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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笔记-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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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刻也顾不上这些,径直扑上去伸手抓住文瑜的胳膊使劲往回拽。文瑜现在被推到了边缘,只要一个抵抗不住,非被美队这小鬼推下去不可。他娘的,这小鬼是非要把我们置于死地不可啊!
我清楚地感觉到一股阴寒的气息,挡在我和文瑜之间,这应该就是美队的鬼魂吧?虽然鬼魂都有阴寒之气,但这里比较冷,美队又是新鬼,没有那么强大的阴寒气场,我们之前感觉不出来也是正常的,竟然就此而被它偷袭。
此时虽然感觉到了美队的存在,但我也不敢就此压向美队,担心会因此而把文瑜推下去,只能是拼命往回拽。毕竟前面还有文瑜在极力抗拒,抵消了美队这小鬼的不少怪力,我虽然吃力,但还是一点一点地把文瑜拽了回来。
刚把文瑜拉出陷阱,我手上忽然一松,把文瑜往外推的怪力突然消失了,挡在我和她之间的阴寒气息也突然消失,估计是美队这小鬼暂时放弃跟我们两个一起较力。我出其不意之下,踉踉跄跄地后退,一屁股坐在石阶上。虽然文瑜的整个身体都被我拉了过来,坐在我的肚子上,所谓温香软玉在怀,但我还是震得屁股好生疼痛。
文瑜叫道:“快松手!”
不用她说,我自己就赶紧松手放开她,各自站了起来。还没等站稳,那股阴寒气息再次悄然靠近,跟着我的脖子一紧,已经被美队掐住。很明显,这小鬼也看到它的天生克星照骨铜镜没有了,胆子大了起来,跟我们正面干了。
美队做了鬼力气仍然很大,我的脖子被它掐住,直接就发不出声来,眼前阵阵发黑,浑身一阵无力,只能一边掰着掐住我的鬼手,一边用脚拼命乱蹬,但是,手也好脚也好,都像打中了空气一般,全无着力之处。鬼是没有实体的啊,美队现在也没有。
文瑜发现了我的困境,立即过来解救,却也是苦无良策,无从下手,伸手在我周围挥舞了一圈都没碰到美队这小鬼。我们赖以对付鬼魂的有力武器铜镜都没了,要怎么才能对付这玩意?
我的脖子被掐得越来越紧,眼前越来越黑,已经是即将什么都看不见了。饶是经历过残酷的实战,面临过不少生死关头,此刻我也是不由得相当慌乱,脑子里只剩下眩晕的感觉和大片大片的空白,鼻子里渐渐吸不进气,嗓子里越来越干,还有一种极其难受的麻痒的感觉。这就是被掐住脖子即将死去的感觉吧?
我还这么年轻,当过6年兵,有着良好的军事素养,打过硬仗恶仗,经历过大风大浪都是平安无事,现在竟然就要被这小鬼掐死在这里了么?那死的也太窝囊了吧!而且,我死了之后,文瑜怎么办?也会死在这小鬼手下吧?
我不甘心!
我不甘心!
我不甘心!!!
心底求生的渴望此刻是空前强烈,我的身上不知从哪里涌来一股力气和灵光,猛地用力咬破舌尖,一口血沫子吐了出去。噗的一下,似乎真的吐在了美队这小鬼身上,顿时冒出一股青烟。美队似乎有些发愣,手上劲力略松。我使劲向后退去,一挣挣脱,脊背靠在石壁上,抚摸着咽喉,不住干咳,眼前渐渐恢复明朗。
此时文瑜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好办法,从我腰间拔出伞兵刀,在左手掌心一划,鲜血立即涌出。她拢住左手,聚集起一小滩鲜血,然后猛地向我身前一挥。鲜血化作数十颗血珠飞出,就像密集的弹雨扫射,有十几颗估计是打在了美队身上,嗤嗤嗤地冒出青烟,露出大半个若有若无的鬼影。
有效!人血就是对付这家伙的有效手段!
