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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暗救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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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前的天使眼神冰冷,让人恐惧。
月就这样跟突然出现的天使莫名对峙了起来,天使继续说道:“你的未来,注定与神对立。”月不语。天使的声音无限宏大:“以诃息之名,你应消灭于此时!”
无数光羽脱落,化为圣枪向月袭来。月一动不动,任凭圣枪穿透了他的身躯,洒落出一片血雨。无尽黑暗袭来,月的意识沉沦在无尽的寒冷。但在黑暗中仍有一道光,不曾改变,不会改变。
月看着眼前的女孩,脸色苍白,没有血色。他担忧道:“是不是有些太冷了,我们还是回去。。”女孩摇摇头,抓过月的手贴在脸上,笑着说道:“看,还有你。”月再次紧了紧女孩身上的长袍,尽可能的帮她挡住刺骨的寒风。女孩缩了缩身子,突然瞪大眼睛叫道:“快看!”月抬眼望去,太阳从天边露出半边脸,霞光也散乱在天边,实在是唯美至极。女孩一点一点的靠在月的肩膀,享受一刹那的温柔。
“月。”女孩叫道。月急忙低头,眼前的一幕让他心神俱碎:一条条翠绿的藤蔓环绕在女孩的脚部,不住地向上翻腾。月已经有些呆住了,他只能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的撕扯着那些坚韧至极的藤条。女孩紧紧地抱住月,不甘道:“看我。”当月的双眼能直视着她时,女孩才满足的呼出一口气,但还是苦恼道:“看来还是没有躲过去。”但不过一瞬,她的表情明朗起来,苍白的脸也有了一丝红润。“看来我要这样待上一段日子了,话说我可是很怕黑的,不过你一定会来,对吗?”月失声,只是拼命的点头。
“不要难过。”女孩皱起了眉头,刚要抬手,却发现藤蔓蔓延到了她的双手。女孩叹了口气,只是专注的看着月的脸庞。藤蔓最终还是覆盖了女孩的全身,结成一口精致的木棺。但随着一声幽幽的叹息响起,木棺一阵猛烈的颤抖,转化为一口晶莹剔透的冰水晶之棺。月抱起冰棺,不顾刺骨的寒意,小声,温柔的说给她听,:“等我。”
月握住身上的一把圣枪,手掌上传来剧烈的炙痛。他大口的喘着气,硬是把烈光组成的圣枪抽离了身体,尽管带出了大块的血肉。天使诃息依旧冷漠,不管,不顾。月握住圣枪,硬生生敲断了身上的枪杆,他抬手,枪指眼前的天使,大声吼道:“诃息!”
月举起圣枪,向天使冲了过去!他质问:“诃息!为何对信徒刀刃相向!”诃息轻松闪过,却不回答。月不甘,继续质问:“诃息!你有何能,于此审判我!”圣枪前半端一阵黑雾翻滚,。月持枪冲破黑雾,向诃息继续刺去,怒吼,也不停息:“诃息!你,陨落于此!”诃息不再闪躲,圣枪直直地刺穿了诃息的右翅。园,在此刻陷入黑暗。
“神看光是好的、就把光暗分开了。”诃息轻叹。他举起右手,从虚无处抽出了一把双刃光剑。在他对面,一个黑雾组成的球体轰然碎裂,从中走出一个身着黑色重甲的骑士。月看了看自己身上凶恶的倒刺,又看了看手中冤魂环绕的长枪,月舒出一口气,“无论如何,你就是我心中的光,我认定的善。”女孩调皮的笑脸在他的眼前浮现。等我,月重复着,开始了一次不诚的搏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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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河
怎么能在这里倒下?月用手中的枪杆深深刺入地面,挣扎着站起,再一次向眼前的天使诃息发起了冲锋。诃息没有闪避,直到发出一声闷响。月勉强的回头,看了看远处的枪头,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近乎完全破碎的重甲,怎么,能在这里倒下?!他丢掉手中断裂的枪杆,向诃息挥出了无力的拳头。
没有任何声音响起,诃息手中的巨剑就刺穿了月的心脏。月依旧猛冲,直到看到剑柄就在自己胸前,他满意地笑了笑,挥拳狠狠地打在了诃息那张俊脸上。诃息松开了剑,月一个趔趄,极力保持稳定。诃息开口,不再淡然,依旧冷漠:“一分钟,一分钟之后你就会死。”“所以说还有机会再打上一拳。”月说着,再次冲上前去。
诃息向右一闪,刚要说话,月却狠命的一甩,他身中的那把巨剑也跟着转动,拍中了诃息的右翼。月笑的很猖狂,甚至到了腰都直不起来的地步。自然,这么猛烈的动作也让他身上那些恐怖的创口再次扩大,喷出大股鲜血。月晃了晃头,试图把那种晕眩感晃出自己的脑袋。诃息看着眼前的一切,感觉实在毫无意义。他展翅飞到月的上方,等待着一次生命的凋零。
月倒在地上,一片片黑暗向cháo水般向他涌来。不愧是裁决骑士团,第一种考核都是这么的艰难。月悲哀的想道。看来只能到这里了,月如是想着,闭上了眼睛。
三个老人依旧在等待着。但左侧的老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不安道:“怎么会这么久?”右侧的老人也皱起了眉:“只是检验信仰纯度而已,难道。。。”中间的老人果断道:“切断联系,快!”
