐。即使是那么忠诚的狗,那么老实的牛,最终也免不了被屠夫宰杀,变成人们桌上的美味肉餐……”
我正滔滔不绝地说着的时候,文瑜突然一把扳住我的肩膀,示意我往天井里看,叫道:“老严!你看!那里!”
我是背对着天井的,文瑜站在我对面。我看不见天井里的情形,但是文大小姐能看得见!
听她说得那么焦急,而背后确实也传来了女人们的叫喊声,我意识到背后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赶紧转身看去。只见那只已经被割喉放尽了鲜血的大公鸡,竟然又摇摇摆摆地站了起来。它高昂着脑袋,大步而行,全然不顾脖子上那个鲜血淋漓的伤口还在滴着血。
在农村,把鸡鸭割了喉之后,鸡鸭还能挣扎起来走动的情况并不是没有,那些第一次杀鸡鸭或者是心惊胆战不怎么敢杀生的人,对这技艺自然不熟练,割不断鸡鸭的脖子里那条隐藏的气管,所以鸡鸭还有一口气,还能走动。
但是……刚才持刀下手的四婶,那是一个相当彪悍的乡村婆娘,已经杀过不知多少鸡鸭的了,怎么可能还犯这样的错误呢?
众人都发了声喊,都叫道:“快抓住它!”
老妈和那几个邻居的婆娘这才如梦方醒,弯着腰大张着双手朝那只还在昂首阔步的大公鸡追赶而去。那只大公鸡脖子上被割了一刀,鲜血基本上流光了,现在还能滴到地上的就是一滴滴残余的鲜血,也发不出响亮的鸡鸣,只能从被割破的喉管里发出嘶哑的声音,显然也已经是油尽灯枯。
饶是这样,那只大公鸡还是在天井里奔走了好一阵,突破了几个大婶阿姨的包围圈,一直冲到了我家鸡笼旁边的鸡食槽旁边,垂下脑袋,一啄一啄地啄食起鸡食槽里的谷物来。它的喉管都已经被割开了,所以它吃下去的谷物,根本就进不了嗉子,直接就从喉管里,一粒一粒地漏了出来,沾着鲜血,掉到地上……
文瑜哪里见过这么恐怖的场面,吓得惊叫一声,躲到我背后,颤声道:“那只大公鸡……不会是……”
我安慰道:“没事的。这个在乡村也不是十分罕见的事,经常能见到的。”
我的话还没说完,那只大公鸡就昂起头,发出一声嘶哑的长鸣,然后直挺挺地倒下,再也不动了。
老妈子这才赶到,提起那只大公鸡,说道:“唉!割了喉都还能跑去吃东西,这是没杀好啊!”
四婶不免老脸骚红,连连摆手:“这个……这个……”
讲真,在农村,杀鸡鸭一时杀不死,鸡鸭还能跑路吃东西的情况,也算不上什么大事,眼下也没人当真。厨房这时已经烧好了开水,倒在一个大铜煲里。老妈子把那只被割了喉的大公鸡丢进滚烫的开水里,再盖上盖。大铜煲里并没有传出什么扑腾的声音,非常的安静,很明显,那只大公鸡在丢进开水之前,就已经彻底地死去了。
文瑜这才从我身后闪了出来,长长地舒了口气:“真是吓死我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在眼下的情况下,我们没有办法不把这些现象联想到一起来。看了祖坟神秘的黄毛动物在暗处察觉了我们的行动迷惑大水牛意图冲撞何先生杀鸡不死……这些不太常见的事情一般情况下都不会一起发生的,但今天,它们偏偏就是一起发生了!
我都不能不选择相信,这背后,一定有着相当不寻常的原因!
