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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笔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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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是她把我当朋友,所以不好直接跟我说要雇佣我做事,然后酬金多少多少?那样确实是有点那个啥。
我脑筋转了好大一会,决定我先开口。我自己一个人对付这个张军宝确实不方便,但如果有人帮我的话,那就不一样了。至于能用什么办法,暂时是没想到,但文大小姐是个聪明人,跟她商量探讨一下,应该能想出办法来。这样子的话,既能解决我的问题,又能让文大小姐觉得我先找她帮忙,我欠她的情,那她就好意思找我帮忙了。
于是我对她说道:“文老板,上回是你雇佣我做事,这回我们可不可以调换一下?”
文瑜哈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有了点钱了,现在想反过来做一下老板了?嗯,志向远大,孺子可嘉!”
我嘿嘿笑道:“做老板我没有兴趣,只是觉得你现在来得实在是太巧了。我正是需要一位心智成熟智勇双全能挑起重任的帮手,文大小姐,你的出现正好是符合了我的这个要求,正是喜出望外。再说了,能雇佣文老板帮我打一下工,那是何等美事?”
文瑜说道:“嘿,这么使劲往我脸上贴金,看来这件事一定很难。说吧,那是什么事?”
我看了看远处,说道:“这里不方便说,到了镇上宾馆我再跟你说清楚。”
文瑜点了点头。我们便不再说这件事,只谈论些乡间的风土人情,慢慢走到镇上。
刚走到镇上,迎面就走来一个浑身脏污的乞丐婆,左手拄着一根开叉的竹竿拐杖,右手拿着一只破碗,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我们。文瑜看得连连摇头,叹道:“真可怜!”说着摸出几张大团结,放在她的碗里,又看着我说道:“你天天都看见的吧?”
我耸了耸肩,还没来得及解释,那乞丐婆就一把将大团结丢到地上,使劲踩了几脚,尖声大笑,嘴里呜哩呜喇地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又用拐杖指着文瑜,又是一阵尖声大笑,样子极为疯狂,似乎要冲过来一般。
文瑜吓得连续后退了几步:“这个怎么这样子的?”
我拉着她转到大街的另一边,摇头对她道:“我也不知道。出去当兵时还没有这个乞丐婆,回来后才知道的。我也施舍过钱给她,都被她撕掉了,没有用的,只是白白浪费钱财。”
文瑜皱眉道:“那是为什么?政府不管的吗?”
我苦笑道:“不知道。这个乞丐婆说的话谁也听不懂,谁也不知道是哪来的。给她钱是没用的,给吃的也没用,她根本不要任何人的施舍,就在这大街的垃圾堆里找吃的。谁看了都觉得可怜,但谁也没法子帮她。至于政府嘛,嘿,这里可不是你们美国。”
文瑜连连摇头叹气,心情明显低落了不少。我带她到镇上最大的旅店开了房间,坐在房间里,把这几天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
文瑜听得眉头深皱:“果然是非常棘手的事情。养鬼的事情我也在华人街听说过,是一个旁门左道的小流派流传下来的邪术。功力高深的自然能捉大鬼养大鬼,但是功力较浅的人呢,就只能捉那些小鬼。这个小鬼是真的小鬼,就是看哪家小孩刚死埋下的时候,夜里就去坟前把小鬼的鬼魂拘出来带回家养着,作为他的奴隶。这事我当时听听也就算了,没想到这里竟然真的有人会用这种邪术。严先生,你的老家还真是藏龙卧虎啊!”
我笑了笑,问道:“那你知道这是怎么拘到鬼魂的吗?”