美队估计是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发出一声凄厉的鬼叫,直如夜枭啼叫,尖利得几乎要刺穿我们的耳膜。它带着满身的青烟向下逃窜,想要溜走。
现在既然知道了能对付它的办法,而它又已经显形,我们才不会放过它。我从文瑜手里抢过伞兵刀,也在自己手上划出一道血痕,聚集了一些鲜血,向鬼影身上洒去。这一次命中的是它的头部,顿时烧穿了好几个窟窿,全都在冒着青烟,很快就并成一个大缺口。换句话说,美队这小鬼的脑袋都缺了一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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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脱困
虽然旋梯地势不利,我们还是奋勇往下追赶。这小鬼太可恶了,之前就对我们指手画脚,这还算小事,居然还想强暴文大小姐,死后变成了鬼就对我们怀恨在心,非要致我们于死地不可。这种心胸狭窄满怀怨毒的鬼,不整死它留在世上只会害人。
在我们的穷追猛打之下,美队这小鬼的身上很快到处都是窟窿和青烟,厉叫着倒在地上,化作一滩污水。这家伙生前的身躯就相当庞大,现在鬼魂变成了污水,也是比别人的都大。之前文瑜照死的那个白衣幽魂化成的污水不过才一碗子这样子,而这家伙化作的污水竟然有一大盆那么多,污染了好几级石阶。
我们用手电反复照过,确认无误是这小鬼变成了污水,再不可能恢复害人了,这才如释重负,坐倒在石阶上喘气,心下都是百感交集。
文瑜轻轻叹气道:“出来时那么多人,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了。这一趟冒险,真是九死一生,比上次凶险了十倍不止。”
我说道:“你就不用替他们难过了。你也明白的,中国有句成语,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些佣兵自己接受了人家的委托,想到这里来发一笔财,但因为自己不小心,不谨慎,战斗或是生存能力不行,带着发财梦死去,那也是他们求仁得仁而已,怪不得别人。再说了,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好可惜的。除非你是担心人都死光了,对方还要对你不利。”
文瑜点了点头:“确实有这个担心。他们应该是一个组织的,我们这样子确实不好交代。”
我耸了耸肩:“你不懂的。做大事的人,或者说高居上位的人,才不在乎几个小角色的生死。这些佣兵无论能不能活着回去,对他们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紧要的是能不能带回东西。当然,可能十万八万美子是没有了,但只要你家人平安,相信你们还是能挣回这十万八万的。”
文瑜嗯了一声,沉思了一会,小声问我道:“你可以陪着我去交差吗?老实说,我有点怕,怕应付不来对方。有你在身边的话,我心里会踏实得多。”
我立即连连摇头否定:“不可能的。我哪能到美国去?首先是审批很麻烦,其次是我也没有路费,第三就是到了那边全是说鸟语的,到处都是鸟文,我什么都不懂,连买吃的都不会,会饿死在那边的。或者是被老外狠宰,东西提高十几倍价格再卖给我,那样的话,我几天就只能流落街边乞讨了。”
文瑜微笑道:“你要是真到了那边,我难道不会陪着你出门吗?我家里的都会讲中文,无非就是我妈说的中文不那么标准罢了。他们不会欺负你的,只会非常感激你。再说美国虽然有坏人,但大体上还是一个讲究法治的国家,有警察和法律规范人们的行为,不至于随便欺负人的。”
我说:“那还是不行。去美国的路费一定相当贵,我自己没钱出路费,难道要你出路费?这种事我不干。除非哪天我自己挣够了来回路费,心血来潮去美国游玩一趟,那没问题。”
文瑜微笑道:“原来是担心这个。那就算我借给你行不行?等对方给我们事先承诺的辛苦费,那就是你自己挣到的,自食其力,不丢人。到得那时你再还给我就好。朋友之间借点钱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我还是摇了摇头:“再说吧!现在我们还没有真正脱离险境,等到出去了,回到西安了,再讨论这个不迟。”
文瑜无奈说道:“好吧!回去再说。鸡都还没孵出来就在计划太过遥远的事情,不切实际。”
我问这是什么格言。文瑜说道:“这是一个小故事,说的是有个农家女孩早上去收鸡蛋,顶着篮子回来的路上,她一直在憧憬这些鸡蛋的用途,要孵出更多的小鸡,然后生更多的蛋,再孵更多更多的鸡,生更多更多的蛋,开办一个大农场,然后就大量地批发鸡蛋挣钱,挣钱买车,盖新房子,买漂亮衣服,吸引漂亮的男人来求婚。”
我笑道:“这也不能说有什么错啊!先做好计划再去做事,并怀着希望坚持,不是挺好的吗?”