何先生他们见到被割喉的大公鸡还会走路会啄食的时候,都不免看了一下,但也没当一回事,等到我老妈把那只大公鸡丢进开水里之后,就更没放在心上,各自低头做事。十八舅公他们还是在做着纸衣服,何先生则还是用毛笔蘸着鸡血糯米丹砂的红色液体,在木桩上飞快地画着符咒,画完了木桩又去画黄纸。我看了,那就是“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之类,顶头是一连串项链一类的花纹,接下来是飘散在两边的两撇,中间就是那些竖排下来的文字。这就是符咒的样式,我小时候见得多了。
乡村人家,多有化缘的人经过,给个两毛五毛的,化缘的人就会给出一条黄纸上印着的符咒。那些符咒往往就是各种神庙落成或者是打算建立的时候,风水先生就画好了的,让刻字的工匠刻好,然后负责这事的人蘸上红墨水或者红印泥,啪地一下盖在剪裁好的黄纸上,一条“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的符咒就产生了。
这种符咒往好了说,它是一种印刷的产品,存在着人工成本、材料成本这些,所以是具备了商品价值的。刻字和盖印的就不说了,相对简单的事,那些拿着这些原始的生产线下来的产品符咒,出去化缘的那些,才是真的辛苦。
那些化缘的往往都是上了一定年纪的婆娘为什么不是年轻的女孩子我想不用说了,挎着一个大大的军用挎包,挎包里装着的就是这些印出来的符咒,整整齐齐的,还有一个小本子和一支铅笔,用来记录施舍善缘的施主的名字和具体住址。这些并不是全无意义的,起码它能让掏钱买下这符咒的人一边数钱一边傻笑我的大名也能上功德簿了!
当然了,这些符咒作为商品,它不是无偿赠送的。小一些的庙宇发行的符咒,是两毛钱一条,大一些的庙宇发行的符咒,那就要五毛一条。愿意买符咒的人,往往都会受了化缘的婆娘的撺掇,要为全家的人着想,每个人都带一条符咒,每个人的名字都上功德簿所以,一个家庭往往不知是买一条符咒那么简单,往往都是按人口买的。
这就是神庙的一种集资办法巧妙地把神佑的意念和人民群众的资金结合在了一起。那些带着符咒出去化缘的婆娘,虽然是要用两条腿走路,非常辛苦但是她们能带回的财富,是不容小觑的。神庙当然也不会亏待她们给几张符咒,全家每人一条,拿去吧!这可是**师做过法事开过光的符咒!
别看这事一点也不挣钱,往往还要自己掏钱吃个中午饭什么的,遇上路太远的话,可能还要风餐露宿但是,在乡村,没有那个婆娘会觉得这是苦差事,相反,她们会觉得这是修行的善事,一分钱不挣还要倒贴钱都干,并且要抢着干!
好吧,以上这些就是关于乡村符咒的一些题外话。现在题外话说完了,我们回到何先生手里用鸡血、糯米、丹砂混着调和出来的红色调料画出来的符咒上。那些符咒因为沾着鲜血,不可避免地带上了血腥气。有些地方由于调料蘸得太多,木料和黄纸的表面吸不住那么多液体,就像旁边渗透,或者直接顺着表面流了下来,拉出一道道血红的痕迹,就像是在流泪。
文瑜打了个寒战,悄悄对我说道:“我想一定不会顺利的!”
我沉思了一会,拉着她的手,一起跑到屋外面,分从左右,沿着屋子跑了一圈。我是没看到有什么异常,但是文瑜告诉我说,她发现,在我家的屋背后,那些茂盛的草木从里,好像潜藏着什么东西,在她经过的时候,明显地察觉到有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我家的屋背后,是一片比较大的空地,种植着许多高大的树木,还有一条通往其他村子的道路。道路之后不到100米,是其他人家的房屋。那里虽然说不上热闹,但很多时候都是有人经过的,生气是绝对足够强盛的。
只不过,在没有人经常走动也没有人路过的地方,生长着很多大约1米高的灌木。那些灌木在客家话中叫做“红芪”,“狗色”,“牵牛”……总的来说,就是一些生长在村落里但少人经过的地方,长得都相当的高大。因为牛是绝对不吃那些玩意的,我们自己也不会去砍它们,相反,我们把那些茂密的灌木丛,当做儿时玩乐的乐土,在里面躲猫猫,甚至是做着一些模仿大人才能做的游戏。
直白地说,就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发生的事……那些故事,在乡村长大的小孩,基本上都经历过的……
那种故事我当然不好意思跟文大小姐提起,就只是问她,在什么地方察觉到的异常?