文瑜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他们说,会这种邪术的人,首先都有一双阴阳眼,能看得到鬼,其次是都会画一种拘魂符。他们只要把这拘魂符在小孩的坟前烧化,这小鬼的鬼魂就会跟他走。然后再把小鬼养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窖里,永远没有一丝光亮的地方,周围全是符咒拘束着,不让小鬼离开,稍有不从就会惩罚。”
我听得咂舌不已:“这鬼怎么惩罚法?它们又不用吃喝,也没有实体。”
文瑜道:“鬼是不用吃喝的,但需要阴气的滋养。这就需要用到一种叫做阴玉鬼棺的东西,就是用来给小鬼睡觉的。小鬼在里面睡觉的话,对它自身会有很大的裨益,道行会得到增长。而要惩罚小鬼,虽然一般人是做不到,他们是能做到的,就是用一种叫做打鬼鞭的东西抽打小鬼,小鬼就会像被天打雷劈一样痛苦难当。嗯,不用看着我,就是像中国人鞭打小孩教育一样教育小鬼要听话。”
我听得连连摇头:“我是觉得这老小子是不太寻常,却没想到竟然这般不一样。看来真是看走眼了。”
文瑜道:“至于你半夜里被那些奇怪的小纸人袭击的事,这个好像是”
话没说完,外面过道那边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房门被人捶得咚咚响,一个声音高叫道:“开门!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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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计谋
我心下一惊。作为本地人,我自然听说过公安有时候会突击检查旅馆房间的事情,也就是扫黄抓嫖,不过经常都是要钱而已。小镇虽然经济并不怎么样,但在某些行业上还是紧跟全国甚至是国际潮流的,已经出现了一些暗娼。我小学有个同学他爸,就是因为和暗娼春风几度,最后染了一身奇怪的病,不治身亡。这事在全村都传为笑谈,那家人好几年都抬不起头来。
此时我和文大小姐只是坐在这里说话,当然是问心无愧的,但问题是在小镇上,有些事情,只要一传十十传百,虫子就会变成龙了。
文瑜却听不懂客家话,只是见有人那么粗鲁地捶门,便快步走过去把门打开,生气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么粗鲁?”
三个戴着大檐帽的公安出现在门外,当先一人推了一把文瑜,三人一拥而入,直奔我而来。我立即站起,用本地话对他们说道:“我们只是在这说话,什么都没做!”
当先一人使了个眼色,另两人便过来想要把我双手扭在背后。我退后几步让开,自己举起双手说道:“我们是清白的朋友关系,你要查房也不是这么查的吧?”
文瑜又用普通话叫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公安吗?怎么见人就抓?”
当先那人用蹩脚的普通话说道:“贼位小姐,请问你系谁?你在贼里干涉么?”
文瑜生气地说道:“我来这里游玩,在这里住宿过夜,有什么问题吗?”
那人说道:“当然莫问题,但系,这个男的怎么会在贼里呢?我们要怀疑你们有不可告人的交易,我们要带回去好好盘查!”
这时那两个大檐帽还在想捉住我,其中一人还掏出了手铐,满脸阴笑。我一想不妥,赶紧掏出3张大团结塞过去:“一点心意不成敬意,拿去买酒喝吧!”
不出我所料,这群人果然就只是捞点外快而已,见到有3张大团结,立即转怒为喜。为首那人拍着我的肩膀说道:“没事了,没事了,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嘿嘿。我叫李德宝,有事要帮忙尽管找我啊!”说完一人分了一张,出门而去,还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文瑜生气地瞪着我:“你给他们钱做什么?这不是不打自招说你心里发虚吗?”
我无奈地说道:“没办法啊这些小地方的公安就是认钱不认人,只要给钱,这些小事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与其被他们押着去派出所,我宁可送点钱消灾。当然反抗是更不现实的,到时不是犯罪也是犯罪了。”
文瑜连连摇头:“你们这里的警察哎!”
我苦笑几声。文瑜突然说道:“对了!你不是说这里的警察只要给钱,什么都可以吗?那你可以让他们搜查这个张军宝的家里啊!”
我说:“不行的,没有理由。”
文瑜说:“用邪术害你,这还不够理由?”
我无奈地说:“拿这种事上报到派出所没人理会的,没法子立案,因为总不能写上某某某用邪术害人,立案追查等等。”
文瑜皱眉沉思了一会,双手一拍:“这样子吧!我们来给他们弄个能上得了台面的名目,那就可以了!”说着悄声和我说了一个计划。
我听完了连连点头,大赞文大小姐就是聪明。文瑜笑道:“关键还是仗着有这个身份,不然我看也是麻烦。”
我想了一想,把牙一咬,决定豁出去了,就补充说道:“有些事情是要抓现行的。这个现行,我能给他制造出来。这个计划不能马上实施,要等几天,到时我通知你。”
文瑜不解,问我怎么制造现行。我嘿嘿笑道:“这个嘛,那就是山人自有妙计了!”
