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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暗救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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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把玩着由普通的变成昂贵的审判像,脑海中浮起一个大大的问号:“我是不是被骗了?”
不管怎么说,月现在所剩财产只是可怜兮兮的一个铜币。“嘿,你还有一个铜币!”月试图为自己打气。走过街角,一个在地上艰难行进的乞丐爬了过来。月站在小屋前,落寞道:“嘿,你连一个铜币都没有。”
“最富有=最贫穷。”月翻阅着书籍,对标上记号的这句话深以为然。他自我安慰了半天,还是不得不面对临近破产这个事实。“yu望是人类前行的初始动力。”月用手指敲打着这句话,嘴角浮起一抹笑意。
荣耀大街中心,围观的人们聚在一起,纷纷议论:“发生了什么?”“看样子是魔术表演。”“请小心,夫人。”看不清模样的魔术表演者压了压礼帽,笑道:“如果确实有半点趣味的话,还请支持。”
他将黑色的礼帽放在胸前,右手缓缓伸入。一瞬间,毫无变化的礼帽中就被抓出了一只肥硕至极的兔子。魔术没有破绽,但还是太过老套。四周的观众象征性的给了稀稀落落的一片掌声。
眼看着颗粒无收的紧要关头,一个魁梧的大汉走了过来,高声叫道:“你这家伙,又来这里炫耀你那微不足道的技巧?”四周又响起了切切的私语:“是赫利奥,那个姐夫是卫兵队长的无赖。”“他来这干什么?”表演者好像初次经历这种情况,他无力的反驳着:“什么微不足道?这可是魔术,技艺的巅峰!”
赫里奥轻蔑的笑了:“既然你这么说了,有没有勇气表演我指定的魔术?”表演者似乎想要退缩,但在四周无言的注视下,还是勉强答应。大汉搓了搓手,眼中带着一丝嗜血:“同意的话,就赶快开始!”
几个男人推着一个一人多高的箱子,狞笑着走了过来。赫里奥从背后抽出一把双刃大斧,将手往箱子里一指,意思不言而喻。这个贫穷的,不知名的魔术师平静的走进箱子,一言不发。
赫里奥的大斧斩落,将箱子居中斩成两段。围观的人群中传来几声惊呼。没有想象中的鲜血横流,箱子摇摇yu坠,但没有倒下。赫里奥的脸上有些疑惑,但还是再次举起大斧,横向斩去。
箱子还是被斩开,这次终于支撑不住,上部滑落,露出空空如也的内部。“我在这里。”人群之后,脸色苍白的魔术师大口地喘着气,提醒道。赫里奥死死的瞪了他一眼,带着手下尴尬的离开了这里。死一般的沉寂被震耳yu聋的欢呼打破,魔术师微笑着应对着狂热的人群,继续表演。
赫里奥谨慎的望了望身后,确认没有陌生人跟随后,匆匆走进一座普通的小屋。他用一种敬佩中夹杂恐惧的眼光望着眼前这个平常的少年,颤声道:“你。。。。不,您吩咐的一切都做好了。”
月点点头,将手中的纸袋抛出。赫里奥接过纸袋,满脸恐慌的离开了。“真是,意外的简单。”月挑了挑眉,这种感觉。。。不算坏。他耐心的等了一个小时,穿上斗篷,走向约好的地点。
魔术师感激的看着月:“没有什么言语能表达我现在的喜悦之情,先生。”月笑道:“不用感谢我,这都是你自己努力所换来的结果。”魔术师将怀中的厚重钱袋放在手心,向月递来。月拒绝了这份好意,微笑着送别了这位年轻有为的魔术师。
月没有离开的意思,过了不多不少的五分钟,一个男人走过转角,语气惊喜:“您果然厉害!”月礼节性的笑了笑,男人恍然大悟,恭敬的将怀中的银色魔晶卡送到月的手中。这次月没有拒绝,很干脆的将其揣在怀中。
男人兴高采烈地走了,月却站在原地,还在等待。等到男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街道的那头,一个被女仆搀扶的妇人才慢慢踱了过来。她柔和的看着月,微微歪腰行礼:“真是感谢。”说着,妇人身旁的女仆走上前来,手心中摆放着的,是一张闪着金光的魔晶卡。
“想让詹森好好的休息一阵,如果您能办到的话,我可以拿出一万金币。”“什么,你说你能让姐姐开心起来!”“拜托了,下一任卫兵队长,一定要是我!”“不管怎样,还是想要拥有足以施展所有技巧的舞台。”