文瑜微笑道:“但是这个女孩子想得太入迷了,没留神脚下绊到了石头,篮子直接掉在了地上,里面的鸡蛋全都碎掉了。自然,那些美好的计划和希望,也就破产了。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不能光想着未来,而忘了去看脚下的实际问题,这是没有意义的空想。”
我哦了一声:“这个道理在中国说起来就是一个成语,好高骛远。好啦,我们不要好高骛远了,赶紧回去吧!”
我们捡起之前丢在地上的狼牙棒继续前进,回到石门那边,我抡动狼牙棒在石门底部砸了一个大凹坑出来,然后把炸药安放在上面,再用碎石挡住,尽可能地把爆炸能量流向石门。这样子当然是没有用铁板的效果好,问题是我们上哪去找铁板嘛。
点燃引线后,我们退到安全距离。随着砰的一声轰响,碎石纷飞,石门下边被炸出一个更大的凹坑,周边的结构也被震松了。我再用狼牙棒砸了几下,便打穿了一个洞口。将洞口扩大之后,我们相跟着爬了出去,穿过有着无数骷髅的甬道,回到了外面的世界。
闻着外面新鲜的草木气味,看着外面的星空,感受着吹在脸上的夜风,我们几有隔世为人之感,心底的欣喜实在是难以言表。这阴森恐怖九死一生的地下世界,真心不是人呆的地方,那是神鬼的世界。
文瑜张开双臂向着夜空,仰头看天,深深地呼吸了几口,大声道:“上帝啊!我从来没有感觉过外面的世界是这么精彩和美好!老严,若不是你,我想我早就死在里面出不来了。真心谢谢你,赞美你!”
我赶紧谦虚道:“没什么,我这人就是看不得美丽的女孩子遭殃受罪,那比我自己受罪还难受。你真要感谢我的话呢,也不用什么华丽的辞藻和美丽的许诺,只要花前月下以身相许来上几度露水姻缘就可以了。”
文瑜回过手来,啪地拍了一下我的后脑勺:“想得美!美国虽然开放,却也不是每个人都开放。你给我老实点!哼,你这个人啊,就是夸不得,一旦夸你两句,尾巴马上就翘上了天,露出真正的狐狸尾巴。你真不该姓严,而应该姓胡,因为你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狡猾的狐狸精,男的狐狸精。”
我摊了摊手:“随你高兴,说我是玉兔精都行。反正,我这人呢,就是这样子,嘴上有点黄,但内心绝对纯洁干净,不搞阴谋诡计暗算人,也不虚伪奉承别人,遇到该出手的事情就出手,遇到不该出手的事情也出手,图的就是坦坦荡荡,无愧无疚。这就是我,一个退伍老兵的自白和心声。”
文瑜噗嗤一笑:“你还叫做不搞阴谋诡计暗算人?一开始你不是在谋划干掉那个日本人吗?虽然他最终被狼咬死了,你的诡计没有实施出来,但你到底还是计划过了。好啦,不说啦,我们赶快离开这个地方回去。这里还是不够安全,我们要到了外面才敢睡觉。”
我嗯了一声,忽然想起当初迷惑过我和美队的东西来,问文瑜道:“你觉得,当初让我和美队都陷入梦游的,应该是什么东西?我们在里面那么久,好像没有碰到这个东西。”
文瑜沉吟了一会才说道:“我只能猜是大国师,估计也就是它才有这个害人的能耐,通过影响别人的思维来控制人。但当我们都醒着的时候,它就没办法影响我们。”
我也沉吟了一会:“我倒是觉得是大弟子。因为当时距离我们最近且看见过我们的,只有大弟子。大国师再怎么有能耐,它没见到我们,又怎么能影响我们?那也太过匪夷所思了。”
文瑜歪着脑袋想了想:“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呢,也说不定,是游荡在外面的孤魂野鬼,见到我们路过,就捉弄我们为乐。美队不是就曾经被一个野鬼迷惑过吗?”她说到孤魂野鬼的时候,不免四下看了看,神色颇为紧张。
我也不禁打了个寒噤:“走吧!半夜三更在这里谈鬼,会被鬼上身的。现在就走,开动我们的11路车,朝西安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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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归途
文瑜问道:“什么是11路车?这是什么奇怪的说法?”