文瑜带着我走到一处茂盛的灌木丛边上,用手指了指:“这里!”
这边上有着乡村的砖瓦房顶上掉下来的烂瓦片。我弯腰拾起一块,甩手一扔,烂瓦片直接向灌木丛里窜了进去。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这一下惊起的不是我预想中的黄毛动物,而是两个七八岁的小毛孩,一男一女,提着裤子从灌木丛里窜了出来,向着跟我们相反的方向窜去,压根就没敢向我们看上一眼。
文瑜没见过这种场面,就奇怪地问我:“这里面怎么有两个小孩子?”
我见到他们的时候,心下就已经明白了他们在干什么。那是我小时候也玩过的,拉上一个要好的小女孩,躲进灌木丛里,脱下裤子,亮出各自的胯下武器,凑合在一起……那不过是假凤虚凰的儿童游戏,出不了什么大事,但是无论如何,好像都不太适合直接告诉文大小姐。
我就委婉地告诉她:“两个小孩子在这里捉迷藏呢!”
文瑜又问:“那他们怎么一边跑一边提裤子?”
我说:“咳咳,这个嘛,我想是他们在灌木丛里大小便吧!你懂的,我们乡村人家,并不像你们美国人民那样,家家都有卫生间。”
文瑜点了点头,说道:“哎!我看我第一件要投资的事,就是先建设一个公共厕所系统!这是文明的最基本体现!可不能像印度人那样,就是不喜欢上厕所,非要露天解决!男人可能还无所顾忌,女人怎么办?也要无所顾忌吗?”
文大小姐当我是自己最亲密的人,什么都开始往外扔,我听得倒是有些尴尬,咳嗽一声说道:“好啦,我们先不去管它。我们现在还是小心提防那个黄毛小动物就好。”
文瑜嗯了一声,拉着我往回走,直到回了屋里,才在我的耳边说道:“我想,如果真的是黄皮子的话,用活着的鸡,就能够让它显形!”
我问道:“如果不现形呢?”
文瑜道:“不现形的话,要么就是道行很深的黄皮子,要么就真的是狐狸。只有这两种东西,才会忍得住活鸡的诱惑。我们可以试一试!”
我说道:“好!我们买了这么多鸡鸭,正好试一试!哈哈,我都开始佩服我的先见之明了,直接就准备了这么多活着的鸡鸭,想要用的时候直接取用就行,不用手忙脚乱。”
文瑜白了我一眼,一巴掌拍在我的后脑勺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花花肠子吗?你不过是想讨好你的老同学!以为人家还能和你爆发火花呢!”
我:“……咳咳!咳咳!绝对没有!”
好大一会之后,何先生他们都已经做好了手头的工作,我老妈她们也已经煮好了米饭,煮熟了猪肉和整鸡。何先生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出发!就是现在!”
现在是下午2点多。虽然处于下午,但在这亚热带接近北纬37度半的地方,阳光还算强烈,天色没那么容易黑下来,距离天黑还有三四个小时。
何先生不畏江湖远,要再向虎山行,我们也不会说什么,照着办就是了。当下除了婆娘们,十八舅公和他带来的汉子们,以及邱氏的汉子们,还有我和文瑜,都一起上了各自的车,再一次向黄桑岭进发。
本来何先生不太想让文瑜去,说女人,特别是处女,阴气太重,会影响到他捕捉孤魂野鬼的效率。文瑜只说了一句话:“古代的女道姑又是怎么回事呢?”