月拖着身体走在河边。河水缓缓流淌,倒映出一幕幕的画面:凯瑟琳流着泪的美丽脸庞,漫长的漂泊时光,远去的背影,晶莹剔透的冰晶之棺等等,等等。最后的最后,画面定格在月无力倒在地上的那一瞬间。月面无表情的看着一幕幕闪过,我累了,他就这样安慰着自己;慢步走上了突然浮现的小桥,在桥上看着一幕幕消散于河中,良久,良久。
月等着,直到河中什么都不再有,清澈一如往昔。但他没有走,仿佛还在等着什么。一年,十年,一百年,一千年。漫长,漫长。月不再等待,刚要过桥,一幅残破的画面从河中艰难的浮现:一只手放在一个婴儿的头顶,一个声音也响起:“就这样倒下了吗?只是因为累了?”月猛地定住,直到眼中再次闪出光亮。他摇摇头,用几乎破碎的声带说道:“怎么可能?”他调头,向来处走去。
诃息挥了挥翅膀,打算净化月的尸体。但光在碰到月的身体那一刻莫名湮灭。诃息面无表情的举起右手,光在他的手中急速凝聚成球,球的边缘也出现了一条条肉眼可见的波纹在飘荡。轻轻一颤,光球慢悠悠的落在地上,悄无声息地破坏了一百米以内的所有一切。
艾布纳随手拿起了一个苹果,吃的津津有味。但他的手突然一抖,手中的半个苹果也掉在了地上。艾布纳惋惜的看了一眼,消失在了原地。
诃息看着耀眼的光中那一个始终不倒的身影,眼中首次闪过一丝诧异。但不过一瞬,就转为满满的厌恶。“还活着。”诃息想着,“消灭。”诃息竖起光翅,从空中俯冲而下,重重的轰击在那一块小小的,完整的土地上。
艾布纳突兀地出现在房间中,明显地吓了那两个老人一跳,他直截了当的问中间的老人:“怎么回事?”中间的老人脸上终于有了一抹焦急:“看来似乎是有人做了什么手脚,他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艾布纳哦了一声,眯着眼睛坐在角落静静等待起来。
诃息被一拳击中,翻飞出了几十米之远。他快速站起,看着眼前的〃月〃。一股股不安的气息从〃月〃的身躯中四处弥漫,甚至连它的皮肤也无比苍白。诃息注视着月,用右手的光剑划了一个神秘的符号,微微低下头,感概道:“化身亡灵也要继续战斗下去吗?值得敬佩。”话音刚落,那个符号中响起了一片浩瀚的号角声!诃息的语气依旧冰冷,但却第一次激昂了起来:“在此时,在此地!以伊斯・拉菲尔号角之声为见证!你我,不死不休!”月歪着头,无神的双眼瞄向空中,做出回应:“吼!”