我说:“哎,你不是在中国长大的,对这些口头话不熟悉。你想啊,阿拉伯数字11,是不是两根棍子?人的两条腿是不是很像个阿拉伯数字11?公交车是不是都说几路几路的?所以呢,人们就形象地把用腿走路叫做开11路车。这种说法在我们步兵部队里最为常见,因为我们不是摩托化步兵,全靠两条腿,所以就特别羡慕那些坐着大卡车运动的摩托化步兵,然后就把我们自己称为开11路车的摩托化步兵。哈哈!”
文瑜笑道:“你们当兵的口头幽默还真多!好吧,那我就和你一起开11路车好了,哈哈。”她望了我一眼,突然又是噗嗤一笑,摸出照相机,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给我拍了一张照片,这才笑道:“老严啊老严,你的光辉形象,我永远地留下来了!哈哈!”
由于此刻是半夜三更的,亮度很低,文大小姐拍照时自然是开了闪光灯的,差点没把我闪瞎。我用手捂着眼睛,这才看到我身上穿着的衣服绣着边,胸口还有个小兔子这是女装。之前在地底下的时候很冷,不得不把所有衣服都套上,当然都是文大小姐的
我面红耳赤,赶紧把她的衣服都脱下来丢回给她。文瑜嘻嘻笑道:“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只会把这张照片永久地珍藏在相册里,标题就写一个口黄心不黄的退伍老兵。嘻嘻!”
我大声咳嗽,几乎把嗓子都咳破了,严肃地说道:“文大小姐,你就别寒碜我了。我们的革命友谊是建立在一起出生入死的经历基础上的,应该是牢不可破的。而你应该知道,在困难的情况下,革命同志为了迎接最后的决战,必须要想尽办法活下来,把革命的有生力量保存到决战的时候。为了革命的胜利,不要说穿几件女孩子的衣服,就算是要我男扮女装去用美色迷惑敌人,那也是在所不辞。好啦,这些事情日后再慢慢讨论,现在,我们赶紧走吧!”
虽然此时是半夜三更的,能见度不高,我们还是决定连夜赶路离开这里。就是之前准备的电池,到了现在,因为就剩下文瑜的背包了,物资极其匮乏,电池也没剩下多少了。
这还不算什么,好歹是在外面了,最多以后我们不走夜路就是了。比较麻烦的是要翻山越岭,如果就我和文瑜两个抬梯子,累死人的。后来我们一合计,干脆临时改变一下走法,不抬梯子翻山,而是找一处相对平缓的山坡,直接滚落下去。只要离开了这几座连在一起的山峰,找准方向走下去,一样能回到人世间,并不是非要按原路走不可。
这一趟归途说起来也不算太长,也就是走个十来天,估计也就是四百公里左右,由于山路崎岖不好走,没法子跟平地一般算。一路上我们由于物资匮乏,经受了许多人完全无法想象的困难,饿了采摘野果充饥,渴了喝树叶上的露水,晚间就用绳子把自己绑在高树上睡觉,偶尔才能打个小野兽烤着吃,还生怕有凶猛的食肉动物闻香来袭。虽然手上有枪防身,但谁敢保证来的不是一群野兽?
而这些还不算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没有内衣裤换。文瑜还好,背包里有替换的衣服,有牙膏牙刷有毛巾,可以洗漱,但是我呢,虽然文瑜分给我一支牙刷,跟我共用牙膏和毛巾,但是内衣裤可没法共用十几天下来,我的裤衩子完全就是一片臭烘烘的,跟垃圾堆里的烂布差不多,自己都觉得难为情。
没有真正经历过野外生活的人根本就不会懂得,没有衣裤替换,没有水洗澡和菊花,是多么难受的一件事
十多天后,我们终于走出了秦岭山脉,来到了一条公路边上。这时候的我,虽然脸上手上还算干净因为有水洗,但衣服完全是脏不拉几的,跟乞丐差不多。文大小姐虽然还算整洁,但也是满脸憔悴,眼圈发黑,浑身无力。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当然,为了避免引起麻烦,我们身上的步枪已经分拆了埋在山里面了,背包里只放了两支柯尔特手枪,用来在极其有必要的情况下防身。好在我们口袋里还有些人民币,便在公路边拦了一辆车,搭顺风车到了凤南县,找了间宾馆住下,买了些新衣服,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换了新衣服,好好吃了一顿饭,这才恢复了几分人样。
虽然很想好好休息一番,但文瑜那边的事情真心不是好玩的,谁也无心休息,连夜搭上去西安的客车。到了西安后,我们又商量了一下,做了些小心的提防,然后才回到当初跟美队他们接头的地方,朱元里爱民巷153号。
红漆铁皮大门仍然是紧锁着的,我照样是直接抬腿踹门的,一点客气都不跟他们讲。一开始里面没人理会,装聋作哑,但等到我把大门都快踹烂的时候,里面终于有个日本人出来骂骂咧咧地出来开门了。
为什么又是日本人?