文瑜瞪了我几眼,突然拍手笑道:“我知道了!是那件事!哈哈!不行,我一定要跟着去看,现场拍一下照,看看你们乡村的相亲风俗是什么样子,也看看这个庞老板的千金大小姐是怎么个闭月羞花法。哈哈哈!”
我尴尬地笑了笑:“要不是为了制造这个现行,我还不想去相这个亲呢!为了整死这老小子,我这可是硬着头皮上阵了。”我猜的没错的话,张军宝既然是和那什么庞老板串通起来整我,肯定不会只把我整了一次就善罢甘休,肯定还要在相亲的时候再让我发作一次“羊癫疯”,不仅要让我当众出丑,还要借此羞辱我一番并以此作为谈不成的借口取消这门亲事。
这种用心不可谓不狠毒。我若是在“相亲”时当场羊癫疯发作,不仅是这门亲事告吹而已,此后也没人愿意把女儿嫁给我了。这是还好,一来我本来就没事,二来,我本来也没兴趣。
文瑜笑了一阵,对我说道:“这讨厌的公安打断了我的话。我继续跟你说吧。这也是我在唐人街听来的,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据说中国民间有一种叫做厌胜术的邪术,跟拘鬼术系出同门,都是同一个流派传下来的。这门邪术最擅长的就是通过一个人的生辰八字来下咒,还能剪纸为兵进行袭击。一般人都不懂得,往往都会束手无策。严先生,看来你惹下的这个张军宝,是一个十足的邪派传人,懂得不少邪术。”
我说:“那怎么了?自古邪不胜正,我就不信我们两个联手会干不过他。再怎么样他也就是只能养一个小鬼的人,道行高深不到哪里去。当然,我们也正是应该趁他羽翼未丰,赶紧下手把他扳倒,不然以后会很难缠。”
文瑜点了点头,对我笑道:“那我帮了你的忙,你怎么报答我?”
我用力拍了拍胸膛,说道:“很简单,若是你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那就是一句话的事,水里来水里去,火里来火里去,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文瑜显然大为欢喜:“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可不许反悔。来,我们学一下古人,击掌为誓!”
我伸出手来准备跟她击掌,但看到她那白玉般的手掌,不禁迟疑了一下:“等等!我刚行过小便,我要先洗一下手!”
文瑜:“是该洗一下手!”
击掌为誓后,当下再没话说,我告辞而去,慢慢步行回家。
我回家的路上要经过一座大桥,我们称为龙潭大桥。桥下的当然不是龙潭虎穴,只是一条比较大的河流。由于河床很低,河谷很大,所以这条大桥也是相当高大的,九对十多米高的桥墩托起一座132米长的大桥,称得上是整个县最大的大桥。桥面可并行两辆车别笑话,在60年代建造的一条乡镇公路桥,有这个宽度就足够了。
这时是夜里,桥面上只有我一个行人,没有车辆,也没有路灯,黑漆漆的一团,只有水泥桥面泛着灰白色依稀可见。在我走上去的时候,突然听到桥下传来扑通一声水响,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掉到了桥下的河里。
难道是有人跳桥寻短见?
我心下一惊,快步走到桥中央,探头往下看。在这漆黑的夜里,我又没带手电,打火机也不可能照得到10多米的桥下。我这么探头去看,就跟不看没有什么区别。
我倒是想起,我上次回家时,听村里人说过,两年前有个青年女子夜里从桥上跳下河里自杀。河水虽然不急,但也是相当深的,又是夜里没人在旁边,跳下去之后不会水的话自然就是死了。那女青年的尸体第二天早上在河边被发现,据说死相相当恐怖,好好的一个女孩子,手脚和脸面这些露出来的地方,几乎都是血口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咬出来的痕迹,已经认不出来本来面目。后来是丢了女儿的人找到,从衣服上认了出来,这才抬回去埋了。
所以呢,难道这天晚上又有人想不开自杀?
我朝桥下喊了几声,没听到任何回应,也没看见桥下泛起水花。我正犹豫要不要跳下河去救人的时候,身旁忽然一阵冷风袭来。这种冷风我已经非常不陌生了是鬼!