诃息手中锋锐的光剑与月的拳头相互碰撞,竟磨出一溜刺眼的火花。诃息虽然面无表情,但心中满是惊异。月察觉到了诃息这一次小小的失神,快速的一个转身,右拳挥出,又是一次痛击。诃息展翅升空,越来越高,越来越快。到了最后,连那个小黑点都再也望不见。月抬头,身体歪曲,越来越弯,越来越慢。到了最后,连一点弧度都没有剩下。月躺在地上,望着天空,混乱的心中突然闪过一句话:“天使果然都是一群爱炫耀的混蛋。”
诃息被踏在地上,翅膀满是灰尘。连汲取“源头”的力量都无法破开他的身体,这场决斗本来就不可能得胜。诃息想着,明知必死无疑,但还是问出了那句早就想问的话:“怎么可能。。。?”月认真的思索了很长一会,回答道:“有条河,有座桥,我不想过,就回来了。”诃息听完了月说的,笑了起来。“只是不想过去吗?真是。。。简单。”诃息说着,从双翅开始,全身化为一片片光羽,飘落在园上,穿过园内的泥土,飘落在永远宁静的天空。
“结束了。”月说着,松开了拳头。“不,永远不可能结束。”一个声音响起。月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自己。“好好享受吧,这难得的安宁。”另一个月冷笑道。在消失前,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提醒道:“对了,别忘了睁开眼睛,你这个白痴。”
艾布纳眯眼笑着,很温暖,很好看。但房间中的温度却是在急速的下降。直到月的手指轻微的颤抖了一下,房间内才见回暖。月的手指还在颤抖,愈加的猛烈。过了一会,月全身也疯狂的抖动起来。艾布纳刚要上前,月的身体上却突然出现了几个血洞,胸前也出现了一条长长的剑伤。当剑伤越来越深,马上就要破开心脏之时,月睁开了眼睛。
“我失败了,老师。”月的声音虚弱,懊恼。“不,你没有失败。现在只需要好好的休息,不要再想别的。”艾布纳轻声安慰道。月不再死撑,昏了过去。
艾布纳在月的身上望了一个遍,最后在月的右臂上挑了一下,竟挑出了一个灰色的徽章。“所罗门的不诚,好大的本钱。”艾布纳眯眼笑道。
艾布纳伸展了一下身子,背起月,打算回小屋。中间的老人开口问道:“你。。。?”艾布纳已经走出很远,但一句不明所以的回应还是飘了回来:“有趣。”中间的老人试图开口,但却无话可说,只得吩咐道:“闭门,不见任何人。”左右侧的老人齐齐沉默,房间内此刻满是晶莹剔透的冰晶,寒意袭来,冰冷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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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横行
艾布纳看着昏睡着的月,碎碎念道:“这么拼命干什么,早点反应过来不就好了?”他无奈的摇摇头,走出了小屋。
艾布纳活动了一下手脚,在那条冷清的无名街道前行。他不时的弹弹手指,样子懒散之极。
艾布纳想了想,四家,还是五家?他停下了脚步,开始认真的计算起来。一道寒芒闪过,艾布纳的胸前一片鲜红。他不敢置信地看了看身后,缓缓瘫倒在地。一个黑衣人从角落里走出,不屑道:“听命令还以为是个难缠的家伙,没想到这么弱,啐!”口水落在地上,艾布纳却不见踪影。
“看这个样子,是亨利那个家伙的暗队。话说亨利难道没有教过你们什么叫做礼仪?”艾布纳坐在房顶,不满道。黑衣人一言不发,挥剑,三道斗气缠绕成一条凶恶的三头蛇,向艾布纳发起冲击。“哟,这招你都会?”艾布纳双手一撑,跳起避过了三头蛇的绞杀。黑衣人回手一挑,斗气三头蛇再次嘶嘶怪叫,席卷而来。
艾布纳纵身跃下,顺手拔下了身边恶魔雕像的一只小三头叉。他抓住小三头叉,用力的掷向张着大口的三头蛇。黑衣人撇了撇嘴,明显对迷你的三头叉不看好。但出乎他的意料,三头叉在空中歪歪扭扭的飞了一小会,直接一头栽倒在地。艾布纳挠挠头,尴尬道:“看来有点太小了。”黑衣人更加专注的控制着三头蛇,打算一击必杀。狰狞的三头蛇带起的烈风吹乱了艾布纳的金发,但也只是吹乱了他的头发而已。
天空中一把巨大化的三头叉从天而降,精确无比的直直命中了斗气三头蛇,牢牢钉住,使其动弹不得。黑衣人张了张嘴,感觉有些说不出来的恶心。他一咬牙,喷出一股血箭,shè向挣扎着的三头蛇。三头蛇哀嚎一声,竟然又长出了一个血色的蛇头。血色头颅yin狠的扫视了一圈,先看了看黑衣人,最后才盯住艾布纳,伸出蛇信,嘶嘶作响。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血祭之术是要。。。。两个人做祭品的吧。”艾布纳古怪的看了看黑衣人,又回头看了看再无他人的街道,竟然笑了出来。黑衣人心中的不满进一步的升高,这种笑算什么?但他还是沉下心来,默默等待。
“想想还真是美好的记忆啊!”艾布纳感慨万分,没有任何紧张的样子。黑衣人的头上却满是汗水,眼珠也随着血色头颅的移动而转动。“不过真的值得吗?百分之五十的几率,只是为了我死在你前面?”艾布纳不解的问道。黑衣人没有回答,因为血色蛇头最后还是转过头来,露出了险恶的毒牙。
“啊啊,想当年亨利那家伙可比你惨多了,让我好好想想,五十三还是五十四?每次都失败也是件很神奇的事啊。不过他好歹还有舍沙蛇笛保命,这么看来还是你比较凄惨。”艾布纳看着鸡飞狗跳的黑衣人,怜悯的说道。黑衣人已经彻底无话可说了,这算什么,一次成功的自杀吗?