月付出了什么?走了几段不算长的路,说了几句稍显狂妄的话而已。半点代价都没有付出,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拿到了一千金币。月将魔晶卡放在怀中,没有对自己所做之事感到半点不妥。
本应该烈日当空的正午也是一阵yin郁。月买回一袋苹果,漫不经心的啃食着。贫困与富有的界限跨越的过快,以至于月都来不及品尝那独特的辛酸。风声愈烈,呼呼的撞击着木门。月提起摇椅,将其顶在门后,悠然自得的翻阅着手中的经典。
帝国广场的zhong yāng,一座坚固的高台不知何时被竖起,直直指向天空。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居然大多数都不是人类。他们在这恶劣的天气下站立,面容肃穆。一道宏大的光柱突然从天而降,将整个高台完全笼罩。
月愣了愣,刚才恍惚间仿佛有道流光在眼前闪过,他站起身,下意识的想要往流光来处走去。
街道上行人全无,空荡的可怕。月也没有想别的,只是向心中认定的方向走去。脚步声突然响起,月小心的转过身,心脏处一片剧痛。
站在他身后的,却是消失已久的天才骑士凯文。月盯着他那张时常在噩梦中出现的俊脸,身体下意识的因为寒意而颤抖。凯文看了月一眼,没有说话,就这么干脆的向后逃去。
月稍稍迟疑了片刻,坚决的跟在凯文的身后,一路追击。此刻的帝国广场,艾布纳带着镣铐与微笑,就这么被带上了高台。
………………………………
第六十七章 【中】
狂乱
艾布纳从容不迫的走出来,气度正如巡视自己领土的贵族。四周的各族中一阵阵隐秘的波动传递,不为人知的交流着。随着艾布纳的出场,整个帝国广场的四周被从天而降的光柱笼罩,在令人心悸的能量扩散中,暂时与这个世界完全的隔离开来。
“首先要感谢各位参加我的葬礼,说实话,这场面实在是超脱我想象的隆重。”艾布纳微笑道。他身后的两个卫兵沉默着,并没有阻止。
月紧紧追逐着前方的身影,心脏的阵痛提醒着他对手的强悍。“你逃不掉。”他将腰间的断剑取出,死死握住。
“的确,我是一个不安分的麻烦制造者。你们各族对我的印象。。。不提也罢。但真正的事实是,我死去之后,世界将更加混乱。”艾布纳用轻松的语调说着:“因我死去,疯狂者将掀起举世动乱;因我死去,憎恨者将屠戮千里国土;因我死去。。”
话没有说完,就被台下不屑打断:“无聊的恐吓。”艾布纳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敢于出头的白痴。议论声杂乱:“哪里来的精灵?”“还真是有勇气。”“这下他完了。”
“有趣,想不到我成了历史上第一位连预言都说不完全的先知。”艾布纳拍着手掌,笑道。台下一片死寂。“刚才说的是。。。预言?”一位矮人拉着旁边兽族祭司的裤腿,不敢置信道。
殿堂内所有种族都陷入沉寂,尽管艾布纳的名号数不胜数,但最神秘,最光辉的称号却一直在诸多满怀恶意或满怀崇敬的外号中熠熠生辉:“日夜不灭者・唯一先知・艾布纳。”
先知,千年前在大陆中兴起的奇异职业。每一任先知或高或矮,或胖或瘦。经过各大种族不懈的研究,先知之间的传承,并没有什么特定的条件。
那副代代流传的塔罗牌在史书中刻下了一个又一个深深的印记,随着无数次事实的被验证,一条并不被明中承认,但无疑被暗中公认的戒条出现了:“凡是由先知所说,所承认之预言,必将实现。”
这条幼稚的可笑的戒条,就这么平淡无奇的被遵守了上千年。艾布纳本人的人品并不可靠,但历代先知所积攒下来的人品也是可以抵过他两个左右。无数道冷冷的目光投shè向了那个精灵青年,似乎想要生生的将其刺穿。
凯文似乎受了重伤,肩膀处还在细微的抖动。月咬着牙,顽强的跟在身后。身旁的景色飞速的变幻,到了最后,悄然化成一片翠绿。
月平缓着呼吸,将手中的断剑遥遥指向凯文的后背。艾莎森林中静谧无比,只有树叶被雨前的寒风吹起的声响。凯文转过身,眼角处分明挂着两行泪滴。月的心头再次涌起那种不安,他厉声道:“你到底是谁?”凯文的身上一阵流光闪过,安带着同样的两行眼泪,低下了头。
“安?你怎么会在这?”月失声道。这几天发生的一切都在脑海中反复回荡,一道闪电也划开了心中的昏暗。他深深的看了安一眼,开始不顾一切的向雷迪尔城跑去。
“差不多了。”一个贼头贼脑的地精从纯白殿堂的外围伸头探望,紧张道。与之相比,他旁边那只肥头大耳的哥布林就显的镇定了许多:“嘘,小声点!你这头绿色的蠢驴!”这话一出,在最深处的瘦弱侏儒不肯罢休:“闭上你的嘴,白痴!”