这其实一点也不奇怪。这里是中国地方,如果让白人或者黑人来开门,难免惊世骇俗,搞不好引起围观。但如果是日本人的话,大家都是黄皮肤黑眼睛,长得非常相似,基本上也就没人注意了。
日本人骂骂咧咧地把大门打开,对我骂道:“八格!”
我本来就没打算跟他们讲客气,听到这日本人骂人,便直接伸出手,一把掐住他的咽喉,把他拖过来,把他的脑袋往铁皮大门上狠命撞了几下。咚咚咚的响声中,日本人厉声嚎叫,满嘴的日本鬼话连绵不绝,想来都是骂人的。我自然也更加不客气,加倍用力地撞击,响声更大,旁边的邻舍都有人探出头来观看,却没做声。
响动这么大,楼里终于又冲出来几个人,全是五大三粗的老外,不用问都知道是那边的组织派在这里的佣兵。他们见到日本人被我打,纷纷出声叫骂,挽起袖子要上来动手。我理也不理,直到把那日本人撞得两眼翻白,晕死在地,这才像丢死狗一样丢开,拍了拍手,对他们说道:“要叫公安过来吗?”
文瑜一直在身后默不作声地看着,这时把我的话翻译过去给他们听。他们气得青筋暴突,但还真是不敢跟我大打出手,只能恨恨地瞪着我,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但就是不敢真动手。毕竟一旦真动手的话,公安来了,看到时谁害怕?
我也没嘲理他们,丢开日本人后就靠在门上,悠哉乐哉地点了一支烟,斜着眼睛看着他们,一言不发。这些都是小喽啰而已,没必要跟他们长篇大论浪费口舌。
文瑜及时地转达了我的想法,用鸟语对他们说道:“你们这里,谁是负责的?我们不跟虾兵蟹将打交道!告诉你们的负责人,出发去冒险的队伍回来了,让他出来接待!”
佣兵们对望了几眼,叽里咕噜地交谈了一阵,然后有一个人走回楼里去,估计是报信的。
不久之后,一个大腹便便戴着墨镜满脸胡子的白人老外走了出来,远远就向我们伸出手。我漫不经心地伸手跟他握了握,察觉到这人的手掌虽然肥大,却是软弱无力,不是武人的手,估计这应该是他们的负责人了。
文瑜也跟他握了握手。那白人老外掏出烟来敬了我一支,还亲手替我点燃,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长串话。文瑜翻译道:“他说,他热诚地欢迎探险队伍的归来,并对我们致以亲切的慰问,并邀请我们进去里面会谈,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我点了点头,对文瑜道:“那就告诉他,会谈可以,不过不要想耍什么小心眼!”
白人老外又叽里咕噜地说了几句,礼貌地伸手向里摆去,邀请我们进去。我便和文瑜昂首而入,跟着他走进一楼的会客厅。他手下的那些佣兵自己关上门,把日本人扶起来带去包扎,只有两个黑大汉跟着我们走进会客厅,站在白人老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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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对峙
双方坐下之后,白人老外吩咐黑大汉端上咖啡来,对我们说道:“鄙人约翰乔,专程从美国过来迎接探险队伍的。对你们一路上的辛苦和风险,鄙人谨代表老板,对两位致以亲切的慰问。顺便地,请问我可以知道这一路上发生了什么吗?为什么只有你们两位回来?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我们已经在着手准备派出第二支队伍了,幸好你们回来了,真是上帝保佑。”
果然不出我所料,探险队伍出发这么久没回来,也没有无线电报告,对方沉不住气了,派了专人过来。毕竟长生不老很多人都想要的,有钱的人更是如此。
文瑜按照我们之前商定的话答道:“探险队一路上并不顺利,队员先后损折,最先殉职的是日本人笠原二郎,然后是其他人,分别在野生动物的袭击中殉职。到后来能活着进入古墓的只有我们两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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