“看样子就知道你是个难缠的家伙,但我真没想到居然跑的这么快!”艾布纳惊叹道。黑衣人实在忍不住了,再次喷出一口鲜血。艾布纳后退三步,诧异道:“难道这一个你还嫌不够?”黑衣人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血色蛇头张大了嘴,向下噬去。黑衣人看着近在咫尺的斗气毒牙,不由的闭上了眼睛。
“果然还是不能见死不救啊。”艾布纳叹息着说道。黑衣人睁开眼睛,眼前的蛇头不再动弹,只是那个在它之上的庞大黑影是什么?碰!艾布纳看着被三头叉压住,不时抽搐两下的黑衣人,摇摇头,继续前行。
“已经越来越近了,少爷。”一个老人佝偻着腰,恭敬的说道。“一个人想对抗雷迪尔的所有贵族,可笑。”一个声音不屑的响起。“既然是抱着报仇的念头。那么就去毁掉所谓的源头吧。”声音的主人下达指令,老人弯了弯腰,小步离开。
艾布纳走到街头,身后密密麻麻的躺着黑衣,红衣,各种衣人。他皱起了眉,自语道:“少了两家。”艾布纳严肃了不到一分钟,就原形毕露:他左摸右摸,从地上的刺客身上又摸索出了一个鼓囊囊的钱袋。“啊哈,这下就不用看月的脸色了。等着吧,我美味的苹果,我名贵的地毯,我璀璨的钻石吊灯!”
一队骑士走在荣耀大街上,最后齐步停在一座小屋前。带头的高阶骑士使了个眼色,两个骑士会意,拔出剑,试探的推了推门,发现门没锁后齐齐冲了进去。带头骑士等了三分钟,直到毫无动静之后,他挥挥手,又有两名骑士冲进了小屋。
十分钟过去了,小屋内还是一片安静。带头骑士深吸了一口气,带着所有的骑士冲进了小屋。
艾布纳走在热闹的阿尔瓦区,握拳的右手竟然在微微发光。几个小孩看见这一幕,张大了嘴,可爱的惊讶着。艾布纳看了看好奇的几个小孩,走到他们身前,平伸出右手,眯眼笑道:“接住。”小孩们睁大了眼睛,急忙伸出了小手。艾布纳松开手,小孩们接住后欣喜的叫道:“是骑士模样的小玩偶!叔叔,你是魔术师吗?”艾布纳笑笑,什么也没说,站起身,渐行渐远。
小孩们憧憬的看着艾布纳远去,眼中满是小小的,闪亮的星星。艾布纳走到阿尔瓦区的中心,看着他此行的目的地――一座奢华至极的豪宅。他站了一会,出手击碎了门上的纹章。在击碎纹章的同时,艾布纳的身后又是一阵波动。“真是麻烦。”艾布纳眯着眼睛,冷冷道。只见他身后那个从yin影中暴起的刺客勉强前行了几步,身体抽搐了两下,碎裂成无数微小的肉块。艾布纳慢步避过四散的血雨,继续抬脚向前方的阶梯走去。
但一个男人从门内走出,挡住了艾布纳。这是一个总是直挺着腰板,精神抖擞的男人。他从怀中拿出一幅白色手套,慢慢戴上,yin森森地笑道:“放心吧,艾布纳先生的心脏我会好好保管的。”艾布纳注视了男人一会,很认真,很小心的问道:“你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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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搅局
男人抖了一下,但还是笑着说道:“艾布纳先生还真是幽默,真希望你能把这份幽默带到冥河中。”艾布纳再次挠挠头,苦笑道:“其实你不用这么辛苦的找台阶下,我真的不认识你。”男人又是一颤,狰狞的脸上满是怒意,他刚要上前,艾布纳拍了拍脑袋,恍然大悟:“你,是葬心者沃伦!”男人一欠身,带着一丝得意,笑道:“没错,我就是。。”艾布纳一吸气,继续说道:“那个人渣!”