哥布林讪讪的看了看他们共同的肤色,不再说话。地精还是有些紧张:“咱们这次能。。”侏儒冷笑道:“别。。别。。紧张。”他们一边说着话,一边从殿堂的右侧窥探着高台的情况。
“就是现在!”侏儒在地精的怀中摸索着,将掏出的暗灰色宝石重重的摔在地上,放出一股透明的烟雾。四周的空间在烟雾的侵蚀下不再稳定,飞速的崩解起来。
这三位闯入者兴奋的共同扭了扭屁股,但他们还来不及更激烈的庆祝,殿堂中就洒落了无数光羽,以一种恰好快上一丝的速度修补着殿堂空间。
“我的三万金币!”地精哀嚎着,开始用短手疯狂的捕捉着空中的透明烟雾。哥布林在这时倒是镇定了起来:“没关系,我还有最强的杀招。”
只见这位肥头大耳的哥布林先生沉吸了一口气,随即大声吼叫道:“都给我趴下!”这震耳yu聋的一声大叫将殿堂内所有人的注意力完全吸引,但可惜由于殿堂的阻挡,却还是不能认清发言者的模样。
月的瞳孔中血丝遍布,整个人的气质骤然变化,恰似一头无所顾忌的野兽。雨水不知何时在昏沉的天空中掉落,在地上敲出一道道细微的波纹。
无力,悔恨,愤怒,无数负面情感在心中反复萦绕,不住地吼叫。在悬崖上被推下,拼命抓住的那根横树枝也在坠落时
被压断。心中的黑色还在蔓延,将过往所有的画面染上一层沉重。
深远的记忆中有声音零碎的响起:“你是。。。。无拘无束。。。。像。。zi you的。活下去!!!”
殿堂中,这点sāo乱早已被轻松的镇压。结局早已注定,没有什么可以中途阻止。艾布纳也没有半点意外的神色,只是淡然的笑着。纯白色的殿堂上赞歌响起:“你是光荣的化身,秩序的体现,蓝空因你之微笑,碧海乃你之垂泪。无所畏惧,无所不败!神之长子,米迦勒!!”
面容模糊的男人从天而降,伴随着无处不在的光,无处不唱响的颂歌。他淡漠的看向艾布纳,手中升起一把圣枪,遥遥对准了艾布纳的心脏。
依旧残破的园林。撒旦的声音还是那么平静:“你来了。”月被打湿的头发无力地垂下,将半张脸庞巧妙的掩盖。“我知道你的来意。”月抬起头,露出无神的双眼。“这是代价。”
殿堂中,米迦勒仿佛被束缚住,无法动弹。他有些诧异的望了望蔚蓝的殿堂顶部,试图为自己解围。
月毫无变化的双眼中燃起一丝希冀,他望着那一层层的牢锁,紧握的拳头中流出一道道鲜血。异变突生。在这永远yin沉的园林天空上,猛然绽放出一道炽烈的光十字。撒旦的声音变的低沉:“你不能阻止我!”
结果很是正常,撒旦被盛放的光十字完全镇压,半点声音都无法发出。月的双眼残留着的那点喜悦,转瞬间就被无尽的癫狂淹没。他沉默着,向记忆中的雷迪尔城跑去。
“一切都无所谓了。或欢喜,或悲哀,或爱,或恨。无所谓的是我,还是这个世界?”艾布纳笑道,安详的闭上了眼睛。米迦勒右手所化的圣枪激shè而出,笔直的向艾布纳袭来。但在触及艾布纳的那一刻,居然被居中斩断。
在无穷远的远方,一个像是沉睡了十年,百年,千年,万年的剑士从地上站起,将腰间的铁剑提起,目光由慵懒变的锐利,正像。。。。。一把刚被拔出的利刃!他遥望着北方的某个点,提起剑,开始冲锋!!!