我大吃一惊,立即想要躲避。但那阵冷风来得好快,一下子就来到了我的背后。我只觉背上一阵酸麻,又是那种触电般的感觉,顿时浑身酸软无力,躲避动作也没能施展出来,一下没能躲开。
我吸了口气,正想转过身来,双脚忽然一阵无力,像是被人抬起来一般。我一下抵抗不住,被那股大力一下抬了起来,身子腾云驾雾般,向桥下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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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半夜三更撩桥鬼
我只觉身子一阵极其空虚的感觉,浑身浑不着力,腾云驾雾一般朝下摔去。10多米高的高度,我只来得及舒展了下手脚,整个人便掉进了河里。砰地一声大响,我的身子拍到了水面,一阵剧痛之后,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下沉去。
这是从高处掉落水里的必然现象。我紧紧收缩身体,减轻撞击带来的伤害,身子往水底沉了一会,然后受到浮力的作用,开始往上升起。我闭住呼吸,舒展开手脚,划着水朝上游去。我好歹是南方人,游泳技能虽然是不怎么样,但好歹是会的。
我刚把脑袋露出水面上,吸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吐气,左脚脚踝忽然一紧,似乎被什么东西一下牢牢抓住,使劲往河底拽。这条河的水最深处是3米多,我虽然会水,但若是被拉到3米深的水底,我也是无法呼吸。
我大惊之下,双脚朝后猛蹬,但却似乎除了水什么都没能踢到,也没能挣开左脚的束缚,左脚上就像套了一个铁箍,使劲把我往河心拉。我暗道一声不好,缩回身子,弯起腰往后边收缩,并努力睁大了眼睛。我要看看水底下是什么东西抓住了我的脚。
但此时星月暗淡,附近又没路灯之类的,我尽管忍着河水入眼带来的疼痛睁大了眼睛去看,也看不到什么东西,只见到处都是一团漆黑,真正是个睁眼瞎。我好不容易把身子弯成了大虾米一般,伸手摸到了自己的左脚脚踝,触手之处,似乎真有一只冰凉滑腻的手,正紧紧抓在我的脚踝上。
我猛力在那只冰凉滑腻的手上锤了几拳,但似乎并没什么作用,那只手还是紧紧抓着我的脚踝,毫不放松,似乎还在使劲加大力气。我全身全无着力之处,抵抗不住这股大力的拉扯,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被拉着向河心沉去。
我使劲挣扎了好大一会,肺中积存的氧气渐渐用尽,却仍是无法挣脱束缚。我的胸口越来越难受,心脏砰砰地不停跳动,脑袋都似乎胀大了几分,我似乎都能清楚地听到那擂鼓般的心跳声。大脑的意识又不停地告诉我,我需要一口活气,需要一口氧气,我需要张口吸气。可是我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是没法子张口的,一旦张口吸气,氧气是吸不到的,只会把大口大口的河水吸进来。人溺水就是因为憋不住气而张口吸气,然后吸入的就是水,水呛着肺,然后就会是更加剧烈的咳嗽,更多的水就会灌进肺里
我又拼力挣扎了一阵,意识渐渐模糊,憋气已经到了极限,我清楚地感觉到,再不张口吸气,我的胸腔都要被心跳给撑爆了但那只抓着我的脚踝的手仍然没有放松,我还是在不由自主地朝河心沉去。
就在我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脚踝上忽然一松,抓着我的脚踝的东西竟然自己放松了。我此时已经是即将溺水的人了,求生的意识是空前强烈,一感觉到脚上松了,便即猛力将双脚一蹬,拼命地朝水面游去。
哗啦一下,我的脑袋探出了水面。我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的空气就像醍醐灌顶一般灌进我的身体,我的心跳就像被冷水泼到的烧红了的铁块温度急剧下降一般,立即往下狂降,意识渐渐清醒。
这时我的耳中听到了几声凄厉的鸟鸣,一团黑影朝着这边飞来,从我头上掠过。我猛然想到了,这是一只夜猫子!