何先生瞠目结舌,不知如何应对,只好同意文瑜同行。
我驾驶着摩托车,载着文瑜向黄桑岭进发。这毕竟是多种姓多路人马在一起的联合行动,他们的自行车又远不能跟摩托车比速度,我也不敢自己跑得太远把他们拉下,就一直保持在他们的视线里。
文瑜坐在后座上,手里拎着两个麻袋。麻袋里各自装着一只活的公鸡,腿上缚上了绳子,临行前还饱饱地喂了一顿,现在也没显出颓势,相当的鲜活,在麻袋里不停地扑愣。
按文大小姐的说法,要请人家做事,最起码的,也要让人家吃饱饭吧!
何先生他们倒是相当的意气风发,似乎是胜算在握,满怀希望。我和文瑜却都不怎么乐观。一连串的意外,如果串联在一起发生,并且还是同一天,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意外!
………………………………
第419章 捉鬼
题外话:
今天是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的纪念日,群里讨论了好一阵,基本上就是围绕着中国人为什么恨日本人而不痛恨美国人和俄国人这几点来触发。
这种事本来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我们谁都不是领导,不是站在风口浪尖的话事者,说的话都是你也不服我我也不见得会服你的那种。
或者,换个最直白的说法,不过都是键盘侠罢了。别看在网上争论得连篇累牍转眼间就是几千几万字的,但是,往真里来说,谁又真的会把这种网上的争论当真?到了晚上,该睡觉的睡觉,该啪啪啪的啪啪啪,第二天起来,谁也不记得这事了。
这牵涉到一个不容否认的事实别看键盘侠们在网上争论得十分激烈,简直是犹如不共戴天你死我活之势,但是一旦电脑一关,或者是那个聊天窗口一关,又或者是手机取消消息提示,关闭后台……很快的,那个网上的世界就不复存在,也不会对自己产生影响了。
现实中的很多人,有相当不少的部分都有着不止一张面孔。在生活中的时候,可能是经理甲,经理乙,员工丙,员工丁……但到了网上,隔着屏幕,你基本上不会知道不知道在对面和你争吵的是一个什么人现实里认识和约炮的除外,不讨论,那个人和你一样,都隐去了现实里的面目,以另一种面目出现在网上。也不管是什么人,都可以暂时地隐去自己的身份地位,在群微信群之类的社交平台里,争论得声嘶力竭。
我没有贬低任何人的意思。因为无论经理也好,员工也好,都有可能出现智商和情商完全颠倒的情况。我的意思只是说,到了网上,不少的人都成了键盘侠!
举个非常直白的例子。基本上,每个人都会在公共的社交软件里表示自己是清白的,循规蹈矩的那么,网上流传的那么多形形色色的小视频,特别是色情视频,是谁做出来的,又是谁在流传?大家都是正气凛然的君子大侠,那这些视频哪里来的?又是谁在主演,谁在拍摄,谁在流传?
现实里的面孔,和网络上的面孔,基本上构成了现在很多人的面目。有些人甚至不止这两幅面孔而已,还有着更多的面孔。比如在这个群里是老好人,在另一个群里就是吵得最凶的那个人。
在互联网上,你不知道对面和你争吵的是一个经理还是一个员工,不知道是博士后还是本科还是初中学历,也不知道是不是连什么是压缩包什么是怎么运行都不懂的人。对面同样也不知道你,所以大家都可以无所顾忌地在那里各抒己见,争论不休,你也不服我,我也不服你。现实里经常要服从领导,到了网上我还要服从你?笑话!
一番相对激烈的争论之后为什么说是相对激烈呢?因为自始到终,只有两个人在争论,其他人都在看热闹不吭气。南京大屠杀?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关我吊事?总之,最后两个人就是争论到,为什么中国人那么恨日本人,却不恨美国人和俄国人。
我说,因为很多中国人心目中,仍然保留着历史教科书教导给他们的信念,中国是大国,是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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