………………………………
第六十八章 【下】
艾布纳
殿堂内响起一片又一片的痛苦喘息声。半空中的力量形态远远超过了他们所能想象的极限,妄自探测的结果只能是遭受不经意的余波。米迦勒向着虚空中的某点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再次提起了手中的圣枪。
不知名的荒原,剑客还在拖着铁剑前行。太阳爬升到天空的顶端,越过高耸山峰传送出一缕阳光。在阳光触及剑客的一瞬间,一声嘶鸣悄无声息地响起。
圣枪袭来,在空中传出一阵空灵的吟诵:“光在我等身旁,被照耀的久了,我等也就成了光。”一身嘶鸣。所有人在这一刻瞪大了眼睛,陷入痴呆。地精跳了起来,狠狠给了身旁的哥布林一下狠的:“来了!”
随着那声嘶鸣,炽天使,神之剑,世界的长子,本应不伤不败的米迦勒被一柄突然杀出的铁剑活活钉在了墙上!随着铁剑的出现,纯白殿堂的半空也多出了数个闪烁不停的黑影。艾布纳坐在地上,很平常的向上空打着招呼:“哟!你们都来了,看样子各自族里的事务还不算太多。”高台边的各族沉默着聚集到空中的黑影身后,明显的分好了阵营。
艾布纳无趣的摇了摇头,背身高声道:“你还在等什么,米迦勒?!”米迦勒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自己胸前的那把普通的铁剑。他平静的将其拔出,随手融为一股铁水。整个殿堂内的空气变得压抑,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触怒。
荒原上,剑客站在原地,握在手中的铁剑不翼而飞。他随手在空无一物的腰间一摸,硬是又摸出了一把普通的铁剑。太阳还在爬高,嘶鸣声也还在响起。
米迦勒微微抬起了头,在如同鬼魅般的铁剑穿过自己喉咙前抓住了它。只是抓剑的一瞬,又一柄铁剑斜斜窜出,穿透了他的右侧腹部。与此同时,荒原中的剑客在这一刻竖起了一根中指。
“为何?”米迦勒光辉的羽翼颤抖着,向地面的剑客挥洒着无穷无尽的光羽。剑客不闪不避,抽出一把铁剑,开始毫无章法的乱挥。从四处散落的半片光羽来看,乱挥的效果倒是极佳。“不可得胜。”米迦勒吐出这冷冷的四个字,伸手,指向太阳。
艾布纳倒像是早就知道会是如今这种情况,他清了清嗓子,笑道:“各位现在打算怎么做?把我救出去?”哥布林呆呆的点了点头,换来身旁地精的一顿暴打。半空中的一个黑影嘶哑着嗓子道:“这次会不会是你的什么计划,说到底,我们一无所知。”
“还真是谨慎啊,唐・纳德。”艾布纳云淡风轻的说着,对这个名字背后所代表的意义完全无视。一个淡然的女声响起:“这不正是你想要的结局吗,艾布纳。”艾布纳用眼角瞥了一眼,嗤笑道:“黛安娜,相信我,精灵一族如果还是由你统治,那么,你们绝对挺不过接下来的灾难。”
自大的精灵一族并没有出声应对,出于某种原因,可以呵斥艾布纳的精灵的确存在,但绝不会在这里出现。艾布纳扫视了天空中的黑影一圈,眼前一亮:“艾尔弗雷德,你来了?”