虽然民间传说中都把夜猫子视为不吉祥的动物,据说夜猫子的啼叫是在数人的眉毛,数清楚的话人就会死。但也还有一种说法,夜猫子是夜游神的宠物,身后跟着的就是夜游神,所以鬼物相当害怕夜猫子,只要夜猫子一叫,听到叫声的鬼物都要隐匿,不敢露面。
眼下我也顾不得这个传说是真是假,我大口大口地呼吸了几口气,拼命朝河边的浅滩游去。之前抓着我的脚踝的东西似乎真是害怕夜猫子,没敢再过来抓我的脚踝,我得以安全地游到了浅水,急急走到浅滩上,一屁股坐倒在河边的草丛里,浑身酸软,看着黑夜里的河水,大口大口地喘气不已。
我真想说,尽管别人都讨厌夜猫子,但今晚上,我真想给夜猫子一个猛力的拥抱,给它颁发一枚奖章!
记不清这是第几回死里逃生了以前都是在跟敌人正面对干的情况下,虽然明知可能会死,但可以跟敌人明刀明枪对干,战斗又激烈,没那么多好想的。但今晚上的情况是,知道有东西抓着我的脚,却捉摸不到对方,也无力反抗,只能身不由己地被对方拖着走,小命攥在人家手里。比起战场上的生死一瞬间,今晚上的更足以让人害怕。
我又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心情渐渐平静下来,只觉手脚仍然是一片酸软,提不起力气来。我心下不住地想,刚才抓着我的手脚的,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水鬼了吧
水鬼这个词好理解,就是人在水里溺死后化成的鬼。民间传说中,因为被水溺死,水鬼的魂魄无法随便离开投胎转世,只能在找到一个替死鬼之后,自己才能离开。所以水鬼的想法和做法都极其简单粗暴,就是抓到一个人溺死,让他代替自己成为下一个水鬼,这样水鬼才能投胎转世。
不管传说是不是真的,反正这天晚上我是见识到了,这河里真的有着不同寻常的东西。平日里肯定是见不着的,但在这种星月无光的时候,想要碰上可就太容易了。
我又抬头往上望去。在黑蓝色的天幕下,桥面那些钢筋混凝土的护栏投出一个个黑影,就像安静地站在那里的人,正无声地看着我。
正看着的时候,我猛然见到,在天幕的衬托下,一个清晰可见的黑影,从桥上探出了一颗脑袋,朝着我这边瞪眼看着。虽然看不清脸容,但我还是感到一阵寒意彻骨。我身上都是湿漉漉的,这一看之下,更是冷得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那条黑影朝我看了一会之后,又悄没声息地缩回了脑袋。我绝对没有看错,绝对是有一颗脑袋!很有可能就是刚才抬着我的脚把我丢下来的那个玩意!
我一下站起,拔步就朝河谷的另一端飞奔而去。这河谷因为常年夏天洪水泛滥,没法在这里种庄稼,生满了狗尾巴草等一众杂草,不过朝上跑一段后,地势渐渐升高,就到了公路上面。
在我跑上去的时候,正好从北面,也就是我家的方向,迎面驶来了一辆大卡车,车灯把附近照得雪亮。我停下脚步,朝向桥上望去。我没有手电,打火机也无法照明,但这车灯可以照亮桥面,我可以看到,桥面上到底是人还是鬼。
那辆大卡车很快就驶到了桥上,车灯照得桥面一片雪亮。在雪亮的灯光之下,我看得一清二楚,桥面上哪里有什么东西在?
绝对是鬼首先那种阴寒的气息,活人不可能有这样阴寒的气息。而此时车灯找过去毛都看不到,我就更加可以肯定了。132米长的桥面,就算是世界短跑冠军,也不可能瞬间跑得无影无踪。
这个会不会还是张军宝养着的那个小鬼?还真成祸害了!
非铲除他不可!
不过此时黑灯瞎火的,我又是孤身一人,没有任何能对付小鬼的东西,没办法跟它周旋。我还是只有选择撤退,大踏步朝家里走去。若是这小鬼胆敢跟过来,我总会有办法对付它。
话是这么说没错,我心里到底是有点虚,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跟在我身后,心下难免有些慌。走着走着的时候,我好没来由地猛一回头,正好见到两道灯光从南方出现,照亮了龙潭大桥附近的山顶。我看得清清楚楚,山顶上站着一个黑影,似乎是一个人,正背着手看着我这边。
这一定是在背后操纵那个小鬼的人,也就很有可能是张军宝!
真的是不死不休了吧?
那好,我就成全你!
回到家里后,家里人还没睡觉,居然有一屋子人在灯下闲聊,正在谈论文大小姐。毕竟乡村人家,除了在偶尔能看到的电影上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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