葬心者沃伦黑着脸,双手聚集起澎湃的斗气,向艾布纳猛扑过来。艾布纳打了个哈欠,刚要还击,大门内在此一刻走出了一个人。这是一个佝偻着腰,管家模样的老人。他浑浊的双眼扫视了一圈,虚弱的说道:“沃伦,回来。”沃伦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收手,跃回台阶上,站在老人身前,死死的瞪住了艾布纳。
老人微微颤抖着身子,沙哑着声音道:“艾布纳先生,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艾布纳想了想,不确定道:“报仇。。。吧。”老人摇摇头,刚要解释,沃伦在旁叫嚣:“报仇?真是可笑。这么说来,我对那小子的心脏更加渴望了!”老人急急喝止:“沃伦;闭嘴!”沃伦不屑道:“叔叔,你又何必这么紧张?那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子,我想杀他的话比踩死一只蚂蚁要容易的多!”
话音刚落,恶名昭彰的葬心者沃伦的面容突然扭曲,并痛苦的尖叫起来。他高大的身体就像在被一只无情的手掌狠狠拍击,到了最后,竟硬生生的被拍成了一块肉饼。艾布纳眯眼笑道:“请原谅一个有洁癖的人小小的任性。”
老人面无表情,哪怕他侄子的血就这么溅在他脸上,他也没做出任何回应。艾布纳睁开眼睛,一直以来无比懒散的眼神变的锐利非常!他就这样一边向台阶上走去,一边冷冷道:“不管怎么说,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老人也睁开了浑浊的眼睛,伸直了身体,身后悄然浮现出一个血色的图腾。图腾上满是扭曲的人脸在诡笑,惨叫!老人站在台阶上,俯视着登阶的艾布纳。
艾布纳继续向台阶上走去,任凭血色图腾中的冤魂在自己四周哀嚎,他只是盯着老人,右手并拢,在对方的脖颈处划过。老人终于动身,动作是那种意想不到的极速。血色图腾覆盖在他身上,蒸腾起无边的血气。老人急速掠下,带起一阵恐怖的音爆声。艾布纳停下脚步,好整以暇的等着老人自己撞上来。在俩人相互碰撞的那一瞬间,雷迪尔城都在为之战栗!
艾布纳后退了几步,与老人相互角力,暂时陷入僵持。老人终于不再冷静,他狰狞着怪笑道:“自从十五年前你把我推入时空乱流的那一刻起,我每天的乐趣就是幻想着该怎么虐杀你!”艾布纳戏谑笑道:“事实上,我每天的乐趣就是回味把你推进去的那一刻!”
老人气的发狂,他怒吼一声,图腾上的人脸变的清晰,最后直接脱离了图腾,向艾布纳的脸上喷出寒流。艾布纳急忙闪避,但还是被寒气擦过了胸膛,动作也为之迟缓。老人抓住机会,双手并拢,硬生生地从中把艾布纳撕成了两半!老人大口喘着气,仰天狂叫起来!正当他得意之时,一个很普通的常识又困扰住了他:“为什么,没见有血洒落?”老人定睛看去,地上那个惨不忍睹的尸体是艾布纳无疑,但,为什么没有血迹?
他认真的转了一圈,直到地上的那个尸体散发出诡异的蓝光;老人后退了几步,见蓝光越来越盛,艾布纳的尸体也一片朦胧。过了良久才缓缓的变成了,一张塔罗牌。
塔罗牌?!老人楞在原地,过了半响,他感觉自己的脑浆都在沸腾。“啊啊,果然太懒连自己都看不过去啊。。。”艾布纳睡眼惺忪的从街口走来,捡起地上的塔罗牌,感概万分。“真是符合你性格的小把戏。”老人怒笑道。艾布纳摇摇手指,意味深长地说道:“不管是什么,只要有用,那就是好的。”
正当艾布纳和老人唇枪舌剑之时,一声钟响悠悠在雷迪尔中心广场响起,扩散。老人听到钟响的那一瞬间,突兀地变了脸色。他闷哼了一声,图腾开始飞快的扩大了起来,先是方圆百米,最后慢慢回缩,在他身边十米左右聚集,上下的翻滚。
“啊啊,在城中心就展开了领域吗?真是不顾普通人死活。既然这样的话,就早点送你休息去吧。”艾布纳淡淡笑道。身后也出现了一团朦胧的光芒在飞速的变幻。老人看到这一幕后,微微簇起了眉,将身边的领域又强行压缩了几许。艾布纳依旧还是那么懒散,他慢悠悠的向前踏出一步,明明只是很普通的一步,老人却闷哼一声,吐出一大口黑血。
艾布纳有些诧异的看了老人一眼,紧接着又踏出了第二步。尽管老人用领域把自己包裹的无比周密,但还是像被重锤击中一般,胸部出现了一个不正常的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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