雄厚的男声响起,略微带着苦涩:“老朋友,我。。。”艾布纳摆了摆手,感慨道:“你能来我就已经很意外了。”他站起身,望着殿堂上虚幻的那几朵白云,缓缓开口。
米迦勒将手掌张开,极远处的太阳在此刻看来,正像是被牢牢地握在手中。“第十诫,不可贪婪。”阳光,圣光齐齐折shè,放出一片心旷神怡的色彩――黄金的色彩。
剑客的应对还是那么简单,他提着铁剑,依旧毫无章法的冲了过去。米迦勒猛的握住了右手,低声道:“第九诫,不可作假。”剑客一剑劈在前方缓缓涌来的黄金迷雾,干净利落的将其分开后,一只说不清什么颜色的野兽从迷雾后冲了出来,在他胸前撕去一片血肉。
“一生所遇欺诈,yin谋,背叛,屠杀之事数不胜数。”艾布纳目光深邃,似乎想要穿透殿堂顶部,将视线投注在某个地区。“少时理想,不知何时已破。无儿无女,注定孤寂一生。”
“所走之路,走之必有意义,所杀之人,杀之必有理由。”他平静的注视着并不拥挤的人群,一时间无人敢与之对视。“所求不过二字,zi you而已。”
“无处无仇,无处无怨。树敌无数,缘由或有或无。”顿了顿,艾布纳将目光投向半空中的黑影,笑道:“或斗智,或斗力,并无败绩。且狂且妄,无悔无憾。”他大笑了几声,表情认真:“牵挂尚有,望诸位多多照看。”
在他身旁的朦胧画像上,黑发少年笑的灿烂。
话音刚落,米迦勒拖着仅剩的一只羽翼飞了回来。他毫无尘埃的身躯已经被鲜血完全浸染,只是如此严重的伤势却也无法使米迦勒的俊脸上产生一丝波澜。
米迦勒漂浮在半空中,右手的圣枪直直的袭向艾布纳的后背,随着愈加激昂的吟唱,两个身着战甲的四翼天使出现在艾布纳的身后,用手中的灰色钩镰刺穿了他的胸膛。
极北之地的某座雪山,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大笑声突兀响起:“哈哈,哈哈,那家伙死了!!”“死的真是。。。。太早了!!我还一次都没赢过他,怎么能这么就轻松放过!对,我可以自杀,继续找他较量!好,就这么办!你,过来!我马上就要死了,你就先在这呆着,等到下任先知出现,再狠狠的去踢他屁股!有趣有趣,小先知对抗小小丑!哈哈哈哈哈哈哈。。。。”
雷声隆隆,积蓄了许久的雨水恶狠狠地向地面砸去,在奔跑着的月身上砸出微浅的凹陷。路越来越难走,月也跌了好几个跟头,但他还在向雷迪尔城奔跑,到达之前,绝不停息。
将近傍晚。四周的行人惊异的望着月,不时窃窃私语。月的身上满是泥浆,被雨水打湿的头发垂在眼前,遮住眼睛。“已经。。结束了。”赛琳娜落在月的面前,哽咽道。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还。。。”“滚开。”月低着头,语气平淡。赛琳娜一愣,还来不及反应,月再次重复:“我说,滚开。”赛琳娜瞪大了眼睛,棱形瞳孔中有着细小的火苗燃烧。“给我,滚开!!!!”月奋力抬头,头发飞扬,露出满是血丝的眼睛。
赛琳娜极不寻常的走远了,只留下孤身一人的月继续游荡。走着走着,又有声音响起:“这件事,我要付全部责任。”月停下脚步,望着眼前这个衣衫褴褛的老人。
“我要,独自待会。”月与老人对视,说道。老人让开道路,低声道:“他。。。。在教廷。”月沉默着,向着教廷进发。
“或斗智,或斗力,并无败绩。哈哈,这家伙还真敢吹嘘自己!”一个下属骑士斜靠在栏杆旁,不住地模仿着。气氛突然紧张,他讪讪的回过头,正好看到德维尔冰冷的脸庞。
“你要感到庆幸,我是神的虔诚信徒。而神教导信徒最多的一条,就是无非必要,绝不屠戮他人性命。”德维尔看着这个下属骑士,漠然道。他没有动手,只是转身边走边说道:“从现在起,你是地牢第十七层的新任守卫。”
德维尔走进房间,将整张书桌掀起,发泄着那些本不该存在的情绪。他用双手抱住头,哀痛之情溢于言表。但他还是勉强控制住了情绪,没有让泪水滑落。
雨滴还在敲打着窗沿,发出一声声的脆响。德维尔刚要拉开房门,窗外的节奏就被一阵斥骂打乱:“离这远点!这里可不是你能来的地方!”德维尔探头望去,在看到那个小小的身影时,泪水终于忍耐不住,在脸颊旁滑落。
月望着德维尔,缓缓,缓缓地弯下腰,一言不发。德维尔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随即又坚定的睁开:“跟我来。”
走在长廊中,月身上掉落的泥水弄脏了这一路的地毯。一老一少在一扇雕着圣光天使像的门扉前停住,月毫不迟疑地走了进去,在看到那张脸庞时,本就握的极紧的手指刺破了掌心,溅起渺小的血花。
“阿尔瓦区,翠绿色的那座府邸。至少可以让他。。。。免于腐烂。”月认真的听着,在走出教廷的那一瞬间,低声道:“谢谢。”
月定了定已经粗重的呼吸,小心的敲响了碧绿色的大门。四个女佣走了出来,平淡的将月带了进去。
苏菲亚将艾布纳抱在怀中,整理着他那终于整齐起来的金发。月站在台阶下,突然道:“我会去。”苏菲亚的视线没有转移,只是漫不经心道:“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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